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指奸你 1 指奸你 白慎勉一直以为自己是gay ,只是暂时还没有遇到感兴趣的男人。 从周绵和他表白之初,他就明确的告诉了她这一点。 他和周绵之所以能走的近,是因为两人的母亲是十几年的好朋友。 高一后半学期,他那时刚刚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喜欢女人,白慎勉他妈让他去辅导刚转到私立高中跟不上学习进度的周绵,他正想找人测试一下自己的性取向,周绵这一下就撞到了枪口上。 他甚至想不起他是怎么把她勾引到手的,只记得学校顶楼,周绵红着眼睛威胁他如果不答应和她亲嘴,她就去亲他喜欢的王皓学长。 鬼知道王皓学长是谁? 但那时,他还是走过去,托住她的后脑勺,从她的眼睛亲到鼻子,再亲到嘴唇,然后结结实实来了个舌吻。 可能是觉得她被大风吹的站不住脚,哭得脸都变形了的样子很像男人。 但最主要还是怕她告状,他还没准备好出柜呢。 那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周绵彻底粘上他了。 甚至,毕业后为了进他的公司,放弃了最爱的专业,从基层兢兢业业奋斗到了现在部门主管的位置。 转眼间5年过去了,白慎勉本着宁缺毋滥的基本方针,都26岁了,还是个处男。 女人他没兴趣,也没能碰上喜欢的男人。 但不管怎么说,身为一个体格健壮的年轻男人,他还是有那方面的需求的。 正好,他看见周绵也一直单着,便和她商量着做彼此的性伴侣。 周绵这么多年的追求攻势,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效果的,至少白慎勉不会像排斥其他女人一样排斥她。 甚至有时候,他还会很自然的牵她的手,搂她的腰陪她逛街吃饭消遣,这样亲密的举动时常让周绵迷惑不解。 他会不会……会不会…… 白慎勉这些年的自律克己周绵都看在眼里,被邀请做唯一的性伴侣,虽然不是正式交往,她激动害羞之余,甚至还有点受宠若惊。 但是白慎勉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置冰窟。 白慎勉翘着二郎腿,手指放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他是这么说的。 他有严重的洁癖,虽然是个基佬,但他极度排斥互肛这种性交方式。可让他真的去上女人他又做不到,他们之间不会有真正的插入性性行为,只是彼此抚摸,排解一下寂寞。 周绵心里一阵悲哀,她很想问: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但真正悲哀的是, 她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所以她只是说:“我可去你的吧。” 第二天,白慎勉开车送她回家的时候,跟她一起上了楼。 白慎勉用挑剔的眼光巡视她的小巢,发现还是挺整洁的。 周绵说:“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 白慎勉挑着眉看她,“你在暗示什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周绵:“……那我们先坐下来讨论一下新项目开发计划。” 白慎勉不耐烦的一甩手,“上你这来是工作来的?去洗澡。” 周绵洗完澡,穿着朴实保守的小熊睡衣出来。 白慎勉原本还以为她会穿的性感一点,比如情趣内衣什么的,期望落空,白慎勉郁闷的进了浴室。 然后穿着整齐的走了出来。 周绵很奇怪,“我不是给你拿了浴袍吗?” 白慎勉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其实是因为他看网上说,穿着西装做,女人会比较兴奋。 白慎勉拉着周绵走进卧室,把人推倒在床上。 他猛的扑在周绵身上,两人四目相对,白慎勉觉得周绵的身体柔软馨香,抱起来意外的舒服。 周绵差点被他压断了气。 白慎勉亲了下来,含住周绵的嘴唇,吸了吸舔了舔。 周绵紧紧地闭上眼睛。 白慎勉不高兴了,含糊不清的命令她,“睁开,看着我。” 周绵偷偷睁开半只眼。 白慎勉没有接吻的经验,但还是很投入的。 他的右手往下摸,迅速解着她的睡衣扣子,将两只白白嫩嫩的奶子坦露了出来,白慎勉像是有些惊讶,指尖在粉色的乳尖上小心翼翼拨了拨。 好痒…… 周绵重重的喘了口气,两只手抵着他的胸膛,下意识想把她推开。 意识到周绵的慌乱和抵触,白慎勉不爽的哼了声,低头干脆把乳头含进了嘴里。 “啊……” 听到这声呻吟,白慎勉心里冒出一点诡异的兴奋,口中的乳头又嫩又弹,他忍不住用牙齿咬了咬。 周绵疼的抱住他的头。 白慎勉亲的啧啧有声,无师自通的用右手抓捏另一只,把左乳上啃的全是齿痕和口水。 亲到后面,越来越觉得不满足,他勾起周绵的腰,脱下了她的裤子,顺着平坦的小腹亲吻了下去,两条腿细长白皙,他忍不住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一路舔吻到了大腿内侧的嫩肉。 离裸露的小花穴越来越近,周绵整个人都被强烈的羞耻感包围了,这个男人有严重的洁癖,她害怕白慎勉看到她的私处,会厌恶自己。 “嗯呃……”她努力挣脱白慎勉,翻身爬了另一边。 白慎勉不满她打断自己,捉住她的脚腕又要把人拉回来。 周绵连忙摇摇头,目光钉在他肿胀的胯部,“我已经好了,我帮你……” 白慎勉的视线若有若无的在她腿心掠过,像是不信,“你好了?” 周绵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慎勉平躺下来,把手臂枕到脑后,好整似暇的说:“那好,换你来伺候我。” 周绵骑在他身上,解他皮带扣,想直奔主题, 白慎勉伸手挡住她,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你急什么?” “那……” 白慎勉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会不会啊?像我刚才那样,循序渐进。” 周绵有些无语,她凑上去,有些敷衍的用唇贴了贴他的嘴唇。然后一边解着他衬衫上的纽扣,一边亲吻他脖颈,胸膛,一直亲到下腹。 白慎勉面上尽是隐忍,手在身侧握成拳头,胸口剧烈起伏。 周绵小心翼翼的挑开内裤,那根粗粗长长,还冒着热气的大阴茎迫不及待的弹跳了出来,正对着周绵鼻尖。 周绵勉强压抑住逃跑的冲动,看着不断往外淌前列腺液的龟头,想着怎么把它弄射。 于是她用舌尖舔了一下马眼。 “啊!”白慎勉的身子激烈的弹跳了一下,他撑起上半身看着周绵,有点咬牙切齿,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你……你……” 周绵觉得自己很无辜。 白慎勉咽了下口水,放弃似的重新躺倒,“你继续。” 周绵对他的两只卵蛋比较感兴趣,握住肉棒掰到一边,张口含住了他的两只囊袋,“唔……” “啊……”白慎勉的叫声快把房顶震塌了。 “嘘……”周绵连忙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谁让你停的?” “……” 周绵为了取悦白慎勉,卖力的舔弄着肉棒。 但是舔着舔着,却有些心有不甘。 凭什么要由着他作践? 她想起之前在a片里看过的69式,想着如果白慎勉看到自己下体,身为基佬的他说不定会软下去。 周绵将身体调转了个方向,把屁股对准白慎勉的脸,强忍羞耻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白慎勉的肉棒。 白慎勉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花瓣上,鼻尖甚至戳到了里面的嫩肉,周绵有些捱不住了,想把腿从他身侧收回来。 没想到白慎勉竟然一把掐住她的大腿根,张嘴含上了她的花穴。 白慎勉的舌头对准穴口,不停地戳刺试图挤进去,还把她的小阴唇吸进口腔里,用牙齿叼扯。他知道女人的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故意用舌尖顶在那里划圈。 “啊……嗯啊……” 周绵腰一软就坐在了他脸上,她浑身像过电一样,感官无限放大,强烈的快感和精神上的震撼让她情绪几近崩溃。 这下连男人的性器都提不起劲舔了,她扭过头,龟头在她脸上划过一道湿痕。 隔天,白慎勉就出差了,至少要走半个月。 周绵松了口气,正好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白慎勉。 在他心里,她就只是一个泄欲工具。 * 第二次,是在办公室。 白慎勉提前三天赶了回来,风尘仆仆,拉着一脸懵逼的周绵就进了他的私人休息室。 单手把门反锁上,白慎勉把周绵提溜到办公桌上,然后用嘴堵着了周绵喋喋不休的追问。 # 昨晚忘发了┌(.□ . )┐ 2 听着你的声音就射了 他像那次一样把周绵扒光了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又劈开她的腿,含住她的小穴,直舔的淫水泛滥。 周绵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面软化成了一滩水,在情欲的折磨下溃不成军。 白慎勉忍得眼睛都红了,他看着眼前翕动的粉色肉孔,忍不住将手指插了进去,快速抽送,钉在穴里打转,腔肉紧紧地吸附上来,勾引着白慎勉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啊……你……”周绵被插的说不出话,涨疼感混合着酥麻在体内一波一波的荡漾开来。 白慎勉胯下的性器把西裤撑出一个小帐篷,阴茎被束缚的有些发疼,他一只手插着周绵的小穴,另一只迅速手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撸动着自己的大肉棒,想象在周绵身体里大力冲撞,抽插,一定很销魂…… 周绵被指奸到高潮了,小穴喷出的淫水甚至打湿了白慎勉的袖口。 白慎勉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跟着射出了星星点点的白浊,溅到了周绵小穴上。 白慎勉看着她疲累却又满足的样子,手里扶着还没能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咬牙道:“这不公平……” 不公平? 周绵愣愣的望着他的阴茎,眼角还带着因为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而溢出的泪。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白慎勉的肉棒就像受到刺激似的抖了抖,迅速的膨胀到了惊人的程度。 他看周绵的眼神也再度变得危险。 周绵吓了一跳,飞快的撇过头,跳下桌子匆忙的整理了下裙子就要拉开门。 白慎勉从地上勾起她的内裤,挂在指尖上,看着她大腿内侧的湿痕不悦的皱了皱眉,“你打算就这样走出去?” 周绵放在门把上的手抖了抖,没有动,一时间进退两难。 白慎勉的肉棒就这样赤裸裸的翘在外面,像个流氓似的走到周绵背后抱住她,“你不管我了吗?” 说着,极具暗示性的用阴茎戳了戳她的臀缝。 周绵挣扎着转过身,一抬头就看见他那张写满了欲求不满的脸。 她愕然的吸了吸鼻子,刚想说什么,外面响起了急促得敲门声。 白慎勉一把捧起她的脸就亲了上来,“别管他。” 一向以工作狂著称的白总竟然说出这种话,周绵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应该是洪毅,他……唔……” 白慎勉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然后用舌头用力舔了一圈敏感的上颚,一只手不老实的抓住她的胸部。 敲门声又重了一些,听的周绵心惊肉跳。 “扫兴鬼。”白慎勉低斥了一句,悻悻地松开周绵,“开门吧。” 周绵的嘴巴被亲的发酸,她惊慌的指了指白慎勉裸露在外的阴茎,“你、你那个……” 白慎勉拉着她的手摁在自己性器上,舒爽的叹了口气,“你替我塞进去。” 这也太无耻了,周绵像是不认识他似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白慎勉看着她红肿的双唇又想亲上去,但还是忍住了,“你再磨蹭人家就走了。” 周绵只得忍辱负重的替他把小白慎勉塞回内裤里。 “啊……”白慎勉呻吟了一声。 “别叫……” “你手别抖……” 好不容易把裤链拉上来了,他下面却鼓起一个大包。 傻子都能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敲门声还在继续。 白慎勉下面涨的难受,不耐烦的吼道:“故意的是吧?再敲奖金别想要了!” 敲门声戛然而止。 白慎勉深吸了口气,转身坐到办公桌后面,随手拿了个文件夹放在胯间挡着,“放那混蛋进来。” 周绵调整了下表情刚要开门。 “等等。”白慎勉把内裤丢给她,挑剔的目光来回打量着她的身体,“你先把衣服整理好。” “扣子再系上去两颗,你那两坨肉想露出来给谁看?” “头发乱了,过来我给你重弄一下。” “红着眼睛干嘛?一副欠欺负的样子。” “下次别穿这么短的裙子。” 周绵忍无可忍,“白慎勉你到底回来干嘛来了?” 白慎勉被问住了,他摸了摸鼻子,尴尬的挪开视线,“事情办完了我自然就回来了。” “肖和羁不是早就跟你约定好了,要趁着这次出差的机会好好在玉坞玩几天吗?那里的gay吧挺有名的……” “哼,他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我上星期让你帮我买几条内裤,现在内裤呢?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尺寸。” “你家里那两抽屉还不够你穿吗?” “那是我妈给我买的,能一样吗?” “……我去叫洪毅进来。” 话的内容偏离主题越来越远,周绵放弃和他沟通,转身想走。 “就让他在外面等着!你知道我硬着多难受吗?现在桌上要有个飞机杯我能把它捅烂!你叫他进来是想让我破他那朵小雏菊吗?”白慎勉把腿上的文件夹往桌上一拍,气急败坏的瞪着周绵。 而门锁就在这时“咔嚓”一声拧开了。 门外身高一米九的彪形雏菊脸憋的通红,看着白慎勉的眼睛满是惊恐。 “我不是那意思……”白慎勉站起身想解释。 雏菊哥的视线很自然的来到他胯下,然后更惊恐了。 白慎勉的脸一下子就黑透了。 “白、白总,我媳妇儿昨天刚生,是个女儿,我是来跟您请假的……”雏菊哥庞大的身躯瑟瑟发抖,挡在门口不让周绵出去,那充满乞求的表情像是在说,你别走……我一个人怕…… 白慎勉颓然的捂住眼睛,“行了,你去吧,给你批半个月……哦对了,恭喜你啊,回头给你补红包。” “谢谢、谢谢。”雏菊哥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把门带上。 “这下你是gay的事情大概瞒不住了……”周绵惋惜的说:“你知道的,洪毅这个人特别爱炫耀……你觊觎他菊花这事他至少可以拿去吹十年……” 白慎勉恨恨的踢了一脚转椅,“看来想解释清楚,我非得当着他的面把你操一顿才行。” “嘭!” 回答他的是周绵重重的摔门声。 两分钟后,周绵的手机响了,她看都不看的接起来,“喂?”资源来自-微信公众号-朱迪推文啦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是白慎勉的声音,他不知道在做什么,喘息声很重。 “忘了替你报警么?”周绵翻看着报表,随口应付道。 “呼……”白慎勉低声说:“你人不过来也行,发张你的裸照给我……” 周绵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摔了,她偷偷摸摸的蹲在地上,“你什么心理素质啊?这都没软……” “少废话,我就差那么一点刺激,出不来……要不然我过来找你……”白慎勉的声音哑的不像话,不难想象他现在手头有多忙。 “……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假正经,电脑里要存几部gv以备不时需……好了,我刚刚已经发过去了,你接收一下。” “……呃啊……周绵,你好样的。”白慎勉摁断电话,看着手心里白花花的精液,皱着眉若有所思。 # 这大概是我写过最正常的女主了……不用想梗6的飞起 3 我不信你不喜欢和我做 公司里的人都清晰的感受到了白慎勉态度的转变。 只要有周绵在场的地方,白慎勉那黏腻腻的眼神总是追随着她的身影,脸上也经常出现莫名其妙的笑容,隔着一层钢化玻璃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恋爱的酸臭味。 年末,公司聚餐,闺蜜兼下属嘴里叼着吸管用手肘碰了碰周绵,示意她看坐在对面的男人,“白总又对着你发呆了……” 周绵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咖啡,顺着白慎勉的视线看向自己身后。 一个面生的小男生被怂恿上了台,音乐前奏响起,他还握着话筒不知所措。 “不是说自己是校园歌手大赛冠军吗?唱啊!” “能不能唱?不能唱下来陪哥喝酒。” “诶,小雪刚刚可说了,你要是唱的好她晚上就跟你回家。” 小雪是公司前台,身材娇小平时却一副御姐风范,尤其喜欢逗刚出社会年纪轻的大学生。 小男生憋红了脸,一开腔,全场都笑了。 “没事,唱的不好晚上跟我回家。”肖和羁双手插兜站在台下,眼睛看着小男生,表情很认真。 笑的人更多了,主持人拍拍小男生的肩膀,“你小子不错啊,怎么着都有的赚。” 周绵用余光看见,白慎勉原本是带笑的,听完这句话脸色就阴沉了下去。 周绵忽然就觉得嘴里的食物尝不出滋味了。 她慢慢闭上眼睛,把头靠在闺蜜肩膀上,“其实什么都没变,你喂我喝杯酒吧,我手在发抖。” 周绵酒量差,还容易上脸,迷迷糊糊感觉闺蜜在用湿巾纸给她擦嘴,擦完还把脸在她脸颊上贴了一下,嘴里嘀咕了一句,“真烫。” 周绵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清醒了,她抬头一看,果然是白慎勉那张脸。 擦,他怎么又帅了。 不小心真说了出来,白慎勉的眉毛一下子挑的老高,脸上的得意压都压不住,他凑在她耳边说:“今晚去我家,让你占占我的便宜。” 周绵哪会听不懂他的意思,皱着脸用手推他胸膛,“你哪有什么便宜可占?快走开。” 白慎勉当然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自从办公室那次后周绵就一直躲他,连手都不让摸,下班了更是逮不到人,现在软乎乎的身体在他怀里扭来就去,白慎勉早就心猿意马了,他怕再待下去就会当众失态,抱起周绵就往车库的方向走去。 外面的冷风一吹,周绵打了个激灵。 “绵绵乖,车里暖和,进去就好了。”白慎勉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打开车门就要把人往座位上塞。 周绵像只不愿进笼子的猫一样,手抵着车身脚抓着地面,不论白慎勉怎么摁怎么哄死活不愿意进去。 白慎勉看着周绵气鼓鼓的脸,觉得既荒唐又郁闷,“你要跟我闹别扭回去闹不好吗?这里的人都看着呢。” 周绵也不说话,闻言瞪了他一眼。 白慎勉心里也来气了,这几天话都和她说不上几句,他刚刚一直暗示周绵坐到他边上来,她视而不见也就算了,还一副犯花痴的样子盯着台上那个唱歌跟鸡叫似的男人,现在邀请她去家里她又是这副表现…… 综上所述,白慎勉认定周绵变心了,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得到了他的身体后就不拿他当回事了。 白慎勉越想心里越难受,他也就不再柔声细语的劝了,掰开周绵的手就把她硬推了进去,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周绵把半张脸缩在围巾里,委委巴巴的偷看白慎勉冷峻的侧颜,越看心里越喜欢,眼泪止不住的流……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本来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被吊着胃口。 虽然吃不到,口水直流,但慢慢的也就接受现实了。清楚的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得的到,念想也就慢慢淡了。 她才26岁,她迟早可以彻底摆脱白慎勉给她的阴影,开始自己的生活。 可白慎勉不给她这个机会,他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她。 周绵不是没有提过辞职,手头的事情都交接完毕了,白慎勉硬压着不给批,隔天就发现他在她家门口的地毯上蹲着,名牌西服被压的都是褶皱,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他说过他讨厌烟味,可地上的烟头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周绵不松口,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就要关门。 白慎勉一下子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夺门而入,在她家沙发上倒头就睡。 那次以后,周绵就知道白慎勉心里是有她的,可能位置还很重。 可那有什么用呢? 她甚至都问不出口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白慎勉看男人时眼里的那种光彩,从不曾出现在她身上过,这是本能。 车开进白慎勉住的别墅区,他偏头看着周绵,她低着头,头发遮住了脸,“别装睡了,你躲不过去的。” 周绵唔了一声,自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白慎勉跟着下了车,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像是生怕她跑了似的。 周绵有他家大门的钥匙,自己开了门。 白慎勉从背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发顶,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总算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他手臂越收越紧,脸上露出孩子气的笑容,“我不信你不喜欢和我做,明天不去公司了。” 上班摸鱼打了一章,下章大肉啦。 不瞒你们说,我个人是很喜欢有点小矫情的感情流言情的。 4 你没有良心 他的潜台词是……不止今夜,明天一整天都不打算放过她。 这家伙也太放荡了……他到底想干嘛啊…… 周绵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了脸上,白慎勉自从开了荤以后,完全就是个性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跟以前那副冷淡矜持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她勉强集中精神组织语言,想要打消他的念头,“白总,我们不能总是这么下去……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要的话,其实可以换个对象……” “……” 他这样沉默着,周绵突然有点心虚。 片刻后,白慎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语气中压抑着什么,“换个对象?比如说谁?” 周绵当然不是真想让他换个对象,她只想借此试探他内心的想法,现在听他这么一问,倒像是真在考虑了。 见她久久不说话,白慎勉松开环着她的手臂,走到墙壁边去开灯,“想到人选了吗?” 借着庭院里暖黄色的灯光,周绵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这个男人年轻、事业有成、不滥交,身边从来围着一群各式各样的爱慕者,其中有男有女,可他的感情生活却几乎是一片空白的。 周绵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心情说出了这句话,“……你需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伴侣,那样至少……你会愿意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室内大亮,白慎勉缓缓转过身,周绵这才发现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是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和你做到最后一步,你才不想和我继续下去的?” 白慎勉将大衣脱下扔在一边,他里面穿了一件灰蓝色的高领羊毛衫,称的身材挺拔瘦削,一张脸孔俊美逼人。他解下腕表放置在玻璃茶几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那眼神隐隐透着丝凶狠,周绵有些害怕,但她又觉得有必要趁这次机会把两人的关系掰扯清楚,不能再任由他歪曲自己的意思,“白慎勉,你看,你喜欢的是男人,而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我们……” “算上这次,也才只是第三次吧。”白慎勉一步一步靠近她,“我一共才碰了你两次,你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又准备像以前那样……找些莫名其妙的借口说要离开我。周绵,我真想问问你,你怎么舍得?你有没有良心?” 他板着张脸,大掌摸向周绵后颈,把人硬生生地摁在了自己怀里,嘴里还低咒了一句,“……混蛋。” ……气的慌。 周绵僵立在原地,头埋在他胸口上,瞪大眼睛咽下了喉间的哽咽。 她对这个人太失望了……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站在她的立场上替她考虑过。 她对他的那些付出,工作上的辛苦……生活上的照料,对他来说却是无足轻重,有时候甚至是累赘……所以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周绵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轰地崩塌了。 白慎勉发觉怀里的人在哆嗦,他皱了皱眉,强硬的托起周绵的脸,触手一片湿润,他不由僵了僵。 周绵眼帘低垂,紧抿着嘴唇,哭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只能看见她通红的鼻尖。 白慎勉胸口一窒,下意识亲吻她的眼睑,手足无措的安慰她,“怎么才说你两句你就哭了……” 我特么也不想哭啊…… 周绵努力控制着呼吸,想把眼泪憋回去。 白慎勉的嘴唇在她脸上胡乱的亲着,大手笨拙的拍着她的后背,“绵绵……绵绵,我错了……是我没良心……” 你就忽悠吧…… 周绵已经听不进去他的道歉了,她摇头躲避他的亲吻,“我不想跟你待在一个地方,你把车钥匙给我,我要回家……” 白慎勉把脸埋在她脖颈里求饶,“不行,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不要脸…… 周绵撇开脸,“你别蹭了,离我远点……” 白慎勉当然不肯,他非但不放手,还变本加厉的用唇齿啃咬她的锁骨,“你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周绵都快气笑了,“话都说到这份上,白慎勉你还要不要脸了?” 白慎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以前看周绵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女人,顶多比其他女人可爱那么一丁点……有时候会生出抱起来亲一亲揉一揉的欲望。 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看见她人在那儿,脑子就忍不住幻想把她扒光了摆成这样那样的姿势……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gay了。 怎么说也是坚定了十来年的信念,如果他真的不是gay,那他这么久以来清心寡欲苦行僧似的生活岂不是成了笑话? 