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喜剧 美人受 高H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魔王画了一幅美人图,有一天画成精了。  剧情1      1.   白无常并不是阴司无常。   他原是拓疆大将军幼子,将军奉皇命开疆拓土,一路将魔族赶至北方雪域苟延残喘。   然功高盖主而圣人多疑,寻了个由头抄了将军府满门,妇孺幼子流放雪域魔族地盘,生死自由天命。   将军幼子被家仆携带着出关没两日便冻病了,家仆趁他昏睡将他遗弃在一处避风山石之后,值钱物什扒了个干净,只留了把有着血缘印刻的匕首。   天命无常,魔王听到将军府灭门幼子流放的消息派手下来寻,还真把病弱幼子给捡了回去,灌以魔息改换经络,自此将军幼子由人身入魔,更名白无常。   魔王对拓疆大将军又怕又敬,对白无常倒是悉心教导,一身魔功倾囊相授。待白无常成年,便将身世全部告知,并且给了他两个选择,留下继位或者回中原复仇。   白无常眼都不眨整个魔都很冷漠:“回中原复仇也换不回将军府几十口人命,还是留在雪域吃香喝辣舒爽。”   魔王哈哈大笑,当即退位,拐了隔壁老龙当坐骑游山玩水逍遥快活去了。   2.   白宋曾经是一幅画。   白无常亲手画的。   画唇的时候找不到朱砂,白无常便划了自己的指尖血点了上去。乌衣墨发眉眼弯弯,唯唇上一抹红更衬得面如白瓷,一双笑眼盈盈地望着画外人。   是白无常喜欢的精致五官。   画毕墨干后白无常越看越满意,便遣手下妖魔去寻了千年乌木心来亲自磨浆做纸,又找隔壁雪山的小龙讨了两块自然脱落的指甲磨成细长条状包进木心纸两头,做了个不伦不类黑漆漆的裱画卷。   “乌木心可聚魔气,龙甲镇守固魂,加上我的指尖血作引。”白无常看着挂在书桌对面的美人图轻笑一声,“……说不定会造就什么有趣的东西呢?”   一语成真,数十载过去美人图一朝化人,唇红齿白眉眼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跌跌撞撞自画中走出。   彼时白无常正站在书桌前焦头烂额地看着手下送来的前线战报,听着身前响动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白宋乌溜溜的双眼。   白宋见白无常望过来展颜一笑,无意识地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愿为主上分忧。”   白无常当场就硬了。   但是硬了也白硬,正道人士一年一度的剿魔之行并不会因为白无常硬了而停止,该打的架还是要先打。   3.   人与魔数十年之前爆发大规模战争的原因其实很单纯,就是雪域食物少,前魔王寻思着人族虽然数量多但是战斗能力不行,随便打打混个两座城不成问题。   然而美梦被拓疆大将军,也就是白无常他亲爹无情打醒,心服口服退回雪域。   前魔王从关外把白无常捡回来本是存了报复的小心理。   谴了手下出去之后就坐在隔壁雪山脚下给老龙描述要怎么折磨将军幼子,一通脑补给自己暗爽得不行。   老龙原本盘在雪地上,一人高的头搁在前魔王脚边,听完他发白日梦之后翻了个很明显的白眼,昂起脑袋一声龙吟震塌了山顶上的脆弱雪层,给前魔王埋得严严实实,然后扭着尾巴飞走了。   前魔王费老大劲给自己刨出来,刚好碰上手下拿毛皮裹了一大坨什么东西寻过来。   “主上,孩子找到了。”   “来,让我瞅瞅。”   前魔王拍了拍身上残留的雪粒,吊儿郎当地走过去瞅了一眼。   毛皮里裹了个四五岁的孩子,脸蛋因为烧热而通红,嘴唇却已经冻得乌青了。   他伸出手戳了戳小孩的脸蛋,热热软软的,像刚剥开的鲜嫩水煮蛋,又屈指探了探鼻息,气息滚烫,出气多进气少。   小孩滚烫的脸被前魔王微凉的手摸了几下,舒服地蹭了蹭,迷迷糊糊喊了一声爹。   前魔王叹了口气,把心里挥着皮鞭的小人团吧团吧丢进了刚刨出来的雪坑里,从手下手里接过小孩单手抱着,以掌盖住小孩高热的额头灌了一道魔息进去。   “勉强能撑一会,我先抱他回寝宫,你给我把赤脚仙喊过来。”   “是。”手下领命后化作一只黑羽白腹的鹰隼拍着翅膀朝着雪山腰上飞去。   前魔王带着小孩回了寝宫,嘱咐侍从给他擦干头发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物,而后塞进有地火的床铺上拿被子裹成一团,时不时灌一道魔息给他续命。   此时一声鹰隼的鸣叫伴着一道中气十足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白墨你这个杀千刀的是不是又招龙王了!他一叫唤这雪山就得塌半边,老子山腰上的药草好不容易冒了芽又给埋咯!”   一个有着浓密腿毛的秃顶老头打着赤脚叫骂着冲进了魔王寝殿。   “先来看看这倒霉孩子,回头让人上人族地界给你买烘干好的。”白墨一边往小孩经脉里灌魔息一边说着。   赤脚仙走到床边瞥了一眼,捏了捏孩子的四肢,翻开眼皮看了看:“没得治了,准备后事吧。”   “我私库里的东西你随便挑一件。”   “蛟皮、龙鳞、枯雪蝶翅、万年山参磨粉,混着雪山之巅的雪水捏成药丸长期服用,或可保命四五年。”   “五件。”   “以你的魔息源源不断灌入他全身,充盈他的血脉,为他改换经络,以人身入魔,只要他能撑过成魔之痛,便自此身强体健长命千百岁。”说到这里赤脚仙顿了顿,神情严肃地看着白墨,“……但此举逆天命违人伦,无论成功与否,你都将残一门。”   “残一门?”   “双腿、双手、聋、瞎、哑,都有可能,且无法可医。”   “真是个讨债鬼。”   白墨静默了片刻,以左手覆住小孩额头,右手伸进被子里捂住肚脐,运功使魔息在小孩经络中循环。   日升月落,三日过去。   小孩没再喊疼也没有大汗淋漓,呼吸体温逐渐趋于平稳,安静地睡着了。   白墨闭着的眼睛动了动,缓缓睁开:“哟,没瞎,也没聋没哑。”说着,收回放在小孩身上的手,放到眼前看了看,忽地笑了一声。   “来人,给我备一顶软轿,十六个轿夫,本王白捡了一个半大的儿子,从此就要过脚不沾地的神仙日子了。”   4.   一只浑身覆着黑鳞的龙头异兽载着一个红衣白发的俊俏青年踏空而来,轻轻落在冰湖面上。青年侧坐在异兽背上,一手搭着龙头安抚似的摸了摸龙角,一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呼哨。   冰面上赤着上身修炼的少年听见呼哨声收了动作回头。   “干爹!”   “来,无常,到爹这来。”   白墨没骨头似的靠在异兽背上,手没个停地摸摸龙角揪揪龙须。异兽晃了晃脑袋喉咙里呼噜一声慢慢趴卧在冰面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左右摇晃,瞳孔竖成一条线紧紧盯着飞奔过来的半裸少年。   白无常在离白墨半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摊开手掌递到他面前。   白墨伸手把着白无常的脉门探了探他的全身经络:“不错嘛,小讨债鬼长大了……”   话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手指抠了抠异兽的背鳞,抬眼直视着白无常:“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些关于你身世的事情……”   白无常听他如此这般地说完,只点了点头:“所以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是因为烧坏了脑子,我亲爹把您赶到这地之后又被他效忠的皇帝杀了,您给我的匕首别人拔不出来是因为有血缘印刻,您的腿也是因为我才……”   白墨看着白无常的眼睛慢慢变得通红赶紧出声打断了他:“是不是超感动,特想报答我,甚至还想以身相许?”身下异兽站立起来低吼一声一掌拍碎了冰面,白墨赶忙抓住龙角稳住身形,“哎哟我的儿,你可不能这么想啊,看把你干娘气成啥样了都……”   白无常刚蓄了点儿的眼泪硬生生给憋了回去甚至还翻了个白眼。   白墨借着被异兽托起来的身高优势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头发:“想报仇的话就去吧,不想报仇或者报完仇回来了就乖乖继位,我在这雪域呆了几十年,看什么都腻味,想跟你干娘去外面走走。”   白无常毫无防备地直面了一波恋爱的酸臭味,满脸写着生无可恋冷漠地表达了自己不打算报仇的意愿。   白墨笑趴在异兽背上,扔了个小玉章给白无常:“我的私库钥匙,以后里面的东西就是你的了。”又用力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还有这雪域里的魔族,好好带着他们活下去,你说的,吃香喝辣。”   异兽身形慢慢变大、拉长,化出巨龙原型,一声长啸载着白墨冲上了天空,在白无常头顶盘旋。   “走了,玩累了再回来。”   少年抓着玉章朝天上挥了挥,看着巨龙飞远。   5.   白无常接任魔王之后,推行了化雪归田凿冰取水等一系列措施,并大力支持雪域畜牧业,解决了魔族的基本温饱问题。   随后派遣了几个精通伪装的魔打入人界内部各行各业进行调研取经。之后在雪域设立了乐闲堂、饕餮塔、博物院、千机楼等囊括吃喝玩乐教育研发等的机构。   除了部分激进分子时不时上人族边境搞点小动作,大部分魔族都过上了安居乐业的小日子。   几年过去,正道人士从一开始的不分青红皂白打上山,被打个半死又莫名其妙带了一堆雪域特产回去,慢慢演变成世家子弟或者散修带着人界特产上山约战。   白无常顺势对人界完全开放了娱乐机构,而博物院、千机楼等实行交换式开放,促进两族之间的风俗文化交流。   此时一些心思活络的魔也动起了和人族通商的小心思。   时光飞逝,又是十几年过去,如今的剿魔之行早已不是寻常百姓以为的嘶吼震天血流成河的战争,而是人族与魔族平等交流相互竞技的年度盛事。为了防止魔族大规模进城引起平民骚乱,地点便长期定在了地广魔稀的雪域。   竞技内容囊括了娱乐餐饮手工等杂七杂八的项目,但重头戏还是放在了文战和武战两项上。   文战即是辩道,武战又分为个人战和团体战。个人战就是不分种族点到即止的擂台比武;团体战则是两族各抽一块地盘作为自己的大本营,通过赛场散落的随机试炼获取物资,先攻占敌营的就是本届的赢家。   白宋从画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本届武战团体战最紧张的时刻。   6.   “主上?分忧?”白无常短暂地思考了一下,稍稍平复了身体的反应,放下手里的战报绕过桌子走到美人儿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眼角,“这几年只要我一进书房,就隐隐感觉到的窥伺的目光,就是你吧。”   “您不高兴了吗?”白宋不好意思地偏头往白无常手心方向蹭了蹭,眨了眨眼,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划过他的指腹,带来一阵瘙痒。   白无常不着痕迹地颤抖了一下,轻咳一声,收回手藏进宽大的袖袍里搓了搓手指:“没有……你刚刚说可以为我分忧是什么意思?你也懂兵法?”   白宋仰头看着白无常的双眼,房外的阳光穿过窗户细小的菱格在他脸上映出斑驳的光影,有一束光调皮地落在他的左眼上,让那原本墨黑的眼珠呈现出琉璃般的颜色。   白无常喉结动了动,觉得有点渴。   白宋又抿嘴笑了一下,笑眼盈盈比原画还生动美丽了几分。   “我不懂兵法,但是我能听到你书架上的书灵们说话。”他抬手拿了一本蓝色封皮的书翻开其中一页递给白无常,“它说‘避其锋势,佯退诱敌过狭道入宽阔之地,再以散乱物资饲之使之分散,各个击破。’”   白无常接过书翻看了一下,提笔快速的写了张纸条,唤了房外侯着的侍从一声。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灰扑扑得让人过目就忘的少女,抬头看见房里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大美人,惊得大叫一声噗地化作一只扑棱着翅膀的小麻雀跳上白无常的书桌疯狂地啾啾叫。   白无常一边往小麻雀腿上绑小纸条一边说:“别叫了,听不懂,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麻雀更加激动的啾啾啾啾。   “什么?!”白无常绑好纸条一把抓起小麻雀握在手里,两只手指捏住鸟嘴,“你要是敢到处乱传今晚夜宵就加餐油炸麻雀,听懂了吗!”   小麻雀点了点头,白无常松手让它飞走,在飞过窗边的时候它回头短促地啾了两声,又快速地飞走了。   白无常翻了个白眼奔到窗边,运气喊了一声“你给我等着”就顺势把窗户关上了。   关好窗户合上门之后,他回头看着白宋。   “接下来我们来谈谈你吧。”   7.   白宋没有回答这句话,走上前抓着白无常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蹭了蹭,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喜欢的,刚刚为什么躲开。”   白无常试着往回抽了抽手,没成功。   他清了清嗓子,状似不耐烦地捏住白宋的脸扯了两下:“什么你喜欢我喜欢的,我躲开什么了,你被…别…别胡说八道啊。”   手指触摸到的皮肤极其细腻,就像最上等的丝绸一般光滑。不知道是不是原身是画卷这样的物件的原因,体温比常人低了不少,白无常捏着捏着有点舍不得松开了。   被捏住的部分泛起一片粉红,大拇指只要再往下挪一点,就能碰上白宋无意识舔舐后亮晶晶的嫣红微张的唇。   白无常手指僵硬地动了动,与白宋那双潋滟的眼对视了一下又很快挪开,小兄弟再次蠢蠢欲动。   “我靠,这过于好摸了吧,一掐一个红印,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掐起来……”白无常表面平静且沉默,内心黄色废料疯狂输出。   “打住打住,我在想什么东西。不过……他又蹭脸又舔嘴又这么渴望的眼神看着我,怎么看都是在勾引我吧。”他眼神飘忽,一边捏着对方的脸一边开始认真思考如何正确而又不会显得很猥琐地摸一下白宋的嘴这个问题,没有发现白宋其实早就松开了之前紧握着的他的手。   “主上,我不会觉得你那个……嗯……猥琐的,你想摸哪里都可以。”白宋说着,偏过头闭着眼亲了亲白无常的指腹,耳尖有点发红,又顺着指关节一路将吻印到他的手背上。   白无常手抖了一下,倏地缩回来背到身后去,被吻过的地方又酥麻又痒,恨不得拿粗糙的布巾摩擦几下,又想让白宋多亲几口。   “一张画卷而已,你能和书灵交流就算了,还会读心?!”白无常面露震惊地看着白宋。   白宋摇了摇脑袋:“偶尔能感觉到你的想法,刚刚那只小麻雀的就一点都感觉不到。而且也不是你所有的想法我都能知道……”说到这里他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脚尖一戳一戳地搓着地面,“只有在你情绪特别强烈的时候……”   白无常眼明手快捂住了白宋的嘴:“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白宋又笑弯了眼,调皮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白无常的掌心。   白无常这次没有收回手,只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妖精。   8.   这厢室内春意盎然暧昧涌动,两个人差点擦枪走火。   那头正在进行团体战的魔族队也收到了阿麻送来的小纸条,附赠魔王大人金屋藏了个美人的大八卦。   一时间魔族队吵嚷成一片,大家都无心恋战,只想着赶紧回去见见是怎样的美人驯服了冰山大魔王。   没人注意到与他们相隔不远的一处壕沟下,一个身材瘦小的人族小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什么?!白无常这个老东西铁树开花了?把美人藏在房里这么刺激的吗?”人族团队总指挥听了小士兵探来的消息后惊得摔碎了手中的茶盏,“消息可属实?敌军反响如何?”   “敌……敌军反响热烈,激情八卦……不对,是积极讨论。”小士兵仔细回想了一下接着道,“我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想抛去高负重资源,轻装上阵,抄近路走峡山口速攻。”   “峡山口?”中年人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看着平铺在桌面上的战事地图陷入思索。   峡山口,是一处形似沙漏而中间部分更为细长的路段,人魔两队分别盘踞在漏斗口两端。   走峡山口是去对方阵营最快捷但成功率约等于零的一条路——由于中间有一段十米左右仅可容纳两人并肩通过的区域,一旦敌方在出口处布置一小队精悍的士兵蹲守,极易造成打地鼠式减员盛况,高速行军的情况下前面的人甚至来不及通知身后队员减速后撤。   “看来这群小崽子是被白无常的八卦冲昏了头啊!哼!还是太年轻,不够稳重。既然他们送上门来了,我就给他们上一课。”中年人大笑了几声,表情有几丝洋洋得意,“想我当年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从未因为白无常的这些八卦动摇过自己的道心,也正是我坚定的道心带领我们那一届走向了团队战的胜利。”   小士兵不禁肃然起敬,但仍然抵挡不住好奇地问道:“魔王有很多这样的风流韵事吗?”   中年人装模作样地慢慢喝了一口茶,吊足了小士兵的胃口才说道:“那倒没有,我们当初听到的都是大魔王醉心学术,发明了什么化冰灌溉器,或者培育了新品种雪域鸡之类的,这大魔王近美色可是闻所未闻呐!”   小士兵:“……”   9.   最后当然还是魔族赢了,毕竟峡山口不但是近路,还是白无常送来的计策其中一环。   团体战结束后就是本届剿魔之行的收官夜宴,往常情况不论魔族或是人族都参与兴趣寥寥。   魔族不爱守规矩且爱好声色,可参与宴会时为了魔族形象需要正襟危坐举止得体端庄大方。   人族的理由就很简单了,魔族食物真的很难吃。   但这次和以往不一样,可谓是人声鼎沸座无虚席。   ——都是来八卦白无常的。   “大王终于长大了呜呜呜呜,都学会金屋藏娇了……”照顾白无常日常起居的老管事掏了块方帕擦着湿润的眼角如是说道。   “虎鞭、羊腰子、花鲈、仙茅、韭菜籽……别哼哼唧唧了!下次去人界采买要带的东西都记好了没有?”胖胖的厨娘拎起擀面杖戳了戳老管家的侧腰。   “知道了知道了!看着长大的猪学会拱白菜了我哼两声还不行吗……”   “你说谁猪呢……”厨娘大力拍了老管家几下,两个人并肩往前厅走去。   此刻前厅,人族宴席区。   “听说了吗,白无常养了个美娇娘在房里,这老树开花,怕是要宠上天了吧。”   “宠上天?我怎么听说是把人囚禁在房里,拿链子锁了好多年呢。”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你想啊,此前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的传闻,而且我问了这魔宫里相熟的小厮,也说从未见过,难不成是凭空冒出来的不成。”   “白无常可是连雪域第一美人都看不上的,这房里的人该有多美啊,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让我们见上一见。”   “别做梦了……”   人族只是互相交流了一下信息,魔族这边却可谓是群魔乱舞,讨论得双眼放光东倒西歪都顾不上仪态端方了。   “大王这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我差点就信了人界传他不举的小道消息了。”   “诶,你们说大王这大姑娘上轿头一遭的,会不会房事不和谐早泄啊!我这有一本加厚典藏版画册一直舍不得拆,一会得给他送去,听说男女男男人人人兽什么品种什么姿势都有,大王肯定需要!”   “大王这么英俊怎么可能早泄!不过我还是带了一瓶祖传秘方的助兴香脂膏,一会也得给大王送去,有备无患嘛。”   “你们绝对想不到,我那个千机楼的爷爷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消息,挑了一批手艺最好的工匠,拿出了压箱底的材料,做了一大箱子的玩具让我给送来。”   “玩具?你爷爷连大王的小孩都想到啦?”   “哪跟哪啊……都是那种玩具,装箱的时候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我爷爷一把年纪哪来这么多花样。”   又是笑倒一片。   10.   接进宴会开始的时候,白无常叫白宋回到画上去,卷了画轴拿在手上,和小厮一起把手下送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寝殿去。   等小厮走后,他展开画卷在寝殿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重新挂起来,白宋化作一道墨气从画卷里出来,落到地上重新化为人形。   “我得出去一下,你自己在这待会。这里的书你应该没看过,可以和它们,呃……认识一下。”白无常领着白宋熟悉了一圈寝殿的布置,俩人又走到手下送的两大箱礼物面前,他抬手敲了敲其中一个箱子,声音沉闷,想来装了不少东西,“觉得无聊的话这俩箱子可以拆着玩,也不知道他们这群人在搞什么鬼。”   白宋乖巧地点了点头,把白无常送到门口,拉着他的前襟把头贴近他的胸口蹭了蹭。   白无常伸手摸了摸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轻轻推开了白宋,转身合上门往前厅走去。   人声鼎沸的前厅在白无常露脸的刹那安静了一瞬,然后被此起彼伏的咳嗽清嗓子噗嘶噗嘶的声音取代。   白无常在主位上坐下,扫了底下一眼:“怎么,传瘟疫了不成。”   人族总指挥被旁边的人推了几下,不得已站起来对着白无常一拱手,说:“听闻雪域王新得了个美娇娘,还是百年来头一回,可喜可贺啊,不带出来大家见见?”   “不带。”白无常不紧不慢地端起桌上酒杯喝了一口,示意侍从继续满上。   总指挥:“……”   “不过既是喜事,今夜我们便不醉不归。”白无常说完,侍女拎着大坛陈年美酒从后厅鱼贯入内。   酒至半酣,白无常就声称自己不胜酒力先行退了场。   他屏退左右,摆出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踉踉跄跄地往寝殿走去。     吃肉1.1      11.   轻手轻脚地推开寝殿大门,屋内没有点灯,只有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在散发着微光。床帐被人放了下来,随着开门带进来的微风轻轻拂动,隐约能看见里面侧躺的人形。   白无常过人的听力敏锐地捕捉到一丝略粗重的喘息以及一声细碎难耐的嘤咛,他反手关上门,弹指点了床边的两盏烛火。   火光摇曳,照得床帐内的身影清晰了不少。   白宋感受到突然的光亮,不适应地动了一下,但因为行动不便幅度并不是很大。   下一刻,床帐被撩了起来,一股香醇的酒气顺着打开的缝隙飘进白宋的鼻头,他侧卧着抬眼看向头顶出现的人。   白无常被眼前香艳的画面看得呆了,一时间竟显得有些局促。   红唇微启,唇面上还留着几番舔舐后留下来的晶莹水光,想来白无常刚刚听到的喘息嘤咛声便是从此处发出。本就潋滟的双眼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含情脉脉,眼尾似是染上了颊边的飞红,尾睫湿润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黑色的外袍和白色的里衣被整齐地叠放在床尾,美人浑身赤裸,略粗糙的红绳绕过脖子经过胸前避开红艳凸起的乳头,在小腹处交叉缠绕了几圈后从双腿之间穿过,一小部分隐于幽缝之间,而后紧缚住背于身后的双手。乌黑凌乱的头发,牛乳一般白皙的皮肤与鲜红的绳索形成冲击视觉的鲜明对比,被烛火镀上一层朦胧的暖光。秀气的茎身被夹在大腿内侧的绳索不断摩擦,已经翘得老高,头部流出的体液将它沾得湿漉漉的,显得十分可口。   白宋在白无常直愣愣的注视下呼吸更加粗重了几分,有些害羞地弓起身子,却拉动了束于全身的绳索在肌肤上摩擦,不禁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难耐的呻吟。   这声音比白无常之前隔着床帐听到的清晰了许多,像一个个小钩子不断勾动着他的心底,他觉得自己喉头发紧,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低哑不自觉透着些许阴沉地说道:“这是做什么。”   “您走之前说,觉得无聊的话那两个箱子可以拆开玩,我就拆开了……”白宋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喉咙里时不时漏出的呻吟合着带着鼻音的声音显得软糯诱人,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无常的脸色,摸不准对方现在是个什么心情,有些委屈的说到,“里面有一本书和一些小玩意……书灵说这样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的……您生气了吗?”   白无常没有回答,伸手抚上眼前红肿充血的乳珠,像对弈思考时把玩棋子一般地玩弄着,时而两指揉捏摩擦,时而向上拉起或是拇指按住乳孔大力按压又忽地松开,看着乳珠微小幅度地弹动。   呻吟声随着他的动作忽高忽低,白宋不再弓着身子,转而挺起胸口想把另一颗被冷落的红豆也送往对方的手指之间。   动作时绳结偏离了原本的位置,露出底下被摩擦得发红的皮肤。   白无常收回了手,白宋原本舒服地像猫儿一样微眯的眼不解地睁开望向白无常,红艳的小舌头伸出来舔了舔下唇,身子扭动着翻成近乎平躺的姿势:“还要……”   白无常笑了,有些恣意邪妄,一边慢悠悠地解着衣带一边回答了白宋之前提出的问题:“我没有生气,但是一会你就算说不要,我也是不会停的。”   白宋没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只在不满对方迟缓的动作,伸出一条腿勾着他的腰往下压,两腿大张之时露出两颗沉甸甸湿漉漉的卵丸,臀缝间的红绳被顺着流下的液体沾成了暗红色。   白无常顺势低下身子,咬上之前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   他像是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一般,不住吸舔啃咬着白宋的乳珠,灵巧的舌尖时而快速地上下左右晃动摩擦乳尖,时而像泥鳅钻洞一般试图钻进细小的乳孔,逗得本就红艳的乳头又肿大了一圈。   白无常手上动作飞快的剥光了自己,把衣服随意的团成一团丢到床下,一手摸上之前玩弄过的小红豆,以食中二指夹住往上提起,大拇指指腹不停地摩擦乳尖。   “啊……哈啊……”   白宋在这双重刺激下挺起胸脯不住地扭动,不再压抑喉咙里的呻吟,两条细白的长腿环上白无常劲瘦的后腰,腰胯一顶一顶地往上送,想要点什么东西碰一碰自己硬得发痛的肉茎。扭了没一会便被身上的红绳磨得又麻又痒失了力气,腿软软的松开试图重新夹紧让双腿内侧的软肉摩擦笔直的柱身,却被白无常的身子挡住,只能卡在他的腰侧前后滑动。   白无常被白宋滑腻的皮肉磨了两下,叼着被自己啃得熟透的乳尖抬头向上看了一眼。白宋脱力地低头和他对望,额头和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眼睛像含着一汪水似的随着眨眼的频率溢出些许生理性的泪珠,嘴唇微张着略急促的随着胸膛起伏吐着气。   白无常松开嘴里的小豆,顺着柔软的乳肉一路又吸又咬的往上吮吻,留下一块又一块斑驳的红痕。吻过喉结的时候他坏心的轻咬了一口,刺激得这块小凸起剧烈地上下抖动了几下,白宋的小腹蓦地收缩,一声绵长的呻吟似要从唇齿之间挤出来。   “啊……唔…”他刚发出一点声音,便被白无常飞快地抬头以口截住,四片滚烫的嘴唇紧密相贴互相噬咬着想将对方吞入体内。白无常时而大力吮吸着他的唇瓣发出啧啧的声音,时而舌尖像羽毛般温柔地拂过他嘴唇内侧,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齿关,舌头伸进对方口腔内部一下一下地勾弄着躲藏在其中的温软小舌。   白宋紧张地闭着眼,湿润的睫毛小幅度地颤动,口腔放松着任由入侵者施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划过脸颊耳畔滴落在金丝软枕上,晕出一块深色的湿痕。   白无常唇舌不停,腰部下沉不住挺动,勃起的巨物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白宋的肉茎。   两根触碰着的时候身下之人断断续续的从鼻腔和未闭的嘴角溢出嗯嗯啊啊的吟叫,巨物短暂离开之时他又仿佛意犹未尽地抬臀跟上,似两尾游鱼相互嬉戏你追我赶,分不清到底是谁吐出来的液体,蹭得两根肉柱都湿漉漉晶晶亮。   臀缝间两根湿透的细绳随着白宋的动作尽职尽责地摩擦着穴口外围,粗糙的毛刺磨得他股间通红一片,分不清是痛是痒的感觉刺激得穴口不住翕张。   两人换气间隙,白宋终于找到开口说话的机会,他张合着被白无常啃噬得越发红润晶莹的唇撒娇道:“手疼……后面好奇怪……嗯唔……松…松开绳子好不好。”   白无常直起身,一手抓着两根肉茎贴在一起撸弄,另一手抬起白宋的一条腿缓慢压向他的胸前使他两腿大张。而后退开身子,两手掰开对方柔软多肉像被水淋过一样湿透的双臀仔细看了看股间的情况,发现只有些红肿并没有出血外伤,便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穴口周围的褶皱,试探着进出了两节指节的深度,后穴内壁高热绵软又蠕动着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他伸出另一只手圈住白宋肉茎根部,安抚似的由下往上挤弄了两下,嘴上却答到:“不好。”   虽然柱身被抚弄得很爽,白宋还是鼻子一酸,委屈地撅起嘴巴,蓄了一眶的泪水眨眨眼就流了下来,抽泣着发出甜糯的鼻音,话都说不清楚:“…呜…舒服……不对……主上……哈啊……绑着疼……”   “怎么还掉金豆豆了,没事,我看了,只是红了没受伤。”白无常松开撸弄着的手,身体重新覆上白宋头顶上方,低头不住啄吻着他的眼皮眼角,哄骗道,“做完这次,等我出来一次就松开好不好。”   白宋被摸得迷迷糊糊的正舒服却遭突然停下,不满地抬脚蹭着白无常腰侧,脑袋动来动去躲避着他的亲吻,隐约听到一句出来就松开,嘴里就绵绵软软地答道:“不许反悔……不给亲……那里还要……还要摸摸……舒服……”   白无常被他嘟嘟囔囔的逗得笑了一声,哄小孩似的说道:“不给亲就不给亲,亲别的地方好不好呀。”   说完也不听白宋的回答,自顾自的顺着脖颈胸脯一路吻去,路过平坦的腹部中间凹陷的肚脐也不作停留,径自朝着目标而去。   白宋感觉自己的茎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了起来,对方一手圈住阴茎根部时紧时松地抓握着,一手握住被绳索勒着的卵丸轻轻揉捏。   白无常浅浅含弄了一会白宋的龟头,灵巧的舌头顺着蘑菇头下的凹槽处舔了几圈后伸向龟头上的小孔,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形式在小孔处进进出出,口腔充斥了一股陌生腥膻的味道,他浑不在意地混着口水咽了下去。   陌生的情潮像一阵阵的波浪随着白无常的舔弄忽高忽低地朝着白宋席卷而去,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两脚跨过白无常的肩膀交叉顺势卡住了他的头。   白无常从善如流地低头继续为身下美人服务。   他再次含住了美人的肉茎,小心翼翼地避开牙齿使之能进得更深,口腔不住收缩让茎身能感受到粗糙的上颚及舌苔还有柔软的两颊内部带来的不同的摩擦感,脑袋不时地上下左右摇动改变着茎身接触的内壁部位。进到快接近咽喉处时他停顿放松了一下喉口,让龟头进到更深处去,然后做吞咽的动作。   白宋只感觉到自己的茎身被不同的东西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摩擦挤压,而后龟头伸进了一个狭小高热的地方,爽得他无法自控地放声浪叫,嘴里嗯嗯啊啊地胡乱喊着好紧喜欢还要进去,也顾不上绳子磨人了一个劲摆动着臀部想插进更深处去。   快感从被喉口吸吮挤压的龟头传过被磨擦得青筋暴起的茎身,又从尾椎一路向上攀升至整个后脑,带来一阵过电式的酥麻。   他舒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身子像虾米似的弓起,臀部不住地摇摆扭动试图让自己的肉柱从白无常高热紧致的口腔退出来,细白的长腿情不自禁地抬起来踩在白无常的肩膀上蹬了几下,嘴里发出低哑甜腻的浪叫声:“嗯呜……啊……不要了……哈啊……要出来了……啊啊……”   白无常含着他的肉茎模糊地笑了一声,没理会白宋越发用力的踢蹬扭动,脑袋上下动作的幅度更加大了起来,直到他终于将整根东西吞入口中,鼻头抵住白宋卷曲纠缠的毛发。他的双唇紧紧贴住白宋肉柱根部,舌头沿着柱身不住蹭动,一边不住吞咽一边吸裹着粗长的肉茎慢慢抬头,等退到只剩下龟头含在嘴里的时候,用力一吸……   “哈啊啊啊……主上…我…我…”白宋蜷起来的脚趾猛地张开,脚背向上勾起,大腿内侧不住地收缩痉挛,下腹摆动着一下一下地将变软的阴茎往白无常嘴里撞以延长快感。   白无常一手揉捏着白宋的两个囊袋,一手抓着柱身揉搓挤压,嘴巴模仿婴儿吸奶的动作舔吮着他的龟头,将铃口射出的浊液全部吸吃干净,而后抬起身子凑过去和白宋接吻,交换嘴里腥膻的味道。   白宋软软的陷在锦被里,放松地大张着双腿仰起脖颈任白无常予取予求,一边亲一边嘤嘤唔唔断断续续地说着出来了要解开。   白无常退开嘴唇,和白宋额头碰额头鼻尖对鼻尖地对视,一字一顿地说:“是我出来一次再松开,我不反悔,你也不许反悔。”   眼前人原本亮晶晶的眼睛一下就陷入呆滞,白无常放松自己压在白宋身上,枕着他的肩头闷闷地笑了一会,然后爬起来掀开床帘朝放在一边打开的两个箱子走去,挑挑拣拣抱了一堆小玩意回到床上。   白宋侧头看了眼他手上拿的东西,气得一翻身把自己滚成趴在床上的姿势,一副要用枕头闷死自己的模样。   12.   白无常一样样地放下手里的东西,摆摊一样在床铺里侧堆得整整齐齐,看着对方一副两耳不闻床上事一心只想闷死自己的样子,好笑地把手指塞进他被绑在身后的手掌里,挠了挠他的掌心。   “干嘛呀……”白宋被挠得痒痒,动了动手腕,但还是没抬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   白无常收回手挑了一个小东西拿在手上,老僧入定般盘坐着不说话也不动,只高高翘起的性器和仿佛舔遍了对方全身的热辣眼神暴露了他的不平静。   “?”白宋安静趴了一会,有些疑惑白无常怎么突然没了声息,抬头想左右看看,却被对方动作迅捷地拿早已捏在手上的长条布巾蒙住了双眼。   “你……唔……???”白宋刚张开口又被对方塞了个球状物在嘴里,白无常虚骑在他腰间阻止他挣扎转身,两手持着口球的束带在白宋脑后打了个不松不紧的活结。   被剥夺了视觉让白宋有一瞬间的慌乱,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可舌头被口球压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无法正常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滴落下来,流过他白皙脆弱的脖颈隐没于前胸和床褥之间的阴影中。   白无常从身后掐住了白宋的脖子,将他昂起的上半身压下去重新贴在床上,而后稍松开手上的力气顺着脊柱抚摸安抚着对方,确定他不再挣扎反抗后就松开了手,然后就着骑跨在对方腰间的姿势,握着坚硬滚烫的阳具塞进了对方反绑的手里。   白宋贴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平复着自己过载的心脏,手上不敢用力,只虚虚地握着那坚硬滚烫的巨物感受了一番这肉茎过人的长度。   “嘶……哈……”白无常被白宋柔软湿热的手心虚握着来回撸了几下,爽得马眼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液,只得绷紧了臀部肌肉忍了好一会,等这番情潮冷却下去才没让自己秒射丢人。   他报复性地像骑马挥鞭一样反手打了几下白宋的屁股,下身也似正在马上颠簸一般前后摆动,阴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白宋随着被打的频率而收紧的手心来回抽插。   白花花的臀肉被打得红了一块,柔软肥厚的肉团抖动着泛起一阵荡漾的臀波——白无常回头瞥了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他停下动作往后退了几步,流水的龟头滑出白宋的掌心沿着脊柱留下一道情色的水痕。   一手握着青筋突起的狰狞巨物,用硕大的龟头顶开对方紧闭的臀缝,在穴口处研磨顶弄,不住流淌的前列腺液把穴口沾得一塌糊涂,而臀缝内卡着的红绳不时擦到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别样的快感。   白宋被磨得呜呜直叫,肩膀抵住床面,屁股一抬一抬地往上凑,穴口翕张蠕动着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白无常的龟头,吞吐着他抹上的淫液。   白无常两手抓住白宋屁股上的软肉揉面团似的不住揉捏,又按着柔软的臀肉往中间挤压摩擦自己的肉茎,背部肌肉紧绷爽得仰头叹了一声长气。他顶弄了一会就撤开了,掐着自己的肉柱根部让到一边平复射精的欲望,从摆着的一摊玩意儿里挑了一个出来。   原本夹在臀缝里热烫的肉茎骤然离开,被沾得湿漉漉的穴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禁不住瑟缩了几下。白宋不自觉地分开双腿趴跪起来,屁股高高翘起左右晃动,腰背塌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   白无常停下打理手头小玩意的动作,空出一只手啪地拍了一下眼前不住摇摆的大肉桃:“别浪,一会有你爽的。”   “唔唔…哈啊……”白宋含着口球愣是叫了个九曲十八弯,也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   一串由小及大规律排列的冰晶珠子被捏在修长的手指之间,最小的仅鱼目大小,而最大的却有鸭蛋那么大。手主人挖了一坨脂膏细细地抹匀在珠串上面,等抹到差不多的时候,白无常便跪行回到白宋背后,就着手指上多余的脂膏戳弄着他刚刚被顶得松软了不少的后穴。   润滑过的手指轻易塞进去两根,白无常试探着抽送了两下,紧致的内壁蠕动着吸吮入侵的异物,手指抽动时隐约带出一点黏附着的艳红肠肉,带着脂膏的指尖随意地在肠道内揉捏点按,时不时屈起手指搔刮敏感的肠肉。   白宋被弄得呜呜直叫,屁股一撅一撅地吞吃着造孽的物什,作恶的手指在穴内不断游移却每每搔不到关键处,惹得淫乱的内壁更加瘙痒不堪。他的肉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笔直地翘在身前,敏感的龟头吐着微浑浊的淫液。   白无常抽出手指,一缕晶亮的淫丝紧随着恋恋不舍地被他拉了出来,他随意揩在了白宋臀尖上,另一手拿起珠串缓缓往穴内塞。   冰晶石乃是雪域深处特产的一种稀有矿石,石质透亮,偶有雪花状裂纹的杂质附着其上,因其外形形似坚冰且即使在沸水中也不改其寒凉温度而得名。   这串珠子用料极好,挑选了石料最中心最透亮的区域,且筛去了所有有杂质的部分,成品晶莹剔透。可以看得出打磨也颇费功夫,上面的每一颗珠子并不像普通珠串一样光滑,而是间断分布着许多小凸点。   白宋感觉后穴突然被一个冰凉而表面粗糙的物什贴住,失去了视觉使得触觉格外敏感,他打了个冷颤试图向前躲避这个不明物体,但是非但没有躲开,还被硬塞进去两颗。   “唔……”   冰凉粗糙的珠子一颗颗进入他的体内,由于冰晶石独有的特性,并未因为他高热的肠道而暖化,反而因为对比显得更加寒凉,间断分布的粗糙颗粒随着珠子在肠道内不规则的弹动撞击摩擦着敏感的内壁。他禁不住弓起了身子,臀肉因为这个动作紧绷向中间合拢,似是在吞食白无常手指间的珠串。   白无常一手推送着串珠,一手从白宋两腿之间穿过,抓住他翘起的肉棒朝后拉动上下抚弄。珠子越往后越粗大难以进入,但通过透明的石质看到的风景也越发香艳。   到最后一颗时,白宋菊穴入口的褶皱已经被撑得近乎拉成一圈直线,白无常试着推了几次都进不去,便捏着这颗鸭蛋大的石头或转动或抽插地研磨着狭小的穴口。   过长的珠串前段早已卡在了肠道最深处的峡口,几颗小石头堆积在一起互相撞击又摩擦着湿热的内壁,白宋只觉得自己被一堆冰块填满,不住紧缩小腹肌肉蠕动着肠道想将其融化或者排出,却被白无常强硬地堵住。   此时白无常已经将最后这颗石头推进了一半,穴口被撑到最大,透过冰晶石可以看见红艳的紧致贴合在石头上的肠肉。他吞了吞口水,将最后半颗完全推进去,看着穴口在吞下整颗石头后重新闭合包起,恢复成原本紧缩的褶皱。   他亲了亲白宋的臀尖,空出的手揉捏着柔软的臀肉:“放松,觉得难受就自己排出来。”   白宋后穴里仿佛裹了一堆冰块,身上倒是出了不少汗,整个人湿淋淋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听完白无常的话,他浑身脱力地侧躺下去,含着口球鼻子一抽一抽地喘着粗气,脸上混着泪水口水干透后的痕迹,曾经红润的双唇因为长期缺水而干涩起皮。   白无常解开了蒙着白宋眼睛的布条,天生含情的双目已经哭得通红,睫毛上还沾着未干透的水渍,他低头吻干白宋眼角的泪痕,下床提了壶茶回来,自己先喝了一大口,又含了一口嘴对嘴喂给白宋,吮吻他干涩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挑逗着他从口球边缘露出来的一点柔滑舌尖。   白宋大口吞咽着他渡过来的津液,不时呛咳也舍不得停下,水喝干后不满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左右晃着脑袋躲避他的唇舌。   白无常索性把口球也解开摘了下来,借着喂水光明正大占便宜,勾着滑腻湿软的舌头嬉戏。   