一只文案君:   曲蔚只是沈容与众多租客中的一个。   若说她有什么特别,那就是她足够漂亮,并且…不把他放在眼里。   罢了罢了他不跟女人计较。   某天这位平时高贵冷艳的租客却突然穿着睡衣敲响了他的门,问他:一晚能不能抵一个月房租?   她生涩却大胆,做的狠时冷漠的面具也一并被打碎,沈容与食髓知味。   次月收租日,沈容与堵在曲蔚的门口问她:“你这个月还缺钱吗?”   包租公了解一下?   曲蔚出地铁时发现外面下雨了。   七月盛夏,一场雨刚好浇灭暑热。   只是,这雨对于曲蔚来说下的有些不是时候。   她站在出口处,一双淡漠的眼睛盯着外面连绵不断的雨幕。   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曲蔚幽幽叹了口气,把肩上背着的吉他包拿下来,随后脱下身上的防晒衫罩在上面,这才又重新背起来。   整理好东西,她再次抬起头看了眼雨势,然后大踏步地跑进雨里。   这雨来势汹汹,身上很快就被淋湿了,雨水顺着头发滴进眼睛里,有些不舒服,曲蔚也顾不上去擦,只是脚下的步子更急了。   好在,她的目的地离地铁站并不远。   五分钟后,曲蔚站在了西景公寓门卫室给房东打电话。   没错,她是来看房的。   电话接通,对方表示马上就到。   曲蔚听着那干净的声音,猜想这位房东大概年龄不大。   没一会儿,她就看见不远处有人举着把黑色的大伞朝门口走来。   黑伞倾斜的角度刚好遮住了那人的脸,曲蔚只瞧见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在雨中安然徐行。   不多时,那个人已经收了伞走进门卫室。   四目相对,房东微挑着眉问:“曲小姐?”   曲蔚打量了一下这位过分年轻的房东,一件白色t恤,脚上踩了双人字拖,如此随意的打扮却分毫不掩其英俊的本质。   曲蔚点点头:“你是沈先生?”   年轻的房东闻言轻轻勾唇一笑,“嗯,沈容与。”   曲蔚大约明白他是听不惯人家叫他沈先生,于是微微颔首,没再说话。   沈容与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湿透的女孩,不断滴落的雨水已然在她脚下形成了一小滩积水,分明是狼狈不堪的模样,可是她那双眼睛冷静淡漠的仿佛她是无比骄傲的女王。   平心而论,她长得挺漂亮,一张标准的心形脸,额头饱满,一双杏眼,瞳仁漆黑,引人沉溺。   沈容与眼神轻佻的扫过她的脸,随后撇了撇唇问曲蔚:“你不介意跟我打一把伞吧?”   曲蔚怔了下才摇摇头:“不介意。”   大雨中。   两人撑着一把伞,这位房东的个子高的有点过分,曲蔚166公分的身高才堪堪到他的肩膀。   这样的身高差连一起打伞都不合适。   尽管他已经很绅士的尽量把伞偏向她这一边。   曲蔚跟他保持着安全距离,用疏离的语气道:“你顾自己就好。”   反正她也已经这样了。   沈容与偏头,看她拿衣服罩着那个吉他包,颇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而自己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   再瞧瞧两人之间空出的一大段距离,沈容与不禁自嘲的笑了笑,难道他色狼属性很明显?   他是喜欢漂亮女孩没错,可还没饥渴到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房客做什么。   心中坦荡,于是也没什么顾及的伸手把她拉到伞下:“那玩意儿能有你自个的身体金贵?”   曲蔚被他一扯,胳膊猝不及防撞上他的手臂,他看上去很瘦,可是身体硬邦邦的,撞的有些疼。   她揉了揉手臂站在伞下,两个人的距离有点近,走路时,皮肤会不经意的触碰到,可她没再执拗,也没再说话。   大约走了两分钟就到了沈容与在租的那栋公寓。   沈容与收起雨伞,边往电梯厅走边道:“现在只有1706还空着。”   西景公寓位于B市的东五环,离地铁还算近,里面几乎都是20~50平的的小户型开间,租金算下来和跟人合租差不了多少,性价比很高,所以这个小区的房子极其抢手。   当时曲蔚找房子的时候筛选了个人房源,她可没有多余的钱付中介费。然后她就看到了沈容与的房子,点开个人信息,曲蔚惊讶的发现,这人同时有18套房子在租,名副其实的包租公。   “1706是最小的户型,一个人住刚刚好,你如果要租我可以算你便宜一点。”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17层。   沈容与找到钥匙打开了1706的门,然后侧着身子让曲蔚先进。   曲蔚走进去,这房子的确很小,不过装修很新,鹅黄色的墙面看起来有点温馨。小小的空间里在玄关处有一个开放式的灶台,卫生间在拐角处,房间里摆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衣柜。   对于曲蔚来说的确是足够了。   她转头看向沈容与:“请问房租多少钱?”   沈容与斜靠在门框上,淡淡开口:“算2700好了。”   这房子虽小,但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租3200以上还是没有问题的。   曲蔚淡漠冷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类似赧然的表情,“房租可以月付吗?”   一般来说押一付三是最基本的。可是沈容与看了看一身狼狈的曲蔚,她身上那件白T已经洗到微黄,脚上穿着一双廉价的帆布鞋,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大约就是她背着的那把吉他,一时间拒绝的话居然说不出口。   他倒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只是好看的姑娘难免让人动点恻隐之心。   仔细想想就算被人赖了房租也没什么所谓,他不差这点钱。   只是有点麻烦罢了。   但他不怕为女人麻烦。   尤其是漂亮的。   他一双星眸落在曲蔚脸上,唇角缓慢勾出一抹轻佻的笑容:“可以。”   这个男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撩人,笑起来的样子更是如星河般璀璨耀眼。   只不过这些落在曲蔚眼里激不起丝毫涟漪,相比美色,她更开心的是相对便宜的房租,以及可以月付的交租方式。   想到这,曲蔚从湿透了的裤兜里掏出身份证,“那我现在就可以签合同。”   ——   合同签好,沈容与随手拿起来翻了翻,“曲蔚?”   曲蔚抬眸看他,淡淡嗯了一声。   沈容与盯着合同末尾的签名,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容,这女孩写的字偏瘦长,跟她的身材似的…纤细高挑。   他兀自一笑,随后敛眉收好合同,正色道:“我就住1705,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说完又混不吝的加上一句:“寂寞了想找人聊聊天,我也可以奉陪。”   曲蔚淡漠的瞥了沈容与一眼,他那张好看的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如果他不是她的房东,并且在几分钟之前给了她这么低的房租,这会儿她会毫不吝啬的送他一对白眼。   沈容与不是自讨没趣的人,他瞧得出来曲蔚眼中的不屑,于是停止了再开玩笑。   他转身走出1706,并叮嘱曲蔚道:“你先别走。”   曲蔚听他这样说以为他还有别的事,就继续站在房间里等待。   不多时,沈容与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条毛巾和一把折叠伞。   “呐,就当送你的乔迁之礼。”他随口道。   曲蔚:“……”   犹豫了片刻,曲蔚还是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作者有话说:求一波收藏先,希望大家能喜欢新来的曲蔚小姐姐和容与小哥哥,这本是基于自己萌点的yy产物,大约就是自我沉浸式写作没跑了,可能并不是很popo,不过我还是会炖大鱼大肉给你们吃的,看我真诚的眼神儿哈哈,顺便,文名取自一个内衣的文案,真的写的很美呀~入住风波曲蔚很快搬进了西景公寓。   她东西不多,可还是把二十几平的空间塞的满满当当。   沈容与大约是听见声响,揉着惺忪的睡眼从1705走出来,站在她房间门口,含糊的问了句:“要帮忙吗?”   曲蔚自顾自整理着箱子,然后抬头淡淡看了沈容与一眼,“不必了,抱歉,打扰了你的美梦。”   沈容与靠在门边没动,他轻哼一声,这姑娘嚣张的很,嘴上说着抱歉,可是那淡漠的语气里他丁点抱歉的意思也没听出来。   曲蔚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看向他冷淡一笑:“怎么?还要我哄你回去睡吗?”   沈容与:“……”   他这位新房客简直像个冷面阎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他房东。   沈容与讪讪转身,抬腕看了眼手表,已经快下午了。被人一搅和,也没了睡觉的兴致,于是他趿拉着拖鞋回到房间,准备拿上东西去吃饭。   ——   入夜。   映月街。   这条街是B市有名的酒吧街,两侧清吧林立。一到晚上,整条街上灯火阑珊,聚集着大批出来消遣的年轻男女,可以说映月街是这城里晚上最热闹的地方之一。   曲蔚每天晚上都在这条街上一家叫Cheese的酒吧唱歌。   有时候是两个小时,赶上周末没事就会一直唱到午夜。   她来B市没多久,才刚刚找到工作,工资不高,勉强糊口,所以只得又觅得这样一条出路,多赚一点,生活就能轻松一点。   这天周日,曲蔚唱完歌回到西景公寓已经10点多。   走到电梯厅,却意外看到看到一对激情拥吻的男女,看样子已经饥渴难耐,连几分钟都等不了。   那个女孩子身材极好,胸前似山峦起伏,露出的腰肢偏又盈盈不堪一握。   男孩亦然,惊鸿一瞥,背影也销魂,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手在女孩裸露的细腰上摩挲,色气满满。   大约是吻到动情了,女孩子还非常主动的伸出一条长腿勾住了男孩的小腿。   啧,若她是个男人,可能也会把持不住。   大约是听到有人来了,男孩动作一顿,随后和美人拉开了些距离,他稍稍一侧头,曲蔚就看到了他分明的下颌线,还有那双略带慵懒的星眸。   居然是她的房东。   沈容与看见曲蔚丝毫没有被撞破好事的尴尬,一脸淡笑望着她。   曲蔚亦一脸坦然。   片刻后她把眼神移到别处,颇为冷静的道:“你们继续。”   沈容与似乎低笑了声,薄唇微扬,有几分慵懒的傲慢。   他没再说话,和那个漂亮姑娘并肩站在电梯前。   上了电梯,曲蔚按下17。   数字逐层递增,空气却依然无比静默。   曲蔚能感觉到身后似乎有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她,但她始终没有回头。   直到三人各自进了自己的屋子,曲蔚和沈容与都没有再交流。   进了房间,曲蔚把吉他放好,眼前蓦地闪过刚刚的激情画面。   她的小房东,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也是,长成那样子,怎么可能不招蜂引蝶。   这段插曲,曲蔚并未放在心里,她收拾完洗了个热水澡早早睡下。   毕竟明天又是新的一周。   第二天一早,曲蔚穿戴整齐推门而出,恰巧,隔壁1705的门也应声而开。   两人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   昨晚上那个小美人已经不见踪影。   沈容与一脸坦然的跟曲蔚道了声早,曲蔚点点头,算是跟他打了招呼。   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口挽的整齐,露出了线条好看的手臂,锁好门后,他迈着长腿走到电梯间,双手插兜,笔挺的站在那里。   其实说起来,沈容与并不是个让人讨厌的人,他除了长得好看,还给了她最低的房租甚至允许她月付,可是曲蔚没办法对他有什么好感,或许是因为他有意无意表露出的轻佻态度,或许是因为她…仇富。   沈容与和她差不多的年纪,每个月靠手上十几套房子的房租吃穿不愁,他也不用上班,每天吊儿郎当的吃喝玩乐。   反观她,每天为着生活奔波。   明明才24岁的年纪,却仿佛拥有一颗无比苍老的心。   对这花花世界都提不起什么兴致。   沈容与的存在,让曲蔚更觉得自己在这个城市里如蝼蚁一般。   仿佛他站在那里就已经是一种蔑视。   但曲蔚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是她敏感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   两个人进了电梯,各安一隅。   电梯缓慢下行。   谁知才下了两层,轿厢里的灯光突然明明灭灭的闪了两下。   狭小的空间里可以清楚的听见“吱吱”的电流声以及电梯钢丝绳摩擦的声音。   然后,灯光彻底熄灭,与此同时,“咣当”一声,电梯也骤然停止。   曲蔚站在电梯的角落,随着这一下剧烈的晃动,她不禁惊叫了一声。   短短数秒后,有一只手摸索着覆上她的。   然后一道干净清亮的声音响起:“你没事儿吧?”   是沈容与。   他手心干燥温暖,曲蔚瞬间意识到还有人跟她处在同一空间,心里顿时安定不少。   然而她还是迅速挣开了那只手,平复了下呼吸,淡淡道:“没事。”   沈容与习惯了反复被曲蔚拂面子,他收回手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冷白的光照亮了整个狭小的轿厢,沈容与看见曲蔚站在角落,脸上已然是一片平静无波。   他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我说,你总是这样吗?”   曲蔚不解的看向沈容与:“哪样?”   “嗯…”他似乎在想合适的措辞,随后哂笑道,“这么的,不知好歹。”   曲蔚:“……”   沈容与被她吃了苍蝇似的表情逗乐了,他缓步走到电梯按键前按下警铃,“我随便说说的,你别介意。”   那光风霁月的样子实在有点讨打。   曲蔚咬了咬牙,“你道歉我就不介意。”   沈容与撇唇,表情皮得很,显然不打算道歉。   这时警铃那头已经有了回应:“物业,有什么事吗?”   沈容与条理清晰的说明情况:“6号楼左侧第一部电梯出了故障,我跟一位女士现在被困在里面了,麻烦尽快过来处理一下。”   甜美的女声立即道:“好的,我们马上派师傅过去维修。”   接下来只有等待。   正值七月盛夏,密闭的空间丝毫不通风,没一会便热的像个蒸笼。   曲蔚只得用手充当扇子,来回拂动制造一点点凉风。   饶是这样,她额头依旧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上的衣服也泛起潮意。   身边突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曲蔚抬眼去看沈容与,他正在解衬衫的扣子,一颗扣子解了半天都没解开,他大约开始有点不耐烦,动作越发的粗暴起来。   隐隐有种荷尔蒙爆棚的感觉…   然而曲蔚只是警惕的看着他:“你干嘛?”   沈容与眉毛都快要拧到一起:“再不脱老子就快热死了。”   对上曲蔚警惕的眼神,他又无可奈何的道:“我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他妈又没脱裤子,还有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现在怎么可能有心情想那种事!”   被他这么一说,曲蔚有点囧,但她依然一脸冷淡的缩在角落没吭声。   沈容与还在继续吐槽,“我是疯了才把房子租给你,收那点钱还不够找气受的。”   作者有话说:存稿君顿时没了二分之一,心好痛你最好不要有事求到我(微微h)“就算这样,还是请你务必履行合同。”曲蔚淡定的回道。   沈容与差点要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气笑。   不多时,维修师傅终于抵达现场。   二十分钟后,曲蔚和沈容与终于得以从电梯里逃出生天。   沈容与原本是要出去买点东西,可眼下这一身臭汗,他是无论如何不肯这样出门的,于是转头乘另一部电梯回去了。   曲蔚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迟到了,毫无悬念的。   她顾不得换衣服,快步朝地铁站走去。   ——   到公司已经快10点钟了。   行政人事主管李碧珠正板着脸站在门口,似乎已经等了曲蔚很久。   曲蔚在这家小私企做行政文员,而李碧珠既是这间公司的行政主管也是老板娘。   老板跟老板娘两口子怎么说呢,都非常一言难尽。   女的大约是更年期到了对人刻薄至极,男的据说是嗜赌成性,身为老板,曲蔚入职一个月都没见到他的人影。   李碧珠见到姗姗来迟的曲蔚捏着嗓子道:“哟,你还知道来啊。”   曲蔚微微颔首:“不好意思,早上出了点意外。”   她明明已经在路上给她打过电话说明过情况,依旧免不了被冷嘲热讽。   李碧珠抱着手臂,那张已经不再年轻的脸笑得阴阳怪气:“没关系,员工手册你也看过,迟到一个小时以上,当天工资全部扣除,哦,对了,我还得提醒你一下,试用期还没过,迟到这笔我先记下了,希望接下来你能好好表现。”   说完她踩着一双恨天高,傲慢的转身离开了。   曲蔚从兜里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坐到工位上打开电脑。   隔壁位子上的姜懿函小声吐槽:“啧啧,扣一整天工资,李抠抠越来越牛逼了,你还不如别来了。”   曲蔚淡淡道:“只怕不来我就再也不用来了。”   姜懿函没忍住捂着嘴笑起来,然后神神秘秘地说:“不来也没什么可惜的,今早上又有三个人辞职了,我觉得咱们公司怕是真的要倒闭了。”   曲蔚闻言微皱起眉,她学历不高,这份工作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虽说工资少了点,可是到底苍蝇腿也是块肉。   她需要这份工资。   姜懿函见她不说话又叮嘱了句:“你有时间再投投简历,早日找出路吧。”   曲蔚沉默的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各自忙工作去了。   这一天在经历了电梯被困,工资被扣后,曲蔚以为最倒霉的一天也不过如此。   直到——   晚上回家曲蔚迫不及待的钻进浴室准备好好洗个澡,天气原本就热,下班还要跟沙丁鱼罐头一样跟人一起挤地铁,所有人被迫贴在一起,那种黏答答的感觉不要太恶心。   曲蔚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脏衣篓里,然后站在淋浴头下打开热水。   温热的水冲刷过皮肤,带来一种熨帖的舒适。   曲蔚将洗发水挤在手心里,揉出泡沫后覆在头发上慢慢按摩揉搓,这真是一天中难得的放松时刻了。   可谁知头发洗了一半,洗澡水却骤然变得冰凉。   饶是大夏天还是让人透心凉的那种。   曲蔚被冰水激的赶紧闪到一边,她扬手把水先关了,调节了一下温度后又重新打开。   她伸手试探着水温,依旧是冷的。   反复几次之后,曲蔚觉得这热水器大概是出问题了。   囧的是,她满头的洗发水泡沫还没有冲掉。   没办法,她只好先出了浴室,用毛巾裹着头发,然后还特地从压箱底里找出了一件款式保守的长袖睡衣。   她对着镜子确认了一下自己并无不妥,才拿出手机拨通了沈容与的电话。   那边接起来,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曲蔚想到昨晚上的情景,下意识说了句:“但愿我没打扰到你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沈容与嗤笑了声:“我现在要是有夜生活就不会接你电话了,怎么,有事儿?”   “你在家吗?我热水器好像坏掉了。”   电话那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成,你等着,我这就过去看一眼。”   秒钟后,曲蔚就听见自己的门铃响了。   还真是迅速。   打开门,沈容与盯着眼前的曲蔚下意识愣了几秒。   随后讥诮一笑:“我说,你不热吗?”   大夏天的,她一件纯棉长袖睡衣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她对他的防备不要太明显。   曲蔚不理他这茬,“麻烦帮我看看热水器,我洗到一半突然没热水了。”   沈容与进门后对着热水器鼓捣了半天。   曲蔚站在浴室门口有点怀疑的问他:“你到底会不会修?”   沈容与坦然回答:“不会”   曲蔚:“……”   “那你是来干嘛的?”   沈容与干脆也不再跟那热水器较劲,他走到洗手池前洗了把手:“明天我找师傅来修吧。”关掉水龙头,沈容与又瞥了一眼曲蔚,“我可以把我的浴室借给你。”   曲蔚想也没想就拒绝道:“不用了,多谢。”   沈容与对上她那双冷淡的黑眸,噙着嘴角笑了。   外面接近40度的高温,但他可以在她的眼睛里乘凉。   随后沈容与挑眉,手指在她的头发上虚点了一下:“你确定?”   曲蔚被这句你确定问的有些犹豫,天气热,她连烧水壶也没着急买,这就很尴尬了,她总不能顶着一头泡沫一直到明天吧?   于是——   “跟你那边是一样的热水器,不需要我告诉你怎么用吧?”   曲蔚瞧也不瞧沈容与,淡淡回道:“不用,你出去吧。”   沈容与勾着唇角,调侃道:“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说完,他转身出了浴室。   曲蔚仔细的把门锁好,脸颊后知后觉的开始发热,她到底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对于在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家里洗澡,她怎么可能不难为情。   与此同时,沈容与枕着一只手臂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遥控器胡乱的换着台,其实电视上正在播什么他一点都没留意,耳边无限回荡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这并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手指抵着唇,下意识看向浴室的方向,呵,在距离他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个姑娘在洗澡。   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姑娘。   沈容与抬眼看了看墙上空调的温度,21℃,可是他怎么觉得更热了……到底是不自在,曲蔚把头上泡沫冲干净又匆匆打了个沐浴露便开始穿衣服,镜子上覆了一层氤氲的雾气,她用手擦了擦,镜子里映出她绯红的脸色。   曲蔚有点懊恼,她低头想要把衣襟整理好,视线不经意扫过镜子前的玻璃架子,上面放着男人的剃须水,剃须刀还有一个黑色的马克杯,里面孤零零的躺着一支牙刷。   曲蔚想到沈容与与那个陌生女孩放浪形骸的吻,她以为这里多少会有点女人存在的痕迹,想不到却是意外的干净。   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曲蔚敛神,打开浴室门走出去,沈容与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两条长腿交叠着,一副懒散悠闲的模样,见她出来便将眼神投递过来,“这么快?”   曲蔚点点头,“谢谢你借我浴室,我要回去了。”   沈容与不怀好意的勾起唇,“怎么,用完了就想走啊?”   他尾音轻佻,带着几分撩拨的味道。   沈容与说完从床上跳下来,他走到曲蔚面前,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真的很漂亮,明明不施粉黛,却要命的吸引人,绯红的脸颊,润泽的嘴唇,还有那双冷淡却如黑曜石一般漆黑明亮的眼睛。   他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空气里有女孩身上清冷的柚子花香,很特别,但是沈容与很喜欢。   他嗅着这特别的香气,身体的某处开始疼痛的叫嚣。   他对她有欲望。   沈容与一点点向曲蔚靠近,女孩一双黑眸状似冷静的望着他,他每靠近一步她便后退一步,一进一退,直至她的身体抵上门板。   他用双臂将她禁锢于他胸前的这片天地。   曲蔚心脏有些微微的颤抖,他的身高给了她很大的压迫感,可除了身高还有他灼热的呼吸,以及他赤裸裸的眼神。   她并没有什么应对男人的经验。   往往对她有兴趣的男人,都因为她冷淡无趣的性格而放弃了。   曲蔚呼吸略有些急促,“你要干什么?”   开口时,声音竟有几分沙哑和颤抖。   沈容与英俊撩人的脸近在咫尺,他一条腿抵在她两腿之间,侧头将薄唇贴在她的耳侧,沉沉开口:“你说呢?”   你说呢?   轻飘飘的三个字,如羽毛温柔扫过心尖,又如洪钟般震动心弦。   曲蔚第一次在沈容与面前表现出类似慌张的表情。   沈容与满意的笑了,嘴唇轻轻舔舐着她粉嫩的耳垂……长指顺着锁骨往下滑,在领口处略略停留,随后挑逗般在她胸前凸起的地方打了个圈。   曲蔚敏感的瑟缩了一下。   沈容与轻笑。   他猜想,她一定很可口。   他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用双手去描摹她的身体,将自己男性的象征沉入她柔软的甬道。   让她疼痛,也让她愉悦…   让她在高潮中崩溃…   然而精虫上脑的男人很快就感觉到脚上一阵剧痛,他起身,短暂的四目相对时,她看见曲蔚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有羞赧,有愤怒……但他大约是疯了,即使这样,他也觉得动人。   曲蔚则趁他愣怔的这几秒钟狠狠把他推开,然后转身开门逃了出去。   “嘭”的一声,连1706的门也一起关上了。   沈容与从疼痛中慢慢回过神来,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缓缓走到1706门口,轻扣了几下门板,“曲蔚,”他唤她,嘴角挂着如狐狸般傲慢狡猾的笑容,然后他一字一句道,“你最好不要有事求到我。”   不然他一定会把她啃到渣都不剩。   作者有话说:存稿君要坚持不住了哈哈哈,咸鱼了整个周末,所以今日就这一更,希望今天能把肉章码出来,还有感谢各位收藏我和留言给我的小天使,么么么代价夜幕已至,夏夜的天空零散的挂着几颗星,明明灭灭的闪烁着。   曲蔚抱臂站在窗前,咬牙切齿的啐了声:“流氓!”   暖橘色的灯光将她的侧影映在玻璃上,曲蔚看到自己依旧绯红的双颊,还有刚刚被沈容与含吮过的耳垂,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这样满面含春的自己,曲蔚觉得陌生极了,她闭了闭眼睛转身坐回床上,忽略掉心中羞愤的情绪,就……权当被狗咬了吧。   门外的人说完那句话就已经回去了,隐约她还听见了他关门的声响。   没有愤怒,一如既往的平和。   而另一边,沈容与回到房间,直挺挺的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胯下那根东西胀的发疼,他轻叹一口气,脱掉裤子,回想着刚刚曲蔚身上的气味以及他吻她耳朵时的感觉,然后开始手动解决。   ……   直到浊白的精液喷射而出,沈容与起身拿纸巾清理自己。   同时不忘恼火的咒骂了一句,操…   他真的是好多年没自撸过了。   ——   大约有一周的时间,曲蔚一直避免和沈容与碰面。   早上提早20分钟出门,晚上轻手轻脚回家,她实在不想见到沈容与,怎么想都太尴尬了。   然而平静的日子没过上两天,生活又再次给了曲蔚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天早上曲蔚照常去上班,然而公司居然还没有开门。   起初曲蔚没多想,只道是李碧珠还没来。   到了9点钟,同事陆陆续续来上班,却依然没见李碧珠的影子。   姜懿函有点方,拿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了照办公室里面,然后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欸,你们看,这里面是不是被搬空了呀?”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它同事纷纷围过来,朝玻璃门里望去,“卧槽,好像是真的,电脑都他妈没了!”   姜懿函皱着一张苦瓜脸念叨:“完了完了完了,李碧珠两口子卷钱跑路了。”   曲蔚:“……”   有同事尝试给李碧珠打电话,结果被告知已停机。   大厦保安也表示昨晚有人连夜把东西都搬走了。   种种迹象都在说明一个事实,公司倒闭了。   同时曲蔚也失业了。   辛辛苦苦一个月,她连一毛钱都没拿到过。   真是操蛋的人生……   ——   沈宅。   沈容与每周六例行回沈家吃饭。   宅子有着朱红色的外墙,里面是常人想象不到的富丽堂皇,可这豪宅却是沈容与最讨厌的地方。   进了门,程霜刚好下楼。   沈容与扯出一个笑容,“霜姨。”   程霜也在笑,只是那笑容凉薄的很,也不屑的很。   “来吃饭吧,你爸身体不舒服,刚吃过药已经睡了。”   沈容与站在门口没动,“既然这样不如今天我先回去。”   程霜自顾自朝饭厅走,听沈容与这样说,她转过头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是吃过饭再走吧,免得让人说我苛待你。”   沈容与不愿再多费唇舌,他走到餐桌前,佣人替他拉开椅子。   他与程霜在餐桌两侧相对而坐。   皆是静默无语。   安静的几乎要凝滞的空气里,只有餐具碰触的细微声响。   良久,程霜蓦然开口:“最近在忙什么?”   “跟以前一样瞎混日子罢了。”沈容与无所谓的回道。   程霜轻笑起来:“林雁舒到底是把你养废了,不过也对,一个道德低下的小三能养出什么好东西。”   她端的一副标准豪门太太的模样,妆容精致,穿着雍容得体,举手投足间更是可以充分体现她良好的教养。   换个人恐怕难以想象如此恶毒的话是出于她的口中。   而沈容与闻言只是淡定地挑眉一笑:“我妈都死了这么久了,霜姨何必再因为她动气。”   程霜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汤,“我只是想好心给你个忠告,别每天像个废物一样活着,有些东西终归不是自己的,别一不小心落的个一无所有,” 她停下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盯着沈容与,随后傲慢又轻蔑的道,“要知道你跟你妈不一样,光靠一张脸,是吃不饱饭的。”   沈容与哂笑,“我吃不吃得饱不劳霜姨操心了。”说完他把筷子放在桌上,“霜姨慢用,我先走了。”   沈容与快步出了沈宅,夜晚的空气依旧燥热,然而更燥的是他的心情,沈容与上了车用力地甩上了车门。   他从一边翻出包烟来,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深沉的夜幕中,他静静凝视着着这栋朱红色的房子。   操,这地方真他妈让人发疯,若不是看在老头子的面子上,他这辈子都不会踏进这个房子一步。   同一时刻,Chesse酒吧正人声鼎沸。   以往曲蔚唱完歌一定是第一时间就回家的,可是今天不同。   她坐在吧台前,扫了一眼酒单,她其实对酒知之甚少,于是指着一个常见的名字道:“我要这个。”   调酒师是个长相阴柔的年轻男孩子,看到她点的酒微皱起眉:“长岛冰茶?那可是很烈的酒。”   曲蔚摇摇头,“没关系,我就喝一杯。”   “……好吧”调酒师转身去为曲蔚调酒。   曲蔚只坐了一会儿就有人上来搭讪。   和她差不多年纪的男孩,长发在后面扎了个小辫子,弯着一双桃花眼道:“有没有荣幸请你喝杯酒?”   酒吧搭讪的标准开场白。   曲蔚冷冷的瞧了他一眼:“请你走开。”   桃花眼男孩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冷漠的拒绝,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曲蔚又一字一句的重复道:“走,开。”   桃花眼男孩倒是没恼,讪讪的说了声不好意思然后转头走了。   他边走边朝一桌人摇摇头。   那一桌年轻男女笑的幸灾乐祸,齐刷刷的跟桃花眼比了一个逊毙了的手势。   曲蔚收回目光,调酒师已经把一杯长岛冰茶递到她面前。   曲蔚呷了一口,问那个调酒师:“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羞涩的笑了:“我叫唐然。”   “唐然,”曲蔚抬眸望着他,“你说我漂亮吗?”   唐然微微愣住,若是别人问出这样一个中二的问题,他一定会笑。   可是曲蔚问的很认真,斑斓的彩灯照在她脸上,却仿佛照不亮她沉寂的目光。   她用那双漆黑的瞳仁专注地望着他,仿佛她在问的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漂亮。”唐然欣然答道。   他没有说谎也没有敷衍,她的确是个漂亮又特别的女孩,她每天在这里唱歌,话不多,只是静静地唱,唱完便走了。很多客人都对她很感兴趣,可是她总是一副很冷漠的模样,让人不太敢亲近。   唐然自己都不太相信,她居然会主动和自己说话。   曲蔚闻言笑起来,唇角却尽是苦涩,“可是为什么我过的这么辛苦?”   工作没了,这几天投出的简历统统石沉大海,她手头上只剩几百块,生活费房租一切的一切突然都没了着落,更可笑的是下午妈妈还打电话过来,说哥哥的笔记本电脑坏了,让她赶紧多汇点钱回去。   工作没了已经是致命的打击,如今亲人的漠视更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小到大,父母眼里只有她哥哥曲嘉。   他们固执的认为,儿子才是以后的依靠,而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嫁人了便不再是曲家人。   唐然猜想她一定是遇见了什么困难,但到底无意打探人家的隐私,于是他宽慰道:“别太为难自己,生活总是有出路的,任何问题都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办法?”   “对,”唐然点点头,“一定还没到绝路。”   “办法……”曲蔚喃喃念叨着。   “曲蔚,你最好不要有事求到我。”   这句话蓦地窜进脑海中,有点魔性的不断重复着。   你最好不要有事求到我,这句话的意思是,她可以求他,不过……要付出一点代价。   作者有话说:掐指一算明天有肉   狠狠操死她…(hhh)   从酒吧回到西景公寓已经是午夜时分。   曲蔚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公寓门前的小花园转了几圈。长岛冰茶的后劲有点大,她头晕的很,这院子里的蝉鸣声又吵的人心里发慌。   曲蔚心乱如麻,她想了想又走去楼下便利店买了一罐啤酒才上楼去。   回到房间里,曲蔚换下了一身烟酒味的衣服,她盘腿坐在地板上,觉得整个人有点飘。   她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产生去和沈容与睡一晚这种危险又荒谬的想法?   可是…除了他,她还有什么办法呢?   她已经没有钱了,在这座城市人生地不熟,没有人会借给她钱,酒吧里的收入又不足以支撑生活,工作迟迟找不到,难道要她回家吗?   回到那个重男轻女的家里,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然后到了结婚的年龄,被家里随便找个人打发嫁掉。   曲蔚痛苦地闭上眼睛,这样的一生,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好不容易才能挣脱束缚走出来,她才不要回去!   纠结的情绪不断在拉扯,因为这样就出卖自己去换取一些时间吗?   曲蔚扯着自己的头发,觉得头痛的快要炸掉。   良久,她睁开眼睛,拾起放在一边的那罐啤酒,仰头一饮而尽。   午夜的回廊,寂静无声。   曲蔚站在1705的门前,视死如归的敲了敲门。   屋里传来一阵略凌乱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   沈容与站在门口有点意外的看着曲蔚。   曲蔚也微微一愣,他应该也喝了酒,白皙的脸上泛着酡红,一双眼睛也有些迷离。   沈容与盯着曲蔚,轻挑着唇问:“你来做什么?”   不是避他如蛇蝎?   曲蔚按捺住过快的心跳,强自镇定的望着沈容与,一字一句道:“一晚上能不能抵一个月的房租?”   沈容与:“……”   半晌,沈容与嗤笑了声:“我没听错吧?”   曲蔚没说话,一双黑眸却盯着他眨也不眨。   沈容与终于敛笑,他侧过身子,眼神变得幽深:“进来吧。”   这是曲蔚第二次来到沈容与家。   与上次的干净整洁不同,这一次地板上堆满了啤酒罐,显然他喝了不少。   沈容与将地上的酒罐随便一收,转头看着她,表情难得正经:“你考虑清楚了吗?”   曲蔚点了点头。   沈容与轻呵一声:“缺钱?”   曲蔚微仰着头,淡淡道:“不然呢?”   沈容与不再说话。   坦白说,就算曲蔚这时候摇头,沈容与可能也不会放过她,不仅是要报她上次让他自撸的雪恨,还因为这个晚上,他的确需要一个女人。   他缓缓朝她靠近,望着曲蔚那双幼鹿般的眼睛,还有嫣红的唇,然后,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曲蔚有点僵硬,她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男人的嘴唇有酒精的气息,好在还不算讨厌,他细细摩挲着她的唇瓣,偶尔伸出舌头轻舔她的唇珠。   曲蔚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她微微启唇,男人的舌头却抓住机会伸了进来,勾住她的小舌,与她唇齿交缠。   “唔……”曲蔚有点受不住这样缠绵的吻,不禁低吟出声。   然而这仅仅是攻略的开始。   沈容与一只手托着曲蔚的后脑,另一只手从她睡衣的下摆探进去,转瞬间便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她一对奶子不算大,但手感不错,细腻滑嫩。他抓住一只,慢慢揉搓着,力道时重时轻,间或用手指去逗弄她敏感的乳尖。   曲蔚开始全身发软,男人不断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大手肆意揉搓着她的乳肉,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沈容与的技术真的如此之好,她居然觉得有点舒服。   曲蔚迷乱的攀着他的身体,享受着这份陌生的亲密…意乱情迷间,男人却突然用两指夹住她的乳尖,不轻不重的夹了下。   “啊……”曲蔚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其实并不是很痛,只是那里敏感极了,被沈容与这么一夹,她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与此同时,身下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沈容与离开她的唇,脸上挂着轻佻的笑意,他微微侧首,嘴唇贴在她的耳垂,用气声道:“湿了吗?”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上,声音微微震动着耳膜,曲蔚被撩拨的心颤。   沈容与见她迷离的神色和绯红的双颊,心下已有几分了然,然而他还是故意使坏:“不说话?那就让我摸摸看……”   曲蔚闻言想要推拒,男人却不由分说的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大手有些粗暴的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手指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她的秘密花园,沈容与轻轻拨弄着曲蔚的两片娇嫩的阴唇,上面毫不意外的已经沾染上了丰沛的淫水。   沈容与啧了声:“平时看你冷冷清清,以为你没有性欲呢。”   曲蔚觉得又是难堪又是羞涩,她隐忍的瞧着沈容与,“你到底要不要?”   沈容与舔唇轻笑:“漫漫长夜呢,我们有的是时间……”   说完,他弯腰把曲蔚打横抱起丢到床上。   高大的男人顷刻间便覆了上来,他利索的褪去曲蔚的裤子,手指抵着她的小嫩穴,淫荡的笑着,“我先给这里插插松……”   沈容与肆无忌惮的盯着曲蔚的私处,阴毛下是颜色娇嫩的逼穴,两片阴唇自然闭合着,上面沾着晶亮的淫水…私密处就这样被人盯着瞧,曲蔚不自在极了,她双腿紧绷,想要把腿并拢。   沈容与却轻而易举的制止了她,他用指头分开花唇,然后食指缓缓朝甬道内挺进……“别害羞啊,一会儿这里可还有更粗的东西要插进去呢…”   “哼啊……”从来无人造访的秘密禁地正在被人侵犯,突如其来的扩张感让曲蔚全身都紧绷起来。   “放松,”沈容与眯着眼瞧着曲蔚,“我手指都快被你挤出来了……”   才入了一个指尖就无法再向前,沈容与暗道,果然还是个雏儿。   他对处女没什么偏爱,因为跟处女做意味着要更多的耐心,他总觉得不够尽兴。   不过他对身下的姑娘倒是挺有耐性的。   他微微曲指,扣弄着她柔韧的内壁,然后开始缓慢的抽送。   手指插着她的嫩穴,嘴唇又去吃她的奶子,雪白的一团乳肉上,小小的奶尖像一粒红豆,他轻轻舔着吮吸着,同时手指一下比一下插的更深。   奶子和逼穴同时被沈容与玩弄着,曲蔚觉得又难受又舒服,小穴似乎流了很多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流到床单上…长指还在不断进犯。   曲蔚喘息着,身体里空虚的感觉突然一浪高过一浪。   沈容与感受到指尖越来越湿润,邪肆的笑起来,然后将中指也一并插了进去。   想到一会就能操进这嫩穴里,沈容与开始兴奋起来,肉棒胀硬的不行…良辰美景,他不狠狠操死她怎么对得起自己?   