白慎勉一面不顾周绵反抗脱掉了她的羽绒服,一面安慰自己只是憋的太久了…… 白慎勉隔着一层保暖内衣叼住了她的乳头,一股奇异的酥麻窜过尾椎,周绵差点就叫了出来,“……你的洁癖呢?我这么一身酒味的你也下的去口?” 白慎勉急喘了口气,他皱着眉咬了下舌尖,用疼痛逼着自己停止侵犯她的动作,“你现在还想走吗?” 酒后,周绵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只是被碰了乳头,眼圈就红了,看着他的时候还噙着泪。 白慎勉有些心软。 就在他心情刚有所缓和的时候,周绵点了点头,“想走的。” 白慎勉:“……” 周绵试着挣脱他的手臂,没想到很容易就成功了。 乳尖上那一小块布料被唾液浸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感觉很怪异,周绵捡衣服的时候暗暗唾弃自己为什么偷懒不穿奶罩。 白慎勉似乎真的生气了,冷漠的张脸看都不看她。 周绵心中松了口气之余又有种莫名的失落,她低声说了句我搭车回去,穿上羽绒服就要离开。 结果刚迈开步子就被白慎勉叫住了。 “你敢走试试。” 周绵觉得人要敢于尝试。 # 对不住对不住,还是没能写到肉…… 我觉得主要是我家猫老是骚扰我让我玩它的缘故…… 它都那么可怜了我也没有办法,所以责任在谁你们也都清楚了吧…… 5 白慎勉的愤怒 于是她不仅往前走了,还走的很快。 高跟鞋在地板砖上吧嗒吧嗒的,周绵越走越有气势。 一直走出老远,白慎勉都没有追上来。 路灯把影子拉的老长,这一片富人区,家家户户都有私家车,深更半夜的,根本看不到出租车。 周绵叫了个滴滴打车,夜风清寒,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除了难过,其实还有点隐秘的痛快。 总算轮到她拒绝白慎勉那个混蛋一回了,以为自己真的会贪图他的美色吗? 谁稀罕他那两根手指? 周绵喝了酒,脑袋有点晕乎,她走累了,蹲在地上歇会儿。 身后响起刹车声,不一会儿,又响起开车门的声音。 周绵以为是叫的车到了,她自己站不起来,只好说:“师傅,麻烦你过来搀我一把。” 背后的人沉默的走了过来,手插进她咯吱窝里,像提溜小孩子似的,直接把人提了起来。 周绵心想这人还挺不见外的。 她说:“师傅你劲儿挺大啊,我一百多斤呢。” 边说边转过身,周绵首先闻到了一股男士香水的味儿,味道还挺高级,再一看,呦呵,西装革履的,穿的挺正式,一双眼睛像寒星似的,正皱眉打量着她。 再以一看他车的方向,是从流山别墅区里出来的。 周绵也就明白自己认错人了,夜黑风高四下无人的,她身为一个美少女的警惕心也就冒了出来,“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到我脖子上的疹子没有?我刚刚得知我不幸染上了艾滋。” 其实那是白慎勉的吻痕,特么两天了都没消下去,旧伤未愈又舔新伤。 出乎意料,男人非但没被吓退,反而还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了一边。 “所以你这么晚了蹲在马路中央是为了自杀?” 周绵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呆的地方,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挡人家道了。 她也就很诚恳的道了个谢,“多亏你看见了,不然世界上又得逝去一条年轻而优秀的生命,多么可惜。” 男人觉得有点意思,他又仔细打量了她两眼,他自觉看人的眼光还是比较准的,这女孩从穿着打扮到谈吐气质,都挺欠揍的。 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可是出于一个男人的责任心,他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虽说这一块治安不错,但你一个有艾滋病的小姑娘还是挺危险的,没准就有人饥不择食呢?报个地址吧,我送你回去。” 周绵作惊讶状,“善良的小伙子,菩萨会保佑你的。” 她退后一步摆了摆手,“我已经叫了车了,放人家鸽子不好,你走吧没事。” 男人抿了抿唇,没有坚持,对她略一颔首就准备回到车上。 周绵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心中有所预感,一扭头果然看到了白慎勉那熟悉的身影。 这混蛋直接步行追了上来。 看来身体底子还是虚啊,那么长的腿竟然过了这么久才追上。 周绵默默坚定了和他两清的念头。 她当然不知道,由于她走错了方向,白慎勉光找就找了她两圈。 按她报的地址过来接人的滴滴司机,此刻内心也是非常迷茫。 因为她不小心把手机给按关机了。 所以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人,所以被满脑子周绵可能不幸遇害的念头折磨的既懊悔又害怕的白慎勉表情那么渗人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特别是看到周绵正一脸呆萌的和个高高帅帅的男人凑在一块聊天的时候。 白慎勉的愤怒到达了顶点。 周绵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自己药丸。 她急忙抓住男人的袖子,换上哀求的表情,“大哥你看那里有个变态,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男人低头看了眼她的手,皮肤红红的,估计是冻得。 看着她同样红润的嘴唇,男人只花了一秒就弄清楚了现在的情形,小情侣吵架,女孩离家出走。 男人微微一笑,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周绵。” # 我变了,我现在一心走剧情了。 ┌(.□ . )┐ 番外 白慎勉的情史 白慎勉大二的时候暗搓搓交了个男朋友,只介绍给了周绵认识。 白慎勉的眼光何其高,他的男友比他矮一个头,长得清秀俊俏,还是隔壁校法学院的研究生。 小男友虽然年纪比他俩都大,性格却是非常腼腆。按他的说法是,他有恐女症,一和女生对视就两腿发软,心律不齐,还曾经晕过去一次…… 于是见面那天,周绵特地把头发挽起来,戴了顶帽子遮着,脸上还架了副圆框眼镜,穿着男式棒球服打扮成中性的样子。 小男友一看见周绵眼睛就亮了,他主动握住她的手,“你就是慎勉的朋友吧,我叫肖和羁,今天准备去哪玩儿?” 周绵推了推眼镜,压低了嗓音说:“你好你好,我就是过来和你们打个招呼,一会儿就走,不打扰你们俩约会。” 肖和羁听到了这话脸一下子就白了,手也止不住的发抖。 周绵以为他恐女症犯了,连忙反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小帅哥你不要慌,我这就走。” “不、不是。”肖和羁拉住她,欲言又止。 “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会说出去的。”白慎勉似乎不愿意看到他俩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两手插兜扭头就走,“我跟肖和他住的地方就在学校旁边那个小区里,你爱来不来。” 周绵愣了一下,“你们都同居了啊,这么快。” “宿舍里都是男的,住着不方便,我和他住一起是为了省房租,你不要误会。”肖和羁笑起来很阳光,他牵着周绵的手跟在白慎勉后面。 周绵也回以一笑,她心想,你们学校里那两栋楼都是白慎勉他爸捐的,他会需要省房租?也就骗骗你这种清纯小男生…… 周绵长的白白净净,加上性格和善,很合肖和羁眼缘,一路上不停拉着她找话聊。 进了电梯,白慎勉才肯拿正眼瞧周绵,“你没事戴什么眼镜?拿下来给我。” 周绵戴眼镜是为了弱化女性特征,她看了看肖和羁,一时有些为难。 肖和羁安慰性摸了摸周绵的头,“可能她视力不好呢?慎勉你别干涉人家。” 白慎勉一下子就生气了,他皱着眉,“到底谁是你男朋友?你给我离她远点。还有手,牵了一路还没牵够?” 他这醋吃的两人都很尴尬,肖和羁的手心都冒汗了,他倏地的撒开手,但又顾虑到周绵的自尊心,转而在她肩膀拍了拍,“你别在意,他这个人脾气就是这样……” “还不快点给我过来。”说着,白慎勉已经等不了了,薅住肖和羁后领就把人拽到了自己身边。 肖和羁的笑容虽然有些僵硬,但眼睛里还是可以看出点甜蜜的。 周绵还没看白慎勉这样在乎过谁呢,一时间对肖和羁刮目相看了起来。 她摆摆手,说没事,看见你们这样我挺高兴的。 高兴的鼻子都酸了。 之后肖和羁问起周绵的专业,得知她是传媒学院学编剧的,顿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的说起了他碰见过的或者听别人谈起的一些些奇奇怪怪的案例,说是要给她做素材。 周绵听的很入神,间或还会提出一些困惑和对人性本质的分析,两人思考的角度和立场不同,但三观却颇为契合。 谈起擅长的领域,肖和羁气质都变了,一边聊天一边和周绵越走越近,把白慎勉一个人甩在后面。 等进了屋子,白慎勉整个人都发散着低气压。 周绵还是第一次来,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环境,四室一厅,白慎勉和肖和羁各占一个房间,估计是因为他的洁癖。 白慎勉往沙发上一坐,表情仿佛在说:“我是大爷我很不满。” 肖和羁说:“聊了一路,你肯定渴了,想喝什么?” 白慎勉眉头一皱,“现在知道我的住处了,以后每周六你过来给我做趟饭。” 这话很明显是冲着周绵说的。 肖和羁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样不太好吧,太麻烦绵绵了……” “请注意你的身份,绵绵是你该喊的吗?”白慎勉怼起人来不分敌我。 周绵觉得因为自己让他们吵架挺不应当的,她把帽子拿了下来,露出丸子头,“其实我是个女的来着……” 肖和羁愣了一下,“我知道啊,我没把你当成男的。” 白慎勉冷嗤一声,“你以为戴上副眼镜人家就看不出你胸大了?” 周绵不愿承认自己的伪装很失败,她假装听不懂的样子,拎起包想走,“哦,我突然想起我作业还没写完,拜拜。” “刚刚跟你说的话听到了吗?我想吃香辣蟹、小猪炖黄瓜。” “……我留个卡号你把菜钱先打给我。” 结果第二次来的时候,却得知肖和羁已经搬走了。 问起白慎勉,他很不耐烦的说:“分手了,都怪你。” 6 爱慕者 就在周绵错愕于这个陌生男人竟然叫的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白慎勉已经快步走到了近前,周绵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握住肩头在原地转了个圈。 确认她好端端的没有大碍后,白慎勉闭了闭眼。 周绵知道他这是担心自己,不由心头一暖,刚想要出声安抚一下。 “再有下次,我就打断你的腿。”白慎勉的眼神特别凶,大掌包住她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 家暴现场。 手指骨头生疼,抽又抽不回来,周绵痛的直吸气,不过更让她震惊的是,“你那是什么台词,你竟然恐吓我。” 白慎勉以前不说多温柔吧,即便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他不高兴了,他也顶多臭着张脸瞪她两眼,不会涉及暴力行为,总得来说对她还是格外包容的。 现在他冷哼一声,“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白慎勉指着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男人,“随便跟这种奇怪的家伙搭讪,你想被强奸吗?” “喂,直接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周绵咽了下口水,“脾气爆一点的可能就要冲上来揍你了吧。” “放心吧,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被周绵抓皱的袖口,神色平静的说:“就算你主动坦白自己有艾滋,也难保有谋财害命的。” 听到艾滋两个字,白慎勉挑了挑眉,这才舍得拿正眼看他。 接下来就是长久的对视……久到周绵以为他俩互相看对眼了。 还是男人率先收回目光,对着周绵勾了勾唇,笑得十分儒雅,“既然你们认识,我也就放心了,那么我先走了。” 车行驶过他们身侧时,男人按下车窗,探出头来对周绵微微一笑,“和男孩子不要呆到太晚,你妈妈会不高兴的,有机会再见。” 周绵愣了一下,垂着头没有说话。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白慎勉看着她冻得通红的脸颊,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把临出门前替她拿的围巾给她戴上了。 “就是路人。”周绵言简意赅。 “路人?”白慎勉满脸怀疑,“路人会特地叮嘱你不要和男人呆的太晚?” 他心中毕竟有气,是以动作非常粗鲁,缠围巾的时候手指上的戒指不经意勾住了她的头发,疼的周绵“嘶”了一声。 “……忍着。”白慎勉粗声粗气的说,动作却是异常轻柔,小心地把银黑色的饰品戒指脱了下来。 “……” 周绵肉嘟嘟的耳垂擦过他的手背,白慎勉脸突然红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 “没准是我的哪个不知名的爱慕者也说不定。”好歹是26岁的人了,认识白慎勉后连一场恋爱都没认认真真地谈过,周绵深觉自己虚耗青春,要及时止损。 “……呵呵。”白慎勉的动作再度粗鲁起来,周绵的头发都被扯掉了两根。 他背过身,不再管周绵,大步流星地返回来时的路,“你再往前走500公里就能到B市了,有本事不要跟过来。” 周绵这才反应过来她走反了方向,她从小就是个路痴,喝醉酒后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不跟着白慎勉估计原路折返都难。 白慎勉的手在身侧握成拳头,他心里有种难以纾解的郁闷和无力感。 刚刚周绵说她有爱慕者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以他们目前的关系,自己根本没有权利没有立场干涉她的交友、恋爱。 这种认知让他极度不适,连带的整个人都焦躁了起来。 城市的夜空看不到星星,一轮明月撒下淡淡的清辉。 白慎勉的背影在周绵眼中有些朦胧,她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努力跟上他的步伐。 这场景莫名的熟悉,认识快9年了,两人的相处模式似乎一直是一个人在前面拼命的爬,一个人在身后静静的跟。 “你拖拖拉拉在做什么?” 周绵正在感慨呢,就听见白慎勉低咒了一句,紧接着气势汹汹的掉转过头,几步返回到周绵面前,不由分说把她背了起来。 他的肩膀宽阔厚实,周绵趴在上面,看着他俊秀的后脑勺,小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别乱动!”白慎勉恶声恶气的说,还在她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 “我可老实了!我看你就是想报复我!”周绵憋屈地搂着他的脖子。 “嗯……别对着我的耳朵吹气……”白慎勉别扭的缩了缩脖子,“下次还敢不敢乱跑了?” “你那是什么训小孩的口气?” “重点是这个吗?” “你别说话。”周绵心说不跑难道等着被你用手指捅么…… 十分钟后。 “你喘什么?难道我很重吗?”周绵听着白慎勉粗重的呼吸声,稍微产生了点负罪感。两人贴的这么近,总觉得心跳声都变成同一频率了。 “腰都快被你压断了。”白慎勉幽幽的说。 “……你这体力怎么当攻啊,老白啊,你需要一个威武的汉子。” “……”白慎勉一言不发的加快了速度。 “你别跑啊……啊啊我要掉下去了……你这个死傲娇……” 二十分钟后。 周绵试着摸了一下白慎勉的额头,“你都出汗了,把我放下来吧,咱俩手牵手一起走。” “……你手怎么那么冰?伸进我衣襟里捂捂。” 周绵扭捏了一会儿。 “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你到底在害羞什么?” 周绵只好照办,手心贴在他胸口温热的肌肤上。 “嘶……好冷……快拿出去……” “……” “啊……你揪我乳头做什么?别拧……啊……” “嘘,小声点。” # 下章浴室play! () 没肉我是小狗!小!狗! 7 咬掉你的奶子 一直背回到了别墅内,周绵以为他可算能把自己放下了,但白慎勉径直走到楼梯口后,只是稍稍休息了一小会儿,继续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爬。 “你要做什么?”从进门起,周绵的神经就反射性地绷紧了。 “我很累,我们洗洗睡。” 房子大就这点不好,背着个百来斤的姑娘疾走了一路已经算是辛苦了,三层的旋转楼梯爬到一半,饶是白慎勉体力再好腿也有些发软。 都到家了他还坚持背自己上楼,联想到顶楼靠窗的那个特大号透明浴缸,周绵禁不住抖了抖。 最好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她低头一看,惊悚的发现白慎勉的耳朵悄无声息的红了,喉结也按捺不住雀跃似的上下耸动。 ……简直羞耻。 当初装修的时候周绵就问了,“靠在落地窗旁一边泡澡一边欣赏夜景什么的我还可以理解,既能疏解压力又能增加情趣。但是需要这么大么?这是双人浴缸吧,看不出白总你还挺闷骚。” 白慎勉想了一下,说:“我喜欢水多的。” 周绵:“……” 竟然能从白慎勉嘴里听到驾驶经验,他是不是背着她变直了啊……毕竟男人没有水吧…… 察觉到自己的话有歧义,白慎勉掩饰性的干咳了一声,“我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普通浴缸能装的下吗?” 周绵明摆着不信,她虚着眼睛说:“还是透明材质的……其实你是想和男朋友泡在里面互相欣赏对方的腿毛吧?” 想象到了那个画面,白慎勉嘴角抽搐了一下,冷静而坚定的立了个flag,“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共用一个浴缸。” 时间回到现在,周绵看着白慎勉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每踏上一个台阶,他的呼吸就越发地短促,像是非常紧张。 “……” 千万不要打脸啊喂…… 周绵猜的不错,白慎勉果然把她带到那个装有大浴缸的房间。 这处地方面朝私家内湖,落地大窗用的是单向玻璃,不用担心隐私会被外人窥探。白天的时候阳光充裕,夜晚的时候可以看见被灯光点亮的湖面,波光粼粼。 白慎勉把人放在一旁的矮榻上,室内装修的主色调是红褐色,在壁灯的照耀下,渲染出一层温馨而暧昧的光晕。 周绵看着他弯腰放好热水后,转向她慢条斯理的脱起了衣服,毛衣被随手扔在椅子上,白慎勉表情很自然的问:“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动手解皮带了,流畅的肌肉线条使得他的一举一动像猎豹一样优雅,肚脐下方的一线耻毛隐没在内裤里。 男性荷尔蒙充斥着鼻腔,周绵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为了拖延时间,她明知故问道:“我也要脱吗?” 白慎勉眼神闪烁了一下,“可以给你留条内裤。” 还没勃起,他胯下凸起的那一块已经很让人心惊了,周绵别开眼,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可你不是说过跟人共用洗澡水很脏吗?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 白慎勉大步走了过来,行动间包在内裤里的那根东西微微颤动,“没事,我不嫌弃你。” 想起白慎勉的舌功周绵还心有余悸,你是真不嫌弃…… “我……” “再废话现在就办了你。” 虽然努力控制了,白慎勉脱周绵衣服的动作还是有些急躁,看着她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肌肤一寸寸的暴露出来,他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保暖内衣从不停躲闪的周绵头上拔下来,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刚刚露了个面就被她用胳膊挡住了。 眼睛都亮起来了的白慎勉,“……手拿开。” 周绵低着头不敢看他,嗫喏着说:“你好奇怪。” 白慎勉不明白她怎么做到第三次了才想起来害羞,之前不是还主动骑到他脸上吗? “你要遮着也行,自己揉给我看。”白慎勉的眼神像狼一样凶恶,“否则我就把你的乳头咬下来。” 被他常常光顾的右侧乳尖一痛,“……”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 周绵默默地把手放了下来,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白慎勉看着泛着光泽的浅粉色乳尖,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周绵:“……”好歹掩饰一下吧喂! 白慎勉脱她衣服的动作已经训练的相当熟练且迅速,前后半分钟不到,周绵就浑身光溜溜的一览无余了。 “不是说可以留条内裤的吗” “你见过谁洗澡穿内裤的?” “那你……”周绵盯着他胯下。 白慎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毕竟有段时间裸裎相对过了,直接把小兄弟暴露在她的视线里还是会有些尴尬的。 他怕他像上次那样,光是被她看着就勃起了。 不能让这个一直拒绝自己的家伙知道他对她多有感觉。 她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明明之前还对他那么殷勤,想抱的时候只要张开手臂她自己就会乖巧的凑过来,看他的眼神也总是含情脉脉的。 白慎勉想起老爸时常挂在嘴边的金句,“女人就是不能太宠,不能表现的太在意她,否则她很快就会厌倦你的。” 而周绵现在的表现恰恰验证了这一点。 浴缸里的水还没放满,满怀怨气的白慎勉将周绵从矮榻上一把拽进怀里。 他仅用一只手就捉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地摁在背后,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右乳低头含进嘴里。 他存心要折磨她,周绵的奶头被粗暴的唇齿啃的红肿不堪,像颗小石子一样嫩生生的挺立着。 好不容易等他松了口,还没缓过劲来就被白慎勉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拉扯、碾揉,他不肯碰她其他位置,也不肯让她碰他。 周绵感觉奶尖又疼又麻,破皮了似的微微的刺痛。 可随着白慎勉舌尖的拨弄、吮吸,又有股强烈的酥麻感袭遍全身。 8 你对别人那么好 周绵听见自己发出细细的呻吟,她耻辱的错开脸,被迫后仰着献出胸乳让白慎勉亵玩。 周绵想不通他一个基佬怎么会对女人的奶子这么感兴趣,胸都要被他揉碎了。 白慎勉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她右乳上的皮肤已经成了红通通的一片,左边的乳房却被孤零零的冷落着,显得有些可怜。 “能不能……能不能轻一点。”周绵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白慎勉“啵”的一声吐出乳头,恋恋不舍的用指腹擦去上面的唾液。 周绵哆嗦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烫,怎么感觉自己像在奶孩子? “你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白慎勉才慢悠悠的说。 周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你咬的我好痛……能不能放开我” “这才刚刚开始,等会有你痛的。” 白慎勉松开她的手腕,表情冷冷的,“抱着我。” 周绵看着他健硕的胸膛,肌理坚韧,乳豆小小的一颗,是褐色的。 她有些迟疑的伸出手臂,虚虚的搂住他窄瘦的腰。 “……”白慎勉无语的低头看了她一眼,“离那么远做什么?靠近点。” 周绵的乳尖还在隐隐作痛,她抗拒的摇了摇头。 白慎勉脸色顿时有些不太好看了,他抓住周绵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托住她的两瓣臀肉猛地把人抱了起来。 “啊!”周绵措不及防的惊呼一声,收紧了胳膊挂在他身上。 两团绵乳紧紧的贴着自己,皮肤光滑的像绸缎,白慎勉好心情的蹭了蹭周绵的鼻尖,毫不费力的抱着她大步走到落地窗边。 后背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寒意沁人,周绵刚想出声抗议,就被白慎勉低下头重重地吻住了。 他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好像周绵嘴里有蜜似的,完全不给她留喘息的余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绵脑袋一片眩晕,模模糊糊的想起两人第一次接吻,是在学校的天台。 记得那时风很大,一浪掀一浪的大,吹的周绵眼睛都睁不开。可当白慎勉走过来,捧起她的脸,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了。 连耳畔风的呼啸声都变轻了。 白慎勉的嘴唇亲上来的时候,心脏又激烈的跳动起来,他似乎很喜欢亲人,明明平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吻却格外缠绵,一上来就把舌头往她嘴里塞。 其实她只是单纯的像打个啵,互吃口水伸舌头什么的还是太刺激了。 可毕竟是她先提出非亲不可的,这时候再拒绝又显得矫情。 一直到周绵被亲急了,怀疑白慎勉要吃掉自己的嘴巴,吓得拿鞋底狠跺他的脚,他才舍得松嘴。 两人的口水丝连了老长。 白慎勉面无表情的瞪了她一会儿,留下一句,“以后别来找我。” 然后双手插在裤兜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至少他的初吻给了自己。 周绵劝自己,该满足了,性取向是改变不了的。 她抹着眼泪脚步虚浮的下来楼。 因为被亲的大脑缺氧。 之后的日子,她连着一星期没再去招惹白慎勉,偶尔路上碰到了,她就假装和旁边的同学说话,目不斜视的与这个男人擦肩而过。 她在日记上写着:白慎勉月考又得了年级第一,个子貌似也长高了几公分,都快赶上校篮球队里个儿最高那个沈骁源了。看来明天得去托人给他送钙片,不能让姓白的事事得意。 于是周绵匿名给沈骁源桌肚里塞了十多天的营养便当,并附上小纸条让他注意坐姿,上课不要老是低着头偷玩手机,看他走路的时候背都有点驼了,再这样下去,她峰中第一学霸兼高富帅的地位不保。 后面一句当然是捧他的,目的是为了激发他的斗志。 隔天,塞钙片意外收到了他的回信—— 手艺不错。 周绵看了一乐,也就拿起笔“刷刷”跟在后面写了一句——别客气,你能茁壮成长就是我最大的安慰。 一来二去,沈骁源似乎乐得于和这个神秘的饲养员交流,时不时就会留段话给她。 比如说让她换个菜谱,别老放牛奶,他喜欢喝她亲手榨的果汁。 周绵礼貌性的画了个笑脸,旁边附上一句——就说你愿意给多少钱吧。 再后来,沈骁源所在的篮球队夺得了市里高中联赛的冠军,可他的身高却稳定停留在了1米89这个坎上。 而从白慎勉的体检报告上看,这混蛋已经悄无声息的长到1米90了。 体育馆的观赛席上,欢呼声中,周绵留下了悲伤的眼泪。 省吃俭用给沈骁源买补品花的钱全部打了水漂。 叫人如何不心痛。 直到沈骁源冲破人群,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容快步窜到她所在的位置,在周绵疑惑的眼神中,蹲下身紧紧的拥抱住了她。 沈骁源挺有名的,在场有很多他的迷弟迷妹,赢了比赛后当众和女生这么一抱,狂呼声之响亮快把屋顶给掀翻了。 男孩身上有汗水和阳光的味道,周绵力持镇定的拍了拍他的背以示鼓励,“我们亚峰中学为你感到骄傲。” 沈骁源闷闷的笑了一声,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妈一直说打篮球影响学习,浪费时间,前段时间我本来已经打算退出校队了,但是我没有,你猜为什么?” 周绵想了想,试探道:“因为你有梦想?” 沈骁源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叹道:“果然是你会说的话。” 