等白宋喝够了水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又开始拒绝白无常的亲热,嘴里哼哼唧唧地说着:“大骗子…唔…臭坏蛋……不给亲……呜……嗯啊啊”   ——声音在最后因为白无常的动作变了调。   白无常被推拒了几次,又被他软糯带着鼻音的声音勾得不能自已,坏心地伸手揉压起他的小腹。   珠串在肠道里呆了这一会,快要被完全习惯的时候突遭外力按压,又开始不安分地弹动起来挤压着敏感点。白宋像砧板上的活鱼一般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身体,纤细的脖子仰成一条直线,张嘴不住呻吟,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被迫蠕动起肠道往外排挤珠串。   透明的石头勉强被挤出了一个头,又因为失去压力被重新吸回去,与里面的石头撞上带来了新一波快感浪潮。   “嗯唔……哈啊……出不来啊……呜……你不帮帮我吗?”白宋撒娇般地吟哦着,伸出一只腿踩住白无常的阴茎,用脚心揉压着。   白无常舒爽地换了个坐姿,双腿岔开,手撑在身后,仰头嘶哈地喘着气。   白宋将他的肉茎踩得贴在小腹上,脚跟压住饱涨的卵丸,脚趾抵着柱头活动了几下,而后绷起脚背以趾腹上下摩擦着茎身。   “嘶……好爽……宝贝真厉害…我相信你自己可以的…哈啊……”白无常被小幅度摩擦着仍觉得不够,一把抓住他的脚和自己的肉柱握在一起撸动着。   白宋被抓着脚也不恼,活动着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龟头,没一会儿便让白无常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糊在白皙圆润的脚趾之间,黏糊糊地往脚心处流。   白宋狡黠地笑了,撑着头眼睛亮亮地望着贤者时间的白无常,脚伸着继续踩着软下来的肉茎,把精液均匀地抹在了上面:“主上,你出来了,松开我呀。”   白无常看着白宋泛着水光的眼脑子放空了几秒,肉棒被蹭得又快有感觉了,于是他抓着白宋的脚腕,一个饿虎扑食压倒了对方。   白宋被扑得猝不及防,体内珠串疯狂弹动摩擦炙热的内壁,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而后被狂浪的呻吟声取代。他一只脚被白无常压着折在胸前,一只脚自发地抬起圈住白无常的腰背,臀部近乎悬空的抬起,体内的串珠随着肉穴的蠕动若隐若现,跃跃欲试着想要出来。   “主上……哈啊……你看呀……宝宝要生出来了……嗯啊啊啊……”白宋一边胡乱叫着一边抬起下身向上挺动着用力。   白无常低头就看见被自己亲手塞进穴内的透明卵石缓缓地从那销魂的入口露出头来,还能透过石心看到穴里艳红濡湿的肠肉是怎么努力的缠绵蠕动,将卵石一颗颗全部排出。   等石头全部排出,白宋打了个摆子,后穴和阴茎都流出了乳白稀薄却不同的体液,分别顺着臀缝和肚脐流下去。   魔王大人看得眼睛都红了。   13.   是真正意义上的眼睛变红。   白无常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皮肤变得青灰,黑色的血管像蛛网一样在表皮之下鼓胀蠕动,血液里流淌蛰伏的施虐欲蠢蠢欲动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耳朵一阵嗡鸣,被红绳紧缚的白皙肉体在他眼里逐渐变得模糊,恍惚整个视野都变成了血红色,只剩下白宋一双透着焦急的眸子和一张一合的嘴唇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神情变得冷漠而麻木,伸手抚上白宋的脸,大拇指指腹压住白宋的下唇揉按了几下,顺着白宋的眼睛凑过去和他对视。   “我看见你了。”声音低哑粗砺饱含戾气,像是从地底爬上来的恶鬼,红色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白宋,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鲜事物。   白宋被他盯得止不住战栗,寒意从心底直往上冒,他仍旧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特殊的牵连,可眼前的人既是白无常却又不像白无常。   “主上……”他垂下眼帘躲开白无常的目光,试探着叫了一声。   白无常听到声音,更加贴近了他,鼻尖擦过他的鼻翼,两人温热呼吸交缠在一起,嘴唇若有似无地轻轻触碰着。他几乎是吻着白宋说道:“怎么,害怕了吗?”   说完,他直起身子,冰冷的左手从白宋脸上往下游移,最后轻轻搭在白宋颈侧,感受着对方温热皮肤下奔腾的血流,感受着对方因为恐惧而不断颤动的喉结。   身下的人柔软纤细毫无反抗之力,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他捏碎。脑子里有个声音反复叫嚣着撕碎他摧毁他让他痛苦尖叫,白无常置若罔闻,挥手解开了绑着白宋的绳索,俯身枕在他胸前,听着耳边清晰传来的剧烈心跳声,闭上眼隐藏起眼底的情绪。   “可这才是魔,这才是……我。”   心跳声渐渐慢了下来,沉稳而坚定。   白宋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指,缓缓抬手抱住了胸前的脑袋温柔地顺着抚摸:“我不害怕。”   咚咚。   白无常沉寂的心脏轻轻颤动,仿佛被巨大的鼓锤击中的鼓面。   咚咚,咚咚。   震动越来越剧烈,胸前一阵熟悉的烧灼疼痛,凝滞的血液重新运转流动,流过四肢百骸全身经络。黑色的蛛网从白无常身上逐渐消退,皮肤恢复原来的颜色,冰冷僵硬的身体也再次变得温暖。   他睁开眼,血红的瞳仁已经被正常的乌黑色所取代,复又闭上,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消失,浮上浅淡的笑意。   白无常放松身体,享受着白宋轻柔的抚摸,手从他脖子上挪下来,又覆上右胸,把小豆戳弄得充血挺立。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白无常休息了一会就爬起来换了一个姿势,把白宋圈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轻声说道,“我原本只是一个普通人,干爹强灌魔息为我改筋换络之后,体内便始终存了一股难以除去的戾气。上一次发作还是干爹告诉我身世那次……”他低头在白宋发顶轻轻啄吻,“靠赤脚仙教的功法平时基本可以压制了,但是情绪波动太大的时候还是……唔……”   白宋一骨碌从他怀里钻出来,掀翻白无常压在他身上,啵唧亲了个带响的打断了他的话:“情绪波动太大的时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啵唧又是一下。   他双手撑在白无常胸前,眼睛亮亮地和他对视。   “都是我。”   14.   白无常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亲得呆住了一瞬,怔怔地看着他。   白宋歪着头任人看了一会,咽了口唾沫,手底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放在白无常胸前的手动了动,试探地压着白无常的乳头磨了几下。   白无常胸肌抖了抖又放松下来,表面上毫无反应。   白宋被吸引住了目光,视线下挪到白无常胸肌上,压一压抓一抓玩得不亦乐乎。   放松状态下的肌肉软软的又很有弹性,他玩了一会儿空出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小胸脯,对方胸肌的手感和自己绵软的乳肉很不一样,他有些嫌弃地松开了自己,把魔爪伸向了眼前的小红点。   白无常的乳头暗红且较硬,比白宋的小一圈。他捏了几下感觉没什么趣味,想着白无常之前啃咬自己乳头时痴迷的样子,有点好奇这颗小红豆的味道。   他舔了舔嘴唇,按着白无常的胸部稍微抬起屁股,柔软的卵丸和半硬的性器擦着白无常的小腹往后撤。   然后碰到一个硌人的硬物。   他没有搭理,软弹的肉球压着硬物摩擦着继续后退。   白无常小腹紧绷,伸手把住了白宋向后的臀部,使巧劲又往前推了推。白宋疑惑地抬起头,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宝贝儿,往哪坐呢。”   “噢……”白宋以为他不高兴,扁了扁嘴,委委屈屈地往前爬。   肉茎被卵丸压着摩擦了几回,白无常爽得闷哼一声,掐着白宋的细腰把人举起来,龟头杵在他臀缝里一顶一顶地找着入口。   白宋顿悟,脸腾地红了,胸口脖颈泛起樱粉色。他换了个姿势,蹲坐起来背过手去握住白无常胡乱顶弄的肉茎往柔软的后穴塞。   虽然之前被珠串扩张过,但碰上比最大那颗冰晶石还大一圈的龟头时还是进入得很困难,龟头在穴肉口磨了几次都没成功进去,勾得贪吃的小嘴饥渴地收缩蠕动。他紧咬着下唇,一手以指尽力撑开穴口,一手扶住肉茎缓缓往下坐。   白无常松开掐着白宋细腰的手,转而抚慰他身前半硬的性器,感觉到龟头被紧紧箍着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柔软的肠肉蠕动挤压着巨大的蘑菇头,紧致的甬道紧贴着茎身吸吮着往高热的内里吞咽。   “呜……好涨啊……”白宋好不容易将阴茎头部吃进去,弓着身子跪伏在白无常身上前后摇晃,尽力大张腿放松穴口想吞入更多。   吃进一半的时候便顶到了敏感点,白宋仰起脖子吟叫了一声,内壁紧紧收缩蠕动,夹得白无常阴茎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鼓动着。他闷哼一声松开抚慰白宋的手,重新掐紧白宋的腰,挺动着下身往深处顶。   “啊……啊…哈啊……不行……嗯啊……难受……”敏感点被白无常蓄意顶弄刮擦,肠肉愈发紧紧吸绞住粗大的肉茎,白宋被顶得仰起了身子张嘴大口呼气,一手撑着白无常大腿,一手忍不住撸动自己硬起的阴茎。   白无常手往下挪,握着他绵软的屁股往两边掰开,下身狠狠一顶,肉体相撞发出啪的一声。白宋忍不住尖叫着,腰部剧烈的扭动整个人想往上窜,却被白无常掐着不住下压。他狂乱地呻吟,肉壁绞紧压榨着体内粗大的异物。   结合的地方一片濡湿,被啪啪地干着传出情色的水声,白无常被夹得爽快得不行,忍不住说道:“宝贝真紧……浪死了……哈啊……相公操得你舒服吗……嗯?”   白宋被操弄着敏感点,血液都供给了下身二两肉,头脑因为缺氧而意识涣散,快感却一波比一波强烈,他嗯嗯啊啊地叫着,手快速撸动着肉茎:“……好舒服……嗯……不要相公……哈啊太深了……主上……慢一点……”   白无常松开手揪着白宋绵软的乳肉玩弄,捏着艳红的乳头拉扯,下身放慢,一挺一挺地颠着对方。   白宋不满地扭动,嘴里喊着快一点还要,肠肉饥渴地紧咬着粗硬的肉茎吸吮,身下的人却不为所动,他不得已放开抚慰自己的手,两手撑着白无常腹部抬起小屁股上下动作吞吐着怒张的巨物。   白无常看着白宋被汗沾湿紧贴在脸上身上的头发,还有脸上被欲望完全支配的淫乱表情挺身把人掀翻在床上。   两人下身连接着调换了上下的位置,动作之间肉茎从穴内滑出些许,带出一小段红艳外翻的肠肉。   白宋自己动得正爽,迷迷糊糊间却被人掀得背部撞在柔软的床铺上,他抬腿圈住白无常的腰部自己抬臀摆动着试图继续吞吃怒张的巨龙,发现动作费力又不讨好之后不满地嘤咛一声:“干嘛呀……”   “干你。”白无常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之人的痴态,将沾着对方淫液的手指伸进他嘴里翻搅,夹着滑腻的舌头拉出口腔惹得人呜呜叫着直流口水。   白宋满眼水光,嗔怪地看着白无常,缩回自己的舌头以嘴唇裹住作恶的手指啧啧有声地吸吮舔舐。他闭上双目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脸颊凹陷着,只在吞咽时间或瞥一眼白无常,蠕动着口腔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蜜糖一样吞食对方手指上腥膻的体液。   白无常被白宋情色的舔吮勾得硬得不行,奖励似的朝着他的敏感处顶了几下。   “啊……还要……”白宋被顶得一阵抽搐,后穴愉悦而又热情地接纳着进进出出的巨物,湿滑红润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顺着白无常的指缝更加卖力地舔吻起来。   白无常收回手,掐着对方的下巴凑过去和他接吻,下身律动撞击着淫浪的销魂窟,九浅一深地磨着敏感处。   高热的肠肉被带得翻出穴口,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禁不住一阵瑟缩,白无常被肉穴吸绞得快要射了,只得放慢抽插的速度缓缓过烈的快感。   白宋两腿勾着白无常的大腿,努力向上抬起身子,用硬勃的乳头磨蹭白无常的前胸,脖子下巴拉成一条直线,手从对方结实的腰腹摸向紧绷摆动的屁股,给他拍得啪啪响:“动动啊…哈嗯…怎么了呀……唔……快一点……啊……”   白无常第一次被人拍屁股,摆着腰子往前躲了几下,小腹撞上对方的臀肉,阴茎插进紧缩蠕动的肠肉内部,快感升腾着一路从尾椎麻到了头皮,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狭窄的肠道。他掐着白宋的腰快速摆动着臀部,软下去的性器恋恋不舍地抽插着痉挛的穴道延长快感。   白宋第一次被内射,炙热的精液打在柔软蠕动的肠壁上,带来了和被操弄完全不同的快感,他扭动着下身一起射了出来,肉穴一缩一缩地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白无常抽动的性器,动作间一些白浊的精液被带出肠道,挂在穴口边缘被磨成粘稠的白沫。   快感渐渐消退,魔王大人却不肯把软下的阴茎从温暖的肉穴抽出来,堵着穴口从背后抱着白宋躺下说道:“就这么睡,说不定能怀上我的小宝宝。”   “宝宝?”白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仿佛能隔着薄薄的肚皮摸到内里并不存在的后代,他屁股往后撅更加贴近白无常的小腹,肠道紧紧夹住对方的肉茎,“那……那你不要拔出去……想要小宝宝。”   “哈哈哈哈……”白无常把人圈进怀里揉捏着绵软的乳肉,凑近对方耳边低声说,“到时候你这里就会涨起来,鼓成小肉包,乳头凸起涨大一圈,流出乳白的奶水沾湿胸前的衣服……然后你会每天求着我给你揉揉吸一吸让我吃光所有奶水……”   白宋听得羞得不行,把脸埋进枕头里:“不……不行……”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是呢喃着说道,“要给宝宝吃的呀……”   白无常爆笑,狠亲了小画精耳朵脖子几下,阴茎半硬着往里捅了捅,挥手灭了烛火。   “晚安,我的宝宝。”   15.   “……不疼……主上可好啦……嗯嗯…大……唔…全都吃进去了……”   “?”   白无常是被一阵嘀嘀咕咕的说话声吵醒的。   他感觉有个滑腻温热的东西压住了自己的小腿,小腿肉还被调皮的脚趾有一搭没一搭地勾挠着,晨勃的肉茎只剩小部分龟头还在柔软的肉穴里,一只微凉的小手时不时摆弄它两下不让肉茎彻底滑出去,可怀里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清醒清醒,撑起脑袋看向自己身下。   白宋吞吃着自己东西的小屁股藏在被子里,半个裸背露在外面,蝴蝶骨凸起,两手撑起上身抓着床幔把头伸到外面对着空气说话。   白无常试着挺动下半身把自己往深处塞,对方只是微张开腿放松穴口接纳硬物,小屁股敷衍地夹了夹,继续兴致勃勃地对着空气说话。   “???”   白无常忍不住抬起身子看了一眼床帘外面,什么也没有,料想就是那些只有白宋能看见的书灵,他想着之前听到的零星字句,有些好奇地弯着身子凑过去听白宋到底在嘀咕什么。   “我现在不能陪你们玩,我要怀小宝宝的。”白宋认真地对着地上站一排的短腿小木桩说道。   木桩们顶着没有五官的正脸面面相觑,又一起抬头看着白宋,一个身姿妖娆的木桩推开旁边的书灵站到最前面说道:“你是男画精,是不会怀孕的。”   “可主上明明就说会有小宝宝的。”白宋皱起眉头,不安地又伸手摆弄了一下堵着自己穴口的肉茎,肠肉自发地蠕动吸吮着入侵的异物。   “男人上了床都是大猪蹄子。”妖娆木桩的头顶冒出一团云雾,云雾里现出各种姿势运动着的小人,老气横秋地说到,“你看看我的内容,这么多这么多,都是那些臭男人画的。”   旁边的书灵们都叽叽喳喳地附和。   “主上才不是大猪蹄子,他是大魔王呢!特别特别厉害!这个地方这么多人,都听他的!”白宋看着云雾里露骨的画面羞得又想躲起来,脸上飞红眼睛里波光潋滟,肉穴不自觉收缩了几下,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解释,“而且他明明香香的,才不是臭呢。”   白无常被紧贴自己肉棒的肠肉吸得差点叫出来,但是又不想打扰白宋对话,只撑着身子小幅度抽插起来,被插了一整晚的肉穴松软愉悦地吞吐着肉茎。   “哼,以后你就知道了。”妖娆木桩傲娇地说着,头顶的云雾停在一个姿势上,“这次的红绳我教得不错吧,下次试试这个……你看,先……”   白宋又羞又期待地听着书灵讲解,嗯嗯唔唔地应着,没一会声音突然变了调——白无常得寸进尺地顶弄起他体内的豆状腺体。   白宋更羞了,眼前的书灵滔滔不绝地讲着,身后的人却握着他的腰身给他翻成了个趴跪的姿势。   紧窄的肠道没一会就被彻底操开,裹着白无常粗大的肉茎饥渴地蠕动着,被堵了一晚的肠液混着精液随着抽插幅度的加大渐渐漏了出来,传出暧昧的水声。   他眼睛水光盈盈地四处乱瞟,咬着下唇控制住紊乱的呼吸和快要溢出喉咙的呻吟,肠肉紧张地一阵阵收缩,两手紧抓着床幔挡住一片春光。   书灵讲着讲着又换了一页,但唯一的听众已经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妖娆木桩讲了半天没听到对方的回应,抬头一看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其他书灵早在白宋声音变调没多久的时候化作白雾跑没了影,它哎哟嘿嘿地叫了一声咻地钻回大木箱里去。   最后一只书灵也跑没了影,白宋红着脸把脑袋缩回床帐内,转过头去看白无常,然后乖巧放松地趴伏下去,眼神到肢体都是全然信任且驯服的模样。   白无常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弯下腰凑过去和他接吻,下身温柔又缓慢地动作着。   黏糊糊地亲了一会,白宋便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身子抓着白无常撑在他身侧的手晃了晃。   白无常放开对方殷红柔软的唇瓣,两唇之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断裂之后亮晶晶地沾在白宋嘴角,他又忍不住凑上前去舔吮干净。   “唔……不要了……”白宋抬手推了推紧压着自己的胸膛。   “怎么了?”白无常握着白宋的腰往自己身下压,转而去亲吻敏感的耳垂,舌尖伸进窄小的耳孔浅浅勾弄。   “书灵说我是男画精不能生小宝宝…对不起……”白宋被舔得痒痒,缩起脖子直往旁边躲,有点低落地说。   白无常叹了口气,从白宋身体里退出来,揽着人仰面躺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拍着他光裸的后背,然后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对不起什么,其实严格来说,你就是我的宝宝。”   白宋枕着白无常的手臂,捻着两个人的头发编着花玩。   “起初我只是想画一副美人图罢了,画唇的时候没找到朱砂才以心尖血点了唇,所以你的精魄是由我的一滴心头血凝起而成,而你能感觉到我的想法应该也是这个缘故。死物成精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白无常顿了顿,抓起白宋的手和他一起握着两人交缠成结的头发,弹指将其削断,声线温柔而缱绻,“你就像这几百年里上天唯一送我的礼物一样。”   白宋将那一小截头发握在掌心里,抬头直勾勾地看着白无常,眼角眉梢都是狡黠的笑意:“虽然主上是个大猪蹄子,但还是最喜欢你啦。”   “……”   白无常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魔王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按着小画精就是翻来覆去地一顿操,也不管他软绵绵装乖讨巧的求饶,干到最后白宋嗓子哑得连声儿也发不出来,全身像被拆散过似的瘫在床上任人施为。   白无常吃饱喝足还想抱着人温存一番,白宋却终于放松下来化作一道墨气回到了画卷上,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白无常施了个涤尘术清清爽爽地下了床,走到画卷前——原本朝着画外笑眼弯弯的美人图变成了一副衣着凌乱的背影图。   他靠着墙壁故作姿态地说着:“啊……宝宝,我刚突然想起来忘了给你起个名字呢。”   他抬手点着额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那叫什么呢?跟我姓白没问题吧……既然本体是画,那就叫白画,怎么样?”   画中人微微偏过头,声音嘶哑地说:“敷衍。”   “敷衍?那……我叫白无常,你看你这穿一身黑的,不如就叫……黑无常?”   “……”画里的人彻底背过身去,甚至还比原来缩小了一点。   白无常立马站直了,手臂撑着墙壁咚了画卷:“宝宝,不闹了。咱出来洗个澡,回床上休息好不好……我保证,绝对不动你。”   画中人转过身幽幽怨怨地看着他:“那名字呢?”   “白宋。”   画中人的眼神更幽怨了。   “不是送礼的送。宋,从宀从木,有定居的意思,而且宝盖头通宝,木心纸亦是你的本体。”白无常伸手点了点画中美人的鼻子,“怎么样,满意了吗?”   墨气从画中钻出,化作人形趴在床上:“主上决定就好。”   白无常笑着摇摇头,挥手又使了个涤尘术,走过去帮他脱了外衣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便出门去了。     吃肉1.2   13.   是真正意义上的眼睛变红。   白无常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皮肤变得青灰,黑色的血管像蛛网一样在表皮之下鼓胀蠕动,血液里流淌蛰伏的施虐欲蠢蠢欲动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耳朵一阵嗡鸣,被红绳紧缚的白皙肉体在他眼里逐渐变得模糊,恍惚整个视野都变成了血红色,只剩下白宋一双透着焦急的眸子和一张一合的嘴唇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神情变得冷漠而麻木,伸手抚上白宋的脸,大拇指指腹压住白宋的下唇揉按了几下,顺着白宋的眼睛凑过去和他对视。   “我看见你了。”声音低哑粗砺饱含戾气,像是从地底爬上来的恶鬼,红色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白宋,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鲜事物。   白宋被他盯得止不住战栗,寒意从心底直往上冒,他仍旧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特殊的牵连,可眼前的人既是白无常却又不像白无常。   “主上……”他垂下眼帘躲开白无常的目光,试探着叫了一声。   白无常听到声音,更加贴近了他,鼻尖擦过他的鼻翼,两人温热呼吸交缠在一起,嘴唇若有似无地轻轻触碰着。他几乎是吻着白宋说道:“怎么,害怕了吗?”   说完,他直起身子,冰冷的左手从白宋脸上往下游移,最后轻轻搭在白宋颈侧,感受着对方温热皮肤下奔腾的血流,感受着对方因为恐惧而不断颤动的喉结。   身下的人柔软纤细毫无反抗之力,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他捏碎。脑子里有个声音反复叫嚣着撕碎他摧毁他让他痛苦尖叫,白无常置若罔闻,挥手解开了绑着白宋的绳索,俯身枕在他胸前,听着耳边清晰传来的剧烈心跳声,闭上眼隐藏起眼底的情绪。   “可这才是魔,这才是……我。”   心跳声渐渐慢了下来,沉稳而坚定。   白宋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指,缓缓抬手抱住了胸前的脑袋温柔地顺着抚摸:“我不害怕。”   咚咚。   白无常沉寂的心脏轻轻颤动,仿佛被巨大的鼓锤击中的鼓面。   咚咚,咚咚。   震动越来越剧烈,胸前一阵熟悉的烧灼疼痛,凝滞的血液重新运转流动,流过四肢百骸全身经络。黑色的蛛网从白无常身上逐渐消退,皮肤恢复原来的颜色,冰冷僵硬的身体也再次变得温暖。   他睁开眼,血红的瞳仁已经被正常的乌黑色所取代,复又闭上,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消失,浮上浅淡的笑意。   白无常放松身体,享受着白宋轻柔的抚摸,手从他脖子上挪下来,又覆上右胸,把小豆戳弄得充血挺立。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白无常休息了一会就爬起来换了一个姿势,把白宋圈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轻声说道,“我原本只是一个普通人,干爹强灌魔息为我改筋换络之后,体内便始终存了一股难以除去的戾气。上一次发作还是干爹告诉我身世那次……”他低头在白宋发顶轻轻啄吻,“靠赤脚仙教的功法平时基本可以压制了,但是情绪波动太大的时候还是……唔……”   白宋一骨碌从他怀里钻出来,掀翻白无常压在他身上,啵唧亲了个带响的打断了他的话:“情绪波动太大的时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啵唧又是一下。   他双手撑在白无常胸前,眼睛亮亮地和他对视。   “都是我。”   14.   白无常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亲得呆住了一瞬,怔怔地看着他。   白宋歪着头任人看了一会,咽了口唾沫,手底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放在白无常胸前的手动了动,试探地压着白无常的乳头磨了几下。   白无常胸肌抖了抖又放松下来,表面上毫无反应。   白宋被吸引住了目光,视线下挪到白无常胸肌上,压一压抓一抓玩得不亦乐乎。   放松状态下的肌肉软软的又很有弹性,他玩了一会儿空出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小胸脯,对方胸肌的手感和自己绵软的乳肉很不一样,他有些嫌弃地松开了自己,把魔爪伸向了眼前的小红点。   白无常的乳头暗红且较硬,比白宋的小一圈。他捏了几下感觉没什么趣味,想着白无常之前啃咬自己乳头时痴迷的样子,有点好奇这颗小红豆的味道。   他舔了舔嘴唇,按着白无常的胸部稍微抬起屁股,柔软的卵丸和半硬的性器擦着白无常的小腹往后撤。   然后碰到一个硌人的硬物。   他没有搭理,软弹的肉球压着硬物摩擦着继续后退。   白无常小腹紧绷,伸手把住了白宋向后的臀部,使巧劲又往前推了推。白宋疑惑地抬起头,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宝贝儿,往哪坐呢。”   “噢……”白宋以为他不高兴,扁了扁嘴,委委屈屈地往前爬。   肉茎被卵丸压着摩擦了几回,白无常爽得闷哼一声,掐着白宋的细腰把人举起来,龟头杵在他臀缝里一顶一顶地找着入口。   白宋顿悟,脸腾地红了,胸口脖颈泛起樱粉色。他换了个姿势,蹲坐起来背过手去握住白无常胡乱顶弄的肉茎往柔软的后穴塞。   虽然之前被珠串扩张过,但碰上比最大那颗冰晶石还大一圈的龟头时还是进入得很困难,龟头在穴肉口磨了几次都没成功进去,勾得贪吃的小嘴饥渴地收缩蠕动。他紧咬着下唇,一手以指尽力撑开穴口,一手扶住肉茎缓缓往下坐。   白无常松开掐着白宋细腰的手,转而抚慰他身前半硬的性器,感觉到龟头被紧紧箍着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柔软的肠肉蠕动挤压着巨大的蘑菇头,紧致的甬道紧贴着茎身吸吮着往高热的内里吞咽。   “呜……好涨啊……”白宋好不容易将阴茎头部吃进去,弓着身子跪伏在白无常身上前后摇晃,尽力大张腿放松穴口想吞入更多。   吃进一半的时候便顶到了敏感点,白宋仰起脖子吟叫了一声,内壁紧紧收缩蠕动,夹得白无常阴茎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鼓动着。他闷哼一声松开抚慰白宋的手,重新掐紧白宋的腰,挺动着下身往深处顶。   “啊……啊…哈啊……不行……嗯啊……难受……”敏感点被白无常蓄意顶弄刮擦,肠肉愈发紧紧吸绞住粗大的肉茎,白宋被顶得仰起了身子张嘴大口呼气,一手撑着白无常大腿,一手忍不住撸动自己硬起的阴茎。   白无常手往下挪,握着他绵软的屁股往两边掰开,下身狠狠一顶,肉体相撞发出啪的一声。白宋忍不住尖叫着,腰部剧烈的扭动整个人想往上窜,却被白无常掐着不住下压。他狂乱地呻吟,肉壁绞紧压榨着体内粗大的异物。   结合的地方一片濡湿,被啪啪地干着传出情色的水声,白无常被夹得爽快得不行,忍不住说道:“宝贝真紧……浪死了……哈啊……相公操得你舒服吗……嗯?”   白宋被操弄着敏感点,血液都供给了下身二两肉,头脑因为缺氧而意识涣散,快感却一波比一波强烈,他嗯嗯啊啊地叫着,手快速撸动着肉茎:“……好舒服……嗯……不要相公……哈啊太深了……主上……慢一点……”   白无常松开手揪着白宋绵软的乳肉玩弄,捏着艳红的乳头拉扯,下身放慢,一挺一挺地颠着对方。   白宋不满地扭动,嘴里喊着快一点还要,肠肉饥渴地紧咬着粗硬的肉茎吸吮,身下的人却不为所动,他不得已放开抚慰自己的手,两手撑着白无常腹部抬起小屁股上下动作吞吐着怒张的巨物。   白无常看着白宋被汗沾湿紧贴在脸上身上的头发,还有脸上被欲望完全支配的淫乱表情挺身把人掀翻在床上。   两人下身连接着调换了上下的位置,动作之间肉茎从穴内滑出些许,带出一小段红艳外翻的肠肉。   白宋自己动得正爽,迷迷糊糊间却被人掀得背部撞在柔软的床铺上,他抬腿圈住白无常的腰部自己抬臀摆动着试图继续吞吃怒张的巨龙,发现动作费力又不讨好之后不满地嘤咛一声:“干嘛呀……”   “干你。”白无常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之人的痴态,将沾着对方淫液的手指伸进他嘴里翻搅,夹着滑腻的舌头拉出口腔惹得人呜呜叫着直流口水。   白宋满眼水光,嗔怪地看着白无常,缩回自己的舌头以嘴唇裹住作恶的手指啧啧有声地吸吮舔舐。他闭上双目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脸颊凹陷着,只在吞咽时间或瞥一眼白无常,蠕动着口腔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蜜糖一样吞食对方手指上腥膻的体液。   白无常被白宋情色的舔吮勾得硬得不行,奖励似的朝着他的敏感处顶了几下。   “啊……还要……”白宋被顶得一阵抽搐,后穴愉悦而又热情地接纳着进进出出的巨物,湿滑红润的舌头从嘴里探出来,顺着白无常的指缝更加卖力地舔吻起来。   白无常收回手,掐着对方的下巴凑过去和他接吻,下身律动撞击着淫浪的销魂窟,九浅一深地磨着敏感处。   高热的肠肉被带得翻出穴口,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禁不住一阵瑟缩,白无常被肉穴吸绞得快要射了,只得放慢抽插的速度缓缓过烈的快感。   白宋两腿勾着白无常的大腿,努力向上抬起身子,用硬勃的乳头磨蹭白无常的前胸,脖子下巴拉成一条直线,手从对方结实的腰腹摸向紧绷摆动的屁股,给他拍得啪啪响:“动动啊…哈嗯…怎么了呀……唔……快一点……啊……”   白无常第一次被人拍屁股,摆着腰子往前躲了几下,小腹撞上对方的臀肉,阴茎插进紧缩蠕动的肠肉内部,快感升腾着一路从尾椎麻到了头皮,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狭窄的肠道。他掐着白宋的腰快速摆动着臀部,软下去的性器恋恋不舍地抽插着痉挛的穴道延长快感。   白宋第一次被内射,炙热的精液打在柔软蠕动的肠壁上,带来了和被操弄完全不同的快感,他扭动着下身一起射了出来,肉穴一缩一缩地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白无常抽动的性器,动作间一些白浊的精液被带出肠道,挂在穴口边缘被磨成粘稠的白沫。   快感渐渐消退,魔王大人却不肯把软下的阴茎从温暖的肉穴抽出来,堵着穴口从背后抱着白宋躺下说道:“就这么睡,说不定能怀上我的小宝宝。”   “宝宝?”白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仿佛能隔着薄薄的肚皮摸到内里并不存在的后代,他屁股往后撅更加贴近白无常的小腹,肠道紧紧夹住对方的肉茎,“那……那你不要拔出去……想要小宝宝。”   “哈哈哈哈……”白无常把人圈进怀里揉捏着绵软的乳肉,凑近对方耳边低声说,“到时候你这里就会涨起来,鼓成小肉包,乳头凸起涨大一圈,流出乳白的奶水沾湿胸前的衣服……然后你会每天求着我给你揉揉吸一吸让我吃光所有奶水……”   白宋听得羞得不行,把脸埋进枕头里:“不……不行……”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是呢喃着说道,“要给宝宝吃的呀……”   白无常爆笑,狠亲了小画精耳朵脖子几下,阴茎半硬着往里捅了捅,挥手灭了烛火。   “晚安,我的宝宝。”   15.   “……不疼……主上可好啦……嗯嗯…大……唔…全都吃进去了……”   “?”   白无常是被一阵嘀嘀咕咕的说话声吵醒的。   他感觉有个滑腻温热的东西压住了自己的小腿,小腿肉还被调皮的脚趾有一搭没一搭地勾挠着,晨勃的肉茎只剩小部分龟头还在柔软的肉穴里,一只微凉的小手时不时摆弄它两下不让肉茎彻底滑出去,可怀里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清醒清醒,撑起脑袋看向自己身下。   白宋吞吃着自己东西的小屁股藏在被子里,半个裸背露在外面,蝴蝶骨凸起,两手撑起上身抓着床幔把头伸到外面对着空气说话。   白无常试着挺动下半身把自己往深处塞,对方只是微张开腿放松穴口接纳硬物,小屁股敷衍地夹了夹,继续兴致勃勃地对着空气说话。   “???”   白无常忍不住抬起身子看了一眼床帘外面,什么也没有,料想就是那些只有白宋能看见的书灵,他想着之前听到的零星字句,有些好奇地弯着身子凑过去听白宋到底在嘀咕什么。   “我现在不能陪你们玩,我要怀小宝宝的。”白宋认真地对着地上站一排的短腿小木桩说道。   木桩们顶着没有五官的正脸面面相觑,又一起抬头看着白宋,一个身姿妖娆的木桩推开旁边的书灵站到最前面说道:“你是男画精,是不会怀孕的。”   “可主上明明就说会有小宝宝的。”白宋皱起眉头,不安地又伸手摆弄了一下堵着自己穴口的肉茎,肠肉自发地蠕动吸吮着入侵的异物。   “男人上了床都是大猪蹄子。”妖娆木桩的头顶冒出一团云雾,云雾里现出各种姿势运动着的小人,老气横秋地说到,“你看看我的内容,这么多这么多,都是那些臭男人画的。”   旁边的书灵们都叽叽喳喳地附和。   “主上才不是大猪蹄子,他是大魔王呢!特别特别厉害!这个地方这么多人,都听他的!”白宋看着云雾里露骨的画面羞得又想躲起来,脸上飞红眼睛里波光潋滟,肉穴不自觉收缩了几下,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解释,“而且他明明香香的,才不是臭呢。”   白无常被紧贴自己肉棒的肠肉吸得差点叫出来,但是又不想打扰白宋对话,只撑着身子小幅度抽插起来,被插了一整晚的肉穴松软愉悦地吞吐着肉茎。   “哼,以后你就知道了。”妖娆木桩傲娇地说着,头顶的云雾停在一个姿势上,“这次的红绳我教得不错吧,下次试试这个……你看,先……”   白宋又羞又期待地听着书灵讲解,嗯嗯唔唔地应着,没一会声音突然变了调——白无常得寸进尺地顶弄起他体内的豆状腺体。   白宋更羞了,眼前的书灵滔滔不绝地讲着,身后的人却握着他的腰身给他翻成了个趴跪的姿势。   紧窄的肠道没一会就被彻底操开,裹着白无常粗大的肉茎饥渴地蠕动着,被堵了一晚的肠液混着精液随着抽插幅度的加大渐渐漏了出来,传出暧昧的水声。   他眼睛水光盈盈地四处乱瞟,咬着下唇控制住紊乱的呼吸和快要溢出喉咙的呻吟,肠肉紧张地一阵阵收缩,两手紧抓着床幔挡住一片春光。   书灵讲着讲着又换了一页,但唯一的听众已经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妖娆木桩讲了半天没听到对方的回应,抬头一看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其他书灵早在白宋声音变调没多久的时候化作白雾跑没了影,它哎哟嘿嘿地叫了一声咻地钻回大木箱里去。   最后一只书灵也跑没了影,白宋红着脸把脑袋缩回床帐内,转过头去看白无常,然后乖巧放松地趴伏下去,眼神到肢体都是全然信任且驯服的模样。   白无常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弯下腰凑过去和他接吻,下身温柔又缓慢地动作着。   黏糊糊地亲了一会,白宋便想起什么似的抬起身子抓着白无常撑在他身侧的手晃了晃。   白无常放开对方殷红柔软的唇瓣,两唇之间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断裂之后亮晶晶地沾在白宋嘴角,他又忍不住凑上前去舔吮干净。   “唔……不要了……”白宋抬手推了推紧压着自己的胸膛。   “怎么了?”白无常握着白宋的腰往自己身下压,转而去亲吻敏感的耳垂,舌尖伸进窄小的耳孔浅浅勾弄。   “书灵说我是男画精不能生小宝宝…对不起……”白宋被舔得痒痒,缩起脖子直往旁边躲,有点低落地说。   白无常叹了口气,从白宋身体里退出来,揽着人仰面躺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拍着他光裸的后背,然后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对不起什么,其实严格来说,你就是我的宝宝。”   白宋枕着白无常的手臂,捻着两个人的头发编着花玩。   “起初我只是想画一副美人图罢了,画唇的时候没找到朱砂才以心尖血点了唇,所以你的精魄是由我的一滴心头血凝起而成,而你能感觉到我的想法应该也是这个缘故。死物成精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白无常顿了顿,抓起白宋的手和他一起握着两人交缠成结的头发,弹指将其削断,声线温柔而缱绻,“你就像这几百年里上天唯一送我的礼物一样。”   白宋将那一小截头发握在掌心里,抬头直勾勾地看着白无常,眼角眉梢都是狡黠的笑意:“虽然主上是个大猪蹄子,但还是最喜欢你啦。”   “……”   白无常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魔王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按着小画精就是翻来覆去地一顿操,也不管他软绵绵装乖讨巧的求饶,干到最后白宋嗓子哑得连声儿也发不出来,全身像被拆散过似的瘫在床上任人施为。   白无常吃饱喝足还想抱着人温存一番,白宋却终于放松下来化作一道墨气回到了画卷上,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白无常施了个涤尘术清清爽爽地下了床,走到画卷前——原本朝着画外笑眼弯弯的美人图变成了一副衣着凌乱的背影图。   他靠着墙壁故作姿态地说着:“啊……宝宝,我刚突然想起来忘了给你起个名字呢。”   他抬手点着额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那叫什么呢?跟我姓白没问题吧……既然本体是画,那就叫白画,怎么样?”   画中人微微偏过头,声音嘶哑地说:“敷衍。”   “敷衍?那……我叫白无常,你看你这穿一身黑的,不如就叫……黑无常?”   “……”画里的人彻底背过身去,甚至还比原来缩小了一点。   白无常立马站直了,手臂撑着墙壁咚了画卷:“宝宝,不闹了。咱出来洗个澡,回床上休息好不好……我保证,绝对不动你。”   画中人转过身幽幽怨怨地看着他:“那名字呢?”   “白宋。”   画中人的眼神更幽怨了。   “不是送礼的送。宋,从宀从木,有定居的意思,而且宝盖头通宝,木心纸亦是你的本体。”白无常伸手点了点画中美人的鼻子,“怎么样,满意了吗?”   墨气从画中钻出,化作人形趴在床上:“主上决定就好。”   白无常笑着摇摇头,挥手又使了个涤尘术,走过去帮他脱了外衣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便出门去了。     剧情2      16.   白无常出门的时候早已过午,幸而每年收官夜宴过后众人晚起是常态,才没有闹出从此魔王不早朝的流言。   ——虽然自由度极高的魔界也并不需要早朝。   他撤下寝殿外的结界,候在外面的老管家赶忙迎了上来:“主上,需不需要……”   白无常食指抵唇嘘了一声。   人精似的老管家立马会意,闭上嘴跟着他走,手在袖子里掏啊掏地摸出来一个红鸡蛋递给白无常:“主上,恭喜恭喜。”   白无常:“……”   他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后还是面不改色地接了过去。   躲在枝头的麻雀围观了全程之后啾啾叫着飞远。   于是白无常之后的路程一路走一路听着恭喜,往储物戒里塞了一箩筐红鸡蛋。   迟早要炖了阿麻,他咬牙切齿地想着。   