两根手指抵着一层薄薄的处女膜飞快的抽插着,带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好湿啊你…”沈容与挑唇望着曲蔚。   曲蔚被他挑逗的一双眸子都泛起雾气,想要推拒…但又想要更多。   这时沈容与却骤然撤出两指,手指上沾满了晶亮的淫液,散发着甜美的气味…“啧,处女还这么多水…”沈容与俯下身脱掉裤子,“老子今天让就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爱。”   他把“做爱”两个字咬的极重,带着淫靡的味道。   同时曲蔚看见了男人胯下紫红色的肉茎,极粗长凶猛的一根,看得人眼热心跳。   两人四目相对,沈容与重重的揉了揉曲蔚的奶子,“放心,我一定操的你欲仙欲死…”   曲蔚用仅剩的理智嘴硬,“哼…说什么大话。”   沈容与也不恼,圆润的龟头抵到逼穴上,慢悠悠又略带狠意的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沈容与自认在性事方面不会让女人失望。   他将曲蔚两条纤细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扶着她的腰缓缓向内推进。   才插进一个龟头,曲蔚就已经疼的想尖叫,他那根东西根本大到她无法容纳。   可是她不想示弱,咬着嘴唇不肯叫。   若说刚才还有有几分舒服,现在则完全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她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热衷于做这种事。   小穴被撑的涨极了,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裂。   沈容与也没好到哪里去,处女的小穴紧致的很,他插的艰难,才入了一点点,穴肉就把肉棒紧紧吸住,可是要前进却有点困难,他碍于她是初次不好冒进,隐忍的额头都渗出薄汗。   “操…这逼真紧…”   沈容与控制着力道浅浅抽动了两下,手指探到她的花核上轻挑慢捻,待那温热的甬道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他紧箍着她的腰,挺胯将粗长的欲根一举送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曲蔚没忍住叫了出来,向来淡漠的脸因疼痛而扭曲。   肉棒冲破了那层薄膜,整根没入,沈容与爽的低哼出声。   他开始慢慢顶弄,与此同时喘着粗气玩世不恭的道:“一个月房租就能操到你,还是我赚了。”   找个这么漂亮的小姐也不止这个价了,何况还是个雏儿。   曲蔚从疼痛中慢慢缓过来,一双眸子紧盯着沈容与。   她真是讨厌他这副不正经的样子,但他那张脸的确是极英俊的。   她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好看成这样。   曲蔚学他勾唇轻笑,“我睡了你,你还要给我钱,我也不亏。”   那向来淡漠的没有表情的脸,此刻沾染上了情欲,妩媚撩人至极。   沈容与突然感到愉悦,身下更加发狠的顶她。   曲蔚也不示弱,绞紧穴肉夹着他粗大的生殖器。   一场性爱慢慢变成了一场博弈。   沈容与挺着胯狠狠操干着曲蔚娇嫩的逼穴,抵着她的G点旋顶转磨,干的她逼水横流。   不断进出小穴的肉棒上沾染着女孩的淫液和处子之血,引人癫狂,恨不能将她操烂。   曲蔚只觉得阵阵快意冲顶,眼前似乎有一簇又一簇的烟花炸开,她抽搐着一下一下收缩着淫穴,长腿勾住沈容与的大腿挑逗摩挲,想引的他缴械投降。   男人的肉棒被夹的舒服极了,他两手揉着曲蔚的白嫩的奶子,身下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进她的逼穴里,引的她连连呻吟。   仿佛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性爱,两人做的难分难舍,大汗淋漓,最后沈容与大吼着将大肉棒拔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   作者有话说:存稿君凉透了哈哈哈,这几天腾讯重新上架了台版流星花园,我还是觉得好好看啊,也不知道小时候到底看了几遍,到现在还能背住台词2333333,啊,最后再跟人美心善的仙女们求个收嘿嘿深夜自慰…(h)早晨醒来,阳光已铺陈一地。   沈容与闭着眼睛摸了摸身边,想感受一把温香软玉在怀,结果是空的。   他睁开眼睛,床上哪还有曲蔚的踪迹。   沈容与翻身坐起来,揉了揉头发还在怀疑昨晚上是不是真的,他那高贵冷艳的小房客真的让他给干了?   一低头却看到浅色床单上几抹暧昧的痕迹,有曲蔚的处子之血,还有…他射出来的精斑。   昨夜种种骤然在脑海里闪现,他扯着她纤细的腿将自己的鸡巴狠狠往她的嫩穴里塞,大开大合的操着她。   她一张脸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欢愉,紧紧皱成一团,口中逸出的淫叫让人骨头都酥了…她叫床的声音可真好听。   沈容与闭上眼睛回味着,最后他要射了的时候,她环住他的脖子,逼穴紧缩,不断的吸着他的肉茎,那种滋味,爽的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明明是个雏儿,想不到干起来是这么带劲的。   ……   大早上想起这种香艳的事情,自然是…   沈容与盯着自己翘的老高的生殖器,有点懊恼的低咒了声。   这小妖精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说了睡一晚还真就是一晚,连个打晨炮的机会都不给他。   ——   这一夜对于曲蔚来说谈不上后不后悔,一觉醒来,房租的危机暂时解除。   也许有人会问值不值得,但对于曲蔚来说争取了时间就是值得,没有人比她更想爬出命运的泥沼,她一无所有,能付出也只有身体了。   这之后曲蔚继续投入了求职大军。   每年6、7、8月都是求职者的修罗场,无数应届毕业生从校园涌入职场,对于用人单位来说他们也非常喜欢这些职场新人,毕竟便宜又好用,何乐不为?   曲蔚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则迟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不过饶是这样,她还是一丝不苟的投着简历,每天兢兢业业的出门面试。   这天早上一出门却瞧见有个小姑娘捧着个保鲜盒站在沈容与门口。   曲蔚认得这个女孩,前几天刚搬来的,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曲蔚这边在锁门,1705的门刚好开了。   沈容与抓着一头乱发站在门口,眼睛半眯不眯,一看就是还没起床。   那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把保鲜盒举到沈容与面前,“那个…打扰了,这是我妈给我带的泡菜,你不嫌弃的话拿去尝尝吧。”   沈容与有点懵逼的接过盒子,“…谢谢。”   大清早的,那还未清醒的人声音沙哑,摩挲着人的耳膜,隐约居然有种性感。   曲蔚拔出钥匙,沈容与朝她看过来,笑咪咪的道:“早啊。”   曲蔚抬眸淡淡看他一眼,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还是不要打扰人家的好事。   晚上回家,曲蔚好巧不巧又在电梯里遇见了白天那个女大学生。   女孩个子不高,长得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就是那种很乖的女生。   “嗨,还记得我吗,我住1709的。我叫林琳。”女孩踌躇着搭话。   曲蔚朝她点点头,“你好。”   “你跟房东…很熟吗?”   熟吗?除了睡过一夜好像并不算熟。   “没有。”曲蔚言简意赅。   林琳被曲蔚冷漠的气场搞的有点尴尬。   “不好意思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早上看到他跟你打招呼…”   “没关系。”曲蔚利索的答道,阻止了她的语无伦次。   电梯到了17层,曲蔚率先迈了出去,“再见。”   对方的心思不要太明显,曲蔚自然能看的出来。   那沈容与呢?   曲蔚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该是来者不拒才对吧。   现在还是送泡菜,也许过不了几天就要送到床上去了…曲蔚原以为自己没把这事往心里去,谁知这一夜她却做了个梦。   梦里是她和沈容与的那一晚。   她攀着他光裸的身体,与他抵死缠绵。   沈容与握着她的脚踝,如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插入她的身体,她想保持冷静,却被他干的淫水四溅。   到后来,理智统统退散,她放肆地呻吟着,勾着他精瘦的腰杆,只盼他能撞的再深些,再狠些…醒来时双腿间有些湿润粘腻,她有点懊恼,起床喝了口水试图冷静下来。   谁知折腾这一下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曲蔚只好打开电视机,准备打发一下时间。   电影频道正在播上海滩。   特别老的版本,张国荣和宁静演的。   哥哥风华绝代,宁静亦是风情万种。   曲蔚没看过这个版本,很快就被情节吸引了,但她没想到这部老电影是有激情戏的…许文强将冯程程抵在墙上,两个人的吻充满了情欲的味道…镜头一转,画面已然切换到床上。   一对男女身体交叠,许文强在冯程程的身上不停的挺动着。   深夜里,女人的呻吟声在这狭小的空间格外清晰撩人,许是插的很了,冯程程娇嗔的拍打着许文强的背,这一段拍的又欲又美…有点朦胧,也不暴露…但曲蔚却觉得要比所谓A片还要撩人。   曲蔚看的心痒痒,私处更是感觉空虚。   她试探着把手伸进内裤里,学着沈容与那天那样把食指插了进去,里面已经湿了,很滑…她慢慢开始抽动,想象着那天她跟沈容与做爱时的样子。   他的肉棒很粗…刚插入的时候又涨又痛,可是做着做着那里竟渐渐泛起酥麻,他插入的越深,她就越舒服…沈容与很会做,总是顶着她的子宫打圈的磨,弄的她汁水淋漓。   她与他较劲,狠狠夹他的肉棒,他被夹的狠了,便更加发狠的操她…汗水一滴滴掉下来,滴在她起伏的胸口…虽然曲蔚不想承认,可每一次沈容与进入她时,仿佛她灵魂的缝隙都被填满了。   她又送进一根手指,自慰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真枪实弹的做爱来得舒服,可是…总不见得让她再去找他吧?   曲蔚把两根手指送到深处,微微屈指抠弄着自己的G点,借此得到一点快感。   她逐渐加快速度,模仿着阴茎插入的节奏抽送着。   良久,她微微张着嘴,感受到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泄了身,曲蔚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的意识到,沈容与把她变成了一个女人,也因为他,她开始有了性欲。   作者有话说说:明天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不更,憋个大招来顿大肉吃,嘿嘿。谢谢收藏我的小仙女,感恩你怎么能射在里面沈容与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原本觉得女人睡起来都差不多,没想到这次遇见个路子野的。   说好的只是一夜风流,他却食髓知味,总惦记着何时能再干她。   也不是没想过找别的女人泻泻火,可临了他又犯起了执拗,感觉别人都不如曲蔚带劲。   就这么自己跟自己较劲了几天,沈容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浑浑噩噩的迈入八月。   雨夜。   窗外雨打芭蕉,吵得人不得安宁。   沈容与躺在床上,瞧着大颗大颗的雨滴拍打在窗沿上,一下子又想到初见曲蔚时的样子,同样也是个雨天,她分明一身狼狈,面上却丝毫不显。   细想起来,她的确很少把情绪表露在脸上,多数时候都是一脸淡漠的模样,就因为这样他才喜欢逗她,看她抓狂……但他更喜欢她在床上的样子,看她在他的身下承欢,每每弄得狠了,她喘息着发出痛苦的呻吟,想哭偏又倔强隐忍……想到这里,沈容与又开始全身燥热,恨不得把曲蔚抓过来狠狠操一顿泻火。   他烦躁的拿起手机,按下指纹的前一秒却无意间扫到了屏幕上的日期。   居然又快要到交租的日子了,沈容与手上动作一顿,一计涌上心头。   他唇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利落的翻身下了床。   ——   曲蔚才刚洗完澡就听见了有人敲门,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想不到这时候有谁会来。   她用毛巾揉着头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警惕的问道:“谁?”   “我。”是曲蔚所熟悉的傲慢轻佻。   居然是沈容与。   也对,除了他谁还会这么晚来敲她的门。   曲蔚没有开门的意思,隔着门板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有事儿,超级重要的事,你开门。”   “……”   曲蔚想了想他们都曾赤裸相对干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了,这时候再这么较劲好像没什么意思。   她打开门,门外的人依旧一脸的玩世不恭,只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   曲蔚一如既往的淡漠,“有什么事,说吧。”   沈容与轻轻挑眉,“不打算让我进去?”   曲蔚不吭声,默认。   沈容与抬起一只手臂搭在门上,朝曲蔚稍稍凑近了些,他眯着眼睛,唇角微微翘起来,笑得像只魅惑的狐狸。   “在这说也行,”他放低声音,傲慢又轻佻的道,“老子想再给你免一个月房租。”   曲蔚:“……”   “你疯了不成?”   沈容与皮厚的道:“想操你想疯了。”   曲蔚脸上一红。   这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响了,一对情侣挽着手走出来,瞧见沈容与先是一愣,随后点头打了个招呼。   待那对情侣进了屋,沈容与才重新开口:“进去说怎么样,还是,”他故意一顿,笑容无赖,“还是……你想让这层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让我给睡了?”   两个人的距离有点近,沈容与闻到了曲蔚身上熟悉的柚子花香味。   他狡黠一笑,扶着门板的手滑到她的肩膀,轻轻将她往后一推,趁着这个空隙,他闪身进了房间,然后利索的用脚后跟踢上了门。   曲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抵在了墙上。   他用嘴唇摩挲着她的耳垂,然后慢慢游弋到她的唇……沈容与没有吻下去,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他轻轻挑唇,哑着嗓子问:“想不想我?”   曲蔚想别过头去,却被沈容与眼疾手快的钳住了下巴。   她抬眸瞪他:“不想。”   沈容与低头惩罚似的去咬她的嘴唇,“说谎……小骚穴上次不是被插得很舒服,嗯?”   他说着大手灵活的钻进她的睡裤,用手指去捻她的花唇,“这里,吃着我的大鸡巴,吃的啧啧作响,我插的你喷了几次水还记得吗?”   曲蔚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沈容与舔舔嘴唇,“是三次还是四次?小骚逼里流出来的水把我的床单都打湿了,啧,真淫荡……”   他说着,猛地将食指送进了逼穴里。   “嗯……”曲蔚猝不及防的娇吟出声,她伸手推他,“你……流氓……啊!”   出口竟有几分娇嗔的味道。   沈容与身体纹丝不动,手指却在甬道里抽送起来,“我就喜欢你这里,夹得我鸡巴爽死了。”   他不由分说的低头去吻曲蔚的嘴唇,辗转摩挲,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在她的檀口里四处掠夺。   曲蔚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吻,四片唇瓣激烈的摩擦着,舌与舌之间交缠着,发出“啧啧”的口水声,而蜜穴里,那根长指的动作更快了……曲蔚闷哼,身体已然发生了变化,经过那个自慰的晚上,她何尝不渴望一个男人……把那里填满。   沈容与感觉指尖的湿润,笑得更加得意,“承认吧,你也很想被我干……”   他说。   下一秒曲蔚已经被男人抱到了床上,他利落的将她的睡衣推到锁骨,她刚刚洗完澡,内衣也没穿,两团白嫩嫩的奶子就这么暴露在沈容与面前。   那一对粉红色乳头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炙热的目光,竟然悄然挺立起来。   沈容与眯起眼睛,低头含住了一只,他又舔又吸,舌头在那敏感的乳尖上打着圈的磨,时而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咬,另一只手则大力的揉搓着那只没被爱抚的奶子。   “哼啊……”   曲蔚哪受得了这般挑逗,仰起修长的颈吟哦起来。   沈容与喘息声渐重,眼神也不再清明,两人之间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   良久,他起身脱下了t恤和裤子。   昂扬的肉茎猛地跳出来,粗长硕大的一根,瞧那紫红的颜色便知道定是已经身经百战……他分开曲蔚两条纤细的腿,褪掉轻薄的短裤,用他胀硬的欲根抵着她的骚穴。   曲蔚两条腿被分的很开,私处大喇喇的露着,彪悍的肉棒就在小穴门口,折磨人似的慢慢磨。   曲蔚已经湿了,那龟头在那娇嫩的私处一顶一顶,前端沾了不少淫水,泛着淫靡的光泽。   沈容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两人交合之处,女孩显然已经动情,下面那张小嘴巴随着他顶弄的节奏一缩一缩的,从阴道口渗出汨汨淫液。   仿佛是一种邀请,让他赶紧插进去大肆操干一番。   沈容与邪笑,用手指拨开两片娇嫩的阴唇,挺腰又进了一点。   “嗯……”曲蔚皱眉,穴里又痒又空虚,她开始渴望与沈容与做爱……沈容与似乎猜到她的想法一般,轻蔑的笑起来,“你的小骚逼可比你的人诚实多了,你瞧,这里流了多少水,分明很想被肉棒插……”   沈容与将沾了淫液的手指伸到曲蔚面前,轻轻涂抹在她的唇上,“我要……”他故意一顿,随后挑唇道,“进,去,了……”   “啊!”   尾音未落,坚硬如铁的肉棒已经狠狠贯穿了曲蔚的身体。   这一顶沈容与是发了狠的,他要惩罚她,这个日夜折磨他的小妖精。   粗大的鸡巴碾压过甬道里的层层褶皱,直直捣进了阴道的最深处,她还是跟上次一样紧,他才刚刚插进去,她下面那张小嘴就紧紧的把他的肉棒吸住了。   沈容与舒服的喟叹出声,他双手覆上她那对白生生的奶子,然后用指尖去掐她那对红豆似的乳尖。   “啊啊啊……你疯了……!”曲蔚被他弄得简直濒临崩溃。   炙热的性器将整个小穴都填满了,又是疼痛,又是满足……可当他的指甲陷入敏感的奶尖,曲蔚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但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被这样一刺激,小穴又把肉茎咬的更紧了。   “嘶……”沈容与淫笑,“妈的,这逼夹的老子爽死了……”   “哈恩……你……变态……啊!”   沈容与不理曲蔚的咒骂,挺着劲腰,将粗大的鸡巴狠狠往她的阴道里塞,他操的凶猛极了,几乎次次顶入花心,将曲蔚出口的话统统碾成了呻吟。   他抵着她的G点,有技巧的戳着,与此同时喘着粗气道:“你想骂就骂吧,怎么骂还不是要被我操逼……”   “啊……”G点被频频顶弄,曲蔚身体都开始发软。   沈容与发狠的操着她的嫩穴,大肉棒将花穴捣的淫水直流。   窗外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屋内又是另一番淫靡春色,性器交合间,囊袋拍打在阴唇上,啪啪作响,将那雨声都给盖了过去。   听着都让人脸红心跳。   曲蔚已经开始沉迷于肉欲,她稍稍顶起挺翘的臀部,让沈容与能插的更深点……沈容与感受到她的配合,眸色更深,唇角勾勒出一抹淫邪的笑容,“真是个骚逼,怪不得一次就勾得老子想夜夜干你……”   曲蔚喘息着,承受着男人不断的进攻。   她暂时压下呻吟,回嘴道:“啊恩……各取所需……罢了。”   她得承认,她喜欢跟沈容与做爱,即使嘴上拒绝,身体却给了最真实的反应。   小穴被插得又酥又麻,肉与肉的厮磨感更是让她爽到了极致。   “哼。”沈容与俯下身与她舌吻。   他吻的色气满满,卷着她的小舌头又吸又吮,口水交缠,发出淫靡的声响,与此同时,他下身捣弄得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他操的那么狠,交合的节奏让脆弱的小床都开始晃动。   沈容与看着身下的女孩绯红的脸颊,一向冷静的脸上沾染上了情欲,一瞬间欲望更盛。   他箍着她的细腰,在她那勾人的淫穴里放肆的旋磨转顶,换着各种角度向最深处抽插,撞击。   “嗯……嗯……哈啊……”   身体仿佛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娇嫩的花唇已经被操到红肿,曲蔚蜷起脚趾,随着沈容与又一次深重的撞击,她尖叫着喷水了……“啧……又喷了,被老子操的很爽吧?嗯?”沈容与得意的笑起来。   曲蔚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淫穴敏感的一缩一缩,夹得沈容与微微颤栗起来。   他扯着她一条腿,微微退出一点又从侧面撞进去,挺动着臀部狠狠挞伐进她的子宫。   曲蔚一下感觉到……他的性器变得更粗大了……原本已经适应的花穴又开始出现满胀的感觉。   “啊嗯,好胀啊……”   沈容与扯着那条腿,看着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插进曲蔚的逼穴里,原本仅仅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穴口,现在却被撑开的有鸡蛋的大小,那淫荡的嘴巴不断吞噬着男人的欲根,沈容与操的眼睛都红了,肉棒兴奋的又胀硬了几分,他挺着腰杆如打桩机一般又快又重的弄她,顺着交合缝隙流出的淫水都被拍打成靡白色的泡沫。   曲蔚有些失神,微微张着唇再一次感受到了灭顶般的高潮,她全身开始痉挛,而男人抽插的动作更猛烈更迅速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烫的穴里的嫩肉更加紧缩,曲蔚猛烈的颤抖着,沈容与牟足了力气顶到了子宫的最深处,射意已经很强烈了,他刚想拔出来,却不想一个激灵,那炙热的种子尽数从马眼喷射而出。   “啊……!”曲蔚微微失神,起先是爽到极致,眼前阵阵白光闪过,然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喷射了出来……待曲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眉头一皱,盯着趴在身上的男人控诉道:“你怎么能射在里面?”   作者有话说:写到这时候有点猝死,看我今天更的早吧跟我一起不好吗?   沈容与伏在曲蔚的身上,光裸的胸膛贴着她的柔软,喘息粗重。   尚未完全疲软的欲根还埋在温热的甬道里,渐渐的,似乎有精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了出来。   “对不起。”沈容与抬起头,汗水沾湿了他的额发,散落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   刚刚那一瞬间射意太强烈了,他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   他稍稍起身,将性器撤了出来,翻身仰面躺在床上,不晓得要怎么跟曲蔚解释,只好盯着天花板说了声,“我下次注意。”   曲蔚:“……”   简单的清理完身体,曲蔚开始赶人。   “你该走了。”   沈容与还赖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但哪怕看不见他也能脑补出曲蔚那张恢复了性冷淡的脸。   他这人呢,天生反骨,就爱跟人唱反调。   “做爱很消耗体力的,我走不回去了……”沈容与耍赖,伸手去拉曲蔚纤细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又把她揽进怀里。   曲蔚自然是不肯的,在他的怀里挣了又挣,可自称走不回去的人实际上力气大的惊人。   她的挣扎于他,就好比蚍蜉撼大树,一动也不动。   “沈容与,我求你要点脸。”   “我要你,不要脸。”他调整了下姿势,“我说折腾这么半天,你不困吗?”   自然是困的,不仅困,还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大腿根那一处,疼的几乎合不拢。   “我今天是不会走的,”沈容与弯着唇角,将曲蔚环的更紧了一点,“所以放弃无畏的抵抗吧,乖乖给我睡觉。”   漆黑的夜幕中,她耳边震动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和均匀的呼吸。   曲蔚发自内心的感到疲惫。   她幽幽叹息,渐渐地,终是倦极而眠。   次日早上,沈容与是被人推醒的。   他眼睛半闭半睁,阳光从白色的薄纱窗帘中透进来,有点刺眼。   他皱起眉,扯着被子蒙住脑袋,颇有些不耐烦的问:“你干嘛?”   他是有点起床气的。   曲蔚瞧着沈容与这模样,简直像个赖床不肯去上学的小学生,她无奈的上前去扯他的被子,“喂,你要睡回你自己那里睡。”   他睁开眼看见曲蔚已经穿好了衣服,坐起身揉了揉乱掉的头发,有些恼火的开口:“你要去哪?”   曲蔚抬眸,淡漠回道:“托你的福,我要去买药。”   ……   对,他昨天射在里面了。   沈容与顿时清醒了几分,抓起扔在枕边的T恤,胡乱套上,“我去买。”   曲蔚站在床边抱着手臂冷笑,“这时候想要表现你身为男人的责任感了吗?”   沈容与自知理亏眯着眼睛讨好的笑:“我下次戴套。”   “没有下次。”曲蔚果断道。   沈容与掀开被子,性器大喇喇的露了出来,他也顾不得青天白日这样是否有伤大雅,有点激动的问,“怎么就没下次了?”   曲蔚别开脸懒得理他。   “我活不够好,干的你不爽?”   “还是钱太少,如果是这样,我完全可以加的。”   “沈容与!”曲蔚忍无可忍打断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为了钱就可以出卖自己?”   沈容与一时语塞。   见他不说话,曲蔚自嘲的一笑,“你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我的确是为了钱出卖自己,但我不觉得我跟你是不平等的,我们等价交换,我只要属于我的那份。”   沈容与有点抓狂,“我没那个意思。”   曲蔚冷漠的站在那里,眼睛淡漠的瞥向别处。“什么意思都不重要,麻烦你穿上衣服走人。”   操,拔屌无情,她比他六。   沈容与叹了口气,穿上裤子走到曲蔚身边,他双手箍着她孱弱的小肩膀,稍稍用力,逼她正视他的眼神,用郑重的语气道:“我沈容与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为表诚意,你以后可以跟我谈任何条件。”   “但是要我放过你,不可能。”他陡然靠近,黑尾翎般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曲蔚的脸颊,然后他狡黠的笑起来,在曲蔚耳边轻声道,“听着,我还很期待和你的下次……”   说罢,沈容与没有再多做纠缠,而是不由分说地拉住曲蔚的手臂,“走,去买药。”   出门前,沈容与又看见了墙上挂的那个黑色吉他包,他经常见曲蔚背着吉他晚归。   “你晚上是出去唱歌吗?”他问。   曲蔚淡淡嗯了声。   “在哪里,要不要我带点兄弟去给你捧个场?”   “不需要。”   “你是真的不知好歹。”   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小区门口公园的长凳上,沈容与把药片从铝箔纸里抠出来,然后和水瓶一并递给了曲蔚。   曲蔚把药片送入口中,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早上的阳光还算和煦,小鸟叽叽喳喳的从这个枝头飞到了那个枝头,沈容与手肘撑在大腿上,盯着不远处正在晨练的老人,蓦地开口道:“跟我一起不好吗?”   “虽然我不是那种可以交付终身的男人,承诺和婚姻这种东西我可能给不了你,但是疼个女人我还是会的,跟着我你可以不用那么累,最重要的是,你在这段关系里是自由的,哪天你要是瞧上别的男人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还有我刚才说的,你永远可以跟我讲条件。”   曲蔚有点失神,“为什么?”   沈容与侧过头看向曲蔚:“什么为什么?”   “你图我什么呢?你应该不缺女人吧,我脾气不好,对你更算的上是态度恶劣了,若不是因为看你有钱我根本不会跟你上床。换句话说,那个时候只要能帮到我就算是张容与,徐容与,或是随便的一个什么人我都无所谓的。”曲蔚淡淡陈述。   沈容与盯着曲蔚的脸表情都有点扭曲了,说话这么直白的女人他真是头一次见。   半晌,沈容与没好气的回道:“老子迷恋你的身体行不行?还有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别把随便什么人都无所谓这种话挂在嘴上,这么轻贱自己有意思吗?”   早上还在为了自尊跟他叫板儿的人转瞬间又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这种既清高又自卑的个性,沈容与真是不知道她怎么养成的。   曲蔚垂眸弯了弯唇角,只是那眼睛里丝毫笑意也无,“是挺没意思的。”她顿了顿又道,“你说的话,让我考虑一下吧。”   作者有话说:这是毛毛的自动发稿箱~午夜正在码字的我还在想,到底昨天发生了啥会有这么多人收藏我,受宠若惊.jpg,很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我会好好码字哒,么么。   我来问你要答案(微h)   周日。   沈容与跟陈扬一起出去喝酒。   两人打小就是朋友,志趣相投,食色性也。   “哎,我最近认识了几个漂亮小模特,你有没有兴趣,介绍给你。”陈扬兴致勃勃。   沈容与晃了晃酒杯里的冰块,轻笑着道:“你自己留着吧。”   陈扬闻言揶揄的搡了他一下,“我操,你居然会有拒绝认识女人的时候?什么情况?”   “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那么八卦。”沈容与说完拿起杯子抿了口酒,想借此掩饰掉唇边漾开的笑意。   他这还有个没搞定的呢。   两人坐在靠窗的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喝酒。   天渐渐黑了,映月街上霓虹闪烁,人头攒动。   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孩在唱歌。   酒吧里的灯光很昏暗,唯一一束明亮的光就打在那个女孩身上。   她穿着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浅色牛仔裤,抱着吉他在那里浅吟低唱。   爱情像花 消失的像一首诗   但是孤单 却都类似   想你的心 想你讲话的方式   和回不去的那个开始   你是我眼泪中的名字   那往事中的宝石   心痛的是 这分开很久的现实   ……   沈容与有点意外的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有时候这城市还真是小。   这条街上近百家酒吧,他偏偏进了这家,而曲蔚,刚好在这里。   陈扬见沈容与眼睛发直,便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然后就看见了台上正在唱歌的姑娘,隔得距离有点远,他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歌唱的倒是很好听,字字句句感情饱满,听的他一个大男人都开始有点伤感。   他转过头,伸手在沈容与眼前晃了一下,“干嘛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姑娘看?”   沈容与垂眸,轻轻挑唇:“好看。”   这一晚上沈容与坐在那里听完了曲蔚唱的每一首歌。   直到她收了吉他下台,沈容与才起身淡道一句:“我去下洗手间。”   ——   唱完歌曲蔚整理好东西然后准备去趟卫生间。   酒吧里就只有两个坑,且不分男女,曲蔚按下第一个门把,有人。   移步第二个,手刚刚触到把手,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曲蔚抬眸,惊讶的从门打开的缝隙里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里面的人已经一把将她扯了进去。   曲蔚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沈容与已经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他将食指竖在唇边,轻轻说,“小声点。”   “你猜别人知道一男一女在一个卫生间里会怎么想?”   待曲蔚眼神渐渐平静下来,沈容与才收回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曲蔚问。   沈容与哂笑,“我说是巧合你大概也不会相信。”   “那你拉我进来做什么?”   沈容与嬉皮笑脸的问:“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   曲蔚懒得和他扯,作势要走,“没事我出去了。”   “喂,我来问你要答案。”沈容与双手缠绕上她的腰,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吮吻。   曲蔚伸手推他,讽刺的反问,“这么几天你都等不了吗?”   沈容与再次觉得,她可真是块难啃的骨头……   “是,我不想等了。”沈容与沉声回道,气息骤然变得危险。   他一只手轻易箍住了曲蔚两只推拒的手腕,然后反手将她的双臂扣在了头顶,他低下头,狠狠攫住她的嘴唇,毫不温柔的又啃又咬。   “唔……!”曲蔚挣扎着,嘴唇被沈容与堵着,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的声音。   沈容与稍稍离开她的唇,微微喘息着,“如果你想让别人知道我在卫生间里干你,那你尽管叫大声一点。”   曲蔚:“……”   沈容与浪荡一笑重新把嘴唇贴了上去。   他把大腿卡在曲蔚两腿之间,桎梏的她全身都动弹不得,然后一手利落的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裤子半褪,沈容与把手伸了进去,两指穿过茂密的丛林,抵在了娇嫩的阴唇上,他试着按了两下,找到了敏感的小硬核,在那一敏感点上打圈的揉着。   “啊,不要……”曲蔚低呼出声,他用力揉着她那里,简直比插进去还要刺激,就仿佛次次被撞击在G点上,她的腿都开始发软。   可沈容与哪肯放过她,在那硬豆豆上揉够了,直接把两根手指送进了阴道,他曲着手指又抠又插,很快就把曲蔚搞得汁水淋漓。   “答不答应我,嗯?”   那两根销魂的手指还在甬道里迅速的抽插,刮着内壁的嫩肉,带出一股股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曲蔚被弄得难受极了,小穴里仿佛有几万只蚂蚁在爬,那两根手指完全不能满足她,她想要更粗硬的东西插进来……“你……你无不无耻啊……”曲蔚仰着头喘息着,身体里的欲望开始翻滚。   “我无耻你这小穴还不是吸的我这么紧…”他说着手指更加飞速的在甬道里插弄,直插的淫水四溅。   曲蔚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我答应你就是了……你放开啊……”   沈容与得意的弯起唇,又挑逗般在G点上揉了两下才慢慢撤出了手指,两根修长的手指上汁水淋漓,他却极色情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曲蔚还在急促的喘息着,沈容与伸手从她身后扯出一截纸,从容优雅的擦了擦手指,然后道:“很难受吧?我也很难受,不如我们一起解决一下怎么样?”   曲蔚低下头就看见男人的胯间已经支起了帐篷。   沈容与伸手解开皮带,裤子半褪,紫黑的一根肉棒弹了出来,看上去有点骇人。   曲蔚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你要干嘛?”   “别那么紧张,我不插进去。”沈容扶着肉棒凑近了些,“小逼让我蹭蹭,硬的受不了。”   沈容与把肉棒插进曲蔚的腿心,“夹紧点,我射了就放你出去。”   曲蔚只好用双腿夹住他硕大的欲根。   然后他扶着她的腰开始耸动着臀部蹭着她的花穴,“啧,水真够多的。”   小穴刚刚被他那样玩弄一番早已湿的不成样子,鸡巴蹭上去,很滑很热,沈容与捏着曲蔚的臀肉,快速的插干着。   “哈恩…”   两个人发出压抑的喘息…   这时又有人过来扽了门把,见打不开低咒一声,“操,还他妈不出来。”   曲蔚有点紧张的看着门,沈容与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附在她耳边说:“专心点。”   他揉着她的奶子,胯间不停耸动。   喉咙间或发出充满情欲的低吼。   淫靡色情的很。   好在外面还有嘈杂的音乐声,不然他们早就暴露了。   约么又这么蹭了十多分钟,沈容与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   他用手纸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   曲蔚脸颊通红,他是解决了,可是她还是很难受…但总不见得真的跟他在这做吧…曲蔚收敛心神,她留意着外面大约没人了,于是跟沈容与道:“我走了。”   沈容与歪着脑袋嘴角噙笑:“诶,今晚自己来敲我的门。”   沈容与深知她那别扭冷硬的性子,于是又补充一句:“你不来我就去找你,你自己看着办。”   作者有话说::今早忙的不行,有点晚了,抱歉共浴(hhh)午夜。   浴室里热气氤氲,花洒里的水倾泻而下,迷离的水雾中,沈容与正勾着曲蔚的下巴与她舌吻。   他平坦坚实的前胸严丝合缝的贴着她柔软的乳房,似是要把她揉到他的身体里面。   太热了,曲蔚不知道是洗澡水太热,还是沈容与的身体太热,抑或…是她自己本身散发的热量。   她仰着头,任由他的舌头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她微微张着小嘴,像只搁浅的小鱼,发出急促而微弱的气息。   沈容与的嘴唇慢慢游弋向下,亲吻着她精巧的锁骨…然后来到她山峦起伏的胸口。   他略略停顿了一下,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欣赏,那一对乳房长得很漂亮,雪肌玉肤,顶端一点嫩红,犹如奶油蛋糕顶端的一颗小小樱桃。   他眼神染上欲色,启唇,开始吸她的奶子,舌尖碾转舔弄着她的奶头,乳晕…他吃的啧啧作响,仿佛是什么极品珍馐。   身体里的欲望越发澎湃,曲蔚抱着沈容与埋在胸前的头,将奶子挺了挺,把乳尖往他嘴里送的更深了些…“唔…”曲蔚难耐的仰起修长且线条美好的脖颈,一眼望去,宛如一只优雅的天鹅。   沈容与爱极了她的身体。   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奶子,眼神里却仿佛有一团火。   不仅是眼神,身体,还有心里都有一团烈火…   “我帮你洗澡。”沈容与哑着嗓子说。   ……   海洋气息的沐浴露,沈容与挤出一些在手上,双手覆上她一对圆润白嫩的奶子,慢慢的揉着,掌心的沐浴露被揉出了细密的泡沫,附着在她挺翘的乳房上。   然后他缓慢向下,抚摸过她平滑的腰线,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   “这里,要好好洗一洗才行。”沈容与挑逗般的轻声开口。   他大手先是在耻毛上轻揉,随后探到了花穴的核心处,娇嫩的阴唇,敏感的花核,还有引的人想一插再插的淫穴…沈容与几根手指一起发力,在她的敏感处又揉又按。   “哈恩…”曲蔚真的受不了他摸她的小穴,快感强烈的让人抗拒。   简直是波涛汹涌。   沈容与知道她那儿有多敏感,于是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更加放肆的揉着她的逼穴。   嘴上哄诱着:“乖,别动,还没有洗干净…”   “哼啊…你好…讨厌…”曲蔚哼哼着,觉得身体脱力,只能依托着沈容与那只手臂的力量勉强站住。   手指感受到下面那张敏感的小嘴一缩一缩的不断蠕动着,且频率越来越快,知道她大约是要到了,沈容与在她的小硬核处快速按压揉弄了一番。   接着就听曲蔚娇吟一声…有粘腻的液体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曲蔚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发软,只好用双手勾着沈容与的脖子,整个人软塌塌的好似挂在他身上一样。   花洒淋下来的水将身体上泡沫一点点冲洗掉了,遗留下清新的香气,与沈容与身上一样的味道。   他低下头琢吻她的唇角,然后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   曲蔚被沈容与抱到了盥洗台上,他凑过来,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他笑容淫靡,用牙齿缓缓撕开包装,然后给自己戴上。   