他松开周绵,额头布满汗珠,嘴角含着笑意,“因为他们说,很羡慕我女朋友这么支持我打篮球。” 体育馆里闹哄哄的,周绵怔了怔,她觉得需要解释一下,“你误会了……其、其实我只是想为我国的体育事业献出一份微薄的力量。” 沈骁源眨了眨眼,“有纸巾吗?汗流进我眼睛里了。” “……哦。”周绵从口袋里掏出包纸巾递给他。 沈骁源顿了好一会才接过,“……谢谢。” 第二天,周绵正被妈妈逼着扎着马步在客厅里复习功课,门铃声响了起来。 “绵绵你聋了吗?”厨房里的周母吼道。 周绵放下数学书,一溜小跑过去打开门。 然后就看见了白慎勉那张阴郁的俊脸,以及他身后白母和善的笑容。 “还没吃饭吧?小白他闹了一天了,非要来你家串门子。” 这话一出,白慎勉倏地扭过头对他妈怒目而视。 周绵发现,他的耳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 我也知道在肉中途穿插回忆杀很不合适…… 这章按千字40po收 求轻抚 9 好想他插进来(纯肉) 身体骤然下落把周绵的思绪从过往中拉了回来。 白慎勉把人放下后,抵着周绵的身体抬起她的一条腿,让隐秘的小花穴袒露出来。 “唔……”感觉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隔着内裤抵在她的肉缝上磨蹭,周绵一下子紧张的不行。 她下面湿哒哒的,泛滥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让皮肤变得滑腻腻的一片。 白慎勉肯定发现了。 果然,他退出唇舌低头看了一眼。 周绵私处的阴毛很浅,自己的那根东西嵌入了她的两瓣大阴唇,稍一摩擦,周绵就跟触电似的抖了抖。 白慎勉的眸色深了些,他伸出指尖在充血的小阴蒂上碾揉了一下,满意的听见周绵压抑的低吟声,臀部也克制不住的扭了扭。 “你看,你那里水多的都把我内裤浸湿了。”白慎勉挑着眉,一副了然的样子,“还说不喜欢,随便亲你两下就爽成这样,要是插进去你怎么受得了。” 这时候说什么插进去…… 虽然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顺着他的话胡思乱想,周绵的阴道仍旧不争气的抽搐了一下,好像很渴求似的。 “到底是谁受不了啊……”周绵嘴硬道,怕他看出来,别过脸不敢跟他对视。 白慎勉脸色一僵,“你这是在挑衅我吗?” 周绵觉得自己应该扳回一局,她梗着脖子说:“哪回不是你先主动的……我可从来没有求着你上我。” 白慎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你的意思是你很不情愿?都是我强迫你的?” 周绵偷偷瞄了他一眼,这家伙咄咄逼人的,一副如果她敢说是就要给她好看的架势。 她呐呐的张了张口,到底是怂了。 可在白慎勉眼里她就是默认了。 白慎勉出离的愤怒了。 他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做足了前戏,又是舔又是亲的,连指交都用上了,轮到他自己就草草了事。还强忍着不适,观摩了不少部av学习技巧和姿势。 结果他这么卖力讨好的周绵,现在告诉他她根本不稀罕。 白慎勉只觉得胸口憋着一股闷气无处宣泄,他必须得做点什么,做点什么证明周绵是需要他的。 周绵还维持着单脚站立,一条腿挂在白慎勉臂弯里的姿势,她见他脸上青白交加的,眼睛里更是直冒火星子,不由无措的推了推他的胸膛,“你放手。” 白慎勉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我偏不放。” 他猛的将周绵打横抱起,几步走到浴缸旁边将她放了进去。 水雾蒸腾间,周绵看到他缓缓把内裤褪至脚腕,那根挺翘的大鸡巴在空气中晃了两晃,向在对她点头示意似的。 周绵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白慎勉蹲下身,微微眯着眼睛,视线穿过全透明浴缸看向周绵纤美的裸躯,她在里面是什么样的姿势,乳头是什么颜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腿张开。”白慎勉用命令的口吻道。 “……”周绵的腿闭的更紧了。 “……看来你今晚上是打定主意要和我作对。”白慎勉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高大的身躯陡然站起,然后一脚跨进水中,咬着牙说:“我现在就试试看……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先受不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周绵三观都震碎了。 白慎勉单膝跪在浴缸里,水位一下子升了不少,他抬起她的左脚放在眼前打量一下,小腿很细,没什么肌肉,一看就不常锻炼。 周绵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她的脚送到唇边,然后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脚趾。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有恋足癖。 舔脚丫这种事就算一般没有洁癖的人也做不出来吧? 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虽然泡在温水里,周绵还是感觉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白慎勉硬生生的挤进她两腿之间,俯下身在周绵惊恐的眼神注视下,用那条舔过她脚趾的舌头舔去了她锁骨上的水珠。 “……”还好没亲上来,否则她一拳揍上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白慎勉沉沉地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抚摸揉捏起来,像颈侧和后背这种敏感点更是被他重点照顾。 周绵很快被撩的两眼迷离,呼吸困难,被紧拥着肌肤相贴的感觉美好的让人心颤。 “嗯啊……” 正当周绵也情不自禁的搂着他的脖子回吻的时候,白慎勉毫无预兆的推开她,躺在另一侧大口喘着粗气。 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周绵不满的小声哼哼,睁大眼睛迷惑的看过去。 好大好粗……挺的好直…… 白慎勉似乎是为了自我惩罚,他胯间竖起的阴茎硬的不成样子,颜色也是可怖的紫红,顶端的马眼流出稀薄的精水,但他宁可忍的额头青筋直蹦,就是不愿意去触碰。 他这样子也太引人犯罪了…… 周绵感觉小腹涨涨的,阴道饥渴的收缩着,等不到东西填满。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渴望白慎勉插入自己,无论用什么都行。 白慎勉闭着眼睛迟迟不肯动作,周绵只好自己爬上去,坐在他的大腿上,缓缓握住了那根狰狞的阴茎。 白慎勉敏感的闷哼了一声,仰起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口气有点凶,“你做什么?” 周绵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骑在了他的身上,连忙松开手摇了摇头,“我不是……” 白慎勉黑着脸瞪了她一会儿,“转过身去趴着。” 周绵有点纠结要不要按他的话做。 白慎勉皱着眉撸了一把性器,实在是涨的难受。 那么帅的男人当着她的面自慰,周绵感觉浑身发热,迫切的希望男人能对她做点什么。 她也就咬着唇把自己摆成他说的那种羞耻的姿势,将娇嫩的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给他看。 “啪!”白慎勉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屁股,不耐烦的说:“撅高一点,腿并拢。” 然而没等周绵反应过来,他就急不可耐的把硬的发疼的性器插入了她两腿的缝隙间,棒身快速的摩擦着阴唇,有时候还会陷入两瓣肥嫩的大阴唇,紧贴着小穴磨蹭。 周绵趴在浴缸边沿上,阴蒂被肉冠戳刺的又酥又爽,她口中的呻吟在白慎勉强而有力的撞击下支离破碎。 龟头不经意顶开了穴口,却没有再进一步。两人的身体都僵住了,仅差一点点,就要擦枪走火了。 白慎勉眼睛都红了,表情痛苦狰狞的像在承受什么酷刑。 他粗鲁的掰开周绵越夹越紧腿,让不断翕动的肉孔暴露出来,那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不断往外吐着淫液,把他的大肉棒浇的湿淋淋的。 汗水混合着眼泪滴下,周绵捂着脸抑制不住的抽噎,她太难受了,白慎勉根本不愿意上她,只顾着自己爽。 “啊!” 就在这时候,白慎勉高潮了,他闷吼着捏紧了周绵的臀肉,让浓浊的精液对准花心一波接一波的射在了上面。 “嗯……呃……”周绵的身体不住哆嗦着。 白慎勉看着两人一片狼藉的下身,明明已经射过一次了,可还是有种强烈的空虚感,叫嚣着想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把软趴趴的像没有骨头似的周绵抱了起来。 肌肤相触的瞬间,她颤了颤,微不可闻的嘤咛了一声,看的出她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可性欲仍然没有的得到满足。 帮她清理下身的时候,周绵夹着他的手不住的磨蹭,看着他的眼神像一只软乎乎的小动物。 她极具暗示性的盯着他的嘴唇,嘴里哼哼唧唧的撒着娇。 白慎勉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让自己帮她舔下体。周绵少有这样大胆的时候,说不动心是假的,白慎勉感觉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小腹又开始难受了。 他沉沉的吸了口气,克制着草草给她冲洗了一下,而周绵光滑的身体贴着他摩擦,不依不饶的缠着他要。 把周绵抱上床后,白慎勉破天荒没有再去洗澡,他紧紧的搂着周绵的腰,从没有这样不愿离开一个人。 第二天醒来,那种极度的饥渴和煎熬还历历在目,下体酸酸涨涨的,周绵看着白慎勉的睡颜,就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骇的往后退了退。 # 这是昨天的更新,总算不卡肉了。 () 10 回忆杀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狠心,还要可怕。 都做到那种程度了,他仍能死守住底线。周绵一方面赞叹他的毅力,一方面对两人的未来感到绝望。 这种关系有什么维持下去的必要呢。 如果只是求而不得也就算了,再这么把人胃口干吊着又不给喂饱下去,她的身体都要被搞坏了,到现在还觉得大腿内侧火辣辣的、阴蒂充血……无论换成什么姿势都不舒服。 白慎勉那近乎蛮横的占有欲总能给她一种错觉。 他总有办法让周绵觉得,她的存在于他是特别的,他离不开她,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他就能被她掰直。 可昨晚那一宿的折腾总算让周绵醒悟了。 他对女人的抗拒是深埋在骨子里的。 是她勉强不来,破除不了的。 周绵以为自己会很难过,可她却感受到了一阵轻松。 想到以后不必再为这个男人的喜怒哀乐伤神,不必再困在这段看不到出头之日的感情里,周绵觉得自己灵魂都升华了。 周绵用复杂的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慎勉,就在她想趁他熟睡之际溜下床的时候,白慎勉搭在她腰侧的手指动了动。 ……该怎么面对你我的大兄弟。 自己最后貌似腆着脸求他干了来着……然后被无视的很彻底。 以这家伙的性格一定会拿这事嘲笑她的,没准还会借机提一些很过分要求…… 就在周绵惶惶然脑补的时候,白慎勉只是换了个睡姿,由侧卧变成了平躺,又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 周绵摸着胸口吁了口气,触手是光滑的丝质面料。她低头一看,所幸白慎勉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还知道给她套件衣服,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得女性吊带睡裙。 周绵从高中毕业后就没在白慎勉家过过夜了,那仅有的一次还是高考结束,整个人彻底松懈下来,对未来满是憧憬的时候。 回到家却发现四处空荡荡的,双方的父母丢下他们结伴丹麦十日游去了。 周绵是单亲家庭,她妈妈做的更绝,家里除了一些零花和够吃一星期的大米什么都没留给她。 周绵揣着剩下的八十块钱紧巴巴的过了几天,她本就是缩宅,拒绝了班级聚会,不分昼夜的窝在床上,整颗脑袋都是懵的。 成绩出来了,白慎勉考的那么好,不知道去的是哪所大学。 是不是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高考前三个星期,白慎勉突然良心发现,招呼都不打一声跑到周绵家里,美其名曰要替她恶补她的薄弱项——数学和物理。 周绵心里自然是感动的,但从以往被他辅导的经验来看,白慎勉实在不是个好老师。 这家伙是个智力超凡的主,他的学习方式着实不适合周绵这样的普通人,对逻辑思维和空间想象能力要求太高。 而且他往往自我感觉讲明白后,也不管周绵听没听懂,就自顾自的丢下她打起了拳皇。 那所私立高中取消了晚自习,白慎勉每天都要呆到10点左右,等周绵妈妈委婉的开口赶人了才肯离开。 简直就是变相的监视。 周绵不忿的想着。 这要源于那天,白母带白慎勉来她家里做客,两个女人在厨房里其乐融融的做饭聊天。 周绵呆呆的站着,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觉得十分尴尬。 虽说妈妈让自己招待他,可白慎勉分明是个爱答不理的样子。 正好这时周绵房间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也就如释重负的顺势走开了。 是沈骁源打来的,他不知用的什么方法从班主任那里要到了周绵的手机号。 相比人高马大的身形资源来自-微信公众号-朱迪推文啦,他的声音则是清润温柔的。让人联想到春风化雨,微微的沙哑感增添了一丝少年人独有的干净、朝气。 于是周绵默默地听他说了五分钟,中间一直没有插话。 要不是话筒里传来她的呼吸声,沈骁源几乎要怀疑那头根本没人。 继体育馆那次众目睽睽之下的拥抱后,似乎所有人都默认了他们是一对儿,班级里有两个男的是沈骁源的发小,受了他的叮嘱对周绵颇为照顾。 比如在周绵做不出题、单词背得不熟练被批评的时候带头起哄,发动嘲讽技能。 又比如在有男同学和周绵搭话的时候疯狂捣蛋,对男同学发动嘲讽技能。 又或是伪装成周绵的好友把她约到学校体育用品仓库将人反锁在里面,一直锁到深更半夜,还是沈骁源接到消息赶来救了她。 那天晚上,因为周绵贫血饿的头晕眼花,路上不慎一头栽进了花坛里。 沈骁源背着她走了几百米才找到一个夜宵摊子,用一碗炒河粉让周绵活了过来。 周绵狼吞虎咽,吃的两眼发直的样子实在太傻了,沈骁源忍不住转过身假装不认识她。 直到周绵吃完招呼他付钱,然后继续把她背回家。 沈骁源斜睨着她,“你不是说吃饱了就能走的动了吗? 周绵招了招手,示意他弯下腰自己好爬上去。 “之前科学喂养了你那么久,现在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向前方来个一百米冲刺!” 沈骁源站着不动,嘴角抽搐,“你是拿我当马骑吗?我爸妈把我养这么大都没拿我当马骑过。” 周绵插着腰,气的鼓腮帮子,“我这段时间遭的罪都是谁害得?三更半夜的让我骑一次怎么了?又不会有人看见。” 沈骁源不明所以,“你这段时间怎么了?” 周绵:“……谁通知你我在仓库的?” “徐花楹啊,她说约你在那儿见面,结果却没等到人。刚刚你妈打电话问她你怎么现在还没回家,她就猜到你可能被锁在里面了。” “这事她应该找老师啊,找你干嘛。” 沈骁源不自在的避开她的视线,“大概她以为我是你男朋友,而我手里又刚好有学校仓库的钥匙。” 他疑惑的样子不似作假,看来是真不清楚他那俩哥们干得好事。 夜很深了,路上行人寥寥,沈骁源背着周绵,步子刻意放的很慢。 “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什么拒绝我。”他轻声说。 “有什么想不通的,我这么优秀还不是被人拒绝。”周绵想起和白慎勉的种种,觉得憋屈。 沈骁源沉默了片刻,有些艰难的说:“周绵,你是我的初恋,我以为你也是一样。” 听了这话,周绵虽然努力克制了,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平心而论,沈骁源很不错,尤其眼光特别好。 但实不相瞒,她初吻都没了。 那之后沈骁源好几天没再主动找过她。 今天却是又来了电话。 周绵捂着手机细声细气的说:“嘘……声音小一点,有什么事明天咱们学校谈。” 沈骁源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半响后苦笑道:“你这么急着挂电话,是觉得我在纠缠你吗?” 房间门“吱嘎”一声打开了,白慎勉一脸不悦的走了进来,双臂抱胸皱眉审视着她。 那眼神让周绵误以为自己出轨被抓了个现行。 # 啊啊啊本来说更四千字的,修文到一半睡着了┌(.□ . )┐ 还有两千字明天发,争取今天三更,是争取啊 与正文无关千万别买!!!买了这个就不要买新文第二章!!?(ˊ?ˋ)??? 11 就凭你喜欢我 白慎勉旁若无人的经过她身旁,径直走向窗口。 “……” 久久得不到回应,沈骁源叹了口气,“如果你觉得很困扰,可以挂断电话,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 但你会向你的兄弟哭诉我竟然打算和你一刀两断,然后我就惨了…… 白慎勉双手插兜假装欣赏窗外的风景,听了这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虽然还维持着冷酷的表情,但那眼神分明在催促:人家都这么说了,你愣着干什么? 周绵硬着头皮没动。 沈骁源静静地等了片刻,那边依旧没有声息,他忍不住微笑,“看来你也没有那么讨厌我。” 周绵想,难怪沈骁源在女生里人气那么旺,这个高高大大的男生在篮球场上迅如猛虎,反应敏捷,在喜欢的女孩面前却耐心体贴,极其容易满足的样子,比之性格高傲嘴还特毒的白慎勉不知强了多少倍。 周绵也就轻轻“嗯”了一声当做回答。 然后沈骁源就说了一句让白慎勉瞬间警惕起来的话,“周绵,趁我爸妈不在家,你要不要过来?” “……进展有点快吧,刚刚知道姑娘不讨厌自己就要约她去家里了么?”见白慎勉没有出去避嫌的意思,周绵默默关掉了免提。 沈骁源一时语塞,失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前几天练球的时候不慎拉伤了小腿肌腱,现在搁床上躺着哪里都去不了,已经饿了一天了,还挺怀念你做的红烧排骨的。” 听不到聊天内容,白慎勉只能从周绵的反应推测,然后就看到她露出有点羞涩的表情,“你真的喜欢?” 沈骁源笑了笑:“你其他菜做的一般,只有这一道特别合我口味。” “哼,谁让你说实话的。” 沈骁源低声说:“我一个人闷在家里很难受,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周绵看了一眼表,下午5点45分,真要去了回来天都黑了。她身为一个娇弱可人的美少女,难保不会引得沈骁源情难自禁、兽性大发,嘿嘿嘿…… 察觉出她的犹豫,沈骁源难掩失落的说:“你要是不肯过来,像这样陪我聊聊天也行。” 还没有男生在周绵面前这样卖过可怜,她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差点就冲动的答应了,只好略带尴尬的转移话题,“啊这个……你怎么会受伤呢?伤得不重吧?” 沈骁源轻轻笑了一声,“周绵,我很少被人拒绝这么多次。那天送你回家之后,我郁闷的一整晚都没睡着,第二天也还想着你说的话,跳起来投篮的时候眼前一黑,醒来就成这样了。” 想不到他看上去身强体壮的,心灵竟然这么脆弱…… 我的良心有点痛…… 周绵此时的感觉有些复杂,她没想到自己能对沈骁源产生这么大的影响,这成功引发了她的愧疚…… 沈骁源说完这番话,就陷入了沉默。 周绵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她有些纳闷,“我只过是给你送了几餐饭而已,好感值就被我刷的这么高了?那些追你的女生牺牲可比我大多了,沈哥你要擦亮眼睛不要被我这种居心不良的蒙蔽了啊。” 白慎勉在一旁深感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喜欢个子矮的。”或许是察觉这话含有贬义,沈骁源清咳了一声纠正道:“我是说身材娇小的女生。” 一不小心说出了大实话啊…… 周绵苦大仇深的回想起了当初白慎勉第一次拒绝她的时候,是在学校的操场上, 那时晚风习习,他倏地一下从栏杆上跳了下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了她片刻让她感受两人之间的差距,又缓缓俯下身盯着周绵,让她把他眼里的不屑和恶意看得清清楚楚,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太矮了,我怕影响后代的基因。” 其实周绵163厘米的身高在女生并不算矮,只是她骨架小,那时候又偏瘦,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周绵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她必须说点什么报复回去,“你就不怕一步到胃吗?” “……” 那头的人静默了半响,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光从声音就可以想象出对面笑的多放浪形骸。 “……” 周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变相夸他能干。 “聊够了没有?”眼看谈话内容演变成了黄段子,白慎勉站不住了,上前夺过手机干脆利落地给挂断了。 挂完他还尤不放心,皱着眉说:“我在这看着,你把他拉进黑名单。” 周绵愣了愣,“他会生气的吧……” “还说你对他没意思,没意思你管他生不生气。”白慎勉把手机硬塞给了周绵,然后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他没意思。”周绵有点气恼的瞪着他,“我又不能在你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我现在就要和他发展一段深厚的革命友谊。” 白慎勉怒极反笑,“周绵你真是出息了,这才没多久呢又勾搭上一个。听说人家训练期间你天天给他送营养餐,对我你怎么就没这么上心呢?” 周绵不愿听他数落,扭头想走。 白慎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周绵过去面对他么时候,一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怕让他有一丁点不高兴,现在找到备胎了就敢给他脸色看了。 白慎勉人高腿长,一步顶周绵三步,手臂一捞就拉住了周绵的胳膊,语气不善的问道:“我话还没说完,你去哪儿?去会情郎?” 周绵当时还是个脸皮薄薄的小姑娘,情郎两个字一入耳,就好像她和沈骁源发生过什么不堪的关系一样, 白慎勉竟然这么说她。 周绵觉得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你凭什么管我?我愿意去哪去哪,你把手给我撒开。” 白慎勉冷声反问:“我凭什么?就凭你喜欢我!” # 这段时间相当忙啊,一整天都在对账要吐了…… 我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大家……我要变成短小君了,日更一千出头的那种…… 12 你竟然偷看我换衣服 这糟糕的台词……都是在哪里学的。 难道以为我听了会像偶像剧女主那样心里泛起一丝微妙的甜感吗? 周绵是真心替白慎勉尴尬,她挣开他的桎梏,回过头投去一道怜爱智障的眼神,“你好自为之。” 白慎勉会有这种反常的吃醋表现其实不难理解,在他十七年的人生里还没有和谁走的这样近过,和周绵朝夕相处的这几个月,暗暗的把她当成了最亲近信赖的朋友。 现在沈骁源的出现让他产生了一种私有物被觊觎的不爽感,尤其是周绵还对他那么好,比对自己要好很多。 “你什么意思?” 周绵不想理会他,转身向外走去。 白慎勉直觉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一把扯住她后背的衣服,结果不小心拉到了胸衣背带。 周绵呼吸一窒,感觉胸部被勒得紧紧的,人也寸步难行,她气的脸都红了。 白慎勉脸色一僵,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见他迟迟没有松开的意思,周绵捏着拳头小声说:“你还不放开。” 白慎勉怔忡着没动。 周绵一着急就扭着背想甩开他的手,结果刚挣扎了两下前胸的扣子又崩掉几颗,露出半只少女鲜嫩的乳房。 门没锁,开了条缝,如果被两人的妈妈看到简直不堪设想。 白慎勉见状连忙松开手。 周绵低着头,颤抖的手捂住衣襟。 白慎勉干咳一声背过身子,“叫什么,谁稀罕看你胸部那两团东西。” 你一个gay当然不稀罕。 周绵抿着唇,觉得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别人还嫌弃脏了手似的。 两个人也就原地僵持了半分钟。 到底是周绵先沉不住气,“你出去。” 她话里的排斥让白慎勉一阵不快,过去只有周绵上赶着和他独处的份,这才过了几天,现在竟然主动往外赶他,态度还这么差。 “我偏不。”白慎勉阴着脸怼了一句,他不但不走,还向后倒在了周绵房间里的老年专用摇椅上,故意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的气她。 周绵那一股子倔劲全被勾起来了。这混蛋从进门起就处处找她麻烦,明明前不久才刚刚拒绝了她,现在还敢往她面前凑,是故意想让她不好过吗? 周绵一言不发的走到衣柜前翻出件长袖T恤衫,当着他的面就换起了衣服。 白慎勉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了,他气哼哼的质问道:“你当着男生的面都是这么随便的吗?”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你和沈骁源在一起的时候也像这么大胆吗? 周绵脱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她深呼吸了一下,克制着拿脚蹬他脸的冲动。 卧室里安静了下来,静的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周绵把换下来的文胸放到一边,胸扣都被他拽坏了两个。 空气微凉,刺激的皮肤起了淡淡的鸡皮疙瘩。一想到白慎勉也呆在这个空间里,周绵就觉得上身空荡荡什么都没穿的自己确实有些大胆了。 周绵捂着胸部暗搓搓的回头瞄了一眼,按她设想的,白慎勉此时应该是秉持非礼勿视的原则背对着她。毕竟他这个人虽然心黑又高傲,对女生还是有些绅士风度的。 然后就对上了白慎勉火辣辣的目光。 “……” 电视上女主角这时候都是尖叫的。 白慎勉脸色瞬间变了,他猛的的移开视线说:“你还不转过去?”资源来自-微信公众号-朱迪推文啦 该转过去的是你吧…… 过了几秒,她发现白慎勉又悄悄把脸转了回来。 “……” 果然是想偷看吧。 被发现后,白慎勉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快点换,小心你妈进来。” 说完,他起身把门反锁上了。 ……这时候锁门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啊。 趁他转身之前,周绵飞快的把T恤衫给套在了身上,连乳罩都没来得及穿,好在衣服够宽大,布料够厚实,没有露点。 白慎勉看着衣着整齐的周绵,表情有些奇怪。 “绵绵,带勉勉出来吃饭!”周母唤道。 “这俩小孩玩的好,逮着机会就往一块凑。”是白慎勉妈妈的声音。 “哎呀,我看一直是我家绵绵缠着你家儿子嘛。慎勉他长得好,学习又用功,一直是年纪前两名,听说还保送了西华交大?可别让绵绵给带偏了。” 