白无常揣着一筐红鸡蛋到了书房,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摞小折子,他随便掏了一个蛋出来在桌沿磕破了,翘着脚倚在靠背上剥蛋壳。   坚硬的红蛋壳下是白皙滑溜的蛋白,触感不禁让他想起昨夜手底下白宋滑腻的皮肉,他摩挲了一下指尖,轻咳一声放下翘起的脚换了个放松点的坐姿。   对着鸡蛋也能硬,太变态了。   然后他吩咐小厮拿了个大碗摆桌上,心不在焉地一边剥鸡蛋一边翻折子。来报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等他索然无味地看完,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桌上的碗里摆满了剥好的白煮蛋。   白无常剥完手上最后一个鸡蛋,接过侍从递上来的布巾擦过手之后端起碗晃晃悠悠地往厨房去了。   厨娘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带着满身的肥肉灵活地穿梭在灶台之间,嘴里吆喝着小丫头们拾柴烧火保持温度,随时准备开工。   这会终于见到了端着碗慢悠悠走过来的白无常,如获大赦,赶紧将人扯了进来,早已做好准备的丫头们抖开红绸布围袍给他系上,避免一会被油烟溅脏了衣物。   白无常木偶人似的任人摆弄,按着厨娘唠叨的指令一句一个动作,切雕摆煎炒烹炸煮,又是一个时辰之后端出来九碗不同做法再加工的鸡蛋。   魔族习俗,新婚夫妻婚后接收亲朋好友送的红鸡蛋,由丈夫亲手剥壳再加工后,以三三之数摆盘,而后二人同吃,寓意多子多福长长久久。   ——幸好魔族特有的雪域鸡蛋不像普通鸡蛋一样有蛋腥味,不然人间流传的魔界黑暗料理志异又得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虽然并没有人见过传说中魔王房里的大美人,但既然白无常接下了管家递的第一个红鸡蛋,便代表默认了,于是才张罗了现在这一出。   白宋是被屏风外侍女摆碗筷的声音惊醒的,他感到有点好奇,便爬起来掀了床帘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背后,悄悄露了半张脸准备暗中观察。   殊不知在他起身的时候,耳尖的侍女便听见了动静,你推我我撞你地停下手里的动作瞧着映在屏风上的影子,直到屏风边缘露出小半张精致的眉眼。   胆子大的侍女笑着冲他喊了一句:“夫人,出来吃喜蛋啦。”   白宋惊得哎呀一声把脑袋缩了回去,蹬蹬蹬地跑回床上去,莺莺燕燕们被逗得在外间笑成一团。   “什么事这么开心?”白无常跨步进来,刚好看见侍女们笑作一团的样子,好奇地问了一句。   他侧头朝屏风后面看了一眼,没见里头有什么动静,以为白宋还在睡着,便轻声说道:“里面还没醒呢,你们小声点。”   之前出声的侍女接口道:“夫人早醒啦!”   另一个侍女整理好桌上的碗筷,笑嘻嘻地趴在她肩头朝着其他人挤眉弄眼:“是啊,我们都看见了。好像挺白的,眼睛大大的,二莺刚叫了一句夫人,样子还没看清呢就给羞跑了。”   “对啊……主上,别这么宝贝着夫人了,带出来大家见见呀!”马上有人接口道。   “去去去一边去,别瞎起哄啊。”白无常笑骂了一句,摆摆手让她们站一边候着,抬腿往内间走去。   白宋正脸红红地坐在床沿边上翻着画本,光裸的脚尖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被雪域寒冷的温度冻得隐隐发红。   “怎么光着脚?”白无常走过去坐在脚踏边上,把白宋的脚抱进怀里捂着,抬头仰视着对方皱眉问道。   白宋身子后仰躲回纱帐里去,侧躺着继续看画本,只把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子露在床帐外,顺势往白无常厚实的衣襟里塞,顺便踩了踩对方坚实的胸口,脚趾触到小豆之后还调皮地碾压了几下:“我找不到袜子啦。”   “哎哟,你可真是我的祖宗……”白无常一把压住衣襟里不安分的脚,隔着布料上下摩擦了几下让对方可以暖和地快一点,然后对着屏风外面喊了一声,“二莺,进来找一双厚实点的羽袜递给我!”   “哎!来了来了!”二莺听见吩咐,兴奋地和小姐妹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自己或将成为见到魔王夫人真容的第一人,想想还有点小激动,连递袜子这种奇怪的要求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快步走进里间,看到里面的情况以后笑容逐渐扭曲,一脸想爆笑又不敢的样子。   彼时白无常高高大大的一只魔委屈地窝在踩脚踏那一方小小的地界上,传说中的夫人躺在床帘后,就露了一节纤细莹白的小腿在外面,整只脚伸进魔王大人衣服里,被一下下地抚摸着。   “啧,看什么看。”白无常无视了二莺扭曲的表情,冲着衣柜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先做正事。   “哦哦……”二莺在衣柜里挑挑拣拣,翻了一双白绒绒的上面还坠了两个毛球的袜子出来,喜滋滋地边走过来边说道,“主上,这双怎么样,这还是您十四岁的时候圣主亲手给您缝的吧,我们都觉得老可爱了,可惜您一直不肯穿,说是觉……”   “咳,好了别废话了,赶紧拿来。”白无常出声打断她的絮絮叨叨,劈手夺过她手里的绒袜,挥挥手把人赶走。   二莺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往出走,最后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见白宋重新坐在床沿上,伸着脚让单膝跪在地上的白无常给自己穿袜子。   仿佛感受到二莺的目光,白宋抬头看向她站着的方向,两人不期然对视一眼,他歪头笑了一下,抬手朝对方挥了挥。   青丝如瀑散落在肩头,虽未束发却也并不会显得凌乱,笑眼弯弯唇红齿白,美得不似凡间造物。   二莺看得呆住了,无意识福身回了个礼,恍恍惚惚地回头继续往外走。等在外间的小姐妹们见她出来,全都围了上去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   “美……太美了……”她仿佛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不断重复着这几个字。   小姐妹们对视一眼,握着她的肩膀晃了晃:“醒醒二莺!醒醒!天黑了!该起床了!”   “啊?哦!”二莺蓦地一震,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对啊……夫人美是美,可怎么看着像是个……男的?”   二莺话一出口,众人一瞬静默,看着桌上寓意多子多福的九碗蛋陷入沉思。   “不慌,问题不大,万一夫人和圣主一样天赋异禀呢。”有人小心翼翼试探着说道,“要不行……明天再准备一次地龙?”   “别!千万别!”白无常表示拒绝的声音远远地从里间传来,还带了点莫名的喘息,“此等珍馐你们自己享用就好,我可舍不得和你们抢食!”   此时的里间,白无常给白宋穿完毛绒袜子,瞧着他细皮嫩肉乖乖巧巧的穿着特合适,便翻出了整套当年白墨给他缝的毛茸茸,一边亲亲摸摸一边哄骗着白宋穿上。   白宋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半推半就地被白无常裹成了一个玉雪可爱的瓷娃娃。   他被人从床沿边上撑着站起来,高出床下的白无常一大截,居高临下的视角让他觉得很新鲜,于是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发顶:“好了没有呀?”   “别闹,马上就好了。”白无常正弓着身子给白宋绑袜带,被摸了头顶也只是顶着他柔软的手稍稍直起了身子,仰头响亮地亲了口他的掌心,复又低头劳作。   白宋羞地耳尖通红,快速的缩回手捂住嘴,另一只手也抬起来仿佛害怕什么东西会从指缝逃跑似的盖住手背,眼睛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眯了起来。   “好了。”白无常给白宋理好袜带之后才直起身子,仰头看他的时候被可爱了一下,于是忍不住拍了拍他丰满的小屁股,手停在圆丘上揉捏几下,“捂着脸干嘛呢,下来,坐好给你穿鞋。”   白宋扭了两下屁股甩开咸猪手一骨碌坐下,刚坐好就弯腰到处摸鞋子在哪:“我自己穿。”   “不行,必须得我给你穿,这是习俗。”白无常扶着白宋坐端正,撑着床把人困在双臂之间,凑过去讨了个缠绵的吻。分开时白宋犹未尽兴地伸手抱住白无常的脖子,两腿圈上他的腰想往床上倒。   “现在不行。”白无常赶忙伸出一只手扶住对方的背部稳住身形,又啾了两口白宋撅起的小嘴聊作安慰,拍了拍对方的手背示意松开,然后单膝跪着握住白宋的脚踝给他穿鞋,一边动作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说,“结亲礼当天新婚丈夫给夫人理衣冠穿鞋袜,是我们魔族习俗。来,穿好了走两步看看……”   白无常站起来后退了两步看着白宋:“虽然仓促了一点……嗯?”   白宋不等白无常说完就一个飞扑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着对方像撒娇的小动物一般蹭着他的胸膛:“主上,我好喜欢你呀!”   “哈哈,这么好哄……”白无常忍俊不禁,抬手揉了揉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不早点宣示主权说不定就要被别人拐走了。”   “才不会……”白宋从白无常怀中抬起头,虔诚而认真的直视对方的双眼,“我的一切都是主上赐予的,我的身心都只属于你。”   白无常忍不住又亲了亲小画精光洁的额头,抬手遮住对方的双眸挡住他眼里灼人的光,鼻尖抵着鼻尖相互蹭了几下,笑着说:“傻孩子。”   两人温存了一会,白无常想起还有正事没做完,拉着白宋坐在梳洗台前,拿了个牛角梳给他梳头:“人界女儿出嫁梳头有种说法,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嗯,儿孙满堂这个我们还是要多努力几次……”说着,他又从怀里摸了个红玉簪出来,随意给白宋挽了个发髻,然后牵着人站起来,前后左右仔细端详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完事儿。”   白无常将彼此交握的手变成十指紧扣的姿势,另一手又使了个涤尘术,再次检查了一番两人的衣着,然后才说道:“走,出去吧。”   17.   白宋有点紧张。   他被白无常从里间带出来的时候,有个小侍女忍不住“哇哦”了一声,其他人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控制住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夫人生得好俊呀!”   “是呀是呀!我们雪域除了圣主和主上,可再没有比他更俊俏的小哥啦。”   小画精听她们叽叽喳喳的说完羞得松开大魔王的手就想往他身后躲,却被对方眼明手快地一把捞住困在怀里带着往座位走。   白宋扭了几下想挣脱对方铁钳一样的双臂,却被白无常贴着耳朵悄声说了一句——   “再扭我要硬了啊。”   说完还威胁般地往前顶了两下胯,吓得对方鹌鹑似的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白无常抱着人在凳子上坐好,自己接过侍女递上的碗筷站在一旁准备伺候白宋。   “?”白宋伸手拉了拉对方的衣襟,有点疑惑他为什么不坐下。   “咳,等下每种给你夹一筷子尝尝,这个礼宴就算完了。”白无常说完,又低下头凑到白宋耳边,有些难为情地轻声说,“第一次下厨,味道可能不怎么样,宝宝一会给点面子。”   白宋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闭着眼长长啊了一声,一副张嘴等吃的模样。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白宋皱着小脸,眼里含着两包热泪控诉地看着白无常,不情不愿地张嘴接下了最后一口。   白无常喂完立马扔下碗筷端过侍女早就备好的甜汤,一勺一勺喂给白宋漱口,一边喂一边哄道:“这个习俗要不得,太过形式主义。陋习!废除!必须废除!来,宝宝再来一口。”   “主上,我相公给我做的这顿可是真好吃啊,你这自己不行……不能怪……那什么对吧。”二莺忍不住出言调侃道。   “什么不行,闭嘴,走开,别瞎说。”   白宋被逗得笑了出来,喷了白无常一袖子糖水,他赶忙站起来捞起自己的袖子就想给对方擦:“哎呀,主上我……”   二莺赶忙上前阻止了他:“别,别擦,主上自己用个涤尘术清理一下就好,夫人衣服边缘的兽毛沾了糖水可要不好看了。”   白无常:“……”过气魔王不如兽毛。   众人兵荒马乱一番折腾,总算把形式主义结亲礼解决了。   白无常让人收拾干净桌面,上了点清粥小菜给白宋清肠胃。他自己已经辟谷过,平时吃东西也只是为了打打牙祭,而白宋一只新鲜画精,本应是以日月精华为食,首次尝试寻常人的食物就受到这么沉重的打击,也不知道肠胃能不能扛得住。   白无常坐在一边撑着头看着白宋喝粥。   小画精每次只舀半勺,然后把勺子塞进嘴里吮着,吮完还要伸出艳红的小舌头舔干净内侧。因为第一次自己用勺吃东西有些不熟悉,不小心让一小团米白的液体蹭在了嘴角。   白无常看着看着就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短暂地思考了一下,想了个绝妙的主意。于是勾了勾手让二莺凑过来,低声对着她耳语吩咐了几句,二莺应了一声后带着一众侍女退了出去。   等白宋终于吃完了一整碗米粥,白无常才开口说道:“宝宝,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吃……”   “主上……”白宋欲言又止,硬夸也实在夸不出来。   还好白无常脑子里都是别的事情并没注意,甚至还跑偏了重点:“还叫主上?别人家办完结亲礼可都是叫什么相公啊官人啊好哥哥的,夫人怎么还不改口。”   白宋耳根又开始冒出粉桃色,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白无常,声如蚊呐地喊了一声:“相公。”   “夫人这么小声,可是不愿意?”白无常掐着白宋的下巴强迫他面朝着自己。   白宋立马直视着对方的双眼着急地解释:“怎么会,我很愿……”   白无常不听人说完便打断了他:“夫人让我好伤心,所以相公要惩罚你,罚你什么好呢……”他装模作样的皱眉思考了一番,松开掐着白宋下巴的手点住他的鼻尖,“就罚你一会跟我去火汤宫,而且今晚一切都得听我的。”     吃肉2.1      火汤宫顾名思义就是一座依着天然温泉汤池群建立起来的宫殿,被一道水幕结界分成内外两殿。   外殿根据不同温泉池的大小功效被各种景观植物分隔成一个个小房间,长期对外开放,只收取少量费用用以清洁维护。   内殿则奢侈许多,被加持了特殊阵法的宫殿顶从内往外看是完全透明的,特别适合一边泡汤一边赏月观星,而用做装饰或隔断的物件也都是些白无常喜欢的精巧玩意儿,且偌大的内殿数个汤池仅供他一人使用,配有专人每日打扫护理。   二莺按着白无常的吩咐打发走了内殿伺候的侍从,自己四处布置了一番后也悄然离去。   虽说火汤宫距离魔王寝殿不远,但仍有一段不短的距离,白无常拉着白宋大摇大摆地穿门过巷,路经过数个低眉顺眼的宫人,他们大都只是好奇地盯着白宋看,也有胆大的问候完魔王之后还会捎带上一句夫人好。   白宋第一次见这么多人,还是和白无常拖着手一起,整只画精紧张得不行,一到没人的时候就使尽浑身解数求着对方快点走。   白无常一路占尽了便宜,但还是慢吞吞的龟速行走,甚至“不经意”地朝第三次“路过”的阿麻透露了此行的目的地,导致路上遇见的宫人甚至还有人族越来越多。   ——于是人人都见到了传说中的魔王夫人双颊绯红眼波潋滟嘴唇红肿一脸委屈的小模样。   魔族:“主上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夫人这小模样一看就是……嘿嘿嘿嘿。”   人族:“瞧这孩子一脸悲愤的样子,穿的还是手工缝制的虎头毛绒袄,说不定就是哪家走失的小少爷被白无常骗回去关起来的。无良魔族,劣习难改,强抢民男……”   白无常浑不在意他人或艳羡或异样的眼光,也不在意人魔两族舆论发展的方向,美滋滋地牵着自家小画精朝目的地走去。   白宋一路被人围观着羞赧地出了一身湿冷的虚汗,等两人终于进了汤池内殿,又被热腾腾的水汽蒸湿了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懵懵地想往白无常怀里钻。   白无常给自己脱得就剩里衣之后,抱着送上门的白宋顺势给人脱了厚重的绒袄,然后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两条干燥的布巾,一条随意地搭在肩上,展开另一条给白宋擦脸擦头发。白宋被他包在布巾里一通揉搓,整个人晕晕乎乎地被带着走到了内殿深处的一处石台边上。   石台高出水面两寸,底部浸在水池里,表面光滑温热可供两人平躺,旁边还有一个稍高的平台,平时充当摆茶酒瓜果的桌子用,如今被一块红布盖住,上头摆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工具。   白宋穿着轻薄的里衣赤脚踏上石台,好奇地来回走了走,走到平台边上看了眼那堆奇怪的工具,转头问白无常:“主……相公,你要对我用刑?”   “我们之前说好了的啊,今晚你都得听我的。”白无常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这么应了一句,然后踏上石台走到白宋旁边,从背后搂着他看着红布上的道具说道,“宝贝,害怕了?”   白宋放松地靠着身后温热的胸膛,枕着白无常的肩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手向后环住他的脖子侧头看着对方:“不怕。”   白无常仿佛被他映着星空般明亮的眼睛吸引,禁不住低头越凑越近,呼吸交缠暧昧丛生,伴着计时的滴水清脆的声音,两片唇瓣终于紧密相贴,难舍难分的吞吃啃咬着彼此。   白宋因为后仰接吻的动作,屁股向后翘起压在白无常胯部,而前挺的胸部被对方伸进里衣的一只魔爪握着不住揉捏,另一只魔爪则毫不客气地伸向了侧边的衣带结。   ——自己打的结解起来可以说是非常顺手了,没一会儿白宋就被扒了个精光,莹润的皮肤被蒸腾的热气染得泛起淡粉色。   白无常松开他的唇,而后沿着耳垂、脖颈、脊柱一路向下舔吻,大手扶着不盈一握的纤腰示意对方跪趴在石台上,自己走到一边开始准备道具。   他先拿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长软管,将软管的一头接上吊在一旁提前备好的淡水袋,另一头捏在手里朝白宋走去。   软管原材料是从人族进口的一种热带树木的木心,这种树的木心刚取下来时是一整块的固体,在高温下融化成液体再倒入模具冷却后,便成了质如少女肌肤又富有韧劲的凝固胶体,不似布料粗糙也不像钢铁坚硬。   白宋翘着小屁股趴了半天,白无常却毫无动静,想到之前看到的一堆像是刑具的玩意儿,他有点心慌,忍不住以肘撑起身子扭头朝后看,腰部塌成一条优美的弧线。   白无常见他这模样便笑了一声,扬了扬手上的软管说道:“怕你今天吃坏了肚子,给你的肠胃也洗个澡好不好。”   白宋顺着他的手看向吊在半空的巨大水袋,表情有些迟疑道:“我要……喝光这袋水吗?”又坐立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委屈地说,“……可是我喝不下了呀。”   “哈哈哈哈哈……”白无常笑得差点握不住手里的东西,眼看小画精又要羞地炸毛,赶紧一步上前单膝跪在旁边揽过人蹭了蹭鼻尖,“确实要喝光……”   又凑过去啄吻白宋柔软的唇:“但不是用上面这张嘴。”   白宋不明所以,乖巧地任人亲了一会,又被摆回趴着的姿势。   白无常一手搭在他腰侧抚摸,低头啃咬白软肥嫩的臀肉,唇舌往幽缝处移动舔舐紧闭的入口,等到菊蕾足够柔软湿润之后,他便抬起身子拍了两下挺翘的小屁股,持着手上的软管探入紧缩的秘洞,深入一指后便松开掐着软管的手,任水袋里的水自然流下。   “嗯……唔,好凉……不要。”白宋感觉到冰冷的液体被倒灌入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地想往前爬挣开异物,又被白无常掐着腰拖回来。   “宝宝,忍一忍。”白无常沿着白宋的尾椎一路往上吮吻,经过凸起的蝴蝶骨而后覆上他脆弱的后颈肉不住啃咬。   水袋里的水少了一半,而白宋原本平坦的肚子渐渐鼓起,他难受地弓起身子侧躺下来,再也保持不了趴跪的姿势,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覆在他身上的白无常,伸手推开对方试图再次凑上来的脸:“好胀……哈啊…要吐了……不要了不要……呜呜…讨厌你……”   白无常被推开也不恼,抓着人的手啾啾亲了几口:“好……好,宝宝不要了就不给了。”   说完,伸手摸了摸对方鼓胀硬板的腹部,觉得也差不多到极限了便拔出软管扔到一边,然后迅速地用事先备好的狐狸尾肛塞堵住急于喷发的穴口。   “大骗子!唔啊……”才将将放松一下又被白无常阻拦住,白宋腹胀地不行,稍微一动就感觉肚子里的水在晃动着挤压肠肉,想吐却又无法施力,急得红了眼,抽回手就给了魔王一大嘴巴子。   像被逗急了的家猫舍不得亮出利爪抓伤主人,心里又气得不行,只能龇着牙用厚实的肉垫拍打对方。   白无常挨了这软弱无力的一巴掌,不但不生气心里还美滋滋的:“宝宝不气,啊,来,使劲多打我几下,我皮厚……不疼。”说罢还将脸又凑近了些贴在白宋汗湿的掌心蹭了蹭。   白宋被气得血液直往脑门上冲,肚子里又酸胀不已,看都不想看白无常,便仰起头越过他看向穹顶的星空,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汗水没入鬓角发丛,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叹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白无常看着对方映着星子的双目,忍不住低头轻啄了几口,又沿着泪痕舔舐浅吻品尝对方咸湿的体液,他一路向下亲咬着,随意啃了两口挺立的乳头便松开继续下行。   白宋腹肌紧绷,夹闭着双腿半侧身蜷缩着,伸手推拒着白无常造孽的脑袋,身下孽根却已然半勃起从腿缝间露出头来。   白无常侧耳贴在他肚皮上听着里面咕噜咕噜的声响,张嘴含住了对方肿大淌水的龟头,也不吞吐或者舔弄茎身,就那么含着吸奶似的吮舐。   白宋腹痛难忍不得出,敏感处又被人吮着带起一阵阵的酥麻,不由得呻吟声渐大,微微颤抖的身躯扭动抽搐起来,腿一张一合地动着带动臀肉挤压腿间肛塞。   听够了咕噜的水声,白无常松开口中软肉欲起身,白宋原本推拒的手却抱着他的头不肯松开,还往下按了按示意他继续。白无常便伸舌钻弄对方冒水的铃口,趁其稍放松便一把钳住对方双手抬起脑袋撤走。   “嗯……还要含含……不许你走……”白宋不满,可手被钳住无法活动,最后只捞住了白无常一缕头发,他看着指尖交缠的黑发使坏地夹住往下扯了扯。   “哎哟,秃了秃了……”白无常夸张地摆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吓得白宋立马撒手,挣开钳制伸着去揉对方那块头皮。   “很痛吗?我以为我没使多大劲……对不……唔?……”白宋歉意地看着对方急急解释着,却被人以唇堵住了话头,用几口腥膻的体液换走了口中清甜的津液。他被吻得几欲缺氧晕厥才被放开,四肢绵软上身打着颤,只剩穴口肌肉还在尽职地咬着外来异物。   白无常趁机起身,走向二十尺开外的角落里放着的坐便桶,回头朝白宋说到:“宝宝,爬到这里就给你拔出来让你松快松快。”   白宋偏头看向不远处的白无常,目测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之后,想着干脆闭眼装死算了,可是一来实在腹痛难忍,二来自己粗重的喘息也瞒不过耳聪目明的大魔王,而且现在画卷不在身边也躲不回画里去。   他不禁陷入了静止。   白无常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看,轻咳一声松开腰带敞开早已湿透的里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手背在身后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折扇,唰地展开搔首弄姿地扇着。   若不是场景不对,还有边上的坐便桶煞风景,倒真是一副风流小生的模样。   “哈哈……哎哟……哈哈哈……”白宋被逗得笑出了声,然而腹肌一紧张又牵扯得内部再次疼痛起来。   他撑起身子试图站起来走过去,却见白无常一收折扇瞬间移动到他身边,以扇骨压住他的头阻止他的动作:“狐狸可不会两条后腿站着走路。”说完,想到什么似的走到红布边上,挑了一根细长的皮鞭和一个连着绳索的项圈。   白宋跪坐在地上看白无常边解着项圈边朝自己走来,自觉地前趴伏下身子摆出小狐狸的动作。夹在臀缝间的毛绒尾巴随之翘起,尾尖搭在光裸的背上带来一股痒意,于是他摇起屁股想将其甩开,肚子里的水却跟着晃动勾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一双满布青黑筋络的脚从现在白宋视野里,与此同时一只冰冷的手按着他的后脑揉了几下,又像给宠物顺毛似的沿着脊柱来回抚摸,最后抓住毛绒尾巴头部的塞子抽插两下,腹内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漏出些许,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到地上,引得他的身体小幅度颤抖着努力收缩穴口肌肉,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白宋抬头向侧上方看,果然又见白无常化成了皮肤青灰眼睛血红全身满布蛛网状血管的本体模样。对方收回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握着皮鞭和项圈的手垂在身侧,不发一言。   于是他爬动了两下,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又抬头看了一眼白无常,然后伏下身子以温热的唇舌不断触碰舔舐对方冰冷的足背。感觉到对方从僵硬紧绷的状态缓缓放松下来,他又像想引人注意的小动物般咬着白无常的裤脚扯了两下,复又抬头与人对视。   白无常伸手奖励般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他舒适地眯起眼睛任人摸了一会,再往前爬了两步,模仿小动物人立起来的姿势跪坐着,手搭在白无常大腿上,以鼻尖脸颊隔着布料蹭着对方双腿之间微隆起的部位。   感觉到巨物又胀大了一点,硬挺地使胯间撑起一个弧度,顶端的渗液将布料沾湿,白宋放下双手重新四肢着地侧身对着白无常,然后爬到对方手边衔住项圈的绳子,头向后仰将项圈往外扯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已经习惯了还是腹内的水被肠道吸收了些许,白宋觉得肚子没有之前那么胀痛了,肠肉晃动互相撞击之间甚至还带了一种别样的爽快感。   他咬着项圈仰视白无常,鼻子里粗重的呼吸伴着短粗的嗯唔鼻音,口水从闭合不紧的嘴角沿着下巴流下来:“呜啊……”   白无常蹲下身来,扣住白宋的下巴伸出拇指擦拭他唇角的口水,然后从他嘴里取出项圈对折起来在他脸颊上拍了几下。   白宋眯起眼睛偏头躲了躲却没能躲开,便往前爬了几步凑近白无常去舔吻他青紫冰冷的唇,喉咙里发出小动物示弱的呜咽声,对方毫无回应也并不在意,闭着眼专心地试图撬开他紧闭的唇缝。   直到感觉脖子被勒住白宋才睁眼,然后退开两步专注地看着给自己绑项圈的对方,圈上挂着的两个银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   白无常扯着项圈绳又将白宋拉近了自己,低头啃咬他的嘴唇掠夺他口中甜蜜的津液,松开绳索后手指抚上胸前的红豆捻磨拉扯,唇瓣交缠的啧啧声混着银铃声让人意乱情迷忍不住索取更多。   小画精放松地敞开自己任人予取予求,跪立起来摇晃身后的小尾巴,偶然睁眼又看到白无常血红的眼盯着自己,冷漠的眼神和饥渴索取的唇舌好像将他分裂成了两个人。   白宋有一点难过,感觉腹内又开始有坠胀的痛感,稍微挣扎了两下示意对方放开自己,然后转身找准方向慢慢往角落里爬去。   这个普通的动作落在白无常眼里却成了小画精奋力挣开自己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他心底戾气翻涌攥紧了手上的皮鞭,嘶哑着声音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咆哮:“不准走!”   “?”白宋疑惑回头,就见一道细长的黑影裹挟着蒸腾的魔气朝自己挥来,他瞳孔紧缩想往前爬几步逃开却感觉脖颈处被项圈拉扯住,他痛苦扭头只见白无常右手挥鞭,一脚踩住了落在地上的项圈绳。   皮鞭原是特制的材质,不管使用者用多大的力气挥鞭都只会使皮肤现出红痕,可鞭身裹上魔气后却完全不一样了。   “啊——”鞭子打在皮肉上啪地一声响,伴着白宋的惨叫,原本白皙光洁的背上现出一道细长的红痕,然后慢慢绽开露出极薄的皮肤下鲜红的血肉,溅出的血液星星点点地散在血痕边,像盛开的梅。   他痛得伏下身去剧烈喘息,手指过于用力地按住地面使得指尖泛白,与魔气同宗同源的墨线从身体逸散而出缠绕上伤口速度缓慢地修补起来。   “我……”白无常握着鞭子的手颤抖着,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松开踩着项圈绳的脚。   白宋感觉到拉扯脖子的力道骤然轻松,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待身体的疼痛稍微缓解,便转身往回爬了几步,叼起落在地上的项圈绳来到白无常左手边,脸颊蹭开对方虚握的掌心,将掌控自己的绳索递到他手上。   然后小画精抬起上身紧紧抱住对方,头枕在他的腰侧:“我没有要走,我不会走,你别怕。”   “我都做了什么……”白无常全身的黑网逐渐消退,眼珠在黑与红之间不断变幻,表情极度痛苦。   白宋感受到怀抱着的身躯不断颤抖,还有对方内心汹涌澎湃的种种负面情绪,身体内爆发出一股强大而温柔的灵力化作墨色的线缠绕住对方,其中几股没入还未完全消退的黑色经络,扯出一丝不断挣扎扭曲试图逃离的戾气——而后包裹,吞噬,将其化作虚无。   白无常清醒过来,体温逐渐恢复,却仍然没有止住身体的颤抖,他丢开手上的东西快速蹲下抱住白宋脱力软倒的身子,对方背部的伤口已经完全恢复,但气息十分微弱嘴唇泛白满头大汗,他慌乱而急促地问道:“宝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你哪里不好,我给你渡一点魔息撑一下,不对,我这就去叫赤脚仙……”   说着抱起浑身赤裸的小画精就要从穹顶冲出去,却被人一把揪住胸口的里衣,白宋有气无力地伸手指着下方角落里的坐便桶说:“别……别急!我……哎哟……我就是肚子…哈啊…你抱我去那里就好……”     吃肉2.2      19.   白无常像个焦急等待妻子生产的丈夫一般,守在一个墨线构成的茧旁边慌里慌张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凑近试图从墨线间的缝隙向里偷看。   “不许看!”白宋呵斥道,顿了顿又说,“也不许用神识偷看!”   “不看……我不偷看……”白无常声音唯唯诺诺地应着,整个人却躁动地不行,上蹿下跳耍猴戏似的,“宝宝你自己能行吗?是不是不方便?还是让我进来帮你吧……啊?”   “我能……嗯哈……能行!”白宋一边回答一边撅起小屁股背着手,一手捏住狐狸尾巴尖一手扯住肛塞头部往外拉,腹内积存的大量液体争先恐后地往外跑,白宋爽得直哆嗦,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声,然后感觉到什么似的,拎起毛绒尾巴把东西扔出去砸到白无常头上,“不……哈啊…你…嗯……你又偷看!”   白无常接住毛绒肛塞,捧着珍宝一般举在手上,腆着脸憨笑着说道:“没,没有,怎么会呢。”   排空了腹内的水擦净小屁股后,白宋舔了舔略有些干涩的唇,白无常立马在外面说道:“宝贝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白宋冷哼一声没有理他——对方根本就是在耍流氓用神识偷看。   于是他眼珠转了转,隔着墨线看着白无常放空的眼,嘴唇勾起,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胸前两颗樱粉色的乳粒高高挺起像在邀人采撷,然后往一边本来是白无常座位的地方走去。   白宋一屁股坐上铺着毛皮的凳子,奶白的皮肤和纯黑的毛皮形成冲击视觉的对比。不知道是不是被粗糙的毛发刺激地有些痒痒,他张开双腿斜倚在靠背上,蜜穴被身前的性器和两颗卵丸遮得严严实实。   他将手放在自己大腿之间的皮毛上,纤细的手指隐没在黑色的毛发里,缓缓向后移动摸上自己半勃的性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仿佛在确认里面确实没有水之后,毫不犹豫地上移然后揉捏捻玩自己的两颗红豆。   “哈啊……嗯……好舒服”白宋扬起脖子嗯哦吟叫,乳肉被不住抓揉泛起粉色,他犹不满足地两指夹住乳尖搓弄拉扯,灵巧的右手撸弄着硬挺的肉茎将娇嫩淡粉的龟头翻出松弛的包皮,手指抚上流水的铃口将溢出的腺液抹满整根性器。   白无常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呼吸粗重声音低哑地说:“宝贝……是不是好了,要出来吗?”大手伸进裤子掏出早已硬痛发胀的紫红性器,青筋怒张地盘踞其上,龟头翘起被淫水沾湿。他握着根部由下往上撸动着,将更多的淫水挤出来沾了满手,染得整根阴茎湿漉漉的闪着光。   “嗯……啊啊……不够……出不来呀……”白宋软软地哼着,意乱情迷地将右手伸到嘴边,艳红的小舌头伸出来舔舐手上的淫液,或把手指伸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吸吮,左手也放过自己的乳肉转而向下继续撸动着热情满胀的肉芽,两条手臂将原本平坦的胸部挤出两坨小包子一样的幅度,“哈啊……好吃…主上……还要更多……”   白无常的阳物猛地一跳,仿佛真的在被白宋那湿濡小巧的檀口吸舔着,透明的腺液成股流出来滴在地上,他快速撸动着阴茎发出咕叽的水声,低喘着说道:“那就给你更多。”   “唔…嗯…里面也想要……”白宋眼神迷离地瞥了一眼茧外撸得正欢的白无常,两脚向上缩起踩在凳子上极力的打开自己,左手捞起卵丸揉捏露出饥渴蠕动的蜜穴。   他将舔湿的手指伸向不断收缩的穴口,在边缘褶皱上缓慢的画圈研磨,食指试探着往内探去,深入两个指节之后他便感觉到了一丁点儿被填满的满足感,但还是不够,于是他委屈地嘟起嘴声音软软的嘟囔:“不够呀……”边说边往外抽出手指,湿软的肠肉紧紧吸附住外来物试图挽留,手指退出后穴口便紧随着合起,不露出一点儿艳红的肠肉。   白宋试着二指并起继续开拓自己,却发现连进入都非常艰难:“……好痛。”于是仍以一指探进去点按自己肠道浅处的敏感带,左点右按地玩得不亦乐乎,另一只手握着肉茎持续撸动。   白宋胸前连着脖子的大片肌肤泛起粉红色,他不禁仰头大口呼吸,嘴里发出黏腻的呻吟声,音调随着自己玩弄阴茎的频率变化,忽高忽低地勾动着茧外白无常的心神。   白无常见白宋自己玩得开心完全忽略了他,便慢下动作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运转魔气破茧,嘴里花样百出骚话连篇地引导着对方的节奏。   化人不过两日的白宋哪里骚得过年方几十岁的年轻魔王,没一会就被引诱得射了出来,控制不住墨线使得茧壳一阵波浪状的扭曲。   白无常抓住机会释出大量魔气将其撕开,一通乱绞将墨线茧绞成碎片,朝怔愣望着自己的小画精走过去。   他两手撑着凳子扶手将人圈在怀里,低头欣赏身下之人狼狈又撩人的模样。白宋气喘吁吁地瘫在凳上,水光莹莹的眼睛嗔怪地看着白无常,手仍放在身下抚弄着渐软的欲望,两脚垂下将对方夹在双腿之间,一只脚脚跟勾着对方的小腿摩挲,乳白的精液喷射在前胸小腹,粘稠地往下流,其中一小股欲流不流地挂在殷红的乳尖上。   白无常趁着白宋舔唇的时候俯身叼住了他湿滑的小舌头,吸吮啃咬着攫取他口中甜蜜的津液。   “嗯……好黏……”白宋推了推白无常发现推不动,便想撩起他的衣角擦去自己身上的白灼。   “宝贝等等。”白无常感觉到他的动作之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压向身侧,然后蹲下身来舔舐白宋胸前的精液,一路向下将黏腻的体液吞吃干净。   白宋像一只被主人顺好了毛的大猫,懒洋洋地靠着椅背让人伺候。   白无常抬眼看了看,然后嘬了口对方大腿内侧绵软的嫩肉,起身挺着大鸟溜给人看——   “宝贝,你看它都气哭了,要宝宝亲亲才能好。”   白宋嘴里还留着自己的腥臊气味,闻言舔了舔唇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口水,他挺身站起来走向白无常,拉开人湿透的里衣完全脱下扔到一边,然后跪在地上用嘴叼住对方的裤腰边缘配合双手往下拉,任对方怒气腾腾的肉茎和满胀的卵袋完全跳出来打在自己脸上。   白无常抬脚把裤子踢到一边,握着自己的孽根在白宋脸上画着圈戳了几下,催促着对方。   白宋偏头啾了一下白无常垂着的肉球,用手托起来小口舔着,或者将其中一部分吸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另一手手指圈住对方肉柱根部,大拇指沿着系状带来回抚弄,像是回应一般,硬挺的巨物在他手中热情地跳了跳。   他咽下口中的津液,仰头看了一眼白无常,舌头沿着肉茎底部往茎头舔过,最后张口包住了不断流水的龟头,牙齿不得要领地在脆弱的肉柱上磕了一下。   白无常嘶了一声,感觉被磕到的地方又痛又爽,想将自己的孽物全都塞进对方温暖湿滑的口腔,可白宋却只会含着龟头用躲在口腔里灵巧的舌头不断舔着溢液的铃口。   他伸手按住身下人的后脑勺试探着摆动着屁股顶了几下,白宋猝不及防地被巨物操进口腔深处,舌头被挤压地顶住喉口,使他反射性地干呕起来,口腔内壁挤压巨物让对方得了趣便更加不肯松开按着他后脑的手。   “嗯……唔唔…哈啊…”白宋挣扎了两下挣不开,口中的津液无法吞咽便沿着唇齿间的缝隙流出来,流过他的下巴滴落在他跪坐的大腿上。他干脆放弃挣扎,转而尽力放松喉口,舌头压平任肉茎在自己口腔里驰骋。   白无常放肆了一会怕真的把人玩坏了,便退后几步低头看了看,白宋被操得酸麻的嘴一时合不起来只得微张着喘气,磨得通红的嘴唇与被舔得晶亮的蘑菇头之间扯出一条极长的淫丝。白宋仰视着白无常,对方伸手摸了摸他微红的眼角,他便闭着眼用脸颊蹭着对方温暖厚实的手掌,舌头舔了一圈麻木的红唇,而后继续凑近勃发的凶物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含吮起来。   被暴力开拓过一次的口腔极力放松着尽可能多的吞吃肉茎,可还是进不到一半的时候就顶住了喉口,他蠕动起口腔内的肌肉使脸颊凹陷着裹住并挤压白无常的茎身。   白无常感觉到一阵电流随着被吸裹的肉茎沿着脊柱一路往上攀升,然后在头皮处炸开扩散至整个脑部,他低喘着嘴里说着宝贝真棒宝贝再深点的话夸奖小画精,眼里尽是白宋低眉敛目红润的唇专注吞吐自己欲望的诱人画面,小幅度摆动起臀部顶撞着对方紧窄的喉口。   白宋被夸地有些小骄傲,意会到对方想插进更深处,便极力放松整个食道给他来了个深喉。   不适应巨物的甬道被刺激地猛烈收紧,夹住白无常敏感的龟头往内吸吮,白无常仰头叫了一声,爽得臀部肌肉紧绷尽力忍住不射出来,白宋却仍在做着吞咽的动作,食管粗糙的内壁磨得他爽到腰部抖动起来,马眼一松成股炙热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对方食道深处。   他摆动着腰臀用逐渐软下的阴茎插弄着白宋紧窄的喉穴,没射完的精液混着对方呛咳出来的白灼一起溢在紧缩的口腔里,又被不住抽插的肉柱打成白沫。   白宋含着对方的柱头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吸干内里最后一滴精华,然后张嘴给白无常展示口腔内盈满的奶糊状液体。   “尝尝看好吃吗,宝贝。”白无常以手抬起白宋的下巴合上他的嘴示意。   白宋咕嘟几口咽下之后张嘴让对方看自己干净的口腔:“好吃……”   白无常弯下腰来和他接了个绵长而腥咸的吻,摸着人因为刚发了汗又被蒸发带走了温度而显得有些凉的皮肤说道:“歇会泡个澡,别一会两个人在火汤宫里给冻病了。”   20.   白无常揽着人找了个水浅的池子,自己先泡了进去,惬意地坐下展着双臂倚在池边的暖石上,手拍了拍水面示意白宋也下来。   却只见小画精伸着脚尖点了点水面试探水温,觉得温度不怎么烫人便调皮地撩起一股水花往他脸上泼去。大魔王敏捷地躲了开来,伸手抓住眼前莹润的脚趾往自己的方向扯。   白宋啊啊大叫着艰难维持住了平衡,被人拉住脚而大张着腿颇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我错啦……你放开……”   白无常邪笑着抬头欣赏眼前的大片风景,不但不放开还抠弄起对方敏感的脚心,惹得人尖叫扭动着蹲下身来坐在池边猛蹬腿。他等人坐稳便将对方白嫩的脚拉到嘴边啧啧有声地含吮吸舔,一个个脚趾品尝过去连脚指丫也不肯放过。   白宋痒得不行又抽不回脚,想笑又忍不住呻吟出声,只得抬起另一只脚踩上白无常的肩膀推着对方:“别舔了别舔了……啊啊哈哈哈痒死我啦……干什么呀!”   “把你吃掉,没看过魔王吃人的话本吗?”白无常松开他,将肩膀上的小脚也拉下来并在一起,轻轻放进温暖地水里泡着,大手揉捏起他腿上的穴位,表情凶狠地撕咬了一口空气,嗷呜嗷呜地在嘴里嚼着。   “哈哈哈哈……没有呀,你书房没有,我没见过它。”白宋被他逗笑了,俯身搂住人的脖子,额头碰着额头,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白无常。   白无常短暂思考了一会,然后开口说道:“那下次带你去宫外玩儿,到时候买一本给你看,让你见识见识魔王是怎么吃人的。”   “不如……”白宋整个人前扑进水里,激起一片水花,他跪行着跨坐到对方平放的腿上,紧紧拥抱着,胸部与人肉贴着肉磨蹭,凑到白无常耳边轻吐着气说,“你自己教我呀。”   “先扒光洗净……嗯,这个步骤本王很满意。”白无常把人搂在怀里摸着人光裸的背部说道。   “你吃人的时候都这样吗?”小画精勾着人的脖子后仰,屁股坐在对方大腿上往前挺动,半硬的性器与白无常逐渐苏醒的巨物藏在水下互相摩擦。   “不会,从来没有,绝对不这样。”魔王大人求生欲极强地否认三连,回答完感觉哪里不对,才补充道,“宝贝,我是正经魔,不吃人,话本都是人界编来吓唬小孩的。”   白宋蹭得正爽,干脆将全身重量交给白无常放在他背后的手上,仰躺在水面上,松开圈着对方脖子的双手伸进水下,握着两根东西上下撸动起来,前胸露在水面上被热气蒸出大片粉色,他软软地哼哼道:“可我都把自己洗干净啦,也不吃了吗?”   白无常被甜了一下,牙根发酸口腔内分泌出大量津液,已辟谷的身体仿佛感到了一阵久违的饥饿感。他将人搂近了自己,两个人脸贴着脸气息交缠,他偏头将脸埋进对方脖颈处不住嗅闻:“都白送到嘴边了,嗯……宝贝好香……”唇覆住薄而透明的皮肤吮出一个个的红痕,“不吃可真是有违天道了。”   “耳朵最方便,就从耳朵开动吧。”   于是一口叼住白宋小巧透红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嘬着,舌头沿着耳廓舔舐一遍,然后伸进中间细小的孔洞钻探着。   敏感的耳孔被人舔弄抽插,白宋听着耳边吸溜黏腻的声音急喘了一口,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而搭上对方的肩膀维持平衡。   “眼睛……鼻子……”   湿热的浅吻随着低吟敷衍地掠过这两处,往发出甜腻呻吟的地方去。   “嗯唔……”白宋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一口一口吞吃干净了,软滑的舌头被人劫到嘴里吸吮挑逗,红肿的唇瓣也遭人啃噬撕咬,呻吟因为舌头被拉长而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细微地嘤嘤声。   魔王尝够了甜蜜的唇舌,便一路舔过尖削的下巴,吮吸对方因为后仰而紧绷的脖子,在凸起的锁骨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惹得人痛哼一声,最后将这个吻停在对方胸口红润的茱萸附近。   “听说牛羊乳只要多挤挤就能榨出来,人乳则要靠婴孩不断地吸舔……”白无常像个急色的咸湿老头一样埋首在白宋小包子般绵软的小胸脯里,用粗糙的舌苔粗暴地摩擦红嫩的乳尖,将柔软的乳肉裹进嘴里像婴儿吮奶般用力吸着,还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唔……宝贝好甜,是要出奶了吗,嗯?”   白宋本就被吻得头昏,嗯嗯唔唔的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手搭在白无常肩颈处生生给他掐出几个暗色的指印,又被人吸得魂儿都飞了起来,胡乱答道:“啊啊啊……奶要漏出来啦……嗯唔……另一边也要吸吸……”边说边抓揉着另一边被冷落的乳肉,掐着乳尖往白无常嘴里送。   白无常从善如流,叼起嘴边的红樱桃细细品尝起来,大手揉了两下另一边熟透的软肉就往水底下伸去。   他的肉柱已经完全竖了起来,硬硬地杵在对方的臀缝间,他将手伸下去握着茎身拍打对方的穴口。   白宋被上下夹击着忍不住扭起腰来,带动汤池里的水哗哗作响,他挺着胸脯让人继续吸着并不存在的乳汁,小屁股用力夹着想留住点火的孽物,手抓住白无常的手臂摇晃,一叠声说着:“好痒啊……嗯啊…插进来好不好……嗯插进来……唔…奶水吸干了吗……没有啦……哈啊……要插进来嘛……”   白无常松开被吸得充血红肿了一大圈的乳头,一手托着对方的臀部掰开臀缝,另一手就着水流的润滑将二指插进对方的后穴捻按开拓。   白宋尽力放松着穴口让手指进入得更容易一些,温热的水流被手指带进肠道带来和之前凉水灌肠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对方的手指在他肠肉里抠挖着到处点火,双指退到穴口边缘后张合着撑开紧缩的褶皱,水流见缝就钻地被吸进肠道内部,他软着腰弓起身子,脸埋在白无常颈窝处低声喘息。   “不…不够……啊…哈啊……不要手指……呜……”白宋小声地说着,讨好地舔着大魔王的脖颈耳根,啾啾地快速亲吻对方的脸颊嘴唇。   大魔王得到极大的满足,收回手指握着肉茎奖励似的插进去半个龟头,又很快抽出来继续打着饥渴蠕动的穴口。   白宋好不容易吃到了真家伙,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人这么轻易的退开,便反手抓住作恶的肉茎,扶着往自己后穴里塞。   水中本就湿滑,白宋一急就更加塞不进去,鸭蛋大的龟头几次擦着穴口边缘滑过,他眉头紧皱神情严肃像在解什么绝世难题,紧握着茎身的手让白无常都发疼起来。   “嘶……宝贝儿轻点……”他从白宋手里解救下自己差点被掐软的老二,托着对方小屁股的手抓了几把弹性十足的软肉,用力吻平对方紧皱的眉心,又沿着高挺的鼻梁向着小巧的鼻头吻过去,最后停在了因为不满而噘起的唇畔,若有似无欲拒还迎地触着柔嫩的唇瓣说道:“自己掰开让我进去。”   白宋乖巧地两手背在身后掰开软乎的臀肉露出不断张合吞吐流水的穴口,唇追逐着白无常故意躲闪的两瓣软肉,最终抓住了对方来不及逃跑的下唇,而后穴也终于被巨大的蘑菇头插入填满。   “嗯唔……”他从鼻腔发出一声嘤咛,咬着白无常的下唇不肯放松,直到对方终于放弃挣扎似的开始回应,并且反守为攻地在他口腔内攻城略地。   白无常贪婪地舔过对方口腔内每一分每一寸,下身带着温热的水流缓慢向上挺动侵入白宋身体深处。   白宋觉得自己内部所有空隙都被对方填满,饥渴了许久的紧致肠道被粗热的肉刃一寸寸破开,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甜腻呻吟却被白无常霸道的吻封在口腔内。   他趁二人结吻的空隙大口呼吸却仍觉得缺氧,脑袋晕眩发涨却又抵挡不了从内部传来的酥麻电流。身体随着对方缓慢抽插的动作上下挺动,肠肉紧紧裹住坚硬的巨物吞吐,温泉水的进入反而使二人相触的皮肤变得滞涩,带来更激烈的摩擦爽感。   白宋全力推开啃着自己双唇不肯放开的白无常,扬起脑袋大口喘息,之前被对方封印在口腔里的悠长呻吟便再也藏不住,高声的吟叫合着水声在宽广又空旷的宫殿里谱出一曲醉人的合奏。   白无常听着这曲美妙的吟唱,啃咬着对方因为发声而不断颤动的喉结,双手托着软嫩的小屁股上下颠动让炽热蠕动的肠道吞吐自己硬胀的肉茎,可是却受到姿势的限制不能完全插进销魂的蜜穴。   “嗯啊…好涨……哈啊…啊啊……好奇怪……嗯……再深一点好不好……唔啊……嗯…还要……”   白宋扶着对方的肩膀扭着腰,耳边全是自己在空旷宫殿内不断回荡的淫浪喊叫,他像一只熟透的虾一般全身泛着粉色,被人掐住脖子抓着尾巴展开来被动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任人品尝内里鲜香柔美的嫩肉。   白无常看对方扭得正欢便松开绵软的臀肉让人自己动,转而抚慰起夹在二人中间随着挺动的节奏拍打着自己小腹的肉棒。   他不动如山地任人把自己当人肉按摩棒使了一会,对方才终于发现不管换什么角度就是顶不到最刺激的那一点,每每只能从边缘掠过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   白宋不满起来,停下动作伸手向下摸了摸才发现还有一大截肉棒被遗漏在体外,他睁着因为欲望和温泉水汽而显得湿漉漉的眼睛疑惑地看着对方:“怎么进不来呀……”   “是啊…怎么进不去呀……”   白无常学着白宋软软的语气说了一句,惹得人伸出双手揪起他的脸皮就往外拉,于是假模假样地痛呼出声:“疼疼疼,宝贝……宝贝我们换个姿势就行了……哎哟……换个姿势啊。”顺手摸了摸对方光裸的背聊作安抚,“而且咱也泡了这么久,再泡下去该起皮了,先换个地方吧。”   白宋哼了一声松开手,撑着白无常的肩膀就想起身,却被对方扶着腰重重压了下去,尚敏感的内壁又被狠狠擦过,他忍不住急喘一声再次软了身子瘫在人怀里。   这厢白宋搂着人脖子趴在对方肩颈处喘着,那头白无常抚上放在他腰侧的两条大腿,曲起一条腿踩住池底,腰腹一用力就抱着人从水中站了起来。   陡然的失重感让白宋惊呼出声,两手两脚像树袋熊扒着树枝一般环紧了白无常,后穴紧张收缩吮吸着埋在体内的巨物:“要掉啦要掉下去啦……”叫着叫着声音又变了调,成了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呻吟,“嗯…唔啊…顶到了……哈啊…啊…真的进来了……”   孽根被柔软的肠肉裹夹,白无常爽得头皮发麻,抱着人转了个身,一脚踏上旁边隐于水下的阶梯,随着动作茎身又往销魂的秘处进了几分,他凑到白宋耳边低声说:“宝贝里面又热又软,嘶…呼……夹得这么紧,不会掉下去的。”说完还炫技似的抱着人颠了两下。   白宋每每被抛起体内的肉柱就抽离几分,又在重力作用下整个人往下坠,像是他在主动吞吃巨物,让硬硬的茎头部撞击自己肠道内壁的敏感处。   “啊啊啊……不…嗯啊…不要……”甜腻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白宋紧张得不行,细白的双腿缠住对方精瘦的腰身,手却快要因为脱力而互相抓不住了,“哈啊…好深……主上我…唔啊啊…要没力气了……”   “嗯?叫我什么?”白无常确认对方双腿缠紧了自己,干脆坏心眼地故意松开把持着他大腿的双手,让白宋毫无依托地悬空,然后踩着阶梯几步跨出水池。   “相公…啊啊啊……相公…嗯呜…好哥哥……呜……我抓不住啦!!”白宋下身紧夹着对方,被顶得直往天上窜,酥麻的电流在他四肢百骸内流窜,手终于还是脱力地松开,他连声尖叫着身体后仰眼看就要摔个倒栽葱,才被白无常一手托着小屁股一手扶着后脑抱回怀里。   白宋紧抱着对方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感觉自己死过一次一般身上毛孔全都炸开渗出细密的虚汗,混着未擦干的温泉水直往下滴。   白无常倒像个没事人一般抱着人继续朝目的地走去,阴茎随着跨步的动作在对方因为过度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蜜穴内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感受着怀中人细微的颤抖和胸膛相贴处传来的剧烈振动,巨根被痉挛的肠肉吸吮得舒爽至极,便笑着吻了吻对方白皙的后颈。   忽而感觉哪里不对一般疑惑地“嗯?”了一声,然后停下脚步想将紧抱自己的人儿稍微推开,再看看二人中间的地方。   白宋刚被扒开一点就警觉地搂紧对方,埋头在大魔王宽厚的肩膀处,声音闷闷地说:“又干……干嘛呀……”   “宝贝乖,不撒手,这次绝对不撒手……”白无常一手托着人的小屁股另一手不断上下游移地抚摸着白宋滑腻赤裸的背部,待对方稍微放松便将人扒开看向两人小腹之间,“宝宝,你射了。”   只见白宋粉嫩的肉茎软软的团在二人小腹处,铃口还挂着未射干净的白灼液体,他的小腹微微抽搐,肠道痉挛着挤压体内的肉刃,还在白无常的眼神注视下紧张地抽动了几次。   小画精又羞又恼,但又不知道拿大魔王怎么办,只得重新抱紧了对方遮住狼狈处,整个人埋进对方脖子里只肯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生硬地转移话题说道:“去哪呀……到了没有,放我下去呀。”   白无常心情大好,抱着人快步走了起来,答到:“就快到了,宝贝骑稳,马儿要跑起来了。”     吃肉2.3      21.   白无常美滋滋地抱着人穿过正中央的直道走到宫殿边缘才放下,面前是一片巨大的水幕结界。   白宋高潮过后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又被人一路颠动着,他靠着对方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软乎的后穴乖顺地吞吐着狰狞的巨物。到达目的地之后被人放下来,满胀的蜜穴骤然感到一阵空虚,湿黏的肠液顺着腿根往下流,他疑惑地看向对方。   白无常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解开为了方便自己动作而一直束着他头发的小法术,任一头乌发从头顶滑落遮挡住他完美的身体,然后说道:“宝贝转身看看。”   他听话地转身,看着眼前的画面瞪大了眼睛——   原本像瀑布一般不断流动的水幕结界被法术凝住,形成了一块巨大的水镜,镜中映着他们二人赤裸交叠的身影,两个人都是披头散发浑身湿淋淋地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模样——事实也确实是刚从水中出来。   他白皙的身体与贴在身上墨色的头发形成了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只有被吻或吮得红肿的唇与乳头点缀其中,含着一汪水的双眼愣愣地看着水镜上的显影,短暂休眠的粉嫩肉芽蛰伏在双腿之间,整个人像被发丝裹住的妖冶海妖,清纯与诱惑的完美结合。   白宋细瘦的手指抚上水镜中映出的面容,水面轻微波动扭曲后迅速恢复平静,他抬起头痴迷地看着镜中白无常凌厉的双眼。   白无常站在他身后满意地看着水镜,半张脸藏在白宋脑后,只露出英挺的鼻子与盛满着温柔的双眸,结实的蜜色小臂横在对方小腹处,形成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保护姿态,硬邦邦的性器随性地顶弄着柔软的臀肉。   “宝贝真美。”他边说边嗅闻着白宋的鬓发,紧贴着近旁的小耳朵或舔或吮,直到对方扭头主动献上柔软的唇瓣,才满意地噙住与之厮磨。   “嗯……唔?”白宋被人边吻边顶直怼到了水幕结界上,身前的大片皮肤紧贴着镜面。   令他惊奇的是,明明静止显像的水镜能阻住他向前的脚步,却又能让他感受到水流划过身体的流动感,凸与体表的乳尖与肉茎也并没有遭到挤压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淋着雨般的冲刷感。   白无常干顶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便伸手抬起对方一条腿让人单脚站着,另一只手握着自己胀痛的阳物重新插入紧窒的温柔乡,然后掐着对方胯部啪啪啪地快速撞击起来。   仍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时被插弄的感觉其实并不特别好受,白宋起先只是随着撞击的节奏嗯嗯唔唔的小声哼着,渐渐的却从被顶得像在大雨中甩动的阴茎处传来一种别样的爽感。   “啊…这什么……嗯啊……好奇怪但是……哈啊…唔…好舒服……”白宋想伸手抚弄半勃的肉茎,却无法触到水幕中的部分,想后退几寸却又被白无常怼得紧贴水镜,“嗯?摸不到了……要摸摸前面……”   “嘶…呼……宝宝……”白无常看着对方映在镜中的淫乱痴态,干得更加用力起来,腺液混合着肠液在高速摩擦下被打成白沫积在穴口处,他的臀肌与腰背肌像捕猎时的豹子一样紧绷着,快感从鼠蹊部扩散至全腹,沿着脊背一路向上直冲脑门却找不到出口,最后尽数化作了性感的低喘。   “我要你完全不碰前面就射出来。”   白宋听到他的天他的神他的主上他的相公如是说。   忽然眼前的水镜变得更加透亮,渐渐透明,直到现出结界外的影像!   络绎不绝来来去去排队等待泡澡或者泡完正要离去的魔族甚至还有人族,有的背对有的正对着水幕似在疑惑地看着另一边的他们俩。   “!!!”白宋惊恐地奋力挣扎起来,却被白无常死死压在透明的水幕上。   此刻,火汤宫前殿门外。   越来越多的人或魔注意到水幕结界的异常,互相推搡着向身边人示意,渐渐地大家都看向后殿方向,并且对着他俩指指点点。   白宋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结界外一道道如有实质的目光烧出一个又一个无法愈合的黑洞,他瞳孔紧缩身体剧烈颤抖,想遮挡自己的身体却被干得严丝合缝地紧贴镜面,脱口而出的“不要”被一只大手瞬间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绞紧的穴肉夹得白无常兴奋得不行,于是扬起手大力拍了身前软弹的小屁股几下,留下一块红肿的指印。他抓揉着手下的嫩肉,每一次抽插都顶在能让对方陷入疯狂的腺体上,粘稠的肠液被深入操弄的肉棒从交合处挤出,发出情色的水声。   白宋脸蛋涮白四肢发冷虚汗不断,胸前透薄的皮肤因为羞耻而泛起粉色,孽物却诚实地勃起卡在镜中一跳一跳的流着水,红艳的乳珠微微颤动像在诱惑着外面的人前来采撷,他甚至看到有人惊叹着又朝水幕靠近了几步。   于是停止了挣扎,整个人软下来安静得像个死物般,被捂住的嘴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紧闭双眼睫毛颤抖着流出晶莹的泪水。   白无常感觉到自己的手背痒痒地划过一线温热的水流,他侧头看了一眼白宋的表情才知道自己玩过了头,赶忙松开捂着对方嘴巴的手连声解释:“宝贝…宝宝……咋还哭了呢……他们看不见的。这个阵法我和千机楼之前研究了很久,对内可以将水幕结界变成镜子或者透明的琉璃,对外可以成为一块巨大的画布,给排队的大伙放一些流动话本娱乐打发时间,或者用来发布告示。”   他抱着精神放松下来但还是哭得一抽一抽的白宋,不断吻着对方的耳朵颈后,肉茎仍埋在温暖的体内小幅度地顶撞着,等人稍微平静下来就继续说道:“今晚是早就决定好的法阵启用日,我昨天就想好了早晚要带你来玩一次,只是没想到会……”   “宝贝,对不起,我错了。下次让你把我吊起来打给你赔罪好不好。”   其实他只是随口一说,并不认为白宋舍得将他吊起来打,没想到——   “那……那你不许…嗯啊…许反悔。”白宋一边抽抽一边认真地说道,还伸手比了个结誓法印要白无常与他立约。   白无常愕然,但是魔王一言快马一鞭,虽心中忐忑也只得心一横抬手与人对印立誓。   白宋满意地收回手乖顺地翘起小屁股趴回水镜上,知道了外面的人确实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后,被围观的羞耻感消退下去,公开露出所致的隐秘快感却从体内升腾而起,应和着白无常一直没有停顿过的开拓抽插,让他快活地扭动呻吟起来:“嗯啊…快一点……里面……啊啊…里面还要……就是这里……嗯…哈啊……用力呀……”   白无常濒临爆发的孽根被无比配合淫浪蠕动的肠肉吸绞着,听着对方的浪叫心领神会地加快了抽插速度,腰部打桩机似的快速律动,耻毛被溅出的淫水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小腹处,耻骨大力撞击着肉嘟嘟的小屁股,将白嫩的肉团拍得通红。   及至被灭顶的快感淹没,白无常不管不顾地顶进肠道深处,一抖一抖地将炽热的种子播撒进紧致的蜜穴,他压着两坨肥软的臀肉往中间挤压,用对方滑腻的皮肉摩擦自己抽出时露在穴外的肉柱延长快感,尚未软下去的阴茎专注研磨着白宋穴内的敏感点,刺激得对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   水幕再次转换成镜子模式,白无常餍足地抱着人一起看着镜中倒影,抽出软下来的阴茎带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沿着嫩生生的大腿内侧缓慢流下。   要不是被人环着腰,白宋怕是要直接跪倒在地上,他穴内艳红的肠肉被带得外翻了一小段出来,穴口一张一合地似想将流出肠道的体液吸回体内,他双腿打着颤,伸手摸了摸自己瘪瘪的囊袋:“嗯…射不出来啦……腿好软……”   白无常将人公主抱起大步往回走,找了个泡了一些温和药材的池子将人放下去,召了个摆着茶壶茶杯的浮水盘推进水里,然后自己也下水伺候着人洗脸顺发还给按摩了肩颈腰背,讨好地说道:“宝贝儿歇会,喝点茶润润喉。”   白宋本就累得站不住,又被药味熏得晕晕乎乎,便直接趴在了池边暖石上,撑着下巴眼神放空,任他人伺候自己。   “宝贝儿,喝点水再休息。”白无常见他合上双眼一副要昏睡过去的模样,便捏了捏他的后颈唤醒他,然后倒了一杯茶递到人面前,还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把梳子沾了水给他梳头,梳顺了之后又殷勤地凑上前去给人按摩头皮。   白宋呆呆地捧着茶杯小口嘬着,茶味微苦,后味回甘,既解渴又醒脑,与此同时还被适度的力道按摩着,忍不住全身放松像慵懒的猫儿一样眯起了眼。   然后他的思绪便回到了之前在水幕结界边上的时候——   一开始是真的在为人前裸露而害怕,且在反抗的瞬间便被治住还被捂了嘴,让他觉得惊恐又感到十分不解。可身后的白无常兴奋得有些不正常,不但没有丝毫影响还又打又揉捏自己的臀肉,孽根在他体内硬胀地捣弄着兴风作浪,更加过分地操弄自己,便让他产生了一点怀疑。   于是他开始分心观察结界外的人群,发现虽然大部分人都面向他们,但视线却集中在他俩头部往上的地方,似乎头顶上方还有什么比活春宫还更吸引人的东西。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仍是表现得很紧张害怕的样子呜咽着颤抖着紧缩肉穴。   屁股被拍打揉捏的地方又热痛又麻痒,兴奋异常的魔王像打桩机般仿佛想将他捅穿,骚心被连续地顶撞摩擦让快感不断蓄积。   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开始规律收缩起来就快到高潮,想叫两声缓缓却被堵着嘴发不出声来。于是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从尾椎升腾而起的这股快意,顺便挤出了几滴一直含在眼里的生理性眼泪,恰好此时外面的人群一阵骚动靠近了几步。   白无常对此一无所知。   以为自己玩过了头把人吓哭了,赶紧慢下动作边小幅度抽插着边解释,甚至还将白宋因为即将来临的高潮被中断而自然产生的连续痉挛理解成对方哭惨了的抽泣。   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白宋美滋滋地喝着茶享受着,指挥着魔王给自己东揉揉西按按,嘴唇藏在茶杯后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魔王兢兢业业地劳作着,按摩完了上半身还将人从水中抱起放到池边坐着继续按双腿。   白宋喝光了杯中的茶将茶杯放到一边,两条小腿晃悠着拍打水面就是不肯配合。他抬头看着漫天星辰,身上逐渐亮起一层莹润的白光,像是将星与月披在了身上,星月精华被吸收进他的经络驱散走体内的酸痛。   白无常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的小画精像画本中的天神一般浑身泛着光,脸上表情宁静惬意,虽浑身赤裸却让人生不出亵渎的想法,只想顶礼膜拜。   所以他遵从本心,虔诚地亲吻了对方白皙绷直的脚背。   于是圣洁的画面被打破,回过神来的白宋低头微笑着看向他的信徒,眼神直白而又热烈地表达着他的欢喜。   “这么喜欢我呀。”他勾起脚背用脚趾挠了挠白无常的下巴。   白无常握住对方调皮的脚丫放回水里,往前走了几步强硬地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抬手抚摸对方精致的眉眼,然后答道:“你是我为自己创造的神祇。”   白宋垂眼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低头去吻对方,白无常便仰着头以祭神的姿态任人索取,黑发漂浮散在倒映着漫天星子的水中,星辰的冷光披洒在二人赤裸的皮肤上。   紧密相贴交颈缠绵的他们在氤氲的雾气中仿佛成了一副绝美的水墨画。   水声清脆,夜正酣。 又到了硬憋剧情的痛苦时刻  剧情3(完结)      22.   两个人又胡闹了大半夜,天刚破晓的时候,神清气爽的白无常背着累得迷迷瞪瞪的人回寝殿。路上刚好碰到换班的守夜小厮,对方正想帮把手将人接过去,他摇了摇头低声吩咐了几句便驮着人继续慢吞吞走了。   “叫他们今天没事谁也别找我,有事最好也别找。”   等终于到了寝殿,将熟睡的白宋扒了外衣安顿好之后,他便熄了烛火安心地抱着暖乎乎的人儿沐浴着晨光入眠了。   白无常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怀里的人儿还睡得昏天暗地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两颊红扑扑的,纤长浓黑的睫毛一颤一颤,轻嘟着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   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对方脸上肉多的地方,又低头偷了个香吻,惹得人喃喃不清地蹦了几个字又蠕动着往他怀抱深处钻。   突然,白无常敏锐地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波动,距离自己极近,甚至可能就在自己身后,之前那么长时间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寝殿里进了人,且是个修为极高的!   “谁!”他紧张地转身,释出大量魔气构成一道护盾将白宋罩在其中,自己做好了承受对方一击的准备。   然而——   入目是一只紧贴着地面的巨大兽头,覆满黑鳞的蛇身缩成一团盘踞在地上,兽脸上的须须一圈圈缠绕覆盖在鼻孔处辅助自己屏息,瞳仁金黄瞳孔竖成一条极细的黑线。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对方以一种极其猥琐的姿态蹲在自己床边,白无常还是从对方硕大的眼睛里读出一丝嫌弃的意味。   巨兽头顶趴了一个人,正撑着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促狭似笑非笑,刚刚那丝异常的气息便来自于他。   见白无常看向自己,对方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卧底了这么久,还是被你发现了!既然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无常:“……”   “啧啧啧,只是没想到堂堂魔王,雪域之光!竟是如此耽溺享乐,贪恋美色的猥琐之徒!”对方唱戏一般抑扬顿挫痛心疾首地说着,说到激动处还一拍兽头,然后被两根须须环着腰身扶了起来摆了个显得特高大威猛的姿势,“呔!枉我曾真心钦佩过你过人的才华!今日一见,真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白无常:“……”   “?”白宋被这一阵大动静吵醒了,眼睛努力睁了睁发现实在困难便干脆闭着眼伸手到处摸了摸,抓到白无常的手之后安心地蹭了蹭,然后挪动着靠近对方,脚抬起压在对方腿上紧紧缠着,“主上,好困哦,不想听戏嘛。”   巨兽一听,乖乖,这还是把手下搞到自己床上去了,表情更加嫌弃,鼻子喷了两团水雾发出响亮的气声。   白无常也不知道一张兽脸是怎么能做出那么丰富的表情,他看着坐在巨兽头顶上的人一脸“我懂我懂”的神情,欲言又止,有口难言,半天憋出来一句:“干爹,你学戏回来了。”   说完恨不得原地去世,我是谁我在哪我刚说了什么。   “哈哈哈哈……”白墨拍着自己大腿狂笑,巨兽一根须须环着他的腰,一根须须往他手底下伸,他便抱着须须撸了几把,又放到唇边亲了亲,“不疼。”巨兽便低声嗷呜了一下,伸着须须蹭了蹭他白皙的脸蛋。   白无常:“……”这熟悉的狗粮味道。   白宋在白无常喊出干爹的时候就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躲在人背后悄悄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看,只能依稀看见一个巨大的黑色兽头,和一抹红色的衣角。   还没想好见长辈第一句该说些什么还是干脆继续装睡,白墨突然的爆笑就让他手无足措起来,一紧张便化作了一道墨线藏回画里去了。   白墨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见干儿子身边原本鼓囊囊的被窝慢慢瘪了下去,身下巨兽眯着眼甩了甩头。   白墨:“???”儿媳妇儿是个充气的?   白无常摸着一瞬间就空空如也的被子满头黑线地抱怨:“干爹,你把人吓跑了。”   巨兽威胁般地冲他一呲牙,伸着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然后身形缩小至牦牛大小,将白墨顶到自己背上,哒哒哒地跑到白宋的画卷前,抬爪用肉垫拍了拍画轴。   白宋心里很慌但表面不动如山,认真地扮演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带我来这儿干嘛,赏画吗?”白墨凑近画卷上下左右仔细看了一圈,除了画中人特别美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便揪了揪黑鳞兽的背毛。   兽爪再次抬起拍在画轴下方,然后亮出黑亮的利爪敲了敲画轴,白墨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道:“这画轴……似乎是龙甲?”   白宋悄悄转了下眼珠子观察起他俩。   骑着巨兽的青年生得极俊,肌肤胜雪眉高目深,瞳色浅淡隐隐泛灰,嘴唇偏厚但又不会显得油腻,是看起来很好吃的肉感,腿脚似乎是有残疾,移动全靠巨兽的头须。   而青年身下的巨兽,原身看着像是画本上画着的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龙完全没有画本上威武霸气的狂野模样,反而成了一只乖巧温顺的坐骑。且这龙一眼就看破了自己真身所在,修为应当是极高,说不定已是能沟通天地的存在。   “这纸是……乌木纸?不对,这色度应当是乌木心才能达到了。”白墨虽修为不如身下坐骑,但也是个思维极快的,发现画轴是龙甲制作后便开始注意到装裱纸的材料,再略一联想就得出了一个让他不可思议的结论,“乌木心聚魔气……龙甲固魂……可魂从何来……”   他一边喃喃念叨着一边抬头看画,刚巧对上白宋好奇观察的眼。   白宋一惊,飞快地眨了一下眼之后迅速恢复静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已经晚了。   “哇哦!”白墨解了疑惑之后又开启了唱戏模式,他夸张地惊叹一声,“我当是寻常人家小儿郎,不料原是画中仙!奇也!妙哉!”   这时候白无常也整理好了自己,走到他俩旁边:“嘛呢嘛呢,一回来就吓我的宝贝。”又对着白宋说:“宝宝没事,丑……不是,美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我干爹人很好的,就是几十年前生完孩子之后傻到现在……”   白墨:“…………龙王打他。”   威猛酷炫·爱魔宠妻·但想到儿咂就身心都发软·狂龙不但没打白无常,还一脸骄傲地趴卧在了地上,尾巴卷着白墨反过头去伸着细长的舌头舔了对方满身口水。   白墨一脸麻木,流程异常熟悉地抬手就是一套涤尘术。   “噫。”白无常咂了咂嘴,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呢,正准备感叹魔生真是寂寞如雪的时候,一双暖乎乎的小手握住了他垂在身畔的右手。   白宋还是有点害羞地站在他身后,脸颊耳朵都飞着红,微笑着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转头看着旁边一人一兽秀恩爱。   “别闹了别闹了,干嘛呢,人出来了。”白墨一把抓住要往自己衣领里伸的长舌塞回龙嘴里,又推了一把对方拱过来的大脑袋,整理了一番之后努力端出长辈的架子,对着白无常扬了扬下巴。   白无常心领神会,握着白宋的手将人领到身前揽着,然后说道:“干爹,这是白宋,我的宝贝小画精。”   又侧头对白宋说:“宝宝,这就是之前和你提过的对我有再造之恩的干爹,这条龙是我干娘,你原身上的龙甲就是他俩生的崽子的指甲。”揉了揉略有点僵硬的对方然后继续说道,“别紧张,随我的称呼叫就好。”   白宋乖巧地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抬头认真看着他俩,声音略有些颤抖但神情很坚定:“干爹,干娘。”   白墨笑了,拍了拍兽头让对方驮着自己靠近些,像当初离开时那般摸了摸白无常的头发,然后说道:“讨债鬼长大啦,知道要成家了。魔族也被你管得井井有条的,还和人族和平共处了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干爹很欣慰呀。”   又转头捧起白宋的手拍了拍:“白送……名字他起的吧,也太随便了点。跟了这么个熊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白无常时隔多年再一次在感动哭的边缘被白墨气到翻白眼:“干爹!宝木宋!不是白送的送!”   白墨嘴上敷衍地应了一声,心里还在走苦情戏:“我看他嘴上说着宝木,心里还是想着白送。要不是阿麻传信,我个当爹的还不知道他有媳妇儿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边说边掏了张巴掌大的黑鳞出来放在了白宋手上:“我的私库当时全交给了这小崽子,现在除了龙一无所有了。身边也没啥好东西,来,拿着,这是你干娘百年一蜕的龙鳞,磨成粉吃了对修为大有进益,虽然有点副作用…嗯……但这不重要……”   然后将白宋的手交还到白无常手上,拍了拍白无常的肩膀:“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你也不会揍不过他。”   白宋被逗得笑倒在白无常怀里,甜甜地道谢:“谢谢干爹,也谢谢干娘。”   白无常:“……”   不知道是要先宰了阿麻还是先感动还是干脆气死的好。   “那……干爹这就走啦。”白墨又摸了摸白无常的头,然后收回手拍了拍兽身,黑鳞兽站起来甩了甩头转过身往外走,等到了宫殿外朝天一跃化出巨龙身形,发出一声震天的龙吟,然后朝着雪山深处飞去。   白无常再次目送白墨不知归期的离开,但身边已经多了一个暖乎乎的大宝贝,曾经面对离别时酸涩的滋味好像也变得甜甜的。   他偏头看向第一次见到活着的龙正看得目不转睛的白宋,对方似有所感,也转头看向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只映着他一个人的影子,一如过往,从此以后。 好!就在这里快乐完结! 白无常留着番外打一顿! 白墨和龙王番外读条中!  正文与番外的分界线      谢谢大家可以看到这里,陪日两百的我吃了这么久的小白宋!   其实这篇文一开始的文案和现在的成品是……完全不一样的哈哈哈哈!!   越写越偏最后就随便发挥了   还有挺多想写的,但是觉得停在这里挺合适的,就突然完结啦!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被打飞   剩下的就番外见啦!   虽然并没有写但是还是想放一下写偏前的粗糙大纲,传说中的伪NTR。   【并不存在正文的文案】   魔王画了一幅美人图,有一天画成精了。   按照肉文套路当然是收作宠妃啦。   魔王除了床事啥也不教,所以画精身体淫荡心思单纯,就是好日又好骗的意思。   两人疯狂做爱但是画精并不懂爱。   因为剧情需要所以有一天画精通过被他人蓄意安排的话本了解到外面的世界,就产生了想逃跑的念头。   按照肉文套路这时候就刚好有人族来魔族搞事情,搞得魔族地界一片混乱,画精就趁乱跑了。   逃跑路上遇到一个凡人,因为剧情需要决定救这个凡人,于是带着凡人边战边退逃离魔王身边,最后力竭晕眩。   画精醒来发现被凡人束缚,凡人非常恐惧,于是他向凡人解释自己的身世——画卷成人后做了魔王宠妃。   因为剧情需要画精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突然浪了起来勾引凡人。   当然是勾引成功啦,两个人天雷勾地火睡了又睡。   然后过了一段清苦又平凡的日子,画精渐渐通了人情懂了人事也懂了爱。   画精:“锦衣玉食换真爱一场,不亏。”   因为剧情需要凡人横死。   画精通过蛛丝马迹发现始作俑者是魔王。   去找魔王复仇,但是打不过,惨遭强制爱,又被睡了又睡。   因为剧情需要画精再次通过蛛丝马迹发现魔王就是那个凡人。   话本暴乱逃跑路线这些都是魔王蓄意安排的。   自觉理亏的魔王被又惊喜又生气惨被欺骗感情还被强制爱睡了又睡的画精打了一顿。   魔王一边被打一边说:“可以教会你爱,不亏。”   (还有一个be结局)   画精被强制爱睡了又睡之后因为be剧情需要突然就成功把魔王宰了,然后魔王才解密自己是凡人,一边吐血一边让画精不要哭说不亏。   ↑按这个文案写文名应该叫不亏(不是   海棠要1000字才能显示到前台-.-   只能强行废话凑字数了!   要不打一百个感叹号吧!   还差一百四十多个字……   以下是凑字数的感叹号   !!!!!!!!!!!   !!!!!!!!!!!   !!!!!!!!!!!   !!!!!!!!!!!   !!!!!!!!!!!   !!!!!!!!!!!   !!!!!!!!!!!   !!!!!!!!!!!   !!!!!!!!!!!   !!!!!!!!!!!   OK啦!一千字应该凑够了!  番外:龙鳞01~04      1.   白宋得了一块巴掌大的龙鳞,可又没有合适的空间法器兜着,整块贴身揣着也不是,供起来好像也不太好,于是和白无常商量之后还是决定就按着白墨说的磨成粉吃了。   可这龙鳞粉该怎么吃,每次又该吃多少?两个人捧着装龙鳞粉的盒子面面相觑,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白无常开口说既然是吃的那就去问厨娘罢。   此时距剿魔之行结束已过去了五日,前来参会的人族玩乐够了大多都在打包准备离开,唯有随行厨师们还在忙忙碌碌地给未辟谷的随行人员准备回程干粮。   厨娘一边打着下手一边朝人界主厨讨教学习,毕竟魔族短短数百年的烹饪史还是比不得有着老祖宗留传下来的上千年经验的人类的。   夫夫俩过来的时候,主厨正巧在讲一种适宜长时间留存又颇具西域风味的酥饼制作方式,厨娘认真地听着,并且随着指导进行实践。   白无常走过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开口说道:“朱姨你这做啥玩意儿呢,瞧着和米糊似的怪恶心的,一会再做呗,我这正有急事儿问你呢。”   “你懂个锤子!”胖胖的朱姨翻了个白眼,翻到一半的时候瞥到站在白无常身边如玉的美人,陡然想起来上次托管家去人界采买的东西也都到了。于是她咳嗽一声又将黑眼珠子翻了回来,冲白宋温和慈祥地笑了笑,然后斜睨着白无常问道:“啥急事儿啊?”   白宋见厨娘问白无常,赶忙递出手上的盒子说道:“是我有急事,这个,龙鳞粉,干爹让我吃掉,可是我们不懂该怎么吃……”   厨娘面对白宋又换回副慈祥柔和的微笑,可惜因为表情转换太快肌肉一时没跟上显得有些诡异,她抬手揉了揉有些不自然抖动的脸,然后说道:“龙鳞粉……这…这见一次龙都不容易了…龙鳞我们可真没吃过啊。”   她满含期待的目光转向身边的主厨:“人界烹饪史如此悠久,想必定有能人异士……”   主厨:“……”   他心想,仙人驭龙倒是听说过,吃龙谁敢呐。   但是为了维持人类烹饪史的尊严,他牙一咬心一横道:“不过是龙鳞粉嘛,譬如你现在拌的饼糊,加进去就行,一切粉类食材,皆可做饼,量根据自己口味调配就行。”   不慌,问题不大,自己说的话也算是事实嘛。   厨娘听了连连点头,心里对人族悠久神秘的烹饪史肃然起敬,连龙鳞粉也不过是寻常食材,人界真是让人心生向往的饕餮圣地啊!   于是对白宋说:“小公子,你先带着大王上其他地方玩会儿,等我给他们打完下手看看成品,待会另起一个锅给你俩做啊。”然后转头吩咐路过的打杂丫头,“去把大管家之前拿来格外放着的那堆材料,每样取一钱磨成粉送来。”   丫头不过十三四岁大小,好奇地盯着白宋猛看,脸蛋红扑扑地,听了厨娘的吩咐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哎!小公子随主上溜达去吧,等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再来叫你。”   白无常一看就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什么,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去去去,小丫头片子又发什么梦呢,他是我的,再看收钱了啊。”   丫头哎哟一声捂着脑门,冲白无常一咧舌头,然后又看了一眼白宋,见白宋看着她笑,福了个身捂着脸跑走了。   “我……我愿意给小公子花钱!”   “嘿!你……”白无常刚要暴起伤魔,被白宋拉着手晃了晃,便立马熄火回头看向对方:“宝宝怎么了?”   “怎么这么凶呀。”白宋说他,“人还是个小姑娘呢,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   白无常大熊一般把人拉进怀里包住,瞬息移动到远处:“不给看就是不给看。”   2.   雪域温度极低,并不适合大部分观赏性植物生长,所以也没什么好看的花园可以逛。   倒是有一处冰湖,位于宫殿群与隔壁雪山之间,是白无常小时候修行的地方。   冰湖常年不化,冰层极厚,白无常修行时又需要特别专注,所以从未留意过冰层之下的情况。   近几十年经过博物院与乐闲堂的联合开发,发现冰层下是一片奇异广袤的湖底世界,由于长期被厚重的冰层封印,已自成一套独立的生态结构。   连接支撑着冰层的巨大矿石柱群可以吸取外界的光源再将之投射到附近区域,使得这个湖底世界虽然被厚冰层盖住,但仍然显得十分亮堂。除了发光矿石外还有一些珍奇绿植与奇异生物,目前仍在开发研究阶段并未对外开放,所以保留了最原始的形态。   白无常揣着白宋,白宋揣着装了龙鳞粉的盒子,两个人来到了冰湖。   “这里是我小时候修行的地方,一个人,整片湖都是我的地盘。”白无常张开双臂倒退着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现出十分怀念的表情,然后想到什么似的眼前一亮,拉起白宋在冰面上奔跑起来,“带你去看个好玩的东西!”   