他扯着曲蔚两条纤细的长腿环住他的腰,随后扶着自己胀硬的欲根,分开她两片花唇,缓慢沉腰,将自己埋进了她温暖的花径。   “啊…嗯…”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穴足够湿滑,沈容与进入的很顺利。   有些事就跟做爱是一样的,初次还会痛苦抗拒,可慢慢适应了就会变得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好比曲蔚第一次去敲沈容与的门,那时候她的心情是何等的天人交战,然而当她今天再一次敲响沈容与的门,明知道这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心中却依然平静无波。   从某一方面来说,她是一个很随遇而安的人,既然答应了沈容与,不如就相携走一段。   也许比一个人孤军奋战的好。   沈容与瞧着曲蔚微微失神的样子,将肉棒狠狠撞进了她的花心。   “啊…!”曲蔚伸手去搡他,“你弄疼我了。”   沈容与撤出大半根又重重的顶到了最深,“谁让你做爱都不专心。”   “这是对男人的侮辱,懂吗?”   曲蔚:“……”   沈容与仿佛感受到了她的不屑,他唇角一勾,低低开口,“夹紧了…”   “什…”曲蔚一个“么”字还没说出口,已经被沈容与托着臀部抱了起来,两个人的性器还保持着交合的状态,曲蔚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这种姿势还真是羞耻…但是曲蔚明白,沈容与是在用这种方式证明他很行。   幼稚。   曲蔚勾着他的脖子,故意开口激他:“你行不行啊?”   沈容与冷哼,“不要跟我说你不懂,男人最忌讳女人问他行不行。”   “曲小蔚,”沈容与忽而笑起来,“我会让你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话音一落,沈容与便耸着劲腰将曲蔚不断的向上抛,这个姿势插的特别深,粗长的鸡巴几乎次次都能顶到宫口。   他边插边走,曲蔚被他顶的失声尖叫。   沈容与打开浴室的门,外面的冷空气骤然包围过来。   曲蔚下意识绞紧了嫩穴。   这双重刺激让沈容与不禁低吼出声,他大掌拍着曲蔚的屁股,“妈的,就喜欢你这逼夹我…”   她皮肤白皙,被这么拍了一巴掌,臀肉上就现出一个清晰的指印。   曲蔚觉得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刺激…   事实证明,沈容与的腰力极好,曲蔚就这么挂在他的身上,被他一次又一次抛向顶点。   交合处有丰沛的淫水一滴一滴掉落在地板上…   两人喘息着,沈容与反身把曲蔚抵在墙上,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将自己的巨根狠狠嵌入她的子宫。   鸡巴碾着层层嫩肉,直插顶端,操的她频频高潮。   曲蔚几乎要瘫成一汪水,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抽插间被带出来,一股一股顺着大腿往下淌,而托着他的男人还在挺腰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撞击她的嫩肉。   沈容与喘息粗重,他盯着曲蔚迷离的眼睛扬声问,“被我操逼爽不爽…?”   “唔…很…很舒服…”   他…真的很厉害…   沈容与低笑,“那老子天天干你。”   曲蔚今天乖乖来敲他的门,让他很开心。   她答应和他一起,他也很开心。   沈容与兀自笑起来,他抱着曲蔚到床上,把鸡巴撤出来,然后扯着她一条腿又从侧面旋插进去。   戴避孕套少了点肉与肉的厮磨感,于男人来说少了些快感,所以变的更加持久。   他耐着性子时而用硕大的龟头旋磨转顶,时而送至最深在G点处缓慢厮磨。   曲蔚娇嫩的小穴已经被操的红肿外翻,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痛,只觉得快感越积越多,穴肉几乎一直处在痉挛的状态…最后沈容与终于有了射意,他把曲蔚压在身下加速抽插动作,曲蔚只觉得每次插入那根鸡巴都变得更加胀硬,她颤抖的缩着穴,环抱住身上的男人,感受他越插越深,动作越来越快,随着最重的一次撞击,沈容与颤栗着释放了自己,而身下的女人,双腿绷直,嘴唇微张…显然是跟着他一起高潮了。   作者有话说:还是挣扎着拿手机写出来了,以后晚上更吧,因为估计我今天晚上是不可能再码出一章了。   今天我们老板让我写份通知,她看完她说小x你这个措辞写的挺不错,呵呵呵呵呵,那还用说,老娘是个写小黄文的你可知道?   转折   清晨的第一道光线照进屋子里。   曲蔚在沈容与的怀里醒来,她居然就这样枕在他的臂弯里睡了一夜。   曲蔚后知后觉的开始感到别扭,她轻轻拿开沈容与环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刚准备起身,哪知他的手又重新覆上来紧紧将她揽住。   沈容与半睡半醒的咕哝着,“你又想去哪?”   曲蔚推他,“我今天有一个面试。”   沈容与不肯放手,贴着她的身体蹭了蹭,“面什么试?”   潜台词是面试有做爱快活吗?   感受到他身下那头巨兽有了苏醒的迹象,曲蔚挪了挪酸痛难忍的身体然后狠狠踹了他一脚,“你能不能老实点。”   昨晚上他把她折腾惨了。   沈容与吃痛睁开眼,有点想发火,但一对上曲蔚那双眼睛瞬间又没脾气了。   不过没脾气归没脾气,欲望还在,只是看这妞一脸恨死他的模样大约是不会让他得逞了。   昨晚上,他是真的把她各种吃干抹净,回想一下,还真他妈挺爽。   沈容与的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然后他伸手胡乱的揉了揉曲蔚的头发,“我洗个澡送你去。”   洗漱完之后,沈容与在浴室里洗澡。   曲蔚刚换好衣服就听见有人敲门,毕竟不是自己家,她不可能擅自替他开门,于是她走到浴室旁边敲了敲门,“喂,有人来了。”   沈容与搓着头发随意道:“你帮我开一下。”   曲蔚没多想,走到玄关打开门。   是林琳捧着个保鲜盒低头站在门口,见门开了她“噌”的一下抬起头,“你好,我是来……送腌黄瓜的……”   林琳万万没想到开门的人会是曲蔚,那双原本亮晶晶的眼睛迅速暗淡下去,说话的声音也从雀跃渐渐变成呢喃,说到最后直接连声都没了,一脸惨淡。   曲蔚盯着她手里的保鲜盒,仿佛听见了少女心破碎了的声音。   林琳对沈容与的心思实在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曲蔚刚想说点什么,沈容与围着个浴巾走了出来,“谁啊?”   那条灰色浴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胯上,身上还未擦干净的水珠顺着人鱼线缓缓滑至隐秘地带。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人还穿成这样走出来,只要不傻想想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林琳眨巴眨巴眼睛,裹紧她手里的盒子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飞快地跑了。   宛如一个捉奸现场。   ……   随着1709的房门“咣”的一声被关上,曲蔚不禁瞥了沈容与一眼低喃道,“造孽。”   ——   晚上曲蔚照例在Chesse唱歌。   她今天没再继续唱苦情歌,而是选了一首《我喜欢》。   曲蔚拨着琴弦,脚随着轻快的音乐点在地板上跟着节奏打拍子,她微微扬着唇角唱道:   呼 我喜欢 就这样 靠在你胸膛   呼 我喜欢 没有时间 没有方向   呼 我喜欢 像这样爱的好自然   不用管别人投什么眼光   她轻轻的唱着,心情也跟着悠扬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否极泰来,她上午的面试居然成功了。   想到那个可爱的如二次元少女一般的HR跟她说:“下周一就来上班吧。”,曲蔚手中的琴弦拨的更轻快了一些。   待她唱完最后一句,她站起身朝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微微颔首示意。   对于Chesse的常客来说,这是曲蔚第一次看起来没那么冷漠。   曲蔚走下台,台下却有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暗影处,似乎是在等着她。   他看起来27,8岁的年龄,穿着一件藏蓝色的休闲衫,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架着副金丝框眼镜,气质淡然。   他见曲蔚下来,握拳轻咳了一声说:“冒昧打扰一下,我跟朋友打赌输了,能不能借你的吉他一用,我要上去唱首歌。”   曲蔚今天心情不错,何况他神情恳切,言辞有礼,于是她把吉他递到了男人手里。   “谢谢。”男人欣然接过走到台上。   曲蔚转身坐在吧台,今天依旧是唐然在调酒。   “还要长岛冰茶吗?”   想到上次的头痛欲裂,曲蔚淡笑着摆摆手,“不要了。”   年轻男人已经坐在台上轻轻拨动了琴弦,他身上笼着光,仿若月光的清辉,然后曲蔚看到他闭上眼睛轻轻吟唱:   爱一个人是不是应该有默契   我以为你懂得每当我看着你   我藏起来的秘密 在每一天清晨里   ……   愿意 在角落唱沙哑的歌   再大声也都是给你   请原谅我不会说话   曲蔚很久没有动作,唱歌这样好听的男人,不多。   他声音清澈,却又好像蕴藏着很多故事,就这样一句一句唱到了人的心里。   一曲终了,台下有极其夸张的尖叫声响起来,想必是他的朋友们。   男人站起来,微微笑了笑。   然后下台往吧台处走过来,暧昧昏黄的光线让男人看起来格外温柔,他站定把吉他递还给曲蔚。   曲蔚低头,看见了他干净修长的指尖,她想着这双手弹钢琴应该更好看些。   “谢谢你的吉他。”   “不客气,你唱的很好听。”曲蔚由衷的道。   男人垂眸,唇角微微上扬,“比你还差的远。”   ————————————   作者有话说:   林琳:“我是……来送腌黄瓜的。”   曲蔚一时有点尴尬,下意识回道:“我是来交房租的。”   不过细想想好像也没毛病"( ̄_, ̄   我原本想这么写来着。   你今天真他妈骚(hhh)   周日上午。   曲蔚在家里打扫卫生,顺便找几件适合上班穿的衣服。   外头阳光正好,细小的灰尘在空气里跳着舞。   曲蔚去阳台晾好被子,回到房间发现桌上的手机正在震动。   电话是她妈妈陈芳榆打来的。   曲蔚拿起手机,指尖犹疑片刻还是滑开了接听键。   “妈。”   “蔚蔚啊,你忙不忙,妈妈跟你说个事。”陈芳榆开门见山。   曲蔚心里下意识“咯噔”一声,直觉告诉她并不会是什么好事。   只听陈芳榆自顾自继续说,“你哥哥呀,在C市找了一个月的实习单位到现在也没找到,他前几天跟我说B市的机会多一点想去那边看看,我就把你的地址告诉他了,到时候你哥哥去了,你得好好照应他知道吗?”   曲蔚:“……”   “妈,我自身都难保,怎么照应他?”   “哎哟,蔚蔚啊,你好歹给他个落脚的地方呀,而且你怎么说也有点工作经验,到时候帮你哥哥把把关别让那些单位给骗了……”   曲蔚按了按太阳穴,瞬间觉得头大如斗。   曲嘉又不是三岁小孩,没道理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吧,还有,她这20多平的地方要怎么给曲嘉落脚她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   曲蔚心累,对着电话直接道:“妈,我这有人来了,先不说了。”   她挂断电话走到玄关,本以为敲门的会是沈容与,结果没想到打开门居然是曲嘉拖着个行李站在门口。   曲蔚当下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那个段子。   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是谁?   ——曹操。   因为说曹操曹操就到。   ……   “你怎么来了?”曲蔚淡淡的问。   曲嘉个子很高,站在门口先往房间里看了两眼才道:“妈没跟你说吗?我得在你这寄住一阵子。”   曲蔚一下子觉得气血翻涌,“你也看到了我这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怎么让你寄住?”   “我不住这住哪?随便挤一挤就行了,兄妹还在乎这个?”   “曲嘉,我觉得不方便。”曲蔚冷冷回道。   “诶!曲蔚你这是什么语气?”   两个人正争执不下,旁边1705的门突然开了。   沈容与好整以暇的斜靠在门边幽幽开口,“你想住在这,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曲嘉盯着沈容与眉头一皱,“你谁啊,我来投靠我妹妹关你什么事?”   “巧了,我是她房东,这房子里住几个人我说了算。”   曲嘉愣了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沈容与微微勾着唇,慢慢悠悠的继续道:“当时我跟她签了合同的,这房子仅限她一个人住,你如果非要住这也行,加钱。”   曲嘉面如土色,他就是因为不想花钱才来曲蔚这挤一挤,哪知这居然冒出来个多管闲事的房东。   不过转念一想曲蔚到底是他妹妹,总归不能不管他,于是他厚着脸皮转头看向曲蔚,“小蔚,要不你先替哥垫上,回头哥工作赚钱了再给你。”   “她替你垫上?”沈容与接过话茬,“兄弟不瞒你说,她还欠着我几个月房租呢,我心善才没赶她出去,既然你是她哥哥,要不你先替你妹把欠的房租交上?”   曲蔚抬眸看了沈容与一眼,心里居然觉得有点温暖。   这是第一次有人肯站在她前面。   “我……这……”曲嘉看看沈容与又看看曲蔚,一时间有点没辙了。   曲蔚实在不想继续跟他拉扯,她转身进屋拿出钱包,又走到门口,将里头仅剩的几百块都塞进了曲嘉手里,“我只有这么多了,你拿去先找个地方住吧。”   曲嘉把钱拿在手里数了数,“就这么点?”   “你他妈差不多点得了!”沈容与这下真看不过去了,尼玛的这种傻逼也能当人哥哥?   曲蔚不想把场面闹的太难看于是悄悄捏了捏沈容与的手,然后又催促曲嘉,“你赶紧走吧。”   曲嘉瞧着沈容与凶神恶煞的样子,感觉他再说两句这人就要上来打他了,瞬间有点犯怂。   “那我先将就用两天。”随后他把钱揣好,拉着个行李箱快步朝电梯间走去,几乎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待曲嘉彻底没了踪影,沈容与终于忍不住开始吐槽:“卧槽,你哥怎么这个操行?”   曲蔚靠在门边长长叹了一口,“别问我行吗?”   说是不提,可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却铺天盖的砸下来,曲蔚觉得自己快要倒下了。   那一年她曾是他们市里的中考状元,可是陈芳榆说女孩子没必要读那么多书,念个中专就足够了。   她听话了。   后来她毕业,在纺织工厂做女工,每个月的工资全部上缴,因为曲嘉在读大学,需要用钱。   她也听话了。   陈芳榆总说,你哥哥将来要买房娶媳妇的,你要多替他想想。   可是有没有人替她想过?哪怕一次?   这些往事一桩一件都刻在曲蔚的心上,哪怕隔多少年再回头看那伤口依旧鲜血淋漓。   这么多年来曲蔚总觉她心上有一道缺口,无时无刻都有冰冷的风朝着那道缺口灌。   沈容与这人看着混,其实他挺能拎得清。   谁家没有点难以言说的事呢,别说曲蔚,他自己也有。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抬眼看见曲蔚床上放了几件正装,于是问她,“明天上班了?”   曲蔚回过神,轻轻点头,“对。”   “是什么工作?”   “私人助理。”   沈容与听完乐了,然后开口调侃道:“我说这怎么听着不像什么正儿八经的工作啊,你可别让人骗财骗色,回头再来求老子。”   曲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嘴,“你别说话了,显得你特别没有文化。”   其实曲蔚嘴上损沈容与,内心却有点庆幸这时候还有他在这里跟她插科打诨。   不至于让她一个人在往事里沉沦。   沈容与听完也不恼,他弯下腰凑近曲蔚,然后没皮没脸的道:“对对对,我就是个文盲,你天天被一个文盲插的啊啊直叫…”   “…!”曲蔚发现比不要脸她是比不过沈容与的。   沈容与吊儿郎当的笑起来,然后趁机在她的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今天晚上让老子从后面插你的逼。”   自曲蔚答应他以来,两人几乎是夜夜春宵。   ——   入夜。   细碎的月光洒进房间,   女人双手扶着床头,长发遮住了脸,那细腰沉着,屁股高高撅起来,将逼穴完整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沈容与欣赏着曲蔚淫荡的姿势,用手指拨开她的耻毛,然后拿指甲轻轻刮着她私处的嫩肉。   “嗯…”曲蔚穴肉一缩,轻轻呻吟起来。   沈容与轻呵一声,“骚不骚啊,碰一下就流水…”他在那骚逼上色情的揉了一把,又道,“就这么想吃鸡巴?”   是,曲蔚渴望着和沈容与做爱。   渴望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填满她,插的她高潮迭起。   这样她就能忘了那些烦心事…   曲蔚又把屁股翘的更高了些,她扭动着身体,呢喃道:“操我…”   沈容与微微挑眉,“你说什么,老子没听见,大声一点。”   曲蔚仰起头,不住的喘息着,“沈容与,操我…”   这种直白的邀请真他妈刺激,沈容与的鸡巴直接顶了起来,尺寸比往常更可观。   他一巴掌拍在曲蔚圆翘的臀上,“操,看我不插烂你这个小骚逼。”   他粗暴的扯掉内裤,紫红色的肉棒顶端已经渗出了几丝爱液。   沈容与跪在床上,把龟头顶上去,来回蹭她的阴蒂。   “哼啊…插进来…啊…”曲蔚感到难耐,下面好痒,好湿…“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逼?嗯?”沈容与伸手去揉曲蔚的奶子,两手裹住她两团白生生的乳肉,毫不温柔的蹂躏着,那白皙的乳房上很快便显出了男人的掌印。   “…喜欢…啊…”   沈容与挺着腰,那肉棒在曲蔚的阴蒂上来回的蹭,有时顶进去一点点,下面那淫荡的小嘴很快就把龟头吸住,但他马上又撤了出去,磨人的很。   沈容与好整以暇,“说清楚,是喜欢被老子操逼,还是…是个男人都可以插?”   “喜欢被你操…嗯啊…”曲蔚被他挑逗的全身软绵绵,那小穴又湿又热,淫水如溪流般汨汨流淌。   沈容与又在她奶子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挑唇道,“想被我操哪?”   曲蔚廉耻也不顾了,她只想跟他做…   “操逼…操我的小逼…”   沈容与松开她的奶子,转而去床头柜那里拿避孕套,他刚要撕开包装,曲蔚却蓦地开口:“别戴…”   “什么?”沈容与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要你戴那个操我…”   戴着套子仿佛连身体的温度都感受不到,也没有肉与肉之间的厮磨。   她不要那样的性爱。   沈容与的眼睛眯起来,“你确定?”   曲蔚低低嗯了一声。   沈容与勾着唇把避孕套随手一扔,“你今天真他妈骚。”   他扶着自己粗硬的欲根,对准她粉红的小肉缝,随后劲腰一挺,把自己送进了她紧致温热的逼穴里。   里面热的不行,肉棒一插进去,骚穴就敏感的缩了起来,夹的沈容与低低呻吟起来。   男人压抑的低吟性感极了,曲蔚微微扬起头,也跟着发出舒服的喟叹。   沈容与弯下腰,扯着曲蔚的头发以一个扭曲的角度和她接吻,他把她的小舌吸到自己的嘴里,又吸又吮。   曲蔚被沈容与吸的舌根发麻,她张着小嘴,口涎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来…“唔…”   沈容与眯起眼睛,将她唇角边的口水一并吸了去。   与此同时,欲根狠狠撞进了她的子宫。   “唔…啊…”后入的姿势插的极深,他撞的狠,阴囊摆动拍打在阴蒂上,又形成了二次刺激…男人的嘴唇流连在她单薄的肩膀,他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团团暧昧的吻痕。   “叫床声再大一点…再骚一点…”   沈容与摆动着臀,一次次做着深插的动作…   “啊…啊嗯…好…好舒服…”曲蔚大声呻吟着。   男人撞的又重又狠,曲蔚仿佛一只摇摆的钟,被他插的前后摆动,那对奶子也跟着来回的晃,雪白的乳浪惹的人欲望更盛。   他粗硬的鸡巴磨着她逼里的嫩肉,旋插了没几下,又磨出一汪淫水,他撤出大半根,连同里面粉红的穴肉一起带了出来,再重重一顶,整根没入。   淫水被挤压而出,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响。   “小骚逼真好操…”   “哈恩…”   沈容与转而扶着曲蔚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干着她。   曲蔚的穴被插的又痛又爽,交合之处又是淫靡水声又是囊袋拍打阴蒂的啪啪声,一时间仿佛奏成一出性爱交响曲。   男人不住喘息,女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都让人的欲望更加澎湃。   粗硬的鸡巴磨擦着层层褶皱一次次撞击到子宫深处,似乎插的越爽那肉棒就胀的越发粗大,每次顶到最深的那种扩张感激的曲蔚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随着最后最深重的一次撞击,曲蔚脱力的趴在了床上。   沈容与快速在她身体里耸动了几下,然后飞快撤出,他捏着曲蔚的下巴,胯部一顶,将整个鸡巴塞进了她的檀口。   随着一声低吼,有腥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喷射在了曲蔚的口腔里。   ……   曲蔚第一次尝到了精液的味道,很腥很怪的味道,可她没觉得讨厌。   她想到白天沈容与替她出头的样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站在她面前。   她内心怎么会没有触动。   思及此,曲蔚喉头一动,将那些精液尽数吞了下去,她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她这样做沈容与会高兴。   果不其然,沈容与的眼睛里燃起火焰,他有些咬牙切齿的对着曲蔚道:“妈的,你想勾死谁?”   —————————   作者有话说:这两天写的有点点累,明天周五休更。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   念   次日是周一。   曲蔚第一天上班的日子。   沈容与一大早就精神抖擞的起床洗澡然后张罗着要送曲蔚去公司。   大约是昨晚做的足够尽兴,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坐在驾驶位上一边哼着歌一边开车。   曲蔚坐在副驾把窗子开了一个小缝,清晨柔和的风杂糅着清新的尘土气息朝她吹了过来。   两人一路话不多,但气氛倒是难得和谐。   眼看下一个路口就要到曲蔚上班的地方了,沈容与蓦地开口叮嘱:“我晚上再来接你,你那傻逼哥哥要是再来找你麻烦你给我打电话。”   曲蔚有点意外,似乎明白了他为何执意要送她。她偏头看向沈容与,他手握着方向盘稳稳盯着前方的路面,神情很专注。   “你在关心我啊。”曲蔚不咸不淡的开口。   沈容与轻呵一声,“你昨天连老子的子孙后代都吞了,我关心你一下不是也很正常吗?”   曲蔚不想再跟他说话,又把头转向窗子,去看那郁郁葱葱的街景。   刚好遇到红灯,沈容与把车停下来侧眸看着曲蔚。   她今天穿了一件香槟色雪纺衫,下面搭了一条墨绿色的包裙,裙子下面那双腿笔直纤细。   绝佳的炮架子。   沈容与眼神暧昧的黏在她身上,调笑着道:“你今天穿的可真够骚的,这裙子能再紧绷点吗?”他说着轻佻的摸了一把她光洁的大腿,“哪天穿着这裙子让我干一回?”   曲蔚现在变得有点敏感,被他两句骚话勾的小穴就开始有点反应……她脸色微赧,伸手想拂开沈容与那只禄山之爪,却被他轻而易举反手扣住,他修长的手指缠绕上她的,那两只手便成了十指相扣的模样。   绿灯亮起。   沈容与踩下油门,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唇角漾起好看的笑容,在这夏日的天光里显得格外灿烂。   就……由着他吧。   新公司在CBD核心区域的一个高级写字楼里,接待曲蔚的依旧是那天面试她的二次元少女,名字叫钟景。   钟景长的挺可爱,圆圆的杏眼,饱满的苹果肌,再配上那标志性的双马尾,看起来有点像美少女战士里的小小兔。   钟景引着她一边朝办公室走一边喋喋不休:“其实工作内容不会很复杂,就是可能会比较操心一点,主要是钟辞那个人工作起来没日没夜特别丧心病狂,身边再没个人照看他一下,我怕他哪天在办公室猝死掉。”   “钟辞?”曲蔚重复着这个名字,钟景,钟辞……钟景灿然一笑,“对,钟辞就是你的直属上司,我是他妹妹。”   果然。   走到最里侧的一间办公室,钟景敲了敲门。   “进。”里面的人言简意赅。   钟景推开那道厚重的木门,同时调皮的开口道:“快来看看呀,我给你招了个漂亮小助理……”   随着那道门徐徐开启曲蔚看到了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他神情专注,正在电脑键盘上飞快的敲着什么。   曲蔚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不过略一回想她就记起来了。   这居然是那天在Chesse跟她借吉他的那个男人!   钟辞的眼睛离开电脑屏幕,在看见曲蔚时眼神中的惊愕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笑意,“真巧,又见面了。”   钟景听着这话,眼神在钟辞和曲蔚之间逡巡了几个来回,“什么意思?你们俩认识?”   曲蔚微微颔首,“之前在别的地方见过。”   钟景闻言笑容暧昧起来,“那你们俩还真是有缘分。”   钟辞不置可否,站起身礼貌的伸出右手,“我是钟辞。”   曲蔚回握住那只干净修长的手,一瞬间想起来那天他在台上弹吉他唱歌的样子,他气质偏文艺,更像是个摄影师或者画家,却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做游戏开发的。   “我叫曲蔚,以后麻烦您了。”曲蔚微笑着回道。   曲蔚并不是一个喜欢笑的人,但这一瞬间她仿佛被钟辞的笑容感染了,表情难得有几分柔和。   三个人又寒暄几句,钟景便带着曲蔚出去了。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然而钟辞没有再继续敲他的代码,他盯着自己的右手发呆半晌,随后拿起手机翻开了最末尾的相册。   那里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女孩垂眸拨着琴弦,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他从来没见过这般冷傲的姑娘,可是在Chesse见过她一次之后,他就总是会想到她,有时候,连梦里也是她。   起初只是想见她,后来他想要跟她说话,想看到她笑。   于是他大胆的跟她借了吉他,然而,人终究还是贪心的,总是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钟辞摩挲着照片上那张动人的脸。   心中似乎有某种冲动呼之欲出。   —————————   作者有话说:明天放假啦,大家去哪里玩呀~嘿嘿毛毛要出门解放一下劳动人民的苦逼心情,明天的更新我今天会加油码出来,后面我还不是特别确定,更不更我会在微博和留言区提前说,祝大家有个美好的假期哟。   :下章可能吃醋狂魔包租公就要上线了…   醋意(卫生间强插h)   曲蔚很快理解了钟景那句“他工作起来没日没夜特别丧心病狂”是什么意思。   钟辞的确是个工作狂,忙起来根本连饭都顾不上吃,只是疯狂喝咖啡提神。   周六曲蔚跟着钟辞加班,当她帮钟辞泡了第七杯咖啡的时候,夕阳已渐渐被夜幕吞噬,而钟辞刚好敲下了最后一个代码。   工作完成,钟辞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他捧起热气袅袅的咖啡杯转而对上曲蔚的眼睛,微笑道:“辛苦了。”   曲蔚摇摇头,“工作结束了吗?”   “嗯,暂时告一段落。”钟辞抬腕看了眼时间,“你一会要去哪?”   “我今天要去酒吧唱歌。”   是钟辞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送你过去吧。”钟辞开始关电脑。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坐地铁过去就好。”   曲蔚不喜欢麻烦别人。   从小到大也没有人肯让她麻烦,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不麻烦,”钟辞微微笑起来,“我刚好也想过去坐一会。”   如此一来,曲蔚便不好再推辞。   一路上都有些安静。   钟辞和沈容与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和沈容与在一起的时候哪怕不说话曲蔚的心情也静不下来,她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而钟辞则相反,和他在一起曲蔚整个人都会变得很岁月静好。   “其实那不是我第一次去Chesse。”钟辞握着方向盘突然开口。   “什么?”曲蔚没明白他的意思。   钟辞从后视镜里望了她一眼,唇角笑意温和,“我说借吉他那次,虽然平时工作很忙,但是有空我都会去Chesse听你唱歌。”   曲蔚有点意外,可惜她从来不曾注意过酒吧里的客人,于是只好抱歉的道,“对不起,我没留意过。”   “那以后,可以多留意我一下。”钟辞缓缓开口。   他声音温润低沉,犹如缓缓流淌的大提琴乐曲。   曲蔚:“……”   她隐约觉得这句话有些别的意思,但又怕是自己想的太多,于是她又沉默下来。   钟辞亦没再言语。   周末的Chesse酒吧依旧热闹非凡,曲蔚唱了几首歌便跟钟辞一起坐在吧台喝东西。   “你喜欢喝什么?”   曲蔚耸耸肩,“不是长岛冰茶就好。”   钟辞闻言看了曲蔚一眼,微笑着道:“似乎有什么故事?”   曲蔚又想到了和沈容与的初夜,想到了第二天的头痛欲裂,好像和他相识以来一幕幕都像闹剧一样,蓦然回想起这些,仿佛恍如隔世,但隐隐又觉得有趣,当然,这些是不能说与钟辞听的。   曲蔚笑起来,长长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没什么,只是觉得后劲很大。”   ——   沈容与走进Chesse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幕,光影交错里,曲蔚那张惯常冷淡毫无表情的脸,此时居然带着笑。   还是对着一个男人。   他眯起眼睛,眼神骤然变得晦暗不明。   她有这样对他笑过吗?   似乎没有过。   他想起曲蔚那双冷淡的黑眸,只在做爱时染上些许激情。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上来,眼前蓦地浮现起她对他或防备或厌恶的眼神,心脏竟一下子就紧缩起来。   他手指蜷起慢慢捏紧了拳,力道之大,连指节都犯起了白,然而他脸上偏生还挂着毫不在意的笑容。   然后他走进了阴暗的角落,缓缓坐下来,望着不远处那对谈笑风生的男女。   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烟雾缭绕间,那对身影却依旧如此清晰。   他只是一天没在而已,晚上匆匆陪老头子吃了顿饭便从沈宅赶到了这,想着带她一起回家,结果呢,就让他看见这样一副光景。   沈容与自嘲的笑起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呢?嫉妒?   一个床伴而已,谈何嫉妒?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曲蔚离开吧台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沈容与也从暗处起身跟了过去。   走到拐角处,见四下无人,沈容与动作极快的从身后捂住了曲蔚的嘴,拖着她进了卫生间。   和上次一模一样的位置。   曲蔚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沈容与,脑袋里仿佛在炸烟花,为什么他永远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而他今天出现在这里又是要作什么?   沈容与看着曲蔚错愕又复杂的眼神,伸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脸上显出几分狠厉,“怎么就对着别人笑的那么开心?”   曲蔚被迫微仰着头,低喝道,“沈容与你干什么?!”   这有些不耐烦的质问再次让沈容与的心沉了下去,他收紧手指,过重的力道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你就那么讨厌我吗?连话都不能好好对我说一句?”   讨厌吗?曲蔚自己也说不清楚,起初的确是不喜欢的,那现在呢……?   其实曲蔚没办法去定义她跟沈容与的关系,他们不是恋人,无法用道德和伦理来束缚,他们似乎也不是单纯的炮友,比起纯粹的肉体关系他们好像又多了一点什么,他和沈容与更像是在黑夜里互相取暖的男女。   见曲蔚不说话沈容与眼中的火焰更盛,他用膝盖钳制住她两条腿,大手探到她裙子的下摆,然后曲蔚只听“嘶”的一声……她低下头,看到那条墨绿色的裙子被沈容与轻而易举的撕成了碎片。   曲蔚伸手狠狠的推他,但他力气大的惊人,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他粗暴的解开腰带,裤子半褪,释放出了昂扬的欲望,紧接着曲蔚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挂在他一只臂弯上。   沈容与眯着眼睛看着曲蔚不安的眼神,随后他缓缓勾出一丝笑容。   挺腰,插入,一气呵成。   肉棒顺着紧致的甬道一插到底,沈容与没着急抽送,他感受着她的小穴因为紧张而变得更加紧窄,吸的他鸡巴都快炸了。   他有些得意,曲蔚这副身体终究还是他的,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的身体里永远有他的印记。   沈容与将曲蔚狠狠抵在墙上,他扯着她的长发,开始挺腰抽送。   粗大的性器碾压着穴里的嫩肉带出阵阵酥麻,然而曲蔚只是咬唇瞪着她,倔强的不吭一声。   “老子才一会没盯着你,你他妈的就出来勾男人,逼痒欠操了是不是?”   龟头重重撞在G点上,囊袋拍打着娇嫩的阴蒂发出暧昧的声响,更要命的是,他才插了几下她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曲蔚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沈容与鸡巴插着穴,双手粗暴的揉着她一对挺翘的奶子,他又揉又捏,时而还用指尖去掐她那悄然挺立的奶尖,折磨的曲蔚全身颤栗。   “被老子在这插的感觉怎么样?”沈容与挑着眉,“那男人还在外面等着你,你说他如果知道你现在正在被我摁在厕所里干还会不会喜欢你,嗯?”   “沈容与你疯了吧!”曲蔚低喘着控诉。   沈容与将她的腿又抬高了些,腰重重一顶,将龟头埋进了子宫……圆润硕大的龟头在宫口深深浅浅顶弄了几下,又磨出了不少淫水。   “啊……”娇吟不自觉的溢了出来。   “叫的真骚,穴也骚,鸡巴一插就这么多水……”沈容与将嘴唇贴在曲蔚耳边,色情的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你知不知道男人有多喜欢你这种表面高冷其实骨子里透着骚的女人?”   他缓慢的厮磨着,“别以为戴着眼镜的男人有多斯文,说到底还不是个男人,嘴上说是喜欢你,其实只是喜欢把你压在身下,享受征服的快感。”   “哼啊……别……别把所有人……想的跟你一样……龌龊……啊!”   沈容与发狠的把肉棒狠狠挞伐进她的身体。   他怒极反笑,“怎么?这会儿就替他说上话了?”   曲蔚被他撞的眼泪都流了下来,身体贴着冰冷的墙,心也渐渐冷下来,她觉得屈辱。   哪怕是与他的初次,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沈容与看到曲蔚眼角缓缓流出的泪水,一时有些失神。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哭。   这两行清泪仿佛一瞬间就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然而转瞬间他神情又阴鸷下来。   “跟我做爱就那么难以忍受?”沈容与喉头发涩。   曲蔚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沈容与,你说的尊重我就是这样尊重我的?”   沈容与一愣。   “你说过什么?你说哪天我要是喜欢上别的男人,拍拍屁股走就是了,你忘了吗?”   这下沈容与炸毛了,“你他妈真喜欢外面那个男的?”   曲蔚发狠推他,沈容与没有防备,向后踉跄了一步,欲根也滑了出来。   “我喜欢谁都不关你的事!”似乎堆积的情绪太多,眼泪又再次崩溃。   都说眼泪是女人的武器,沈容与得承认,她的眼泪打败了他。   他不知道曲蔚这样一个倔强的姑娘流眼泪到底是有多难过。   他弯腰提上裤子,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沈容与,可是曲蔚穿的那条裙子已经被他撕烂了,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就这么裸着,穴间还粘着些凝固的淫水,看起来狼狈不堪。   沈容与只好脱掉自己的的衬衫,围在她的腰间好遮住春光。   “我送你回家。”沈容与干巴巴的道。   已经这副样子,不回家也不行了。   曲蔚不发一言的跟着沈容与出了卫生间。   一路无话。   气氛冷的似乎要结冰。   待终于到了家门口,曲蔚拿出钥匙开门,沈容与站在她身后有些期期艾艾。   “我……刚刚有点不冷静。”   曲蔚冷淡的瞥了沈容与一眼,“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不是很讨厌你。”   “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了。”曲蔚那双黑漆漆的眼珠静静的凝视着他,随后一字一句道,“是,我真的很讨厌你。”   一字一句,如此诛心。   说完,曲蔚转身进了房间,1706的门利落的被关上。   沈容与僵直的站在门口,良久也没有动作。   声控灯灭了,走廊里只有星月微弱的光芒。   有风从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那风没有了以往的燥热,添了几分凉意,裸着上身的沈容与不禁瑟缩了一下。   秋天,似乎就快来了。   —————   作者有话说:连夜写的,现在赶灰机去了,假期愉快么么么结束?   曲蔚一夜都没合眼,这段时间和沈容与的种种在脑袋里混乱成一团。   也许他们的关系该就此画下休止符,毕竟,早晚都要结束的。   可一瞬间她眼前又闪过关门时沈容与那受伤的神情。   脸上没有了一贯的轻佻笑容,唇角微微垂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也仿佛没有了光。   沈容与会在意她讨不讨厌他吗?   怎么会?曲蔚自嘲的笑了笑,他不是向来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她没道理是特别的。   直到天际泛起金灿灿的光芒曲蔚才朦朦胧胧的合上眼,然而没睡上多一会儿又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电话是曲嘉打来的,说是在外面吃饭钱不够买单,让她赶去救急。   曲蔚拿曲嘉没办法,只好起床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一夜没睡,浓重的黑眼圈挂在下眼睑上,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至极,曲蔚只好用冷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   她出房间门的时候沈容与也恰好打开门,就好像一直在等着她似的。   “我们谈谈。”沈容与严肃的道。   “我们没有什么可谈的。”曲蔚冷淡的答道,然后自顾自的朝电梯间走。   沈容与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   曲蔚按下电梯,眼睛平视着前方,随后平静无波的道:“沈容与,我们到此结束吧。”   这是她昨天就想好的,该结束了,又或者其实根本就不该开始。   沈容与在身后恶狠狠的道:“你再说一遍。”   “我找到工作了,可以负担的起房租,或者你讨厌我不希望我住在这里,我也可以搬走的。”   沈容与瞧着曲蔚冷静的模样,几乎要将牙齿咬碎,她永远这么从容。   如她所说,她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钱,跟他是谁没有一点关系。   胸口间那种钝痛的感觉又出现了,沈容与突然发现,他是在意的,他无法忍受曲蔚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我不同意。”沈容与一字一句的回道,“曲蔚,这件事你一个人说了不算。”   “沈容与,这样很没有意思。”   死缠烂打真的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曲蔚迈进电梯,沈容与静静的站在电梯厅,如雕塑般一动也不动,只眼神和她无言的对视。直到电梯门缓慢合上,他突然大踏步走过来,那双大手硬生生的将电梯门重新掰了开……“曲蔚,我说我不同意。”