周绵嘴角抽搐了一下,亲妈…… “慎勉这孩子就是太孤僻了,需要让绵绵这样个性活泼的孩子给带带。嗯……前段时间学校是给了保送名额,但不能选专业,让慎勉给拒绝了,说是要自己考。” 临走前,有自家老妈的车不坐,白慎勉强拉着周绵让她把送他到公交车站。 路灯照亮的街头,景物略带朦胧。 周绵步子小,走的慢,白慎勉走两步就得停下来等她,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 眼看站牌就在不远处,白慎勉终于把憋了一路的话说了出来,“我让别来找我你就真的不来找我?别的事上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啊?”周绵倏地抬头看向他。 白慎勉白皙的耳根微微泛红,正好要等的车来了,他大步跨进车门里,匆匆留下一句,“明天放学一起回家。” 周绵在原地愣了很久,冷风嗖嗖的吹,她吸着鼻涕往家的方向走,嘴里默念道:“我可去你的吧,我回头就改成住校。” 13 和别的男人鬼混到深夜 隔天,学校门口那棵大榕树下,白慎勉在汹涌的人流中站了一个小时,都没能等周绵如约而至。 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身上,衬的他的一张俊脸红里透着青。 恰巧在一个小吃摊上看到了她的同桌徐花楹,问起来才知道,周绵借了她的自行车去菜市场买好菜,跑到沈骁源家给他做饭去了。 这些话不亚于晴天霹雳,把还在担心周绵是否出事的白慎勉劈的外焦里嫩。 而在徐花楹眼中,这个高大帅气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男孩撸起校服袖子看了一眼腕表,然后就变成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肯定把该做的都做了。” 白慎勉黯然的接过徐花楹递给他的一串烤五花肉,叼在嘴里含糊的道了一句谢谢,转身走了。 夕阳下的那道背影怎么看怎么萧瑟、苍凉。 晚上9点,白慎勉到底是没耐的住给她打了个电话。 “绿色的军装,神采的光芒。边疆的守望,无限的荣光。奉献的思想……” 这是周绵的手机铃声,白慎勉嘴角抽搐着听了一分多钟才被人接起。 那头传来人的呼吸声,白慎勉不等她说话,皱着眉急切的问道:“你现在在哪?” 没人回应。 察觉到自己语气太像责问,白慎勉换了个温和些的说辞,“都这么晚了,你回家了吗?” 也没有温和到哪里去…… 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我正准备送她回去。” 白慎勉瞬间警惕了起来,“你是谁?沈骁源?都这个时候你还把她留在家里?你想对她做什么?她家里还有妈妈在等着她!” 这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扫射过来,沈骁源倒显得颇为镇定,“……周绵喝醉了,吐了一身,就这样回去肯定会挨骂的,所以我先处理了一下。” 喝醉了,吐了,处理…… 三个关键词一入耳,白慎勉立刻联想到一系列不堪入目的画面,“……你是不是给她换衣服了?” 沈骁源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那边猛然传来一声,“嘭!” 是拳头捶打在桌子上的声音。 沈骁源怔了怔,没再开口解释。 其实是周绵吐他身上了…… 白慎勉闭了闭眼,勉强压下了火气,“你别管了,我去接她。” “不用了,我会把她安全送到的。”沈骁源低头看了眼趴在他腿上,叼着裤子来回撕扯发着酒疯的小姑娘,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说我来就我来,你算老几?”白慎勉的态度十分恶劣,他又想砸桌子了。 “……你不知道我家地址。”沈骁源静静地的将残酷的现实摆在了他的面前。 “……” 白慎勉的脸色一僵。 “……啊!”沈骁源吃痛的推了推周绵的脑袋,她估计把自己幻想成了小狼崽,死死咬着他的大腿肉不放,“你下口轻点,咬到我了。” 白慎勉:“???” “不和你说了,我这正忙呢。”沈骁源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清晨,白慎勉顶着两个黑眼圈蹲守在周绵家门口,直到看到她嘴里叼着只肉包子被她妈妈一脚踹出来才松了口气。 “都快迟到了你还吃吃吃!吃能让你多考两分?!” 周绵委屈的揉了揉因宿醉酸痛不已的后腰,背着书包正往外走呢,然后就撞上了突然从墙边冒出来的白慎勉。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开门见山的问。 周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去沈骁源家了?” 白慎勉冷笑了一下,“你才多大就学会和男人鬼混了?周绵,我真是小看了你。” 周绵拧着眉说:“读书人的事儿能叫鬼混吗?那叫彻夜畅谈人生、畅谈理想,谈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谈到忘却时间的流逝。” 白慎勉一把夺过她的书包,咬着牙道:“好,你喜欢谈,以后我来和你谈。” 他站在院子里高声喊道:“阿姨!以后绵绵的学习不用您操心了,每天放完学我都来您家里。” 白慎勉顿了顿,斜睨着周绵阴恻恻的一笑,“守着周绵给她补课,争取把她差的那几门课给提高个十几二十分,就是可能需要您管顿饭。” 周妈妈兴高采烈的从窗子钻出颗脑袋,“勉勉你没骗阿姨吧?这都快高考了,可别耽误了你自个儿复习……” 白慎勉露出一个阳光好少年的微笑,“不会的,阿姨。” * “啪!” 空调遥控器掉在地上的声音把周绵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她摸了摸脸,深吸了口气,准备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 这么一点小动静就把白慎勉给吵醒了,他像只苏醒的雄狮,半躺在床上,眼神慵懒中暗藏温柔,“说好今天不去公司,过来躺下。” “今天是工作日,和徐总的合约……” “我已经交代人去做了,你给我过来。” 周绵已经到了一看见白慎勉就浑身发疼的地步,她一边扯开话题一边往床下挪,“……那既然难得放次假,总躺在床上多浪费……” 白慎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他掀开被子露出晨勃的男根,张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了上去,嘴里溢出一丝性感的呻吟,“……啊……难得你在这里,过来给我解决一下。” 你可做梦去吧…… 经历了昨晚的求而不得,周绵对他的肉体彻底失去了兴趣。就算那根充满白慎勉气息的东西正直挺挺的立着,白慎勉本人也一副渴求爱抚的模样,周绵也能把持住心如止水、毫无杂念。 “白总撸技精湛,用我不如用你那只神之右手。”找了一圈都没看到衣服,周绵叹了口气,想着只能在路上买了。 白慎勉郁闷的套弄着肉棒,经历过周绵带给它的快感,这小东西是越来越难伺候了,普通的自慰简直味同嚼蜡。 周绵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你慢慢撸,我走了。” 见留不住她,白慎勉只得老实交代,“下午我妈和你妈就从h市过来了,估计她们又要催着我俩相亲、找对象,你做好心理准备。 ” 昨天没更,心很痛。 14 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任何女人结婚 周绵一听到周母要来护胸毛都紧张地炸开了,她慌慌张张满屋子找包,“那我得出去避避,你就说我出差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得多缺钱才会这么劳役你。”白慎勉目不转睛的盯着周绵两条大白腿,他昨晚没给她穿内裤,现在一弯腰什么都暴露了,“我瞧着周阿姨人挺好,一个女人又要操持家务,又要忙着赚钱很不容易。你们俩母女相依为命这么些年,到头来养大了闺女却总想躲着她,她得多寒心啊。” 周绵捂着额头叹了口气,“家庭矛盾不是用一句谁比较辛苦就能化解的,一个暴躁苛刻的母亲也培养不出一个富有包容心的女儿。你家庭和睦,父母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懂的。” 白慎勉知道这种家务事外人不好干预太多,何况当年还是他把周绵带离周母身边,跟着他到A市这片土地上打拼,他也没资格说母女俩太疏远了不好这种话。 不一会儿周绵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下午该怎么招待严苛又挑剔的妈妈。 “……嗯……呃啊……”白慎勉还奋斗在撸管上,额头沁出了层薄汗,他瞟向她,眼尾飞红。 周绵捏着拳头咽了口唾沫,从一个男人身上看到了媚眼如丝这个词。 怎么弄都射不出来,看着周绵就想把人压在身下,让她露出像昨晚那样脆弱的表情,用乞求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但真那么做了她一定会生气的。 白慎勉颓然的松开手,准备去冲个凉水澡了事,他怕周绵趁机开溜,临进浴室前嘱咐道:“门锁密码我换了,你出不去的。冰箱里有鸡蛋和火腿,你可以做个三明治,吃完去商场给你买衣服。” 周绵每一块骨头都叫嚣着酸疼,她恨不得倒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睡到天昏地暗。 而白慎勉大概是不知道体贴两个字怎么写,他从小就养尊处优,毕业后又有周绵照料他的饮食起居。 外面的东西吃厌烦了,一个电话把周绵叫到家里点着菜名让她做。有些菜工序复杂,光腌制就要等上一两天,白慎勉只说需要什么材料让司机去买,他晚上回家就要吃到,也不管她手头的工作有多繁重。 以前不仅不觉得辛苦,还会暗暗欣喜这是白慎勉重视她,依赖她的表现。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觉得满足,期待他能夸她一两句,或是说些什么这些年多亏有你之类的话。 但直到现在,都没能等到。 助理为他倒一杯水他都会说谢谢。 他只是习惯了,习惯到周绵为他做的再多都不会放在心上。 周绵抱着膝盖缩在床上,她不会唾弃自己犯贱,她只是惋惜,惋惜自己的青春和精力耗费在了一个狼心狗肺不知感恩的家伙身上,而且连水花都没激起一个。 等白慎勉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空无一物的餐桌,和依旧冷锅冷灶的厨房。 他愣了一下,看向面无表情的周绵,“你不饿吗?” 周绵不想和他清算自己的付出和辛酸,那样太像她总是借题发挥,满腹怨气的母亲。 她垂下眼帘,低声说:“被你弄的走不动路。” 白慎勉自动把话翻译成了她夸自己那方面厉害,他勾了勾唇,走过去将毫无防备的周绵打横抱起,脸埋在她颈侧亲昵的蹭了蹭,“那换我来喂饱你。” 白慎勉属于连泡面都不知道加多少水的那种男人,他把毛巾铺在灶台上,让周绵坐了上去,“你在旁边指挥,告诉我三明治怎么做。” 周绵对于能平视白慎勉这件事还是很满意的,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没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下巴上的胡茬,“出于对你智商的信任,我建议你找百度。” 白慎勉叼住她的手指。 他的眼神太色情了,周绵连忙抽回来,还不忘把口水在他浴袍上蹭干净。 “……过分了啊,动动嘴皮子都肯了吗?” 周绵思考了一下,“那好吧,我说,你做。” 事故一。 “碗扔地上。” “……那蛋清不是撒了吗?” “你也知道啊,那还不把碗往里面推推,都快被你挤掉了。” “……哦。” 事故二。 “来,把菜刀往我大腿上砍。” “……你不会疼吗?” “那你的手不会疼吗?我要吃的是火腿不是你的手指。” “……嗯。” 事故三。 “啊!绵绵,油溅我手背上了!” “你把脸再凑近点,油不仅能溅你脸上,还能溅到你眼珠子上。” 白慎勉转头看了周绵一眼,看表情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虽然成品不太好看,火腿肉切的太大块,有些咸。荷包蛋也煎的外糊里焦,但周绵还是吃的非常开心。 “经此一役,有没有对厨艺燃起非一般的兴趣呢?” 白慎勉叼着面包片,沉默的看着她。 * 周绵洗完澡,神清气爽的从浴室里走出来,不期然听到了从起居室里传出的争执声。 听内容似乎是白妈妈在逼婚,她联系了在A城一起搓过麻将的姐妹,给白慎勉介绍了一个还在艺校就读的高材生,让他晚上去见见。 白慎勉焦躁的房间里踱着步子,先是说自己工作忙没时间,又说不喜欢年纪轻不懂事的小女孩,都被白妈妈一一驳回了,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沉声吼道。 “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任何女人结婚。”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白慎勉不知为何产生了丝不妙的预感,他抬眼看去,正对上周绵的视线。 而那双眼睛里,有着担忧,有着失落,有着悲哀,渐渐都化为了淡漠。 # 断更了对不住,新年快乐新年快乐,笔芯′v`。 15 苏柏 1 白慎勉胸口一阵悲恸,像是即将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他下意识的快步走向周绵,想为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做出解释。 白妈妈彻底被白慎勉拒不配合的态度给激怒了,她尖利的大嗓门穿过话筒响彻了整个屋子,“什么叫不和女人结婚?你是不是想出柜?嘿!我还不乐意管你了。但我告诉你啊,你不想成家可以,周家那姑娘你可不能再继续耽误人家了,别说她妈,我看着都心疼。” “妈,别说了。”白慎勉烦躁不安的捏了捏眉心,试图打断母亲的话。 “哼,下午就不用你这混小子来接机了,小苏已经替我和你阿姨包办好了一切。呆会我把酒店地址发给你,你给我把绵绵一起带过来。”白妈妈约莫已经到了候机室,那头传来的声响有些嘈杂。 周绵在一旁安静的站着,白慎勉轻轻抓住她的手讨好的握了握,见她没有抗拒的意思,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 周绵还对他笑了一下。 这让一连几天在她那儿遭受冷遇,早上做饭的时候更是被训的找不着北的白慎勉身子都酥了大半边,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的一颗真心掏出来送给她。 白妈妈犹自在电话里头说:“喏,刚用微信发给你了。记得让绵绵好好打扮打扮,妆化得淡一点,不然人家认不出了。” 白慎勉这才反应过来他妈刚刚提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小苏是谁?你让我带周绵去见他?” 白妈妈自从人过中年,就一直致力于给家里或周边的小辈牵红线、结姻缘。要不是白慎勉大学毕业后创办上市公司,早早的把周绵拉到了s市让她鞭长莫及,恐怕现在孩子都满地爬了。 “你管他是谁,反正绵绵认识就行。”白妈妈嘻嘻一笑,蕴藏的意味不言自明。 白慎勉周身的气压立刻降了几个度,“周绵认识的人我都认识,什么时候冒出个姓苏的” 还是合适跟周绵结婚的姓苏的。 “你们s市的市长不是也姓苏吗?苏柏是市长的儿子,不过他没有随父从政,我们定的市中心酒店就是他跟朋友合伙开的。” 苏柏这个人白慎勉是有所耳闻的,听说他因为拒不考公务员一心想做电影制片人,导致父子关系不睦,现在竟然改行做起了商人。 四年前,白慎勉在国内的一个影视基地上,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他隐瞒了家里的关系,为了部电影的融资在夜店里陪几个老板喝酒,其中一个靠炒房子起家的富婆假借着酒劲拼命往他怀里挤,又肥又短的手还不老实的摸他下体。 而他们一行人刚好路过,被一个碰巧出来上洗手间的熟人拉了进去。 周绵那时候还年轻,甫一进包房就看到这种劲爆的场面,精神大受刺激,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她直愣愣的望着戴着一副银框眼镜,穿着白色T恤,斯斯文文大学生模样的苏柏越来越坐立难安,面对在私处揉搓的咸猪手推也不是挡也不是,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 而周围的人似乎都乐见于这一幕,几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有样学样,把手伸进陪酒小姐的裙子里乱摸一通。嘴里还阴阳怪气的嘲讽着苏柏,“想要钱就别装傻,把裤子脱了让大家看看你被黄姐摸硬没有。” 苏柏脸色煞白,垂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视线。 周绵看不下去了,暗暗扯了扯白慎勉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上前帮忙解下围。 白慎勉只是淡淡的瞟过一眼后就没有再看,这个地方他人生地不熟,带着周绵一个年轻女孩更怕惹出麻烦,跟朋友打过招呼后就要拉着她离开。 而苏柏这时恰巧抬头往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他的眼镜被富婆摘走带在自己脸上,正堆着淫笑问他好不好看,像不像女学生。 周绵分明从苏柏那双狭长清润的眼镜里看到了水光,他略微点了点头,说很好看,刚刚站起身又被富婆按回了座位。 富婆在他修长的脖颈上烙下一个口红印,嗲着嗓子问他是不是要去上厕所? 苏柏顿了顿,说:“是的。” 富婆又在他胯部极具暗示性的捏了一下,说:“正好我也憋不住了,咱俩一块啊。” 几个老板一听兴奋了,起哄道:“你俩要办事当这儿就行,还转移什么阵地啊,我们还能在旁边给你俩加油助威呢。” 苏柏推开富婆,他的脊背从头至尾挺的笔直,略一颔首说:“抱歉,我是真有事,要先走了,今晚各位的花销就算在我账上。” 富婆像一只翻着白肚皮的死鱼被晾在一边,她面子挂不住了,猛抓住苏柏的手不让走,“怎么?几百上千万的投资交你手上,陪哥哥姐姐玩玩都不成?” 苏柏还保持着谦卑的姿态,“真不成,黄姐,我有女朋友了。” 一个秃顶的男人灌了一口酒,“那更好,把你女朋友叫过来一起玩。” 苏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秃顶男人觉得他在挑衅自己,一瞪眼,“你瞅我干啥?” 周绵下意识接了一句,“瞅你咋地?” # 憋了两天就憋出这么点东西,不过总算有思路了。 没更新真的干啥都没劲。 16 我不认识她 她这轻飘飘的一怼本该被巨大的音乐声淹没,可奇怪的是,包房里本在嬉闹的众人就像被按下了静止键,齐齐把目光投向周绵。 估计是因为会在夜场里穿高中校服的人太少见了。 周绵不常来这种性质的娱乐场所,之前糊里糊涂闯错了包房,里头一群人正聚会呢,她被推搡着撞到一个女孩身上,当胸淋了一身的红酒。 她当时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棉质短袖,沾水就透,连文胸的颜色款式都看的清清楚楚。 周绵看了一眼狂魔乱舞状的人群,双手护胸,心态有点崩。 那小姑娘估计是刚拍完校园剧,所以穿着戏服就过来了,见周绵瑟瑟发抖的模样干脆把外套脱给了她。 周绵不大好意思要,本来就是她把人家给撞了。 小姑娘很大方,摆摆手说:“反正戏也拍完了,衣服留着也没啥用。这里乱七八糟的人多,你先拿去遮遮。” 周绵也就没再推辞,穿上校服在喧闹声里道了谢,费劲的挤了出去。 然后她就受了一路的注目礼,有些还极度淫色猥亵,一看就是有特殊癖好的。 好不容易和白慎勉碰上面了,周绵强烈要求他把身上穿的休闲西服脱给自己。 可白慎勉大约是很怀念她高中时候的样子,说什么都不肯,还一直偷笑,紧揽着她耳语道:“让我体会体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泡学生妹的感觉。” “……这不是你经常干得事么?” “你可别血口喷人,整个学生生涯里除了你我还祸害过谁?”白慎勉嗔怪的睨了她一眼。 “祸害……对自己是个禽兽的定位非常精准嘛。”周绵配合着做出想要从白慎勉怀抱里逃开,却又迫于他的淫威不敢乱动的样子。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们过去的老客户推门而出,正巧撞上周绵慌乱无措,可怜兮兮的眼神。 白慎勉默默把调戏她的手收了回来。 客户显然是被眼前的情形唬住了,灯光太暗,他没能认出周绵,只当她是个普通高中生,“没想要白总喜欢这种类型的,挺……挺会玩啊。” 白慎勉尴尬的一笑,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周绵成心想整他,向客户哥投去一道孤单无助的小眼神。 客户哥女儿也还是读书的年纪,见此很不忍心,借着叙旧的由头把两人都拉进了包房,心想只要他在一旁看着,白慎勉也没机会对祖国的小花朵做啥混账事。 …… 除了以前上课回答问题的时候,周绵已经很久没被这么多人瞩目过了,她感觉压力很大,扯开嘴角腼腆的笑了笑。 “诶。”秃顶男碰了碰苏柏的胳膊,冲着周绵所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这小姑娘你认识啊。” 苏柏心绪不宁的回过头,看到周绵的打扮愣了一会。他被灌了几杯威士忌兑可乐,看东西已经有些朦胧了,努力地分辨了一会她的长相,诚实的说:“我不认识她。” 周绵发觉这个男人气质挺不错的,脖颈很修长,肩膀也比一般男人要宽些,而且十分挺拔,把简单的衬衫西裤穿出了中世纪贵族的感觉。 秃头男来了兴趣,他冲周绵招了招手,“小妹妹过来给哥哥解释一下,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周绵被他的黏腻的视线看得很不舒服,她默不作声地把校服拉链拉高了些。 白慎勉眉头一皱,挡在她身前冷漠的望着秃头男。 他这人无论做什么都自带一股子高人一等的傲气,加上身材又高大,像现在这样居高临下的看人,秃头男又觉得自己被鄙视了,顿时恼羞成怒的跳下长沙发,“你们怎么回事啊?闯进来是特意来找哥几个麻烦的?” 拉他们进来的客户见势头不太妙,连忙挡在中间打圆场,“误会误会,这两位都是我之前有过合作的朋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白驹建设的白总,这位……” 秃顶男没心思听他废话,一挥手打断了他,“谁要听你说,让人自己解释。” 周绵悄悄越过白慎勉看了眼苏柏,发现这傻小子还直愣愣的杵在原地,也不知道趁他们吸引了这群人的注意力的功夫先溜。 她也就抱着顺便替他解围的念头,“不好意思打扰了,这是我们制片,导演让我找他回去……说合同出了点问题需要他紧急处理一下。” “嘿!你当我傻啊,人刚还说不认识你呢。”秃顶男狐疑道。 “我就一小配角,顺便打打杂,苏哥不认识我也正常。”周绵刚才隐约听到那富婆称呼他小苏,也就试探着叫道,好证明自己确实认识他。 苏柏身形一震,转过身来仔细打量着她,似乎在记忆中搜索是否有这个人。 # 啊啊啊还有一更啊,还没码完啊啊啊,啊啊啊和男配哥来一发怎么样…… 17 苏柏竟然硬了 “是吗?”秃顶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兜了一圈,他是不信周绵的鬼话的,可到底有些顾忌白慎勉的身份。 白驹建设本身规模不大,但它背后却站着白绪,那可是随便跺跺脚华国经济就要震三震的大人物。没必要为苏柏这么个不识时务的穷小子得罪他们,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秃头男挠了挠他的大脑门,摆出宽宏大量的姿态,“行吧,既然是这样,你赶紧把小苏带走,省的让人吴导等着急了。” 周绵松了口气,她对苏柏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苏柏似乎无法理解她的好心,薄唇紧抿着显得很拘谨。 白慎勉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听了两句脸色就变了,手也微微发抖,“她没事吧?” 周绵讶异的望向他,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好,位置在哪?” 那头的人把具体地点报给他,白慎勉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赶过去。” 他挂了电话,看着周绵,有些迟疑的不知如何开口。 周绵紧张兮兮的问:“粗了什么事” “小徐和人起了口角,差点被强暴了,好在刘赫及时赶到救了她。现在已经报警处理,他们正在警察局录口供,让我开车过去接人。” 小徐全名徐子妍,是白慎勉的大学同窗,听说还是她们系的系花,外表属于甜美可爱、小鸟依人的那一挂。 她从大三就开始就喜欢他,一直暗恋的众人皆知,大学毕业不顾父母反对放弃了进银行工作的机会,跟着白慎勉领起了四千一月的工资。 徐子妍和周绵很不对付,属于一看到她就满脸不高兴的那种,大概是自动把她识别成了情敌。 周绵心道这妞太天真了,她不知道,她真正的情敌其实是刘赫同志这种花一般的小帅哥…… 每天和情敌一起想方设法对她使绊子,在白慎勉面前抹黑她的形象,却把真正同病相怜的战友拒之门外,这是何等的愚蠢、无知! 这次周绵和白慎勉结伴出差,徐子妍生怕他俩孤男寡女发生点什么,于是便偷偷跟了过来。 结果不仅半路就把行李给弄丢了,现在又发生这种事,这时候的她肯定很需要白慎勉的陪伴,用温柔宽阔的胸膛安抚她受伤的心灵。 白慎勉显然也是明白她俩关系差,所以才会露出这种为难的表情。 周绵想着反正自己跟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倒不如去帮徐子妍订好房间,买两套换洗的衣服和日用品。 “那你赶快去,她东西不是都丢了吗?我去给她准备些必需品。”周绵自认为善解人意的道,她偏头看向苏柏,“不过得先把苏哥带到导演面前才行。” 白慎勉不悦的斜睨着苏柏,声音低沉的道:“送完就回酒店,我这边离不开你。” 周绵只当他担心自己的安危,遂乖巧的点了点头。 白慎勉又扫了一圈包房里的人,留下一个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脚步匆忙的推门走了出去。 周绵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地有点惆怅。 等她回过神来,再想拉苏柏一起走的时候,却被没能尝到小鲜肉滋味满心不甘愿的黄姐给拦住了。 她扭着肥胖的身子挪下沙发,踩着与庞大的身形极不相称的细高跟鞋,颤颤巍巍的扭到苏柏面前,“要谈事什么时候不能谈啊,小苏和我难得见次面,还没聊够呢。” 苏柏已经到了看见她就范恶心的地步,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直接转过脸不说话。 黄姐却是没生气,她就是喜欢他这副清高的小模样,调教起来才有乐趣,“啧啧啧,我们小苏哥哥的喉结真是性感,来让我摸摸……” 苏柏下颌骨紧绷着,一脸掩饰不住的厌恶,猛的把人推的一个踉跄。 伴随着陪酒小姐们的惊呼,苏柏被一个戴着粗长金项链的矮个男人对着腹部猛揍了一拳。 这一记拳头是下了狠手,而且角度刁钻,找准了下腹。苏柏疼的直冒冷汗,艰难的蹲下身捂着痛处大口喘着粗气。 周绵连忙挡在他身前,扶住他的胳膊轻声问:“没打坏吧……不是……你没事吧?” “哎呦。”黄姐心疼的奔过来,推开周绵就要检查苏柏下身,“你神经病啊朝这儿打,打坏了我这一晚上不瞎忙活了。” 苏柏一张脸彻底冷了下去,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滚。” 矮个男撸起袖子,愤愤的道:“看来你还想再挨两拳。” 秃头男嘿嘿一笑,站出来拉住了他,“王哥你别急啊,黄姐不是怕你把他那儿打坏了吗?我们让小姑娘替他检查检查?看看还能不能用。” 说实话,相比看这个又老又丑的肥婆糟蹋这男的,他们当然更愿意看年轻娇嫩的周绵和苏柏来一场青涩而刺激的表演。 黄姐也是个不拘小节的,她最想看到未经人事的小处男被逗的既舒服又害羞的模样,至于操纵者是不是她本人,她倒是不在意。 “怎么个检查法?脱了裤子检查?”黄姐回到沙发上躺着,大咧咧的问。 “时间还早呢,好戏要留到后头。”秃头男溜达到苏柏身边,不怀好意的道:“小子,我看你这怂逼的样,不会长这么大还没摸过女人的奶子吧?” 周绵虎躯一震。 苏柏脸色发白,缓缓抬起头瞪着他。 秃头男笑嘻嘻的打量了一下周绵,“你小子运气不错,人姑娘清清白白一个学生,年轻漂亮,肯定能让你过足了瘾。” 