白宋感觉自己像一只欲飞的风筝,两人交握的手是风筝线,而白无常便是唯一的持线人。   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幸而有一丝温暖的温度从对方手心传来,疼痛仿佛也被减轻了不少。   白宋感觉到对方内心里充斥着忐忑的急切的想献宝的心情,不禁也对对方说的东西生出了几分好奇与期待。   他被白无常拉着跑到冰湖边缘后才停下,四处张望了一番,却什么特殊的东西也没看到,刚要开口询问,对方又拉着他沿着边缘走了几步,然后站定指向冰面。   “咦?”白宋看着冰面发出疑惑的单音,然后转头看着白无常问道:“你要我看的就是这些吗?”   目光所及处是一些冻在冰层之间的零碎物件,一小瓣色泽仍然鲜艳的花瓣、一片嫩绿的不知名叶片,然后是一朵完整的花……冰层之下冻住的物件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深……   “就是这些,我开始在这冰湖修行以来,每年都会在此处留下一个小物件做记号。此处湖面特殊,暴力破冰之后无法恢复原样,但是以魔气化开再将东西扔进冰水里,很快便可冻成你看到的样子。化冰的程度与境界相关,也算是我每年的自测。”白无常指着最小的那片花瓣说,“这是我六岁时第一次能引动魔气后无意冻进去的,当时……”   当时,六岁的白无常还是个肉手肉脚的小胖墩,虽然比起寻常小孩乖巧懂事些,但有大进步时仍是忍不住想第一时间和家里大人分享。   于是——   “干爹!干爹!干——爹——”小胖墩从冰湖一路疯跑过来,脸蛋红扑扑的,但眼睛晶晶亮闪着光,完全看不出长跑后疲累的样子。   他噔噔地爬着殿前长长的台阶,中年人模样的大管家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边追在他身后喊着:“少主!少主!跑慢一点!当心摔着!”   大管家追了几阶,看着仿佛无穷无尽的阶梯感觉实在跑不动了,撑着膝盖颤抖着手指指着白无常对两边的侍卫说道:“快……快去护着点他!”   同一时刻,殿内——   “你就这么养着他?”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   红衣青年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没骨头似的瘫在摇椅上:“哟,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这都过了……咦,多少天来着?”   “一年五个月零二十二天。”男人原本就黑,回答完这句话之后脸色更深了一层,整个人仿佛要冒出浓郁的黑烟来。   白墨额角抽了抽:“记这么清楚,难为你了。”   男人冷哼一声,轻轻推了推刚停下的摇椅。   白墨咂摸了一下嘴巴,仔细品了品这声哼,然后咕咚咽了口口水,难以置信地坐起身回头直视男人:“不是吧,我都这样了,你……”是个牲口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男人打断了他的话。   “养着呀,都养了快一年半了。而且……成魔也并非出于他自愿,我总得教他点自保的本事。”白墨翻了个白眼又瘫回椅子里,“诶,不过你不觉得,养孩子其实也挺好玩的嘛?”   “他不成魔就要死。”男人走到白墨身边拿走了他手上凉透了的茶杯,换了杯热乎的让他捧着,然后分出一缕神识看向一路飞奔的肉团子,表情嫌恶地继续答道,“养孩子一点也不好玩。”   白墨不置可否,端起热茶嘬了一口,然后被烫到,眼泪汪汪地伸出被烫得鲜红的舌尖在冷空气里晾着。男人看见他这副招人的模样便忍不住弯腰凑近,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对方牢牢困在自己的阴影中,而白墨还不知死活地顺势舔了一圈上唇,将偏厚的唇瓣舔得湿漉漉的,格外好吃的样子。   男人危险地眯起了双眼,原本浅棕的人类瞳孔瞬间变成金黄兽瞳,他刚张口想咬上那片好吃的嫩肉,分出去的那缕神识却觉察到一丝不对劲,表情扭曲地暗骂了一声人瞬间没了影。   白无常精力再旺盛也不过是个六岁的熊孩子,跑了一会阶梯终于体力不支,眼看就要一脚踩空,众侍卫满脸惊慌大管家也是一副要昏过去的表情。   此时一个穿着黑金战甲身上似乎也在冒着黑气的黑脸男人凭空出现在他身边,一把将差点跌个狗吃屎的娃娃拎了起来,离地三尺高。   “放开我!放开我!干爹!啊啊我要干爹!放我下来!让我去找…找……”白无常被人抓着背后的衣服提在手上,疯狂踢蹬挣扎未果,便愤怒地抬头瞪视对方,然后对上一双更加愤怒的金黄兽瞳。   远处暗色的云层闪了几下,传来些许低沉的隆隆声响,然后一道巨大的白光撕裂天幕,伴着一声近乎爆炸的巨响——大晴天劈了一道响雷!   男人偏深的肤色在雷光的照射下泛着惨白的光,将本就刀削斧凿的轮廓映得更加深刻而凶悍。   白无常嘴巴瘪起来抖了两下,眼看就要嚎啕大哭,台阶上方传来木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一个清亮悦耳的男声传了过来:“这么大动静干嘛呢,吓得我本来扑通扑通地小心脏都要停跳了。”   天空瞬间放晴,肉团子也被人轻轻放在了地上,白墨冲立在台阶下身着黑金甲胄的人微笑了一下,传了一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密语:“啵啵你。”然后摸了摸飞扑进他怀里的胖墩的头,将小胖子的脸拉扯成各种形状。   男人仍然冷着脸,但是耳朵却泛起了莫名的粉红。   “噶嗲……不要债捏窝撵惹,窝有好重哟的四要缩(干爹……不要再捏我脸了,我有好重要的事要说)”白无常在大人无情地蹂躏下艰难地表达自己。   “什么重要的事呀。”白墨松开小胖墩的脸,又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男人瞬间出现在椅背后和他一起看着小胖墩。   白无常被凶狠的兽瞳盯着,瑟缩了一下从白墨怀里爬起来,乖乖地站在椅子边然后说道:“我学会控制魔气啦!我还冻了一片花瓣在冰湖里!干爹也去看看好不好!”   “好呀好呀,来,坐干爹腿上来,干爹带你骑龙龙。”说完张开双臂朝白无常示意,白无常看着椅背后的男人明显更臭的表情朝他一吐舌头,然后飞快地侧坐上白墨的大腿。   男人不情不愿地化出巨龙模样,头伸到白墨侧面,面朝着胖墩张开血盆大口,刚要发出一声吼便被白墨伸手压着鼻头合上了嘴:“噫,好臭。”   黑龙委屈地喷了个响鼻,偏过头去露出脊背,白墨便摆弄起椅子上的机关,将椅背靠上巨龙的背部牢牢卡住,然后伸手揪了一下黑龙的背毛示意自己准备好了,对怀里的小胖墩说:“起飞咯!飞高高,摔扁扁,哈哈哈哈……”   于是巨龙窜上了天,在云层中翻滚游动,椅子一阵颠簸,吓得小白无常疯狂大叫眼睛都不敢睁开。   不过几个起落便到了冰湖上,巨龙轻巧落地,然后慢慢低下身躯让椅子接触地面,等人将椅背后的机关解下后,便又变回男人模样,把着椅子背后的推杆。   “下去,带路。”男人朝还全身紧绷眼睛紧闭地缩在白墨怀里的小孩说道。   小孩先小心翼翼地睁了一只眼,发现确实是在陆地之后手软脚软连滚带爬地滚在了冰湖上,躺了半天才缓过来,然后才带着两人去看自己冻住的花瓣。   白墨对着一片冻在薄薄的冰层下仅小孩小指大小的花瓣夸张地鼓掌称赞:“真是太厉害啦!不愧是我的宝贝崽!”   “嘿嘿嘿,是干爹教得好。”白无常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哼,雕虫小技。”男人不屑地瞥了肉团子一眼,手一晃便捏了一朵金灿灿的黄金九瓣莲在手上,另一只手只一挥便将冰湖融了一个又大又深足有一人高的水坑。黄金九瓣莲扔进水里便迅速地沉了底,溢出的水被他吸到手上变成一朵与黄金等大的冰莲,他将冰莲扔在水面上,水坑便迅速地结了冰,就像冰面上开出了一朵晶莹剔透的九瓣莲。   白无常简直看直了眼,他看看冰面上的莲花,又想想深到看不见的黄金九瓣莲,再看看自己可怜兮兮冻在薄薄冰层下的小花瓣,嘴巴一撅又摆出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白墨这次没有说男人什么,只是摸了摸白无常的头安慰他,然后告诉他:“只要你继续努力修炼,总有一天能像他一样。等你哪天能将这黄金九瓣莲拿出来,我便送你一份大礼。”   “于是我便每日在这冰湖上修炼,干爹还给我吃了很多他私库里的珍奇药材,最后在成年那一年成功拿出了那朵黄金九瓣莲。”白无常指着已经恢复平坦的冰面对白宋说道,“……干爹就把整个魔族送给了我。”   白宋蹲下身在冻了东西的冰湖面上摸了摸,仿佛能隔着冗长的时光看见那个小小而又倔强的少年,哪怕被冻得喷嚏连连鼻头通红,也吸着鼻涕继续重复着枯燥无味的修习。   白宋仰起头看向白无常,感觉自己心底深处没能陪着对方长大的遗憾少了一点,他看着对方逆光的脸:“我想要一朵花。”   白无常笑了,抬起手,翻掌之间掌心便出现一朵剔透绽开的婪尾春。他伸手将坐在冰湖面上的白宋拉了起来,然后将盛开的花放进人手里:“听说这是人界的定情花,以后带你去看真的。”   白宋接了花,大大方方地献上自己柔软的唇,一切便尽在不言中。   3.   两人黏糊糊地亲了一会,白无常才想起来这里主要是为了带白宋去看冰湖下的地底世界,可现下讲了半天故事打乱了计划,便干脆和人约着一会再过来,先回去看看朱姨准备得怎样了。   厨娘见他二人远远走过来,便从锅里铲了个还热乎着的酥饼出来,冲他们招手:“快来尝尝,皮脆芯软,当真是奇了。”   白无常接过饼一掰作两半,流沙的饼芯被金黄的饼皮裹住,还冒着腾腾热气。他先自己尝了一口,饼皮酥脆饼芯甜软烫口——香得很,便递到白宋嘴边:“我拿着吧,小心烫。”   白宋小小咬了一口,流沙的芯就从被咬破的地方漏出来,他便就着对方的手猫儿舔食一般舔着酥饼的边缘。白无常左右看看,有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宝宝好吃吗。”   “好吃……”白宋一边吞咽一边答着,不小心舔到白无常手指上,哎呀一声红着耳朵抬眼看了对方一眼。   白无常投喂完白宋便心猿意马地吃掉了自己的另一半酥饼,然后示意对方将龙鳞粉递给厨娘,厨娘接过后指尖沾了一点尝了尝味道,然后点点头对他们说:“行,盒子放这你俩去玩吧,一会做好了给你俩直接送屋里头去啊。”   于是两人又晃悠回冰湖,白无常领着人到冰湖边上临时搭建的工房,里头的人员都放假走了,就一个小侍卫在守着门,他见两人过来便冲白无常一抱拳:“主上。”然后转向白宋问道:“这位是?”   “夫人。”白无常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带他下去瞧瞧。”   小侍卫忙行了个礼,然后打开门放两人进去。   屋内中央的地上破了一个大洞,挖出来的冰块都堆在屋角,可以看出是一条直上直下的简易通道。铁笼悬挂在屋顶,正通过墙上的机关慢慢往下放,等下到合适位置时,白无常就带着白宋走了进去。笼子继续下沉,很快就通过了长长而又封闭的冰层,然后眼前豁然开朗,一人多高的铁笼悬挂在在整个空间顶部显得渺小又可怜。   “哇!!”白宋惊叹了一声,噔噔地跑到铁笼边缘扒着栏杆朝外看。   巨大的矿石柱群错落有致,上顶着冰层,下接着地面,泛着如玉的白光照亮整个湖底世界。   地面分区覆盖着大片茂盛的不同种类的古老绿植,还有一些色彩迷幻的巨大蘑菇形植物间或生长在其中。更神奇的是,远处似乎一有小片正咕噜咕噜冒着泡的小水塘。   “那个小池塘也是温泉吗?”白宋兴奋地拉着白无常指着远处问道。   白无常面色古怪地说:“小……池塘?宝贝,一会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白宋唔唔地点了点头,又沿着铁笼跑了一圈,发现四周景色除了小池塘都大致相同后,便回头找白无常,见对方温柔的视线一直追随着自己后便一个飞扑进对方怀里:“我好喜欢这里呀!!”想了想又说,“但还是最喜欢你啦。”   白无常故作沉稳地嗯了一声,但砰砰的心脏还是无情地出卖了他,白宋便枕着这鲜活热情的心跳声直到铁笼落地。   “到了。”白无常晃了晃怀里呼吸平稳的人,白宋轻轻扭了一下,更加抱紧了他,眼睛都没睁开,只闷闷地嗯了一声蹭了蹭已经被自己窝得很暖和的胸膛——竟是因为下降时间太长有了困意。   白无常便不再说话,揽着人一瞬就从原地消失,然后出现在最近的一朵巨型蘑菇边上。   在铁笼里往下看时像是绿植间横插了一朵大蘑菇,但其实这个蘑菇形生物像是一个巨大的养分池,供养着旁边数十米高的巨木,树木的根茎从四面八方的地下伸来,纠结缠绕在一起,又从地面破土而出依附在蘑菇柄上,尖端插进蘑菇的伞状头里吸取着其中的汁液,再将生成的部分废料输送回去哺育蘑菇。   白无常怀里抱着人在树干与蘑菇柄之间反复横跳,几个起落之后便蹦到了蘑菇上,伞状顶有一层凝胶状的物质,但是不管粘上什么都会自然滚落下来,软软弹弹的并不黏腻。   白宋感觉自己踩在了棉花上,而且棉花还在一颠一颠地颤动着,他迷迷糊糊地从白无常怀里抬起头,感觉嘴巴有点干,便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往下压:“要亲亲。”   美人如此主动,哪有不满足对方的道理。   白无常拉着人后仰直接倒在了软绵绵的蘑菇上,对方倒下时还因为惯性趴在他身上弹了两下,被他一把搂住压着贴在身上。   白宋好奇地近距离看着紫粉蓝交杂的蘑菇表面,在白无常身上又爬又挪的,惹得人忍无可忍地拍了几下不听话的小屁股,他立马背过手捂住臀肉然后从对方身上滚了下来,仰躺在人身边侧过头去瞪着对方:“你又打我屁股!昨天说好了再也不打的!”   “哦?”白无常翻身覆上对方,亲一口,又亲一口,“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那个的时候。”白宋红着耳朵小声说。   白无常死皮赖脸:“那个是哪个?你不说清楚,我想不起来啊。”   白宋回过味来了:“大骗子!臭流氓!”   于是白无常整个人放松下来,头压在对方左肩上笑得一抖一抖的,热热的气息喷在对方白皙的颈侧。   白宋被压得不甚舒服,推了两下发现推不动只得放弃,头偏向右边,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笑了出来,他一缩脖子:“哈哈哈哈好痒啊……”然后伸手捂住对方口鼻,“不许吹了不许吹了!”   白无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白宋便感觉有一条又软又湿的小蛇在自己手心蠕动,蛇腹缓缓经过掌纹带来一股钻心的痒意。   他呀了一声就要抽回手却被白无常一把攥住,对方的拇指插进他试图握拳的掌心,强硬地将之展开,目光含笑直直看着他的脸,嘴中吐出那条艳红的小蛇舔向他的掌心。   湿濡的舌尖沿着掌中明显的纹路游走,最后停在手指与掌心交界处,白无常吮吻着对方四指关节处的每一寸,发出吧唧吧唧的湿黏声响。白宋觉得这股痒意从被舔过的地方沿着手臂一路蔓延,让他的心脏砰砰狂跳,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起来,口中溢出极轻的低喘。   他的手握不起来又收不回去,痒得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地扭动起来,只得软软地求着对方:“痒……不要舔了好不好……”反倒惹得人像见了肉骨头的狗似的更加兴奋起来。   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紧闭的指缝,舌尖从凹陷处挤进去舔开相合的二指一路向上,最后将两根青葱的手指裹进口中不住地进出吮吸。   等魔王终于良心发现张口松开那两根可怜的肉骨头,小画精的手指已经被舔得水光发亮,一条淫靡晶莹的涎丝连接在舌与指之间,在白无常抬眼看向对方的瞬间断裂开来,白宋甚至感觉自己幻听到了“啪”地一声轻响。   白无常坐在白宋胯骨处,灵活的舌头舔去唇边口水,手从对方腹部沿着正中线往上摸,最后恶劣地压在他的右胸口,隔着衣服感受对方胸腔中急促的跳动,他俯身凑到白宋耳边:“博物院之前告诉我说这种蘑菇表面上的东西很特别,试试吗宝贝。”     番外:龙鳞05~07      4.   白宋十分委屈,这人每每四处点火后还不罢休,明知道答案还非要听自己主动的要求,好似他才是那个饥渴又浪荡的人,于是扁着嘴推了推对方的小腹:“不试,你走开。”   “不试?”白无常一扬眉,抬腰磨蹭了一下抵着自己的硬物,遗憾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主动尝试,那便只好……”   他粗暴地将对方衣领拉扯开来,露出平坦白嫩的胸膛,释出魔气将对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两侧,继续说道:“那便只好,强迫你试试了。”   白无常拆礼物般慢条斯理地边吃豆腐边将人扒了个精光,满意地看着对方奶白光裸的身子横陈在以深紫为主色杂驳着浅粉淡蓝的蘑菇表面上,秀气的玉茎挣脱了衣物的束缚后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顶端的小孔溢出散发着浓郁麝香味的腺液。   他后退几步欣赏着这份美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在手里扔着玩,说道:“这蘑菇表面有一层透明的凝胶质,有点像…嗯……蜂蜜。但不同的是,它除了这蘑菇不会粘在任何物体表面,而且……”他打开手中的瓷瓶,将其中的粉末随意地撒散在白宋的前胸,“它对一种粉末有着特别的喜好……”   白宋被扒光之后感觉自己睡在了一张会呼吸的水床上,滚烫的身躯贴在冰冷的胶质上有种奇异的滑腻感,而蘑菇的表面一浪一浪地波动着带着他起起伏伏。   浑身赤裸地躺在滑腻的不明物体上,让他有一点不安,这种不安在对方将莫名其妙的白色粉末撒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到达了顶点——   他感觉身下的东西活了。   它们蠕动着,四面八方地沿着他的胸侧往上爬,冰凉湿滑的触感让人分不清这是真实的亦或仅仅是因为寒冷而产生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   他看见一坨凸起的,蠕动的透明凝胶攀上了他的前胸,然后像水流一般流动扩散,直到覆盖住被撒上了粉末的所有区域——不知道是不是白无常有意的,粉末全都避开了他挺翘的乳尖。   然后他感觉到那一团东西动了起来。   先是小幅度的扩散再收紧,仿佛在小口尝试分辨着这是否是自己属意的食物。   白宋只觉得自己绵软的乳肉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轻柔震动一般,这种程度的感官让他觉得不太满足,乳尖寂寞的暴露在空气中产生了一种刺人的痒意。   于是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无常,嘴里发出一声婉转绵长的叹息,然后开始小幅度地挺胸试图让对方注意到自己胸前红嫩的两颗小豆。   可对方就像没看见一般专心玩弄着他肿胀的肉茎,将渗水的小孔捏得不断张合。   另一头,凝胶仿佛终于确认了粉末的性质,开始大快朵颐地吞食起来。   白宋只感觉自己的皮肉被无数张柔软而又湿滑的嘴吸吮噬咬,它们粗暴而贪婪就像要将他的肉身也吞吃掉似的,这种急速而猛烈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大声地浪叫出声。   被忽略的乳尖痒到了极致,他的上身不断扭动着却只能与空气摩擦,极度的不满足感驱使着他用软软的鼻音讨好乞求对方:“嗯呜…摸摸……哈啊…摸摸胸口好不好……唔啊啊…好痒啊……”   “胸口吗?”白无常这才终于回神一般地松开一直把玩着的肉芽,双手覆上被凝胶覆盖的乳肉,敷衍地隔着一层凝胶抓揉几下权做止痒,然后问道,“好了,还痒吗。”   “呜…哈啊…啊……痒…不是嗯……不是这里……”   “那是哪里?嗯?”白无常有意无意地擦过乳尖附近的皮肉,但就是不去触碰那颗诱人的红樱。   白宋含着满眼生理性的泪水,眼前人的面目模糊不清,但他仍感觉到了对方脸上恶劣的笑容,于是瞬间明白了对方想听到什么。   可情势之下,欲求已经完全盖过了羞耻,于是他只短暂的忸怩了一下,发现对方毫无松口的打算后便自暴自弃起来:“啊啊…相公…嗯…好哥哥…玩一玩奶头好不好…啊……嗯呜…奶奶好痒啊……是不是被奶水被堵住了……呜…吸…吸一吸它好吗……”   白无常稍俯下身,他便更加热情地挺动胸部,恨不能挣脱手上的束缚直接将对方的头压向自己的胸口粗暴摩擦:“主上…嗯啊…来呀……吃奶奶……”   待对方终于将已经硬胀得不行的乳头叼进了嘴里,他便终于感觉到一束致命的电流从乳尖扩散至整个上身,蛮横地绞杀先前那股磨人的痒意。   “嗯啊……就是这里…唔…哈啊…奶奶好吃吗……”他快意地高声吟哦,扭着身子将乳肉往人嘴里送,仿佛想用平坦但是绵软的胸部闷死对方,“另一边……啊啊…另一边也有奶水……好胀嗯…啊啊……奶水要喷出来啦…这边也吃吃呀…”   于是白无常听话地转移了对象,将另一边的奶头吃进嘴里,手指摸上被自己吸吮得肿大了一圈的红蕊不住把玩揉捏。   白宋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于是不再高声浪叫转而小声嗯唔着专心享受起对方全方位的伺候。   白无常听着人忽然没了声不满地咬着软弹的肉尖磨了磨牙,另一边捏起有一丝鼓胀的乳晕拧一把又松开。   “啊——!”白宋疼得叫了出来,但很快又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从疼痛的部位小幅度扩散开来,于是痛呼没一会便又成了百转千回的淫浪呻吟。   白宋上身是舒爽了,下身却又被人空置,便不甘寂寞地屈起双腿努力用高举旗帜的肉柱蹭着对方粗糙衣物下同样硬挺的阳具。   白无常感觉到对方的动作,便放开已经被照顾得非常妥帖的乳肉,直起身子握住对方热烫的肉茎撸动几下,然后再次掏出瓷瓶。   白宋以为对方要像刚才那样将粉末撒在自己身体表面,他回味着那种被许多张嘴同时吮吸的感觉,心底泛起隐秘的期待。   可这次白无常拔出塞子后没有立即倾倒,而是又掏出一个小漏斗将细细的漏管插进了他肉茎顶部的小孔,然后开始往漏斗中倒粉末。   “!!!”白宋这才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可脆弱处被人握在了手里,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施为。   白无常倒得差不多后便收起了漏斗,然后随意地撒了一些在对方的肉茎和卵丸上。   于是冰凉的凝胶再次攀上他的大腿内侧,又沿着会阴处缠上被撒了粉末的肉球,然后分出一股游向挺立的肉柱,在肉柱上不规则地沿着粉末的路线上移,最后聚在了顶部,分出一股细小的胶质流进孔洞内。   幸好凝胶虽然贪吃但也温和,胶质贴紧了沾上了粉末的内壁后就停止了输入,不至于挤坏白宋的脆弱处。   虽不至于挤坏,但胀痛感是难免的,尿道被不断刺激着产生了一波波的尿意,出口却被牢牢堵住,而阴茎和卵丸表面又被湿软的凝胶裹着小幅度震动,带来一浪又一浪的酥麻快感,让白宋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地长声呻吟。   当凝胶质开始大口吞吃粉末的时候,白宋更是感觉它快要将自己逼向疯狂,婉转的呻吟声转为高亢的淫声浪叫。   从未被开拓过的脆弱处内壁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激烈进出与吮吸,亟待喷发的尿意和腺液被一次又一次地阻塞,强硬地推回腹腔内。   而这时,白无常也掏出自己硬胀地发痛的巨物,手摸着不断流水的巨大龟头将溢出的淫液抹匀权当润滑,然后操纵着魔气将白宋的大小腿贴在一起压向胸腹部,使他摆出一副翘着臀部自觉露出粉嫩肉穴的淫荡姿势。   他用沾着淫液的手指在紧缩的褶皱周围按压,草草地润滑了一圈,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握着自己硬痛的孽物顶撞起含苞待放的穴口。   被操弄了一夜的肉穴现在还软和着,没一会便将最难进入的硕大龟头吞吃了进去,穴口肌肉一缩一缩地夹裹着粗大的柱身。   “宝贝,嘶……放松一点,你太紧了。”白无常被夹得舒爽极了,再想往内捅却遭到了不小的阻力,他拍着对方肥软的屁股试图让人放松,可对方正因为阴茎内不断蠕动拍打内壁的细小尖头而陷入了崩坏。白宋小腹抽搐着不断晃动腰臀,脸上留着斑驳的泪痕,目光空茫地近乎呆滞,张着嘴舌头无力地伸出,口中发出难耐的吟叫,涎水流得脸上下巴上脖子上都是。   于是他便不再言语,掰着对方的臀肉强硬地开拓起来,小幅度抽出又重重往炙热紧裹的肠道内撞,一寸寸地撞开对方狭窄的甬道,冲进让人心甘情愿魂散神灭的销魂窟去。   白宋被他撞碎了呻吟,撞出了一阵阵尖叫,束缚双手的魔气方才松开,他便自觉摸上了已经没有了凝胶质的乳肉,濒死般仰着天鹅颈大口喘气,脖子两边对称的筋肉突出体表在锁骨中现出一个极其明显的凹陷。   白无常被紧窒蠕动的肠道夹得几欲缴械,硬是憋着一股劲紧锁精关凶狠地撞击对方软烂的肉洞,肉与肉大力接触发出啪啪地声响,交合处淫液四处飞溅沾得二人大腿小腹上都是,白宋的屁股被沾得水光淋漓又被拍击得通红,仿佛一颗撒了水的油桃,随手一捏就能挤出甜蜜的汁液。   白宋身前被堵住出不了精,后穴却已经爽得抽搐起来,腹腔内的整个肠道都酥酥麻麻的,这酥麻又传递到胸腔让他无法言语只想疯狂地大叫。   而就在此时凝胶吞吃干净了阴茎内的粉末,迅速地退了出来流回蘑菇表面,白宋一下就大张着嘴倒吸了一口气,喉咙中发出一声尖厉的哮鸣音,然后啊啊叫了起来错乱地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别看,被魔气缠紧的双腿向内夹起,似乎想阻挡什么东西的喷发。   他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一手疯狂推着还在孜孜不倦打着桩的白无常,肠道一阵高频地痉挛,腿蓦地张开,胸腹挺起像一张拉满的弓,青筋凸起的阴茎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紧接着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也跟着高速喷发出来。   “别看……呜……”白宋发出一声带了哭腔的叫喊,一边射尿一边泪流满面手忙脚乱地伸着双手去遮白无常的眼睛。   “宝贝太美了,我怎么舍得错过。”白无常一手握住对方的双手压在自己胸前,让对方感受自己因为极度兴奋而急速跳动的心脏,一手握上对方还在流着液体但是逐渐疲软的肉茎撸动为对方延长快感,下身高速顶弄着进行最后的冲刺,然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对方身体深处。   “嗯啊……”白宋感受着被内射的快感,长长地叹出一句呻吟。   但这还没完!   一股高速的热流冲击着他尚敏感的内壁,带来完全陌生的极致情潮,白宋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缺水的鱼一般大口吐着气,呆呆地看着正爽得仰头发出嘶哈气声的白无常。   等白无常终于将液体射完,爽得打了个摆子低头看向表情呆滞但身体仍时不时抽搐的白宋时,二人交合处均是一副泥泞不堪的模样,他满足地俯身吻住了对方微张着吐气的柔嫩红唇。   白宋毫无反应,被动地让人亲了一会,直到对方的舌头都快伸进自己喉咙口才渐渐回过神。   “嗯…咕……”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吞咽了一点对方渡到自己口中的津液,仍然夹着对方已经软下来的阴茎的肉穴无意识地收缩了几下,被堵在体内的温热液体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漏出来,内壁湿软得一塌糊涂。   “宝贝……回神了?”白无常放过被他蹂躏地异常红润的唇,亲了亲鼻头,又亲了亲对方尚未聚焦的双眼。   “嗯?什么……”白宋茫然地看着他,失焦的瞳孔重新凝聚起来,泛起亮亮的水光,而对方则餍足得像一只大猫般在他的脸侧不住嗅闻舔舐。   刚刚发生了什么?白宋眨了眨眼,脱力的手指颤了颤,从身体深处吐出一口浊气,偏头看向正啃咬着自己锁骨的白无常。   他感觉自己正泡在一个水潭中,后穴像个泉眼一般,虽然被石杵塞住但仍然汩汩流着水,而身下的一片湿濡提示着他,让他渐渐回想起刚才的一切,整个人被席卷而来的羞耻感吞噬。   “臭流氓,你出去。”他红着眼哑着嗓子说道,手抬起来无力地拍了拍对方结实的臀肉。   白无常见怀中人终于不再茫然呆滞,反而一副泫然欲泣分分钟咬舌自尽的模样,忙听话地从温暖的肉穴退出来,翻身躺下然后将人抱成趴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轻拍着背连声哄着。   “嗯啊……”作恶的肉杵从后穴退出去,大量热烫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自肠道深处往外淌,白宋感觉自己就像失禁了一般,他趴在白无常怀里颤抖着,感觉两人相贴的地方全是腥臊的精液尿液混合物,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想狠狠咬对方一口又想就这么安静地窝在对方温暖的怀里。   “想洗澡。”白宋被白无常拍得终于平静下来之后说道。   他无聊地趴在白无常胸口,揪着对方胸前的小豆搓弄把玩,又无意识地一根根拔着对方胸口附近不甚明显的胸毛。   白无常脸上表情可谓是五彩纷呈扭曲又滑稽,痛得面目狰狞还要呼吸如常身躯放松强装镇定,甚至在白宋抬头看向他的时候还摆出了一副温柔似水几乎散发着圣光的表情。   “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白宋怀疑地看着他,随手又薅了一根胸毛。   “啊!”白无常脸颊抽搐,愣是将痛呼变成了正常声调,“啊……我在想……想带你去哪里洗澡。”   白宋一骨碌爬起来骑在白无常身上:“我想去那个小池塘。”   白无常立马抓住机会一把握住对方一双手,捧到嘴边亲了又亲:“行,那就去小池塘。”   白宋警惕非常地看着他:“不许再弄我了!”   白无常的胸毛终于逃离了魔爪,眼泪都要下来了,特别诚挚地说:“不弄了,保证不弄了。”   “你发誓!”   “我发誓。”   白宋满意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谨慎地说:“也不许问我什么时候发的誓。”   “……好。”   两人简略收拾了一番便出发前往“小池塘”。   白宋在铁笼里的时候就隐隐感到那个方向有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如果自己不去看看,可能会错过很重要的东西。   他被白无常搂着在树丛中飞速穿梭,然后停在了一片巨大的正不停冒着气泡的黑色湖泊旁边。   动身之前白无常就给他施过涤尘术,所以“小池塘”变“黑水湖”也没什么失望的,反而被这特殊的湖水勾起了兴趣。   白宋没想到在顶上看到的小池塘在地下会变成这么大的一片湖泊,而且在湖泊内流动的也不是水,而是一种粘稠的黑色物质。   湖心有一棵极其粗壮但相较他们身后的树丛低矮了许多的黑色巨木,枝干光秃秃的没有树叶,正极缓慢的往湖中滴着黑色的树汁。   博物院的开发团队因为各种原因还未到达此处,所以白无常虽然能从冰顶与地底的距离判断这个湖泊的面积,但也没想到其中流淌的居然是这种东西。   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木质香气,而正是这股气味让白宋觉得熟悉无比,于是他入了迷一般撇下白无常往前走,在即将踩入湖中时被对方一把捞住。   异象陡生——   地面剧烈震动,湖面沸腾一般地冒出大量气泡后瞬间静止,然后以湖心树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内凹漩涡,湖泊内粘稠的黑色液体被一棵树尽数吸入了体内!   白宋目瞪口呆地看着悬崖一般的深坑内孤独生长的粗大巨木,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而白无常虽然感受到了同样的震撼,但却因为白宋之前差点被诱入湖内而心生警觉。   整个空间一时间极为寂静,只有坑内细小石子向下滚落的轻微声响。然后地面再次震动,一种类似木质机关活动时的吱吖音渐渐响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与此同时,巨木的树干上裂开了三个像人类的眼睛和嘴巴一样的黑洞,正往外冒着黑气,一个苍老恢宏的声音响了起来,震得整个空间都在颤抖:“自栽种这一片地域的仙人登了上界,此处已许久未有人来过了。”   人族的壮大,使得天地之间灵气稀薄了不少,飞升这种说法更是万年前才出现过的传说。所以这巨树起码有万年高龄,既开了灵智,便可称得上是近神的存在。   “于是便要诱人入湖打牙祭?”白无常警惕地看着巨木,将白宋紧紧地揽在怀里,若是方才慢上一步,对方指不定已经成了一副尸骨被这木头嚼吧嚼吧从黑洞中吐了出来。   “嘎嘎嘎嘎……”巨树口中发出一阵粗哑的嘎吱声,光秃秃的树枝乱颤,像是在大笑的样子,“小子,若我想打牙祭,之前四处闲逛的那些小孩一个都出不去,你二人方才也根本没机会在那树菇上胡天胡地了。”   白宋羞死了,拍了白无常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一巴掌,结果对方将自己搂得更紧了些。   “那他方才……”   “这孩子不知为何与我的木心有共鸣,差点被迷了心智,我才将它们收了起来。”巨树顿了顿又说道,“哼,修为低弱,心智不坚,耽溺享乐!哪怕是被我吃了你们又能奈何?”   两人瞬间安静如鸡。   白宋刚张嘴准备认错……   “不过既然你我有缘,便做个交易罢。”巨树声音隆隆。   “咦?”两人一头雾水,白宋没忍住发出了疑惑的单音。   巨木也没在意他俩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仙人一去万载,我便在此镇守了万载,能与你二人相遇,亦算是机缘一桩,只求你们日后能够善待此地。”声音渐低,“我的时间要到了……”   与其说是交易,不如说是托付。   白宋感觉到一阵浓浓的难过,不知道是来自巨木的还是他自己的,于是转身抱紧了白无常,头埋在对方怀里蹭了蹭。   “好。我答应你。”白无常摸了摸怀中人的后脑,另一只手比了个结誓法印,与巨木伸过来的树枝相触。   然后一颗纯黑的圆珠从巨木顶端升起,飞到了白无常手中。   “这颗种子,以你二人精血为引,假以时日,或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   虽然巨木没有明说,但白无常迅速明白了其中关窍,讶异地看着对方,握着种子的手微微颤抖,低头亲了亲白宋的发顶。   “小孩,不必为我难过,我不过离开去寻找我的仙人罢了……”   巨木伸着树枝轻抚了抚白宋的肩头,发出最后一声感慨便迅速枯萎消散,只留下一节药杵一般的木心,和一个巨大的深坑。   白宋含着眼泪转头,木心便落在了他手上。   他还有一些迷茫,被兴奋的白无常一把抱起,在悬崖边转了一大圈:“宝贝!宝宝!我们现在就回去把种子种下,一刻也不能耽误了!”   白宋不明所以,搂着白无常的脖子被人带着一路狂奔回了寝殿。   厨娘做好的龙鳞酥饼被装在精美的小盒子里放在了桌上,但他二人,主要是白无常,却已经无心品尝。   他着急忙慌地跑进私库挑了个可集日月精华的玉盆,接过白宋手中的木心碾成粉末洒进盆中,然后将种子放了进去,在自己和对方的手心处都割了一刀将血滴在种子上,最后盖上一层坑底湿土。   然后像完成了一件终生大事一般轻吁了一口气,朝仍处在迷茫状态的白宋解释:“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你的由来吗,千年乌木心聚魔气,龙骨固魂,心头血做引。”   白宋点了点头。   “万年木心我还从未见过,但想必效果不会差,而以你我二人血液浇灌这颗种子,便是以血为之引魂。”白无常看着顿悟之后陷入震惊与狂喜的对方继续说道,“换言之,就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将拥有一个同属于彼此的果实。”   “虽然未必成人,但至少……”剩下的话被白宋热情的吻封在了嘴里,于是白无常随手将玉盆放在了饼盒边,搂着人便直上了塌,又是一室旖旎。 OK瞎jb编给他俩也搞了一个小孩玩儿 我真是一个鬼才(手动doge) 近神树:一万年了,咋害没人捏,无聊到吐泡泡玩,咕噜咕噜咕噜(把自己给淹了) 咦有人来了,【故作深沉】此处已许久未有人来过了,既然来都来了,不如跟我学种树吧。(x) 撂挑子溜了美滋滋 让我们快乐的打白无常一顿就结束这个番外! 然后就龙魔搞起! 搞完就写完了撂挑子 啊 想想都美滋滋! (说得简单写起来肝痛)  番外:龙鳞08~13      6.   白无常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被窝里暖乎乎的人又不见了,也不知道白宋被自己折腾了一宿为什么还这么精力旺盛。   一定是自己不够努力,反思,他想。   然后随便披了一件单衣,衣带也不系就那么敞着,寻着熟悉的嘀嘀咕咕的声音往外走。   “你们说它什么时候能发芽呀?”   “啊,你们也不知道?那我是不是得去找一本植物图鉴问问嘛。”   白宋一大早就裹着一件厚重的绒袄坐在门槛上,将玉盆摆在有太阳照射的地方,眼睛看着盆中黑黝黝的湿土,苦恼地问围在他脚边的书灵们。   可白无常房里的不是兵书就是些话本,还有一本精装春宫图册……   ——通通答不出他的问题。   于是他只得撑着脸继续呆呆地盯着玉盆,饼盒就放在脚边,实在无聊了便掏一块咔嚓咔嚓地吃着,虽然已经放置了一夜,还有股奇怪的中药味,但是味道并不赖,于是有一口没一口的一会儿就见了底。   白宋捏着最后一块酥饼正犹豫着要不要留给白无常尝尝味道的时候,对方就衣冠不整地晃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于是他捏着酥饼递到对方嘴边:“最后一块啦,尝尝。”   白无常看出人眼中舍不得的神色,便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一小块饼边边,连饼芯都没咬出来,然后说:“尝好了你吃吧,喜欢吃下次还让厨娘给你做。”   白宋抿嘴笑了一下,开心地凑过去亲了亲白无常,交换了一个香甜酥饼味的吻,又转头咔嚓咔嚓啃起饼来。   白无常心里记着干爹说过的吃了龙鳞会有副作用,时不时观察一下小画精,怕人出什么意外,但这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没见什么反应,便放松了许多,心想着应当是没什么事了。   于是两人就像两尊门神一般的坐门槛上随意聊着天看了一上午玉盆,还给它取了个名叫白哉,幸而雪域日头也不大,并不伤眼。   他陪着白宋坐到了下午,对方已经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于是轻手轻脚地扒了对方的绒袄抱回了床上,将玉盆放回日与月都能照拂到的窗台边上,准备收拾收拾去处理积压的公务。   走之前掀开床帘撩了撩白宋软软肉肉的脸颊,又俯身亲亲他的额头。   许是昨夜的疲惫终于压过了对还未冒芽的白哉的期待兴奋之情,对方睡得又沉又香,身体暖乎乎地,飘着一股淡淡的香腻味道。   白无常忍不住往呼着这股甜腻气息的鼻头处吻了吻,又继续向下鼻尖相触,痴汉般满足地大吸了一口,轻轻啃咬起柔软的唇瓣。   白宋呼吸平稳一动不动,一副可以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白无常依靠着无比强大的意志力将自己强行扯离了温柔乡。况且白宋这几日被自己拉着连番折腾,难得能睡得这么沉,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他先去厨房吩咐了一声再做一些普通酥饼送去寝殿,又顺便送别了人族最后一个归程队伍,最后晃晃悠悠地去视察了一番,便回了书房回复起堆积成小山的文书。   沉浸公务令他短暂地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再回寝殿时已是夜深。   殿内一片黑暗没有点灯,在敞开的窗外的月光映照下,依稀可以看见白宋正背身躺在床铺偏里侧的地方,留出了床铺外侧的位置,许是等不及他回来便先睡了。   于是他收拾了一番后,上床抱着小暖炉似的美人,不一会儿也陷入了黑沉沉的梦乡。   白无常是被热醒的,他感觉自己被人投进了一个巨大的熔炉之中,睁眼摸了一把才发现白宋浑身滚烫,满头大汗,虽然气息仍然平稳,但这根本不是什么睡得深沉,反倒像是昏过去了!   难道这就是龙鳞的副作用?可干爹明明说过不打紧,现在人却浑身着火一般的发烫,甚至昏了过去。   他急急地跑去找赤脚仙,对方一听吃了龙鳞便一脸淡定地说:“等吧,他这就是吃太补了身体跟不上,睡够了就好了。”语毕意味深长地看着白无常,“这几天最好还是守着他,或许他醒了会需要你呢。”   于是白无常就兢兢业业寸步不离地守了人三天,给人擦身换衣,还要看顾着白哉,一切公务都在寝殿处理,累了便趴在床边稍作休息。   夜深人静,白无常忽然惊醒,手往被子里摸了一把,只摸到一片冰凉。   “醒了?”他又往床铺深处摸了摸也没摸到人,倒是发现床单被褥都湿漉漉的,想着对方是不是汗湿了衣裳觉得不舒服去翻衣柜了,便直起身子往四处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只有一股浓郁的香腻气息萦绕在整个房子之中,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丝气息不稳的性感低喘。   “宝贝?”他起身循着声音的来路而去,然后毫不意外的发现人又躲进了画卷里。   画卷中人背对着外界,衣裳半褪落在地上,楚腰纤细不盈一握,凸起的蝴蝶骨隐在披散的发丝之间,一手撑在身后一手置于身前看不见动作,只能听见他嘴里正发出的甜腻呻吟。   “呜…啊…”白宋听见声音动作顿了一下,似是回头看了一眼,又似乎没有,紧接着像是被水晕染开一般画面逐渐模糊,然后被大量的黑色占据,继而从黑化的地方伸出来几段墨线,缠在了白无常的手上身子上。   “嗯?”白无常动了动被缠住的手臂,墨线便又缠紧了几分,他便又低声叫了一句,“宝宝,怎么了。”故意压着的嗓子显得低沉又有磁性,听得白宋耳朵里一片麻痒。   