他再次重复,那双眼睛执拗的盯着她,一眨也不眨。   曲蔚这才瞧见他眼睛里的血丝,胡子也没刮,下巴泛青,整个人都有些落拓,哪里还有平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   电梯开始响起报警铃,“嘀嘀嘀”的声音刺激的人神经都开始紧张。   “……”   “你……”曲蔚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样僵持着不是办法,于是只好道,“你放手,等我回来再说。”   见曲蔚态度有所松动,沈容与终于沉默的松开手。   电梯门再次缓缓合上,两个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眼神依旧胶着在一起,沉默之中,暗流涌动。   待那门彻底关上,曲蔚才松了一口气。   曲嘉在尚荣街一家火锅店吃饭,曲蔚跟门口的服务员说了句找人便开始四处逡巡,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曲嘉。   没想到曲嘉还带了个小姑娘,看起来18,9的模样,依稀还能瞧出点稚气来。   曲嘉见曲蔚来了,还装模作样的递上菜单,“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吃的?”   曲蔚瞧着这一桌狼藉,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不用了。”   她刚想转身去买单,曲嘉却突然开口,“你那护花使者今天怎么没来啊?”   “你在说什么?”曲蔚冷淡的问。   “那天我都瞧见了,就你那房东,他还送你去上班。”曲嘉笑容市侩,“你可以啊,这不声不响傍上一有车有房的,他那辆路虎至少得一百多万呢!”   曲蔚对车了解的不多,她只知道那个牌子很贵,至于贵到什么程度她并不是很清楚。   “你搞错了,我跟他没什么关系。”曲蔚表情更冷。   “搞没搞错你心里有数,要我说你可得把握好了,这父母给的漂亮脸蛋,找个有钱男人不是天经地义吗?”   见曲蔚不讲话,曲嘉继续没眼色的道,“你想啊,把这男人伺候好了以后你日子好过咱家日子也好过,百利而无一害,何乐不为?”   曲蔚忍无可忍拿着单子去收银台结账,隐约还听曲嘉在那跟旁边的小姑娘说:“我那未来妹夫在这好几套房,这回头想娶我妹不得给我这当哥哥的两套?”   ……   曲蔚冷哼一声。   其实她连结婚的打算都没有,摆脱不掉这样的家庭,于己于他人都是一种负累。   ——————————   作者有话说:这几天累趴下了,其实还带着电脑出门了,但是每天回酒店连打开电脑的力气都没有……晚上刚到家,先来个短小君看一下,明天继续哈。   留言我都有看,谢谢大家喜欢这个故事呀   发烧也要干……(hh)   仿佛头几天还是盛夏酷暑,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秋天。   曲蔚晚上回去的时候,外面正在下雨。   细密的雨丝淅淅沥沥的落在地面上,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地铁口有个男人捧着袋子正吆喝着:“雨伞雨伞,十块一把!”   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这雨下下来的确是有了些凉意。   曲蔚望着外面连绵的雨幕,蓦地又想起和沈容与的初遇,似乎也是这么个雨天。   曲蔚苦笑着摇摇头,干嘛要想起他。   她从男人那里买了一把雨伞,从容的朝家的方向走着。   回到家开门的时候曲蔚下意识瞧了一眼1705,不曾想沈容与竟然没有锁门,那扇门开着小小的缝隙,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曲蔚想了想,轻轻敲了敲他的门,里面没人应。   这大晚上的门都没锁,曲蔚隐隐有些担心,于是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开间不算大,穿过玄关后整个房间都一览无余,沈容与居然是在家的。   他淋了雨,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棉质的T恤湿答答的贴在身上,他却一无所觉就那么躺在床上。   曲蔚上前推了他一把,“喂,你要睡换了衣服再睡。”   这样穿着湿衣服睡不生病才怪。   可是沈容与就那么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曲蔚瞧着他眉头微皱,两颊有些不正常的酡红,似乎很不舒服的模样,于是便伸手试探着去摸他的额头,温度果真有些灼人。   他发烧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淋雨。   曲蔚犹豫片刻还是坐到了床边,想帮他把湿掉的衣服换下来。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灼热的皮肤,沈容与闷哼了两声。   不过他配合度倒是极高,没一会儿就被曲蔚剥了个精光。   曲蔚替他盖上被子,把边角掖好,然后起身准备去找药。谁知她步子还没迈开,就冷不防被沈容与拉住了手,他轻轻一扯,曲蔚一下子跌坐在床上,然后只听他低声咕哝着,“别走…”   ……   难得见到他如此脆弱的时候,曲蔚的心顿时就软了下来。   “我去给你拿药。”她轻轻说道。   沈容与依旧攥着她的手不放,那样子竟有几分像攥着糖果的小孩,执拗的很。   “你在发烧。”曲蔚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这下他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又是轻轻一带,把曲蔚拉进了他怀里。   沈容与没有睁眼,掀开被子把曲蔚一起包进来,身体紧紧贴住她的……他的身体滚烫,就好像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   曲蔚伸手轻轻推他,“你别这样……生病了要乖乖吃药。”   沈容与轻轻睁开眼睛,那眼神就流连在她的唇畔,一眨也不眨。   曲蔚有些不好的预感,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动作,沈容与的嘴唇已经压了下来,碾转吮吸着她的唇瓣。   他的呼吸因为发烧而异常灼热,一呼一吸间欲望的味道更盛。   身体相贴,那根生殖器不知何时也已经翘了起来,隔着薄薄的裤子蹭着她的私处。   曲蔚觉得身体有一丝渴望,她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抚摸和触碰…丝毫不觉得抗拒,反而…很想要……可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这样。   她双手贴在他的胸膛,用力一搡,将沈容与推开一些距离,“你在发烧!”   他执着的又贴上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粗气,“我要你…”   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曲蔚的耳边,让她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沈容与的手臂圈紧了她的腰,他的唇贴着耳朵一路向下,“给我好不好,嗯?”   他难得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   他勾着她的小舌不断吮吻,肉棒也不停的蹭着她的敏感处。   曲蔚被吻的意乱情迷,一只手不自觉地开始在他身上游走起来,贴着精瘦的腰腹就来到了欲望的中心…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环住了那根坚硬如铁的欲根,沈容与低低的闷哼一声…她的手柔软冰凉,摸的他很舒服…下一秒,那柔若无骨的手已经开始轻轻套弄起来。   “嗯…”沈容与发出了性感沙哑的低吟…   “让我插好不好…?我想插进去干你的逼…”   曲蔚小穴一缩,感到花径里已然开始潺潺流水…她也…很想要…“生病了…怎么…还那么色啊…”曲蔚不住的喘息着。   沈容与伏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啃咬着她修长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了点点暧昧红痕。   她身上有他眷恋的柚子花香气,他深深的呼吸着,随后低声道,“不要结束…”   “嗯?”迷乱之中曲蔚没能在第一时间明白他在说什么。   沈容与一只手顺着曲蔚衣服的下摆探进去,重重的揉捏着她的挺翘的奶子,“我没说结束,你…还是我的女人…”   “哼啊…”她被捏的有些吃痛,但同时一波更猛烈的欲望也朝她袭来。   沈容与只觉得越发难耐,脑袋只有一个念头不断的重复着…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曲蔚发觉手中的肉棒变得更加粗硬,她的手竟然几乎要握不住了。   沈容与急不可耐的伸手去解她的裤子,曲蔚半推半就被他脱了个一丝不挂。   他的大手在逼穴处用力揉弄了两下,不出所料,一片湿泞…沈容与喘息着,微微勾起唇角,“不是说讨厌我…结果逼被我揉两下就这么湿了…”   曲蔚赧然的别过头,不再看他。   其实那天说讨厌他更多的是气话。   他就那么不分青红皂白把她拉到卫生间…裙子都被他扯烂了,还说出那么让人难堪的话,她真是觉得他不可理喻极了。   分神间,沈容与已经覆在她身上。   他身体滚烫,熨贴在皮肤上仿佛引燃了欲望。   那根粗大的肉棒抵在嫩穴处,蓄势待发…   沈容与直起身体,双手扯着曲蔚的脚踝,将她的腿分至最开,随后腰部轻轻一顶,龟头便没了进去…“嗯啊…”   阴道被粗硬的鸡巴慢慢杵开,他仿佛在开疆扩土般,缓慢插入着。   感官被无限放大,那根温度比以往更加灼人的肉棒顶开穴口,碾压过花径的层层褶皱,最后插到了阴道的最深处。   那种扩张感让曲蔚不禁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是她的身体太淫荡了吗,他插入的一瞬间她觉得舒服极了,爽的连脚趾都绷了起来。   曲蔚缩紧小穴,将他的鸡巴夹的更紧…   如此,双方都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想什么以后呢,他和她定然是没什么以后的,不如就享受当下的时刻吧。   那硕大圆润的龟头戳着她的敏感点,囊袋拍打着阴唇,撞得啪啪啪直响。   沈容与面色酡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滴滴落下来掉在曲蔚白嫩的胸脯上。   因为发烧,身体有些脱力,可沈容与依旧不停的耸动着腰,将欲根一次次插入她的身体,干的她逼水淋漓。   这身子真是极敏感,操过一次就忘不了。   如他所说的,这种面上高冷床上淫荡的女人真的会让人欲罢不能。   他操不够她…   更加不能想象她会被别人压在身下…   一想到会有别人插入这紧致的嫩逼,享受这美好的肉体,他就嫉妒的发狂…沈容与骑在她的身上,用力鞭挞着她的骚穴,那紫红色的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在浓密的耻毛间不断进出着,带出丝丝淫液。   “哈恩……太……太重了……”   沈容与却更加用力的操进去,“我他妈操死你……”   “你记住……你的男人只有我,能干你的人也只有我!”   沈容与扯着曲蔚的腿将她的下半身托了起来,耸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嵌的更深,那大龟头直直的捅进了子宫里。   “啊啊……啊嗯……”真的太深了,曲蔚疯狂的呻吟着……“叫的真骚啊……”沈容与低下头吸她的奶子,身下的动作更加孟浪。   曲蔚仰起头,感受着身体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要去了要去了…哼嗯……”奶子和逼穴同时被玩弄着,高潮很快就来了。   一股淫水“嗞”的一下,尽数浇在了龟头的前端,沈容与感受着曲蔚阴道的痉挛,也开始有了射意,他把那一双腿劈成了一字马,如一个永动机般开始加速操干。   曲蔚尚且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被沈容与一顿狠插猛干,男人要射精时女人其实是可以感受到的,快速抽插间,甬道的扩张感越发明显,曲蔚环着沈容与的脖子,颤抖着绞紧那根大鸡巴,男人抵着子宫,啪啪啪的又狠狠插干了几十下,随后倏地抽出了整根阴茎,与此同时,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那射程极有力,喷的曲蔚的奶子上,脸上到处都是。   ————————   作者有话说:小沈不是因为曲蔚才淋雨的啦,表误会。   病愈   夜半时分,外面的雨下的愈加放肆。   而沈容与大约是因为激情过度又发起了高烧,全身滚烫,呓语不止。   曲蔚找了退烧药给他吃下去,他流了很多汗却一直没有完全退烧。   曲蔚就这样守了沈容与一夜。   天亮了,外面终于风收雨歇。   曲蔚伸手试探着沈容与额头的温度,依旧是有些烫。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该出门上班的时候,可看他这个样子她又有点放心不下。   曲蔚坐在床边试探着问沈容与,“我该去上班了,你有没有家人朋友可以过来照顾你一下?”   沈容与阖着眼睛,良久才轻轻摇摇头。   曲蔚这才想起来在这住了许久,竟然没见过他的家人。   瞧着他绯红的脸颊,苍白的唇色,曲蔚突然不忍心起来,不管沈容与平时如何,可是生病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   如此一来,曲蔚是不可能把沈容与一个人扔在家里了,于是她只好谎称自己不舒服跟钟辞请了一天假,钟辞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她好好休息。   挂掉电话,曲蔚又替沈容与掖了掖被角,便准备出门买些吃的回来。   而另一边,钟辞盯着电话出神良久,周六那天他看到曲蔚跟一个男人一起匆匆离开了Cheese,他打电话过去询问,她只说有些事要先走便匆忙的挂断了电话,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似乎心情蓦地就压抑起来。   那个男人是曲蔚的什么人呢?   钟辞摇头苦笑,他是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去过问的。   这时钟景敲了敲门走进来,见钟辞在发呆便开口调侃,“怎么,曲蔚一天没在你就魂不守舍了?”   钟景跟钟辞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他太了解钟辞了,了解到一个眼神就能猜出他在想什么,所以她自然看得出钟辞对曲蔚有心。   钟辞放下手机,淡淡瞥了她一眼,“别胡说八道。”   钟景有点受不了钟辞总是一副很佛系的模样,她拉开办公桌前的转椅坐下来,一本正经的道:“你别不承认了,我还不知道你,每次看曲蔚的眼神都快要发光了,你几时用过这种眼神看过别的女人?”   钟辞被她如此直白的话搞得有点难堪,只得握拳咳嗽一声来掩饰尴尬。   钟景把椅子滑的更近了些,手掌撑着下巴继续道:“这男女之间的事,男人就得多主动一点,你瞧曲蔚那个冷淡的样子,难不成你还指望她来追你?”   钟景挤挤眉毛,“别说你妹妹不帮你,只要你想,机会我可以帮你创造哟!”   钟辞迟疑片刻,还是动了动嘴唇,“什么机会?”   钟景闻言贼兮兮的笑起来,“你终于肯承认啦?”   钟辞敛眉,眼前又闪过那个陌生男人拉着曲蔚的画面,眼神里瞬间多了一抹落寞,“她……似乎已经有男朋友了。”   钟景挑眉,“什么叫似乎有男朋友?”   钟辞把周六在酒吧的事情略略跟钟景说了一遍。   钟景听完眼珠骨碌碌的转了几圈,一下子有了主意,“这样,晚上我先去替你探探口风。”   ——   曲蔚给沈容与熬了粥。   生病的人吃不了油腻,所以她煮了锅白粥搭配两个清淡小菜,顺便榨了些果蔬汁。   沈容与迷迷糊糊中闻到了饭菜的香气,他是从来不做饭的,自从林雁舒死了之后,也没什么人给他做过饭,除了每周六去老头子那吃饭,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外卖或直接外食。   这屋子里的味道虽然清淡,却也是久违了的。   似乎有种家的气息。   没一会儿,曲蔚端着饭菜走到沈容与的床前,她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又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没有那么烫了。   于是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道:“起来喝点粥吧。”   沈容与睁开眼,入眼的便是曲蔚那抹纤细窈窕的身影,无端端的就觉得心里熨帖极了。   曲蔚帮他竖起枕头,沈容与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见那碗粥的温度刚好,曲蔚便把碗递了过去,“喝完了才好吃药。”   沈容与扯了扯唇角,“要不你喂我?”   曲蔚一个眼神横过去,作势要收回碗,“我看你是好了,饭和药都不用吃了。”   “别别别,”沈容与示弱,“没好呢,不信你摸摸。”   他贱兮兮的把脸凑了过去,明明一脸病容,还不忘皮一下。   曲蔚没好气的把碗塞进他手里,“快吃!”   “遵命!”沈容与笑道。   他吃的很快,明明只是最简单的饭菜,他却好像在吃什么美味珍馐。   曲蔚有点看不过去,于是出声叮嘱,“你吃慢一点啊,又没人跟你抢。”   沈容与笑嘻嘻的回道,“没想到你手艺挺不错。”   “是你饿了吧?”   明明只是最普通的东西。   那些粥和菜沈容与非常给面子吃的一点没剩。   曲蔚起身替他收拾碗筷,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昨天……怎么会淋雨?”   沈容与脸上的神色明显凝滞了片刻,然而一瞬过后又恢复了他惯常嬉皮笑脸的样子,“还不是因为你要抛弃我?”   曲蔚冷哼一声,脸上一副“你就编吧”的表情。   沈容与吃了饭,精神明显好了不少,继续戏精上身:“呐,需要人家的时候就叫人小甜甜,这找到工作了立马就想把我给踹了,曲小蔚,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我除了给你免房租,还填满了你多少个寂寞的夜晚……”   曲蔚已经听不下去了,一个枕头扔了过去,“我求你闭嘴吧,你还是发烧的时候比较可爱。”   沈容与笑了笑,伸手去拉曲蔚的手臂。   曲蔚回过头有些凶巴巴的问他:“干嘛?”   然而话音刚落,却意外的陷入一双温柔的眼睛,那眼神仿若春日里的柔风,轻轻拂过心上,让整颗心都柔软了起来。   “别走,好不好?”沈容与轻轻开口。   那语气跟撒娇似的,让人没辙。   见曲蔚不说话,他又轻轻晃了晃她纤细的手臂,“好不好?”   心里痒痒的,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分明拒绝不了。   良久,曲蔚轻轻的嗯了声。   作者有话说:替巨婴小沈问一句,老子可不可爱哈哈哈我是你男人(hhh)吃完饭曲蔚又给沈容与塞了一颗退烧药,等他药力发作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曲蔚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昨晚沈容与一直高烧不退,她怕出什么问题所以几乎没敢合眼。   此刻终于躺在松软的床上,她只觉得倦意来袭,没一会儿眼皮便沉沉的阖上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醒来时曲蔚迷蒙着眼睛望向窗外漫天的霞光,这才发觉竟已是傍晚时分。   她起身披上衣服,正准备去隔壁看看沈容与的情况,却刚好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曲蔚听着这规矩的敲门声,有点疑惑的打开门,居然是钟景站在门口。   她把提的两袋水果塞进曲蔚手里,笑嘻嘻的道:“打扰了,听我哥说你生病了,所以我过来看看你。”   “多谢。”曲蔚说着从鞋柜里拎出一双拖鞋给钟景。   钟景穿上拖鞋,四处打量着这间小屋子,窃喜着似乎没什么男人存在的痕迹,随后问:“怎么样你还好吧?”   曲蔚淡笑着摇摇头,“没事,好好睡了一觉好多了。”   钟景那双圆溜溜的杏眼在曲蔚脸上打量片刻,随后叹息着摇摇头,“整天跟我哥加班,这人都不水灵了。”   “哪有那么夸张。”   “真的有!”钟景故作严肃的板起脸,“我都批评过钟辞了,他不要命加班没关系,不能每次都拖着你。”   曲蔚觉得钟景跟个小孩子一样,不过她挺喜欢钟景的个性,拥有这样个性的女孩家里人一定是百般呵护疼爱的,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长不大的资格。   曲蔚给钟景倒了杯水。   钟景接过抿了一口,然后道:“最近也的确累了一点,不过这周手头上这个项目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公司准备在周末组织一次郊游,让大家放松一下,所有人都会去,所以曲蔚你也一起来吧?”   曲蔚愣了愣,其实她是不喜欢热闹的,这种集体活动她从来是能避则避。   钟景见曲蔚神色犹豫,于是拉起她的手继续游说:“也不是很远,就在亭安那边,趁着天气没彻底冷下来还可以去那边看看海,我特意给你订了海景房,所以一起去嘛~”   钟景极会撒娇又点明了所有人都会去,曲蔚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推拒的理由,于是只好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去。”   钟景瞬间就欢天喜地起来,“你能来我哥一定很开心!”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钟景尬笑着打起哈哈,“啊……那个,公司里女孩子少嘛,一群大男人出去玩有什么意思,嘿嘿。”   两个人又东拉西扯了一会,钟景便起身要告辞了。   曲蔚准备送钟景去电梯间,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沈容与直挺挺的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悬在半空,大约是刚准备敲门。   ……   空气静默了三秒,还是钟景率先开口:“这位是……?”   曲蔚实在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她跟沈容与的关系,于是言简意赅的道:“我房东。”   沈容与的嘴角抽了抽。   钟景闻言大方的伸出右手,“你好,我是曲蔚的同事,我叫钟景。”   沈容与似笑非笑的瞧着钟景,然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沈容与。”   生怕他说出什么让人尴尬的话来,曲蔚直接转移了话题:“房租的事情我们一会再谈。”   然后她拉起钟景的手快速的离开了沈容与的视线。   待走出一段距离钟景还在频频回头张望,“我的天,曲蔚你的房东是个大帅逼!”   曲蔚:“……”   “该不会是男朋友藏着不告诉我吧?”钟景眯着眼睛揶揄的笑。   “真的不是……”   沈容与抱臂站在走廊的拐角,听着她俩的窃窃私语,听到那句“真的不是”,他下意识咬了咬牙。   切,都让他干过八百次了,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他是她房东?   曲蔚送完钟景往回走,刚拐过走廊就看到沈容与站在那里,天已经黑了,走廊里的光线有些晦暗不明,她瞧不真切他的表情,只听他语带嘲讽的开口:“你准备怎么跟我谈房租?”   尾音轻轻上调,分明还带了一丝暧昧和调侃。   不知道何时开始,房租这两个字于他们来说,有了点别的意义……“你病好了?”曲蔚不理他的挑衅。   “你要不要试试我好没好?”沈容与说罢就拖住曲蔚的手往房间里走。   那声音轻挑又暧昧。   曲蔚当然知道他要干嘛,她挣着他的手,压低声音吐槽,“你能不能别这么色啊…”   “不能。”他答的果断。   曲蔚借着窗外路灯透进来的一点微光看到了他轮廓分明的脸,他挑着眉,嘴角微微上翘,那样的浪荡不羁。   下一秒,他松开了手,转而霸道的将发愣的曲蔚扛在了肩头。   “喂…你放我下来…”曲蔚蹬着腿,对着他又锤又打。   沈容与完全不理,大步流星的朝他房间走着。   进屋后,沈容与利落的用脚跟踢上了门,几步走到床前把曲蔚扔到了床上。   曲蔚在那床垫上弹了几下,还没挣扎着起身,男人已经从背后覆了上来,一双大手从身后抚摸着她的奶子,嘴唇在颈后那片裸露的肌肤上不断游移…“说…我是你的谁?”他低沉开口,声音微哑。   曲蔚:“……”   见她不说话,沈容与惩罚似的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哼啊…”那里一向是极敏感的,曲蔚下意识低吟了一声。   “说话啊…”他用气声在她耳边呢喃,刺激的曲蔚全身都酥麻起来。   沈容与挑逗着她的身体,一只手灵活的钻进她的短裤里,不由分说的将两根手指送入逼穴。   “啊…你…放开…”   阴道里面还有点干涩,他把两根手指扩张开了一些,然后慢慢蠕动起来。   “说我是你男人…”沈容与伸出舌头,色情的舔过她娇嫩的脸颊。   “你…有病…”   话音还未落,曲蔚只觉得甬道里的两指送的更深了,指甲贴着阴道内壁不断刮弄着娇嫩的穴肉,力道不轻不重,引得她身体颤栗不止。   “说我是你男人。”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竟有种不容拒绝。   “你怕不是忘了…”沈容与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你这里是谁给你开的苞?还有前几天是谁趴在这里,撅着屁股露着逼说喜欢我操她?还有…是谁含着我的鸡巴…”   “你别说了…”曲蔚蹬着腿想要挣扎,奈何男女之间力量原本就十分悬殊,她根本撼动不了沈容与分毫。   这个人果真生病的时候还要可爱一点…   “好啊,”沈容与扬唇笑起来,“我不说,那你说给我听。”   曲蔚大口喘息着,随后嗫嚅着开口:“你是我男人…”   哪知话音未落,沈容与又粗暴的加进了第三根手指,他指尖微微弯曲着,抵着她的敏感点又抠又顶…“哼啊…你…”曲蔚蹙起眉,美眸泛起水光,似控诉般的扭头瞧着沈容与。   沈容与撇唇,好整以暇的在她身体里继续作乱,“说的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被男人指奸的嫩逼已经分泌出丰沛的淫液,顺着穴口往外渗…那手指抠弄的频率越来越快,曲蔚觉得身体有些痉挛,连带着小穴也不断的紧缩着。   “骚逼…连手指都吸的这么带劲…”   沈容与继续搅弄着一池春水,逼穴被他捣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另一只手探到她的前胸,两指揪起她硬挺的奶尖,然后用指甲掐住,缓慢发力,让指甲慢慢陷入那敏感的肉里…“说啊…说了我就放过你。”   这样的刺激,让曲蔚几近崩溃,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你是我男人…”   “再说…声音还不够大。”沈容与眯起眼睛,幽幽开口。   “你是我男人…!”曲蔚放肆的大声喊着。   沈容与似乎是满意了,缓缓勾起唇角,将手指自逼穴里撤出,指尖上的淫水自穴口处拉成了银丝,仿佛那骚穴还不舍手指的离开…而曲蔚还没松上一口气,只听他又道:“继续,别停。”   曲蔚喃喃重复着这句话,沈容与动作没停,在背后粗暴的扒下了她的短裤,随后提着她的腰,狠狠将自己送了进去。   “哼啊…”   阴道被沈容与玩弄的湿滑极了,粗长的性器轻而易举就顶到了子宫。   沈容与低声喘息着,“记住你都刚刚说了什么,见到别人也给老子这么说…!”   “你疯了…吧!”曲蔚感受着身体里一波波的浪潮,艰难的开口控诉。   他揉着她两片臀瓣,挺腰一下一下的撞击进甬道深处,“我没在跟你开玩笑…下次你再说错话…”他微微停顿,接着牟足了劲狠狠撞进子宫里,“老子就插进你的子宫里给你灌精,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曲蔚在他猛烈的动作下,不断摇曳着身体。   这些下流的话好像在无形之中增加了性爱的快感。   她喘息着呻吟着,迎接着男人更加孟浪的抽插。   沈容与也上了头,每次跟曲蔚做他都觉得自己活像是刚开荤似的。   他握着她一把纤细的腰如脱缰的野马般一顿狠插猛干,鸡巴连着阴囊狠狠撞击在她的阴蒂上,“啪啪啪”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   曲蔚淫荡的呻吟着,身体被男人的肉棒塞的满满的,又舒服又满足…每次只要开始,他就有办法让她完全沉迷于肉欲…插了一会,沈容与把曲蔚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性器依旧紧紧插在一起,曲蔚意乱情迷间听见沈容与低声道:“自己动…”   她的性经验全部来自于他,他们并没有试过这样的体位。   “我…不会…啊…”曲蔚迷乱道…   沈容与扶着她的腰,“抬屁股…嗯…不要让肉棒滑出来。”   曲蔚照做。   “很好…”沈容与循循善诱,“再坐下来…”   “对…就这样套弄我的鸡巴…”   曲蔚慢慢找寻着节奏,身体起起落落,一下一下套弄着他的欲根。   沈容与发出情欲的喘息,嘴唇顺着她修长的颈向下,流连于她白皙光滑的美背…她的身体如月光般皎洁,纯白的蕾丝内衣被他扯的凌乱不堪,半挂在她纤细的臂弯里。   她是如此纯洁却又充满欲望之美。   这是他的女人…   沈容与如此想着,身体的欲望更盛,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身体发力一顶,而曲蔚刚好是下坐的姿势,两方同时发力,粗长的鸡巴几乎要将曲蔚的身体贯穿…“啊…!”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曲蔚的呻吟声十分尖利。   沈容与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抓着一对奶子,身下发狠的操干着她诱人的身体。   呻吟声,喘息声,交合的啪啪声在屋子里混乱成一团。   沈容与几近癫狂的将自己的鸡巴狠狠塞进了她紧窄的逼穴里,近百来下抽插后,欲根越来越胀,紧接着他只觉得腰眼发麻,他果断撤出了肉棒,抓过曲蔚的手大力的套弄了几下,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   事后。   曲蔚背对着沈容与在床上缩成一团。   沈容与长臂一伸,把曲蔚圈进了怀里。   他已经完全退烧了,身体的温度自然而温暖,让曲蔚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然而心里还是有点生气,他总是不由分说就把她拉到床上为所欲为,想到上午她还因为他软和的态度而一时心软,结果晚上他不但故态复萌还变本加厉…“沈容与…”   “嗯?”餍足过后的沈容与语气格外温和。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分裂。”   “有吗?”沈容与笑眯眯的凑近了些,“那你喜欢我哪一面?”   “……”   看见曲蔚一脸无语的样子,沈容与嘴角的笑意漾的更深,他把嘴唇送上去,一下一下琢吻她的唇角,“是不是超喜欢我在床上干你的样子…?”   曲蔚无语极了,脸上又有点发热,她扯着被角蒙住头,恨恨道:“你不要脸!”   ————————   作者有话说:4k诶,还算粗长吧。之前想好的情节用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好好奇哦秋游(上)周末,曲蔚要去亭安的日子。   一早,沈容与看着曲蔚背上包要出门,他懒懒靠在玄关拐角处的墙上:“真的不用我送你?”   “不用。”曲蔚蹲在门口绑着帆布鞋的鞋带,也没去瞧他的表情。   沈容与兀自笑起来,唇角轻扬,眼神里却带着几分戏谑,“怎么,觉得我见不得人啊?”   曲蔚听着他这语气,手上动作一滞。   前几天她才跟钟景说过沈容与是她的房东,这会儿再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送她去公司算怎么回事?而且说起来,沈容与好像还不知道那天酒吧里的男人就是她的老板,以他那个小心眼的德行知道了又不知道要怎么闹脾气了,曲蔚并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纯白的鞋带被她打成了一个漂亮的结,随后她淡淡道:“你今天不是还要出去,就不用管我了。”   沈容与每周六都说是回家吃饭,一般来说这一天曲蔚很难见到他的人影。   沈容与一想到今天要回沈宅脸上的笑意还是敛了几分,到底没再多说什么,只叮嘱她:“那你注意安全。”   曲蔚点点头,背上背包出了门。   早上的天气已经有了几分秋高气爽的味道 ,天空疏阔,云淡风轻。   这样的天气,仿佛人的心情都跟着疏朗起来。   集合时间是早上8点半,曲蔚到的时候其他人也已经来了七七八八。   整个公司里,除去钟景就只有她一个女员工,她没有跟谁特别交好,所以就随意的坐在了大巴车最前排,身边是测试部的一个小男孩,有点腼腆的样子,跟她点了点头就自顾自的玩手机去了。   曲蔚也不是善谈的人,这样安安静静的反而让她很舒服。   点40分,最后一位姗姗来迟的同事上了车,钟景清点好人数,然后通知司机可以出发了。   大巴车稳稳的向目的地开去。   曲蔚靠着窗口,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她眯起眼睛看着身侧的街景飞速后退,渐渐的眼皮有些发沉。   车子开了大约十几分钟,曲蔚刚准备闭上眼睛补个眠,突然有人在身后拍了她一下,曲蔚回过头见是钟景从后排走了过来,她眉头微蹙,脸色有些苍白。   “曲蔚,我有点晕车,可不可以跟你换个位置?”她如是说。   曲蔚朝后头看了一眼,钟景原是跟钟辞坐在一处。   她不知为何有点犹豫,这几秒钟的档口钟景眉头皱的更紧了,手指掩着嘴唇似乎是有点想吐的样子。   曲蔚以前也晕车晕的厉害,知道这时候连多讲一句话都是折磨,于是二话不说让了位置,还把自己手里那瓶没开的矿泉水一并递给了她。   钟景气若游丝的跟她道谢。   曲蔚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转身朝钟景的位置走去。   然而曲蔚没看见的是她刚转了头钟景便回头对着钟辞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那脸上哪里有半分病容?   钟景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钟辞见曲蔚过来于是站起身给她让位置。   曲蔚刚迈了一步,只听前排相当响亮的一声“呕”,惊得司机师傅握方向盘的手轻轻一抖,车子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曲蔚一个踉跄没站稳,眼看便要摔倒,还好钟辞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   肌肤相贴,四目相对。   两个人似乎都有些怔忪,而钟辞似乎也忘了放开她的手。   “姑娘你没事吧?你要想吐我找个地方停车啊?”司机师傅生怕钟景吐在车上。   这一声也成功让曲蔚回神,她先是转头看向钟景,她斜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   再回过头时钟辞已经率先放开了手,他虚扶着她的肩膀,低声道:“小心。”   那声音竟隐约有种情人间的呢喃。   曲蔚朝他淡淡一笑,扶着前排的椅背坐到了位置上。   旅途实在是有些无聊,车子这么开着,曲蔚禁不住困意掩唇打了个呵欠。   钟辞坐在一边看书,见她动作于是侧头温和开口,“昨晚上没睡好?”   再随意不过的一句话,曲蔚听了却有点发囧,昨天她睡在沈容与那里,他那个能折腾的劲儿,她能睡好才怪。   “嗯,有点。”   钟辞抬腕看了一眼手表,随后道:“差不多还要两个小时才能到,你可以睡会。”   在这个人人有手机的时代曲蔚很少见别人真的用手表来看时间了,钟辞戴的是一块积家,简洁的黑色表盘,下方缀着一圈星月,搭配黑色的鳄鱼皮表带,看上去简约优雅,就跟他这个人的气质一样。   钟辞见曲蔚一直盯着他的手表,有点好笑的问她:“这有什么好看的”   曲蔚不着痕迹的把眼神移开,“就是觉得很适合你。”   两个人随意聊了几句,大巴车继续晃晃悠悠,曲蔚终是抵不住倦意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钟辞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缓缓合上了手上的书,侧头将视线慢慢转向曲蔚。   她从侧面看一样很美,山根挺直鼻尖微翘,很好看的弧度,长长的羽睫覆在下眼睑上,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他想着她睁开眼时那一双美眸,漆黑幽深,又似乎是看透了世态炎凉带着一点冷漠,心里就生出了一丝疼惜,总觉得她身上是有什么故事的。   车子开到了没有树荫遮蔽的地方,刺目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似乎有所察觉,轻轻皱起了眉,钟辞倾身想帮她把遮光帘放下来。   正在这时车子拐了一个弯,曲蔚原本抱着书包的胳膊因为车子的晃动而垂了下来,纤纤素手就这么搭在了钟辞的手背,钟辞瞬间顿住了。   大巴车上空调开得很足,她的手有点冷,可于他却是滚烫,钟辞将目光垂下去,专注的看着两人相触的手,她柔软的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如情人般自然的贴在一起。   若是能握住该有多好。   钟辞一颗心在胸腔沉沉跳动,他闭了闭眼睛,只是一个轻微的碰触而已,却仿佛在他的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说他还想要更多……良久,钟辞再次睁开眼睛,他手指微动,掌心翻转,轻轻扣住了那只柔弱无骨的手。   ————————   秋游(下)   曲蔚似有感应,她迷蒙的睁开眼,瞧着两人相触的手,眼神微微有些迷惘,随后她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淡淡道:“不好意思。”   钟辞只沉默笑笑,阳光刚好反射在他的镜片上,曲蔚没能看见他略显沉暗的眼神。   大巴车到达亭安已经接近中午。   一行人率先去酒店办理了入住。   钟景没忽悠曲蔚,她居然真的一个人独享了一间视野极好的海景房。   透过房间里的整面落地窗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阳光跳跃于波光粼粼的海面之上,曲蔚站在窗前半晌,不知不觉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中午大家在海边BBQ,作为公司唯二的女员工,钟景和曲蔚压根就不用自己动手,自有男同胞把烤好的各种美食送到他们面前。   公司里都是年轻人,平时在办公室里整日对着电脑加班看着有些死气沉沉,这次出来玩倒是个个都活跃起来,喝了一点酒连荤段子都出来了。   曲蔚也喝了一点啤酒,她酒量不行,不过两罐而已,脸颊就泛起酡红,听着别人讲各种段子,她也捧场的笑起来。   钟辞就坐在曲蔚旁边,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好像喝了酒以后,她整个人都要活泼些,连笑容都要比平时生动。   钟辞收回目光,仰头喝了口啤酒,笑容也跟着攀上唇角。   这一顿饭竟是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   夕阳西沉,接着是最后一丝光芒也在天边隐没。   吃饱喝足,瞧着这一地狼藉曲蔚也不好意思什么活都不干,于是就跟着同事们一起收拾残局,她正弯腰收拾烧烤的架子,却突然有个人没头没脑的撞过来。   曲蔚一回头,又是钟景。   钟景有点迷迷瞪瞪的,见是曲蔚不由分说地给她来了个熊抱,“蔚蔚,我有点喝多了,头好晕。”   她语气娇憨的很,换是个男孩估计骨头都要酥了。   曲蔚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头晕就先回去休息吧。”   钟景胡乱点点头,她直起身子,眼神四处寻觅了片刻,然后喊道:“钟辞!”   钟辞正拿着袋子在收地上的厨余,见钟景叫他,便把袋子递给了身边一个男孩随后走过来询问:“怎么了?”   钟景一撅嘴,撒娇似的开口:“送我回酒店。”   钟辞看了曲蔚一眼,旋即点点头,搀着钟景道:“走吧。”   到底是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这一块地方就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曲蔚便跟着其他人一起回了酒店。   然而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曲蔚一摸裤兜,手机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她今天穿了条沙滩短裤,裤兜又松又浅,怕是不留意就掉出去了。   思前想后,曲蔚还是决定去海边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她踩着松软的细沙来到他们下午吃饭的那片地方,哪知钟辞竟然也在那里。   两人打了个照面,曲蔚有点疑惑的问:“不是送钟景回去了?”   钟辞没说话,自裤兜里伸出手,一只手机正安然躺在他得手心。   