周绵花容失色。 她惊奇的发现,苏柏的脸上,竟然一点点的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这个时候就不要娇羞了吧,应该像我一样感到耻辱才对啊! “我不会做这种事。”苏柏的头又低了下去,他压抑的道:“得罪你们的是我,跟她没关系,放她走吧。” “就是摸一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秃头男又踱步到周绵身边,凑在她颈侧深吸了口少女的芬芳,“你不摸我可摸了,机会难得啊。” 周绵看着他那张沧桑的脸,觉得心态有点崩。 谁能知道白慎勉一走事态就急转直下,演变成了十八禁? 虽说徐子妍已经被拯救了,可她又即将被玷污……特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好事一桩接一桩。 周绵怀着沉痛的心情劝道:“要不你忍辱负重摸一下?” 她很快知道了什么叫引火烧身。 当被秃头男推倒在苏柏身上,在众人的威逼和视奸下,苏柏那只冰凉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隔着一层胸罩握住了她的乳房。 苏柏的紧张她能感觉到,因为他连呼吸都在颤抖,眼睛更是紧闭着不敢看她。 那只手也是僵硬的像块木头似的,攥的乳房都有些发疼。 但她万万没想到,苏柏竟然硬了。 # 双更达成,就算迟了两个小时(-) 苏柏就是最早出现的那个开车的男人啊。 ( ) 18 他射了…… 秃头男眼冒淫光,搁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可以看见苏柏的手呈抓握状覆在周绵的胸脯上,他上去踹了苏柏一脚,“别干愣着。揉揉啊,看看软乎不?” 苏柏的喉咙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咬着牙没动。 周绵这边还在想对策呢,也不知道这几个老淫混是什么来历,想玩到什么程度…… 真只是摸摸胸也就算了,要是把她和苏柏现在的样子拍下来用作威胁就麻烦了…… 苏柏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广藿香的味道,他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激烈的心跳声把周绵也感染的有些脸红。 问题是她还得想办法帮苏柏掩盖他的生理反应,否则被这群人发现了指不定又玩出什么花招…… 要冷静啊大兄弟…… 周绵佯装成羞愤的样子在苏柏怀里转了个身,然后把腿翘到他身上反压了下去,借用臀部挡住了他的下身。 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不仅吓到了苏柏,也吓到了包房里的其他人。 黄姐一下坐直了身子,捂着嘴笑道:“小丫头学的很快啊。” 臀缝里卡着根粗粗热热的棒子的感觉着实有些怪异,周绵不适的调整了下坐姿。但或许是因为下方受到了挤压,苏柏闷哼了一声,眼里也有了水光。 周绵被他隐忍又真实的反应弄得有些发愣,变换的灯光下,男人的嘴唇微张着往外吐热气。 周绵第一次从白慎勉以外的男人身上get到了性感。 苏柏避开她过于直白的注视,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周绵特别想安慰一句,兄弟这其实不怨你,都怪老娘我过分美丽…… 如周绵预料的那样,秃头男拿出手机“咔嚓”拍了两张照片,然后点开了录像按钮,想让这两人做些更加露骨更加香艳的事情。 比如脱掉周绵的衣服,让姓苏的小子对着她手淫……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胯下的二弟就兴奋的跃跃欲试…… 就在秃头男按捺不住要在周绵身上揩一把油的时候,苏柏把手从她怀里抽了出来,撑起半边身子沉声说:“s市的市长苏兆乾各位想必都认识,上回你们雄哥带着两处房产求我爸关照的时候,我就在书房里听着。” 他话音未落,几个陪酒小姐互相传了个眼色,捂着嘴凑在一块小声议论起来。 “废话什么,都出去,出去。”秃头男是个机灵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摞钞票塞在其中一个小姐手里,拍着小屁股把人赶出了门,“拿到外面去把钱分了,嘴巴闭严实点,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可要找你们几个。” 黄姐和戴金链子的矮个男面面相觑,显然是没料到苏柏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陡然,一个坐在角落里没什么存在感的男人站起来发话了,“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你们几个也玩的太过了,都跟我回去。” 秃头男面露不甘,“雄哥,就算这小子真是市长的儿子,我们拍他几张艳照留着做把柄,日后也不怕他报复。” 黄姐也在一旁附和,“是啊雄哥,反正人都得罪了,还不如趁机抓住他的痛处。而且这丫头还是个未成年的学生,当官的最怕名誉受损……” 周绵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愧是影视城,她这一天过得可谓跌宕起伏…… 雄哥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就算穿了一整套规规矩矩的黑西装也挡不住他满身的煞气,连陪酒小姐也不敢轻易近他的身。 他此刻沉默着,像是在认真考虑秃头男和黄姐的建议。 秃头男一看有戏,正欲再劝,雄哥沉声说道:“把你手机给我。” 秃头男以为他想亲自动手过一把冠希哥的瘾,乐颠颠的奉上了手机。 谁知雄哥把他的电话卡一拔,直接把手机递给了苏柏,“这下照片我们也没机会备份了,删不删都随你。还有……你的电影我们决定投资拍摄,钱明天就打到你私人账户上。” 苏柏眸光闪烁,他接过手机嘲讽的一笑。 从这一刻起,他之前所做的努力都成了笑话,到最后还是要依靠他的市长爸爸。 雄哥领着一行人离开了包房,只剩他们两个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在地上。 苏柏默默地的忍耐了一会,身上的女孩却迟迟没有起身的意思,他不得不出声提醒,“不好意思,你……” “嗯?”以为他又在和自己道歉,周绵不希望他太有负罪感,想把身份解释一下,“我不是什么高中生,这身衣服是借的,所以你也不算猥亵未成年少女,忘掉这一切吧孩纸……” 苏柏盯着她的眼睛,半响没有说话。 周绵摸不准他的意思,觉得自己刚刚说了那么多,就算是出于礼貌他也该回应两句吧,眼神这么犀利让她很尴尬啊。 苏柏低头抚额,他急喘了几口气。下身充血的地方被她坐了这么久,胀痛感夹杂着淡淡的快意传来,逼得人无法冷静,他尽量用正常的语气说:“我知道了,可是能不能麻烦你……先起来?” 周绵:“……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 苏柏:“……嗯。” 半蹲的姿势保持久了腿已经麻了,周绵的屁股刚刚抬起来,苏柏和他的小兄弟就像经受不住刺激似的,紧皱着眉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裆部深色的西裤便在周绵疑惑的注视下,逐渐蔓延出了一片湿痕。 心理阴影都有阴影面积三室三厅那么大了…… 不知道假装以为他失禁会不会让他心里好过一点…… 等到两人的身体彻底分开后,周绵将手插在校服口袋里,老老实实的背过身子等苏柏整理好自己。 可他今天遭受的打击似乎有些超出了承受范围,握着拳头迟迟没有起身。 也可能是怕起身后将尴尬的下处暴露在周绵眼前。 “……乐观的想,至少说明没被打坏嘛。”周绵宽慰道。 好一会才听见苏柏低哑的声音,“谢谢你出手替我解围,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周绵也不傻,听懂了他隐含的意图,“不用了。” “那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再待会。” …… 当白慎勉把受了点轻伤的刘赫和哭哭啼啼了一路的徐子妍带回酒店的时候,便发觉周绵的话出奇的少,眼神也有些躲闪,似乎在隐藏些什么。 但联想到今天出了这么多麻烦事,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白慎勉便没有多问,只一心照顾起了受惊不小的徐子妍。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白慎勉握着手机心里一阵不快。 没想到苏柏不仅没忘了周绵,还痴心妄想着和她恋爱结婚。 今天晚上有事,还好赶出来了。 19 她是你女朋友? 但看周绵的样子分明已经把人忘了个一干二净,听到苏柏的名字还在那无动于衷的啃指甲。 旋绕在白慎勉心头的烦闷也就消下去了一丁点,他当着白母的面征询周绵的意见,“你想去吗?” 稍做停顿后,他补充道:“如果你不想去也可以。你刚才不是担心和徐总的合作出问题吗?前期的业务一直是你和他接洽的,现在临时换人估计也干不好。不如你先去把事情办完再赶回来……” 周绵静静的听着他出尔反尔,时不时还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越说到后面白慎勉的语气越温柔,周绵怎么能这么乖巧懂事呢,低眉顺眼的小模样实在太招人疼了。 果然,像绵绵这么专一的姑娘,对除他以外的男人统统不感兴趣…… 要不是顾忌白母还在电话那头听着,他就要忍不住将人按在墙上狠狠蹂躏一顿,算是对她的奖励。 周绵不是没察觉到他骤然变得火辣炙热的视线,皱着眉离远了几步,这家伙的脑子八成是有病……和妈妈聊着天也能发情。 白母很是惊喜的问道:“你在和谁说话?绵绵也在?你快把手机给她,我跟她说。” 白慎勉当然不肯,“妈,绵绵今天有事……” “有什么事比终身大事还重要?你还想耽误人家到什么时候?”隔着一层屏幕都能感觉到白母的唾沫星子直往外喷,白慎勉只好不情不愿的把手机递到了周绵手上。 “盈盈阿姨好。”白母姓李名盈盈,周绵赶紧打了个招呼。 “绵绵乖啊,阿姨跟你说,那个苏柏人品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白妈妈也不多寒暄,上来就直奔主题,“你妈不是用你的照片做了手机屏保吗?一让他瞧见眼睛都不会眨了,傻愣愣的盯着你发了半天呆。” 周绵心里一片茫然,她对这个名字真的没有印象。 白妈妈还在有声有色的描绘当时的场景,“阿姨追问了好久他才肯说,人家四年前就喜欢上你了,念念不忘到现在,就是苦于没有联系方式,真给了他吧,又说不想打扰你的生活。我和你妈着急啊,所以才特意安排了这次见面机会,你可不能辜负阿姨的苦心。” “啊?他真这么……”周绵受宠若惊的挠了挠头皮,觉得脸上有点发烧,“我何德何能啊,真要见面了可别让人家幻灭了……” 周绵的异性缘挺一般的,一开始可能聊的挺好,人家也表现的对她挺感兴趣,可见过几次面后男人就会变得刻意的疏远她……连话都不愿意多说的那种。 周绵也不敢追问原因,只当自己缺乏魅力,受得打击多了,她在异性面前就有些自卑。 这么些年死扒在白慎勉一棵歪脖树上,除去痴心难改,其实也是没有别的选择…… 周绵想着想着,简直要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 “你以为男人都像我儿子那样眼瞎啊?”白母损起自个孩子来是半点情面不留的。 白慎勉嘴角一抽。 白母柔声哄道:“喜欢我们绵绵的男人可多了,只是都被那混小子吓跑了。只要绵绵你肯,这次肯定能成。” 周绵的嘴角忍不住上翘,“阿姨你真是我亲阿姨。” “阿姨早就想收你做干女儿,就是你妈小气不让,怕你很我关系太好。”白母轻哼了一声,“那绵绵想见苏柏吗?” 周绵低头看着脚趾,无视了正在用眼神恐吓她的白慎勉。 反正已经决定和白慎勉结束这种畸形的关系,这次约会正好给了她一个契机踏出第一步。 “想的。”她轻声说。 白慎勉恨恨的瞪着她通红的耳朵,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 下午买衣服的时候,白慎勉就显得尤为挑剔,或者说……刻薄。 “个子那么矮还想穿长靴?” “身材不好就不要穿太紧身的裙子,小肚子都鼓出来了。” “我觉得刚刚那件军大衣就很适合你嘛,嗯……乡土风情。” 周绵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咬着下嘴唇眼眶通红。 一旁的导购员小姐姐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连句话都插不上。 那位高大英俊的先生正双臂抱胸,满脸倨傲的挤兑着换了快不下十套衣服的周绵。 明明很称她啊,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的,尤其一双腿纤长匀称,皮肤还特别白嫩。穿着淡紫色的碎花连衣裙配一双棕色小皮靴,外面再套一件长风衣酷的不得了。 而且那位小姐都打算自己掏钱把衣服买了,那位先生还在鼓足了劲的贬低挑刺。 甚至为了阻拦她付钱把人推进了试衣间里……强迫她换上他手里拿着的那件豹纹皮草大衣…… 直男审美真是可怕啊…… “听话。”白慎勉用他胡茬没刮干净的下巴扎着周绵的脸颊,“进去把这件换上,你没听人家导购说是冬季最新款吗?小女孩半点不懂时尚。” “你别进来。”周绵面红耳赤的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人从试衣间门口推出去,“店里店外的人都朝我们看呢,你不嫌丢人吗?” 就在两人纠缠不清的当口,一阵脚步声缓缓临近,紧接着响起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慎勉?” 白慎勉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迅速地放开周绵,稍微整理了一下仪表,转过身力持镇定的喊道:“哥?” “是我。”男人穿着休闲夹克,面上习惯性的带着礼节性的笑意,但姿态却是熟稔而亲近的,他用力拍了拍白慎勉的肩头,“好久不见,你成熟了很多。” 周绵敏锐的感受到了白慎勉的局促和不安,他目光闪烁,不敢和面前的人对视,四肢僵直。而男人却似乎很熟悉他现在这副表情,眼中略带好笑和宠溺。 “女朋友?”霍权微笑着对站在他身旁的周绵略一颔首。 白慎勉怔了怔,“不、不是。” 他这副急于撇清关系的口气让周绵失笑,基本也猜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大概就是类似于性启蒙对象般的存在吧。 她落落大方的伸出手,“先生您好,我是白总的下属。” 白慎勉拧眉瞟了她一眼,似乎对她生疏的称呼感到不满。 霍权握住她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欣赏的点了点头,“这一身很符合你的气质。” 周绵顿时找到了知音,她热泪盈眶地将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大力摇晃,“总算来了个肯说实话的,我被嘲的都快怀疑人生了。老白啊,我就说你审美水平有待下降吧。” # 其实下章码了1500,就是上下文没有衔接好,需要改,敲痛苦。 20 周绵,又见面了 霍权错愕的挑了挑眉,周绵从生疏客套到热络的转变可谓是毫无过渡,他不由笑了出来,“他的确不知道怎么欣赏女人。” 周绵深感认同,忍不住再次握紧霍权的手上下摇晃,“像您这样敢于批判白总不足之处的人已经不多了,请您日后也一定要和白总多多联系啊。” 白慎勉拍开他们交握的手,擒住周绵的手腕把人拉回了身边,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倒是很会为我着想。” 周绵认真的道:“白总,实不相瞒,我早就受够了你的坏脾气和臭不要脸的德行,精神文明重建工作迫在眉睫啊。” 白慎勉肺都要气炸了,但碍于霍权在一旁不好发作,只能默默捏紧周绵的手腕,“你说什么?你早就受够我了?” 周绵疼的直抽气,想甩开他的手又甩不掉,只得将求救的眼神抛给霍权。 白慎勉把她的脸板向自己,冷声威胁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霍权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低声劝道:“她就是开个玩笑,你何必动这么大的怒?” 白慎勉哼了一声,手指的力道稍稍松懈了几分。 周绵别扭的挣开他的手。 霍权失笑的摇了摇头,“脾气倒是没怎么变,还是这么任性。” “哥。”白慎勉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懊恼,似乎在责怪自己没控制住,他本来想表现出沉稳睿智的一面的,那是霍权赞赏的特质。 霍权像一个兄长对弟弟那般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头看了眼腕表上时间,略含歉意的说:“还有人在等我过去吃饭,我就先走了,有机会再约个时间好好叙叙。” 白慎勉很好的掩藏住了眼中的不舍,“说好了,哥。” 路上。 周绵看着白慎勉忧郁的侧颜,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喜欢他?” 白慎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即使决定了要放弃,听到这个回答的周绵胸口还是一阵难受。 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轻易的吸引到他,这是她花了十年都没能做到的事情。 “他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像是故意自我折磨似的,周绵假装随意的问起了他们相识的经过。 “他姓霍,单名一个权,权利的权。”白慎勉像是想到什么,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很有野心的名字,就像他的人一样,不甘平庸。” 周绵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心里泛出一股酸意。 她把头转向窗外,景物飞速流逝。 她想,果真是到了非放手不可的时候,连老天爷都在催促她,特地安排这对有情基再续前缘。 “还有多长时间到酒店?”周绵转移了话题。 “嗯……”白慎勉的思绪似乎完全被刚刚出现的男人扰乱了,跟她说话的时候都在恍神,“快了。” 车子驶入一座占地广阔的酒店外围,将车钥匙交给门童后,白慎勉拉着周绵走了进去。 苏柏订的是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里视野最好的位置,为了便于俯瞰外滩和s市繁华的夜景。 酒店的装修设施奢华宽敞,富丽堂皇,来往都是衣着考究、非富即贵的人。周绵一进去下意识昂首挺胸,走路带风,想着自己幸亏没穿那件豹纹大衣,太拉低这座酒店的格调了。 白慎勉在电梯里拍了把她的屁股,“走那么快做什么?只不过是见个男人,值得你这么期待吗?” 周绵连忙退到角落里贴着轿壁,“里面有监控,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白慎勉将手插进裤袋,冷哼了一声。 “绿色的军装,神采的光芒。边疆的守望……” 周年近十年没换过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以为是周母,迅速的接起后放到耳边,“妈,我和白慎勉已经到了。” 那头沉默了一会,传来一个悦耳的男声,“需要我去接你们吗?” 周绵哑然失声,反应过来这是苏柏的声音,不由有些紧张,她看着楼层显示器上的数字嗖嗖往上窜,“……不用了,我们快到顶层了。” 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一个俊美挺拔的男人伫立在外面。他戴着银边眼镜,显得斯文儒雅,将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穿得一丝不苟。 苏柏和她对视了片刻,微微一笑,放下手机。 “周绵,又见面了。” # 熬不住了,明天还要上班,先碎了(????ε???)。 21 你想和我断了? 他的嗓音从电话里听着有些失真,像现在本人近距离的站在面前,总觉得语气语调有股莫名的熟悉。 谁能想到自称暗恋她很久的相亲对象竟然长成这样,周绵一时有些犯怂,眼睛都不敢朝这个容光慑人的男人身上瞄。 白慎勉退后半步扶住她的后腰,淡淡的提醒道:“再不出去电梯门就自动关闭了。” 苏柏的目光微凝。 周绵哆嗦着小腿肚子跨出电梯,不经意嗅到一丝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她倏地福至心灵,讶异的抬起头,“小伙子,是你呀。” 苏柏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失落,“看来,你果真不记得我了。” 白慎勉自然认出苏柏就是昨天夜里开着宾利和周绵搭话的男人,心道这两人还真是缘分匪浅,他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周绵想起昨晚她为了自卫,骗苏柏说自己有艾滋的事儿,脸上登时涌上一股臊意,嗫喏着不知该先解释清楚,还是先弄明白他到底是在哪儿认识自己的。 按理说,像苏柏这样外形出挑的男人,早前如果和她打过交道,怎么着也不该半点印象都没留下。 难道是她老年痴呆症提前发作了…… 白慎勉就见不得周绵那副羞羞答答欲语还休的模样。 她虽然性格内向不善应酬,但跟着他走南闯北的这几年,不知见过多少个家里有权有势,外表光鲜的官二代富二代,她也能举止有度的从容应对。 怎么一到苏柏这里就不行了? 白慎勉不愿深想下去,他揽住周绵的肩膀对苏柏礼貌性的点头示意。 “你就是苏总吧,酒店非常气派,十分感谢你的邀请。”白慎勉在邀请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苏柏把本欲和他交握的右手收了回来,抿着唇笑了笑,“不客气,我父亲和李阿姨是故交,她难得来趟s市,我本该尽一份地主之谊。” 白慎勉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 这态度却是轻慢了。 白慎勉不论在学业还是事业上一路顺风顺水贯了,像他这样天资聪颖又有背景有靠山的人,除了在性取向上偏离了社会主流,略微受了些挫折之外,几乎可以称的人生赢家。 所以这货直到现在还没学会收敛自己的嚣张气焰。 周绵正准备开口拯救一下不算融洽的气氛,不巧她好基友的电话就在这时侯打了进来。 周绵只好走到一旁滑开接听键,那女人哭诉她刚养了两天的小兔子不幸被她放的屁臭死了。 ……周绵无语了一会儿,“早说你该找医生好好调理下肠胃吧,两条幼小无辜的生命就这样命丧你手,难以想象它们死前经历了怎样的绝望。” 那女人已经哭的神志不清了,“我有罪,我忏悔,老天爷啊收了我吧。 周绵怀着悲痛的心情劝慰道:“”吓都吓死了就好好葬了吧,比如说食葬,这样你们三个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哇哇哇!” 周绵在让人头皮发麻的哭嚎中挂了电话,一回头就发现白慎勉和苏柏正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望着她。 周绵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妈妈们在哪呢?挺久不见怪想念的。” 还是苏柏率先从这桩奇闻中回过神,他清了清嗓子,“跟我来吧,周妈妈念叨你一路了。” 语毕,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白慎勉上前搂住她的腰,一语不发的跟在他后面。 周绵试着挣了挣,不出意外的发现白慎勉搂的的更紧了,都快被他夹着走了。 今天算是第一次和苏柏正式见面,而且是以恋爱交往为前提,再和白慎勉表现的这么亲密就不太合适了。 周绵有些后悔没在车上跟他商量好,光想着他和霍权的关系顾影自怜去了。 她也就故意拖慢了脚步,眼瞧着苏柏走远了才附在白慎勉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今天是什么场合你也知道,我们离远一点。” 白慎勉讥讽的笑了一声,“怎么,看上他了?怕他发现我们的关系?” 周绵觉得他大约还没搞清楚状况,“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和苏柏在一起了,我们之间当然不能再维持目前这种奇怪的关系,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的爱好。” 白慎勉的脚步猛然停在原地,他垂着头,过了两秒才好似不敢置信似的轻声问:“你说什么?” 周绵怕他们之间的龌龊被苏柏看穿,连忙拉了拉白慎勉的袖子,小声催促:“先走啊,边走边跟你说。” 白慎勉抬头冷睨着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瞳孔黑沉沉的有些吓人,“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和我断了?” 苏柏见他们没有跟上来,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回头询问,“怎么了?” 周绵紧张的攥住白慎勉的袖子,呐呐的张了张口。 白慎勉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愠怒的牵住周绵的手,“待会再和你算账。” # 啊啊啊文好难改啊。 22 习惯 餐厅装修的清新典雅,室内布置采用中式的古董摆件和红木家具,既富古典韵味又不乏时尚气息。 苏柏将他们领到用餐区,宽敞透亮的斜角飘窗外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灯火阑珊,高楼广厦。 白母是个高挑纤瘦的中年美妇,在人群里极为亮眼,她一上来就给了周绵一个大大的拥抱,拉着她的小手嘘寒问暖,把白慎勉和周妈妈冷落在一旁干瞪眼。 苏柏叫来服务生让他先上几盘餐前小菜,便静静地坐在一旁含笑的望着周绵。她脸蛋红扑扑的,似乎难以应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和呵护,显得有些紧张无措。 周母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眼巴巴的瞧着周绵欲言又止了一会儿,也不甘示弱的拉起白慎勉问起了他的感情生活。 白慎勉总不能告诉她,我前段时间实在憋不住找你女儿做了彼此不能打炮的性伴侣,只能干笑着敷衍过去。 聊着聊着,话题就引到了苏柏身上,两位老人口径一致,逮住他就是一顿狠夸,极力把他和周绵促成一对。 周绵悄悄用余光打量着苏柏的表情,她对这人心存着几分好感和好奇,想确认他的态度。 结果一不留神两人的目光就撞到了一起,空气中像是有细微的电光闪烁,苏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两人极有默契的撇开头。 白慎勉觉得眼睛都要被亮瞎了,他将一大杯冰水灌进肚子里,非但没有把心里烧着的那把怒火浇灭,反而引起了一阵痉挛的疼痛。 无论在何种状况下都要留一分神关注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周绵的习惯。 她眉头微蹙,挪开他面前的水杯,将自己手中捧着的温茶递过去,低声斥责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胃病才刚好?” 白慎勉赌气似的把茶杯推的老远,瞪向周绵的黑眸就传达了一个信息:你不是光顾着和姓苏那小子眉来眼去吗?还管我做什么? 苏柏凝视了面前的茶杯片刻,端起它慢悠悠的品了一口,他生的唇红齿白,一笑起来有股奇异的色欲感,“丁香茶不错,养胃。” 周绵脸腾地红透了,那杯茶是被她喝过的。 白慎勉眼神阴鸷,他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一把夺过茶杯,“咕咚咕咚”将茶水一饮而尽。 “这傻小子争风吃醋的段位也太低了,跟他爸没得比。”白妈妈悄声对周母说。 正纳闷的喝着果汁的周绵差点呛住。 白慎勉的警觉性彻底被调动起来了,他像一只护食的大狼狗,密切的关注着周绵的一举一动。 