更多的墨线从画卷中伸出,又缠紧了白无常几分,然后猛然发力将他拖进了画中。   白无常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袭上全身,眨眼间便到了一个一片漆黑的地方,四周空无一物,只有白宋浑身发着光,背对着他坐在地面上。   墨线一缕缕地从他身上脱开,而后消散在虚空之中。   白宋终于回头看向对方,脸上是黑暗也挡不住的媚意,眼角嘴唇都泛着嫣红的颜色,湿漉漉的鹿儿眼像是诉说着欲说还休的春情。   他转过身面对白无常,猫儿一般地跪立起来,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凑到嘴边舔舐着其上晶莹的液体。而后抬头看向虚空,又似直勾勾地看着黑暗中的白无常,水蛇般扭着赤裸莹润的身子朝对方所在的地方爬去。   “咕咚。”画面实在是过于刺激,白无常一阵牙酸,口中不禁分泌出大量津液,随后被他尽数咽下。   他的目光被眼前唯一的光源吸引,试图施个引火术照亮自己身边,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运不出魔气,想来应该是对方故意为之,便只好放弃动作随人高兴。   美人一点一点地爬近了他,身边的纯黑虚空仿佛也淡了不少,似乎对方感觉到了他的心声之后,便将二人所处的一小片区域都照亮了。   白宋爬行到了他脚下,像寻找食物的野狗一般,从裤腿处向上嗅闻,最后停在了散发着咸腥淡麝味的地方,张嘴叼住了鼓起的那一包东西。那物热情地跳了跳,然后又将薄薄的亵裤裆部顶得高了一些。   白宋像是很满意嘴中尝到的味道,隔着布料就开始舔吮起来,唇舌并用地将那一团东西舔得在裤中摆成一条笔直粗大的棒子模样,那棒子被裤子勒着紧紧贴在小腹上,头部几乎要顶开裤带钻出来透气。   他继续沿着那孽物根部往上吻,手隔着布料揉捏那两颗坠胀的肉丸,双瞳剪水眼波流转,似嗔似怨地那么斜飞了白无常一眼,对方便伸手扶着他柔顺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上按,示意他一碗水端平,顾一顾那被冷落得洇湿了裤头的顶部。   白宋顺从地稍挺起身子,隔着粗糙的亵裤布料含住圆润的柱头,将那块地方含吮得湿漉漉的,可是犹觉得不满足,便偏头咬开裤带的活结将对方的亵裤拉了下来,硬物活泼地跳出来,打在他的半边脸上,流出的腺液将本就浓密的睫毛沾得更加黑亮。   白无常握住自己的孽根,往白宋肉肉的脸颊上戳弄,将黏腻的液体涂在他的脸上唇上。   白宋以脸颊蹭着热烫的硬物,凑近对方的小腹处将滚烫的气息喷在对方结实的肌肉上,红艳的舌头在紧实的光滑的皮肤上游移,将上面沾着的腥膻体液舔舐干净,灵巧的舌尖调皮地伸进对方微凹的肚脐中进出,让脸侧的肉茎更加兴奋地流出一股淫液,顺着他的脸颊脖颈往下流,越过锁骨直朝着隆起的胸脯而去,要落不落地挂在突出的乳尖上。   敏感的嫩尖上沾着一颗晶莹的水珠,白宋痒得不行,便抱着对方的大腿将柔嫩的乳尖贴上粗糙的布料磨蹭。   白无常几个踏步蹬掉了半挂的亵裤,然后伸手挠了挠对方的下巴,拇指压着他柔软的下唇揉捏几下,另一手握着自己昂扬的欲望就想往人湿软的口穴里塞。   白宋不满自己的节奏又被他人掌控,摇头避开对方血脉偾张的阴茎,只随手握着撸动几下便松开,然后退开几步站了起来,自顾自像品尝着什么珍馐一般舔着手上麝香味的腺液。   黑暗中的墨线蠢蠢欲动,擦着地面游走,缠上白无常的脚腕,沿着笔直的长腿向上延伸,最后伸进敞开的里衣绕上他精壮的身躯,然后突然发力将薄薄的布料全部绞碎,又猛然收缩牢牢紧缚住他的全身。   白无常被墨线拉扯着四肢,一动也无法动弹,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让他有一瞬间的怔愣,而白宋又在他面前毫无遮挡的情色地一根根舔吮自己的手指,还故意发出响亮湿黏的口腔音。   他硬得不行,未被束缚的阳物翘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青筋狰狞地附着其上,顶端小孔不断流着腺液,急切地想进入到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   “宝贝……”白无常催促着。   白宋歪头看他,走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同样硬挺的下身和他贴着互相磨蹭,头后仰躲开对方的唇,装作无辜地说:“干嘛呀。”   手却不那么无辜地摸上两根孽物,握在一起轻轻撸动着,翻开自己薄薄的包皮露出粉嫩的头部去蹭对方的冠状沟。二人流出的腺液混在一起沾了他满手,便就着这股湿滑的淫液将对方的胸肌腹肌也抹得晶亮。   白无常几番努力也尝不到柔软的唇瓣,四肢又不能动弹,只能任白宋在他身上又摸又蹭地自顾自玩了个爽。   “好大啊…嗯……手握不拢啦……哈啊……”白宋一边摸摸蹭蹭一边在白无常耳边小声吟哦着,又软又黏的喘息声被空旷的空间放大产生了一种近似环绕的错觉。   随着喘息短暂呼出的热气就喷在耳边,酥麻的感觉从耳后一直蔓延到了发顶,让人恨不得使劲抓挠几下解痒。   “热…唔……你身上好凉……”白宋以身体夹着两条肉柱互相碾压着,细白的手臂环上白无常的脖子,不正常高热的身体一贴上对方温度偏低的皮肤就让他发出一声甜腻又绵长的喟叹。   “嗯……舒服……”   于是情动地咬上近在唇边的泛红的耳朵,吸吮出啧啧的声响,舌头沿着耳廓舔过一圈后,便伸进耳孔进进出出地勾弄,舔得白无常更加兴奋起来,继而又沿着刀刻般的下颌一路吮吻到稍平的下巴处。   白无常想低头噙住对方四处点火的唇,白宋却偏头咬上了他的颈侧。   搏动的血管就在唇齿之下奔腾流动,对方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让白宋激动难耐,欲根都硬胀了几分,笔直地顶在白无常小腹上。   “宝贝,你顶到我了。”白无常虽然错过了对方柔软的樱唇,但却惊喜地触到了脆嫩的小耳朵,于是呢喃一般在他耳边说着,低沉的声线让白宋忍不住颤栗,腿又软了半分。   于是乘胜追击:“解开我,让我帮你,好吗?”   白宋正浅吻着对方随着说话不断震动的喉结,闻言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仰起头捧着对方的脸与他含情脉脉的眼对视,黏糊糊的亲了对方一下,然后坚决地说道:“不好。”   他的眼睛一瞬间现出黑与金的重瞳,身体仍然高热,再度散发出那股香腻的味道,硬到发痛的肉茎毫无章法的在白无常小腹上顶撞着。   他的手从对方的脸往下一路抚摸,然后停在紧实有弹性的胸肌上又抓又捏,还捻起小颗的红豆不住搓弄,凑过去吸奶一般地啃咬,将对方玩弄自己时的骚操作学了个十成十。   白无常虽然也爽,但还是感觉哪里怪怪的,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宝……宝贝?”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嗯?”白宋百忙之中应了一声,声音软糯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噬咬他乳尖的动作更加粗暴急迫了起来。   白无常被咬疼了,嘶地倒抽了一口气,好笑地看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说道:“你是小狗吗。”   白宋退开些许,委屈地抬头看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胸脯:“不舒服吗?可是明明……”说到一半的时候便反应了过来,瞬间收声。   “明明什么?”白无常明知故问,暗示性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灵巧的舌头将唇面舔得晶晶亮,屁股往前顶了顶。   白宋不理他,悄悄给自己打了个气,准备直接跳过这个问题进行下一步。   他轻轻推了白无常一下,墨线便绕着对方的唇环了一圈,蓦地收紧将声音全部阻住。   “唔?唔唔唔唔……”白无常懵了。   白宋倒是很满意,于是抬起头隔着墨线亲吻了他一口,手搭在健硕的胸肌上,绕过对方的身侧,走到背后抱住了白无常。   因为身高的缘故,白宋哪怕站直了头也只能枕到对方的后颈处,上翘的性器贴在对方大腿内侧,龟头顶在臀缝底部摩擦着。   白无常感觉屁股热热的,但是菊花凉凉的。   他心念震荡,内心飘过一万种拒绝的想法,全身肌肉紧绷,可最后还是逐渐放松了下来。   白宋开心就好,其他并不是那么重要,他想。   白宋贴在人背上,听了一通对方疯狂拒绝的心声还有最后的决定,无声地笑了出来,眼角眉梢都是狡黠的笑意,他手往下伸摸着对方硬挺的孽物,低沉着声音认真地说道:“我会对你很温柔,不会弄疼你的。”   “唔……”白无常被摸得爽了,便挺着腰将肉柱往对方圈着的柔软掌心中塞,而紧实的大腿内侧也被对方硬挺的茎身摩擦着。   白宋操纵着墨线将对方的双腿并紧,一手时松时紧地握着湿漉的茎身上下撸动,手指在柱头上轻轻画着圈。   欲望被夹在紧实的大腿肌肉间挤压,龟头顶撞着对方垂着的囊袋,将柔嫩的腿根处软肉磨得通红湿漉。白宋被这种近似性交的新鲜触感磨得快活无比,而更多的是自己在掌控操弄着白无常的心理刺激。   他兴奋得不行,一手搭在白无常腰侧,拇指压在对方因为用力闭合双腿后翘着臀部而凹陷的腰窝上,喘着粗气努力挺动自己柔软的腰身。   狭窄的腿缝紧紧夹裹着硬胀的粉嫩肉柱,夹在中间薄薄的那层包皮摩擦着内里笔直的柱身。   白宋听着对方唔唔的闷哼声,更加用力抽插着,绵软的小腹撞在对方紧实的屁股上发出微小的啪啪声,龟头顶得白无常的两颗卵丸不断晃动。   他完全忘了撸动手中抓着的巨物,只紧紧握在手里当做自己摆动腰部的借力杆,一边快速抽插一边俯身舔去白无常背上渗出的细密汗液。   怒胀的巨龙被人握得又爽又痛,于是白无常摇了摇屁股示意对方松一松手,腿缝夹着白宋的茎身也左右晃了晃。   白宋想着自己晃屁股的时候白无常都会操得又快又深直把自己带上欲海巅峰,回忆起那些淫浪的画面让他浑身一片酥麻,后穴一阵饥渴的收缩带来一股瘙痒的感觉。   以己度人,为了满足晃着屁股的白无常,他两手掐住对方的健腰,又快又狠地抽插,操得啪啪作响,腺液一股股地从顶端流出来,沾得对方大腿内侧一片湿滑。   白无常硬直的脆弱处终于重获自由,被自己的卵丸撞得在空中甩动,他舒适地叹了一声,乖顺地配合身后发情的小奶狗撞击的节奏,嗯唔地哼着。   “哈啊……好紧……”对方模模糊糊的哼哼声让奶狗宋备受鼓励,耸动得更加欢实,没一会儿就被夹得射了出来,精液射在白无常卵丸背面又沿着腿缝缓缓滑下。   奶狗宋射完爽得一阵晕眩,腰还有点酸,便插在白无常腿间不肯出来,整个人放松地趴在对方背上,手摸上那又热又硬的怒龙,触到的巨物青筋怒张热气腾腾,他觉得自己后穴里面又痒了起来,咽了口口水,撤了对方嘴边的墨线然后说:“我厉害吧!”   白无常差点笑出声,发情小奶狗从走到自己身后到现在连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自己除了觉得腿间有点湿湿麻麻的,孽物甩得有点痛之外也没啥其他感受。   但是自己的宝贝,除了宠着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于是故意学着他的语气嗲嗲地说:“厉害…宝宝要把相公操死了,实在是太厉害啦!”   白宋本能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口腔和后穴内每一寸地方都在叫嚣着痒想要被填满,便不和他计较,操纵着墨线让白无常躺在了地上,自己则倒着趴在他肚子上,小屁股凑在对方脸边,津津有味地吃起了直指着天的肉柱。   7.   白宋就那么趴跪着吸溜吸溜的专注地吞吃着眼前散发腥膻气味的巨物,小屁股悬在白无常脸上,软趴趴的肉茎和可爱的卵丸钓鱼一般地在他眼前晃荡。   白无常吊死鬼一般伸着舌头才能勉强触到对方,他试了一次就放弃了,仰躺在地上低喘着冲正自己玩得开心的白宋说道:“宝贝,我都给你操过一次了,浑身又痛又酸,给松松绑呗。”   “咕……唔啊……”白宋正含着白无常的半根肉柱试图往深处吞,闻言手指动了动让墨线全部消散,然后继续辛勤耕耘。   白无常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肌肉,曲起一条腿撑起身子,然后终于咬住了眼前诱人的鱼饵。   他含住半颗软弹的肉球,像是要整颗咽下般吸着,然后又放开去含吮对方软着的阴茎,如此反复。   白宋被伺候舒服了,穴口一张一张地摇着小屁股,吐出嘴里的巨物朝对方要求着:“嗯…后面也要……”   “遵命。”白无常应了一句,一路沿着白宋的会阴处往后穴吻去,穴口湿漉漉的,沾着许多自觉分泌的肠液,被他尽数舔去。   他埋头在对方臀缝间,舌尖沿着紧缩的褶皱舔了几圈后便试探着往深处伸,被热情的肠肉“夹道欢迎”,然后勾着舌尖在肠道内作恶,惹得人摇着屁股欲拒还迎。   白宋将眼前血脉偾张的巨物含吮得更加硬挺,后穴被又短又软的舌头操弄着,非但没能止痒反而加剧了那股勾人的痒意。   于是他坐了起来,往前爬了几步,也不转身就那么背对着白无常,扶着紫红的怒龙就往穴里塞。   白宋为了方便吃肉棒自己将长发全部盘了起来,于是现在映在白无常眼里的就是大片雪白的裸背,笔直的背脊凹从脖颈下方延伸至腰骶部,幽缝从骶尾开口,被两只葱白的小手握着臀瓣掰开,露出隐藏在其中粉嫩湿润的饥渴肉穴。   “怎么对不准……”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在龟头表面几次擦过,白宋急得扭着小屁股撒娇,“帮帮我呀……”   “好嘞!”白无常看着对方肉墩墩白嫩嫩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早就忍不住了,闻言伸手握着自己的肉茎便将柱头压进了对方紧实的穴口。   “啊啊…进来了……”肠肉蠕动着吸吮巨大的龟头,内部的嫩肉被凸起的倒钩刮弄着,白宋满足地呻吟浪叫,撑着对方的大腿上下动着腰吞吐粗硬的肉刃。   白无常抓了满手滑腻的臀肉,直观地看着自己紫红的巨物由下而上贯穿对方白皙纤细的肉体,一点一点消失在柔软的臀波中。   视线所及的画面极度淫靡,耳边充斥着对方淫浪勾人的娇喘,让他硬得发痛,可对方却因为脱力停下来喘着粗气休息,于是他抬臀颠了对方几下催促着:“宝贝?”   白宋腰酸得不行,敷衍地上下动弹了几下又停了下来,肠肉裹着炽热的肉柱不断蠕动,他嗯嗯啊啊地小声叫着,恨不得就地趴下。   但他既然决定了今天要自己掌控主动权,不能就这么认输,于是——   “用力呀,没吃饭吗?”白宋佯怒。   白无常挑眉,伸手在对方的细腰上摸了一把,然后掐紧腰侧把持着对方的身体缓缓上抬,露出被吞吃进肉穴的紫红肉龙,在对方迷迷糊糊地呻吟起来的时候猛然将人向下按,自己也配合着向上挺腰。   “啊啊……这什么呀……”白宋被人又准又狠地插到了敏感点,尖叫一声握住了对方放在自己腰侧的手,后穴微微颤抖抽搐着,热情地吸吮内里的异物。   “太……嗯啊…太深了……不行…哈啊…”白宋撑着对方的大腿往上挪了半分,试图逃离这种被无比契合的楔子嵌入自己身体深处的感觉。   但这一切其实才刚刚开始。   “这个力道足够了吗?宝贝。”白无常把持着白宋的腰侧小腹绷紧缓缓坐了起来,一手沿着对方的骶尾部向上轻抚过背脊凹,指尖描绘着形如展翼的蝴蝶骨的轮廓,最后绕过对方圆润的肩头到达胸前,将人牢牢圈在了自己怀里。   他双腿并拢曲起在白宋大张的两腿之间,形成一个将对方牢牢卡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与胸膛间的姿势,温热的鼻息喷在怀中人肩颈交界处敏感的皮肤上,微凉的唇间断地吻在对方低头时颈部凸起的那块骨头上。   白宋被顶得又胀又难受,脖子上还痒痒的,干脆改坐姿为跪姿,然后身体前倾趴在了对方膝盖上。   白无常放在白宋胸前的手往下伸着去摸他半硬着的肉芽和瘪瘪的囊袋,摸得人舒适地趴着闭上眼睛小声哼哼。   另一只手便从人腰侧挪开,向后撑在地面上支撑着自己后仰的身子,然后小幅度但快速的挺动起来,将对方腻人的呻吟声颠得断断续续。   “嗯…嗯啊…慢…慢点……哈…啊…太快了……别…啊啊……顶那里…”这个动作虽然进得不深,但刚好能顶到肠道内的豆状腺体,白宋右手紧紧扒住对方的膝盖,弓着身子高声吟叫,被对方快速的抽插顶得魂都要从嘴巴里飞了出来。空出来的左手在对方胯骨与腹肌间来回推着试图打乱对方的节奏,可惜他绵软的力气对沉浸打桩的白无常来说无异于螳臂当车,非但没能打乱他的节奏,反而让他更加兴起。   “顶那里?”他故意曲解白宋断续的话语,朝着对方肠道内最骚的那点狠撞,每撞一次都能引得肠肉紧张痉挛,几乎能将他的欲望之龙绞紧抹杀在里面。   他松开对方不知道是被摸还是被操弄得完全硬起来的肉棒,两手张开把住臀侧将人抬离了自己,把一双长腿撤了出来单膝跪在对方背后,压着人的脖子将人摆成趴跪的姿势重新插了进去,然后抬起对方一条腿往前狠狠一顶!   这一下进得极深,白宋扬起脖子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几乎要流出泪来,抓着地面的手指尖泛白,一条腿被人挂在了肩上完全无法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凶狠的抽插。   “不要了……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哈啊……跪不住了……嗯啊……啊……够了不要了……”白宋淫浪地喊着,尖叫着,塌着腰耸着肩,背脊勾成一条极美的弧度,蝴蝶骨高高凸起,肌肉运动间现出的光与影像是一副完美的水墨山河画。   高速的撞击将肠液打成白沫堆积在交合处,白无常看着自己粗大紫红的肉刃进出着对方狭窄的肉穴,将原本紧缩的褶皱撑成了一个几乎光滑的圆圈。随着抽插的动作,一小截粉嫩的穴肉被带得外翻出来,在白皙与紫红间添加了一抹淫靡的过渡色。   他被紧裹的肠肉和因为抬腿而相合的臀缝夹得极爽,肉棒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电流从鼠蹊部一路上窜直达天灵盖。   “啊啊……肉棒…嗯啊好粗……好喜欢…太深了啊啊啊……要被操飞了……呜…要飞了飞了……哈啊啊…干死我……”白宋被操得几乎失去了自主意识,成了一个可以被人随意支配的性爱娃娃,他嘴里胡乱喊着,扭着腰去迎合对方粗暴的顶撞,阴茎在身前软软地甩着,俨然已经又射过了一次。   “嘶……啊……怎么这么浪!嗯?”白无常奋力摆着腰,啪地一声拍了对方放浪扭动的屁股一掌,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红掌印,这一刻肠肉疯狂蠕动穴口紧缩夹得他几乎就要精关不守!   于是毫不留情地啪啪啪啪打得对方本就肉感的臀部肉眼可见地红肿了起来,白宋觉得屁股火辣辣的,肠道深处却涌起一股熟悉的涌浪感。他仰起头张着嘴发出一声几乎破音的吟叫,浑身抖动抽搐了起来,然后像被按了凝固键一般突然静止不动。   只有白无常能直观的感受到发生了什么。   对方的肠肉随着身体的抽搐不断痉挛蠕动,在最后静止的时刻收缩成一了一条极紧的狭道,将他囊袋内蓄势待发的精液榨了个一干二净。   白宋的肠道仍在收缩蠕动着想要吸干对方高速射出的每一滴液体,人却除了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完全没了动静。   白无常仍然插在对方体内磨着延长快感,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人翻成仰面朝天的状态。   白宋小腹抽动着,累得意识模糊,但却仍然记得今天主动权应该在自己的身上,于是尽力抬起手朝对方勾了勾:“你,亲亲我。”   “遵命。”白无常从善如流,抓着对方的手亲了一口,然后沿着腕内侧俯身一路吻过去,吻过瘦削的锁骨滚动的喉结尖尖的下巴,然后终于噙住了对方发出甜腻低吟的唇瓣。   两人黏糊糊的又舔又吻了一会白宋就支撑不住地睡了过去,龙鳞的效力被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散得差不多,他的意识虽然陷入了黑甜的梦境,身体却在缓慢的自我修复着,驱散伤痛与疲累。   白无常又顶了对方两下,发现对方真的已经陷入了沉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正好自己也消耗了一番,干脆就搂着人一起呼呼大睡了起来。   魔王的寝殿内终于恢复了安静,只有两道安稳的呼吸声,从一副画着一对赤裸着身体交颈而眠的璧人的画卷中传了出来。   月光如水撒在窗台上的玉盆上,一株嫩绿的小芽破土而出,在雪域的夜风中摇曳。   —龙鳞·完— 我写完啦写完啦! 静心买来送给大家! 下一个番外写龙王和前魔王  番外:砚墨01~05      1.   白墨生了个蛋。   当他从拉了一晚上纤的识海中腰也痛背也酸的醒过来,看见床边皮肤黝黑穿着粗布衣裳乡野村夫一般的男人,满脸慈爱的捧着一颗人头那么大的蛋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就地飞升。   “醒了?感觉怎么样?”虽然对方沉迷吸蛋,但还是敏锐的注意到了他的状况,一手托着巨蛋揣在怀里,温暖的大手覆上他的脸关切地问。   感觉怎么样?他还真敢问!感觉要产后抑郁了!!   ——自己男扮女装窝在这个人烟稀少的乡村里,一呆就是几个月的,就为了生这么个玩意儿?!   白墨在心里骂了对方一万句,但当两人对视,接触到原本坚毅冷峻的男人柔软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后,他的心便跟着软成了一滩水,什么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   于是干脆眼不见为静地闭上眼,蹭了蹭男人长了一层粗糙薄茧的手掌,将眼角溢出的那一点眼泪蹭到对方手心里,声音干涩沙哑:“太丑了,咋还是个蛋呢,我是不是还得天天搂着孵啊。”   男人仿佛被掌心中的湿润眼泪烫到,整个手微微颤抖,伸着拇指揩了揩对方的眼角,然后送到自己嘴边尝了一口这滴咸涩的液体。   他俯下身去浅吻对方紧闭着眼的薄薄的眼皮,将那一小片肉吻得现出淡淡的樱粉色,又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睫羽上未干的泪珠。   “欸欸欸。”白墨抬手五指张开挡住对方的脸,黑亮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和男人金黄的兽瞳对视,“你是龙,又不是狗,怎么老爱把口水往人身上糊。”   男人不甚明显地笑了一下,将揣着的蛋转移到对方怀里,拉下他挡住自己脸的手,又和他一起将手放在暖洋洋的,似乎还在轻轻颤动的蛋壳上,低头凑过去与他额头相抵,含住那偏厚肉感的唇吮吻着,往对方口腔内渡了一口长气。   白墨接收了这道龙息,僵硬酸痛的身体感觉松快了不少,鼻腔内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哼声,感觉自己像一个利用美色吸人精气的妖精,他禁不住笑了场,忙将男人推开,然后就听见对方说:   “喜欢你,想在你的全身打上我的印记,让别人只要远远的一闻,就能知道——你是我的。”   男人难得说出这么长一段话,还是用这样严肃又深情的表情看着自己,白墨有些惊讶,又有些羞恼,于是眼神四处乱瞟,最后定在了怀里的巨蛋上,他温柔地摸了一会长着黑金斑纹的蛋,然后才开口说道:“都老夫老夫了,突然说这种话干嘛呀这是。”   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而狐疑的看向对方:“不对,不对。黑砚,你老实告诉我,以前你是不是老趁我睡觉的时候舔我。”   男人摸了摸鼻子:“啊?哪次睡觉的时候……”   白墨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翻了个白眼:“难怪我每回睡醒都感觉身上黏黏,难怪大管家还有赤脚仙他们每次看一眼就知道我又找你去了……合着你这孽…唔……”   男人不待他说完便干脆的堵上了他的嘴,细长的龙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对方的齿关,探进去纠缠着他柔滑的舌尖嬉戏。   白墨挣了几下也挣不开,便放松下来安心享受,嗯嗯呜呜的哼着,一手搂着巨蛋朝男人传了句密语:“孩子面前也这么放浪形骸,老淫龙,不知羞。”   男人与他稍分开:“它只是个蛋。”说完又迫不及待地继续啃吻起对方甜美的唇瓣。   白墨一手搂着蛋,一手摸着男人的头,思绪渐渐飘远。   2.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一个很尴尬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白墨还不是那个一呼百应统领着整个雪域魔族的大魔王,而黑砚却是一条因为太过无聊而选择在雪山深处沉眠的上古巨龙。   魔族在数千年前只是一群未开化的,不分种族亲缘相互厮杀啃食的妖魔鬼怪。   而白墨便是在某一场持续了数月的大规模战役的战场中诞生的。   之所以说是诞生,因他无父无母天生地养,乃是集这尸横遍野之地无数尸气戾气炼化而成的魔。   黑雾自战场正中凝聚而起,四面八方的极恶之气便汹涌而来尽数没于其中,最后化作一个白发似雪的赤裸少年。   他冷漠地看着周围修罗地狱一般的场景,而四周沉浸杀戮的妖魔们却并未在意这天地间的异动,他们的脑子里只有无休无止的饥饿与眼前的杀戮。   ——不填饱肚子,就会死!   ——不杀尽对手,就得死!   空气中弥漫着腐尸焦尸与浓烈的血腥味混合而成的刺鼻气味,熊熊燃烧的烈火随处可见,耳边充斥着激情厮杀的妖魔们狂躁的嘶吼,还有未死透的生物在火焰中发出的凄惨哀嚎。   腥臭的肉体与碎块被甩得在空中四散,从伤口处喷溅的鲜血在高温作用下形成了血雾盛景,地面上粘稠的血液混合着雪水汇成了一片看上去一望无际的血海。   白墨赤着脚踏上了被热血融化了的雪层,溅起的血花落在他的脚背与小腿上,很快便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结出一块又一块的暗红印记,为那赤裸的身躯平添几分艳色。   他像是一个突然出现在不合时宜场景的致命诱饵,白皙、美丽、赤裸、纤弱、看上去不堪一击,还有星星点点沾在身体上的血液带来的一丝性感。   这些特性融合在一起,让沉浸在暴力带来的兴奋中的妖魔们只消看上一眼,就产生了一种更为原始的、粗野的冲动与欲望。   但这瞬息万变的战场并不是一个适合发泄这种欲望的地方,于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将这股冲动转化至另一个熟悉方向。   撕裂他!啃噬他!毁灭他!让他的身体上染上更加热烈而鲜艳的红!   白墨毫无表情的面具在周围的妖魔鬼怪们一致朝他扑来的时候被打碎——他笑了,像一朵妖冶绽放的食人花。   然后抬起手,轻松的,像拂去一颗尘埃般,将离得最近的不知死活的物体,撕成了两半!   新鲜的戾气与怨气吸收进体内,热烫的鲜血喷射在脸上身上,沿着滑腻的皮肉向下流。   他伸出嫣红的舌尖去舔那偏厚微嘟起的唇瓣上沾着的血液,笑容变得更加美艳了几分,惹得周围的魔物更加前赴后继地冲上前来——   送死!   每杀一人,他就更强一分!   战场中的死亡、恐惧与戾气催生他!滋养他!成就他!   整个战场,就是属于他的饕餮盛宴!   而他,便是这修罗地狱中的——王!   白墨踏着一地尸骸,浑身血污与尸灰,徒手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到周遭再无一人敢上前,而他在血与灰掩盖之下半遮半掩的身体,再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的想法。   魔族的天性,便是以强者为尊!   “无聊。”   他对着放下武器跪了一地的妖魔鬼怪们开口说了诞生以来第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雪山深处,有个不知道怎么存活到现在的弱小鼠妖小心翼翼地推开头顶的尸体,开口问道:“还……还打吗?”   “嗤,不打了,无聊。”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拎起地上豁了口的铁斧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战场。   然后接二连三的,许多妖魔都选择了离开。   “可是不打了……吃什么?”鼠妖看着众魔迅速消失的背影弱弱的问道,声音被雪域的寒风一吹,便散在了空旷安静的战场遗迹中。   脱离了令人血脉偾张的战争场景,进入到静谧安宁的雪原深处,白墨已经走了很久,路过雪山与冰湖,但仍然没找到合适的沐浴之所,身上全是他人腥臭黏腻的脏血,让他几欲作呕。   他漫无目的的胡乱走着,走累了便就近进入了一个避风的洞穴,准备休息一阵再继续。   进去后才发现,洞道深长,内里延伸出无数个四通八达的岔道,过人的听力让他敏锐地捕捉到山洞深处潺潺的水流声,于是随便找了一条通道直走了进去。   他边走边观察着,发现洞道又高又长,洞壁较光滑,似有人为打磨过的痕迹,山壁的泥土中还夹杂着一种黑色闪光的粉末状物质。他伸手抓了一把洞壁上的泥土,放到鼻下嗅了嗅,土腥味中还夹杂了一点浅淡的香气。   等到了洞穴内部,他才发现这山腹内还有一个极大的空间,像是被人挖空了一般。   不过他已经无心了解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挖空了这座山,因为他注意到就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处被日光照着的活水!   他循着光源的来处抬头,只见山壁顶上破了一个大洞,光线从洞口倾泻而下,山巅融化的雪水间断滴入水池中,发出清脆声响。   水质清澈透明,可以让人一眼就清楚地看见水底——那似乎是一块黑色的巨石。   白墨闻着空气中散发的与山壁上的泥土一样的温和香气,毫不犹豫甚至有些莫名雀跃地踏入了水中。   黑砚对人间最后的记忆,还是一群身着草皮枯叶的小虫子跪在大地上,捧着一个似乎是刻着他形貌的石块,向他祈求着雷火。   ——为什么不管他盘在哪里这些小虫子都能找过来,而且似乎都是长得不太一样的小虫子。   黑砚抬起巨大的脑袋凑近捧着巨龙图腾的古人了类仔细看了看。   ——看来小虫子也能有大作为呢。   他一边想着,张嘴发出了一声震天的……呵欠,吓得地上的古人类们五体投地瑟瑟发抖,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触怒了火龙神。   黑砚无语地看了一会趴在地上抖如糠筛的小虫子们,继而仰头朝天际飞去,在云海之中悠闲地翻腾了一阵,看准了一个草木稀疏的地方便引了一道天雷。   炽热的火焰从被雷电击中的地方冲天而起,地上的古人类皆欢欣鼓舞的朝着远去的巨龙虔诚跪拜。   黑砚悠闲地在云巅之上游动,思考着去哪里才能躲开这些恼人的小虫子,直到看见一处雪白巨大的山峰。   他在云海之中盘旋腾挪,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此处并无那些活动的小虫子之后,便安心地盘上了雪山,钻起洞来。   等掏空了山腹,又在山壁上钻了几个换气孔之后,他便安心地窝在了特意挖好的小坑之中,一睡就是几千年。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神灵飞升上界,人类文明自由发展,妖魔横生,却被高大的城墙挡在了人类繁华的城池之外。   卧龙小坑被从山顶上的大洞流下来的雪水浸成了一个小池塘,幸而龙在水下也能自如呼吸,所以黑砚倒是享受了一次难得的好眠。   直到——   白墨下了水,水位刚好没过他的胸口,温度虽然相较体温偏低,但并不刺骨。   他抹了一把身上的血污,发现沾上的时间太久很难洗净,啧了一声便撒开膀子搓起泥来,血污掩盖下的白嫩皮肉渐渐露了出来,被搓得泛起一条条粉色。   水中的黑石悄无声息地动了一下,裂开一条巨缝,然后缓缓张开,露出一只金灿灿的兽眼。放空状态下的瞳孔圆溜溜的,紧接着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紧缩成了一线竖瞳,迅速闭上缝隙恢复原来的黑石一般的模样。   白墨猛然回头,身后的水面上除了波动的涟漪什么也没有,他疑惑地慢慢转过身继续搓搓洗洗,鞠了一捧清水洗脸,觉得不过瘾,便干脆蹲下身将头埋入了水中。   地面剧烈地震动了一下。   白墨迅速从水中钻出,大口喘息着左右看了看,山壁完好,并没有要雪崩或者地震的迹象。   可刚刚的震动虽然只有一下,但那绝不是自己的错觉。   一丝温热的气息喷在了白墨的脖子上,让他悚然惊起寒毛倒竖,肉眼可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空间内还有另外的东西,对方的力量绝对远在自己之上。   是敌?还是友?   白墨瞳孔紧缩,身体僵直的缓缓往后转。   对方见自己被发现,索性也不再隐藏,呼吸声渐响,喷出的热风拂在白墨光裸敏感的皮肉上,给浸过冷水的皮肤带来一丝舒适。   若不是现在时机不对,白墨甚至想让对方再多吹几下。   “?”白墨回头,只见到一块嶙峋的黑色山石,奇的是石头上两个冒着热气的洞正在一张一收的活动着。   他搜索了一遍随着凶戾之气一起吸收的许多记忆,也没找到分毫与这种石头相关的东西:“……”这什么鬼?   紧接着山石缓缓后退,才让他看清了这东西的全貌。   ——一只长了鹿角的……巨蛇?   不对。   白墨和巨蛇金黄的兽瞳大眼对小眼的看了半晌,才蓦然反应过来,这是一条龙!   传说中不是陨灭便是随着仙人飞升上界的真龙!   巨龙看见白墨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又被这些小虫子找到了。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胆敢直视自己的小虫子,而且正眼一看才发现这只小虫子好像比其他小虫子白了很多,像这座山上的雪一样,不知道舔上一口会不会也是和雪一样的口感。   他突然觉得有点渴。   而且这么半天过去了,小虫子怎么还没有祈求自己引雷火或者降风雨。   一旦他提了要求,我就要让他给我舔一口做为交换,他想。   他怎么还不提要求,被我舔一口也不亏的,还能增进修为,提要求,提要求,快提要求。   黑砚表面冷静,内心对舔一口白墨的期待愈演愈烈,甚至流于表面——他像狗一般咧开了嘴,吐出舌头,然后咚的一声,一大坨口水掉进了水池中。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双方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动不说话。   黑砚在虎视眈眈地等着白虫子提要求。   白墨开始怀疑这条龙沉睡太久,是不是饿了。   自己该不该先动手拼死一搏,要是打不过也不知道自己这点肉够不够给他塞牙缝的。   要不还是跑路吧。   于是白墨在脑子里飞快回想了一遍来时的路线,做好规划后又将魔气在全身运转了一遍权当热身,然后等待着逃跑的最佳时机。   巨龙被白虫子身上突然冒出的黑气吸引住了视线。   好碍事,都看不清白虫子了,他想。   于是后颈弓起,脑袋下压了一点,然后歪头继续盯着白墨。   嗯,这样好像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对方俨然一副蛇类捕食时候的准备动作,这让白墨觉得脊柱发凉。   必须跑,就现在,一刻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求生欲驱使之下,白墨瞬间释放出大量魔气,尽力遮挡对方的视线,然后调动起最强的力量缩地成寸飞速向山洞外撤去。   “???”龙王看着眼前的黑雾还有骤然消失的小虫子简直是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身体却先于思考的速度追着对方冲了出去!   他在原本用作通风的隧道中发出一声在这世间消失了数千年的悠长龙吟,引得附近的雪山通通开始自山巅雪崩,天地也为之变色,云海深处发出隆隆的声响,似一场为这上古神兽沉寂数千年后的横空出世所作的声势浩大的欢迎仪式。   然而这位上古神兽却并不关心这些异像,他慢了半拍的思维终于重新运转起来,边追边想着——   这个小虫子在搞什么,要求不提了吗?以前的小虫子都上赶着来找我,赶都赶不走,怎么这一只还没开口就先跑了……   不对,我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追他……   算了,追都追了,这眼看就要追上了,不如就先舔一口看看,到时候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好了。   巨龙张开血盆大口,加速朝白墨掠去,将人裹着崩落的雪块一同卷进了嘴里,又发出一声开心的吟叫。   雪块遇着龙口中的温度就迅速融化,最后在龙舌中间只剩了一个趴卧着的赤裸小人,已然被龙王的一声长吼给震晕了过去。   黑砚仰头长啸着直冲天际,在云层中翻滚游动,活动活动因为沉睡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躯体。   舌头卷着白墨在口腔里搓来滚去,将赤裸晕厥的人全身上下尝了个遍。   凉凉的,滑腻腻的,和想象一样好吃。   但是他却觉得更渴了,喉咙似火烧,体温格外热烫,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于是含着人一步千里地朝着记忆中的方向飞去,终于找到了一处位于深山崖底的巨大的湖泊——这也是他曾经盘过的其中一处,不过看崖上的植被情况,现在已经绝了人迹。   他降落在湖边,钻进了自己数千年前挖的大洞中,将晕着的人轻轻吐在了一个相对较平整的台子上,然后迅速转身冲了出去,一个猛子扎进了湖水中,欢快地游了起来。   待体温稍降,作为神明与生俱来的使命感催促着他去寻找小虫子们聚集的地方,了解现今的风土人情。   于是他来到了一处繁华的城池,盘旋在天际,身影若隐若现,极强的神识飞速吸收了解着虫子们的习性。   直到一只放风筝的迷你虫子指着他对大一点的虫子说:“娘亲!快看啊!有龙!有龙!”   大人起初是很不耐烦地说:“大白天发什么梦呢,一边玩去。”最后实在拗不过才敷衍地抬头看了一眼,正看到黑砚寻着声音看下来的金黄大眼,于是拉着小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五体投地大喊着:“真龙降世!真龙真的降世了啊!”   这一声惊得四邻纷纷抬头看,于是越来越多的人看见了传说中的真龙,跪拜叩首的人也越来越多。   黑砚见势不妙,自觉也已经足够了解现世状况之后,化作一道黑光投入了这座城池中看起来最宏伟的建筑群中。   他缩小了身形,化作半人高的小龙,跟着正在奔跑的人群穿梭在楼宇之间,实力的差距使得他哪怕近在人眼前,别人也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   黑砚准备找机会拿一件衣服带回去给白虫子穿,遮羞——这也是他刚刚学到的。   他找到一些晾晒着的粗布衣服,但都觉得太过粗糙,摸了一把便撇撇嘴放弃,然后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处正传出女人哀嚎的大门外。   神明的本能让他无法忽视子民受难,于是踏步进去落在了房内,内里有一个稳婆和一个难产的孕妇,于是他朝着女人的腹部吐出一口龙息,安胎助产。   女人在接收到龙息的刹那,泪眼朦胧中看见了黑砚的身形,于是她一边使劲一边抬手指向房间正中说:“龙!房里有一条龙!”   稳婆随口应着,只当她是疼出了幻觉,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再加把劲,就快要出来了!成了!成了!是个小皇子!恭喜娘娘!恭喜皇上!”   而同一时刻,候在产房外的皇帝也接到来报说大量平民见到了真龙,他爽朗一笑:“此乃吉兆啊!”   这位皇子生下来便聪颖过人且身强体健,母妃生产时得见真龙,以及同一时刻民间出现的真龙现身的传说,待他长大继位后,还真成了一代明君,于是在后世的传说中留下了“真龙天子”的美名。   但这些都是后话,和我们的故事也没什么关系,现在我们把镜头还给故事的主角。   黑砚见孕妇成功生产,安下了心来,紧接着门外送来了大量精美的绸缎成衣,金银珠宝。   这些成衣的布料和之前那些粗布完全不是一个档次,高档了不知道多少,于是他便蹲在了一边仔细挑着——一口龙息换几件衣服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他眼尖地看中了一件摆放在箱子中的大红华服,直觉告诉他这种颜色会很适合窝里那只白虫子,于是趁人不备将衣服连着箱子一起顺走,还带走了一些普通好看的华服纱衣布料等零零碎碎的。   宫人们都沉浸在喜悦中,也没人在意少了的这几件东西。   黑砚驮着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又化作一道黑光离开了这处城池,回到了崖底洞穴中。   他将那些普通好看的零碎物件甩在了角落里,衔着装了红衣的箱子整整齐齐放在了仍然昏睡着的白墨身边,然后盘在一边,头枕在平台附近看着对方,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一舔他光裸的皮肉。   白墨悠悠转醒,鼻尖萦绕着那股好闻的香气,身上却感觉湿漉漉的,好像还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   他睁眼偏头看了看,果然还是那条龙。   白墨心情复杂,自己脑袋还没对方鼻孔大,就这么一点肉,不一口囫囵吞了,难道还打算屯起来慢慢吃不成?   巨龙见人醒了,便将装了衣服的盒子往对方手边顶了顶。   白墨看看盒子又看看龙:“这是给我的?你……不吃我?”   黑砚无语,敢情这小虫子以为自己要吃掉他才跑的,我看起来这么不挑食的吗,虽然……这只小虫子舔起来的味道确实不错……   结果是他又开始觉得渴了,便凑过去将人环在两个爪爪之间,然后伸出舌头在白墨胸腹部来回舔了舔。   白墨跑也跑不赢打也是打不过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仰着脖子让人给舔了满身的龙涎,还好真龙浑身是宝,只是被舔一舔也不亏就是了。   “好了好了……”龙舌似是无意的几次掠过他软绵绵的分身,也不知道是龙涎被吸收后的副作用,还是对方热烫的鼻息喷洒在皮肤上产生的错觉,白墨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禁不住地颤栗,再被舔下去可能会变得奇怪起来。   于是他一手捂裆一手推着对方的鼻头,尽力找话题和他交流,“你只能这么大只吗,传说中的真龙不是能巨能细,能长能短的嘛?”   黑砚在心底轻哼了一声,我比传说厉害多了。   龙爪抬起来按住了白墨,尖利的指甲就搭在他颈侧,让他感觉到一阵紧张。   紧接着却发现压在身上的力量开始变弱,而龙爪也渐渐缩成刚好盖住他一边胸肌的大小——巨龙变成了一只覆着黑甲的异兽模样。   黑砚也是第一次变身这种形态,有些好奇地四处走了两步,两只爪子在白墨胸口轻轻的胡乱踩着。   这么一看小虫子也不是那么小了,而兽掌触到的皮肉好像更加细腻柔滑。   黑砚一边想着,情不自禁地又凑上去舔了一下对方看起来最好吃的樱色嘴唇,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在白墨脸上耳后脖颈处放肆。   白墨被对方突如其来的热情舔懵了,无意识抿了一下唇,发现龙涎的味道居然是甜甜的,身上也满是对方散发出来的异香,让他有点沉迷。   直到异兽的指甲划过他柔软脆弱的腹部,带来一阵疼痛,这才让白墨猛然警醒。   自己正似推似抱地捧着对方埋在自己胸口的大脑袋,胸膛却向上挺着往对方嘴里送,口中还发出某种奇怪的呻吟,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这个认知让他觉得无比羞耻。   ——该死的老淫龙一定是给自己下蛊了!   黑砚的身体又出现了莫名的燥热,便伏下身让胸腹部紧贴着白墨滑腻的皮肉,汲取他皮肤上那一丝凉意。   他的视线下移,被对方胸前那两点比唇色深了不少的小豆豆吸引住了目光,心底莫名的焦灼更甚,色泽鲜红头部膨大的兽茎第一次从下腹的鳞甲中翻了出来,怒发冲冠地垂在两条后腿之间,本能驱使着催促着他去寻找一个湿濡的洞穴将自己填充进去。   于是他后腿下蹲,长而坚硬的性器便贴在白墨笔直紧闭的双腿之间,细腻的皮肤触感让他忍不住挺动了几下臀部,用那膨大的茎头去磨蹭对方柔软的皮肉。   白墨被那突然贴在自己腿上的莫名其妙的东西蹭得脊柱发毛,猛地伸手挡住了异兽打算继续舔那颗红豆的头,用尽最大的力气猛推了几下。   完全推不动!   倒是异兽因为动作被打断而不高兴起来,向上爬了几步冲着他的脸发出威胁的低吼声,金黄的兽瞳底部隐隐泛起了代表着陷入疯狂的红光。 白墨:这条龙,真香。 龙王:这小虫子的味道竟该死的甜美! 现在的龙龙太大了,龙人play的时候会根据情况变小的。 变形龙王随时变形状(。) 【一个人和正文没什么关系的古人类小剧场】 数日之前,火龙神从我们部落的天空上飞过,那是我被任命为观龙员之后第一次观测到真龙。 今天是跋涉寻龙的第17天,我们成功找到了他…… 于是我们真诚的向火龙神祈求雷火。 他似乎在观察我们,眼中闪过一丝慈……鄙夷? 然后他打了一个呵欠,那声音真响啊,震得我都站不稳了,幸好大家都和我一样。 回程路上我和同伴们说起的时候,他们一致认为那分明是神明怜爱世人慈爱的眼神,而那个震天的声响也不是什么呵欠,而是火龙神即将发怒的征兆,幸好大家虔诚的跪拜打消了神的怒意。 但这明显说不通,既然慈爱的看着我们,为什么又要发怒呢。 不过算了,反正最后火龙神还是降下了雷火。 对不起这一章我瞎编得有点上头了 根本停不下来 最后强行扯回了正题 真龙天子什么的全都是瞎编的 就不要考据了 龙王三个形态 异兽——兽丁丁(头部膨大可以成结,中间有骨) 人身——人丁丁(常规丁丁,因为皮肤本来就黑所以丁丁就更黑了,并不是使用过度导致的) 龙身——双丁丁(一粗一细,柱状,头部不突出) 肉我已经想好了按以上形态顺序吃! 中间剧情就到时候临时瞎编这样子……  番外:砚墨06~11      3.   白墨脑子里警铃大作,深感不妙。   异兽尖利的牙齿近在眼前,伴随着咆哮声,对方释出极强的威压,他感觉自己全身肌肉脱力一般再也无法调动,内里的骨骼咯咯作响,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将在这份巨大的压力之下被碾成齑粉的错觉!   黑砚挥掌拍开对方软弱无力的垂在胸前的手,然后一爪按在他上腹处,示威般地朝他龇牙,继而低头继续刚才因为被打断而导致未完成的动作。   粗糙的舌苔触上柔嫩的乳尖,味道果然如想象中一样甜美,他吧唧吧唧地舔着,将那颗小豆磨得肿大了一圈,晶莹剔透得像一颗沾了晨露的红樱桃。   舔了一会之后他又想倒回去尝尝另一处又红又软的小肉块,便伸着脖子去舔对方的唇,舌头伸进去想撬开紧合的贝齿,却遭到了不小的抵抗。   但他并不像刚才被拒绝时那么心急。   猎物被自己完全掌控带给了他极大的愉悦,于是像大猫逗老鼠一般尽情玩弄起来。   舌尖既然无法伸进齿关内去品尝那灵巧嫣红的软肉,那便退而求其次地与包裹齿列的口腔内部黏膜嬉戏,于是他伸长舌尖去勾挠那一大片光滑的薄薄的皮肉,将对方的一边脸颊顶出一个鼓鼓的形状。   白墨紧咬着牙关只能发出嗯唔的声响,对方的舔弄让他的口腔又痒又酸,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积在咽喉部让他几乎呛咳,不得已只得混着甜甜的龙涎一起咽下。   而粗长通红的兽茎也不再满足于磨擦已经被蹭得无比湿滑的腿缝,膨大的茎头顶撞起白墨无法自控地半勃起的阳物,然后他抬起一只后腿扒拉了一下对方的小腿,尾巴卷上纤细的脚踝将紧闭的双腿强行拉开。   白墨在腿被拉开的瞬间眼睛圆睁,牙关一松便被对方趁虚而入。   细长的舌尖终于如愿伸进了温暖的口腔内,风卷残云般地迅速在湿软的口腔内扫荡一遍,然后抓住了肖想已久的软嫩小舌。   白墨舌头上顶尽力推拒着,可这动作却反倒像是主动迎合一般将自己送入恶龙之口。   黑砚尝到了比想象中更加甜美的味道,十分满意,便撤去了威压,专心享用起送上门的美食。   白墨感觉身上压力骤降,可口腔内部遭到侵略,腿也被人强行拉开,一时竟不知道该从哪边开始反抗。   他伸手抵住异兽的脖子,异兽便用鼻子顶着他的头迫使他仰起头,舌头直往更暖的深处伸去。   狭窄的喉口接触到异物,让他生出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吞咽的通道被堵住,而头部仰起,溢出的唾液便引至鼻腔。   白墨被呛出了眼泪,痛苦不堪,胸膛剧烈起伏却无法改善这种溺水般的窒息感,嗯唔的声音带了些哭腔。   异兽探入深处的舌头感受到对方喉口规律的收缩却愈加兴奋,尾巴卷着细嫩的脚踝翘起,一只后爪推开对方试图曲起的另一条腿,然后一脚踩住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硬胀的阳物顶在后穴入口,不住冲撞却不得其法无法进入。   白墨被人强制摆成一副双腿大开的屈辱姿势,本该只出不进的地方被粗大热烫的性器顶撞着,俨然将那旱处当做了女人的蜜穴,势必要插进去将他变成那低贱的泄欲之器。   他双眼赤红几乎要流下血泪来,极想将对方一把撕碎,就像战场中那些肮脏的生物一般,可真龙哪怕缩成了异兽亦全身覆甲,连脆弱裸露的阳物外也裹了一层刀枪不入的真龙之气,他尽力释出的魔气对真龙来讲不过是泥牛入海,连个挠痒的效果都产生不了。   而异兽在几番顶撞都无法进入那销魂的甬道后,耐性逐渐消失,放开对方被蹂躏得已经麻木的唇舌,发出一声愤怒的巨吼,然后一把将人拍得翻了个面。   异兽的尾巴伸长,卷上白墨结实的腰腹将他拉起,两只前爪按住对方不断挣动的双肩,一只后爪按着对方试图后蹬的小腿,另一只抬起卡在他双腿之间,掰开闭合的股缝露出紧缩的穴口,将白墨固定成屁股撅起便于交合的体态。   兽茎迫不及待地对准唯一能插进去的入口,然后腰部下沉,强硬地将巨大的头部突入那干涩的股道。   白墨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长枪从下身劈了开来,而枪头还有自我意识一般不顾肠肉的阻拦与抵抗继续向狭窄的深处捅去。   原来痛到极致是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的。   他大概能感受到那些被自己撕碎的垃圾们遭遇过怎么样的疼痛了,但他们或许还比自己幸运一些,毕竟当场就死了不用承受他此刻感受到的那份折磨。   兽茎头部膨大而茎身带骨,勃起后更加坚硬热烫,插在窄紧的肠道里好似一块烙铁一般,而这野兽还没完全进去便忍不住开始了抽插,龟头像一个倒钩似的来回刮擦着干涩稚嫩的内壁,茎身磨得已经裂开的入口处火辣辣的疼。   白墨被按在地上像一块破布娃娃一样被异兽随意使用着,穴口褶皱处流血不止,血液又被不断抽插的肉茎带入到穴内去,成为了聊胜于无的润滑液。   “我要杀了你。”他低声呢喃着,下唇已经被自己无意识咬破,沾着极艳的血红色,嘴里也全是铁锈一般的血腥味。   他的双肩被兽爪紧按着,一动也不能动,白皙紧致的屁股翘起,像嵌在了那巨大通红的肉茎上一般,随着顶撞的动作一下下地往前耸动,而被舔得红肿的乳尖压在粗糙的地面上,早已磨得破了皮。   可这些疼痛还都不算什么。   黑砚的思维已经完全被交配占据,都说龙性本淫,陷入沉睡前他从未遭遇过发情,而沉睡中的情欲又被强行抑制,所以这一次的发情来得格外汹涌澎湃,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在意自己身下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那柔软狭窄的甬道裹着自己几乎爆炸的欲望,深处蠕动的肠道也在紧夹着迎合自己的顶撞。   这些都让他只想朝那销魂处不断挺进,将自己的孽物完全塞入那炽热湿濡的人肉套子里——   将他贯穿!完全占有!   随着抽插的动作,本就比常人粗长许多的兽茎也进得越发深入,几乎要顶入直肠口进入到另一段肠道去。   肠肉被不住地摩擦也终于分泌出了少量润滑的体液,不知是肠液还是血液。   膨大的兽茎毫不留情地继续开拓着,又撞到了一处紧窄的褶皱,黑砚像是知道突破这一圈缩窄处后会进入到更美妙的地方一般,更加兴奋地大力抽插,屁股快速地耸动,两爪也更加用力地按着,几乎将对方反折起来。   肠道内的体液被撞出咕叽咕叽地声音,听得白墨脸色愈加难堪,他虽是欲望戾气杀戮凝成的魔身,本该尽情放任自己沉溺性爱,但这粗暴的交合让他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只有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撞击与疼痛。   兽茎终于撞开了直肠口,插进那狭窄弯曲的另一段甬道,将白墨腹内的其他肠肉顶得挤成一团,让他有种要被人直插到胃内的错觉,他忍不住发出几声干呕。   后穴被人完全操开,诚实的肠肉不顾他的意愿自觉地吸附在那烙铁一般的骨棒上蠕动,给野兽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黑砚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舌头开始舔弄对方光裸的脊背,龟头突入另一段肠道让他的脑子本能地产生了一种进入了雌兽生殖腔的错觉,兽茎开始小幅度而快速地抽插,龙精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挤入膨大的茎头储存起来,将那处胀成一个巨瘤般的欲结,卡在了另一段肠道内,不到射精便无法抽出。   白墨腹内翻江倒海,茎头插入时便顶得肠道互相碰撞,卡住的欲结随着抽出的动作倒撞着直肠口,将那一圈褶皱撞得更加狭窄,肠肉紧紧包裹住欲结底部,就像在尽力挽留决意离去的恩客一般。   他被倒撞得发出一声似是同时夹杂着愉悦与痛苦的呻吟,整个人不住地颤栗,穴道规律地紧缩——这一点也像极了准备好受孕的雌兽。   异兽被这紧窒的穴肉夹裹吸吮,完全插入的兽茎感受到了极致的爽快,臀部像上了马达一般地高速摆动抽插,皮肉相撞间发出伴着黏腻水声的啪啪声响。   快感堆积至顶,炙热的精液便从肿大的龟头处一股股地射出来,打在对方不住痉挛的肠道内,而他一边射又一边抽插,导致更多的龙精源源不断地进入肉瘤中又被高速射出。   射精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白墨的小腹部被精液撑到现出一条鼓起的弧度才结束。   而他早已经在极大的疼痛与消耗下,痛或累到昏睡了过去,对外界的一切一无所觉。   黑砚从情欲控制中清醒过来,兽茎还插在白墨体内,一低头就能看见对方血肉模糊的穴口,自己的四爪还紧紧扒在对方身上,他回忆起方才那一段单方面销魂蚀骨的交配,整只兽如遭雷击又隐隐有些意犹未尽。   他轻轻松开爪,悄悄后退着将自己软下来的阴茎从对方体内撤出来,见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又忍不住轻轻抽插几下,一副十成十的舍不得这处蜜道的模样。   待到终于完全退了出来,他便轻手轻脚地将人翻了过去,除开最惨烈的后穴不说,对方的脸上身上膝盖上也全是大片的擦伤,味道很好的唇上还有咬出来的齿印血痕。   他的心底涌起了一种叫做愧疚,但又好像不止是愧疚的某种满胀窃喜的情绪。   ——这只小虫子……不对,雌兽……从此以后就是他的雌兽了。   ——也不管对方接不接受,总之他一定要负责。   ——他好像把自己的雌兽伤得不轻。   而且……   怎么办……   这只超凶的雌兽好像还气得要疯了……   刚才似乎还说过要杀掉自己……   而且龙一旦开始发情,好像连续几天都会间断出现情热症状,也不知道这只雌兽醒来还会不会愿意让自己碰了……   只蹭蹭不进去应该会同意的吧……   他一边舔着对方的伤口促进愈合一边苦苦思索着,身体拉长恢复巨龙形态,但整只兽都透露出一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气息,好似他才是被欺负狠了的那方一般。   4.   白墨从昏睡中头痛欲裂地醒过来,感觉自己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提不起一点儿力气,呼出的气息粗糙而灼热。   后穴里还有着被肉刃贯穿产生的疼痛感,被龙精灌得凸起的腹部倒是已经平坦了下来,也不知道那些精液是流了出去还是被身体吸收掉了。   他一动不动地瘫着,眼珠子转了转观察四周的情况,自己似乎是在云层之中漂浮,四周静谧无声,仅有暴烈的狂风在亲吻他赤裸完好的皮肤。   而自己的周身还被覆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圣光。   难得的安宁让他静下心来思考眼前的状况。   他这是已经死了吗?   原来魔死了也是上天而不是去阴曹地府的。   不过也许是上天入地再也找不出一只像自己一样倒霉的魔了,神明才对自己网开一面,至少让他能在死后舒坦一点。   毕竟集万千极恶之气凝成实体的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被一条老淫龙给干死了呢。   他面无表情地想着,自己在死之前似乎还被对方膨大的茎头倒撞得干出了快感,勉强称得上是戾气怨气欲望都体验了一遭才死,也不算亏了。   他正胡思乱想着,却突然发现自己离云层越来越远,像是在飞速下降一般。   这么快就可以重新投胎了?   他眨了眨眼,神色有些忐忑。   这也太有效率了吧,虽然说自己身体上的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可屁股还没好呢,投完胎之后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就在此时,一声清越的龙吟响在他耳边,让他瞬间停止了脑内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般僵硬不动,静默片刻后思维再度疯狂运转。   自己居然没死——虽说这可以称得上是喜事一桩,但是自己怎么还和这淫龙在一起,他准备驮着自己去哪里,还想对自己做什么。   妈的,说好的真龙浑身是宝,自己又是被舔又是被射了一肚子的怎么修为一点没涨,反而好像更加虚弱了,连动一动从他身上滚下去摔个稀巴烂一死了之都做不到。   靠,亏大了!   黑砚此时却并不知道身上驮着的人已经醒了,还冒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心理活动,他只知道对方在吸收了他灌入肠道内的那些积攒了数千年的龙精之后,没过多久就开始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烫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而他的皮肤之下也确实冒出了火焰一般的橘色裂纹。   ——这是即将爆体而亡的征兆!   自己捡到的这只好吃又好肏的雌兽还没给自己下个崽就要自爆了,责任还都在自己!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他只稍犹豫了半息就做出了决定,调动环绕周身让自己得以刀枪不入的真龙之气尽数覆于对方全身,那数量庞大得可以裹住一条巨龙的罡气被压缩成一个人类的大小,其带来的压力混着龙威暂时压制住了白墨即将爆炸的躯体。   可若不尽快找到一处极寒之地将对方投入其中,再引导对方以识海吸收同化体内的龙气,对方即使不会自爆,也将被高温烧成一个傻子。   刻不容缓,黑砚将人裹好后当机立断地用脑袋两边的龙须卷着人固定在自己头顶上,化作一道黑光极迅捷地冲了出去,朝着记忆中的方向奔赶。   他一睡数千年,沧海化作了桑田,那极寒之处并未能像这崖底大湖与山洞一般保存良好,而是随着冰川的融化与分裂不知被移到了哪处,所以只得在附近的云层中盯着地面四处乱窜着找寻。   可这并不是他面临的唯一难处。   失去了护体罡气的巨龙只剩了一身相对而言更加脆弱的鳞甲,高速移动所带起的烈风就如同利刃一般割在他身上。   风从鳞片之间的缝隙钻入皮肉,每次移动都像有无数把小刀在皮肉上划,他忍着疼痛闷头四望,实在忍不住了就嚎一句转移注意力。   ——必须要尽快找到极寒之地的所在。   皮肤被风刃划出一条条细长的口子,逸散的血液被卷进气流打成了血雾拖在龙尾之后,在日暮黄昏的血色残阳照射下,画出数条凌乱的红色血线。   极寒之地!   黑砚眼前一亮,终于看到了这处活动的冰川,而后一声长吟极速俯冲。   高速坠落之时,龙身表面与空气摩擦产生极高的温度,燃起了明火来,他甚至闻到了一股烧焦的烤肉味。   但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了,因为环着白墨的两条龙须已经感受到了真龙罡气即将压制不住而产生的波动。   黑砚像一颗红色的流星般自天际坠落,身上燃着火焰与黑烟,流星的尽头是血雾构成的长尾,在接近地面之时他发出一声痛极的嘶吼,然后哗啦一声落入了寒池之中。   白墨起先听这淫龙发出一声清越的长吟之后就开始往下坠,还以为对方在穹顶之上游着游着又发情了,要把自己带去地面上这样那样一番。   他咂摸着嘴巴回味自己昏过去之前勉强感受到的几分爽快,心想着要不一会和这老淫虫商量一下,别搞那么粗暴了,温柔一点。   左右自己也反抗不了,还不如安心享受。   他好,我也好。   不过这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红……   突然,正胡思乱想的白墨被心口骤起的一阵绞痛打断。   紧接着他感觉到有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心脉涌出,在体内四处乱窜,燃起了一大片烧不尽的野火,火舌无差别地舔舐他的五脏六腑七经八络,像是随时能冲破薄薄的表皮散入虚空一般。   热,太热了。   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试图调动识海中的魔息去捕捉那一缕乱窜的真气,却几次三番与之失之交臂。   与此同时,白墨发现身下的龙似是更加迫不及待一般加速朝地面坠落,急速下坠带来的狂风透过他周身罡气的屏障,就稀释成了一阵和煦的微风,为他带来一丝舒适。   他享受地眯起眼睛,心说这淫龙还挺贴心的,然后就闻到了一股焦糊的烤肉味。   什么鬼??   白墨正准备抬头看的时候,黑砚便发出了那一声响彻天际的痛吼,须臾之间他俩就双双砸入了寒池之中。   燃着明火的巨龙落入池中,常年低温的池水骤然接触到高温的物体发出了短促的嘶啦声,水面上蒸腾起一片迷人视线的水雾,然后迅速恢复了平静。   黑砚从被火焰炙烤的境地突然进入到极寒之水中,身上尽是遭到烧灼之后焦黑斑驳的痕迹,血液从鳞甲缝隙间的细小伤口溢散入水,像盛开了无数朵鲜红色的花。   他自诞生之日便有真龙之气护体,一直被人奉若神明,好吃好喝地供着,从未落魄至此或者经历过这等痛楚。   甚至连在寒池之中扭动翻腾以减轻痛苦都不敢。   ——怕自己动静太大会不小心击碎脆弱的冰层,若是这样的话他的雌兽必死无疑。   于是只能僵直着躯体,强忍寒气的侵蚀,将卷着白墨的两根须须松开,让人靠着真龙之气悬浮于水面,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分出一缕神魂进入他的眉心,然后安心的阖上双目,放松地缓缓沉入水底。   白墨被从高处坠入水中的巨大冲力给砸懵了,紧接着又被巨龙带着往水下沉去,让冰冷的寒池之水给冻了个一激灵。   他第一反应就是这老贼想杀了自己!   奋力挣扎之时无意间看清了周遭的环境,池水清澈,内无一物,除了他俩就是冰川,巨龙因为体型过大只能圈成一个圆形,原本纯黑的身躯上现出一块块斑驳的焦痕,整条龙都在微微抽搐,红色的血花大片绽放。   他有些茫然,咕噜咕噜地吐了一堆泡泡。   固定着他腰身的龙须松开,然后被周身金色的光托举着浮上了水面,他眼睁睁地看着一道黑雾自龙口之中吐出,继而缓缓没入了他的眉心。   黑雾完全消失之后,巨龙似是最后看了他一眼,那是一个终于安心的眼神,然后对方伸出短短的爪爪试图抓住什么,粗长的身躯又晃动痉挛了几下,最后还是无能为力地沉入了池中。   白墨一时有些呆愣,他的手指在对方伸出爪爪的时候没来由地抽动了几下,微微伸出来,像是想回应一般去抓住对方,但是他很快清醒了过来,手指又紧握成拳。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想救一只强迫过自己的野兽?屁股被人操开了就算了,连脑子也被操坏了?   真的是疯了。   它死了才好,关我屁事。   他这么想着,便心安理得起来,松开紧握成拳的手,开始思考眼前的状况——   自己现在在哪里,这条老淫龙为什么会坠入这里,他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疼……   嘶,我管他疼不疼呢,关我屁事。   白墨晃了晃脑袋,似乎想晃走这些时不时就冒出来的杂七杂八的想法,然后继续思考:真龙也会怕火吗,可那火又是怎么烧起来的?还有我身上的金光是什么东西,好像能保护我,可这玩意又不受我的控制,难道这就是那一肚子东西的效果?还有这淫龙最后吐自己一脸的是些什么东西,好像短暂压制住了之前四处流窜的那股真气……   也不知道这老贼死了没有,按理说遇见他的时候就是在水里,也不至于淹死……但伤得那么重,难保……   他又想起了开在巨龙周身焦痕处的那些血花,还有对方在沉没时最后看向自己的那一眼,以及那一对朝他伸出的,在长龙身上显得有些滑稽的,短短的爪爪。   自己怎么老想起这东西的死活,关他屁……   不对,仔细想想,这条龙的死活好像也确实和他有点关系,他现在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说不定还需要这老东西把自己给带回去。   对,就是这样。   这坏东西可千万不能死了。   越想问题越多,白墨的脸色也越来越黑,身体上的灼热感虽然被寒池水带走了不少,但怒火却越长越旺,噌噌地叠加直冲脑门,恨不能冲下水底去对着那生死未卜的老淫龙破口大骂。   ——若不是这该死的东西,自己也不会掉到这冰窟窿里,现下周遭连一个活物都没有,体内的魔气又被那股乱窜的真气消耗了不少,池壁陡峭又光滑,根本没法徒手爬上去。   “淫龙!老畜生!”白墨忍不住骂出了声,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解气,“不行,哪怕你真就这么容易死了,我也要把尸体拉出来鞭尸一顿。”   他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想潜下水去看看那静止在池底不动的庞然大物到底还活着没有,一道低哑的带了些无奈的声音便响在他脑子里——   “我没死。”   “噗…咳咳咳咳……”白墨正整个人倒栽在池水中,听到这个声音呛了一下,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冰水,他猛地转身钻出水面,抹了一把脸然后四处张望,紧张地说道:“什么玩意儿在说话!”   黑砚:“……”   “老淫龙?”白墨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自己虽然活了近万年,但相对龙族漫长的生命来说,还是个年轻小伙子啊,黑砚很想反驳,但又觉得无从反驳,便默默认了下来,“嗯……你别慌。”   白墨一下就炸了:“慌什么,什么慌,谁慌了,你整条龙都在水池底下了,哪只眼睛看见我慌了。”   他眼睛有点热,又捞了一把冰水抹脸,似是被水刺激得眼圈微红,梗着脖子嚷嚷:“你还应得这么不情不愿干什么!又老!又淫!哪个字我说错了!”   “对不起。”黑砚这次答得很干脆,“你要我做什么补偿你,只要你提,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白墨听到这个回答,觉得对方给出的条件没什么毛病,但心底隐隐有一些失望,似乎这并不是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可是自己想听到什么呢。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沉默了片刻然后继续说道:“没死那你瘫着做什么,滚上来带老子飞回去,我可是要成为魔王的男人。”他抬了抬下巴满脸孤傲的表情,“我的诞生,便是为了统领雪域。”   “飞不了。”黑砚答。   ——我的雌兽想做魔王,记住了。   白墨破口大骂:“那你在这……”说个屁呢!   “我的神识和护体罡气都在你身上。”黑砚急忙解释道,“环绕着你全身的金光就是真龙之气,可以护着你不因为体内的龙精爆体。”   白墨虽然口头上被打断了,但内心还在疯狂辱骂:呵呵,龙精。   好一个真龙全身是宝……宝你大爷!射了自己一肚子丝毫进益都没有就算了!还差点害得老子英年早逝!   黑砚假装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接着说道:“没有护体罡气,我的真身变成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神识撑着那么庞大且伤痕累累的躯壳消耗太大了,便暂时脱离了出来。”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而且你也需要一个能引导你消化龙精……精华的人。”   黑砚觉得自己再提龙精对方的头上可能就要冒出青烟来了,生硬地改了一个说法,不过也并没有什么效果就是了……   白墨面无表情,内里心火在烧:“别说这些废话了,直接告诉我要做什么来消化你的……东西。”   “别再调动魔息捕捉它,尝试着敞开自己去接纳它,然后……”   在黑砚的引导下,白墨缓慢地将在体内乱窜的真气一丝丝引入了识海归为己用,他吐出体内浊气,神清气爽地睁开眼,运气蹿出池水,几个腾挪便站上了冰川之巅。   四周是大片蔚蓝的汪洋,而这处冰川就是一座漂浮海上的孤岛。   “我不需要你的护体罡气了。”白墨说。   黑砚便将他身上的真龙之气撤去。   “你的神识也不需要了。”他继续说。   黑砚悄悄分了一丝神识在他体内,其余部分回到本体身上去,控制着巨龙躯体浮出水面,绕着对方站立的冰川爬了一圈,整条长龙环在冰川上,头搁在站在山顶上的浑身赤裸的白墨脚边,轻轻嗷了一声。     番外:砚墨12~18      5.   白墨很不想承认,虽然他看上去很酷地站在冰川之巅,但其实在真龙之气被撤去之后他就冷得不行了!   这什么鬼地方,自己在雪域裸奔那么长时间也没事,怎么这里比雪域还冷吗。   他一边想着一边朝巨龙硕大的脑袋旁靠了靠,对方温热的鼻息就喷洒在他身上。   唔,果然暖暖的,这老东西还是有一点用处的嘛。   黑砚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美滋滋,抬起脑袋伸出舌头想舔一口自己白嫩嫩的雌兽,被五感提升了不少的白墨眼疾手快地一把挡住。   他警惕地盯着巨龙黄澄澄的大眼睛:“你又想干嘛。”   黑砚收回龙舌,眼皮耷拉,脑袋低下去贴着地面,两根本来翘着的须须也软趴趴地贴在嘴边,然后又不甚熟练地嗷了一声,这画面竟让人从中觉出一点委屈的意思来。   白墨看着对方脸上身上还没好全的斑驳焦痕,一时心软,走上前去试探着摸了摸它的脸:“合着你还委屈起来了。”   黑砚惬意地闭上了眼,想蹭蹭自己的雌兽,却低估了自己的体型,大脑袋把白墨顶得一个踉跄,差点从冰川顶上跌下去。   他赶忙伸出两根须须将人环住,送到自己嘴边小心翼翼地舔了对方一口,这一次白墨没有拒绝,于是他欢天喜地地将人舔得满身都是和他一样的异香。   然后他又硬了。   发情热就是来得这么毫无道理。   他盘在冰川底部的下半身躁动地蠕动着,尚未露出肉茎的泄殖孔紧贴着冰川,试图让自己冷茎下来,上半身却像是与之分离一般稳如泰山,没让白墨发现一丝端倪。   雌兽好像对自己好一点了,不能毁掉现在的气氛。   而且倘若再强迫对方一次的话,虽然自己是爽快了,但是保不准就会永远失去这只好吃的雌兽了。   白墨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过于淫荡了,他居然又被这只野兽舔得可耻地硬了,一时觉得有些生无可恋。   对方仅是正常呼吸时呼出的热烫鼻息都让他舒服得浑身发软,连悬空的脚趾都酥麻得五趾张开悄悄翘了起来。   他口干舌燥面如春桃,两瓣肉唇被自己舔得晶晶亮,双手就放在平坦的小腹处,又想推开对方的长舌又想对方舔舔自己昂扬的欲望,一时竟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白墨羞愤难当地低着头躲避巨龙的视线,殊不知隐藏在他体内的那一线神识早已将他的思绪完全暴露给了对方。   黑砚接收到雌兽的想法后兴奋地一咧嘴,低吼了两声,若他此刻是人形,那便是一副邪魅一笑之后发出嘿嘿憨笑声的智障痴汉模样。   健壮的后腿蹬着冰川往上爬,巨龙颀长的身躯缓缓缩短变小。   对方眼看着又要化作异兽模样,虽然没有了之前那种疯狂的神情,但是白墨仍然本能地害怕再次经历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硬胀的肉茎都被吓得有些半软,他慌乱地掰着卷在自己身上的龙须,大声说着:“不不不行……不来了不来了,老东西你别碰我!”   异兽知道对方在恐惧什么,有些愧疚自责,顺从地松开了卷着对方的龙须,只轻轻搭在他腰上怕人不小心跌下去,然后乖巧地趴在了地上,圆溜溜的大眼睛温顺地看着对方。   白墨见对方并没有要扑倒自己的意思,僵硬的身体稍稍放松,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冲着异兽说:“那什么,可以回去了吧,这儿怪冷的。”   异兽歪头看着对方,假装自己听不懂的样子,但很快白墨身上就又亮起了一层淡金色的光,为他阻挡极寒之地的湿冷气候,而须须则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又悄悄把人圈紧往自己的方向拉。   白墨无奈地顺着龙须的力道走,然后两只手捞起异兽的大脑袋,手指挠着他的下巴肉,揉得对方舒适地眯起了眼睛,脑袋贴上他软软的肚皮,凸起的龙角直往他手臂上蹭。   他一手继续挠着,另一只手忍不住摸上了看起来茸茸的龙角。   ——唔,还挺好摸的。   而且近看这只野兽的脸还挺英俊的,像一只威武的大狮子,就是身上覆满了坚硬的鳞甲,只有脑袋和腹部长了柔软的毛毛,白墨嫌弃地撇了撇嘴。   忽然,他眉头一皱,脸上飞起一片可疑的红晕:我操!这该死的淫兽!   黑砚埋在对方怀里享受着揉脸挠下巴摸角角的顶级服务,还吸了半天雌兽柔软的肚皮,美得几乎不知今夕何夕。   于是得寸进尺地叼起了觊觎已久的,对方半软的欲望,灵巧的长舌缠上柱身舔吮起来。   白墨的脆弱处被异兽粗糙的舌头仔细地舔弄着,这团软肉还从未享受过此等待遇,于是背离主人的主观意愿再次硬挺起来。   因为业务并不熟练以及异兽口腔构造等问题,兽牙时不时地磕碰到硬胀的茎身,但这种若有似无的疼痛非但没让白墨软下来,反而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因为痛感而觉得爽快,自己好像一个变态。   他这么想着,握着龙角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却搭上了异兽眉心,奖励似的摸了摸,下身又往对方嘴里挺了几下催促着。   兽类的口腔并不像人类一般可以紧缩吸裹,而是松弛而开放的,单纯的抽插其实并不能带来多少快感。   但是黑砚和其他野兽不一样。   他的舌头,灵巧到可以变形。   异兽用湿热的口腔将笔直硬胀的肉茎包裹起来,舌尖顶开包着粉嫩龟头的薄薄的表皮,沿着下方的冠状沟舔过一圈又一圈,誓要将这处长期隐藏着的浅沟舔舐干净一般。   白墨感觉自己的肉柱像是被一条细长的小蛇卷在了上面,蛇腹缓慢蠕动着,时松时紧地盘在他薄而活动的表皮上,偶尔还夹着那层松弛的包皮来回摩擦中间的肉棒,带起一阵阵转瞬即逝却让人忍不住想去抓住的快意。   而对方那灵巧的舌尖对他那敏感的凹陷处一圈圈的舔弄,则让他的欲根部平白升起了一股酸胀的尿意,茎身变得更加粗硬狰狞,青筋毕露,鲜红的龟头挣脱包皮完全露了出来,顶部小口张合着流出汩汩淫液。   “啊啊……不要舔那里……”白墨嘴上说着不要,手却一直牢牢握着龙角,屁股摆动着故意将红嫩的茎头往异兽槽牙上撞,腺液不受控地大量流出,就那么积在对方嘴里,这让他在进出时还能时不时地听到咕啾的水声。   白墨摇着龙角摆着腰自顾自地玩了一会,操弄神兽的口穴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心理满足感,但身体却被那些从磕碰或舔弄中产生的若有似无的缥缈快感勾得更加火起。   “废物,只会舔不会吸吗?”他嘴角扬起了一抹恶劣的笑容,抬手打了异兽一巴掌,对方被他打得一缩头,齿列便在他阴茎处重重刮了一下。   这一下爽得白墨臀部一紧,后穴忍不住缩了缩,一股酥麻四处流窜:“嗯啊……”   妈的,真是被操坏了,被舔着前面后面却痒了起来。   都怪这老东西!   白墨心里恨恨地想着,抬手又想给对方一巴掌,却被异兽一抬爪给拦住了。   他扬了扬眉:“干嘛,打得又不疼,做做样子都不行啦。”   异兽后退几步吐出嘴里硬挺的阳物,那孽物兴奋得高高翘起,才刚脱离兽口就啪地一声打在白墨结实的小腹上,顶端冒出的淫水沿着青筋狰狞的柱身缓缓流下,沾得他那颗深红色的卵丸也湿漉漉的。   这就生气了?   白墨委屈死了,但是转念一想,对方毕竟是上古巨龙,天生的神物,或许自尊是要比常人强一些。   刚想张口道歉,就见异兽缓缓趴在了冰面上,然后身子一歪侧躺下去,别扭地动作着摆了个四脚朝天翻肚皮的姿势。   ???   这是什么操作???   当面碰瓷???   白墨一时惊呆了,半晌没有动作。   黑砚见对方一动不动,四只爪爪蹬了蹬空气,歪着头嗷呜了一声试图卖萌,但是效果非常凶残。   白墨的表情从呆若木鸡变得一言难尽,毕竟能看见一条龙赖在地上打滚蹬腿已经够难得了,这条淫龙还挺着一根鲜红硬直的阳物!   ……堪称奇景!   他看着那通红的巨物就觉得屁股疼,本能地后退几步想规避风险,异兽的一根须须却伸长绕上了他的膝弯。   “你在干干干干嘛?”异兽的另一根须须又绕上了白墨的腰,扯着他往自己身上拖,这让他有些紧张,慌忙问道。   于是黑砚藏在他身体里的那一丝神识终于还是没忍住,忽然开了口:“不会吸,你教我。”   白墨哪里想得到这淫兽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他气血上涌脸色涨红,连带着胸前都泛起了一层粉嫩的颜色,手足无措之时便被趁火打劫的异兽摆成了趴跪在自己敞开的肚皮上的姿势,脸正对着那通红怒张的欲望,而那孽物似是感觉到他鼻间呼出的热气,热情地跳了跳,几乎要戳到他脸上去。   眼前的肉棒因为充血而鲜红粗大,茎头部与常人蘑菇状的龟头不同,两头各有一个松弛的囊袋,现在还瘪瘪的贴在茎头与茎身之间,但是不难想象它是如何在射精之时肿胀膨大,最后卡在雌兽生殖腔内的。   白墨看着这根把自己操坏了的大东西,坏心眼地想着要不一口咬断一了百了得了,却被鼻尖萦绕着的这股腥膻之气勾得不住分泌口水。   他看着眼前被淫水沾得湿淋淋的肉棒,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大言不惭道:“教就教,你给我好好学!”   ——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没有口交经验的雏魔呢。   黑砚听了他的回答兴奋地吼了一声,一口叼住了悬在眼前的这根笔直粉嫩的肉茎,用槽牙轻轻磨着,色泽偏深的卵丸就顶在他鼻子上,被他呼出的热气刺激得一缩一缩的。   白墨被啃得爽了,撅着小屁股晃了晃,那颗肉丸就在异兽鼻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稀疏的毛发时不时就伸进鼻孔里,刺激地对方打了一个响鼻。   他身子往前挺了一下,想躲开对方喷在卵丸上的这股热气,却反倒将紧缩的穴口送到了巨兽眼前。   黑砚眼神暗了暗,松开叼着的硬挺肉棒,心猿意马地舔起了那垂着的肉球,吃食一般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白墨此时对后穴即将迎来的遭遇一无所知。   他放松地趴在异兽覆着软乎乎的绒毛的肚皮上,双手抓着对方粗大的阳物根部,像把持着机关摇臂一般前后左右晃了晃,又紧紧握着从下往上撸了一把,挤出的清液沾了他满手。   巨物在手心中勃勃跳动,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热烫,这让他也跟着莫名兴奋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舔了一口正冒着淫水的小孔,对方的肉茎就跟着一跳,后腿抻直,爪爪弹琴一般敲打空气,然后发出几声催促的低吼,前爪摸上白嫩紧致的臀肉啪啪拍了几声响的,利甲搭在白墨塌着的腰部,在他完美无瑕的背上划出几道细细的白痕。   这种微小的痛感和危险可能随时降临的未知所带来的刺激让白墨情动不已,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哼,水蛇一般地扭着腰,张嘴含住了那构造特殊的茎头。   淫液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和龙涎的甜味完全不一样,但也并不会很难吃就是了。于是白墨用他那肉肉的唇包裹住整个头部温柔地吸吮,舌尖顶着溢液的小口试探地舔舐了几下。   他甫一含住那硕大的茎头异兽就有些激动,顶着胯就要将肉棒往那濡湿紧窄的口穴深处塞,撞得他难受地皱起了眉头,但仍然尽力张大嘴接纳了这鲁莽的孽物,婴儿吸奶一般尽心地吸吮顶端小孔流出的淫液,两只手抓着因为太长而进不去口腔的茎身撸动,将那物弄得更加狰狞勃发。   黑砚被对方温柔地接纳含吮了一会之后反倒平静了下来,他大张着两条后腿,爪爪一张一握,尾巴欢快地左右晃动拍打冰面,前爪搭在对方弹软的屁股蛋上,然后伸出舌头故作不经意地舔了一口紧缩的肉穴。   白墨吃得正开心,茎头被他吸得晶晶亮还不满足,尽职尽责地将整条龙根也舔了一遍,柔滑的小舌自下往上沿着暴起的青筋游走,最后停在茎头两边有些鼓起的囊袋处,然后再次张嘴将那红肿的头部包裹起来,淫液一滴也没浪费地被他尽数吞咽了下去。   他并没有意识到后穴被舔有什么不对,甚至还将屁股抬起来往对方脸上凑,穴口像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似的翕张收缩,勾得那淫兽眼睛都直了,爪爪掰开软嫩的臀肉就将脸埋进了幽缝之中。   “嗯咕……”好像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白墨百忙之中抬起头来,艳红的舌尖还恋恋不舍地勾弄着那流水的小孔。   他垂着眼小口小口地舔弄,最后吸着湿润的顶端啾了一口响的,双手握着巨根不放,回过头去看对方,摇了摇屁股,等异兽看向他之后才说道:“要是又弄疼了我……”说到一半,紧紧掐了一把手中的肉柱,惹得巨兽嗷地一声扭了几下,“就给你掐断了,听懂了吗?”   虽然心里清楚对方并没有掐断自己的本事,但黑砚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顶着胯将欲根往人脸上杵,戳得对方的脸蛋凹下去一块,还在那滑腻如白瓷的脸上留下一道黏黏的湿痕。   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话里的意思。   只要不弄疼他,做什么都可以……吗?   白墨得了对方的承诺就放下心来转过头去继续咕啾咕啾地吃肉棒,先前瘪瘪的囊袋现在已经胀得满满的,皮肤紧绷而鲜红,像挂了两个熟透的果子在茎头上。   他轻咬了一口那果子,一小股乳白的精液就从顶端的小孔溢出来,沿着茎身向根部流去,被鲜红的小舌半路截住,卷进了嘴里。   咸腥的白灼被他全咽了下去,刚准备开动吸干这淫物的“精气”,屁股却被对方的爪爪快速但是极轻柔地拍打了几下 。   这与众不同的感觉让他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对方竟真是一点也不敢弄疼他了。   黑砚也不知道这只雌兽为什么突然笑成这样,他本意只是想让他注意到自己,然后好确认一下对方话里的意思是不是与他所想的一样。   却只见那软弹的卵丸和粉嫩笔直的肉柱,随着对方身体的抖动在自己眼前晃荡,晃得他全然移不开视线,只想将其吞吃入腹藏起来再也不让他人看见才好。   