曲蔚有点惊喜,拿起来看看确定是自己得那个才问:“怎么会在你这里?”   钟辞苦笑,他这个妹妹当真煞费苦心,先是上午假装晕车,哄得曲蔚跟她换了座位,晚上又装醉从她兜里掏了手机。他不做点什么似乎有点对不起她付出的努力。   “能陪我走走吗?”钟辞没有回答曲蔚的问题,而是提出了邀约。   曲蔚愣了愣,觉得钟辞似乎有话要讲,于是点头应好。   两个人顺着海岸线漫无目的的走着,半晌无话。   曲蔚其实不喜欢夜晚的海边。   黑黢黢的夜幕中,大海不同于白天的广阔无垠,浪花没了白日里的温柔,带着起伏的波澜拍打在海岸上,远处可以望见盏盏明灭不一的渔灯,然而更远一点的地方则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彻底吞没,显出一丝未知的神秘。   电话突然在兜里震了起来,曲蔚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不是沈容与又会是谁。   曲蔚迟疑片刻,然后按掉,把手机重新放回兜里。   可是挂掉没5秒钟,手机再次欢脱的震动起来,曲蔚这回看也没看,直接给按掉了。   钟辞停住脚步,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不接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曲蔚随口道。   钟辞瞧着曲蔚风轻云淡的模样,心里却闪过一阵不安,他又想起了那天在酒吧里见到的那个男人,直觉告诉他,曲蔚与那个人之间是有什么瓜葛的。   心头泛起一丝酸涩。   借着微弱的月光,钟辞的眼神定定落在曲蔚的脸上,他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指抚上她娇嫩的面颊,“曲蔚……”   或许是因为今天给自己的心里暗示太强,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总而言之此刻钟辞的心里有些急切了,他急切的想要抓住点什么。   曲蔚因为这碰触心头一阵慌乱,正在这个档口,口袋里的手机又不屈不挠的震动起来,但此刻她却觉得好像是于茫茫海上抓住了一块浮木,她拿起手机,然后道:“我还有事,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   她转身,刚想要接起电话……   “别走。”手腕却被钟辞蓦地拉住,带着灼人的温度。   曲蔚的长发被海风吹得凌乱,她回头,先是盯着他握在她腕上的那只手怔忪了片刻,随后才抬起头对上钟辞的眼睛,那双向来温和的眼睛,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幽深而危险。   曲蔚怎么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你……”   一个完整的字都不曾出口便被男人一把拉进了怀中。   鼻息中完全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味道,跟沈容与完全不同的味道,曲蔚觉得心里乱极了,一颗心脏在胸口处砰砰砰的跳动,想要推拒,却被一道不容置疑的力量稳稳箍住。   “那次在酒吧唱的歌,是为你。”钟辞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道。   曲蔚仿佛感受到了他胸腔的共鸣,听着这样一句衷情的表白,脑袋里瞬间闪过钟辞站在台上唱歌的样子,还有上一次,上一次她在他的车上,钟辞曾笑着说让她以后多留意他一下。   原来不是巧合也不是玩笑。   可是那有怎么样呢,爱情跟她有什么关系?   且不说她那个糟心的家庭,还有她和沈容与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她从未将自己和钟辞联系在一起过。   曲蔚闭了闭眼睛,感受到胸腔里的心跳逐渐趋于平缓。   她双手置于钟辞的胸前,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将他推了开。   钟辞看到曲蔚那双漆黑的眼睛,似乎又恢复成了惯常的淡漠冷静,心中跟着一沉。   “对不起,我对你没有那种心思,”曲蔚淡淡开口,“而你,也不见得会喜欢真正的我。”   真正的她吗?钟辞有些迷惘,可曲蔚却不肯再多说,她望着他的眼睛步步后退,随后决然的转身离开了。   夜凉如水,女孩纤细孱弱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再也不见。   ————————   作者有话说:呀,估计错误了,明天小沈才能上线,嘤嘤嘤,我们男二小哥哥第一回合失败了……回来给我吃鸡巴晚上沈容与照例在沈宅吃饭。   程霜没有出现,沈容与觉得她对他的恨意和厌恶大约已经无法掩饰了,索性避而不见。   沈致远食欲不佳,草草吃了几口便撂下筷子,眼神落在沈容与身上,有几分关切的道:“近来我这身子骨也不大好了,公司又忙,倒是疏忽了你。”   沈容与扯着嘴角混不吝一笑,“你就甭操心我了,我有钱有闲日子简直过的不能更好。”   说完他低下头舀了碗汤,唇角默默的垂了下去。   其实沈容与最近的心情并不怎么样,上一次他跟曲蔚争执的第二天沈致远的体检报告就出来了。   淋巴癌。   跟林雁舒一样的病,那天在医院的走廊里程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把那张检验报告给撕了个稀巴烂。   她大约是恨极了,这个辜负了自己一辈子的男人,要死还跟小三得了一样的病,简直是在拿刀戳她的心窝子。   沈容与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恨过沈致远,但他不能否认沈致远对他很好。   他从小就皮,但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他永远都会选择纵容,沈致远平时生意忙,除此之外他还有另外一个家庭需要兼顾,但只要有时间他就一定会来陪他。   他人生中的每个重要时刻,沈致远几乎都不曾缺席,无论他有多忙。   林雁舒过世后,沈容与在这世上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虽然他嘴上不说,可是他心里其实是很珍惜的,想不到……想着这些糟心往事,他那天就那么淋着雨浑浑噩噩的走回了家。   出了沈宅,沈容与坐在车里,燃了一根香烟,一点橙红色在夜幕中忽明忽灭。   不知怎么他突然有点想念曲蔚,明明她早上才走。   想她什么呢?跟别的女人比,她一点都不温顺,也就在床上还像那么一回事,操着挺带劲。但要论起别的方面,比她温柔的,会讨男人喜欢的女人多了去了。   但是自己偏偏就对她上心,看见她对别的男人笑他嫉妒的发疯,听到她说结束,他心脏会阵阵钝痛,还有他生病时,她熬的那一碗粥。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好打发,一碗粥就让他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   虽然他不太想承认他在意,可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沈容与摁灭了烟头,然后拿出手机给曲蔚打电话,第一次打通了,然而没几秒就被挂断了。   他重新拨过去,居然又再次被挂断,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更快更果断。   沈容与那浓郁的眉拧的越来越紧。   他跟自己较劲似的又拨了第三次,这一次电话没有被挂断,但始终没有人接听,嘟嘟嘟的声音就那么无限循环着。   耐心终于被耗尽,沈容与直接挂断,把手机随手甩在副驾上,一脚油门,车子驶入夜幕之中。   ——   曲蔚回到酒店房间就窝到了床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这一会倒是没响过。   她琢磨着要不要给沈容与回个电话,可是如果他问她刚刚在干嘛,她是没办法解释的。   ……   于是曲蔚放弃了。   她心里有一点乱,因为钟辞。   她就这么直白的拒绝了他,今天过后,也不知道他们该如何自处。   曲蔚望着窗外幽深的大海默默叹了口气。   正在出神的档口,手机又叮叮当当响了起来,只是这次不是电话,而是沈容与发来的微信视频通话。   曲蔚想了想把手机切到了静音,想假装没有看见,然而紧接着沈容与又发了条短信过来。   “你再他妈玩失踪,老子现在就开车去亭安!”   ……   曲蔚相信,沈容与这个疯子是会说到做到的,于是她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同意。   “说吧,背着我去幽会哪个野男人了?”视频一联通,沈容与就幽幽开口质问。   “刚刚在跟他们玩游戏,不方便接。”曲蔚随口扯谎。   “哼,”沈容与表情恹恹,“你玩的倒是开心,看来是丝毫也没想过我和……”   沈容与微微一顿,然后切换了摄像头。。   只见屏幕里那一张英俊慵懒的脸瞬间切换成了一副无比下流的画面。   粗黑的耻毛间,沈容与粗大的肉棒一柱擎天,那大龟头一耸一耸的,泛着淫靡的色气……“回来给我吃鸡巴,你都没好好用嘴给我吃过。”   “你想得美。”曲蔚下意识呛他,“你恶不恶心啊。”   “你让我压在身底下用鸡巴操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沈容与大手撸动着紫红色的欲根,“一天不干你我就难受,这会儿想着你的小骚逼,我就硬的不行。”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更渴望跟她做爱了……   “把奶子露给我看看…”沈容与喘着粗气,“我受不了了,鸡巴都快炸了。”   曲蔚的脸有点热……   沈容与见她不动,继续用言语挑逗。   “啧,你的小骚逼,每次鸡巴蹭两下就开始流水,插进去…嘶…”沈容与似乎在幻想着进入她时的美妙感觉,“全身的肉都那么骚,男人那玩意一插进去,就被你穴里的媚肉吸的紧紧的…”   沈容与暧昧的呻吟着,“在小逼里再插几下,你就浑身都软了……小腿勾着我的腰,开始浪叫舒服,让我狠狠操你……”   “你别说了…”   视觉已经很直观了,此刻再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淫言浪语,更是…“小逼是不是已经湿了?”   “嗯……”曲蔚咬了咬唇,看着屏幕里硕大的男根,身体涌起一阵渴望。   “真他妈骚,两句话就湿了……”沈容与语气有点得意,加快了套弄鸡巴的频率,“奶子给我看看。”   曲蔚开始有感觉了,便不再拒绝,慢慢把衣摆向上撩了起来。   今天刚好穿的是前系扣运动内衣,两指一别,一对白生生的奶子就弹了出来。   “自己揉给我看。”沈容与语气懒洋洋的,带着点挑逗的意味。   曲蔚把两只手覆在胸前,慢慢开始揉了起来。   “这样摸不带劲,”沈容与似是不满,“用手指尖打圈磨你自己的奶头。”   曲蔚犹疑片刻,还是依言照做了,略有些粗糙的指腹不断摩擦着娇嫩的奶尖,奶头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啧,欠干,你要是现在在我旁边,我就把你发骚的奶头掐下来……”   “哼啊……”曲蔚被他挑逗的来了欲望,一声娇吟溢了出来。   “骚逼是不是很痒?很想让男人的鸡巴插进去捅吧?”屏幕里沈容与的欲根似乎胀的更加粗大了。   “试试自慰……”沈容与用蛊惑的语气道,“自慰给我看……”   曲蔚的小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她没有犹豫,伸手在阴蒂处摩挲了片刻,然后把中指插了进去……“啊……”曲蔚眼神有短暂的失焦,手指自然不如男人的性器粗大,却也稍微缓解了一些欲望。   “想象一下是我在你的身体里,我们正在做爱……嗯……”   曲蔚听着沈容与的充满欲望的声音,难耐的又送进一根指头,扩张开淫荡的小穴,快速的抽送起来。   “小骚逼里面好湿好热……唔,裹得鸡巴舒服死了……”   “你,你好讨厌。”曲蔚娇嗔。   “是吗……可是你明明就很喜欢,”沈容与顿了顿,“我把你的大腿掰开了,你瞧瞧我们交合的地方,你下面那张小嘴贪得无厌的吃着我的鸡巴,逼里流得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哈恩……!”曲蔚摇头,被他的淫言浪语挑逗的小穴一阵紧缩。   她视线盯着手机屏幕,看着沈容与的手不断撸动着巨大的欲根,然后她闭起眼睛,微仰着头,幻想着男人的肉棒正在她的身体里猛烈抽插。   快感越来越多了起来。   两个人置于两地,同时在用手释放自己。   沈容与瞧着曲蔚闭着眼睛一脸沉浸在肉欲里的表情,瞬间就来了感觉,他加快速度套弄着,“宝贝儿,我要射了,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给你的子宫灌满满的精液。”   “嗯……好……好啊。”曲蔚胡乱的应着,明知只是说出来在助兴而已,可身体依旧有种隐秘的兴奋。   一时间房间里都是粗浊暧昧的喘息声,还有水液飞溅的声音。   最后时刻只听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曲蔚睁开眼,将两指送到了最深处,而屏幕的那头沈容与已经大吼着释放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有力的喷射了近半米远。   曲蔚瞧着那马眼不断喷出一股股精水,又往自己的穴里送进了第三根手指,飞速捣弄了十几下,终于到达了顶点。   高潮过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半晌沈容与终于把画面切了回来,那双漂亮的眸子半眯着,唇角噙笑,似是餍足又带了点咬牙切齿,“明天回来,看我不干死你。”   ————————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来晚了,明天周五休息一下屡屡思路,看看周六能不能来把修罗场醋王2.0(吃醋情节+粗暴口交h 3k5)沈容与就没觉得哪个周末这么漫长过,中午他跟陈扬一起出去撸了个串,下午回到家原本想睡个觉却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傍晚时分。   左右无事,沈容与决定去曲蔚公司门口蹲点,她昨天说过大约7点多可以到家,这个时间过去应该可以接到她。   沈容与这么想着,翻个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到曲蔚公司才不到六点,原本想着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具体情况,可沈容与非常恶趣味的想看看曲蔚惊讶的表情,于是他就静静坐在车里等着。   秋天的黄昏极美,天边由渐变的粉蓝过渡到炙热的橙红,一抹残阳逐渐西落。沈容与等了近半个小时,终于见到一辆大巴车驶到写字楼门口,几个年轻男孩率先下的车,沈容与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这他妈的什么公司这么多男的,他有点不喜欢曲蔚这个工作……又下了几个人之后他终于看见了曲蔚,沈容与的神情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他抬手刚想按下喇叭引起她的注意,然而紧接着,在曲蔚的身后又走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长的白净斯文,颇讨女人欢心的那种小白脸的类型,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厮居然就是那天酒吧里跟曲蔚一起喝酒的那位,他原本以为那只是个酒吧里偶然出现的野男人,却没想到人家已经都把爪子伸到自己碗里了,他还二逼兮兮的没发现。   沈容与按喇叭的手一顿,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沉吟片刻,随后伸手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夕阳将的他的影子拉的很长,他一步一步的朝大巴车走过去。   曲蔚正要跟同事们告别,却没想到一转头见到了沈容与,她愣了愣随后干巴巴的问:“你怎么来了?”   沈容与的眼神越过曲蔚轻飘飘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钟辞身上,“不希望我来?”   “也对,”沈容与兀自笑起来,“怕是我耽误了你的好事,怪不得那天不用我送。”   沈容与这个人平时看着懒散,仿佛对什么事都不甚在意,一副脾气极好的样子,可是这一刻曲蔚却真切的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这时钟景刚好从旁边走过来,“诶,你不是……?”   “你好,钟小姐。”沈容与开口打断了钟景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攥着曲蔚的手,眼神似是不经意的望向了站在钟景身后的钟辞,“这位看着有点眼熟,蔚蔚,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曲蔚眉头皱起来,眼前的场景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她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或者说她怎么反应都不重要,她有理由相信,沈容与的脑袋里已经脑补完了整件事情,并且他对他脑补出来的内容深信不疑。   钟辞似乎感觉到了曲蔚的为难,他走上前淡淡一笑,“你好,我是钟辞,曲蔚的上司。”   沈容与眉毛一扬,依旧在笑,“居然是钟总,失敬。”   他说完宣示主权似的一把搂住曲蔚的腰,“承蒙你照顾我们家曲蔚,她经常跟我提起你。”   夕阳的柔光倾洒而下,曲蔚却依然清楚的看到了钟辞瞬间苍白下去的脸色。   钟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钟辞一个眼神制止了。   钟辞静静望着沈容与拥着曲蔚的那只手臂,没有言语。   空气静默了几秒,四个人各怀心事,   曲蔚有点难以忍受这种诡异的气氛,可是她要说什么呢?撇清和沈容与的关系吗?他为什么要在钟辞面前撇清?何况……她说不清楚的。   因为真相是她为了一点点钱,主动爬上了沈容与的床。   是谁说过,真相往往更让人难堪。   即使她对钟辞并没有任何暧昧的情感,可她依然有尊严,希望在别人面前保有最起码的体面。   曲蔚尝试去挣脱沈容与的手,然而她越挣扎,沈容与就握的更紧,他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力量之大,让曲蔚觉得骨头都几乎要碎掉。   他在生气,可偏偏在面上丝毫不显。   “走吧,我们回家。”沈容与笑着道。   “钟总,钟小姐,我们先告辞了。”   他说完,以不容置疑的力量拖着曲蔚朝车的方向走去。   曲蔚边走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钟辞的目光依旧沉沉落在她的身上,而钟景站在他身边,表情有不解,有幽怨,还有很多曲蔚看不懂的情绪。   ——   沈容与几乎是把曲蔚摔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随后他扬手狠狠的甩上了车门,车子都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晃了几晃。   “沈容与,你发什么疯?”曲蔚觉得崩溃极了。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沈容与对上曲蔚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眸子闪着凶狠且锐利的光芒,“你跟那个钟辞到底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   “瞒着你?沈容与你会不会太看得起你自己,是你根本没有问过我,我为什么要说?”   “好啊,曲蔚,你文字游戏玩的很六。”他怒极反笑。   沈容与一脚油门,车子横冲直撞的驶入了主路。   车窗没有完全关上,猎猎的风朝着窗口的缝隙吹进来,吹的人脸上生疼。   曲蔚扭头去看沈容与,他神情冷凝,唇角紧抿成一条直线。   与上次在酒吧一模一样的表情。   车子以极快的速度开回了家,曲蔚猜测这一路他可能已经收获了罚款无数。   两人拉扯纠缠着进了房间,沈容与关上门,把曲蔚推在了墙上。   曲蔚这次隐约理解了沈容与为何怒意如此之盛,可是她又觉得莫名好笑,沈容与真的会有妒忌和吃醋这种情绪妈?   曲蔚轻挑起唇角有些挑衅的开口,“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在意?”   沈容与步步逼近,他手掌撑在墙壁上,嘴角挂着一贯的轻佻笑容,“怎么,想套我话?”   他欺身靠的更近,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紧紧钳住她的下巴,“你想听什么?想听老子喜欢你,在乎你”   曲蔚被迫的仰着头,男人的力量惊人,几乎要把她的下颌骨碾碎。   沈容与旋即轻蔑一笑,“你太天真了,老子就是觉得你好睡,操你的时候爽,我都还没干够你,所以别的男人休想染指你一分一毫。”   沈容与掐着曲蔚的脖子,把她甩在了床上,随后他高大的身体迅速跨坐上来。   他一只手箍着曲蔚的下巴,另一只手粗暴的解着腰带,他动作极快,没两下便连内裤都一起褪到了胯下,粗长的性器就这么弹了出来,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坚挺无比,上面青筋环绕,彻底释放之后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粗大。   曲蔚被沈容与钳着下巴,小嘴被迫张开,下一秒只见他冷冷一下笑,随后便挺胯将粗大的肉棒狠狠塞进了她的檀口。   口腔里,鼻息间,瞬间充满了男性特有的气息。   “唔……”   “昨天不是说好了回来给吃鸡巴,看我不操烂你这张嘴……!”   他的太大了,曲蔚被她撑的嘴角都在痛,平时她的那里到底是怎么容纳下他这根巨物的?   沈容与挺着腰,鸡巴毫不留情的向她的口腔深处挺进。   曲蔚只觉得他似乎已经插进了喉管,她剧烈的咳嗽着,因为嘴巴不能合拢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她嘴唇是娇嫩的粉红,而他的性器却是狰狞的紫黑,如此强烈的对比,让人的欲望更盛。   想就那么不顾一切,玷污她身上的一切美好。   沈容与瞧着她痛苦却依旧被迫吞咽着自己的巨根的模样,内心突然爆发出一阵满足。   他从床边拾起手机打开摄像机,脸上有着嗜血的疯狂,“一会让你看看你是怎么给我吃鸡巴的!”   曲蔚:“……唔…啊……”   曲蔚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沈容与转而抓着她的头发,带动着她去含吮他的生殖器。   “我的鸡巴好不好吃?”   曲蔚脸涨得通红,口水顺着下巴都流到了脖子上,狼狈极了。   可越是这样沈容与越觉得兴奋,那是一种凌辱的快感。   “你应该感到庆幸,你长了张漂亮脸蛋,还有个勾人的骚逼,老子喜欢操你是你的荣幸,你还天天在外面朝三暮四。”   “别跟我说你们之间没什么,都是男人,他看你一眼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容与一下一下操着她的嘴,嘴上继续说着不入流的话,“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曲蔚,我给你上一课吧,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说是喜欢也好,其它也罢,最终目的都是操女人的逼。操过了,玩弄够了 ,喜欢也就不存在了,最后只会被男人弃如弊履。”   曲蔚被沈容与折磨的几乎无法思考,口腔反复被男人的鸡巴塞满,马眼处渐渐渗出一些精液来,有一丝咸腥的味道……“嘶,你上边这张嘴伺候的我也很舒服……不如我下次再把你的后庭开发一下……或者用奶子给我夹出来,”他说完又似是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她一对乳房,“啧,不行,奶子不够大,乳交还是跟别的女人玩吧。”   曲蔚被插的哼哼唧唧,只能用仅剩的一丝清明,狠狠瞪着沈容与。   沈容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你越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操的越爽,曲蔚,你再如何不愿意,还不是要叉开大腿,任我为所欲为?”   他耸着腰,发出了几声舒爽的呻吟,渐渐加快了操嘴的力度,“别着急……等你上边这张嘴吃够了鸡巴,我再喂饱你下边的小骚逼,都不落空……”   已经有了点射精的感觉,沈容与加快节奏抽插着,那欲根一次次深入喉管,两个囊袋随着插入的节奏狠狠拍打在曲蔚的嘴唇和下巴上,曲蔚的嘴唇都被抽麻了……他毫无温柔可言,凌虐般狠狠的操着。   最后曲蔚感觉到那根大鸡巴在嘴里又粗胀了一圈,随后有温热的浓浆喷射进口腔,喉管……随后咸腥的气息在嘴里蔓延开来。   沈容与使坏,射了一大半后猛地将阴茎抽了出来,将剩下的精液射在了她娇嫩的嘴唇上,乳白色精液涂满了整张嘴,然后浊白的淫靡液体顺着嘴角滴下来,配上曲蔚一副颓败的表情,简直就像是被男人奸污过一样。   沈容与舔了舔唇,射过精之后的鸡巴不但没疲软反而很快又兴奋起来。   强奸啊,感觉好像挺有意思。   ————————   作者有话说:这章情节内容有点冒,这就写了3500了,明天再继续肉哈,话说为森么最近给我留言的小天使没有之前多了,有点桑心嘤嘤嘤。   虐恋(虐h 2k2)   曲蔚的嘴巴似乎已经僵的合不拢,浓白的精液顺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配上她破败不堪的表情,形成了一副淫靡至极画面。   沈容与却更加来了兴致。   他伸手去拿甩在一边的腰带,随后把曲蔚拖到了床头,慢条斯理的将腰带缠上曲蔚纤细孱弱的手腕,“很讨厌我吧,被我干是不是很不甘心?”   曲蔚一张脸面无表情,唇角被粗暴的口交撑的红肿开裂,她默默的盯着沈容与,没有开口说话。   沈容与也不甚在意,他邪肆的笑着,随后轻声问道:“可是怎么办呢…你还是逃不掉…”   下身轻薄的短裤轻而易举被男人扒了个干净。   曲蔚双手被捆绑,仅剩两条腿是自由的。   可如今却被沈容与的双手紧紧箍着脚腕,他把她一双修长的腿掰的很开,摆成了十分羞耻的姿势。   他跪在她的双腿间,挺着个大鸡巴用龟头一下下蹭她的穴口。   “你别碰我…”曲蔚有些气若游丝,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别碰你?”沈容与轻呵一声,“可以啊,那你求我,求我放过你…”   上次在酒吧卫生间里的那次回忆并不美好,曲蔚见识了他刚刚的粗暴,并不想在这种极端情绪下和沈容与做爱。   然而她其实不擅长跟人服软…   曲蔚眉头微蹙,却还是轻轻动了动嘴唇“求…求你…”   说到底曲蔚依旧对沈容与抱有幻想,她一直觉得沈容与对她不算坏。   “宝贝…很可惜,你不够诚恳…”   沈容与依旧在笑,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阴鸷的欲望。   他缓缓用五指遮住了她漆黑的瞳仁。   下一秒,曲蔚蓦地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从下体迅速传到了四肢百骸。   沈容与居然就这样毫无前戏的将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他闷哼一声,她的阴道还很干涩,磨的鸡巴有点疼,可是曲蔚显然比他还要更疼…她脸色煞白的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一滴眼泪悄然从眼角滑落。   沈容与知道她不想要,也知道她会疼。   可是他今天上了头,曲蔚越是挣扎越是不愿意他就觉得越爽…越带劲…他紧紧捏着曲蔚尖细的下颌,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不顾她的干涩开始挺腰抽动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遍布女人哭泣的呻吟,可沈容与却觉得那仿佛是最美的和弦。   粗大的鸡巴摩擦着阴道里的软肉,他动作时快时慢,快的时候仿佛是通了电的马达,干的又深又狠,但粗暴至极,宛如一个毫不知情知趣只会蛮干的粗野男人;慢的时候又极尽旖旎,粗壮的鸡巴缓慢碾入阴道,那小穴里的褶皱被那话儿一层层撑开,随后贯穿至最深,用圆润的大蘑菇头去旋磨着她的宫口。   女人的身体其实很好掌握。   几下而已,原本干涩的阴道已然变得湿滑起来。   可是身下的女人却依旧不肯沉浮于肉欲。   她蹬着双腿还在抵抗。   沈容与也由着她,因为那一双纤细的腿儿蹬在身上跟调情似的压根不痛不痒。   但他不喜欢曲蔚总是反抗他……   沈容与嘴角扬起一抹恶意满满的笑容,然后一只手探到穴口去抠弄她的阴蒂,那一点突出的小小肉芽敏感极了,手指甫一碰触,就下意识的紧缩起来。   他长指顶着那个点,放肆的又抠又揉…   几下就让曲蔚喷了水。   高潮来得如此之快。   瞧瞧,多么淫荡的一副身体……   “不是说不要吗?小逼怎么还流那么多水?”   太刺激了…   他粗硬的生殖器不断在她最脆弱的地方研磨抽插,加之手指还在阴蒂上放肆揉弄…招招致命。   即便她是个石女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弄的你舒不舒服,嗯?”   “不肯说吗…没关系…”   话音未落,沈容与便俯下身,嘴唇倏地含吮住了她胸前凸起的奶头。   “啊嗯…!”   他一点也不肯温柔,将那颗敏感的红豆抵在齿间或轻或重的啃咬,时不时又用舌尖加以舔舐挑逗…曲蔚被刺激的不断缩紧骚穴,“哼啊……不要……不要……”   可是埋首于她胸前的男人恍若未闻,舌尖逗弄奶头的频率更快了起来,他又吸又嘬,曲蔚觉得胸前那一点被他吃的很痛,可是偏生又有一种强烈的酥麻感,刺激的她穴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沈容与感到埋在小逼里的肉棒被夹的更紧了,穴肉一缩一缩的,节奏越来越快,显然是又要到了,他松了口转而用双手指尖掐着她两点凸起狠狠一拧,同时加大了胯下操逼的力度,那粗大的鸡巴反复塞进她紧窄的小穴,插的她淫水泛滥。   “小逼真骚,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曲蔚被插得尖叫不止,随着尖叫声到达顶峰,沈容与感觉到一股阴精喷射在了他的大龟头上。   而曲蔚在他身下两眼防空,脚尖绷得笔直,陷在二次高潮的余韵中半晌没有缓过来。   沈容与就着她高潮的痉挛又发狠操干了十来下,然后抵着她的子宫低吼着射了出来。   又一次内射……   这一夜曲蔚双手绑在床头,被化身为禽兽的沈容与不断侵犯……直到下半夜终于风收雨歇。   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曲蔚一个人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鼻息间都是男人浓郁的精液气味,嘴角,奶子上,还有被操到合不拢的腿间……尽时沈容与射出的粘腻浊白,身上遍布吻痕,还有那对皓月似的腕子,硬生生被腰带勒出了一道道红色的印记。   曲蔚入一个破败的娃娃躺在床上出神的望着窗外,明明白天还是晴空万里可是此刻的天空竟是乌云遮蔽,无星无月。   她就那么盯着窗外良久,久到眼睛都开始痛,才慢慢收回了目光,然后拖着酸痛的身体,缓慢的捡起散落在地板各处的衣服慢慢穿好,最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沈容与的家门。   这一个澡沈容与洗了很久,出来的时候,狼藉的房间里早已没了曲蔚的踪影,他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可他没有去追。   他不想追了。   其实他固然很在意曲蔚和钟辞之间是不是有些什么暧昧,可他更加在意的是……曲蔚到底有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哪怕一点点?   很可惜,她没有,一点都没有。   所以他不惜去伤害他,因为若不是这样,她又怎么会懂他心里有多难受。   不对,他这样做,曲蔚也只会更加厌恶他罢了。   沈容与用浴巾揉了揉滴水的头发,然后他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床上。   突然就不想去在乎了,世上那么多女人,他何苦非要把时间都耗在曲蔚身上跟她互虐。   ————————   裂痕   曲蔚回到房间后直接钻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自花洒里浇下来,曲蔚用力的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她想把自己身上那种糜烂的味道统统洗掉……可是无论她洗了多少遍,那种淫靡的气息依旧还在。   就好像是永远洗不去的耻辱。   也不知怎么,曲蔚突然想到了一句特别古早的话——一生渴望被人珍藏,妥善安放,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几年前大家还在用QQ的时候,她经常见有人用这句话当作签名,她不曾刻意去记过,却看了一次就深深印入了脑海,后来她试图去寻找这句话的出处,这才知道,原来这段话是还有一句的。   最后一句是这样说的: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刚刚在沈容与进入她的前一秒,她居然还对他抱有那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总以为沈容与待她是有几分真心的。   可实际上呢,她其实跟他身边来来去去的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发泄欲望罢了。   即便她看起来再如何冷漠坚强,说到底也还是渴望被人珍视的。   可那个人不会是沈容与。   累积的委屈,难过,还有失望最终都化为了眼泪,起初还是小声的啜泣,渐渐的似乎是再也止不住那呜咽,曲蔚抱着自己的肩膀缓缓蹲下身,放肆的哭了起来。   早上起来依旧是十分狼狈的样子,嘴角红肿,手腕处也尽是被凌虐的痕迹,好在天气已经凉了,曲蔚换上了一件长袖衬衫,又用粉底遮了遮红肿的唇角才出门上班。   说是上班可是她已经有了被辞退的觉悟,昨天四人对视的场面太过尴尬,她都不想去回忆。   到了公司,曲蔚先去敲了钟辞的门。   他看起来与平时没什么两样,眼神专注的盯着屏幕,一件白衬衫袖口挽得一丝不苟,右手边一定是放着一杯咖啡。   见曲蔚来了,钟辞的手暂时离开了键盘,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半秒,随后他轻声道:“坐吧。”   曲蔚点点头,在钟辞对面坐下来。   可两人却都有些沉默。   半晌,曲蔚才踌躇着开口:“昨天,我很抱歉。”   钟辞靠在椅背上,惯常的笑容掩饰不掉某种落寞,“你没必要跟我说抱歉,拒绝或者答应我都是你的权利,至于昨天……如果他是你的良人,我该祝福才是。”   曲蔚简直不能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钟辞这样平和的人。   “我以为我今天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钟辞笑起来,“我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希望你也不是。”   “谢谢你。”曲蔚由衷的说。   ——   那一夜之后曲蔚和沈容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络。   尽管他们只隔着一道墙壁,可如果要刻意避开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曲蔚可以听见沈容与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这段日子里,他晚归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怕是早就有了新欢。   也许就如他所说的,男人对腻了的女人只会弃如敝履。   ……   而曲蔚一个人也依旧如往常一样忙忙碌碌,自从换了新工作以来加班成了家常便饭,她去Chesse唱歌的时间也变得不太固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只要有时间她就一定会去,多一点收入总归不是坏事。   这天刚在吧台上坐下,唐然便推过来一杯酒。   淡绿的颜色,散发着一种薄荷的清爽。   “grasshopper。”唐然笑着说,“这种酒不是很烈,适合女孩子。”   曲蔚有些疑惑,“给我的?”   唐然将眼神投向曲蔚身后,“那位先生请你的。”   曲蔚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灯红酒绿中有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正专注的看着她,见她转头,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朝她微微笑了笑。   其实以往曲蔚从不接受陌生人请她喝酒,可是在这一时刻她突然也想放纵一下自己。   沈容与轻佻放纵,游戏人生,她为什么不可以?   这么多年来她小心翼翼,举步维艰,可生活过的还不是一塌糊涂。   曲蔚端起高脚杯,一瞬不瞬的望着那个陌生男人,随后轻轻抿了一口杯里淡绿色的液体。   她不会知道,这幽暗的夜色里,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有多么诱惑……男人仿佛受到了鼓励,居然就端着酒杯朝吧台走了过来。   他只是安静的坐在曲蔚身边,倒是不聒噪。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酒壮怂人胆?”曲蔚蓦地开口。   身边的陌生男人“嗤”地笑出声来,“你是在说我吗?”   曲蔚专注的盯着那杯鸡尾酒,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是在说我自己。”   每次坐在这里曲蔚都会想起那杯长岛冰茶,她在想,如果没有那杯酒,她那天还会不会有勇气去敲沈容与的门。   “你可不像个怂人。”   曲蔚淡笑着没有回应。   一杯见底,她朝着唐然道:“再来一杯。”   唐然看得出曲蔚今天心情不佳,不过Grasshopper应该是喝不醉的,于是他又调了一杯递给曲蔚。   这一个晚上,曲蔚就这样和一个陌生男人沉默的喝着酒。   也不知道喝到了第几杯,曲蔚从高脚椅上跳下来,“我去下卫生间。”   “请便。”   已经接近午夜,一个无比暧昧的时刻。   原本坐在吧台沉默喝酒的男人在曲蔚离开后抬起头四下瞧了瞧,见没有人注意他这边,他倏然诡异的一笑。   然后他利索的自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倒在掌心,随后在曲蔚的酒杯上轻轻一扬……那药粉碾的极细致,洒入杯中一丝一毫的痕迹也看不出。   男人得意的勾起唇角,开始幻想着今日春宵,然而下一秒却见那杯子突然覆上了一只手,那人手指白皙修长,却明显不是女人的手。   他有些慌张的转头,入眼的是一个高瘦的年轻男人,此刻正扬着下巴俾睨的看着他。   他怔忪了几秒。   年轻男人已然端起了那杯酒,他把杯子高高举起,然后缓缓地松开了手,犹如电影里的慢动作播放,高脚杯垂直落地,淡绿色的液体混着玻璃碎片飞溅的老高,与此同时发出极其尖锐刺耳的声音。   男人慌极了,却还是强自镇定的吼道:“你干什么?”   沈容与上前两步,粗暴的揪住了男人的衣领,“我比较想问问你在干什么?”   男人还在狡辩:“我什么都没干!你放开!”   “要不要我取一点样本,然后送你去警察局解释一下?”沈容与轻飘飘的开口,语气中却有着十足的阴狠。   “不……不用……”这酒里被他加了东西,这是无可辩驳的。   “兄弟,高抬贵手……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这……”男人战战兢兢的开口求饶。   沈容与冷冷盯着他,然后狠劲一搡,那个猥琐的男人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嘶……”跌倒的一瞬间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竟是玻璃碎片插进了手掌,晶莹的碎片陷入肉里,殷红的血瞬间便流了出来。   “快,滚。”沈容与语气森冷,完全无视眼前的血腥场面,若是以往他绝不会轻饶了这人渣,揍个半死都是便宜了他,可是今天他不愿意把事闹大,他不想让曲蔚知道他在这里。   男人也顾不得满手的鲜血,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然后屁滚尿流的跑了。   沈容与猩红着一双眼,蓦地转过头盯住站在吧台里的唐然。   唐然被他的眼神所慑,一时竟然有些呆住了,他只见对方从兜里掏出了几张钞票拍在吧台上,然后淡淡道:“别跟她说见过我。”   ————————   作者有话说:顶风作案刚写完   解围(剧情 2k)   次日一早,曲蔚破天荒的和沈容与来了一次偶遇。   就在电梯间里。   沈容与直挺挺的站在电梯前,他那足以傲视群雄的身高立在那里,就像一座山一样。   不过他见到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仿若不认识一般。见沈容与这样曲蔚当然也不会自讨没趣跟他说话。   