每当苏柏有和她进一步深入交流的意图,就会被白慎勉插嘴打断,然后把话题带偏到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地方去。 “你平常空余时间多么?都做些什么?”周绵和异性接触的经验少,有些苦恼的找着话题。 还好苏柏这个人很随和而且健谈,她说什么他基本都能接上,然后巧妙的延伸出更深层的东西,契合对方的喜好。 周绵不自觉盯着他啃起了指甲,两条腿在椅子下面晃来晃去,这是她信任对方的表现。 苏柏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拿掉了她含在嘴里的食指,塞了根吸管进去,“换个东西啃吧,小心把指甲油吃进肚子里。” 周绵从善如流的叼住吸管,“嗯嗯……你继续说。” 苏柏握着她的手忘了松开,失笑道:“听说女孩在她喜欢的人面前会很在意形象,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周绵倏地吐出吸管,管理好表情正襟危坐。 苏柏笑了出来,眼神很温柔。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白慎勉面瘫着一张脸说了一句,“你理解的没错,她喜欢的人不是你。” 苏柏脸上的笑容一僵。 白妈妈气的在他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白慎勉睨着苏柏,挑了挑眉。 “……” 几次之后,周绵严重怀疑他对苏柏有那方面的意思,想和她抢男人。 她简直太悲愤了! 到了后面,白母和周母也实在没法忍了,有白慎勉这尊瘟神在,这场预谋已久的相亲根本进行不下去,这混蛋破坏气氛的本事一流。 白母灵机一动,说自己和周绵的妈妈想饭后消消食,让白慎勉把她俩带去保龄球室玩玩。 白慎勉端起杯子低头抿了口茶,“苏总是这里的老板,按理说对酒店环境应该更为熟悉才是,想玩什么找他就行了。” 白妈妈可不愿意和白慎勉讲什么道理,她不由分说地在他耳朵上拧了一把,“妈妈多久没和你见面了,想找块清净地儿跟你好好说些体己话不行吗?” “可是……这里不比保龄球室清净多了。” “你出息了啊,妈妈才刚来就和妈妈顶嘴。”白母虎目含泪。 白慎勉哑口无言。 苏柏好整似暇靠在椅背上的观战,然后冲周绵眨了眨眼睛。 周绵的小心脏很没出息的漏跳了一拍。 迫于无奈,白慎勉只能起身穿上外套,临走前,他朝周绵投入一道饱含警告意味的眼神。 那个姑娘恍若未闻,依旧春心萌动和对面的男人聊着什么,连看他一眼都吝啬。 母亲在背后催促,白慎勉却愣在原地挪不动步子,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离他远去。 比如那道总是追随着他背影的视线。 23 无法容忍她有别的男人 他们走远后,周绵疲态尽显,她耷拉着眼皮,说起话来有气无力,“苏总啊,我能趴着睡会吗?” 苏柏招手让服务生小哥上了一瓶桃乐丝葡萄酒,等待人往高脚杯里倒酒的功夫,他解开了两颗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系的端端正正的扣子,轻吁了口气,“累了?不想和我多聊聊吗?” 周绵觉得,大约但凡是帅的有点出格的男人,一举一动都似在撩人而不自知。像现在苏柏一个随意的扯领口的动作,周绵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充满探索欲的小眼神往他衣襟里勾。 又比如白慎勉那个金玉其外的混蛋,认识快十年了,她也没能免疫他的男色,眼睛稍微多瞄她两眼心脏就快急促的不能呼吸了。 要不然明明下了那么多次决心要分开,白慎勉一随随便便示个弱,连句恳求的话都不屑多说,她自己就巴巴的回了头。 “嗯……我现在脑子转不大动,你说吧,我听着。”周绵挠了挠脸,也觉得白慎勉他们一走她就表现这么冷淡不太合适,“或者你有什么想问的?” 见周绵神情恹恹,苏柏沉默了片刻,体贴的说:“我为你们几位预备了房间,你要是实在累了,可以先去休息。” 周绵其实已经做好了和他进行深入了解的准备,毕竟真要让她回去她也睡不着。 但苏柏这位尊重女士意愿的绅士已经站起身,看样子是打算把她搀扶起来。 人家不想走了嘤…… “唔……”周绵向后缩了缩,有些磕巴的道:“没、没关系,我还可以坚持一会儿……” 苏柏那只骨骼分明的手掌伸向她,唇边泄出一丝笑意,“回房间聊一样的,我怕某人会赶回来打扰我们。” 周绵把自个的小手放进他掌心里,深感认同的道:“还是小伙子你设想周到。” 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大多是认识苏柏这位不常出现的老板的,头一次见到他和女人靠得这么亲密,而且还要开房,一时望向他俩的眼神里都透着一股子暧昧和了然。 还真以为这位贵公子半点荤腥不沾呢。 乘电梯下到30层,苏柏用房卡开了门,毫不客气的先走了进去。 周绵望着他俊秀的后脑勺,琢磨着该先踏入左脚还是右脚。 然后她就被苏柏捏着后领提溜进了屋子。 为何动作突然豪放起来了啊喂! 客房里满铺着高级地毯,走在上面像踩着云彩,脚感一舒适,周绵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苏柏在玄关处脱了鞋和袜子,赤着脚走到玻璃门边拉开帘子。 夜晚的外滩泛起涟漪,风景很好。 苏柏的声音像淬了冰,清凌凌的,“你和白总昨晚做了什么?” 他问的猝不及防,周绵有一瞬间的慌乱,“没做啊。” “没做?”苏柏转过身,他身材瘦削修长,立在那里像一根挺拔的青竹,“门关好,你过来。” 周绵一边关门一边唾弃自己不该这么听他的话,孤男寡女的,万一他见色起意强行要发生点什么,她不得乐死。 “你跟了他那么久,他都没碰过你?”苏柏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 周绵却觉得有些瘆人,她表情纠结的说:“也算是碰了吧,就是没做全套……不对啊,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苏柏的笑容总算有了点真实感,他揽住周绵的肩膀,把人拥进怀里,“没做到底就好,事事都被他抢先一步,我会生气的。” 他肩膀上淡淡的广藿香的味道隐约触动了周绵的一线记忆,她却来不及深挖,“苏柏你……白慎勉抢你生意了?” 气氛凝滞了一刻,苏柏的脸色有些古怪,“你是故意这么曲解我的意思吗?” 周绵尴尬的说:“直接理解起来羞耻度爆表啊……苏总这是单方面宣布了我的归属权吗?” 头顶传来苏柏闷闷的一句,“嗯。” 周绵终于把脸埋入了她垂涎已久的衣襟里,“嘤,好霸总好喜欢。” 苏柏:“……” 良久,他才艰难的说:“你这是同意了?” 周绵唔了一声,“晚点再告诉盈盈阿姨和我妈啊。” 其实她是怕白慎勉那货知道消息要闹。 苏柏的胸腔微微震动,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收紧了揽着她的手臂,“你的脸是不是红了?” 周绵呼吸一窒,“……没、没有。” “皮肤很烫。” “……空调开的太高了。” “哦。” 两人又默默拥抱了一会儿,其实抱久了又什么都不干还挺累的。 苏柏有些迟疑的说:“很晚了,我先走了?” 周绵收回环在他窄腰上的手,也不好意思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只能客气道:“路上小心啊。” 话一出口就觉出不对劲了,她懊恼的背过身子。 苏柏却好像没听出来,他舔了舔唇,手犹豫的搭在周绵肩头上,“我可以亲亲你吗?” 周绵觉得自己脚背上的皮肤都羞红了,他也未免太…… 见她没有拒绝,苏柏低下头,在她发顶烙下一个轻柔的吻。 很多年以后,周绵都记得那一晚,被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珍爱的感觉。 * 凌晨两点半,乌漆墨黑的房间里响起男人沉沉的叹息声。 白慎勉闭着眼睛,眉头皱的死紧,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多少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入睡醒来,今天夜里却觉得格外寂寞难捱,心里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惦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他想起夜里和白母的谈话。 “现在周绵和我这样挺好,她暂时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这话是她说的?”儿子是从她肚子里出去,白慎勉那点小心思白母一眼识破,“你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就不该一直硬绑着她。” 白慎勉无力的闭了闭眼,就在他和周绵的关系刚刚产生了一点变化,那些他极力回避的问题就纷至沓来,让他连回击的余地都没有。 例如他的未来,和周绵的未来,可能是不同方向的两条岔路。 周绵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以后她会和一个性取向正常,品貌端正的男人结婚,然后怀孕生子。 到时候她的注意力就会一点点的被丈夫和孩子分走,心里眼里哪还会有白慎勉这个人的存在? 一想到这些,白慎勉就觉得无法容忍。 # 不好意思更迟了。 24 你是不是变心了 客房阳台上,周绵穿着长及脚踝的棉质睡裙,外面裹了条羊毛毯趴在玻璃护栏上吹冷风。 大城市的夜空总是不能黑的那么透彻,星星点点的斑斓灯火延伸至很远的彼岸,人在这种情景下很难不变得多愁善感一些。 尤其是在,她刚刚跟个自认为不太能配的上的男人确认了恋爱关系的时候。 万一苏柏明天一早幡然醒悟,想反悔了呢。 周绵对此忧心忡忡,睡不着觉。 她也就怀着一丝惆怅的情绪翻看着苏柏的朋友圈。 内容很少,滑两下就到底了,基本都是些时政新闻和商业资讯,既不能从中窥探出他的兴趣喜好,性格三观,也不能看出他的生活圈子。 就这点东西周绵还反复看了两个小时,努力想从中挖掘出点能透露他私生活的东西。 十分钟后,周绵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傻。 不知道他睡没睡。 她的手指在对话框上方纠结的停顿了一会儿,点开又关上。 然后她看见了白慎勉给她发的语音消息。 三分钟前的。 一点开,白慎勉的声音有些嘶哑,“绵绵,给我开门。” ……都凌晨两点半了他想干嘛? 周绵决定假装没看见,回房间睡觉。 “笃笃笃。”听起来是他在拿手机往门板上敲,这是他耐心耗尽的前兆。 周绵扔掉毛毯,哆嗦着爬上床。 “绿色的军装……”她的手机彩铃响彻房间。 这是不把她闹醒誓不罢休啊。 周绵胸口憋着一股子怨气,索性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 微信震动了一下,又是白慎勉,这次是文字消息:你想让我在你门外站一夜吗? 这种事他不是没干过。 周绵想起之前那几次他灰扑扑满眼红血丝的样子,还是起身给他开了门。 倒不是心疼他,只是担心他那样让别的人看到徒惹是非。 毕竟她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门外,昏暗的光线下,白慎勉头发凌乱,脸色疲倦。 “有什么要紧事吗?”周绵只扫了他一眼就没有再看,转过身想给自己套件衣服。 这尊大佛一请进屋,再想打发就难了,她得做好折腾半宿的准备。 结果刚刚踏出一步,白慎勉就从背后拥住了她,漂亮精巧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上,嗓音里带着委屈的鼻音,“绵绵,你是不是变心了?” 周绵脑子里懵了一下,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和苏柏在一起了? 不不不,如果知道了他不会是这么个反应。 与其明天当着白母周母的面说这番话,不如趁当下这个机会告诉他,还省去了可能被抖露关系的麻烦。资源来自-微信公众号-朱迪推文啦 周绵知道以白慎勉的脾气,直接明说他肯定不能接受,她决定采取摆事实讲道理的基本策略,迂回的来达到目的。 “白慎勉,我单恋你这么些年,花了多少心思在你身上你也清楚。虽说对你没多大益处,可能还有些烦,但我确确实实是尽力了,毕竟你本来就什么都不缺。”周绵顿了一下,苦笑道:“你倒是缺个男人,可我就算去变性也不能让你喜欢上我呀。” 白慎勉缄默不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不给点反应,周绵一时间也想不到要说什么了。 半响,白慎勉用一种漠然的语气道:“所以呢?” 这货竟然还敢反问我! 周绵被他话里隐隐透出的嘲讽逼出了怒气,她也不打算和他多废话了,“我和苏权,哦不……苏柏在一起了,我俩还亲了。你跟我以后就是清清白白的上下级关系,外加一层老友关系。” 这种时刻叫错名字实在是很削弱气势,周绵本来还自我感觉好不容易在白慎勉面前挺直了一回腰杆,她太痛苦了。 太痛苦了…… 尤其是后来白慎勉把这事告诉了苏柏,苏柏拿着张A3纸让她把他的名字抄满正反面的时候,她的痛苦和悲愤到达了顶点。 白慎勉的表现出奇的镇定,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简洁有力的话,“要是我不许呢?” 感觉到禁锢自己的力量有所松懈,周绵试着挣了一下,竟然很顺利的脱离了白慎勉的怀抱。 她觉得屋里的空气太过浑浊压抑,于是一步步的走向阳台,迎向凌晨清凉的微风,“你不能总是这么自私。我现在26岁,我可以跟你耗下去,可是等到我三十岁、四十岁呢?我也是人,我也会难过。我不想把感情浪费在一个永远得不到回应的人身上。” 白慎勉一个箭步猛然挡在了她的身前,他低下头,脸近的快要贴到她的脸上,“这么多年你没有想通,偏偏遇到他你就想通了,我看你就是变心了。” 周绵沉默了。 再说多少都没用,他根本不愿意正视问题所在。 周绵退后一步,缓缓抬起头,脸上一滴泪都没有,有的只是诚恳和平静,“你说的对。” 白慎勉气的浑身发抖,猩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的瞪着她,似乎她再敢说出下半句话,他就会冲过来把她撕了。 可周绵从来不怕他,只是心疼他,为了这个她爱的男孩可以不断地委曲求全。 就算是现在,看到他难过的样子,还是会不忍心。 她叹了口气,转过身走回屋子,“外面风大,我们进去说。” 走了几步,身后没有动静,她回过头,白慎勉直愣愣的杵在原地没有跟上来。 周绵这才注意到,白慎勉穿的是她去年生日时送给他的粉色真丝睡袍,他当时还嫌太娘气直接扔到地上。 她的视线下移,看见白慎勉两条大毛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而那家伙仍执拗的鼓着腮帮子瞪她,那双眼睛没有了平时不可一世的倨傲,布满了红血丝和隐约的泪光,像是在控诉她的无情。 ??? 不能日更的我太辣鸡了。(??ω?? ?) 25 你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 周绵拧了拧眉峰,心里面升起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别看白慎勉体型高大健壮,大手一张能把她整张脸盖起来,还有富余的。 过去他一和周绵闹矛盾,或者是意见相左的时候,这混蛋就会仗着身高优势强搂住她,把大巴掌糊在周绵正脸上闷的她喘不过气。 看她像个无力反抗的幼崽似的唔唔叫唤,不知触动了白慎勉哪根变态神经,在她头顶乐不可支,笑的胸腔都在震动。 直到周绵气息奄奄,被捂出了一脸的鼻涕眼泪,白慎勉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愉快的表示愿意妥协让步,然后洁癖痊愈了似的捧着她的脸轻轻啄吻她的鼻尖。 黑眸里闪烁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可恨。 那时周绵装成很气愤的样子,人却老老实实的坐在他大腿上任他亲吻,暗暗捏着拳头强自按捺雀跃的小心思。 这种特殊待遇只有她能享受到。 所以说……这人分明就是喜欢自己的。 类似于这样的幻觉,陪伴她度过了很多个在心冷和孤独中煎熬的日子。 立冬后,天气进一步转冷,白慎勉的妈妈不止一次的在电话里叮嘱周绵要备好各类感冒药,多多关心一下她儿子的身体状况。 与硬朗的外表相反,白慎勉极度畏寒,偏偏又爱耍酷不愿穿的太笨重。以前在家上学的时候,白母会为他准备一壶暖胃驱寒的姜红茶,再在背、腿、腰部分别贴两个暖宝宝,才肯放心让他出门。 现在白母鞭长莫及,只能让周绵承担起照顾他的重任。 天刚蒙蒙亮,还没到上班时间,周绵就得提前爬起来,睡眼朦胧的按照白母给的配方煮新鲜的姜红茶。 因为白慎勉既不肯喝外面卖的,也不喜欢喝过夜的,说味道会不够醇厚。 她的悉心照料很快有了成效,白慎勉不会再一离了暖气就手脚冰凉,也不会被冷风多刮几趟就头疼脑热,咳嗽个不停。 此时此刻,周绵眼神平静的凝望着白慎勉冻得铁青的脸,忽然就觉得有点可笑。 但他既然愿意牺牲自己的健康跟她扮可怜,她怎么着也该给点面子。 周绵扫视一圈脚下,找到自己刚刚扔掉的那条厚实的羊毛毯,拿在手里冲白慎勉晃了晃,“离天亮没几个小时了,你应该也没睡好,披上它回去补一觉吧。” 白慎勉把上翘的嘴脸强压了下去,冷冷的撇过头,看样子是不领情。 周绵已经习惯了他经常性的闹别扭,转身踏着从容的步伐走进室内,劝都懒得劝。 白慎勉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口,眼底划过一丝黯然。 周绵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中,望着白慎勉伫立在北风中的高大身躯,胸口莫名有些发堵。 白妈妈还在s市,如果白慎勉因为在她阳台上站了一夜冻病了,不知道会怎么埋怨她。 白阿姨一直对她很好,现在还把苏柏介绍给了她。 她坐卧不安的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妥协的爬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到白慎勉跟前。 白慎勉头发蓬乱,嘴唇发白,是难得一见的狼狈姿态。 见她出现了,飞快的把脸转向一边,只留给她一张冷峻的侧颜。 周绵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几乎占掉了她人生中三分之一的时间,哪会看不出他在期待什么。 周绵摸了一下他的手,果不其然,冷的跟石头一样。 但奇怪的是,她心底竟然是一片漠然的。 “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我还是会在公司上班,我们还是朋友。”总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周绵斟酌着语句,“我知道你习惯了我的陪伴。但其实我工作能力不算出色,做的菜也很一般,在床上也只会那么几个花样,很容易就能找到代替品的,比方说你请个保姆……” “然后呢?”白慎勉脸色难看的出奇,像是恨不得吃了她,“再找个花样多的床伴?” 周绵知道这时候不该再刺激他,但在心中积了许久的酸楚还是迫使她脱口而出,“你不是喜欢霍权吗?你去找他呀,我相信他一定很乐意的。” 白慎勉不敢置信的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他是我哥。” 周绵猛然泄了一口气,她扶额摇头,语无伦次的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总之是谁都好,你去找个愿意亲亲摸摸不做爱,还能整天围着你团团转的人吧。虽说傻逼到我这种程度的人可能不多,但没准就被你碰上了呢?” 周绵抱着头蹲在地上,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喋喋不休的怨妇,她讨厌这样,连最后的骄傲都无法维持住。 白慎勉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硬生生把她的脸扳了起来。 他打量了一会周绵的脸,突然笑了,“说的这么委屈,还以为你会哭呢。” 周绵看着他白森森的牙齿,被他的态度弄得摸不着头脑,畏惧的缩了缩脖子。 果然,白慎勉的表情毫无征兆的冷厉起来。他带着满身戾气将周绵打横抱起,用蛮力遏制住她的挣扎,一步步走进屋子,将人重重地压在床上。 周绵整个人都笼罩在白慎勉的阴影下,她心里一慌,拼命想要从他身子底下挪出去。 白慎勉一把抓住她的手摁在他的性器上,隔着一层内裤,能感觉到里面原本软趴趴的一根有了点变硬的趋势。他的眼神像匹恶狼似的,用威逼似的语气道:“你不就是想让我操你吗?行啊,你自己来。” “你是不是有病?放手!”周绵是真被他恶心到了。 她嫌恶的把手往回抽,但怎么敌得过他的力道,白慎勉就跟和她较劲似的越按越紧,鼻息也粗重了许多,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嗯……” 竟然发出这种这种臭不要脸的声音…… 周绵真想拿脚往他脸上踹,能踹多狠踹多狠,以前怎么没觉得他发起情来跟个变态狂似的,“我真是眼瞎了才会喜欢上你。你再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把你命根子拧断了拿去喂狗!” 白慎勉被她脸上不加掩饰的厌恶和仇视刺痛了,明明以前那么迷恋他,被他牵牵手摸摸头就会开心的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现在却用最恶毒的话谩骂他。 “想我放手?”白慎勉有点扭曲的笑了起来,阴沉沉的道:“行啊,你不是讨厌我吗?你放心拧,拧断了我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他真的疯了。 周绵不想和他继续这场幼稚的争吵,冷冷的偏过头,竭力忽视掌心里逐渐膨胀的肉棒。 白慎勉被她全然不在乎的模样激怒了,他得寸进尺的解开睡袍带子,刚把衣服领子扒掉一侧,周绵转过脸怒目而视,“你还没闹够吗?” 白慎勉的动作僵住了,裸着一片精悍的胸膛和半边性感的香肩,薄唇抿成一条线。 忽略按在胯下的手,委屈的模样像是受了什么欺负似的。 人还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周绵气笑了,“好啊,你要我拧断是不是?你逼我的。” 她用指腹摸索了一下,找准接近根部的位置用指甲轻轻挠了挠。 “哈啊……”白慎勉倒吸了一口气,大腿筋肉一阵痉挛,压在她手背上的力道也因为吃惊松懈了一点。 周绵趁机反客为主的握住那玩意,用力捏了捏。 白慎勉痛的闷哼一声,小兄弟却像是对即将到了危险浑然不觉,亢奋的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液,沾湿了深色的内裤。 明明是想惩罚他,却反而把这人弄舒服了。 周绵沉下脸,心里十分不甘,隔着紧缚的布料不方便操作,她索性将手伸进内裤边沿想拽下来。 结果刚露出个紫红的龟头白慎勉就害怕了,他牢牢的攥着她的手不敢放,偏偏面上还不肯表现出来,倨傲的抬着下巴睥睨着她,只有微微颤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的色厉内荏。 26 愧疚 周绵使劲拽了拽,没拽动。 “你抓着我手我怎么拧?” 白慎勉的神色略带窘迫,错开脸默不作声。 好半响,他才像是极难以启齿的张了张口,“周绵,你别这么对我。” 对于他来说,其实已经是在示弱了。 如果是以往,周绵可能也就心软放过他了。 想与这样心高气傲,脾气又恶劣的男人长期维持一段稳定的关系,不断地迁就和忍让是必然的。 而这个男人在外理智果断,雷厉风行,却单单在她面前显露出孩子气的一面,这种甜蜜的被信任感让周绵甘之如饴。 可人的耐性总有被磨尽的一天。 这样的日子谁爱过给谁过去吧。 周绵也就温温和和的笑了一下,神情娴静,“那好,你放手,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白慎勉心头一紧,直觉接下来的“谈谈”绝不会是他想听到的内容,但现下的情形也容不得他多考虑,为了小兄弟的安危,只得先松了手。 “谈什么都可以,但如果是分手的事,休想。” 他话音刚落,周绵嘴角牵起一个狡黠的笑容,揪住短裤的松紧带向外拉扯,好歹也是制作精良的德里克牌内裤,弹性很不错,绷到丁丁上肯定够劲。 不久前才和几乎可以称的上陌生人的苏柏飞速确认了恋爱关系,转眼间就和别的男人深夜逗鸟什么的,对于周绵这个良家妇女来说还是有些破廉耻。 像现在这个办法就很好,既能达到让白慎勉痛苦的目的,又不用亲手碰到他的二弟。 苏柏头上也就不会绿到反光了。 白慎勉脸色都变了,他紧张兮兮的道:“你要做什么?” 周绵瞅着裤裆里那根歪斜着的肉棒,强迫症犯了,特别想把它摆正,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苏柏的名字后,她打消了念头。 “听说男人那里挺脆弱的,我手一松估计能把你疼哭。”周绵诚恳的劝说道:“所以你老实一点,不要再试图干出违反妇女意志强行发生性关系的事,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周绵觉得她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特有气势,默默为自己点了个赞。 白慎勉脸色发青,死死的盯着她。 他心里肯定翻江倒海了,让你耍流氓。 周绵轻哼了一声,口吻平淡,“白慎勉,你我的事,称不上分手,我们压根没在一起过。” 迷离的灯光给他的欲露不露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晕,五官深刻菱角分明,肌肉线条像猎豹一样流畅富有张力。 无论骨相还是皮相,皆是绝佳,这个人确实有男女通杀的潜质。 想到自己的小男友,周绵尽量不把眼睛瞟到不该看的地方。 哼,白慎勉这个大丁丁的辣鸡。 虽然还没看过,但她坚信苏柏的身材肯定更好,而且不光给看,还给吃。 就很棒。 周绵严肃着小脸,接着刚才的思路说了下去,“就连所谓的性伴侣,也是名不符实……更何况,再那样折腾下去我就要被玩坏了。” 昨夜那次苦求不得的性饥渴真是把她搞怕了,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白慎勉扯了扯嘴角,笑的很难看,“所以你才想抛弃我,好去和苏柏真枪实弹的做爱?你敢的话,信不信我杀了他。” 如果说过去白慎勉旺盛的占有欲还能让周绵感到甜蜜,那现如今则已经腻味到胃里犯恶心的地步。 她连个嘲讽的眼神都欠奉,面无表情的将脸转向一侧,“不是苏柏也会是别人,我总归是要离开你的。” 气氛凝固至了冰点。 白慎勉捂住双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的呢喃道:“可周绵,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周绵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嗯,我对你好吗?” 白慎勉挪开手,垂下头深深的注视着她,缓缓点了点头。 “我也希望有个人能像我对你那样,用心的对我好。”周绵说这话的时候神情真挚无比,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白慎勉却奇异的听出了一丝淡淡的悲伤。 这种轻描淡写的伤感瞬间击中了他整个人,像一根带刺的藤蔓缓缓缠绕住他的心脏,难以描述的愧疚压抑的他喘不过气。 白慎勉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对她不够好吗? 他给了她普通人在这个年纪不敢想象的财富,给了她稳定清闲,不需要耗费太多时间和心力的工作。 但这些却是她以最好的青春年华和成为编剧的梦想作为代价换取的。 可能,还不如他偶尔的关心和拥抱来得让她开怀。 白慎勉忽然间明白了周绵的意思,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就不该还妄想着干涉她将来的生活。 他记得三年前,为了方便能时时刻刻享受到周绵的贴心照料,他提出和她同居。 周绵拒绝了他。 他无法理解,耐着性子告诉她,住在一起后,上下班接送起来会更便利,房子会有人定期打扫,她除了做几顿饭,不会太辛苦,可周绵还是不答应。 他气急败坏的踹翻了椅子,质问她原因。 