若这是悬在眼前的陷阱,那他便是那甘心入套的愚兽。   黑砚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爪爪扒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低吼一声张嘴就咬上了那团肉嘟嘟的屁股蛋,啃噬舔吻,留下几个浅浅凹陷的齿痕。   他闭上眼不敢去看对方被咬了屁股之后的反应,脑筋飞速转动,思索种种可能发生的情况的应对之策。   然后顿悟——   就算一会对方要反抗,自己也是有办法制住他的。   那还怕什么!   完全没有在怕的!   确定好了自己才是处在强势地位的一方之后,他便心安理得起来,专注地品尝口中的嫩肉,兽口叼着那两团不住晃动的诱饵,咬牙切齿但又极尽温柔地舔弄。   肉球与肉柱挤压在一起相互摩擦,还有脆弱处在坚硬的齿列边缘滑过产生的危险的快感,这些都让白墨喜欢得紧,他一边忍不住笑,一边又开始黏黏糊糊地叫起来:“嗯……啊啊…好棒…”   细白的手指握着龙根敷衍地撸动,大量的精液蓄积在那膨胀的茎头部,白墨也不理,扭着身子去摸自己腿间那巨兽长了绒毛的头顶:“粗暴一点呀……哈啊…好喜欢……”   黑砚接收到对方的鼓励,舔舐得更加欢实,舌尖仔仔细细地描画那阳物与卵丸表面上的每一处凸起每一条褶皱,连两物之间的系带也没放过,平整的槽牙轻轻刮擦着硬胀的肉茎,爽得那物流了他满嘴腥甜的腺液。   白墨见对方闭着眼睛专注地耕耘,也不搭理自己,便回过头去也玩起了属于自己的“玩具”。   他重新将注意力移回那鲜红胀大的兽茎上,手从根部紧握着往上挤,直到被膨大的精囊卡住,如此反复,摸得那异兽的淫液小团小团地往外冒。   直到兽茎被摸得笔直坚挺直指天际,他这才再次张口含住那奇异的兽结,又吸又舔还不忘从鼻腔里发出放荡的呻吟,浪得异兽恨不得用后爪抓着他的头狠狠地抽插贯穿,最好捅坏那淫乱的喉穴,让他再发不出这足以乱神的声音。   黑砚强行为自己找回一丝理智,放开已经被舔得晶亮的两团肉块,试探地舔了一口对方干净光滑的会阴部,小屁股摇了摇催促他继续之前的动作,他却不理,吭哧吭哧地用粗糙的舌苔去勾弄那处滑嫩的皮肤。   白墨不满地用小腿蹭了蹭异兽硕大的脑袋,然后便感觉有什么滑腻的东西舔上了后穴口,他翻了个白眼,嘴里含着东西嘟囔了几句,挪动了一下跪着的位置之后自觉翘起了小屁屁。   ——反正也已经被操过了,只要能让自己爽,用前用后也没有什么区别,总归是打不过的,还不如安心享受。   他半睁着眼睛咽了一口对方没忍住射出来的一小股精液,无所谓地想着。   黑砚见对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将自己送上门来,兴奋得不行,射了一小股精液后赶忙守住精关,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头化作细长的蛇信长驱直入……   既然雌兽的想法是只要能爽就行,那自己就满足他,最好能将他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从此以后都离不开自己,只能为他而淫浪疯狂!   6.   后穴被一条细而柔软的小舌入侵,直抵深处却躲避着肠肉的夹击,灵活的舌尖还不时擦过敏感的肠壁,但又不作停留,在肠道深处留下一处处痒极的感觉,让人只想伸指进去狠狠抓挠一番。   白墨试图夹紧穴肉去抓住这调皮的东西,却因对象太过细小而不得其法,于是恼怒地将眼前那高翘的阳物含进口腔深处。   因为兽结的存在做不了深喉,他便干脆专注于将结内的腺液吸吮出来,艳红柔软的小嘴极尽所能地含吮紧裹,一手紧握柱身撸动,一手揉捏着软软的精囊,一副不但要吸干这兽结内蓄积的精液,连那鼓胀的囊袋里的东西也不准备放过的淫妖模样。   被动射精的陌生快感让黑砚有种失禁的错觉,他有些难为情地卷起了健壮的尾巴,尾巴尖尖软软地戳在白墨额头上试图将他推开,两只爪爪蜷着往内夹。   “嗯唔……哈……好吃……”白墨不但不理他,还吸得啧啧有声,故意发出些含糊但恰能钻进异兽耳内的淫声浪语。   异兽搭在对方臀肉上的前爪用力掐了一把,抓了满掌滑腻肥美的嫩肉,手感好极了,让他忍不住大力揉捏了起来。   细长的舌在热烫的肠道内一勾一勾地顶着最深处那一圈紧缩的褶皱,甚至试图拐过弯去探寻未开发的地域……   然后被白墨一把伸手抵住了鼻头:“不…嗯……不行,不能再进去了。”   他额角冒着细汗,脸颊与眼尾飞着一缕妩媚的薄红,嘴唇是过度摩擦后呈现的鲜艳红色,而唇角和下巴上还沾着被遗漏的乳白精液——白墨顶着这副模样回过头去与异兽对视,便明显感觉到自己握着的巨物跳了跳,然后自以为悄悄地向上顶着,在他手心中磋磨。   “……”白墨一时都忘了自己准备说什么,伸着细长的食指戳着对方湿润的鼻头。   “嗷……”异兽满眼无辜地歪头看他,舌尖沿着肠道深处的褶皱划过一圈。   “嗯啊……”白墨仰着头细细叫了一声,被舔软了半边身子,便干脆趴在对方柔软温热的肚子上不动,任人施为。   黑砚见人得了趣,便动作得更加卖力,整条细长的舌贴上湿黏的肠道内壁,或扭动或绕着圈刮弄,惹得那柔软的肠肉一阵阵地抽动紧缩着去迎合它的侵入。   “只…嗯唔…只能到这里…唔可以重一点儿……但是……哈啊啊好棒……别……不能…不能再进去了……”白墨被舔得又痒又爽,语无伦次地说着话,手握着巨物撸到顶端然后晃了晃朝异兽示意,喘着粗气尽力平复下来后才继续说到,“你这玩意儿也只能顶到那里,舌头进得那么深,万一勾得我馋了,难道以后每次都要先给我舔爽了才做吗?”   咦,自己为什么要说以后,好像显得自己很想和这老淫龙做的样子。   白墨这么想着,又一骨碌爬起来严谨地补了一句:“不是以后非要和你做的意思。”   黑砚才不管那么多,他听见雌兽说以后还可以和自己搞之后,脑子里就已经飘飘然地开始幻想生几个蛋该怎么养的问题了——   先生一个大蛋,等大蛋长大了再生几个小蛋交给大蛋养,孩子的综合能力就要从青少年期开始培养嘛……   而自己……自己当然是天天抱着雌兽这样那样,生命大和谐生活美滋滋啊……   白墨眼睁睁看着异兽陷入迷之静止,夹着穴里那细长的舌头抬脚转了半个身子,白皙圆润的足尖点上对方的额头,然后推了推。   没有反应?   “喂,老东西。”又推了推。   还是没反应。   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地踩上异兽大半张脸,将他那大脑袋推开,满脸无语地看着一条极长的舌头从他的穴里被拉了出来,还带出一些晶莹粘稠的肠液。   龙舌全退出去之后,白墨却觉得穴眼里还有种若有似无的异物感,让他忍不住想夹裹点什么热烫坚硬的东西,不住蠕动肠道却只能触到冰冷的空气。   后穴的空虚感让他开始不满起来。   黑砚却就那么咧着嘴,伸着长长一条的舌头,一副痴傻的模样。   白墨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这淫兽莫不是入了境,清醒之后就会突破三界六道飞升成上界……之类的。   不过哪怕是飞升了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当务之急是先给自己那挠心肝的穴儿止止痒。   他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吸得干干净净瘪下去的兽结,和仍然竖直鲜红的兽茎,舔了舔唇,然后果断撑着异兽的腹部往后挪。   待挪到位置后,他先是扭着身子又将那粗大的肉茎舔了一遍,就着顶端小孔冒出来的淫水儿将肉柱头部摸得滑溜溜的,然后稍站起身子,一手撑着异兽腹部,一手握着兽茎就往后穴里塞。   那穴眼儿被龙舌舔过后还是柔软湿润的,若有人刚好站在他身后,便能看见那入口处像个小嘴一样,正一张一合地嘬着不时擦过穴口但就是进不去的鲜红兽茎。   白墨有些燥热,是他之前吸吞下去的龙精在体内作怪,但他并不知道,只当是自己生性淫荡罢了。   可以满足欲望的孽物几次过门不入让他暴躁极了,而对方还躺着一动不动,倒是之前歪咧着的舌头收回嘴里去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入了境定了神即将飞升。   他觉得更加烦躁了,胸腔里还涌动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感,胡思乱想着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等这条龙飞升之后说不定还能在外面吹一把自己是操过龙神的人,便索性放开了干,怎么爽怎么来。   其实黑砚早在对方撑着自己的胸腹部往后挪的时候,就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了。   他悄悄把不太雅观地挂在嘴边的长舌收了回去,咂摸了满嘴对方腥甜的体液的味道,然后就开始暗中观察自己的雌兽准备做些什么。   白瓷一样的美人跨坐在他下腹部,四肢关节处泛着浅浅的粉色,因为双手绕在背后的动作而挺着胸,原本红嫩的乳粒被极寒之地的低温冻成了深红色,颤颤巍巍地在寒风中挺立。   视线下移便是光滑平坦的腹部,黑砚甚至还能回想起埋肚皮时那种柔软的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特殊触感。   色泽浅浅的性器高高地翘在下腹处,露出底下垂着的口感极好的软软弹弹的两颗肉球,他没忍住咬合了一下兽嘴,咽下不自觉分泌的许多唾液。   从自己身体的感觉不难推断对方背在身后的手正在做什么,何况还能直观地从他腿间看见几截葱白的手指,正握着鲜红的肉柱往被另一只手撑开的穴口塞去。   黑砚见对方如此主动,心底还有些小得意,然后才注意到对方的表情。   肉嘟嘟的唇紧抿了起来,只能看见一线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的唇肉,鼻头红红的正吸着鼻涕,原本让人看着只觉得他飞扬跋扈的眼睛被耷拉的眼皮遮挡住,眼角微微下垂,露出一副被抛弃般的可怜兮兮的神情。   黑砚有些愕然。   为什么他明明在做快乐的事情,却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   因为……我吗?   怕我飞升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黑砚这么想着,心便软成了一滩汪汪的春水。   而这腔碧波流淌着,几乎要从嘴巴从眼睛从角角从尾巴尖……从他身体的每一处毛孔冒出来,然后凝成一张巨大而温柔的网,包裹住眼前这团小小的,但和其他小虫子不一样的,冰雪一样人儿……   ——我的雪人儿。     番外:砚墨19~21      7.   白墨还在和就是进不去的肉棒战斗,后穴虽然已经被舔得湿软了不少,但碰上硕大的龟头还是被撑得隐隐作痛,好不容易才塞了半个头进去,又没爽到还给自己累得够呛。   他有些泄气,忍着疼痛强行往下坐,生理性的眼泪盈满了眼眶,显得眼睛水汪汪的,整个人看起了更加像个小可怜了。   好容易将整根东西最大的部分强吞进去,入口这一圈立马缩紧,紧紧贴在相对偏细的柱身上,将那硕大的龟头严丝合缝地卡在身体里。   他吁了一口长气,松开掰着自己臀肉的手,重新撑在异兽软软的腹部上,另一只手握着对方还在自己身体外面的肉茎轻轻撸动了几下,然后上下动着身子吞吐着那孽物往下坐。   浅处瘙痒的地方终于被热烫的大东西好好磨了磨,让他爽快得大声叫着好棒,嗯嗯啊啊地浪叫呻吟着,反正这地方也没有其他活物,解放了天性之后他脑子里想的除了快活还是快活。   白皙光裸的人儿正坐在一只体型是他数倍大的纯黑巨兽的腹部,扭着腰上下挺动身子,鲜红的兽茎夹在他的股间时隐时现。   他仰着头张着红艳的小嘴大口呼吸,粉色的小舌时不时伸出来舔舔干涩的唇瓣,口中吐露着让人耳热的淫声浪语,眼睛被冷空气吹得疼了便干脆闭了起来,泛红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向脆弱紧绷的脖颈,最后混着细密的汗液流淌在他因为性事而透着粉红的胸膛上。   失去了视觉让他的触觉更加清晰,身体内壁吸吮肉棒的感觉变得异常鲜明,那巨物上的倒钩剐着饥渴柔软的肠壁,虽止了前痒却让肠道深处因为期待而更加瘙痒起来,甚至让白墨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连带着头皮都在被那股痒意啃噬。   他越是蠕动吸裹,穴肉就越是紧致难以进入,夹得那肉棒几乎要拦腰断在他身体里面,而他的腰也渐渐没了力气,整个人只想趴下去歇会。   黑砚看了半天活春宫,肉棒又被紧窒的肠肉夹裹吸吮,早就忍不住了!只想按着身上发浪的雌兽狠操一顿,可他又舍不得美人主动吞吃自己鲜红阳物的美妙画面。   表面不动如山,内里抓心挠肝。   雌兽动作慢下来之后,他那四只短短的爪爪动了动,尾巴悄悄卷起来,伸向雌兽的腰侧。   “嗯啊……”白墨两只手撑在异兽长着短绒毛的腹部小幅度地动着,吞了长长一段兽茎在体内,却还有一大截没有吃进去。   “什么东西……”在他被干得浑身发软几欲倒下的时候,感觉到有个条粗壮有力的东西环上了他的腰部,然后卷着他上下动作,体内夹着的硬胀的肉棒也随着那东西的节奏而上挺冲撞,一鼓作气地操开了他半天都没能干进去的肠道。   “啊啊啊……太深了……不行嗯啊啊…出去…”他被这一下干得只剩尖叫,刺激得整个身子都在微微抽搐,手指揪着异兽短短的毛毛,语无伦次地拒绝着。   淫浪的肠道的行径却与他的言语完全不符,它们欢欣鼓舞地紧紧包裹住硬挺的异物,绞紧那长而粗的东西不让它轻易离开。   黑砚觉得这肉穴像是要将他倒吸进雌兽的身体里一般,让他只想往更深处撞去,将这浪荡的无底洞填得满满的。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尾巴紧紧卷着对方不让他往天上窜,下身却毫不留情地上顶,快速冲撞着穴道深处那圈类似生殖腔入口的紧致之处,势要将那处撞开将那开始膨大的兽结插进另一段肠道之中。   白墨伸手抓住紧缚着自己的健壮长尾,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原本绵长的呻吟声被颠得支离破碎,全身的软肉都在颤动,雪白的臀波荡漾在异兽漆黑精壮的后腿之间,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断断续续地喘着,极力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短促但无意义的声音。   异兽膨大的倒钩一样的茎头剐蹭着他敏感又柔软的内壁,顶端用力地撞击着深处另一圈褶皱,明明已经伸了半个头进去,却又故作毫不留恋地退了出来,然后重复着机械地抽插。   酥麻的电流在身体内部化作情热的火焰,又变成黏腻的吟哦声从口中释放出来,白墨沉浸在刺激的性事之中,除了仰着头呻吟尖叫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若没有异兽那长长的尾巴撑着,早就瘫软地趴在对方腹部动弹不得了。   黑砚稍慢下了抽插的频率,他缓慢地抽出了长长的一段肉柱,直到只剩下膨大的茎头卡在被撑成一个光滑的圈圈的穴口处。   “嗯……”白墨从被干得迷迷糊糊的状况中缓了口气,舔了舔因为不断吟叫而干涩的丰唇,伸手摸了摸自己硬起流水的阳物,又将沾了满手的淫液抹在异兽毛茸茸软软的肚皮上。   软和湿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黑砚见他喜欢,便鼓着肚子任人摸了一会,阴茎就卡在那肉穴入口处浅浅抽送。   白墨被浅浅操弄着又勾起了深处的痒意,拍了拍腰间的长尾示意对方松开,然后俯下身子往前爬了几步爬到巨兽面前。   那硕大的茎头从后穴口脱离发出啵的一声,先前被堵住的淫液混在一起,从还在不断收缩的穴口流了出来,蜿蜒在白墨腿间的嫩肉上。   他捧着异兽的大脑袋和他黄灿灿的大眼睛对视,看得黑砚整条龙都慌慌的,伸出短短的爪爪扒着他的腰侧摸了摸,歪头嗷呜了一声努力扮演一只可爱的大猫。   “你好凶,一点都不可爱。”白墨嫌弃地摆正了异兽的大脑袋,低头啾了一口他长着细绒毛的嘴巴。   黑砚整个身子抖了一下,一时竟不知道该先震惊雌兽竟然看穿了他的内心还是为突然的亲亲而惊喜。   心脏蓦地缩紧又倏然松开,心底咕噜咕噜地冒着粉红泡泡,若是能因为心情而变色,此刻他应该已经成了一只头顶冒着青烟的粉红异兽。   白墨看着对方被自己亲了一口之后剧烈地抖了一下,然后整只庞然大物可怜兮兮的瑟缩起来,只有头顶上的须须还特别精神地绷得紧紧的,爪爪都不知道怎么放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弯了眼。   “干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怎么亲一口就不行了?”白墨抓着异兽嘴边那两根须须朝自己扯了扯,低头又猛亲了好几口。   黑砚几乎被这好几倍的幸福击晕过去,爪爪猛地掐紧了对方的纤腰就想将人掀翻过去。   “嗯……疼。”白墨察觉到对方陡然收紧的兽爪还有身体向一侧倾倒的颠簸,知道自己把他撩拨得狠了,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又是觉得刺激,也不挣扎,就那么半真半假地痛呼一声。   异兽听着这声痛呼,想起他俩初次那时他把人弄得伤痕累累的模样,像是猛然惊醒一般,又不敢动了。   他松开将白墨那身细嫩的皮肉掐得通红的爪爪,扒拉着将人压进怀里,一只爪爪护着对方的头,另一只轻轻地摸着他光洁的裸背,喉咙里发出示弱的嘤嘤声。   “对不起。”白墨被压得趴在异兽温暖的胸膛上,耳边听着对方胸腔里规律跳动的心跳,这道低沉的声音便像是从他自己心底发出来一般,震得他的心脏也在与之共振。   “这三个字你说过了,我不想听。”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便给什么吗?”   “嗯。”   白墨嗤笑一声,心底明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却又忍不住这股不断往外冒的恶意:“若我想让这世间生灵涂炭,血流成河,至亲之人生离死别呢?”   他像一条美人蛇,从黑砚的爪爪间扭着身子钻出来,吐着并不存在的蛇信朝他亮出了雪亮的毒牙,盯着对方尽管难逃兽性,却因为冗长的生命与天生的神性而沉淀着慈悲的目光。   “毕竟凶戾之气越盛,我便越强啊。”   长久的沉默。   久到白墨都忍不住想告诉异兽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罢了的时候。   “好。”   “……”   这种无理的要求都能答应,这条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   白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感觉喉咙里被塞了一块软绵绵又酸酸的异物,酸涩的味道直往鼻腔里冲,几番张嘴都说不出什么词来。   而黑砚甚至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   他虽生而为神物,却并非正神,向来随心所欲,雨露恩泽皆凭心情好坏,既是如此,为所求之人堕神格而入魔,做一条魔龙也未尝不可。   白墨愣愣地和异兽平静的双瞳对视了半晌,最后也只是翻了个白眼,重新趴回异兽暖乎乎的身体上,枕着他的颈窝轻声说道:“好个屁。”   “我才不稀罕呢。”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异兽胸前画起了圈圈,又想到什么似的低笑了一声,“我诞生之初杀了那么多东西,沾了满身的血污,结果最后还没被你操那一回涨的修为多。”   哼,那是。——黑砚骄傲地翘起尾巴扭了扭,表面上不动如山。   白墨也压根没想这淫兽会回答自己,自顾自地凑到对方耳边吹了一口气。   异兽偏头看他,他便呢喃着说:“老东西,我还要。”   “还要什么。”黑砚一时也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耿直地用那一丝神识问道。   白墨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爬起来退到兽结开始膨大的肉茎边上去,握着那粗长的孽物往软和的后穴处摆。   他一手撑在对方肚皮上,身子前倾,挺着胸前两颗像在诱惑着他人来采撷一般的嫩生生的红豆,然后闭上眼睛仰起头,毫无保留地向对方展示他纤细脆弱的脖颈。   “嗯……好大……”穴口抵着兽茎头部艰难地吞下一小段之后,灵巧红艳的舌便伸出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才开口回答黑砚的问题:“要你干我。”   黑砚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他朝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淫妖一般的魔物发出一声震动天地的真正的兽吼,然后就着彼此身体相连的姿势将人一把掀翻,利爪撑在白嫩的身子旁边,顺势将那兽茎往蜜穴深处插进去大半,柔软堆叠的肠肉一下被膨大的兽结推挤着在腹腔内不住碰撞。   白墨背部顶着极冷的冰面,而身前盖着异兽火热的身躯,虽有龙气护体但仍然避免不了上涌的寒意。   他细白的手脚缠上对方覆着鳞甲的背脊,尽力远离地面,身体贴上异兽温暖的腹部,然后叠声说着:“好冰啊,快一点好不好……”   异兽下身正嵌在他身体里,来回抽插着磨擦深处的媚肉,闻言伸出一只爪爪垫在他背下,然后撞击的速度陡然加快,高速抽插间穴里自觉分泌出黏滑的淫液,让那巨物进出得更加顺畅,动作之间甚至发出极响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啊啊……太…太快了…哈啊…慢一点……”白墨这一下被撞得手脚都在发麻,几乎抱不住对方,后穴内薄薄的肠肉急剧收缩,饥渴地吸吮那热烫的硬物,仿佛要将这棍棒内咸腥的汁液榨得一干二净般。   黑砚被紧窄的蜜穴吸得全身毛孔都想张开来大口呼吸,高热的身体与他的雪人紧紧贴着仍是觉得不够,嘴巴里几乎要喷出欢快灼热的火焰。   他大力撞击着那淫穴深处仍紧缩的小孔,喉咙里溢出嗬嗬的气音,还混杂着舒服的呼噜声,耳边是雌兽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呻吟声和偶尔被碰到敏感点时高昂的尖叫声,这声音像是烈性春药一般让他的健腰一分半刻也停不下来,只想将自己那根孽物永远塞在这柔软的皮套子里。   白墨被干得手软脚酸的,干脆将整个背压在了对方的爪爪上,只抬着屁股去迎合异兽狂野的撞击。   他仰着脖子大口呼吸,放浪地吟叫着发泄那股由内而起的酥麻痒意,肉棒夹在自己的小腹和对方毛茸茸的腹部之间,被磨得红彤彤硬邦邦的,淫水儿先是积在凹陷的肚脐里,后来太多了便沿着腹肌倒流向胸口,将那蜜豆也染的红润欲滴。   “要到了要到了……啊啊…不要…太深了……进不去了呀……嗯啊……”肠道深处被撞得酸涩不已,白墨甚至感觉自己又要被这烙铁般的肉棍完全贯穿,穴肉微微抽搐着几乎就要到达那最极致的巅峰。   白墨亲了亲异兽毛茸茸的下巴,又胡乱吻着去找他的唇,然后微张着嘴任由终于反应过来的对方将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内搅动,细长的舌尖舔过他口腔里每一寸领地,最后霸占了他那滑腻的小舌,纠缠追逐着交换彼此甜蜜的津液。   他感觉自己肠道深处被巨物撑开,知道这便是这条龙准备射精的前兆,含着对方的舌头含含糊糊地说道:“我要你全部进来,射在我里面……”   巨兽闻言,放开他的唇,稍抬起身子,空着的爪爪压在他肚子上将人固定住,阳物缓缓抽出到只剩膨大的兽结在里面,又狠狠撞进去攻击内里那一圈紧致的褶皱。   白墨紧咬着下唇,穴眼里被撞得又酸涩又麻痒,还胀得很,说实话有一点难受……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硕大的兽头,说起了胡话转移注意力:“你……啊啊……你怎么…嗯…这么……唔啊……丑呀……”   异兽听了嗷呜一声把头埋进了他胸口,下身却一点儿也没松懈地继续蛮横撞击,直到感觉茎头部突入了一处更加紧致而温暖的地方,储存了不少精液的兽结也被一圈紧缩的肠道褶皱卡住无法抽出。   白墨发出了一声极其甜腻的呻吟声,紧接着下身小腹就开始颤抖,他抱着不自觉屈起的腿压在自己胸口,将自己完全打开接受巨兽野蛮的入侵。   兽结成功进入那段形似生殖腔的肠道后,黑砚便开始小幅度高频抽插起来,膨大的茎头刮着敏感的肠肉,兽结下部倒撞着那一圈紧缩的褶皱,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滑腻的肠壁。   白墨被几重夹击操弄地几乎疯狂,完全沉浸欲海,像一叶扁舟一般,随着掌舵兽黑砚的动作在滔天巨浪中沉浮。   黑砚埋头苦干,啪啪地将对方白嫩肥腻的屁股撞得通红。   白墨浑身痉挛着,仰头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脖子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绷起,现出极其脆弱的濒死之态。   被夹着摩擦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浊液,随着射精肠肉也不断收缩蠕动,紧紧绞住埋在体内的粗大的楔子。   异兽发出一声低吼,猛烈地抽送了一小会,最后将热烫的精液全部交代在了白墨紧窒的肠道内,高速喷出的热液打在高潮过后不久本就极其敏感的肠壁上,让一场性事过后消耗极大的他尖叫着陷入短暂昏迷。     番外:砚墨22~24      8.   黑砚察觉到白墨的心不在焉,咬了他那软绵绵的唇一口试图唤回他飘远的思绪。   白墨回神,不甘示弱地反咬,抱起怀里黑金色花纹的巨蛋往对方怀里塞,一手推着人让他起开,自己撑着铺了软垫的床板坐了起来。   虽然怀龙……蛋和人类十月怀胎一样会大肚子,但其实生产过程完全不一样,并不需要通过产道排出体外,而是类似结婴一般以识海之力将其剥离身体。   当然,怀上的过程也是极其特殊的,此处暂且不表。   黑砚抱着自己的宝贝崽站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大宝贝汗湿的鬓角,看着对方自己给自己使了个涤尘术之后,恢复了白白净净的俊秀郎君模样。   他俯身试图偷个香,被白墨一掌蒙住了嘴巴:“不许闹。把我的坐骑拿过来。”   “嗯。”黑砚应了一声,把蛋又放回白墨怀里,然后化作异兽的模样趴伏在床边,露出适合乘骑的脊背。   白墨:“……”   他揉搓了一把异兽的大脑袋,然后指着摆在角落里的木轮椅说:“我是要它……”   异兽委屈巴巴地嗷了一嗓子,给了白墨一个低落的眼神,然后啪嗒啪嗒地跑去角落里用脑袋将木轮椅顶了过来,一边推轮椅还一边拿可怜兮兮的眼神瞅他。   可惜白墨已经深谙哄龙之道,完全不慌。   他坐在床弦上,双脚自然地垂着,足尖点着地面,朝着正慢吞吞过来的异兽张开双臂,然后说道:“抱。”   异兽当即化人,推着轮椅几个跨步就到了床边,然后弯下身轻轻的、温柔地将人搂进怀里。   两人额头相抵,深黑色的眼与金色的瞳孔对视。   白墨忽然笑了一声,闭上眼抬头啾了对方一口,然后退开:“真乖。”   黑砚大手上移扶住他的后脑,低头咬住那近在咫尺的柔软的红唇碾压厮磨,强行征收了一份甜甜的劳务费。   “好了好了,还有正事儿啊。”白墨推了推黑砚的肩膀。   黑砚不情不愿地退开,轻松地将人公主抱起放在轮椅上,极自然的绕到背后扶住推手。   “之前叫你准备的东西都备好了吗?”白墨懒懒地倚在靠背上,指挥着黑砚,“推我去镜子面前。”   “嗯。”黑砚应了一声,然后问道,“你要这些劣等材料做什么?”   白墨无奈:“对你或许是劣等材料,但是对邻里乡亲们来说可是能换一家人许久口粮的珍品,毕竟他们给我们送了那么多吃的用的,权当感谢他们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摸了摸桌子上摆着的一堆不甚精致的小玩意儿,尽是些小娘子送他的胭脂水粉,虽然粗糙,但胜在天然。   黑砚挑眉:“这是他们应该上供的。”   “给龙神的是上供。”白墨看着镜子里的山野村夫,“给燕哥儿的是善意。”   黑砚与他对视,然后敛下眉目看着他的发顶,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轻轻捏了捏,低声说道:“你变了。”   “是啊,被一条明明胸怀万民但就是不承认的恶龙带坏了。”他顿了顿,随便挑了一个小罐子打开,手指沾了点淡红色的膏体往唇上抹,看着镜中穿着女装看起来温柔娴静的自己,又继续说道,“谢谢你当年阻止了我。”   当年,两人胡天胡地一番之后,黑砚重新化作巨龙,驮着累昏的白墨回到了那处位于深山崖底的洞穴之中,他将人小心翼翼地卷在身体中间,便也阖上了眼休息。   再后来,传说中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美人,于失踪数日后,身着红装,骑着众魔只在画本里才见过的巨龙再次现身的传言震惊了雪域,数万魔物因慕强者而追随,奉白墨为王。   时光飞逝,白墨手握巨龙与强兵,不费吹灰之力就统一了魔族,而这之后纷至沓来的无数奉承与追捧,亦在他的心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被手下的激进派煽动,升起了占有雪域以外城池的侵略之心,也因此与黑砚产生了极大的分歧。   “滚!”白墨挥手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在了地上,杯盏的碎片飞到一双黑色的靴子前,靴子的主人脚步不停,绕过这一地狼藉走到他面前,伸手想将人揽进怀里,却被一把推开。   “怎么,想通了,舍得碰我了?”白墨神情讥诮地看着对方,黑色的纹路从衣领蔓延出来,狰狞地爬在他苍白裸露的皮肤上。   黑砚再次伸手,想去触碰对方的脸,却再次被人偏头躲开,他有些受伤地看着被戾气侵蚀了神智的白墨,终于还是垂下了手:“战争结束前,我都不会动你。”   “你答应过我的,无论我要什么都会给我。”白墨像是早就料到对方的回答,平静地陈述。   战争伊始,人族由于并不了解从前只知自相残杀的魔族,被打得节节败退,因战而死的人与魔所生出的大量凶煞戾气被身处前线的白墨尽数吸收,虽不及与黑砚交合,对他仍是一顿丰盛的进补。   而黑砚,自战争打响便再也没碰过他。   白墨起初也只当是对方心疼自己日夜操劳,并未在意。   骁勇善战的魔族越战越凶,天性暴戾的魔物不出几月便从无聊的碾压式胜利中,学会了折磨虐杀人族取乐,所过之处血染大地,城池之中尽是累累白骨。   白墨虽不参与,却也并不阻止。   但随着战线拉长,人族对魔的了解逐渐加深,仙门世家原本闭关的高人频频出山参战,对魔族造成了几次不小的打击。   白墨逐渐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迫切地想要提高修为,便想起了与真龙交合这一捷径。   可哪怕是他使尽浑身解数主动求欢,黑砚亦是不为所动,白墨这才明白对方这一路的沉默与冷落,还有三五不时地消失踪影意味着什么。   ——怕是那些早已不问世事的仙门老怪也是这玩意唤出山的罢!   “好……真是好啊……不愧是上古真龙,心机之深让人不得不叹服!”   白墨想清楚其中关窍,腾地从黑砚身上坐起,也顾不上自己衣襟大开鬓发散乱,下了床就要往外冲,被对方一把拉住。   那是白墨第一次感受到被戾气反噬的滋味,全身血脉像被打散又被重新组装过一遍,疼痛从心底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像是骨血即将冲破那薄薄的表皮与之分离。   他被扯得不耐烦地回了头,只见原本完美无瑕的脸仿佛被什么东西割裂成两半,半张脸上布满着黑色的经络,眼珠赤红怒目而视,另半张脸眼中含泪嘴角下撇,现出难过的神情。   但很快,黑色的经络就蔓延到这半张白皙的脸上,凶戾之气完全占据了主导。   白墨像是终于脱胎换骨一般,双眼现出赤黑相映的重瞳,似笑非笑地看着黑砚紧握着自己的手。   黑砚焦急地将人拉了过来,想渡一口龙息予他压制戾气,却被白墨一把推回床上压着深吻,想从他嘴里汲取更多的津液增进修为。   唇分片刻,白墨手伸向对方衣袍下硬起的阳物,偏头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他将自己扒了个精光,露出覆满了黑色蛛网般的血管的身体,骑跨在黑砚身上强行坐了下去。   许久未经性事的穴肉紧致而又热情,虽然黑砚在心底明知应该拒绝,身体却有些欲罢不能。   长时间的相处让白墨非常了解怎么勾起这老东西的性趣,他骑在上面不紧不慢地动着,一手揉捏着胸前的红点,一手撸动自己的性器,嘴里却黏黏糊糊地喊着以往被干得狠了才肯喊出口的砚哥。   黑砚被他叫得实在忍不了,翻身将人压在底下猛烈抽插,将那假模假式的浪叫操成真情实感的呻吟。   但直到白墨被操得身子软成一滩烂泥再也发不出声儿来他也没有射,仿佛那粗黑的阳物已不是自己的东西一般,毫不留恋地从对方温暖的不断抽搐蠕动的肉穴里退了出来,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白墨望着大敞的房门眼睛里流出泪来,表情却充满了怨恨。   等黑砚端了一碗润喉的茶水回来的时候,白墨已经不见了踪影,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这个属于他俩的小院子。   直到今天,魔族军队再遭重创,白墨不知为何又走了回来。   “我答应过你,只要你真心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但现在这些不是。”黑砚看着对方隐隐泛红的眼底,“你只是被凶戾之气……”   “又来了,又来了。”白墨出声打断他:“我只是被凶戾之气控制了本心,对吗,你又要这么说了。”   黑砚叹了一口气:“对。”   “哈哈哈……”白墨忽然放声大笑,笑得弯下腰捂住了肚子,过了一会,他直起身子抬手擦了擦眼角,继续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本就是凶戾之气化生,所作所为皆出我愿呢。”   黑砚将人拉进怀里,这一次白墨也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没有挣扎。   “你会明白的。”黑砚说完,亲了亲白墨的发顶,化作巨龙一声清啸离开。   数月之后,战线焦灼之时,魔族首领于前线战场被突然出现的巨龙带走。   群魔无首,节节败退,被当时的拓疆大将军尽数赶回雪域。   有说此神龙为仙门世家合力召唤,亦有传言大将军得神龙庇佑,均未有印证。   只有魔族才知道,在战场上将魔王带走的,就是他自己的那条龙,而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魔王都没有出现,魔族只能含恨退守雪域。   9.   “你那个时候去哪了?”白墨看着镜子里黑砚低垂的眼帘,喃喃出声。   黑砚正专心给他挽头发,闻言抬眸看了镜中美人一眼,随口答道:“什么时候?”   白墨伸手摸了一把正在他脑后的动作的大手,温暖厚实略有些粗糙。黑砚自然地反握住他葱白细嫩的小手,送到唇边亲了一口然后放开,继续手上的动作。   “燕哥儿!今儿打猎吗!”门外忽然传来邻家猎户们的吵闹声,又有人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晚还不开门,燕家小娘子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媳妇儿没什么事儿!”黑砚冲门外喊了一句,然后弯腰越过白墨的发顶,低头慈爱地看着他手里抱着的巨蛋,“就是生了个大胖小子!”   白墨偏头看着他虽然黝黑但仍然俊美的侧颜,忽然就觉得安心,往事已逝犹不可追,答案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他轻轻摇了摇头,抿嘴笑了一句:“谁是媳妇儿。”   “我是,我是。”黑砚腆着脸答道,顺便偷尝了一口白墨嘴上胭脂膏的味道,“相公好甜。”   “臭不要脸。”白墨推开眼前碍事的大脸盘子,又重新补了点唇脂,然后将眉石递给对方。   黑砚接过东西,扣指略抬起白墨的下巴,俯身凑近对方细如凝脂的脸,仔仔细细地给他描眉。   二人呼吸交缠,白墨清冽的体味混着胭脂浅淡的幽香,随着吐息直往黑砚鼻子里钻,乌黑纤长的睫毛因为闭眼而一颤一颤的,像一把小刷子似的直挠得他的心底也跟着痒痒。   待得最后一笔画完,黑砚看着正闭着眼毫无防备的白墨,咕咚咽了口口水,悄悄凑近,试图再尝一口那肉肉的淡红色的甜美唇瓣。   却被白墨竖起沾着脂膏的食指抵着嘴巴阻住——“喜欢吃脂膏我指上也有,这一早上害我抹好几次唇了,还出不出门啦。”   黑砚看着对方墨黑水亮的眼,委屈地含住唇边细白的指尖轻轻舔舐。   两人这头正情意绵绵,外头淳朴的猎户们却因为“燕哥儿”一句话就炸了锅。   “这就生了?咋一点动静没有呢?”   “是哇,也没见找稳婆呀……”   “这燕家小娘子虽说以前是个练武的,可毕竟现在也已经是一个残疾人了,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孱弱,真的能这么容易就顺产吗,怕不是……”   “诶诶,你们别咒我媳妇儿啊!”人前自觉变成棕瞳的黑砚推着白墨走了出来,白墨低头浅笑,认真地扮演一个又瘫又哑的美少妇。   猎户们的表情变得更加一言难尽——   “这……这怎么刚生完孩子就出来了,新产妇可不能见风的呀!”   白墨:“……”   黑砚:“……”   大意了。   二人沉默片刻,白墨传音:“不慌,问题不大,按原计划行事。”   黑砚轻咳一声,按着白墨事先编排好的说辞说道:“各位,其实我们夫妻……是有点事想告诉大家。”他顿了顿,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低落地继续说,“我媳妇儿虽然顺利生了个大胖小子,却发现这孩子……有些不便见人的隐疾……所以我俩商量了一晚上,最后决定去四方游历一番,寻访名医给孩子看看病。”   淳朴的猎户们都露出了可惜与关切的神情。   “那可得早点动身了,来不及准备干粮吧,我家有点儿,一会给你们去拿啊。”   “娃娃的衣服是不是也来不及准备,俺家那小崽子长太快了,好多衣裳没来得及穿,都是新的,一会俺也给你们送来。”   “对对,我家也有……”   “我家……”   白墨出来之前把巨蛋放在了被褥上,现下抱了一筐给村民们的送别礼物,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着,眼眶有点热,赶紧低头揉了揉眼睛。   猎户们却以为“她”在为孩子伤心,赶忙安慰道:“燕家娘子,别伤心,俺家那个婆娘说你嘴巴厚眼睛亮,一看就是有子孙福的面相!”   “就是!我女人在你俩来这的前几天,还见着神龙在天上转轱辘圈儿了!”   “对对对,这你俩来之后啊,我们这老旱地居然就下了几场大雨,今年说不定能有个好收成!都说这福气是你俩带来的哩!”   “燕哥儿平时打猎都会多分猎物给我们,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是哇……”   白墨被逗得笑了出来,点了点头,抱起手上的筐子往身前递。   黑砚赶紧绕到他身前接过筐子,然后给村民们分东西,嘴里念着准备好的台词:“这都是些不方便带的东西,放着也是可惜了,给大家都分分,挑点自己喜欢的带回家去吧,自家用或者卖了都随你们。”   猎户们见筐内物什实在贵重,极力推脱了一番,但拗不过固执的黑砚,而白墨甚至还使出了新产妇头痛大法……   最后他们还是分了东西,然后各自回家准备给这对苦命的夫妇送别。   白墨目送他们各自散去,然后仰头看向身边穿着粗布衣裳也掩不住俊朗眉目的青年,青年似有所感,低头看他。   二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一相遇便痴缠在一起,正如彼此自雪山深处初见之后就交错难分的命运。   白墨又说:“谢谢。”   谢谢你让我见到这些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生命也有闪光之处。   也谢谢即使我铸尽大错口吐恶语你也没有放弃。   谢谢相遇,也谢谢你,将我从深渊拉起。   黑砚没问他在谢什么,只是蹲下身来与他平视,然后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开口说道:“我们再生几个宝宝吧。”   白墨:“……这个不可以。”   黑砚将人一把抱住,脑袋埋进他怀里蹭着,仿佛自己仍是那只吸着雌兽肚皮的异兽一般,只是舒适的呼噜声变成了“媳妇儿……好相公……”这类的胡言乱语。   白墨被蹭得受不了,两手捧起怀中人作恶的脑袋与他又变得金黄的无辜的兽瞳对视,然后才说:“那我考虑一下。”   话音刚落,便虔诚地低头,向他的龙献上一个甜蜜柔软的吻。   此刻天光正好,屋内黑金色的蛋被一只短短的肉色爪爪从里面敲了敲,巨蛋在被褥间轻轻颤动,又慢慢恢复了平静。   -砚墨·完- 依旧是因为觉得停在这里很合适所以写下的完结 忍不住唱起了还珠格格主题曲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x) 龙x人play 女装孕肚play 还有白无常欠了好久的打一顿(喂!) 准备写成三个单肉章,然后打算写完一篇发一篇这样,尽量不卡肉嘛 所以会比较慢才发(这句是重点) 那么最后依旧是谢谢大家陪短小的我吃肉!啾咪! 最后的最后夹带一下私货 写完三个单肉章之后准备开的小肉饼的其中一个设定。 【海洋宝宝】 受因为是个海洋宝宝精,沾水就能变大嘛,所以是个小胖子,潜力股型,软绵绵肉乎乎,doi的时候因为大量出汗还会do着do着缩水 第一次的时候攻觉得虽然缩水之后小胖子变成了小美人,里面也很舒服,但是摸起来手感没有那么好了 于是他陷入了如何让洋洋在doi的时候也能维持软绵绵的体型的沉思,然后疯狂扫描脑子里的知识库,最后“叮”的一声,想到了灌肠。 更多资源尽在里世界ACG https://lishijieacg.cc/ 备用:https://lishijie.co 永久地址:https://lishijie.co (国产浏览器可能会被拦截导致无法打开网站,请更换谷歌浏览器或者微软必应来访问。) 小黄油,galgame游戏,Cos福利,鲤番动画…… 每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