气氛沉默的有些尴尬。   正值早高峰,电梯很久都没有来,曲蔚的电话倒是先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曲蔚接起来,只听对方用机械而标准的语气问道:“请问是曲蔚曲小姐吗?”   “是,请问哪位?”曲蔚下意识看了沈容与一眼,然后走到角落里刻意压低了说话的音量。   “曲小姐你好,这边是纪元酒店前台,一位叫曲嘉的先生让我联系你,因为曲先生在我们这已经拖欠了一周的房费,他让我联系你过来帮他结一下。”   曲蔚听完这位前台小姐的话,只觉得一股火气“蹭”的一下直窜头顶,曲嘉是把她当取款机了吧?还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那种。   “这是他的事,他拖欠房费,你们大可以报警处理,替我转告他我是不会去的。”曲蔚冷冷回道,然后干脆利索的挂了电话。   她简直受够了总是替曲嘉擦屁股。   挂掉电话电梯刚好来了,早上上班的人多,轿厢里已经很拥挤了,沈容与先上了电梯,待曲蔚上去,电梯就开始发出超重的提示音。   曲蔚看了沈容与一眼,那一眼的隐藏的意思大约就是你又不上班也不赶时间,麻烦你先下来让我上去,但他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似的,坦坦的站在那里。   电梯里有人已经开始不耐烦,“等下一趟好吧,这么耗着大家都走不了。”   其它人纷纷附和,“就是啊!”   曲蔚见状只好悻悻的下了电梯,关门前她还不忘幽怨的瞧了沈容与一眼,但他依旧目不斜视。   等下一班电梯的功夫,电话又叮叮当当响起来,曲蔚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打电话的人一定是陈芳榆。   曲嘉最会拿陈芳榆当枪使。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果不其然,为了防止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曲蔚索性把电话挂断没接。   可陈芳榆毅力惊人一口气拨了十几遍,曲蔚有理由相信,今天她若是不接,陈芳榆便会一直打过来,她被磨的没辙只好接了。   “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真的没有时间也没有钱再去帮曲嘉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我有工作我还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所以我求你什么都别说了。”曲蔚率先抢白。   陈芳榆很少听自己的女儿这么讲话这么强势,一时间也有点懵,半晌才磕磕绊绊的开口道:“蔚蔚,他怎么说也是你哥哥,你不帮他谁帮他呢?”   “妈,我宁愿没有这个哥哥。”   陈芳榆有点急了,“你宁愿没有哥哥,是不是连妈妈你也不要了?你哥哥要是进了警局那就是有前科了,以后可怎么办呀?”   “够了妈,”曲蔚无奈,“你这么心疼曲嘉直接给他打钱就好了,何必在这逼我。”   陈芳榆支吾起来,“我……前几天才给他打了五千块,妈妈手头不宽裕你也知道……蔚蔚我明白你心里有怨气,但是妈妈求你去帮他一下吧,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进局子啊!”   曲蔚:“……”   曲蔚到纪元酒店的时候,曲嘉正跟上次在火锅店里的那个姑娘坐在沙发上搂搂抱抱,看起来丝毫没有欠了一屁股债的忧愁。   见她来了,曲嘉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现在牛逼了啊,老妈不出马都请不动你。”   曲蔚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质问:“你到底有没有去找工作,如果不想找或者是找不到麻烦你还是滚回家去吧!”   曲嘉捏着怀里小姑娘柔软的腰,挑着眉道:“你就别管我那么多了,先把房钱结了。”   其实曲嘉也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长得眉清目秀,加上个子也高,在人群中很是出挑,可是曲蔚看着他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只觉得满满都是厌恶。   她的哥哥简直就是一个市井无赖。   “曲嘉,我不是你的提款机,除非你答应以后都不再骚扰我,不然这钱我不会出。”   “行啊,你不给是吧,那我就去找那个开路虎的护花使者,你应该跟他睡过吧?睡了出点钱不算过分吧”   曲蔚胸口一阵气血翻涌,“你……!曲嘉你要不要脸?”   “不过分。”一个懒散的声音突然斜斜插了进来。   曲蔚回过头就看见沈容与站在门口,他背着光,有些看不清表情,可是曲蔚知道他一定是在笑,漫不经心却隐隐带着点怒意的笑。   也许并不贴切也不合适,可是这一刻曲蔚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踏实。   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   沈容与长腿一迈,走到前台把一张卡拍在桌上,“刷吧。”   曲蔚连忙上前抢过那张卡,“你来干什么?”   沈容与勾起唇角,“来把你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   他说完又把那张卡抽了回来,侧身递给前台小姐,“呐,刷吧。”   前台小姐喜滋滋的把卡在poss机上一刷,“先生,一共是3276,麻烦您确认一下金额然后输入密码。”   沈容与也没去确认什么劳什子金额,直接输了密码。   待签完单他随手抄起桌子上的便签纸,利落的写下了自己的号码,然后他将那张纸夹在指尖转身朝曲嘉道:“下次需要钱,来找我。”   曲蔚简直觉得不可置信,“沈容与你疯了吧,他就是一个吸血鬼!”   他们一家都是吸血鬼无底洞,填不满的,但凡有点理智的人还不躲得远远的?沈容与居然还上赶着往前凑,不是疯了是什么?   曲嘉无视曲蔚的抓狂,欣喜若狂的走到前台接过那张便条,宛如中了彩票头等奖似的欢天喜地。   小姑娘就跟在曲嘉身后,怯生生的看了一眼便条上的电话号码。   ————————   作者有话说:答应的二更总算没食言,这章情节之前想好了,可是写起来居然异常的不顺利……呼……挫折曲蔚已经不想讲话了,最近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就没有让她不累的。她沉默着转身朝门外走去。   沈容与既然喜欢当救世主那就让他当个够吧。   可她还没走出多远沈容与就从身后快步追了出来,他拉着她的手腕神情有些焦躁的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高兴?”   曲蔚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你觉得我该高兴吗?是啊,你很爽,你对我想怎样就怎样,玩够了可以理都不用理一下,但现在是怎样,新欢不够好玩?不然你干嘛又跑到我这里来充当救世主?”   曲蔚顿了顿又道:“是不是觉得你肯回头施舍我,我就该感恩戴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他再来骚扰你。”   太累了,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她都不想纠缠下去了,纵然心里是有一丝苦涩和不舍得,可谁让他们一开始就是错的呢?   “沈容与,他骚不骚扰我都跟你无关,他是我哥哥,而你,从来不是我的谁。”   她说这句话时表情决绝而疏离,就好像他们真的不曾有过有过任何关系……沈容与有些懊恼的扶额,“你是不是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如果是,我可以诚恳的跟你道歉。”   他这个人骨子里其实是有些傲慢的,从来只有他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份。   可是曲蔚,只有曲蔚,每一次都把他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既然她对于他那么无所谓那就不要在一起好了。   起初沈容与以为他能放下的,可实际上他一秒钟都没有放下过,自曲蔚离开后他每天晚上都会去Chesse,就坐在最昏暗最不起眼的角落等她,他不敢见她,因为他知道曲蔚的脾气,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必然不会轻易地原谅他。   而他,也放不下自己的自尊。   直到今早上他听见那通电话。   虽然曲蔚避着他,可他又不蠢,从只言片语中就知道一定是她那个渣哥又出来作妖了,左右放不下她一个人,就还是跟着来了。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沈容与终于想通了,自尊并没有那么重要,或者说自尊远没有她的原谅重要。   然而——   “沈容与,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彻底退出我的生活,我跟你不一样,我付出十分的努力可能过的都不如你一分,所以我不想再陪你玩了,钱我会还给你,你的房子……我也不会继续住了 。”   曲蔚说完,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   “我们各自安好吧。”她淡淡说道。   沈容与盯着她那双平静的黑眸,感觉心中的一个角落开始慢慢坍塌,直至蔓延整颗心脏……——男人受到挫折的时候不是自己喝闷酒就是找兄弟一起喝闷酒。   时隔几天,当陈扬再次见到沈容与的时候简直都要认不出来了,他以往也随意,不过总归还是会注重一下仪容仪表的,可今天……要不是他们之间太熟悉,他都想问一下眼前这个胡子拉碴背心大裤衩的邋遢男人到底是哪位。   他笑了半天才直起腰调侃,“哟,这是为哪位伊人变得如此憔悴?”   沈容与面无表情的撇唇,“一个非常难搞定的女人。”   曲蔚大约是知道他会跟着她,最近直接化身为一条滑不溜手的小泥鳅,他连她的人影都抓不到,更别说求她原谅。   陈扬看热闹不嫌事大,“诶我去,还真是为女人啊,说说怎么回事?”   男人是不擅长倾诉的,他言简意赅的把他和曲蔚之间的事情说了一说,可是说到后来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扎心。   陈扬下巴都快惊掉了,“卧槽,真上心了?”   沈容与捧着啤酒杯,一脸生无可恋的道:“你说呢?”   “以前还以为你把妹很有一手,没想到,啧啧,就是个花架子。”   沈容与烦死陈扬得瑟的样子,臭着一张脸道:“你如果不能好好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   陈扬翻了个白眼,“能不能有点耐心?”他说,“哎呀,这女人嘛——是要哄的……”   陈扬眯起眼睛凑到沈容与耳边,准备给他传授一套驭女秘籍。   沈容与从来没试过跟个男人耳语,那呼吸喷在耳朵上,让他直起鸡皮疙瘩,他没好气的退开一点距离,然后一巴掌拍在陈扬脑门上,“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他妈的跟个基佬一样。”   “操,真他妈日狗了,要搞基我也不找你,不听算了,活该你闹心。”   沈容与嘴角抽了抽,半晌没吭声。   ……   过了好一会陈扬已经翻篇开始说起别的事,沈容与还在那不吭声表演沉默是金。   陈扬简直受够了,“我说你今天是没带魂出来?”   沈容与一脸不自在的问他,“你刚刚想说什么?”   陈扬:“……”   作者有话说:对不住大家最近我状态不太稳定,更新也很飘忽……嗯,下章应该有顿肉吃……帮她口……(剧情+口交h 3k)曲蔚最近只要有空都是在看房子。   看来看去最后挑了城东的一套两居室,是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一起合租。   租金跟西景公寓差不多,可是地理位置就要差多了,离着地铁站要坐三站公交车,而且也比较偏远。   但她预算有限,选择实在不多。   最后曲蔚咬了咬牙还是交了定金。   房子定下来之后,自然就是要跟沈容与谈退租的事情。   可是曲蔚其实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才好,她生怕沈容与跟她胡搅蛮缠。   想来想去曲蔚还是选择给他发了条微信,告知他退租时间。   不曾想消息刚发过去,她这边门就响了。   曲蔚轻手轻脚的的探到门边,她知道一定是沈容与,其实最近他找过她很多次,可是她都没有见他。   果不其然,紧接着门外就传来了沈容与低沉的声音。   他说:“能谈谈吗,如果你最后还是决定要走,我不阻拦你。”   曲蔚轻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样避着他有些可笑。   她进屋找到钥匙打开门。   几天不见,沈容与看起来有些落拓,他瘦了不少,下颌的棱角显得更加分明了。   他站在门外一双眸子沉沉望着她:“能进去吗?”   曲蔚有点迟疑,她有点怕他又兽性大发。   沈容与了然,双手摊开高举过头,惯性扯着的唇角透露出几分无奈,“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曲蔚这才终于侧过身子让出了点空间。   沈容与有段时间没来她这了,屋子里还是一样被她收拾的整整齐齐,她就好像有洁癖似的,每天再忙都会抽时间打扫房间。他以前还打趣她可以做钟点工抵房租……想起以往,沈容与垂下眸子,自嘲的笑了笑。   他跟曲蔚或许就没什么以后了。   “对不起。”沈容与蓦地开口   ……   “每一件事都对不起,我大概真的太幼稚了……”   曲蔚愣怔的盯着沈容与的背影,他真的瘦了很多,原本高大的身躯,如今看来竟有些单薄了。   “那天你问我为什么那么在意,我下意识很慌,因为我不想承认……”沈容与转过身,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可其实更早一点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真的在嫉妒,我生怕别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林雁舒跟程霜为了一个男人斗了一辈子,小的时候林雁舒总是坐在沙发上发呆,常常在沙发上一坐就是一整天,沈容与知道她是在等沈致远。   看林雁舒总是望穿秋水的在等待,沈容与曾问过她,爸爸为什么总是不来?   她说因为爸爸很忙。   他不懂事,看不懂林雁舒落寞伤感的眼神,又继续问,那你知道他很忙为什么还要等?   林雁舒那时候是怎么说的?   她说,在意的更多的那个人总是要辛苦一点。   他把这句话默默记在了心上,总觉得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才比较酷。   可是人活一世,怎么可能事事潇洒,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在意?   “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男人,甚至从内到外都烂透了,”沈容与把右手手掌覆在心口处,然后无比郑重的道,“但我是真的把你放在了心上。”   曲蔚的心脏漏跳了半拍。   其实她能察觉到沈容与的变化,前几天她去了一趟Chesse,唐然冷不丁问起她跟男朋友怎么样了,曲蔚一愣疑惑的问他什么男朋友。   唐然这才把那晚上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唐然说,那晚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沈容与每天晚上都在那里。   他其实就是一个别扭又傲娇的人,很多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经过这么多天,曲蔚其实早就不气了,她想明白了,沈容与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他的个性和脾气。   只是两个个性太强的人终究是不适合走在一起的。   太伤了。   曲蔚避开他的眼神,用极其冷淡的语气道:“如果这就是你把一个人放在心里的方式,那么我不需要。”   “我……”沈容与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从辩解,只能苍白的重复着,“我真的很抱歉。”   曲蔚鼻子有点酸,却还是强迫自己冷着脸,“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有些仓皇的朝玄关走去,想要开门送客,然而身后的人动作更快,他几步追上她,从身后将她紧紧抱住,他抱的那么那么紧,仿佛只要松懈一点点,曲蔚就会就此消失一样。   “沈容与,你别这样。”   沈容与将下巴抵在她瘦削的肩膀上,闷闷的开口,“蔚蔚,我真的知道错了。”   其实他们之间原本不至于如此。   错只错在他用错了方式。   他轻轻把她的身体扳过来。   四目相对,曲蔚看到他那双总是如灿星般明亮的眸子,此刻竟是那样暗淡无光。   想到初见时,他是何等意气风发,那时候她其实很羡慕沈容与,能那样恣意潇洒的活着,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   沈容与就那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神里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下一秒,细密的吻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他细细摩挲着她的唇,与以往不同,他动作极尽温柔,极尽缠绵缱绻。   就好像她是一件易碎品,要小心呵护才行。   曲蔚伸手去推他,他不敢用力箍着她,只能把身体贴的更紧,舌也卷的更深……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体温,呼吸,唇舌全部都纠缠在了一起……曲蔚觉得有点羞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段时间没跟他做,在这个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候,她居然会对那种事感到渴望……身体一轻,是沈容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沈容与,你想干嘛……”   “蔚蔚,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沈容与软着语气央求。   他把她抱到床上,嘴唇沿着她的锁骨向下。   曲蔚挣扎的凶,两腿胡乱蹬在他身上,其实是有些疼的,可是他毫不在意。   沈容与边哄着她边撩开她的睡裙,把纯白色的蕾丝内裤拨到一边……紧接着他把脸埋进了她双腿之间,然后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去舔她两片闭合的贝肉……“喂,你……”曲蔚惊讶极了,他怎么会……愣怔间,沈容与的舌尖已然顶开阴唇,灵活的舌头在她的穴口处打圈的舔。   粗糙的舌头在她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肆意舔弄着。   “你别……脏啊……”曲蔚哼哼着。   沈容与却恍若未闻,舌尖又往更深的地方探了进去。   他的舌头又热又软,灵活的从穴口钻进了小穴……“哼啊……”太……刺激了。   他舌头在阴道里一顶一顶的,模仿着交合的频率帮她口交……陈扬说女人喜欢这样,他倒是没试过。   似乎觉得刺激不够,沈容与又用拇指去揉她的小阴蒂,那小硬核就像一个开关一样,才揉了两下,就有源源不断的淫水从穴口里流了出来。   沈容与贪婪的吮吸着,将她流出来的水一滴不留的全都舔了个干净。   曲蔚的脸都烧红了,他……他这是在讨好她吗?   她觉得羞耻极了,夹着双腿想让他停止……   可沈容与却用两只手卡在她的腿根,然后他从她的腿间抬起头,嘴唇亮晶晶的,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居然有一缕银丝还连接在他的唇边和她的穴口处,那些都是……都是她流出的淫水……“舒服吗?”沈容与喘息着问。   舒服的……可是……   见她面色潮红,欲言又止,沈容与心中已经了然。   他轻轻笑了笑,把头又重新埋了下去,舌头变着花样的在阴道里旋着顶着,粗糙的舌苔缓慢刮过内壁的嫩肉,引得她阵阵颤粟。   “啊啊啊……”   曲蔚被刺激的不行,两手抱着沈容与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不住的呻吟着。   沈容与听着她的呻吟声就仿佛是吃了最烈的春药,觉得全身都燥热起来,胯下那一处更是不用说,早就翘的老高,随时蓄势待发。   他更加卖力的取悦她,舌尖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嘴里都是她的味道,黏黏的带着一点咸……他陶醉的吸着舔着,屋子里都是他吃她小穴发出的“扑哧扑哧”声。   “啊嗯……”   随着曲蔚一声尖叫,沈容与感觉到一股阴精流进了他的嘴里……、她被他口到高潮了……此时,沈容与也已经完全兴起,胯间勃发的欲望几乎要把裤子撑破。   “蔚蔚,我好想要……”他贴着曲蔚的耳朵求欢。   曲蔚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她看着沈容与难耐的表情,一瞬间突然起了作弄的心思……曲蔚喘息着将他从她的身上推开,“想要我原谅你吗?”   沈容与一骨碌翻了个身,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曲蔚,“你肯原谅我吗?”   “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沈容与极痛快。   曲蔚顿了顿才道:“我说可以才可以。”   沈容与反应了一下,然后脸“唰”的就绿了。   ——————————   搬家风波(剧情+微h 2k8) < 披星戴月来睡你 ( 小卷毛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搬家风波(剧情+微h 2k8)   “我说可以才可以。”   沈容与盯着曲蔚,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可是曲蔚的表情十分认真。   他只好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委屈巴巴的问:“那要什么时候才可以?”   曲蔚起身撩了把头发,“想让我原谅你,却连这种程度都忍受不了吗?”   其实曲蔚已经心软了,可她哪能就这样被沈容与轻易搞定,他这个坏脾气,不让他吃点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长记性的,那么下一次他们还是会重蹈覆辙。   沈容与耷拉着唇角,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只得咬咬牙,“我听你的。”   曲蔚瞧着他吃瘪的样子,心里暗爽的不行。   面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还有,我还是会搬走的,房子我会在17号前腾出来,你早做安排。”   沈容与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有点激动的问:“你为什么非要搬走,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会改……”他软下语气,“你别走好不好?”   曲蔚这个人其实也是有点执拗的,她决定好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良久,她盯着沈容与道:“刚刚你不是说了,如果最后我还是决定要走,你不阻拦我。”   沈容与:“……”   ——   曲蔚还是搬走了。   搬家那天是个周日,沈容与看着搬家师傅把属于曲蔚的东西一件件拎走了,房间空了,他的心也跟着空落了下去。   可是话都让曲蔚说了,沈容与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一个缓刑的犯人,好好表现还能苟延残喘一下,可只要稍有差池便会被立即处决,所以他压根不敢轻举妄动好吗。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怂过。   曲蔚其实是觉得她只要一直住在西景公寓,那她和沈容与的关系就永远不可能对等,他不肯收她的房租,而她不想一直欠着他。   这样搬出来生活也许会辛苦一点,但她心里要更好受一些。   可哪知搬出来没几天,西景公寓那边就又出了幺蛾子。   这天曲蔚难得准点下班,她正在公交车上昏昏欲睡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曲蔚接起来,一声喂还没说出口,就听一个女声火急火燎的道:“曲蔚,你快来看看吧,你哥和沈容与打起来了!”   曲蔚一下子脑仁都炸了,瞌睡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俩怎么会打起来?   她蹭的一下站起来,走到公交车的后门准备下车,她边走边问:“他们现在在哪?”   “就在西景公寓,你快点来!”   等电话挂了曲蔚才想起来,她连对方是谁都忘了问。不过仔细想想,最有可能打电话的人应该就是曲嘉身边的那个小姑娘。   急急忙忙赶到西景公寓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17楼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不过纯色地砖上依稀还能瞧见点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尤为触目惊心,曲蔚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的皱起了眉。   她有些慌乱的敲了敲沈容与家的门,可是没有反应,她耳朵贴着门板也听不见里面有任何声音。   没有人,他去哪了呢?   会不会进了医院?   这时候1709的门突然开了,许久没见的林琳从门缝探出个脑袋,见到是曲蔚她一脸了然道:“你找房东是吧?刚刚有人在这里跟他打架,现在人应该在警察局。”   天,他们怎么会闹到警局去?   可同时心头又是一松,既然没进医院,人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曲蔚跟林琳道谢后又直奔着片区的警察局去了。   这回她终于见到了沈容与和曲嘉,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曲嘉要更严重一点,右眼眼眶有一整块乌青,肿的连眼睛都不怎么能睁开,脸上五颜六色宛如调色盘一样,看起来居然有点滑稽。   沈容与不知道如何,反正面上看只在唇角有一点伤。   两位警察同志极严厉的把两人痛批了一顿,曲嘉坐在那不吭声,沈容与翘着脚显然左耳进右耳出,全然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最后交完保释金出了警察局都已经很晚了,一轮满月挂在梢头,无端的透出一股冷寂。   曲蔚跟沈容与先出的门,还没走几步就听踉踉跄跄跟在身后的曲嘉道:“沈容与你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有了我妹还他妈的朝三暮四!”   “我警告你!离靳颖远一点!”   靳颖是谁?曲蔚有点糊涂了。   沈容与懒洋洋的转过身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说你可真够逗的,”他顿了顿,伸手揽住曲蔚的腰,表情更傲娇了一点,“老子有个这么美的在身边,还他妈用low到和你抢女人?”   沈容与说完再没废话,拉着曲蔚离开了。   ——   “嘶……轻一点,会痛的好不好?”   “知道痛还要打架。”曲蔚板着脸,上药的动作却不自觉的放的更轻了。   “老子开门迎面就是一拳,我要是有防备能被他打?”沈容与一脸不屑。   曲蔚把碘酒轻轻涂在他的唇角,“到底为什么打架?”   沈容与轻哼一声,“靳颖,就是跟在你哥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她来找过我,然后你哥大约是知道了,以为我跟那姑娘有什么苟且,于是就上门兴师问罪了。”   “她为什么来找你?”   沈容与拧着眉,似乎也有点迷惘,“她打了我的电话,说有事想跟我谈,我以为是曲嘉想跟我要钱,我怕他又找你麻烦,所以我就去了,结果没想到我到了地方就只有她一个人,她跟我这又是卖惨又是替曲嘉道歉,最后哭了个稀里哗啦,我不太明白她的用意,不过总觉得她可不如表面看着那么单纯。”   曲蔚连那个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更是不了解她的为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讷讷的点了点头。   沈容与不愿意曲蔚多想,他们都好几天没见了,才不要为了别人的事浪费时间,于是他转而促狭的笑起来,“你今天——是不是很担心我?”   “你想多了。”曲蔚面无表情的把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筒,然后低下头去整理药箱。   哪知沈容与动作利落的从她手里把药箱夺了过去,随意的扔在茶几上后又反身压了上来,他唇角弯弯,轻轻眨着眼睛道:“说谎,你明明就有……”   曲蔚被他瞧得一阵不自在。   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起来。   四目相对,连空气都变得无比安静,数秒后,沈容与倏地俯下身吻了上去……两个人的身体交叠在沙发上,他勾着她的下巴,唇瓣辗转厮磨,胯下涨硬的鸡巴暧昧的蹭着她的柔软……真想插进去再好好感受一下她的紧致包容…………下面那张湿润的小嘴裹着他的肉棒,他碾着她柔软穴肉,一下一下挞伐至她的子宫,听她暧昧放荡的呻吟,那种滋味,光是想想就已经是无比销魂了……沈容与觉得难耐极了,一双大手从曲蔚的衣摆探进去,孟浪的揉着她的奶子,大约是渴望的太久,又或者是那绵软的手感太过于让他痴迷眷恋,他揉捏的力度渐渐开始有些失控。   曲蔚承受着他热情而充满欲望的吻,心灵和身体似乎都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悸动与渴望,可是他的手实在太不温柔了……“恩……”曲蔚迷离着眼睛轻轻推他,嗔怪的道,“你弄疼我了。”   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勾的沈容与七魂没了六魄。   他喘息着离开曲蔚的唇,和她鼻尖抵着鼻尖。   “蔚蔚,给我好不好,我好想要你……”   他们真的好久没有做了,别说此刻她就在他的身下,这段日子里,他连梦里也是她,早上一睁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再回想起那些旖旎缠绵的夜晚,他就可以硬整整一个上午。   沈容与的吻又细细密密的落了下来,衣衫早已凌乱,空气里也尽是暧昧。   “可以吗……可以吗?”   沈容与迷乱的问着,一只手不老实的钻进她的裤子里,想去挑逗她敏感的骚穴,然而手到之处却实实在在的摸到了他此刻最不想摸到的东西。   曲蔚喘息着,眼神里顿时有了一丝清明,“我……我来那个了。”   真是煞风景。   其实她也被他挑逗的有些春潮泛滥……很想要。   沈容与垮着一张脸狼狈的退开身体,靠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他穿的运动裤,那根肉棒就在胯间挺着,尺寸傲人,看的人脸红心跳。   半晌,待欲望稍稍退了一些,沈容与又贴了过来,“结束了给我好不好?”   瞧他巴巴的看着她,曲蔚也没了脾气,良久终于别扭的嗯了一声。   ————————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来晚了,我都快忘了我是个h文作者了,明天妥妥的有车!!!!抽奖的微博我已经发了,24号晚上八点开,在这之前都可以去评论哟。   另外问一句新来的小伙伴,是有大佬推荐我了吗?以为自己在胡萝卜边缘的毛毛被突然涌来的大批读者惊到了Σ(っ °Д °;)っ久旱逢甘霖(电影院挑逗+69+疯狂操逼hhhhh3k8) < 披星戴月来睡你 ( 小卷毛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久旱逢甘霖(电影院挑逗+69+疯狂操逼hhhhh3k8)周五。   离下班还有半小时曲蔚就收到了沈容与的信息。   “公司楼下等你。”他说,后面还发了一个贼兮兮的大笑脸。   曲蔚默默看了一眼就赶紧锁上了手机,她充分的感受到了这句话背后邪恶的内涵,她把手机扣在桌面上,心里暗暗腹诽着沈容与还真是迫不及待。   下班。   曲蔚出了写字楼就看见沈容与那辆路虎停在路边,而沈容与正坐在里面低着头玩手机,他今天穿了一件奶茶色针织衫,头发大约是刚剪的,有点短,却利落的好看,其实他哪里都很好看,也难怪那么招女孩子喜欢。   有时候,还真是看见他这张脸就气不起来。   曲蔚自嘲的摇摇头,然后走到他车旁边敲了敲车窗,沈容与这才抬起头,见到是她,他爽朗一笑,然后开了车锁。   曲蔚跳上车,还不等沈容与开口便率先道:“我们去看电影吧?”   沈容与愣了一下,“看电影?”   难道不应该是吃个饭,然后赶紧回家做爱做的事吗?   “嗯,我有很想看的片子。”曲蔚一边系安全带一边淡淡回道,其实她就是诚心吊着他。   看他吃瘪,她就莫名觉得欢乐。   “你不想陪我看吗?”曲蔚又问,表情有点失望。   “想。”沈容与咧嘴,“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   其实曲蔚并不太热衷于看电影,随便挑了一部片子看的人不是很多,选座位的时候沈容与手速极快的敲定了最后一排的两个座位,售票员还用极暧昧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   然后两个人就像寻常的小情侣一样捧着饮料爆米花来到了放映厅。   电影很快就开始了。   放映厅里黑黢黢一片,前面零零散散的坐了几个人,而最后一排就只有曲蔚和沈容与两个人。   曲蔚靠在座位上假装认真的看电影,实际上却有些心猿意马,她知道沈容与今天为什么来找她,她昨天刚来完大姨妈……对于要跟他做爱这件事,她既有些渴望又有点抗拒,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注意电影到底演了什么,这时候沈容与突然把他身上那件奶茶色的针织衫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腿上。   “你干嘛?我不冷。”曲蔚小声说。   “不冷吗?”沈容与的手缓缓滑进了针织衫下面,大手暧昧的摩挲着她的大腿。   曲蔚:“……”   “可是我我觉得你冷。”沈容与轻飘飘的说。   他的手动作越来越放肆,顺着大腿慢慢向上……“沈容与……”虽然周围黑漆漆一片,可毕竟是公共场合,曲蔚被他孟浪的行为搞得有点紧张。   而沈容与一向是艺高人胆大,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裤子,挑逗般的揉着曲蔚的阴蒂。   曲蔚瞪了他一眼。   沈容与就像没有看见一样,促狭一笑,指尖稍稍一用力,在她敏感的硬核上毫不温柔的按压了两下。   “啊…”就像做爱时一下插到了G点,曲蔚被刺激的娇吟一声,然后又飞快的用手掩住了唇。   让别人听见她还要不要活了?   哪知沈容与又不知羞的把嘴唇凑了过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蔚蔚的小逼想不想吃大鸡巴…嗯?”   ……   被他撩拨的真的有点想要…   曲蔚轻轻咬着唇,感受到有淫液慢慢从小穴里渗了出来…他中指还在放肆的揉着她的小花核,曲蔚被他摸的逼穴阵阵紧缩,她把手伸到那件针织衫的下面,想要按住他那只作乱的手,可没想到沈容与反手一扣把她压在了座位上,旁若无人般吻了下来……他含着她娇嫩柔软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卷着她的小舌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他边吻边顽皮的用指甲轻轻挠着她的掌心……   痒,真的好痒,那一下下就好像是挠在了曲蔚的心上。   她不住的喘息着,身体都瘫软了下来,只能任沈容与予取予求……电影自然是没有看完的。   曲蔚只记得回去的路上他车子开的飞快,车里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轮胎飞速摩擦过地面的声音。   然而极静之中,欲望,一触即发。   西景公寓,1705。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床,他们在上面做过无数次爱,疯狂的,旖旎的,粗暴的……却没一次是像今天这样如此互相渴望的。   沈容与和曲蔚双双跌进柔软的床上,他撩起她的衣摆,顺着奶子一路向下吮吻,吻到肚脐处,他又急不可耐的去脱她的裤子。   他不想他们之间有任何阻隔……   曲蔚配合的抬起屁股,沈容与顺利的把她的外裤和内裤一起剥了个干净。   黑暗中,他看见了她黑色的内裤上泛着一点淫靡的光泽,那是她为他流出的爱液……沈容与吞了吞口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然后他埋下头去吃她的小骚逼。   “啊……”虽然不是第一次了,曲蔚还是觉得有点刺激。   下面的小逼让他舔的啧啧作响,让人感到羞耻又兴奋。   这时沈容与突然停了下来,眼神充满渴望的的盯着她,“蔚蔚,你也帮我吃鸡巴好不好?”   曲蔚被她撩的意乱情迷,胡乱的应着:“好……好啊。”   见曲蔚答应了,沈容与背对着她在她的身体上跨坐下来,然后俯下身腰部一耸,就把鸡巴送到了曲蔚的嘴边,他也没说话,又埋下头去舔她的逼。   ……   好……好羞耻的姿势。   可沈容与太会舔了,舔的她好舒服,好想要。   欲望冲顶,曲蔚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她稍稍抬起头,然后张开嘴先含住了他的大龟头……慢慢的又含进了大半根,沈容与的鸡巴太大了,若要整根含住就要插到喉咙里去了,于是她就含着半根开始给他口交。   她一张小嘴贪婪的吞咽着他的大鸡巴,舌头灵活的舔着柱身,然后又打圈的逗弄着他的马眼。   许是被沈容与挑逗的太过,曲蔚居然觉得他那根东西好好吃…居然怎么也吃不够似的。   沈容与被她口的舒服极了,不住的发出暧昧的粗喘。   那充满情欲的呼吸声摩挲着曲蔚的耳朵,就像是最烈的催情药,刺激的她逼穴不住的往外流水…两个人用着极羞耻的69式,互相舔吮着对方最私密的部位。   待终于吃够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沈容与掉了个头压着曲蔚,两根手指揉着她的小逼,那里被他吃的淫水泛滥,他手指顺着穴口一插进去里面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这里好多水…骚死了…”   曲蔚一双水眸半嗔半怒的看着他。   沈容与赶紧狗腿一笑,“但是我喜欢…”   他说完笑着要来亲曲蔚的嘴,他的嘴唇亮晶晶的,全是她流出的淫水,曲蔚哼哼着,一双手推着他的胸,侧着头避开他的唇。   “怎么还嫌弃你自己?”沈容与狡黠一笑,即使在漆黑的房间里,曲蔚依旧能清楚的看见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轻轻垂眸,食指轻点在她娇嫩的唇上,“这里刚才不是还替我舔过鸡巴?我们谁也别嫌弃谁…”   说完他勾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沈容与卷着曲蔚的舌头又舔又吸,亲的曲蔚舌头都麻了,他才终于放开她。   然后他愉悦的说:“我的蔚蔚真会舔…舔的我鸡巴硬死了…”   说罢,沈容与扯着曲蔚纤细的脚踝,让她的小腿环住他的腰。   他扶着肉棒,圆润的大龟头在两片阴唇上蹭了蹭,小逼上淫水丰沛,龟头蹭上去还有点打滑,真的太湿了……这么湿的小骚逼,操起来一定很爽。   沈容与淫荡的笑了起来,然后挺着腰就插了进去。   “嘶…”插入的瞬间阴道敏感的嫩肉紧紧将他的鸡巴吸住,爽的沈容与直接呻吟出声。   他太久没操过她了,这紧致到让人疯狂的小逼他不知道想了多久。   腰眼一阵发麻,沈容与退出半根缓了缓才道:“才多久没干,我们蔚蔚怎么又像处女一样紧了?夹的我鸡巴爽死了…”   差点秒射。   曲蔚迷离着一双眼,不住的喘息着,“插进来呀……”   真的是太久没做过了,她也很渴望他来填满她。   看着曲蔚骚浪的样子,沈容与胯下更热,他耸着臀,再次整根没入…粗胀的鸡巴把小穴撑的很开,曲蔚艰难的容纳着他的巨大,她一边觉得胀痛难耐一边又觉得有一种难言的满足…他真的很大…可以把她的小穴塞的满满的,没有一点空隙。   小逼里面湿润极了,沈容与再也无法忍耐,他托起她的臀,找好了角度,方便性器能交合的更加深入,然后便肆无忌惮的挺腰操干起来。   “啊啊…啊嗯…”曲蔚被插的迷乱呻吟起来…   沈容与听她叫床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兴奋到了极点,胯下的动作越发孟浪,“舒服吗…蔚蔚?说被我操的舒不舒服…”   大龟头每一次都顶到了G点,每一次撞击都飞溅出大量的淫液…塞的好满…小逼被插的好胀…“舒…舒服…啊——”随着一次极深重的插干,曲蔚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身体里一股股热流涌出,竟就这样高潮了…沈容与感受到一股股的阴精浇在肉棒前端,他放缓了插干的频率,太爽了,他不想结束的太快。   