周绵大约是难过的,她的眼睛里有泪光,但脸上却含着笑,有些艰难的说:“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到现在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周绵还是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了,只是把偷偷换掉了她卧室门的锁。 他知道的时候还嗤笑了一下。 难道是怕他碰她么? 怎么可能。 虽说,后来看见周绵换下她朴实无华的长袖长裤睡衣,穿着薄的不像话的吊带裙,胸前顶着两个激凸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 他确实没有按捺躁动的欲望,在她锁门的前一刻抵住了门,将人扑倒在了她的小床上。 “故意的,你就是故意引诱我的,你怎么这么不知羞。”他咬着牙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将吊带扯下肩头。 这个女人软的像一滩水一样,稍微用点,力就能压坏似的。 白慎勉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力道,一股怪异的燥热感在下腹部燃烧着,逼迫他对面前的人做点什么。 周绵无语的说:“你把空调开那么高,我热的都长痱子了,在家里还不能穿的清凉点么?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眼前是女人白花花的资源来自-微信公众号-朱迪推文啦肉体,白慎勉神色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周绵还在锲而不舍试图把衣服穿回去。 她抗拒的样子让他不悦,索性制住她的双手,低头将脸埋了进去。 那是他第一次亲吻她的乳房,又香又软,皮肤很滑,很温暖。 白慎勉有点上瘾。 乳尖一痛,周绵叫了出来,声音细细的,像是舒服又像难受,她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嘴也闭的紧紧的。 白慎勉被这声呻吟勾的骨头都酥了,禁不住想做些更过分的事。 从嫩嫩的小肚皮一直亲到大腿内侧,他却倏地停住了,像是猛然回神,起身拢住散开的衣襟。 转身之际,周绵衣衫不整的拉住他的胳膊,卑微怯懦的,嘴唇被他亲的红肿不堪,连乳头上都还留着他的牙印,“为什么不行呢?就因为我是女人么?”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她的样子着实可怜,胸口闷闷地疼了疼,蹲下身替她拉上睡裙吊带,温声道:“早点睡。” 他走后,周绵在门后蹲坐了一整夜,望着黑漆漆的房间,流了很久的泪。 之后,无论白慎勉怎么威逼利诱,周绵坚持搬回了她的小公寓。 # 来自一个辣鸡无意义的忏悔,下次不立fige了。 27 虚情假意 她离开的时机选择在了天色将明未明之际,料想是为了趁着他熟睡,静悄悄的走。 恰巧那段时间游乐园改扩建工程出了重大纰漏,他白天要在几家企业间往返奔波协调,商议补救方案和善后事宜,夜里还有成堆的文件等着处理,可谓是心力交瘁。 周绵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搬走。 她是不是成心不让他舒坦? 没看到他都瘦了一大圈么?!一点都不关心他的死活。 白慎勉忿忿不平的捻灭了一根烟。 于是当周绵借着一点影影绰绰的月光,拎着箱子蹑手蹑脚的走到玄关处,刚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室内无声无息的亮了起来。 “你想去哪?”男人的声音异常嘶哑。 ……吓得昏古七。 屋子里有股浓浓的香烟味,周绵平定了下心神,转身的时候看到,白慎勉神色萎靡,下巴上还带着新长出来的胡茬,身形不稳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累成这样,不好好在卧室里睡觉跑到客厅里干嘛?明天还有一大堆麻烦事等着你忙活呢。”周绵注意到他干燥起皮的嘴唇和吞咽口水的动作,掐着手心忍耐住没跑去给他倒水。 白慎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余光扫过周绵手中的行李箱。她来的时候带了很多东西,走得时候倒只有小小的一包。 也是,她带的都是一些生活用具,像煲汤用的砂锅、洗碗机、挂烫机之类都是她来之后买的,本就没有多少她自己的私人物品。 换言之,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在他这久住。 想到这里,白慎勉的脸色更差了,眼角眉梢都是怨气,“虚情假意,你要是真心疼我就该留下来照顾我。为了看住你,我今天连一个小时都没睡到,看东西都有重影了。” 本以为说完这番话,周绵就会噙着悔悟的泪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抱住他,然后柔声细语的哄他回卧室睡觉。 这个女人别的优点不是很突出,但是身体娇娇软软的,抱起来非常舒服,哄人入睡的时候声音和拍在后背的手也很温柔。 他连矜傲的表情都准备好了,周绵却像根木头桩子似的立在原地不动。 几秒后,她蹲下身,慢慢往自己白皙的脚丫上套高跟鞋,“我会通知助理把会议推迟两小时。你现在回去睡觉,实在睡不着的话床头柜里有安眠药。” “你……”白慎勉气的眼前发黑,长腿一迈就要抓人。 换完鞋,周绵安静的站着,没有要躲的意思。 她的下一句话却让白慎勉气势汹汹的步伐顿住了。 “我知道,同居对你来说仅仅在于多了个深谙你饮食习惯的老妈子……” “周绵。”白慎勉拧眉打断了她,“你是我的家人。” 周绵愣了一会儿,捂着脸笑了出来。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出她的声音略带哽咽。 “可怎么办呢白慎勉,我不想做你的家人,只想成为你的爱人。” 这大约是除高中那次之外,长久以来她最为露骨的告白了。 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白慎勉像是被捉住痛脚的兔子,一下窜的老远。回过神后,他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就算让你做了我的女朋友,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也不会变,何必弄得那么复杂。” 周绵的脸唰的惨白,她微微蹙着眉,歪了歪脑袋,困惑的看了他几眼,泪水突然就落了下来。 她上前一步伸出手,几乎就要碰到他的手指,“白…白慎勉……” 指尖相触的刹那,他如遭电击,猛的抽回手,堪堪别过眼不敢再看她,“这么早你打不到车的,我醒过来之前你哪里都不许去。” 丢下这句话,他三步并作两步跨入起居室,倒像是落荒而逃。 今时今日的白慎勉望着身下一脸厌憎赶他出去的女人,心脏剧烈的抽痛了几下。 如他所愿,周绵总算不再痴心妄想着做他的爱人,而是安心的退回了朋友的位置。 接受不了这种定位的人的反而成了他。 见白慎勉垂着头久久不语,表情也有些奇怪,周绵已经懒得再去揣摩这人的想法,只当他无话可说。 她抬头望向泛青的天幕,有些焦急的想着,万一白慎勉这个混蛋硬生生跟她耗到天亮,被苏柏和两人的妈妈看到他从她房间走出来,真的是有口难辩。 恐怕和苏柏刚刚建立的,还不咋坚固的革命情谊就这么碎裂掉了。 气得昏古七…… 周绵哭丧着脸推了推面前那排漂亮坚韧的腹肌,“当我求你了,你走吧。” 白慎勉庞大的身躯像座小山似的岿然不动,只一味用双情绪复杂难辨的眸子深深的盯着她不放,周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兄弟别冲动,至少别在这冲动。 周绵深吸了口气,轻轻松开了他的内裤,遮住了那根雄赳赳的巨物…… 仅是肉体上的疼痛对她来说毫无意义,何况她也确实没有当s的癖好,阴茎惩罚play什么的总觉得怪怪的…… # 特么之前写的都没用上,都留到下章了…… 好短小哇,(′ . .? . `) 现在还在办公室,要走夜路了……不然再加长点。 28 情敌 粗粗涨涨的孽根撞在肚脐下方的阴毛上,有点瘙痒,白慎勉低头看了一眼被内裤勒出形状的小小白,眼角一抽,特别想把手伸进去调整一下位置。 但碍于动作不雅,他只能强行把不适感压下去。 周绵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还不带着你的老二滚?” 白慎勉皱了皱眉,什么叫带着他的老二滚?他还能把老二留下来再滚? 见他没有半分走人的意思,周绵有点生气了。 软话硬话都说尽了,白慎勉还是死心眼的霸着她不肯松口,他思想觉悟怎么就这么低呢? 早上他被逼着相亲,冲白母吼的那句话还尤在耳—— “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任何女人结婚。” 除了自私的占有欲,他什么时候能真正替她考虑一下? “你不走我走。”周绵忽视从心头泛上鼻尖的酸意,吭哧吭哧的企图绕开白慎勉爬下床。 白慎勉雕塑般僵硬的身躯像是触发了启动按钮,反应极快的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想去哪里?” 周绵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一贯不和,周妈妈每次见了她都是一大通挤兑。从指甲到头发丝就没有一处满意的地方,有些话难听到他一个旁观者都接受不了,周绵经常得消沉个把星期才能恢复过来,她自然不会去周妈妈的住处自讨没趣。 联想到周绵刚才说和苏柏确认交往的话,这个女人难不成是想在深夜里去敲那男人的门? 白慎勉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周绵的穿着,睡觉自然不会穿bra,胸前两个激凸大刺刺的昭显着自己的存在。 他知道掀开衣服,底下的那对奶头有多娇嫩敏感,又有多诱人啃咬,手指按在上面稍微揉一揉,搓一搓就能让周绵气喘吁吁。 白慎勉的脑海中闪过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亲密,每一幕都情色到了极点,他喉咙不由有些发干,体温也升高了几度。 他一个同性恋都忍耐得如此辛苦,好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别的男人有可能把持的住? “你想去找苏柏?”白慎勉难受的胸口发麻,但还要维持平淡的语气,以免澎湃的妒火把周绵吓跑。 其实周绵只是想去酒店大堂坐坐,等这个煞星离开再回来,听到白慎勉的提议眼前一亮,觉得靠谱。 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就这么找上门去会不会太唐突? 那是相当唐突啊,而且根本找不出除了想挨操之外的理由吧! 周绵含泪打消了这个念头,可为了逼走白慎勉,也就顺着他的话佯装出被心事拆穿的样子,磕磕巴巴的说:“才、才没有,我……和他还没发展到那个地步。” 白慎勉的神色果然阴沉了下去,足足沉默了一分钟才咬着后槽牙说:“你可真厉害,才见过人家几次面就同意交往了,你了解他吗?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吗?这些官二代仗着家里的权势,私底下做过多少龌龊事你见识的还少吗?” 周绵想说人是盈盈阿姨介绍的,你妈的眼光你还信不过吗? 但她也清楚跟白慎勉废这些口舌是没有意义的,他存心要诋毁苏柏,“再不济,至少他是直男,喜欢的是女人。” 光这一点,就比你强上千百倍了。 后半句话没说出来,但周绵微昂着下巴,讥讽的表情很好的透露了她的想法。 白慎勉眼睛里跟覆上了层寒霜似的,冷意沁人,他抿唇瞪着周绵,突然笑了一下,“你就这么肯定苏柏不是骗婚gay?这种事网上传的还少吗?用不用我替你试一下?” 周绵的眼睛一下瞪的溜圆,心情沉到了谷底,不可思议的张着嘴说不出话。 试一下?怎么试?试试掰不掰的弯吗? 今天就觉出他俩气氛不对,暗流汹涌的,眼神一接触就跟黏上了似的。 怪不得白慎勉今天频频插嘴抢话,还以为他是吃醋,为此还窃喜了好一会儿。 原来却是对她的相亲对象有意思。 ……呜。 虽然苏柏说喜欢自己,但有白慎勉这个强劲的对手介入,难保不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白慎勉头脑聪明,长得帅身材又好,还事业有成,可比她有魅力多了, 周绵眼眶发涩,她捂着嘴低下头,一摸发觉脸上潮乎乎的。 她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前性伴侣要跑来抢自己的现男友,太特么丧心病狂了。 白慎勉刚才只是气昏了头随口一说,目的是抹黑苏柏在周绵心目中的形象,现在见她垂头丧气的瘫倒在床上,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她莫不是真拿他当情敌了? 真是日了狗了。 白慎勉连解释的欲望都失去了,他一语不发的拉拢衣襟,简单利落的系上腰带,硬着胯下那根驴屌毫不拖泥带水的摔门而去。 # 因为长久的卡文,我又产生了两个脑洞。 并且用半小时码了一千字。 早知道正文这点字是我从昨晚开始扣出来的。 照这个速度,很快就能集齐10个脑洞梗了。 29 冰清玉洁的我 周绵瘪着嘴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无比闹心的睡去了。 为了不被两位妈妈说成懒散邋遢,周免的闹钟定的很早——6点30分。 她下床的时候脑子还是懵的,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微醒过神,暗想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眼皮子像被胶水黏在一起,睁都睁不开。浑身上下的骨头更像散了架似的,站立不稳。 周绵快速的冲了个热水澡,非但没有清醒一点,反而被暖意烘的脸颊潮红,人越发懒洋洋的。 她看了眼时间,老太太们旅途奔波,没准也需要多休息会呢,她趴在床上睡一会应该没事。 “咚咚……” 刚闭上眼睛没超过3分钟,敲门声砰然响起。 周绵拖着沉重的脚步过去开门,一眼就看见苏柏那张斯文清俊的脸正对着自己微笑。 她虎躯一震,连忙站好了,“苏、苏柏。” “嗯,睡的还好吗?”苏柏抬起手,看样子是想揉揉她略有些蓬乱的头发,但顾虑到两人的关系还不算熟稔,又改插回了裤袋。 周绵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手收回去,心里其实有点失望。 她侧过身想把人让进门,喟叹道:“床很舒服,舒服到想死在上面。” 苏柏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他的视线顺着她泛着迷蒙的双眼往下滑,“你满意就好……可看样子,是我把你吵醒了。” 周绵努力克制着打哈欠的欲望,她举起双臂,挺着胸伸展了下睡僵的身体,“没关系,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是件挺愉快的事。” 然后,她满意的看到了苏柏呆滞的表情,和悄然爬上耳根的红晕。 随便撩撩就羞涩成这样,竟然这么纯情的吗? 她见苏柏迟迟没有进门的意思,默念着这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大着胆子轻轻拽住他的袖子,“进来……” 苏柏呼吸声变得有些粗重,缓缓抬起头看着她,略显迟疑地重复她的话,“进来?” ……小伙子很容易想歪嘛。 周绵觉得他可能会错意了,遂真诚的凝视他的双眼,“有什么话进来说啊,走廊里多不方便。” 苏柏尴尬的抿唇笑了笑,“也对。” 结果苏柏半只脚还没踏进来,他背后,从头到尾被无视的很彻底的白慎勉欺身而上,十分不讲究的按着周绵的大脑门把人推回了房内。 门板在眼前“嘭”地合上,伴随着白慎勉恼怒的低吼,“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周绵混沌的大脑迟钝的转了转,后知后觉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一阵哀伤涌上心头。 她妆倒是化好了,睡衣却忘了换,胸前两只小尖点抢眼的不行,怪不得苏柏刚刚的反应那么奇怪。 还以为是被她冰清玉洁的气质惊艳了呢。 就很气。 苏柏在外面等着,周绵换装的速度比以往快了不少,至少比从前白慎勉约她出去在楼下等候的时间要短。 而白慎勉已经做好了久侯的心理准备,他面色不悦的倚靠在墙边,掏出一支烟刚要点上,却被苏柏拦住,告知酒店内不能抽烟。 “……”白慎勉瞥了一眼他挡在面前的手。 苏柏态度温和,彬彬有礼,挑不出毛病。 两只雄性正用眼神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厮杀,周绵披散着一头长发,以“老娘是这条街上最美的妞”的气势插入他们中间,“我换完了。” 白慎勉的脸皮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把烟收回了上衣口袋。 “你还能打扮得这么快,以前怎么让我等那么久?” 周绵的视线还停驻在白慎勉胸口的烟盒上,这人讨厌烟味,除非压力过大心情极度烦躁,才会借助尼古丁控制情绪。 她闻言怔了怔,“啊,我今天提前把妆化好了。” 白慎勉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你跟我单独出去什么时候化过妆?” 周绵摸着下巴作深思状,“大概是内驱力不同,跟你一块出去,时间地点场所什么的都是你定,我都是陪着你玩,连包都要自己拎。” 白慎勉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 他像是无法理解周绵的想法,“你要是不情愿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通情达理吗?” 周绵顾忌着苏柏在一旁,没有接话。 她漠然的表情已然说明了一切。 白慎勉心里一沉,在周绵决定和他撇清关系后,一些习以为常,但却隐藏极深的矛盾渐渐浮出水面,让他措手不及。 苏柏安静的听他们聊完方才回过身,面上看不出情绪,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伯母们在一楼做spa,我先带你们去吃酒店的自助早餐,饿么?” 最后两个字是问周绵的,他慢慢将手伸向她。 真绅士呀,随口抱怨了一下就知道主动帮忙拿包了。 周绵心里的那点由白慎勉引发的郁气登时消散一空,她把包包交到苏柏摊开的手掌上,“夜里几乎没睡,早就饿了。” 苏柏的身体明显僵了僵,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白色女士手提包,笑得有些无奈,迈开步子向电梯的方向走去,“听周阿姨说你喜欢日式早餐,这里的厨师味增汤做的很正宗,你可以尝尝。” 周绵的思维绕了一圈,从味增汤兜回了苏柏的笑容,倏地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要替她拎包,而是想牵她的手啊。 周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细地呜咽,为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感到可惜。 她跟在苏柏空着的左手旁,眼巴巴的望着,男人手的形状很漂亮,指甲修剪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整只手干干净净,不像白慎勉会佩戴一些gay里gay气的装饰品。 等电梯的功夫,周绵趁苏柏不注意,偷偷牵住了他的手。 掌心突然多出一个软绵绵的小手,苏柏却似乎毫不意外,他飞快的瞥了她一眼,将头倾向她低声问:“辛苦费么?” 周绵整个人都僵硬的不行,压根不敢跟他有眼神接触,只能凭本能反应回答,“对呀,我包很沉的,替你分担一下。” 苏柏忍不住笑了一声。 # 啊啊啊~黑猫警长。 番外 被我包养的男爱豆非要强奸我(快点看啊孩儿们,我马上要删了。) 边颜包养了一个没啥名气还身价巨贵的小鲜肉。 从牵手,亲吻到脱光衣服做爱,每一步都要加钱。 而且要求还挺多,年纪不能太大,不能有家庭,不能有生育史,还要向他递交体检报告,确保没有性病或妇科病。 边颜初听朋友提起的时候还觉得可笑,他的屌是金子做的? 等见了真人,边颜才明白他为何能有这么大的自信。 他的屌可比金子值贵多了,光是想到能躺在他身下被进入,边颜掐着大腿,私处一阵痉挛,要高潮了。 钱算什么,我命都给你。 边颜包了覃竞一整天,初夜,天价。 哪也不去了,搁屋子里待着,让男人站稳,扒了他裤子,臀部窄而紧实,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盛着根让女人欲仙欲死的东西。 边颜眼睛都看直了,扬起细长的鞭子抽在他屁股肉上。 覃竞屈辱的咬着牙。 又抽了几下,覃竞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前方的性器慢慢抬了头。 边颜很惊讶,“你这么骚的么?” 覃竞敛眉垂目,一声不吭。 边颜没经验,估摸着力道有些重,拽下他的内裤检查,饱满的两瓣臀肉上一片斑驳的红痕。 边颜咽了咽口水,上肉摸了两下,又捏了捏。 钱都花了,不做完全套不划算,边颜踮起脚尖贴上他的嘴唇。 覃竞的唇很凉,边颜磨蹭了一会儿,撬开齿缝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 他的舌头濡湿柔韧,冷淡的接受着她的触碰,口齿间有淡淡薄荷的香气。 边颜感觉还挺舒服的,心脏“怦怦”跳的感觉也很刺激,攀着他的肩膀汲取他的唾液。 直到覃竞反吻回来,力道相比她的僵硬和不熟练要激烈的多,边颜没有喘息的空间,挣扎着推开了他,被亲的脑袋一片眩晕。 等真做的时候,覃竞将边颜的腿掰到极限,掐着腿根把他那根驴屌塞入她紧致的不行的小穴,硕大的肉块进进出出,又酥又涨,阴毛刮擦着阴唇,有点痒。 边颜被操的直翻白眼,太、太激烈了。 总算熬到他射完精,覃竞趴在边颜身上休息了片刻,还未餍足的性器不一会又在穴肉的吸吮下硬了起来。 他把阴茎拔出来,摘掉避孕套,撕开一个新的正准备换上。 边颜觉得自己里面都快被磨破皮了,连忙阻止道:“我、我不行了。” 覃竞的动作僵了一下,低头看着她,“你包了我一整天。” 那你也不可能真做一整天吧? 边颜急忙把张开久了不太听使唤的两条腿合了起来,“我、我已经满足了。” 覃竞已经把避孕套戴好了,大屌虎视眈眈的对着她,闻言沉默了片刻,“满足了?” 边颜把自己蜷缩起来,“是的,我是你金主,做不做由我说了算。” 后来边颜黑心的老爸破产,人还被抓进了监狱,她落魄到身上仅剩30块钱。 彼时已经当上影帝,一部戏的片酬就有好几千万的覃竞还算有良心,给她提供了一份生活助理的工作。 还包食宿,虽然只有一餐,住的是他的大别墅。 某一天,剧组杀青,导演设宴庆祝。 覃竞喝了点酒,回到家抱着她,情到深处忍不住亲吻,边颜一边承受一边在心里算着价钱,一个月工资不够,还得再搭一个月进去。 覃竞亲的兴起,把手伸进边颜衣服里抓着奶子揉搓。 边颜痛并快乐着,不知道揉胸服务是附赠的还是收费的,她下个月已经只能吃泡面配榨菜了。 覃竞下体胀的快爆炸了,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干死在床上,他解开皮带。 边颜特别惊恐,“你别脱裤子啊,我没钱了。” 覃竞:“……” 边颜连连后退,“我真的没钱了,我现在很穷的。” 覃竞咬牙切齿,“先欠着。” 边颜看着欺身而上的男人精悍的八块腹肌,和自己快被撕成碎片的花衬衣,声音里有了哭腔,“你……你不能强买强卖啊。” # 你们说这个要不要开坑写成中篇啊? 30 吃醋 “叮!”电梯门开了,里面寥寥几个人,有男有女。 白慎勉冷着脸大步越过两人,率先进了电梯。 苏柏和周绵也陆续走了进去,他护在她背后,隔离了她和别人的接触。 白慎勉过于炙热的视线让周绵如芒在背,和苏柏的亲昵就显得别扭,她不自在的挣了挣,下意识的想把手抽回来。 苏柏的气息微微凝滞,他用力捏了捏周绵的手,还是选择了松开。 就在周绵担心他因此生气的时候,苏柏温热的手掌覆在了她的腰侧。 周绵心里一颤,她抬起头,苏柏的唇就恰好贴在了她发心。 不光是白慎勉,电梯里的其他人也觉得眼睛快被亮瞎了。 大清早秀恩爱啊,这粉红泡泡冒的,人都要给熏醉了。 餐厅位于一楼,轿厢内的几个人刚好也去那用餐,门一开齐刷刷涌了出去。 白慎勉一马当先的走在人群前头,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眼底青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饿的。 估计是这里的食物确实好吃,虽然品种丰富,光从国家就划分出了数十个区域,可供选择的范围非常广,但餐台后面几乎都排着队。 周绵还没来得及把房卡递给工作人员,就被一个机灵的早餐领位员毕恭毕敬的请到了一处采光良好的座位上。 苏柏毕竟是老板,他们刚坐下没一会就看见大堂经理诚惶诚恐的疾步穿行过来,躬腰询问他们想吃点什么,他亲自给他们端来。 苏柏不假思索的报出几个菜名,竟然都符合周绵的喜好,看来他在见面前确实做足了功课。 轮到白慎勉的时候,这个挑食的家伙臭着一张脸,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随便。” 在餐厅还能随便? 经理敏锐的察觉出气氛不对,尴尬的打了个哈哈。 “那我向客人您推荐英式扒蘑菇和加拿大松饼,都是厨师长的拿手菜,好评率很高。” 白慎勉吃蘑菇过敏。 周绵眉头一皱下意识想提醒,却发现这货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显然是在等她替他开口拒绝。 你自己没长嘴吗? 新男友就在一旁坐着,再表现出这么了解白慎勉的体质显然有些奇怪,周绵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白慎勉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像是不敢相信她竟然能狠心到这种地步,他强行忍下鼻头的酸意,咬着牙说:“行,就按你说的上菜。” 头发抹的锃光瓦亮的大堂经理喜呵呵的连连点头,捧着标记好的菜单离开了。 大不了待会不吃就行了。 白慎勉基本不能吃任何食用菌,哪怕量再少也会浑身起红疹,奇痒无比,把他两只手绑起来他能从床上滚到床下,到处找地方蹭痒。 想必他也不会让自己遭那份罪。 苏柏大约是个不习惯主动的人,他踌躇了好一会抓住周绵放在餐桌上的手,五指张开与她交握,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好像费了他很大心力,周绵甚至隐约听到他松了口气。 这么害羞的男人,不知道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脱他自己的衣服就得花半个小时吧? 更别提帮她解开内衣暴露出乳房和下体,估计会紧张到手抖吧。 但是下面却硬成了铁棍。 插进去的时候会不会羞涩到眼泛泪光不敢看她? 望着苏柏透出浓浓禁欲气息的侧颜,周绵综合此人的性格和交往时的表现,觉得自己的意淫非常靠谱。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苏柏不解的问。 周绵猛然回神,惭愧的低下头,觉得自己越来越污了,都是被白慎勉馋的。 苏柏暗暗舒了口气,不露声色的换了个坐姿。她的眼神太露骨了,让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联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上,差点就要起反应了。 菜上来了,周绵没吃几口,假装不在意的抬起头瞄了眼白慎勉。 他拿着刀叉,如临大敌望着眼前的色泽诱人的耗油扒蘑菇。 就知道他不敢吃,饿着吧。 周绵吃得更欢了。 苏柏状似不经意的问:“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嗯?”周绵叼着勺子,斟酌了片刻,她名义上是采购经理,实际工作任务慢慢被白慎勉移交到了她手下几个老职员手上,每天除了上下班打卡,处理点杂事,其实可去可不去。 尤其现在白母和周母来了s市,她不陪她们玩两天也说不过去。 反正顶头上司就在跟前坐着,情况他也了解,周绵笃定他会同意,“反正我也没什么要紧事,请个假没问题吧?” 白慎勉板着脸,语气一点也不友好,“当然有问题,临近年关大家都快忙得脚不沾地了,你还想请假谈恋爱?” 说着,他嘲弄的看了眼苏柏。 这在周绵眼里却成了放电,她危机感激增,把脑袋向苏柏靠了靠,耳朵几乎贴在他脖颈上,“可是盈盈阿姨昨晚要求我陪她在这住两晚上,你还答应了。” 苏柏低头看了看她,抽出张纸巾替她擦了擦油乎乎的嘴。 