看着曲蔚陷入高潮满面春情的模样,他不禁勾起唇角轻声道,“这么快就喷水了…”   他把手指送到曲蔚的唇边,她身心都已经陷入了欲浪情潮,乖乖的就将那根手指含住了。   “蔚蔚乖,像舔鸡巴那样舔我的手指…”   曲蔚听话的裹着他的食指,又吮又舔…她额上覆了一层薄汗,眼睛轻轻闭着,卷曲的睫毛颤颤巍巍的,而娇嫩的唇正陶醉的吞吐着男人的手指。   入眼皆是媚色。   她牛奶般丝滑的皮肤,紧致柔嫩的小逼…   无一不令人疯狂。   “再来一次高潮吧…”沈容与抽出手指,哑着嗓子幽幽道…然而话音刚落,他又再次在她的身体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大鸡巴犹如打桩机一般狂浪的贯穿她的柔韧,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反复甩在阴唇上,直拍的“啪啪”作响。   “嗯…啊…”太多了…快感太多了,她的小逼被干的痉挛不止阵阵紧缩。   “啊嗯…要到了…啊……”曲蔚哼哼着,逼穴一缩,把沈容与的肉棒含的更紧了。   “要到什么了…嗯?宝贝儿…”沈容与挺着劲腰,把鸡巴埋在她身体最深处,用大龟头反复戳弄她的宫口。   他技巧极好,操弄的力度将曲蔚一直卡在高潮的边缘,有些不上不下,却又无限接近高潮的极致。   要到不到,太难耐了…   曲蔚张着小嘴,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呢喃着,“要…要高潮…了,重一点…操我啊…”   “那就给你……”   沈容与扶着她匀细的腰肢,来了一发无比猛烈的操干。   曲蔚觉得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艘小船,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剧烈的起伏着。   要到了,真的要到了……   小穴里的鸡巴每插入一下都变得更加粗大。   曲蔚大声尖叫着,沈容与操至最深,射意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他刚想拔出来射精,曲蔚却忽而环住他的腰,她气若游丝,说出的话却引入疯狂。   她说:“可以……射在里面的,今天……是安全期。”   沈容与红了眼,握着她的腰,低吼着插了十几下,随后将炙热的精液悉数都射入了曲蔚的子宫。   ————————   作者有话说:真是要命了,好几天不开车,一开刹不住了。快夸我,我要看你们给我留言嘤嘤嘤————————我老公是三次元里唯一一个知道我写小黄文的人,但是他不知道我的书名,我也没给他看过任何一个字,今天我在书桌上啪啪啪的狂拍键盘,他从我身后走过去了,然后过了几秒幽幽的来了一句:吃鸡巴……我:Σ(っ °Д °;)っ 我要在上面(hhh 2k1) 早上曲蔚是被沈容与弄醒的. 对,是"弄"醒的. 半梦半醒之间,曲蔚感觉到沈容与的唇在她的后背又舔又吻,弄的她痒痒的. 她皱起眉头扭了扭身体,咕哝了一声,"别闹……"可精虫上脑的沈容与哪里会听话,大早上的一睁眼就看见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美背,晨勃的反应要比以往每一次来的都还要更加强烈,他一只手穿过曲蔚的腋窝,然后大力的揉着她其中一只奶子. 曲蔚被他揉的直哼哼,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然而室内的光线太刺眼了,她下意识又重新闭了起来,"沈容与……几点了?"沈容与先是没吭声,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更加孟浪的搓着她的乳肉. 身体的欲望似乎要比神志更快清醒,奶子还没被揉几下,曲蔚敏感的乳尖就挺了起来,粉粉嫩嫩的招人疼爱,沈容与扯了扯唇角,然后用两指夹住她的奶头用力一拧……"啊……!"曲蔚的奶子是最敏感的,每次沈容与这样拧她的奶头,她都觉得又痛又爽,这会儿被他猛地一弄,小逼也跟着缩了缩,渗了点淫水出来. 沈容与暧昧的笑着,嘴唇从她白皙修长的后颈慢慢游弋到她的耳边,"又不上班,你管它几点."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性感又撩人. 曲蔚有点受不了,把脑袋往前拱了拱,可沈容与又凑了上来,他含住她莹白的耳垂,舌头伸出来色情的舔着她的耳廓,似撒娇似挑逗的呢喃,"怎么办,只要醒着就想操你的小骚逼,要不……把鸡巴插进去就一直放在里面好不好?"他说着就把身体贴了上去,被子下面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火热坚硬的大鸡巴就这么贴在曲蔚柔软的臀肉上,那温度灼的她一个激灵,整个人完全清醒了. 曲蔚实在是怕了,弹开身体想要下床,可沈容与扯着她一条腿又把她给拖了回来. 他翻身起来掰开曲蔚的大腿,她最私密的部位就这么大喇喇的暴露在他眼前,昨天被他狠狠疼爱过的小逼到现在还有点肿,两片娇嫩的阴唇被操的无法闭合,粉嫩的小肉缝没有了庇护和遮挡,颤颤巍巍的蠕动着,然而被干了这么多次,那淫荡的小骚逼似乎还不满足似的,被他稍稍一撩拨,此刻居然又在往外汨汨吐着淫水. "跑什么,你这里明明还很想要……" 沈容邪肆的笑笑,然后提着胯间的巨兽,准备插进去大肆操干一番. 禁欲久了的男人果然是很可怕的,昨晚上曲蔚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小穴里还有嘴里都被他灌了满满的精水,到后来鸡巴那么抽插着,就有大量的精液被挤压出来,白灼的精水混着淫液打湿了大片床单,搞得一屋子都是淫靡呛人的气味……她推着沈容与,"不要了……" 沈容与软着嗓子没皮没脸的央求,"宝贝,就一次,满足我一次……鸡巴难受死了."曲蔚被磨的没辙,但是想着他一做的兴奋了,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完全不受控制,于是她要求道:"那我要在上面."对于曲蔚主动要求换姿势这件事,沈容与其实是很开心的,不然总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多没意思.于是他欣然同意了. 沈容与兴奋的躺在床上一脸准备挨操的样子,曲蔚有些生涩的跨坐在他身上,她抬起屁股,穴口对准他的大龟头,然后慢慢的向下坐,他鸡巴的尺寸其实和她的小穴一点都不适配,每次插进去,她都觉得好胀……曲蔚动作太慢了,沈容与觉得至少半分多钟过去了,她的小嫩逼居然才堪堪含进他半根生殖器. 这种感觉有点磨人,他这会正是欲望高涨的时候,没什么耐心,于是他决定助曲蔚一臂之力. 曲蔚艰难的容纳着他的巨大,额头都渗出一层汗来,这时沈容与突然伸出手臂握住她匀细的腰,然后胯部猛地向上一顶. "啊——"随着一声无限接近惨叫的呻吟,沈容与把那根粗胀的紫黑鸡巴整根都送了进去. 爽了,一下子全身都爽了…… "混蛋啊你……"曲蔚脸都白了. "来,我给蔚蔚揉揉……"沈容与知道这时候是不能得罪她的,于是用手指帮她揉着小阴蒂,让她更湿一点不至于那么难受. 曲蔚好半天才从疼痛中环过来,然后她扶着沈容与的腰,用缓慢的节奏去套弄着他的鸡巴. "嗯……嗯……哈嗯……"真的好大……每一下都塞的好满. 沈容与托着她一对奶子又揉又捏,埋在小逼里的鸡巴都快炸了,可是曲蔚动作太慢了,照她这个速度,他到天黑也射不出来. 沈容与索性坐了起来,两腿夹住她的腰,耸着屁股开始插她……掌握主动权的感觉不要太好,他低下头去吸她的奶子,肉棒在她柔韧的小穴里来回戳刺. "嗯啊……哈恩……"这个对坐的体位好像跟别的姿势感觉又不一样,鸡巴戳在里面缠绵厮磨,不是那种刺激的快感,却磨的小穴特别舒服. 曲蔚环着沈容与的脖子,被他用这个姿势干了十几分钟,淫荡的小逼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把他粗黑的耻毛都沾湿了. "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 "喜……欢,这个姿势……好舒服……"曲蔚把奶子贴上他坚实的胸口,自己也耸着屁股去迎合他的操干. 沈容与被她的骚劲迷的受不了,发了狠将她压在身下,"小骚货,勾死我才甘心是不是……?"他掰着她的大腿,把欲根狠狠往她身体里塞,"干死你干死你……"沈容与简直陷入了情欲的深渊,那张俊脸散发着一股狠劲,他在曲蔚诱人的身体里不断的制造着高潮,汗水顺着分明的下颌线滴下来,落在曲蔚的奶子上,那汗水就在她的身体上开出了花……"嗯……哈嗯……"曲蔚被操的一脸迷离. 淫水早已泛滥成灾,逼穴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了,只有快感,绵绵不绝的快感. 最后那根鸡巴在穴里胀的越来越粗大,曲蔚知道他快要射了,缩着穴去夹他的肉棒,她的紧,他的胀,如此一来又制造了一波更高的快感,沈容与揉着她的奶子,大吼着耸了几十下,终于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 一股股炙热的精液冲刷着子宫,曲蔚在沈容与猛烈的操干下,也一同来到了高潮. ———————— 作者有话说:好多人问我昨天的后续,后续是——写了3k8啪啪啪的我就像是穿越到书里跟沈容与大干了300回合一样,倦极而眠,然后——今早就喜大普奔的来了大姨妈,我跟你们说我真的是把所有啪啪啪的精力和热情都奉献给你们了,可是我昨天写了那么多你们仿佛只看到了最后一段,吐血哈哈哈哈哈. 顺便一提,明天微博开奖啦,祝各位小天使好运哟. 了解(浴室微h+剧情 1k8) 挣扎着起床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曲蔚一身粘腻就先进浴室洗了个澡,没过一会儿沈容与也跟着钻了进来. 曲蔚看着脱得光溜溜的沈容与,板起脸道:"我警告你,你别乱来了."沈容与凑到花洒下面,嬉皮笑脸的说:"一起洗,省水."神他妈省水. 事实证明沈容与是不可能不乱来的…… 他先是借着打沐浴露的名义把曲蔚全身摸了个遍,泡沫揉到奶子的时候,他两只手在上面搓了好久,曲蔚推他,他又厚着脸皮凑上来,几个来回细密的泡沫已经覆盖了整对椒乳,看起来就像是诱人的奶油蛋糕. 摸够了奶子大手一路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又去揉她的逼穴. "沈容与……"曲蔚被他摸的已经有点软了. "嗯?" "你别……" 曲蔚话还没说完,沈容与已经顺势将中指送进了穴口,手上都是沐浴露,插进去滑的很,毫无阻碍. "嗯……你拿出来呀……"曲蔚难耐的哼哼着. 沈容与恬不知耻的解释:"昨天这里被我射了那么多精液进去,要好好洗洗才行."手指在穴里放荡的抽插着,抠弄着,曲蔚无力的靠在墙上,被沈容与不断的侵犯. 骚穴没一会就被揉出水了,粘嗒嗒的淫液沾湿了手指,逼里面的媚肉也开始痉挛收缩. "怎么这么骚啊,手指吸的也这么带劲." 氤氲的水雾中,曲蔚迷离着一双眸子,含着几分娇嗔道:"你……好讨厌……哈恩……"一段时间没做,她的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了,稍微一撩拨就淫水泛滥. 沈容与盯着曲蔚那张在雾气中变得更加柔美魅惑的脸,不禁有些呆住. 很美,真的很美. 这是他的女人. 沈容与扯着唇角得意的笑起来,又逗弄了她一会儿才终于撤出手指. 指头上沾满了曲蔚的淫液,沈容与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然后把手指送进了嘴里,啧啧有声的给舔了个干净. 曲蔚靠在墙上细细的喘息,忍不住吐槽他,"你好恶心啊,变态."沈容与闻言又坏笑着凑了上来,他伸手取下花洒,猛地将水流对着曲蔚的小穴冲去. 强有力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私处,痒痒的,又很刺激. "不要……" "蔚蔚,变态就要有变态的样子,我可不能白白担了这个骂名……"他说着又把手朝小穴处覆了上去,抵着她的阴蒂打圈的揉弄. 曲蔚也不示弱,柔软的小手抓住机会握着他的鸡巴开始套弄,起初还有些疲软的肉棒,让她摸了两下就翘了起来,在手中变得越来越粗大,曲蔚险些要握不住. 沈容与笑着把鸡巴又往前送了送,"我的蔚蔚胆子越来越大了……"同时他又加快了手上揉逼的动作. "啊啊啊……"曲蔚崩溃的叫着,动作有些粗鲁的撸着他的肉棒……两个人较劲似的挑逗着对方,意外的刺激,没一会又泄了一次身. 这个澡曲蔚差点洗到晕过去,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点生气了,自顾自的套了件衣服就开始吹头发,看都不看沈容与一眼. 可沈容与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在她旁边转来转去,等她终于吹完了头发才问,"你一会干嘛去?"曲蔚不理他,径直走进房间拿东西准备走人. 沈容与疾步跟上去扯着她的手腕,"你要去哪?" "出去吃饭逛街."曲蔚淡淡答道,反正不是在这跟他做的没完没了. "你的计划里就不能带上我吗?"沈容与语气颇为不满. 曲蔚瞥了他一眼,"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吃饭?" 今天是周六. 岂料沈容与直接来了句:"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曲蔚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跟你一起?"她哂笑一声,"我算什么?"沈容与没皮没脸的道:"你跟我都这样那样了,你说算什么,还是说你不打算给我个名分?"曲蔚懒得跟他胡搅蛮缠,"沈容与,我去不合适."他们好像还没好到那一步. 沈容与却突然有些沉默,他低下头,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半晌,他缓缓开口道:"蔚蔚,我爸得了癌症."曲蔚有点错愕,沈容与从来没跟她提过自己的家人,没想到第一次谈及就是这样让人心里沉重的事情. 隔了几秒钟,沈容才又抬起头来,"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我在想他或许也想在有生之年看到我娶个媳妇儿什么的."他那语气稀松平常却又隐隐带着点戚戚然. 这回轮到曲蔚不知该如何反应了,她原以为沈容与不会有什么烦恼和忧愁,可谁知……沈容与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进一步游说道:"去吧,去了你就会知道,我的生活跟你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一直以来他在曲蔚心目中就是一个游手好闲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可实际上,他的身份并没有那么光鲜,他也跟她一样,有着不能言说的往事. 从前他没有爱上曲蔚,所以他觉得她没有必要去了解这些,可现在他想让曲蔚知道,知道他的一切,好的坏的. 同时,他也希望曲蔚可以跟他敞开心扉. 因为身体上的亲密永远只浮于表面,而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止步于此. 曲蔚:"……" ———————— 作者有话说:明天应该是正常更的,早晚不定 在车里前后一起被插(剧情+车震h 2k6) < 披星戴月来睡你 ( 小卷毛 ) 曲蔚还是跟沈容与一起去了. 去之前他们还一起去商场买了点东西,第一次登门于情于理都不该空手的. 至于曲蔚为什么会答应,大约是沈容与说出那句"蔚蔚,我爸得了癌症"时,表情太戳心,她极少见他流露出那样低落又伤感的表情,于是那么一下子,圣母心泛滥了. 沈宅地处市郊,离市区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到了的时候,饭菜都已经上桌了. 两个人一进门,沈容与就扯着曲蔚朝屋里嚷嚷:"老头儿,看我带谁来了!"沈致远从饭厅走出来就看见沈容与带了个姑娘回来,他是知道他这个儿子在外面有多荒唐的,可是这么多年倒没领过哪个女孩回来给他见过. 眼前这一个,若不是他儿子知道他时日不多带回来哄他的,那就是他真的认真了. 沈致远思及此,抬眸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那女孩的时候眼神里仿佛有光芒迸发. 顿时,心下了然.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他笑了笑,"给我介绍一下吧." "我女朋友,曲蔚,漂亮吧?"沈容与揽着曲蔚的腰,说话的语气就像小孩子在臭显摆. 曲蔚有点不好意思,把东西递给了旁边的佣人,然后朝沈致远点了点头. 沈容与的爸爸竟然是金融圈里的风云人物,曲蔚以前是在新闻上看见过他的,比起电视上的意气风发,如今眼前这位要瘦上许多,看起来有点憔悴,但那气度和常人到底是不同. 沈致远看着曲蔚儒雅一笑,"进来吃饭吧." 三人落座吃饭,沈致远话不多,不似寻常父母喜欢问长问短. 曲蔚也着实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他问起她的父母和家庭情况,她是无话可说的. 沈容与在他爸爸面前跟平常一样,像个小屁孩似的,口无遮拦的插科打诨,脏话浑话满天飞,沈致远大约已经很习惯了,时不时无奈的笑笑,然后跟曲蔚说,"他就是被我惯坏了,到现在还长不大,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来跟我说,我替你治治他."曲蔚抬眸,看到沈致远的眼神依旧落在沈容与身上,那笑意里都是十足的放纵和宠溺. 席间气氛一直很和谐,可是吃到一半,沈致远的表情忽然一变. "你们先吃."沈致远微微笑道. 然后他起身步履沉稳的走出了饭厅,可没过一会儿曲蔚就听见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饶是隔了一段距离,依旧清晰可闻. 曲蔚下意识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沈容与,他仿佛是没有听见,依旧淡定的在吃饭,只是微微颤抖的手到底还是泄露了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沈致远才回来,坐回主座的时候他神色如常,只是脸色苍白如纸. 沈容与也不提,依旧笑得神采飞扬跟沈致远讲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情. 曲蔚没说话,心脏却如针扎般,密密实实的疼了起来. 从沈宅出来的时候沈容与整个人仿佛泄了气,他面色沉沉,走在前面一直没有说话. 市郊偏僻,放眼望去只有盏盏暗淡的路灯点缀着黑夜. 曲蔚跟着他上了车. 沈容与却没有马上发动车子,一顿饭好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靠着椅背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眼睛疲惫的阖着,半晌一言不发. 车里安静极了,静到连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曲蔚迟疑了一下,然后她倾身缓缓地覆上了沈容与握在方向盘上的手. 原来,他也不是什么事情都那么无所谓. 原来,她也不曾了解真正的他. 心口那种疼痛的感觉再次蔓延开来,然而她并不擅言辞,只能以最直接的行动来安慰他. 沈容与的手很冰,曲蔚握的更紧了一点,试图传递一些温度和力量给他. 这于沈容与来说,实在算得上是难得的温柔. 他足足僵了几秒,才慢慢翻转手心,将她软绵的手掌包裹了起来. 四目相对,沈容与一双眸子里满是她看不懂的情绪,良久,他侧过头缓缓凑近,指尖轻柔的撩开她耳边的碎发,然后倾身把唇贴了上去. 唇瓣亦是冰冷,吻的还有几分霸道. 可曲蔚没有介意,她环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她轻轻闭着眼睛,沈容与看着曲蔚近在咫尺如蝶翼般的睫毛,心中某种情绪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把她压在副驾的椅背上,舌尖舔过她的上颚,然后勾着她的小舌顽皮嬉戏. 夜,无比深沉. 耳边是飒飒的风声,风中摇曳的树影映在车窗上……而车内,一个女人正埋头于男人的胯下…… 曲蔚将沈容与胯间的巨物含在嘴里,正不停的吞吐着. 他实在是天赋异禀,曲蔚只能尽量把嘴巴张大,贪恋的舔着他的肉棒. 她居然开始有点喜欢给他口交,紫黑色的肉鸡巴含在嘴里,仿佛是什么美味珍馐,被她吃的啧啧有声. 许是不满意她过慢的频率,沈容与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带动着她的头颅去舔吮他的大鸡巴. 肉棒被女人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一寸一寸变得更加坚硬粗大. 沈容与再也无法忍受,他把鸡巴从曲蔚的檀口中撤了出来,低声道:"去后面."沈宅位置极其私密,他不担心被人看到. 沈容与绕到副驾帮曲蔚打开了门. 曲蔚简直不明白她只是想安慰一下沈容与,可是怎么就变成用身体安慰了……? 可惜她并没有什么时间思考就已经被沈容与拉着进了车子的后座,车门一关,他就急吼吼的将她压在身下,裤子半褪,欲根便狠狠的沉入了她紧致柔韧的甬道中. …… 他今晚异常的沉默,可身体却爆发出更加惊人的力量. 曲蔚被他撞的娇喘连连,她小腿勾着他精瘦的腰杆,希望他慢一点……又希望他快一点. 他胯下动作生猛,嘴唇又俯下来去吸她的奶子,曲蔚把胸挺了挺,将奶头往他嘴里送的更深. 她明白他心里不好受,如果这样可以抚慰他,那么她愿意这样做. 沈容与啜弄着她的乳尖与此同时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挺胯,把鸡巴直直肏入她的子宫口. "啊……"一声惊喘还来不及蔓延,又是一记更深的捣入. "你……你慢一点啊……"快要被他操的无法思考了……沈容与喘息着,鸡巴短暂的拔了出来,曲蔚迷惘的看着他,这时候他扯着她一条腿从侧面再次插了进去. 他表情沉郁,眉头锁成一个川字,一言不发,只是直起身体,然后把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后庭……"啊……别……别这样啊……"曲蔚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她那里何时被人这么玩弄过…… 可沈容与霸道极了,她越挣扎那手指就送的越深. 鸡巴和手指在阴道和后庭处不断的抽插着,曲蔚紧张的不行,小逼收缩的比时还要厉害. 沈容与被她吸的差点射精,他低吼着,手指更快更孟浪的戳弄着她的菊穴. 前后两个穴被一起插弄着,刺激的感觉不止是翻倍……曲蔚阴道痉挛的不行,全身都在抽搐…… "拿……拿出来啊……" "一起被插不舒服吗?" …… 不能说不舒服,其实挺刺激的,只是她……还不习惯. "放松一点,你会喜欢的……"沈容与沉着嗓子说. 曲蔚被他所蛊惑了,尝试着去放松身体,他的手指在她羞人的禁地不断蠕动着,她习惯不来,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多,比以往要刺激无数倍. 感受到曲蔚痉挛的频率越来越快,沈容与知道她快要到了,他手指和鸡巴同时发力,动作之大,整个车子都开始摇晃,发出暧昧的声响. 曲蔚简直被他弄得要死了…… 沈容与到后来也有些失控,他插进曲蔚的子宫里,此时她刚好小逼一阵紧缩,喷出了水来,大龟头被铺天盖地的阴精浇的一阵兴奋,然后他毫无预兆的在她身体最深处痉挛着射了精. ———————— 作者有话说:这两天状态欠佳,久等了 往事(剧情1k5) < 披星戴月来睡你 ( 小卷毛 ) < 披星戴月来睡你 ( 小卷毛 )往事(剧情1k5) 长夜漫漫. 清冷的月光流泻一室. 而沈容与和曲蔚在床上各安一隅. 彼此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却默契的都没有开口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沈容与翻身撑起身体,然后靠在床头上点燃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几口. 在曲蔚的印象里,沈容与好像从没在她面前抽过烟. 身边那位情绪焦躁,曲蔚多多少少也受了影响,一点睡意都没有,于是她起身越过沈容与也从床头的烟盒里拿出了一支烟. 沈容与沉默的盯着曲蔚. 被子从她的肩膀滑落下去,露出天鹅般优美性感的肩颈曲线,她没有找打火机,而是倾身凑过来就着他叼着的那根吸了几口,借着那点微弱的火光点燃了手中的香烟. 一时间,昏暗的房间里烟雾缭绕. "想聊聊吗?"她靠着床头问. 沈容与不置可否,"你记不记得你哥哥第一次找上门来的时候,你让我不要多问,我当时特别能理解你,因为我也很不喜欢谈起我家里的事."曲蔚垂眸,"所以,你也不希望我多问吗?" 沈容与在黑暗中摇了摇头,良久才缓缓开口,"如果是这样,我今天就不会带你去了."曲蔚沉默的抽着烟,静待他的下文. "其实说起来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事,"沈容与自嘲的笑了笑,"我爸有老婆,但不是我妈."曲蔚没有过分惊讶,如他所说,这实在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小时候有一次我跟我妈一起去便利店买东西,看到人家在招兼职,我问她兼职是什么意思,她想了半天跟我解释说是利用空闲的时间从事第二份工作,不需要全天在这里.我当时不懂事,随口回了句,那我爸是不是也是兼职的."他似乎陷入了回忆里,眼睛盯着在月光中四处飘散的白雾,慢慢变得幽远而模糊. "我打小嘴就欠,也不知道无意伤了她多少回,她那个人其实有点软弱,逆来顺受的,每次我说错话她就异常沉默,眼角眉梢都流露出一种……让我很难受的神情,后来长大一点,我慢慢开始有点理解她了,想要对她好一点,可惜却没什么机会了"曲蔚闻言动作一顿,迟疑的问:"她……" "死了."沈容与轻飘飘的说,"十年前就死了,跟我爸一样的病."他语气淡淡的,三言两语将往事一笔带过.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 每个人在自己的人生里都是独一无二的主角,这些事于沈容与本身来说一定是无比刻骨铭心的,可说出来,也就只有这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 "你会不会很瞧不起我?"他突然问. 曲蔚苦笑,"我自己家里都那个样子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你?"她宽慰道,"其实以前我也自怨自艾过,为什么我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庭,为什么别人都过的那么好,只有我那么痛苦.可是后来我想通了,人生是有很多选择,但唯有出身,是没有办法选择的.所以,别跟自己作对.""命运已然如此,自己要学会放过自己." 沈容与心里默念着这句话,若有所思的说:"你比我想的通透."曲蔚吐了个漂亮的烟圈,"你比我幸运,至少你爸爸很疼你."她想起了沈致远慈爱的笑容,也许他不是个好男人,但他一定是一位好父亲. "其实我爸对我也还算不错……可惜他早早就走了,他走了之后我妈整个人就变得……很神经质,她把曲嘉当成了她全部的希望.""但是你也看见了,曲嘉根本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说到这里,曲蔚的唇角蓦地扯出一丝冷峭的笑容,"我有时候会有一种特别阴暗的想法,我很想知道,假如有一天曲嘉这个希望彻底破灭了,我妈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后悔这样一直轻视她? 这么多年来,陈芳榆哪怕对她有一点关爱,曲蔚也是会感激的,她一定不会像曲嘉那样不思进取. 她会努力生活,努力赚钱,把自己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都心甘情愿的拿给陈芳榆. 可惜,她从来都没有. 曲蔚说这话时,语气有些森冷,可沈容与却分明感受到了她的脆弱. 他摁灭了手上的烟,又转头抢过曲蔚夹着的那支一同掐掉. 然后他看着她的眼睛无比认真道:"不管别人如何,以后你的身边都会有我."————————— 作者有话说:原谅我最近更新不稳定,前面插科打诨一到情感转折我就希望可以细腻自然一点,因为我写东西比较糙,想要细腻一丢丢就很慢,不过这本没有很长了,我加油写~确认过眼神(1k4剧情甜章) < 披星戴月来睡你 ( 小卷毛 ) 确认过眼神(1k4剧情甜章) 这一句话让曲蔚心弦颤动. 她其实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沈容与. 他们开始的原因太过于可笑,过程也算不得美好. 她甚至从没想过他们会有什么以后. 可此时此刻,她和沈容与的心就好像不由自主的缠绕在了一起. 他们慢慢变得密不可分. 他哪里打动了她呢? 也许是因为他不要脸的死缠烂打,又或许,是因为在他面前她可以放肆任性的做自己. 是了,和沈容与在一起的时候,曲蔚丝毫不需要伪装自己也不需要粉饰美好,就连最难以启齿的家事她都可以毫无负担的跟他倾诉. 而他,从不会因此而嫌弃看轻她. 她对他从冷漠的防备,直到今天互诉心事,这中间走过了多么复杂的心路历程,大约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从没有哪一刻感到如此安心. 曲蔚窝进他坚实的怀抱里,轻轻闭上了眼睛. 山有峰顶,海有彼岸. 漫漫长途,终有回转. 余味苦涩,终有回甘. 他与她便是如此. 周末匆匆而过. 周一一早,沈容与起得比曲蔚还要早. 曲蔚睁开眼时,看见沈容与正站在穿衣镜前整理袖口. 也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沈容与居然破天荒的穿了一身西装,他个子高,肩宽腿长,天生的衣架子,那件合体剪裁的银灰色西装套在他身上简直不要太好看. 曲蔚没出息的看的有点移不开眼,她从没见过沈容与这么人五人六的样子"你……干嘛穿成这样?" 沈容与回过头看见曲蔚惊艳的眼神,那个得意劲儿都快从天灵盖上窜出来了,"是不是帅的惨绝人寰?"呵,不说话的前提下. 曲蔚一个枕头扔过去,"你就臭美吧,自恋狂." 沈容与灵活闪身,避开"飞来横枕",然后一脸傲娇的说:"切,你知道有多少人哭着喊着想要嫁给我吗?""哦,那你去找别人吧." 沈容与表情顿时垮了下去,"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你到底要干嘛去?"曲蔚有点不耐烦了. "送你去上班,然后我要去处理点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等有机会我再跟你说吧."他神神秘秘讲到这里就不再多说,转而跟曲蔚撒娇让她给他系领带. 系领带这种事情,莫名给人一种很亲密的感觉……所以曲蔚其实没给人系过,她拿着那条藏蓝色的领带对着沈容与的领口比划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沈容与好整以暇的站在那,看着曲蔚略带窘迫的样子勾着唇角说:"领带都不会系,以后结婚了谁给我系?"曲蔚本来就足够囧,又听着他这不着调的语气,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她把领带往他怀里一扔,"那你找个会系的去."说完便转身要走. 沈容与哪能放任她离开,他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一带就把曲蔚拉进了他的怀里. "刚刚那句话我可不可以默认为你愿意跟我结婚?"沈容与跟她鼻尖贴着鼻尖,暧昧而温柔的开口. 他的眼神惯性带着几分促狭,可是却掩饰不住他语气里的认真. 曲蔚的脸颊浮上绯色. 她两手推着他硬邦邦的胸口,胡乱道:"你长得丑想的倒是美.""行行行,我丑就你美,你最美." 沈容与笑着吻上曲蔚的唇. 他的吻一向是有点疯狂的,灵活的舌头疯狂的搅动着她的口腔,仿佛天地间的空气都在这一瞬间变得稀薄无比,曲蔚简直快要无法呼吸. 她生怕再这么下去他们又要滚到床上去了,于是在濒临窒息之前她牟足了力气推开了沈容与,两个人皆是脸色潮红,气喘吁吁. 曲蔚抿了抿唇,"我快迟到了." 沈容与低笑出声:"那走吧." 然而周一早高峰的路况糟糕至极,曲蔚还是迟到了. 车子在公司门口还没完全停稳,曲蔚就推开副驾的门准备下车. 结果一只脚刚踩到地面,又被沈容与急吼吼的拉了回来. "干嘛?"曲蔚语气急促. 清晨的天光照在他的脸上,竟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无比柔和. "蔚蔚,我们这周末,去约会吧." ———————— 山有峰顶,海有彼岸. 漫漫长途,终有回转. 余味苦涩,终有回甘. ——————摘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作者:辉姑娘约会(剧情+摩天轮h 3k) < 披星戴月来睡你 ( 小卷毛 ) (剧情+摩天轮h 3k) 约会…… 曲蔚从没想过有一天沈容与居然会对自己发出这样的邀请. 直到周六站在穿衣镜前,曲蔚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 身上那条宝蓝色的长裙是新买的,衬得肤色雪白,气质窈窕. 以往她是不太在意穿着的,一件T恤经常可以穿个四五年,如今倒是越发注重打扮了. 出神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曲蔚接起,就听沈容与在那头愉悦的道:"我在楼下了,可以下来了吗?"曲蔚低低嗯了声,仿若情人间的呢喃. 这一瞬间,她突然就有了点恋爱的感觉. 那是过去24年间都不曾体会过的感觉. 走出楼道的时候,曲蔚刻意放慢了脚步,外面轻柔的风蓦地吹过,沈容与那辆路虎车窗半降,而他刚好在她出现时将目光投递了过来. 就那么看着她笑. 一瞬间仿佛阳光都变得黯淡了,眼中就只有他的笑脸. 沈容与极殷勤的下了车,快走到副驾驶位帮她打开车门,还一本正经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曲蔚失笑,坐上车问他:"你要带我去哪?" "去游乐园怎么样?" 曲蔚:"……" 沈容与见曲蔚不说话一时有点忐忑,他从前倒是有过不少女人,可是那些人不能称之为女朋友,所以约会这种事他从来不上心. "怎么?不想去?" 曲蔚神色暗淡的摇摇头,"没有,只是我说我没去过你会相信吗?"其实她就是一个没有童年的人,她记得小时候老家的游乐园门票是5元钱一张,可是妈妈每次都只带曲嘉去,她一次都没去过. 对于那时候的曲蔚来说,旋转木马是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东西. 后来长大了,就不再想去了. 也许她曾经也有过一颗柔软的少女心,可是从没有人试图去珍惜,于是那颗心就慢慢变的坚硬冰冷起来. 沈容与先是有点吃惊,但一想到她那个畸形的家庭,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他发动车子,同时恣意地咧嘴笑着,"没去过更好,今天带你玩个彻底."这一刻,沈容与心中闪过一个无比强烈的念头,他要对她更好一点. 因为曲蔚过去的生活,实在是黯淡至极. 这一天的游乐园里. 他们坐着过山车疯狂尖叫,开着碰碰车笑闹碰撞,捧着冰淇淋在旋转木马上搞怪自拍……周末游乐园里有很多小孩,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人仿佛也跟着幼稚起来,玩的跟孩子一样疯,毫无形象. 曲蔚突然觉得好像找到了一点童年所遗失的快乐. 一个一个项目玩下来,天渐渐黑了. 沈容与和曲蔚靠在公园河道的围栏休息. 天际静谧的湛蓝和摩天轮绚丽的灯光一并投映在河面上,远远望去,就像一幅绝美的油画. "我们去坐那个吧."沈容与突然说. 曲蔚望着远处的摩天轮在空中缓慢的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轻轻点了点头. 走到摩天轮的售票处,已经快到闭园时间,天空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所以来坐摩天轮的只有零星几个人,连队都不用排. 自打上了摩天轮,曲蔚就坐在沈容与的对面专注的望着外面. 窗外是城市旖旎的夜景,灯火摇曳,美不胜收,因为在下雨,更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曲蔚特别喜欢在高处看景,人在高处,心境仿佛也会变得格外开阔. 沈容与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不禁笑了笑. 其实曲蔚真的很容易讨好,也很容易满足. 摩天轮的霓虹照在她的脸上,有种梦幻般的美丽. 沈容与几乎看到呆住. 真的很美,美到让他失去灵魂. 一丝欲望缓缓自小腹处升腾. 沈容与尴尬的感觉到胯下一阵异样…… 不过,高空之上,又是密闭空间,或许…… 沈容与缓缓勾起唇角,眼睛闪过一丝精明. "过来这边坐."他拍拍身边的位置朝曲蔚道. 曲蔚回神,微微一笑,坦白说,她觉得沈容与有时候真的像个孩子一样粘人,不过也有一点可爱.她起身准备坐到他旁边,哪知他动作敏捷的一把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与此同时温热的嘴唇贴在她的颈后轻声问,"喜欢吗?"曲蔚呼吸一窒,然后才缓缓点头,"很漂亮." 总觉得他好像不是在问这个…… 沈容与宽大的手掌游移至她的大腿内侧,不住的来回摩挲. 曲蔚扭着身体,"别这样,别人……会看到." "不会……我小心一点……" 摩天轮只有窗子是透明的,这会儿雨下的大了一点,窗子的视野也模糊起来. 沈容与的手更加大胆的探进她的裙底,勾开那层薄薄的内裤,然后用手指缓慢的刮弄着她娇嫩的阴唇. 那里还很干燥,但是沈容与知道,只要一会儿,这敏感的小骚逼就会被挑逗的淫水泛滥. 他大手卡在她的腿根处,用修长的中指按住她的小阴蒂. 曲蔚下意识颤抖了起来,"别啊……" 沈容与环着她的腰,手在隐秘的私处放肆作乱,"放松……会很快乐的……"他知道曲蔚的小花核有多脆弱,他想让她动情,她只有在想要的时候才最乖,于是他抠弄小逼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孟浪. "啊……啊……"曲蔚被他摸的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 她微微张着嘴,嫩逼被这么揉弄两下居然就开始急速的收缩起来,同时还在不断的吐着爱液. "我的蔚蔚真敏感."沈容与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粉嫩的耳垂,然后那根沾满淫水的中指毫不温柔的送进了阴道……"哈恩……" 玻璃上蜿蜒的雨滴将城市的霓虹映的越发璀璨迷离. 曲蔚软软靠在沈容与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手指不断的扩张着身体. 起初是一根,但一根怎么可能满足的了淫荡的小骚逼,于是沈容与又送进了第二根第三根,他快速的抽插着,直插的淫水四溅. 好空虚,好难受,为什么三根手指还是不够…… 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捅捅…… "哈恩……不……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不舒服吗?嗯?" 曲蔚哼哼着,"好痒……" "乖宝贝,告诉我哪里痒?" "小逼里面……好难受……" 沈容与淫邪一笑,一只手拉开裤链,把鸡巴掏了出来. "那让大鸡巴来给蔚蔚的小逼止止痒……" 曲蔚的理智有想过要拒绝,可是身体里的空虚感越来越盛,于是理智终究湮灭……沈容与扶着曲蔚的腰,将她的身体稍稍抬高了些,然后用自己的大龟头对准她的淫穴. 他把胯向上顶了顶,然后只听"啵唧"一声,圆润粗壮的龟头就挤开阴唇顶进了穴口. 阴道被他玩的淫水泛滥,湿滑极了,但肉棒一插进去,那媚肉就开始敏感的收缩,夹的鸡巴不要太爽. "嗯啊……"曲蔚轻吟,身体里的空虚感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满足很满足地感觉. "小逼真会吸……" 沈容与抱着曲蔚,在她身后一用力,把整根送了进去,鸡巴抵住她紧窄的子宫口,爽的他不住叹息. 高空做爱何等刺激,他甚至有点想射,他停住动作缓了一下,才开始挺动着臀,慢慢把曲蔚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向上抛. "哈恩……"阵阵酥麻不断的侵袭着身体,舒服的想让人放荡呻吟. "小嫩逼喜不喜欢含我的鸡巴?"他就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些淫乱的话. 他边说边用坚硬的肉棒去撞击她敏感的小逼穴,沉甸甸的阴囊重重拍打在她娇嫩的阴唇上,带来一阵疼痛却又致命的快感. "喜欢……啊……!" "喜欢就把逼夹的再紧点!" 为了防止箱体晃动,沈容与的动作没有太快,但力道却极重,一下一下犹如打桩机一样钉进女人脆弱柔软的身体里. 摩天轮缓慢的转动着,而他们即将到达最高点,沈容与一边狠操着嫩逼一边在曲蔚的耳边不着调道:"一会到最高点的时候,就是你高潮的时候……"曲蔚被操的一脸潮红,精神涣散,只能发出脆弱又引人犯罪的呻吟. "蔚蔚,老子在天上都能干你了……"沈容与勾着她的腰换了个角度,鸡巴插入的同时,又用手指揉着她的阴蒂增加快感. 他技术极好,手指和鸡巴巧妙地保持着一致的频率,而且可以同时插到她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双重刺激干的曲蔚简直想尖叫……小逼收缩的频率更快了,她……还有点想尿尿.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沈容与知道她要到了,狠命的把鸡巴碾入她的宫口,肉屌在那紧窄的小口上深深浅浅的顶了几个来回,紧接着就看到曲蔚张着小嘴,眼神失焦……一股灼热的阴精喷了出来. 灭顶的高潮. 沈容与得意的勾起唇角,就着她高潮余韵最后来了一记深重的撞击,白灼精液尽情浇洒进曲蔚的身体里. 此时,摩天轮刚好升至最高. 寂静的城市见证了这一场荒唐又疯狂的性爱. ---------- 作者又话说:这个六一幼儿园车来晚了,抱歉抱歉,我下周尽量稳定更新,因为下面大约要进一段重要剧情了~两难(渣哥作死重要剧情 2k) < 披星戴月来睡你 ( 小卷毛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https://www.popo.tw/books/640796/articles/7422896两难(渣哥作死重要剧情 2k) 近来周末曲蔚都窝在沈容与家里. 周日晚上,曲蔚正坐在地板上看电视时,手机突然响了. 她一接起来就听陈芳榆在电话那头火急火燎的问她最近有没有见过曲嘉,说是这两天一直跟他联系不上. 听陈芳榆一问,曲蔚这才惊觉,曲嘉的确很久没有音讯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警察局那次. 于是曲蔚只好实话实说,表示最近一直没有跟他联系过. 陈芳榆闻言急得不行,可她远在老家鞭长莫及,只能再三嘱咐曲蔚想办法找一找. 曲蔚随口应了下来. 挂断陈芳榆的电话之后曲蔚尝试拨了曲嘉的电话,关机. 她想了想又去翻通话记录,找到了之前靳颖拨过来的那个号码回拨过去,居然也是关机. …… 曲蔚握着手机不禁有些出神,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沈容与洗了澡出来就看见曲蔚坐在地板上发呆,他裹挟着一身热气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在想什么?""曲嘉有没有联系过你?" 沈容与用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随口回道:"没有,上一次我把他揍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找过我,你哥难得这么有骨气啊,我还以为他会来找我要钱."曲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错,这么老实的确不是曲嘉的个性,所以她才觉得奇怪,可随后又觉得自己很可笑,曲嘉如何跟她有什么关系,他不来烦她她该谢天谢地才是. 沈容与挑眉,"怎么了吗?" "我妈打电话说联络不上曲嘉很担心,我刚刚给他和靳颖电话,结果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我也没办法了."沈容与一脸无所谓,"这么大人能出什么事啊,再说了你也没必要为他担心."曲蔚撇嘴,"我担心他还不如担心担心我自己." —— 第二天是周一. 公司周一一向都很忙,一大早曲蔚正帮钟辞整理开会资料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曲蔚眼睛盯着电脑显示器,写完一个段落才滑开接听键,一声喂还没说出口就听那边道:"你好,这里是海西区警察局,请问是曲蔚曲小姐吗?"曲蔚听着那边公式化的冷淡语气,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场景跟上次曲嘉让她去结房费的时候何其相似,只是这一次又变成了警察局,曲蔚瞬间有点头大,不知道曲嘉又惹了什么祸. 她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应道:"对,我是." 回答的瞬间曲蔚还在想这一次无论什么事她都不要管了. "打电话是想通知你,你的哥哥曲嘉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已经被我们逮捕了."电话那头的男人说出这句话时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就仿佛他只是在通知她下午要停水一样. 脑子有一瞬间是完全空白的. 曲蔚花了一点时间,才慢慢把这句话的意思彻底消化. 曲嘉杀人了. 曲嘉居然杀人了?! 她甚至想翻翻日历看看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可她心里无比清楚,这不是个玩笑. 这时钟辞刚好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出来,他一出来就看见曲蔚举着电话脸色煞白,那张精致漂亮脸此刻连一丝血色也无. 钟辞从没见过曲蔚这个样子,他眉头微皱,缓步走到她的工位旁边,蜷起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你没事吧?"曲蔚僵硬的抬起头,"钟总……" 她强压下心中的各种情绪,简明扼要的道:"我有点急事要处理,我可不可以出去一下?"钟辞知道若不是很严重的事情曲蔚也不会失态至此,她一向是个遇事沉着冷静的女孩. 他点了点头,"去吧,有事我交代钟景去做就可以了."曲蔚跟他道谢,然后提上包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深秋已至,风扫了一地的落叶,踩上去吱吱作响,曲蔚跑到辅路上打车,却半天都没拦到一辆. 冷肃的秋风把她的长发吹的凌乱飞扬,但同时也把她吹的稍微冷静了些. 惊讶过了,心里竟生出了几丝冷淡来. 曲嘉杀了人与她又有何干,他们除了一点血脉的关联,又有哪一点像亲人了? 与其说是亲人,倒不如说是仇人来得更贴切. 到达海西区警察局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在警局,曲蔚搞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曲嘉杀人的原因是靳颖给他带了绿帽子. 靳颖和死了的那个男人被曲嘉捉奸在床,冲动之下,他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砍了那个男人整整22刀,男人在送医途中不治身亡. 而曲嘉被当场抓获,并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曲蔚仔细回想着靳颖的脸,其实对于她的印象是有些模糊的,只依稀记得是个相貌清秀的姑娘,一双眼睛总有些怯懦的感觉. 想不到为了这么一个姑娘,曲嘉竟然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曲蔚一直是看不起曲嘉的,那种瞧不起深入骨髓,她觉得他不但是个废物还是个怂逼,只会在家人面前耍横当无赖当吸血鬼,可如今,这个怂逼杀了人. "家属目前无权探视."警察小哥例行提醒,"尽快帮他找个律师吧."回去的路上,曲蔚想了很多. 曲嘉对她来说,不存在更好. 可是对陈芳榆来说,这就是天崩地裂般的刺激了. 爸爸死后,曲嘉就是陈芳榆的精神支柱. 可今时今日,曲嘉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之后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连曲蔚自己也不清楚. 她突然想到那天她跟沈容与说的话. 她说:我很想知道,假如有一天曲嘉这个希望彻底破灭了,我妈会作何感想. 现在她很快就能知道了…… 说实在的,即使是出了这样的事,曲蔚也不愿意插手,她根本不想趟这摊浑水. 然而,人都会被血脉和亲情道义所束缚. 进退维谷. 两难. 出租车行驶在拥挤的道路上. 曲蔚坐在后排把头缓缓埋下去,十指插入发间,沉沉的叹了口气. —————— 作者有话说:嗯……一般人遇见这种情况会怎么样?完全不管会不会显得太冷漠? 救赎(曲母对峙,剧情2k1) < 披星戴月来睡你 ( 小卷毛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https://www.popo.tw/books/640796/articles/7424373救赎(曲母对峙,剧情2k1)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曲蔚其实真的很震惊. 总觉得这种事离自己很遥远,可它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入了秋,天黑的比以往要早. 曲蔚回到家也没有开灯,一个人躺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望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 往事如走马灯般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居然也没想到什么值得留恋的. 这件事她不想管也没有办法管.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只是什么都不做,怕是显得太过绝情. 心里压着这些事,让曲蔚觉得有点透不过气. 她闭了闭眼睛,然后摸到放在床头的手机,她想打电话跟沈容与聊一聊. 可是电话拨过去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说起来他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工作日几乎见不到人影,问他在干嘛,他又搪塞着她以后再说. 打了两遍之后曲蔚就没再继续打. 夜幕已然降临,厚重的乌云遮住了大半个月亮,微弱的月光仿佛将漆黑的夜笼上了一层雾气,让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沉重.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曲蔚预料到陈芳榆会来,却没想到速度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 事发第三天,陈芳榆就找上了曲蔚. 而且是在工作时间. 当曲蔚在前台看到她时,居然有一瞬间的怔忪. 她其实很久没有见到陈芳榆了,如今的她白发丛生,原本挺直的背也开始有些佝偻.曲蔚记得陈芳榆年轻的时候很漂亮,所以她总把红颜薄命挂在嘴上,其实一个人过的如何又怎么能仅凭相貌,人生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年轻时再如何漂亮,美人终将迟暮,让人唏嘘. 曲蔚不想把家事闹得人尽皆知,于是带着陈芳榆去了安全楼梯口. 哪知陈芳榆还没说话居然先"扑通"跪了下来. 这让一向淡定的曲蔚也有点抓狂,她赶忙扶着陈芳榆的胳膊问:"你这是干嘛呀?""蔚蔚,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救救你哥啊!"她说着两行热泪就流了下来. 她前天知道这件事之后当场就晕了过去,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自从丈夫死了之后,儿子就是天,是所有的希望. 可是一夕之间,天塌了. 而且塌的彻底,几乎要将她生生活埋. "妈,曲嘉是杀了人,不是杀了阿猫阿狗,你要我怎么帮?"曲蔚已经想好不要插手了,这件事太大了,根本不在她的能力范畴之内. "我们可以给人家赔钱,我们可以去求受害者家属谅解,只要能留你哥哥一条命,我做什么都行呀!"陈芳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她扯着曲蔚的裤脚,绝望的眼神里尚存一丝希冀,她说:"或者蔚蔚你帮他找一个律师,最好的律师,你一定有办法的!"她的妈妈可以为曲嘉付出一切,曲蔚不禁在想,如果现在身陷囹圄的人是自己,陈芳榆会不会这么痛心,这么焦急. 想必是不会的,毕竟她一直只是曲家的牺牲品,若是她不在了,陈芳榆大约会只当自己没有这个女儿. 心突然就冷了下来,曲蔚眼神空荡,淡淡开口道:"我没有办法.""我没有那么神通广大,妈,你知道我是怎么在这个城市生存的吗?前几个月我失业了连房租都交不起,但是我没有跟你开口,因为我知道你的钱你的一切统统都不属于我,所以我宁愿陪男人睡觉也不会跟你要一分钱,"说到这里,曲蔚蓦地笑起来,"我啊,就是这样苟延残喘的在这个城市活下来的,但是你放心,我一点也不觉得苦,因为不用面对你跟曲嘉,我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你说,这样的我有什么能力去拯救曲嘉?" 这一番话字字诛心,陈芳榆忘了哭,嘴唇微微颤抖着,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曲蔚别过头去,倔强的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泪水. "这不是一件小事,你也不是法盲,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认命吧."这句话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芳榆的脸色彻底灰败下来,她颓然的坐在地上,仿若灵魂也一并被掏空了. 正午的阳光从窗子里透过来,却连一丝暖意都没有. 良久,陈芳榆缓缓起身. 她看着窗边蓦然伫立的瘦削身影,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陌生. 这是她的女儿啊,可是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她一眼. 陈芳榆垂下头,一滴泪水就这么直直的砸在了地上. "妈妈……可能真的错了." 她说完,颓然的转身,有些步履蹒跚的朝电梯间走去. 曲蔚没有动,仿佛在窗边化为了一座雕塑. 直到陈芳榆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曲蔚才略略侧头,冷声道:"出来吧."安全出口的门被人缓缓推开. 钟辞站在门边,神色有些复杂的说:"抱歉,我只是来抽烟."曲蔚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道:"真想把你灭口,你知道了我所有的秘密."钟辞没有配合她的玩笑,他面色沉沉,脸上没有了一贯的温和笑容. 其实钟辞是太震惊的,曲蔚的一番话信息量太大,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良久他把烟盒递过去,问她:"要来一根吗?" 曲蔚没拒绝,从精致的烟盒里拿了一支烟,然后推开安全出口的门走了进去. 钟辞跟在她后面,两个人并肩坐在台阶上. 一时间,只有缥缈的白雾在两人之间环绕. "要帮忙吗?"钟辞突然问. "什么?" "我认识很好的律师." 曲蔚神色淡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钟辞吸了口烟,"我不是你,没经历过你所经历的,所以也没有资格去指摘你处理事情的方式,我相信,你有你的原因."他一如既往的体贴,钟辞这个人温柔如风,说话做事总是给人最妥帖的感觉. "谢谢你."曲蔚由衷的说.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一片祥和的沉默. 曲蔚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了几下,这几天她都很怕电话响. 良久,她自兜里掏出手机,缓缓滑开了接听键—————————— 作者有话说:这几天主要走一下情节. 逝去医院长廊里两个寂然的身体默默伫立在窗边. 窗外灰暗的天空乌云涌动,叶子落尽的光秃枝丫也被风吹的四处摇摆,看来不用多久又要迎来一场大雨. 空气却沉默的让人有些窒息. 钟辞心头微涩,转头望着曲蔚. 冷白的灯光将她的脸色映的越发惨淡灰败,她原本就瘦,如今看起来更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曲蔚默默的看着窗外风雨欲来的天气,她真的没有想到,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陈芳榆. 就在几个小时以前,陈芳榆在她公司门口发生了车祸. 她公司附近过马路是要走地下通道或者过街天桥的,陈芳榆或许是不知道,又或许是精神恍惚,居然就这么横穿了马路,结果跟一辆轿车迎面相撞. 送到医院时,已经太晚了…… 曲蔚想起刚刚看到陈芳榆的样子,她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体征. 几个小时前还鲜活的生命,现在却突然不存在了. 想到这里,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钟辞不忍,缓缓走过去,把曲蔚揽进了怀里. 他温柔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曲蔚顺从的靠在钟辞的肩膀上,她太累了,实在是需要有一个支撑,她靠在他的肩头轻轻闭上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是她错了吗? 到底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再如何恨这个家,也没想过要陈芳榆去死的. 眼泪把钟辞身上那件浅蓝色衬衫都浸湿了. 最近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曲蔚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这时,一位医生走过来,或许是见多了生离死别,他用极公式化的语气道:"陈芳榆家属是吧,麻烦过来办下手续."曲蔚从钟辞的怀抱退出来,缓缓点了点头. 钟辞想跟她一起,曲蔚却说:"在这等我吧,我一个人可以的."钟辞没有坚持,"那我在这等你." 曲蔚嗯了一声,然后跟着大夫离开了. 然而曲蔚前脚刚走,后脚静静躺在长凳上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人显示的是沈容与. 钟辞沉着目光盯着那个名字许久,他终于知道曲蔚为什么会跟这个男人一起,内心的情绪不是不复杂的,如果他能比他更早……那曲蔚是不是就是他的了? 可惜人生没有什么如果. 钟辞的眼神黯淡下去,可随后又渐渐燃起一簇火苗. 没有如果,可这也不一定就是结果不是吗? 钟辞伸手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的沈容与不知所以,劈头盖脸的问道:"蔚蔚,你在哪?"钟辞抿了抿唇角,淡淡道:"我们在医院里." …… 沈容与懵住了,静默了一秒才有些激动的问:"医院???她出什么事了?""她没事." 沈容与心下稍安,可是…… "你是谁?为什么会接她的电话?" 钟辞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良久他才低声道:"我是钟辞."说完,他利落的挂上了电话.   交锋(沈容与钟辞的二次交锋 2k1)   雨停了,坑洼的路面积了不少水。   老旧的小区门前停了一辆白色路虎。沈容与坐在驾驶位叼着根烟,湿泞的地面上还躺着无数根烟头,秋夜的风顺着车窗灌进来,彻骨的冷。   夜长的仿佛没有尽头,沈容与就沉默的坐在那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看到有车子的远光灯照过来,沈容与仿佛突然清醒,倏地倾身紧盯那辆车。   直到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沈容与看见了他想见的人以及……不想见的人,他微微眯起眼睛摁灭了烟,顺便看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22:54。   他按住心中翻涌的情绪,下车顺手甩上车门,倨傲的走到曲蔚和钟辞面前。   “钟先生,又见面了。”   钟辞看着沈容与点了点头,一向温和的眼眸此时藏了稍许锐利。   曲蔚已经几天没见过沈容与了,这几天他们连信息都没有通过一条,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此时望着一身正装的男人她的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没有心力去直面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   曲蔚把钟辞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递还给他,“今天真的多谢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的本意是希望钟辞可以快点离开,避免在这个节骨眼上矛盾升级。   毕竟沈容与那个性子……   然而钟辞还没来得及接,另一只手就率先抢过了那件黑色外套。   沈容与把衣服握在手里,他一瞬不瞬的看着钟辞,笑容看似真诚,却透着股阴冷的敌意,他说:“钟先生光顾着别人,自己可别着凉了。”   钟辞眉头微皱,刚要伸手去拿衣服,却只见沈容与手一松,那件外套倏地垂直落地,坑洼的泥土路刚好积了一个水坑,衣服掉下去,瞬间溅起了水花。   曲蔚下意识“呀”了一声,蹲下去想捡衣服却在同一时刻被沈容与扼住了手腕。   他目不斜视,笑容轻蔑:“不好意思,手滑。”   钟辞闻言轻轻嗤笑了声,似乎在嘲笑沈容与的幼稚。他没再同他说话,也没有去管那件掉在地上的衣服,转而把目光落在曲蔚身上,“如果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我。”   说完他转身欲走,那旁若无人的样子,仿佛压根当沈容与不存在。   “不需要。”沈容与有些被激怒,他站在原地扬声打断,“虽然我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钟先生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很像是在趁火打劫。”   钟辞转身,神情依旧淡定,这种淡定落在沈容与眼里几乎有些面目可憎。   然后就听他轻描淡写反驳道:“趁火打劫吗?我倒觉得这个词用在沈先生身上更加合适一点。”   沈容与僵了僵,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   可是钟辞又怎么会知道他跟曲蔚的事?   他暗暗捏紧了拳头,表情变的淡漠冰冷,“无论钟先生准备提供什么样的帮助,都不需要,我的女朋友,我自己会帮。”   ……   楼道里的声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掉了,积了灰尘的灯泡在黑暗中忽明忽灭。   曲蔚和沈容与一前一后的爬着楼梯。   空气异常沉默冰冷。   沈容与有些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他心里现在装着太多疑问,每一个都足以让他发疯。   曲蔚为什么会和钟辞一起在医院?   钟辞又为什么会知道他跟曲蔚的事情?   沈容与按捺不住情绪,他加快了步伐,然后说:“我刚刚给你打了电话。”   曲蔚脚步没停,“我没有接到。”   “我知道,电话是钟辞接的,他说你们在医院。”   “发生什么事了?”   跌跌撞撞才和曲蔚走到今天,沈容与自然不会像从前那样冲动鲁莽,他需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曲蔚终于停下了脚步,她静静站在缓步台上,漆黑的夜幕掩饰掉了她的仓皇,她垂眸,半晌才道:“沈容与,我妈妈去世了。”   沈容与:“……”   他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   这一秒沈容与才发觉,短短几天而已,曲蔚似乎变得更瘦了,那羸弱的身影几乎要被黑暗吞没。   “曲嘉杀了人,下午我妈来公司求我,求我帮帮曲嘉……可是我拒绝了。”说到这里,仿佛是无法面对,曲蔚抬起手遮住了眼睛,“然后,她就在我公司门口发生了车祸。”   沈容与内心震动,他没想到这几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刚刚堆积在心头的怒意在这一刻都消失无踪了……   曲蔚的神情脆弱而委顿。   她两眼放空,只喃喃重复着,“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如果我不说出那么决绝的话……”   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沈容与觉得心口钝痛,那种痛意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原本是不应该承受这些的。   他一直希望,曲蔚能过的轻松快乐一点,所以很多相对沉重一点的事情他都选择不说,他不想让她担心,不想给她原本就充满阴霾的人生再平添烦恼。   黑暗中,沈容与上前几步,不由分说的把曲蔚的脑袋按在胸口,“不是,不是因为你。”   “你听着,很多事都不是你能左右的,曲嘉杀人不是因为你,你妈妈的死也不是因为你。”   曲蔚听见沈容与坚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在一片漆黑之中,他试图用言语给予她一点力量。   “你说过的,自己要学会放过自己,记得吗?”   曲蔚抽噎着点点头,她记得那个晚上,她曾这样劝说过沈容与。   可是那一天她也说过,若是有一天曲嘉这个希望彻底破灭,陈芳榆会如何?   那时候,她心里是存了恨意的,她不希望他们好过。   “我在想,是不是我的恨意谋杀了他们。”   沈容与幽幽叹了口气,然后胸腔缓缓震动:“别傻了,这世界上的事情有因才有果,是你妈妈过分的溺爱把曲嘉给养废了,但凡她能好好教育曲嘉他也不至于去杀人,若不是他出事,你妈妈也不必走这一趟,更不会出这样的意外。”   “不要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好吗?”   好吗?他轻轻的问。   用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语气。   楼道里明灭的灯光彻底熄灭了,只余清冷月光给予相拥的男女一点光明。   ————————————   作者有话说:没打算虐的,只是想体现一下小沈心理上的成长与转变,面对同一件事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对吧,如果他每一次都这样,那么曲蔚也没有必要和他一起了。   终章(4k5) < 披星戴月来睡你 ( 小卷毛 )   终章(4k5)   这一夜无星无月,黯淡沉重的夜幕一如曲蔚的心情。   两个人蜷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沈容与哄孩子般轻轻抚着曲蔚纤瘦的背脊。   曲蔚就木然的靠在他的胸口,她睁着眼睛,眼神放空,思绪仿佛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然后她说:“我妈啊,真的是一个可怜又可恨的人,她年轻的时候在村里出了名的漂亮,追求她的人很多,其中不乏一些条件优越的人,但她偏偏看上了我爸……我爸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热心肠乐于助人,在村里有口皆碑,可他没有文化也没有钱,只能靠出苦力赚点微薄的工资养家,我妈娇气,怀孕之后就不肯去工作了,我爸为了我们能过得好一点,一个人出去打了好几份工,最后年纪轻轻就过劳死了。   “其实我爸爸为这个家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是我妈还是觉得他没有能力,是个窝囊废,她总说她这辈子瞎了眼,若是当初跟了那谁谁,现在就是锦衣玉食的阔太太。   说到这里曲蔚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一直都很想吐槽她,为什么总想去靠别人,若是她自立勤劳,好好工作,日子未必像后来那般拮据。”   那些在记忆里尘封的往事似乎突然清晰起来,曲蔚絮絮叨叨的说着,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有些唏嘘。   “也许走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她这一生到底不得志,曲嘉没让她过上好生活,反而……”   反而亲手把她推进了深渊。   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   这一晚,曲蔚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家里的事,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多的话,似是要把所有封藏在心里的事情尽数倾吐。   沈容与安静的做着一个倾听者,只在适当的时候说几句慰藉的话。   他明白,曲蔚承受的太多,已然快要不堪重负,她需要发泄,需要倾吐。   说到后来,曲蔚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朦胧的望了一眼窗外,原本昏暗的天际不知何时已经泛起霞光。暖橘色的朝霞冲破云层缓缓照亮大地。   天亮了。   曲蔚终于撑不住沉重的眼皮,她慢慢合上双眼,轻声说:“沈容与,我想睡了……”   沈容与稍稍侧身调整一下姿势,给曲蔚留出了更多的空间,他缓慢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同时喃喃道:“睡吧,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不知道是因为困倦到极致还是身边有他相陪,曲蔚这一觉竟是睡的十分踏实。   睁眼时已经接近中午。   钟辞批了曲蔚一个长假,让她处理完事情再回去上班。   但是她前一天走的急,连包都没拿,于是起床后她还是去了趟公司。   同事们大约是对她的事情有所耳闻,可对于这样不幸的事,谁也不好上前多问什么,只好以复杂且充满同情的目光对她行着注目礼。   曲蔚视若无睹,安静的收着桌上的东西,这时,身后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   平缓的脚步声慢慢朝她靠近,却又在无限接近的地方蓦地停下。   曲蔚垂眸,动作微微停顿,却没有回头。   她知道是谁在那里。   钟辞就那么沉默的站在曲蔚的身后,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每次面对曲蔚时,他总有些口拙。   良久他才缓缓道:“我很抱歉。”   昨天电话响的那一刻,钟辞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心里也住着一个魔鬼。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小人行径,甚至可以说有些卑鄙。   虽然他并不后悔,但是,他对曲蔚感到抱歉。   他不该在这时候给她添乱的。   “没关系。”曲蔚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头看着钟辞。   她神色平静,昨日阴霾已经驱散不少。   “我不会因为你做了一件不好的事情就否定你整个人,钟辞,你在我心里依旧是很好的人。”   曲蔚笑容温润,充满真诚。对于钟辞这个人她始终有一种特别的好感,从第一次见面起就是这样,虽然这种好感无关于爱情。   钟辞苦笑:“你这是在给我发好人卡?”   “我好像,也不能给你别的什么。”   钟辞淡笑着点头,他明白,曲蔚又一次拒绝了他。   在她那里他从来都没有过胜算吧,有些事,迟了就是迟了。   钟辞敛住黯然,极有风度的开口:“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来找我。”   曲蔚没有说话,而是上前两步蓦地抱住了他,她动作很轻很慢,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道:“谢谢你,钟辞。”   那是一个充满感激的拥抱。   无论如何,曲蔚还是很感谢钟辞。   一瞬过后,她旋即离开。   怀抱突然空落了起来。   钟辞双手垂在身侧,怔怔地望着她离开地背影,这是曲蔚第一次拥抱他,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外头阳光正盛。   曲蔚下意识伸手遮了遮眼睛,炫目的阳光从指缝间透过来,却好像怎么都照不进心里。   陈芳榆死了这件事,让曲蔚的心情很复杂。   她曾经恨过怨过,甚至也期盼她不要有好下场,可如今人真的没了,以前的那些往事也突然没有了执拗不放的理由。   好像也没办法再继续责怪她了。   沈容与的车就停在不远的路边,曲蔚边走边暗暗给自己鼓劲,要撑住,毕竟,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做。   随后曲蔚跟着沈容与去了他相熟的律所,曲嘉罪无可恕,可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她还是决定帮他找个律师。   也算是慰藉了陈芳榆的在天之灵。   曲蔚知道,她到死都是在惦记曲嘉的。   沈容与介绍的律师姓陈,看起来还很年轻,一身剪裁合体的暗灰色西装将他衬得精英范儿十足。   他坐在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苍白削瘦的手指一页一页的翻过案件资料,随后面无表情的道:“其实这个案子找我的意义不大,案犯对作案细节供认不讳,手段残忍,坦白说保一条命都有困难。”   曲蔚对此并不感到惊讶,这个案子判死刑也不为过,她明白。   “陈律师尽力就好,结果……我并不苛求。”   无论如何,她对曲嘉已经足够仁至义尽了。   陈芳榆于她至少还有养育之恩,可是曲嘉对她来说,真的只是噩梦。   陈律师了然的点点头,其实这种案子他并没有兴趣接,只是……他抬眼看了看坐在曲蔚身边的沈容与。   从进门起他那双眼睛就跟黏在了人家身上似的,片刻不离。   陈律师握拳轻轻咳嗽了一声,潜台词是提醒沈容与,秀恩爱也不要这么旁若无人。   沈容与听了这咳嗽声眼神是从曲蔚身上移开了,然而下一秒他扯着曲蔚往沙发的尽头靠了靠,一脸嫌弃地说:“老陈,你是不是感冒了?可别传染给我们。”   ……   曲蔚看见坐在对面的陈律师冷静的面具都快裂了。   沈容与现在怎么就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哪还是刚认识时的那个浪荡少爷?   陈律师半晌没吭声,心里默念着食人俸禄,忠人之事,一切都是为了钱……然后冷静的送了客……   走出陈律师的办公室,曲蔚有些嗔怪地说:“你刚刚什么态度啊?”   沈容与拉着曲蔚的手,悠悠的朝外走着,“他一年收老头子好多钱呢,合着我还得看他脸色不成?”   正说着话,沈容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停住脚步摸出电话,看见来电号码,表情立刻凝重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沈容与一直沉着脸应着,最后回了声好。   待他终于挂断电话,曲蔚疑惑的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两人站在写字楼门口,树叶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曲蔚看不清他的表情。   沉默蔓延了片刻。   半晌,沈容与突然道:“蔚蔚,陪我去趟医院。”   仁爱医院在城东,离律师事务所并不远,正常开车只要20分钟。   可沈容与似乎很着急,开着车见缝就插,好几次差点顶了人家的车。   待终于到了医院,沈容与匆忙把车子停好就拉着曲蔚直奔住院部六层,然后推开了其中一间病房。   高级病房里,曲蔚又见到了沈致远。   他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见沈容与来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的程霜站了起来。   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刻薄,踩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踱到沈致远身边道:“你的宝贝儿子来了,说吧,遗产你究竟打算怎么分?”   说完她又阴狠的瞥了沈容与一眼,“我倒是小瞧了你。”   她本来打算收购几个大股东手里的股份,想要彻底架空沈致远,没想到沈容与这个浪荡子关键时刻倒是很敏锐,暗中制止了这件事,而她居然在最后关头才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沈致远依旧闭着眼,似乎不想去看程霜丑恶的嘴脸,只冷冷道:“该给你的,我一分都不会少,同样属于容与的,你也一分都不要想动。”   “说的倒是好听,你该给我多少你算的清吗?”   “我知道你想把公司给他,但是恕我直言,你的宝贝儿子对公司的事情根本一窍不通,你就不怕你一辈子打拼下来的基业被他败光了?”   沈致远面对程霜的质问并没有显得急躁,他平静的睁开眼:“他不会直接接手公司。”   程霜有些错愕的看向病床上的沈致远。   “我会交由我信任的职业经理人暂任总裁,容与会从公司的基层做起,直到他能胜任总裁的位置。”   程霜冷笑:“你还真是为他思虑周全,那我呢?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可曾考虑过我?你跟着别人生下这个野种,好不容易熬死了那个贱人,现在又让这个野种来跟我作对!”   “程霜!”沈致远低声喝止,“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沈致远,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就赌你这唯一的儿子到底有多大能力,如果两年内他不能接手公司,那么他必须放弃继承权。”   这时,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沈容与突然上前道:“如果这样你能心甘情愿的闭嘴,我愿意赌。”   曲蔚有些不安的扯了扯沈容与的衣摆,虽然她不太清楚前因后果,可是这明显是一个很大的赌注。   沈容与只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臂,似乎在示意她放心。   然后他接着说:“一会儿陈律师也会来,让他白纸黑字拟好协议,如果我做不到,我自愿放弃继承权。”   “呵,不怕输了露宿街头?”   沈容与挑眉:“我更怕跟霜姨你纠缠不清。”   从医院里出来,曲蔚忍不住问沈容与:“你最近一直在忙你爸公司的事?”   空气里有浓郁的消毒水气味,走廊里空空荡荡,只偶而有查房的护士匆匆经过。   沈容与靠在窗台上,懒洋洋的开口:“嗯,忙着跟股东交涉,生怕霜姨把他们收买了去,如果真的是那样,那我就只能任她宰割了。”他佯装凄惨,语气却是难掩轻松。   “你……刚刚干嘛要答应她那种要求?输了不是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我真的没了继承权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是啊,没钱还要你干嘛?”曲蔚怼他。   沈容与知道她在开玩笑,半是无奈的笑了,然后跟她解释道:“其实说到底,我跟我爸对霜姨是有所亏欠的,他的遗嘱我看过了,除了公司以外,大部分固定资产都给了她,但她还是意难平,我爸的身体已经这样了,大夫说要是心情舒畅兴许还能多活一阵,可霜姨执意要闹只怕我爸熬不了几天,所以如果这样就能让她安生两年,我愿意让步。”   “而且两年的时间,我觉得足够了。”沈容与笑起来,然后拉过曲蔚的手,“等处理完你家的事情,我就不能当无业游民了。”   “我倒觉得这样才比较正常。”   窗外夕阳逐渐西沉,霞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十天后,曲蔚把陈芳榆的骨灰带回了老家安葬。   南方小城的山上依旧绿意丛生,曲蔚和沈容与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一前一后的走着。   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太阳的光芒,山风吹过带来阵阵属于秋天的凉意。   天气算不上好,可是曲蔚的内心很平静。   仿若一切都尘埃落定了的那种平静。   陈芳榆已经落叶归根,半个月后曲嘉的案子也将进行一审,无论结果如何,反正她已经无愧于心。   曲蔚在前面闲散的溜达着,忽然听沈容与在背后说:“明天我就要上班了。”   “嗯。”   “你要帮我系领带。”   “帮我做早餐。”   “还要我干嘛?”   他唇角的笑意渐深:“在家里等我下班。”   “我不用上班的?一旦你上位失败我好歹有点微薄的工资撑一下。”   沈容与没接茬,而是突然一本正经的唤她:“蔚蔚。”   “干嘛?”   曲蔚回过头,山间清凉的风吹过,将她的发丝拂乱,然而她依旧清晰的看见了沈容与认真又略带促狭的眼神。   他唇角微扬,带着几分张狂,“等我当上霸道总裁那天,我就娶你。”   曲蔚:“……”   这算什么?突如其来的求婚?   曲蔚有点懵逼。   “你这是什么表情?”沈容与有点不爽她的反应。   曲蔚:“等你当上再说吧。”   沈容与:“……哦。”   看着他吃瘪的样子,曲蔚唇角不自觉的高高扬起。她转过身,步伐轻盈的朝山下走着。   其实不管最后如何,哪怕他失败了一无所有,她依然愿意跟他一起,携手漫步人生。   作者有话说:正文就结束了,最近真的是各种状况,加上我卡文,所以这章憋很久,真的很抱歉啊啊啊啊啊啊,还能看到这里的一定是真爱了,所以这里一定要有一个大大的么么哒~~有缘我们下本继续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