这和谐的画面却让白慎勉膈应的不行,他胃里冒着酸水,头上绿云罩顶。 放他们两个朝夕相处几天指不定就开房干上了,连地方都不用换。 周绵的处他都舍不得破呢。 白慎勉痛下决心,一定要带走她。 他视死如归的望着餐盘里鲜香可爱的蘑菇们,用叉子叉起一个就往嘴里送。 周绵整颗心都吊起来了,她倏地起身,挥手打掉他手里的叉子,“你是不是疯了?你就这么想住院吗?” 白慎勉冷冷的看着她,额角的青筋暴突,“除非你跟我回公司。” # 苍凉的夜色是我的爱。 31 幼稚的男人 1 周绵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苏柏没想到外表稳重的白总,竟然会幼稚到用身体健康威胁员工上班,不由诧异的挑了挑眉。 白慎勉心虚的偏过头。 周绵端起柠檬水漱了漱口,拎起包就走,眼不见心不烦,“你随便吃,我不管你了。” 白慎勉薄唇紧抿,握着叉子的手微微颤抖。 她没走几步,又调头回来了。 白慎勉料定了她不可能真的不搭理他的死活,一声冷哼含在喉咙里,只等她示弱。 谁知周绵径直走到苏柏跟前,手略带犹豫的搭在他肩膀上,“你不和我一起吗?” 苏柏放下还插着小笼包的筷子,慢条斯理的用湿巾擦了擦手,一起身周绵的俯视就成了仰视。 白慎勉也倏地站起身。 说实话,生活中身高超过一米九的男生还挺不多见的,现在一下就出现了两个,还都是优质的俊男,此刻剑拔弩张的对峙着,登时吸引了一大票人的目光。 周绵余光瞟见几个年轻女孩满面红光掏出了手机偷拍。 “小受出轨女人被小攻捉着了吗?” “名场面啊,修罗场赛高!” 周绵:“……” 果然被YY成了女炮灰么,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要和白慎勉抢夺跟苏柏的交配权么! 周绵悲愤的握拳。 一个驼着巨大登山包的男孩端着满托盘的食物,从她身旁擦肩而过。 周绵今天穿了双鞋跟足有八公分高的长靴,被撞的崴了一下脚。 “对不起啊美女!”男孩子头也不回的道了个歉,他也没法回头。 过道不宜久站,周绵没办法,只好说:“我看你东西还没吃完,你先吃吧,一会到我房间找我。” 苏柏握住她的手,微微收紧力道,眼镜片在阳光照射下反光,看不清神色,“我吃饱了,我们走。” 白慎勉气的又想踹东西,但考虑到这是公众场合,硬生生忍住了。 “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他压低了声音质问道。 年轻女孩捂嘴低呼,“小攻要抢人了!” 周绵嘴角抽搐,“你们眼拙啊!他哪里是攻啊,他分明是受吧!智残身坚忘我作死受,你懂?” 女孩兴奋的说:“官方认证吗!真的是一对基么?” 苏柏大概是怕自己名誉受损,搂着周绵的腰解释道:“不,我是她男朋友。” 周绵一时虚荣心爆棚,她装作习以为常的样子,好像和苏柏交往了很久而不是昨天才刚认识似的,“要让她们把照片删掉吗?” 苏柏默默的凝视了她片刻,唇角微勾,“这倒让我想起了些东西。” 周绵疑惑,“什么?” 他笑着摇了摇头,对那两个女孩略一颔首,“只要不滥用,照片你们可以留着。绵绵,走吧。” 其实周绵也不知道去哪,她只想离白慎勉远一点,想起昨晚途径顶楼露天餐厅的时候看到一个服务酒吧,她点了点头,“嗯。” 周绵离开的时候,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很快被苏柏挡住了,她没多想。 电梯里,周绵给自个老妈打了个电话,“妈,你们还要多久?” 电话很快接通了,周母不耐烦的语调听的周绵心惊肉跳,“催什么?我伺候了你一辈子就不能多享受会?” 问一下有这么大罪过吗…… 周绵局促的啃着指甲,“我也不想耽误您老享受啊,可白慎勉他非要吃蘑菇,我拦都拦不住。” “什么?他脑子坏了?”周母惊呼一声挂掉了电话,估摸着是去通知盈盈阿姨了。 周绵轻吁了口气。 “看来你还是很担心他。”苏柏倚靠在轿壁上,微昂着下巴睨着她。 周绵心里“咯噔”一下,“我是为了稳妥起见,也不是特别担心。” 苏柏眼里透出点笑意,“很紧张?怕我误会?” 周绵怔了怔,也对,苏柏不是傻子,他早就看出端倪了。 “我和他……”她顿住了,不知从何开口。 “我听伯母说起过几回,大致了解你们的情况。”他敛眉垂目,摘下眼镜揉揉了眉心。没了遮挡,他的眼睛里有一股潋滟的水汽,“我有自信能对你好,给你一段正常、健全的男女感情。呵,其实见面之前还担心你对他死心塌地,想要打动你会很困难。” 周绵贫瘠的小心脏猝不及防涌入一股暖流,她很不适应,望着男人的眼中,却多了些不可名状的内容。 “绵绵,我很开心。”苏柏唇角的笑意很淡,“但在你眼里,我还是个陌生人。” 他手指在25层按钮上轻轻摁了一下,电梯顷刻停住了。他拉住尚在恍神的周绵,缓步迈出开启的门,“不去酒吧了,带你去我房间看个东西。” # 这个星期就放假了,届时多更一点。 真的很对不住追文的小天使。 32 当着他的面扒光你的衣服 1 周绵才踏进去,苏柏就利落将门反锁了。 “……”周绵克制着自己不要想歪,但总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苏柏手心都冒汗了。 体温也有上升的趋势。 “你先坐。”苏柏安排周绵在客厅的沙发上等。 周绵攥着他的手指不肯放,神情忐忑。 苏柏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意味深长,“你应该不会讨厌。” 他转身进了主卧,大约两分钟后,手里托着台苹果笔记本坐在周绵身侧。 瞄到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周绵头皮一炸。 苏柏修长的中指在空格键上敲击了一下,视频开始播放了。 视频中的女孩穿着高中校服骑跨在男人胯间,正坐在关键部位上,脸颊潮红气喘吁吁。 男人的表情很隐忍,右手探入她的衣襟,维持着一种僵硬的姿势抓握着她的胸部。 这一小段视频给周绵带来极大的冲击,苏柏现在的气质和视频里的他差别挺大的,以至于她竟然没有认出来。 但更让她震惊的是,苏柏竟然还保留着这段早该销毁的视频。 这毕竟记录了他曾经受过的屈辱,她还记得他那时消沉气馁的模样。 周绵侧过头看了一眼苏柏。 他倒是看的认真。 ……不知道这货私底下反复回放了多少遍,原来盈盈阿姨口中的念念不忘是这个意思。 她已经不忍直视屏幕中一脸淫荡的自己了。 不到一分钟的视频很快结束了,周绵尚在呆滞。 苏柏大概也有些尴尬,他不敢看周绵的脸,“看清楚了吗?用不用再放一遍?” 周绵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又迅速的按下了播放键。 “……” 周绵连忙按了暂停,然后把电脑盖给合上了。 苏柏定定的看着她,“现在记起来我是谁了吗?” 周绵说:“我还真没把你俩联系到一块……” 她顿了一下,“你现在变化挺大的,看着是个特沉得住劲的,以前给人感觉很忧郁。” 苏柏沉默了片刻,“后来我在沧城找了你很久,夜场也让人盯着,你却没再出现。” 周绵有点惊讶,她回忆了一下,“朋友出了事,她待不下去,我们没两天就回s市了。” 苏柏笑了笑,“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 “补偿?” 苏柏静静地看着她。 周绵忽然就理解他的意思。 苏柏贴近她。 双唇相触的瞬间,周绵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第一个和除白慎勉以外的男人接吻,挺刺激的。 苏柏的大掌扶住她的后腰,把人按了回来。 他的唇有点干,很软,带着几分试探的味道,吻的含蓄而轻柔。 不同于白慎勉的霸道掠夺,一沾嘴恨不得把人活活吞进肚子,每一次亲完都像死过一次,呼吸不上来。 弄得周绵完全没有发挥吻技的余地。 苏柏吻得特规律,先磨蹭几下,再舔舔,叼着吸一口,撩的人两腿发软,却又不肯真下狠手,周绵只能缠住他的脖子,拼命把自己往他身体里挤。 苏柏闷笑了一声,一手插入她膝弯,将人抱到了大腿上。 他顶开周绵的齿关,两条湿滑的舌头触碰了一下,苏柏皱了皱眉,拨弄着她的舌尖,黏黏糊糊的纠缠到了一起。 “唔唔……”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周绵怕滴到衣服上,努力冲苏柏挤眼睛,想抽张纸擦一擦。 “……”苏柏直接用手替她擦了。 ……脏就脏吧。 苏柏的牙齿很整齐,周绵挨个舔了舔,发现没有蛀牙,多么难得。 激吻的间隙,苏柏嫌碍事摘掉了眼镜,顺便把她越搂越紧的手扒了下来放在胸口。 心跳的很快,擂鼓似的,他的眼眸黑亮,一边喘息一边笑,“你想勒死我吗?” 周绵不好意思的别过眼,觉得他可能不喜欢自己太主动,收回手想从他腿上下来。 苏柏却一把勾住她的腰,盯着她红肿的嘴唇半响,叹了口气,“以前觉得舌吻挺难接受的,没想到味道还不错。” 周绵被他这通实诚的赞扬夸红了眼。 苏柏又凑上来含住她的下唇,细细的啃咬像果冻一样软软嫩嫩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说:“像这样抱着你亲一整天也不错。” 少年!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为何这么单纯!光只是亲亲抱抱就满足了么! 周绵觉得被随便亲了几口,就湿了内裤的自己真是太淫荡了。 她闭着眼睛逃避现实。 心灵契合的感觉美好的让人心动。 ……算了,亲一天就亲一天吧。 可惜没能如愿。 白慎勉的催命电话铃足足响了三回,周绵忍无可忍地掏出手机,她被亲的有点大舌头,“你、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住院了,过来看我。”白慎勉言简意赅。 “……”卧槽,他还真吃了。 “有盈盈阿姨照顾你我很放心。”周绵拒绝道。 白慎勉气的额头上又冒了两颗小疹子,“很严重,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正在给他打点滴的小护士看不过眼,插了一句嘴,“顶多再过两小时你就可以出院了。” 周绵听的一清二楚,“……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尽整些幺蛾子折腾别人,你以为我很闲吗?我的时间不是时间吗?” 说完这句话,她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气氛破坏的很彻底,周绵和苏柏面面相觑。 很快,白慎勉的名字又在出现在了手机屏上。 周绵划开通话键,顾不得淑女形象,没好气的嚷道:“又怎么了!” “去我家取份机密文件给我,有急用。”白慎勉面沉似水,想了想,他又补充了句,“我妈走不开,更何况她也找不到在哪。” “……”到底是顶头上司,即使知道是胡闹,工作上的事情还是不好回绝,“知道了,挂了。” 她从苏柏腿上下来,略含歉意,“我会尽快处理好我和他的关系,实在不行我就辞职。” 苏柏不置可否,拿起刚刚脱下的大衣微微一笑,“我开车送你过去。” 周绵想了想,说:“好。” 路程倒是不远,此刻早过了上班高峰期,也不算太堵。 苏柏把车停在别墅外的车道上,单手掌控方向盘的姿势帅的不行。周绵有点想念刚才的亲密,情不自禁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苏柏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用脸贴着周绵脸颊蹭了蹭,“这么黏我?嗯?” 周绵无措的推开他,手忙脚乱的解着安全带,“你在这等我,我很快下来。” 苏柏的眼神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嗯,别太心急。” 周绵火急火燎的爬上三楼,刚拧开书房钥匙,就被门后伫立的高大男人吓了一跳。 房间里阴森森的,拉着窗帘,没开灯。 白慎勉的声音比以往都要低沉,“我都看到了。” 周绵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竟然敢把他带到这里。” 周绵这才明白他是看到自己从苏柏车上下来。 她打量着白慎勉,他穿着宽松的卫衣,裸露在外的锁骨上是大片红疹,触目惊心。 她皱了皱眉,一句质询脱口而出:“疹子还没消你就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还得了?”白慎勉动作迅猛,周绵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一把攥住她的衣领把人提到自己跟前,笑容怎么看怎么阴狠可怖,“嘴巴肿成这样,我才走多久你们就亲上?手伸你衣服里没有?他怎么碰你的?” 脖子勒的难受,周绵垫着脚,被迫攀着他的手臂支撑身体的重量,“白慎勉,你别太过分了!” “嫌我过分?”白慎勉把她拽进房间,然后重重的压在窗户玻璃上,将厚重的布帘挑开一条缝,冷冷的道:“我在这里把你扒光了,你猜他看不看得见?” # 何渠再修改修改也能更了,我改文非常慢。 33他知道你在我身下有多淫荡吗 1 “神经病!你敢……”周绵话说到一半,突然困劲犯了,张大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白慎勉本来只想吓吓她,但看她这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心里那股子狠劲也就直冲脑门,气的他肝疼,“你真以为我不敢吗?” 他“唰”的一下把窗帘掀开大半,正午的阳光直直的照射进屋内,撒在两人身上。 还怪暖和。 周绵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又急又恼,欲哭无泪。 白慎勉简直丧心病狂,粗鲁的剥下她身上的长大衣后,又要去脱她的薄毛衣。领口太宽大,被他直接拽下了肩头,她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一件淡紫色的文胸。 周绵被按着后脖颈,脸贴在玻璃上,手徒劳的在背后抓挠着男人,起不到任何阻拦的作用。男女在力量的差距太大了,尤其是白慎勉还这么高大健壮。 周绵的视野受限,但她知道苏柏的车就停在别墅下面,他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男人凌辱。 她头一次真正的对白慎勉产生了畏惧,这份畏惧中还掺杂憎恶和仇恨,以及浓重的屈辱感。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能学会尊重她。 “不要……”她哑声哀求。 大概是侵犯和强迫真的能使男人兴奋。白慎勉原本还把握着分寸,打算等到周绵肯示弱就收手,心里不断地警告着自己要点到即止,但手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把她的裤子直直的褪到了膝盖以下。 两条光滑细腻的大白腿暴露在空气中,肉肉的屁股蛋轻轻颤动,白慎勉喉头滚动,咽了下口水。 周绵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她趴在玻璃上,捂着脸哭了起来,“白慎勉……我操你……” 周绵噎了一下,想到盈盈阿姨那张脸,到底是把那个妈字咽了回去,“我要辞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呜呜呜…” 听到她的哭声,白慎勉冷硬的表情有所松动。他稍稍冷静下来,暗骂自己不是人,起身迟疑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我……” 组织不出语言,白慎勉又“我”了几声,自我放弃的收回手准备拉上帘子。 就在这时,苏柏可能是觉得车里太闷,打开车门缓缓走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上。 周绵惊的呼吸都停顿了,一动不敢动,生怕弄出点什么动静会吸引他的视线。 白慎勉当然注意到了她骤变的脸色,心里那波才平息没多久的醋浪又翻涌了起来,叫嚣着要欺负这个女人,让她不敢再为了别的男人而忽略他。 白慎勉压着她的后腰,把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抚摸过嫩滑的臀瓣,指尖在阴阜外打转。然后在周绵陡然绷脊背之际,将两根手指捅入了那道紧致干涩的小穴。 “啊…呃……”没有丁点润滑,周绵疼的冷汗都下来了。 这个混蛋……他竟然…… 白慎勉颇为享受的亲了亲她的肩头,咬着她的耳朵喘息道:“你说如果苏柏看到你被我这样玩弄,还会不会要你?” 周绵觉得自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耻辱的整个人都在哆嗦,“你别逼我恨你……” 白慎勉顿了一下,追着她的嘴唇亲了上去。 他的吻目的性很强,湿热的呼吸交错,双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的舌头像一条灵蛇钻进了她的口腔,四处搔刮挑逗。 周绵避无可避,满嘴都是白慎勉那个禽兽的味道,心一横重重的咬了下去。 “唔……”白慎勉疼的直皱眉,连忙退了出来。 口齿间都是铁锈味,咸咸的,舌头侧面钻心的疼,看来伤的不轻。 周绵冷冷的瞪着他。 白慎勉的神情愈发阴郁了。 他索性将手伸到前面,越过一片细细绒绒的阴毛,中指找到那个敏感的小阴蒂,有技巧的揉搓起来。 即使心理再怎么排斥,生理上的快感还是抑制不住。 周绵咬着牙低低的呻吟,夹紧了臀不住的扭动,想要躲开那只作乱的手。 白慎勉的右手配合着在小穴里抽插,又酥又涨,触电般的快意逼的人面红耳赤, 更可怕的是,白慎勉也起反应了。 感受到紧贴在自己后腰的那个东西的变化,周绵觉得自己要疯了。 大约是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苏柏抽完一支烟,抬起头,目光逐层在几扇落地窗间巡视,搜寻着她的踪迹。 周绵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知道你在我身下这么淫荡吗?”白慎勉忽然笑了一声,他从穴内抽出手指,将沾着的淫液抹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水痕,“不知道没关系,他马上就会看到了。” # 我爱北京天安门。 34 混账东西 1 苏柏的视线在三楼定格了几秒,周绵几乎以为他在和自己对视,可能是由于阳光过于刺眼,他微微蹙着眉。 周绵心里转过几个念头,如果他真的看见她此刻的模样,是会冲上来救她,还是会转身离去。 苏柏没有过多犹豫,他冷淡的转过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周绵还来不及感慨或伤心一下,就被白慎勉揽着腰往后一拖,手一扬将窗帘拉的密不透风。 屋内重新陷入了黑暗,周绵的小心脏也随之跌进了谷底。 白慎勉将她抱到实木书桌上,双臂撑在她身侧,放低姿态与她平视。 他的眼神很奇怪,除了周绵熟悉的侵占欲,还有些复杂又莫名的情绪。 但没有成功破坏她和苏柏的关系后,得逞的快意。 周绵用膝盖顶了顶他隆起的裤裆。 白慎勉急喘了口气,表情扭曲了一下。 周绵的阴道还隐隐作痛,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她把手伸进内裤摸了一把,指间滑腻的黏液中混杂着两根血丝,她低头嗅了嗅,擦在白慎勉胸前。 白慎勉猛的捉住她的手,眼底是压抑的欲望。 周绵怔了怔,“你想上我?” 白慎勉瞪着她。 周绵扯了几张放置在桌边的纸巾,简单的的清理了私处,她若有所悟的说:“我似乎还没见你对哪个男的起过性欲。肖和羁说你和他同居的那段时间,一起洗过回澡,他兴奋的起了反应,当着你的面撸管,你却连眼神都懒得施舍一个。” “他怎么什么都好意思跟你说?”白慎勉的脸色当真是难看到了极点。 “看来你是记得。”周绵推了推他,推不动,只好自己溜下桌,捡起地上的薄毛衣套上,“白慎勉,你还是处男吧?” 白慎勉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答案显而易见。 周绵穿好整套衣服,用手指梳理着长发,“你说你接受不了肛交,可男同性恋之间也不只有肛交。肖和羁提议过和你来一场好基友间的互撸,也被你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白慎勉眼睁睁看着周绵拉开书房的门 ,他听见她说:“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我都不喜欢你了。” 周绵推门而出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苏柏还没有走。 那个男人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下,温和从容的等在车旁。 “白慎勉也在楼上?”他替她开了副驾驶的门,不咸不淡的问。 周绵恍然间记起了什么,她抬头望向那扇窗,只能看见景物模糊的倒影。 是了,白慎勉为了保护隐私,所有窗户安的都是镀膜玻璃,里面的人看的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 “谈清楚了吗?”苏柏扶着车门上框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 他什么都没看到,周绵却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端肃了面容,坐资源来自-微信公众号-朱迪推文啦正了身体,“苏柏,我对不起你,我刚刚差点被白慎勉强暴了。”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觉得自己描述的不大准确,“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想听细节……他不是真的要强上我,但是他用了手。” “用了手?”苏柏重复她的话。 这个人的喜怒不像白慎勉那样外露,但周绵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不快,她无措的缩了缩脖子,“他是gay,不愿意上女人,所以他用了手。” 苏柏沉默了很久。 周绵觉得自己挺无耻的,在没有和前性伴侣断干净的情况下,贸然答应了和苏柏交往。虽说是身不由己,但确实往他脑袋上戴了顶绿帽。 周绵没想到会和白慎勉撕破脸,她一直以为像他俩那种不体面又脆弱的关系,连正式说分手都是多余的。 没准还会被白慎勉嘲笑,“你想找谁就找谁,不用特意来告诉我。” 苏柏轻轻揉了揉她的耳垂,有个牙印,“这里是他咬的” 周绵羞愧的嗯了一声。 “他还有没有弄伤你别的地方?”苏柏的手指很随意的扯开她的衣领。 周绵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好脾气,首先关心的竟然是她受没受伤,她急急的按住他的手,“没有了,他没打我。” 苏柏伸出另一只手,“把门钥匙给我。” “干什么?” “上去替你揍他。”苏柏抿了抿唇,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周绵把手塞到他掌心里,劝阻道:“不要了,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啊。” “但能解气。” “倒也是啊。”周绵有点苦恼,“可是我走之前为了表决心,把别墅钥匙还给他了。” 苏柏松开她的手,“嘭”的关上车门。 周绵的心脏停跳了一拍,她难以想象苏柏被激怒的样子。 苏柏坐回了驾驶座,垂着头将眼镜摘下来揉了揉眉心,“我真是高估了他的人品。” 周绵深感认同的点了点头。 苏柏揽着她的肩膀,在她唇上啄了一记,“先离开这里。” 路上,望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他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的关系,前天夜里,我看见了你脖子上的吻痕。”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现在知道他是gay,不愿意碰你,我实在是很高兴。” 周绵抓着安全带瑟瑟发抖,真的很高兴吗?你车速有点快。 * 白慎勉瘫坐在地板上,头靠着墙,胸口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如果不是确定他的心脏很健康,他真的怀疑自己犯病了。 原来所谓“心如刀割”是真的。 他不明白,怎么短短两天不到,他们的关系就演变成了这样。 望着桌面上的钥匙,他清楚,周绵这一次不是跟他闹别扭,是认真的。 认真的要甩掉他,在他干出那样的混账事后。 35 他的周绵 1 两分钟后。 白慎勉浑浑噩噩的站起身,攥着钥匙走向窗边,望着那辆绝尘而去的翡绿色轿跑,寻思着假如他从这里跳下去追,能不能让绵绵回心转意。 她说的对,无论他喜不喜欢男人,他都喜欢她。 就是该死的等到彻底把人得罪以后,才醍醐灌顶,承认自己喜欢一个女人,一个陪伴了他十来年求着他上他都不肯上的女人。 白慎勉挠了挠脖子上的红疹,这玩意也是个身心疾病,现在心情一烦躁,又开始痒了。 他来不及换衣服,随便披了件外套,穿着皮鞋“吧嗒、吧嗒”下了楼。 之前急着伏击她,连鞋都忘了换。 想到周绵临去前心灰意冷的神情,白慎勉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老老实实呆在医院治病不好么,说不定还能博得她的一丝同情。 他霸道惯了,总觉得自己只要再强势一点,就能把人抢回来。 以前这招确实屡试不爽。 现在的周绵却觉得他欺人太甚,一个人的忍耐总归是有限度的。 白慎勉去车库取了那辆平常不太用的着迈凯伦P1,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虽说追上去了也不一定有用,反倒可能激化矛盾,但让他任由周绵和别的男人亲亲密密的待在一块,他真的怕自己疯了。 苏柏的车没有去往酒店的方向,七拐八弯驶进了一条商业街,白慎勉冷嗤一声,放慢了车速,尽量不露痕迹的跟着他们。 开进停车位,苏柏和周绵下了车,白慎勉精神一震。 他注意到她脖子上缠了条灰色的毛巾,基本款的,出门的时候还没有呢,是谁的可想而知。 白慎勉想起以往出门,因为他怕冷,都是周绵解了围巾替他戴上,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也难怪周绵像没骨头似的缩在苏柏怀里,走个路脚基本不沾地。 等等……脚不沾地? 白慎勉定睛一看,登时脸上怨气横生。 苏柏为了展现自己的男友力,直接把人单手夹在胸前,提溜上了台阶。 周绵穿了一身白,像只乖顺的绵羊。 其实是因为路上苏柏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在高架桥上飙了会车,导致她腿有点软。 白慎勉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青筋毕现。 他低下头,沉沉的喘了口气。 等他再抬起头,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 白慎勉下了车,插着腰一望招牌,好样的,是个养生会所。 小门小户的,貌似还不是正规的那种。 白慎勉推开门探进个脑袋,里面装修的洋不洋中不中的,转角处的楼梯上铺着腥红色的地毯,透着股艳媚低俗的气息。 一个穿着工作的男生迎了过来,礼貌的问:“先生您好,请问预约了哪位技师?” “没有。” “那么不好意思,我们的技师都在忙,请您晚上7点以后再过来。” 白慎勉嗅出了丝不对劲,“大白天不开门做生意,你们这到底干嘛的?” 接待员不欲与他多谈,只道:“请您离开。” 白慎勉只好回到车里,这一等就是老半天,他昨晚受了大刺激,总共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白慎勉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己眼底一片青黑,却又强撑着不敢睡,生怕这两人趁机溜不见了。 他眼瞅着天色渐渐暗了,自己不敢催,也不敢打电话让白母催,她八成正为了他白天逃院的事大发雷霆呢。 白慎勉沉淀了会心绪,不由思考自己对周绵到底是个什么感情。 周绵对他很好,好的方式极端接近他妈。 她入侵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成了积木中最基本的那个部分。平常毫不起眼,一旦有了抽离的势头,整套积木就会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崩塌。 他已经完全适应了那套相处模式,努力维持着原状。 他单身,她也单身。 只不过他是主动选择的,而周绵则有被逼无奈的成分在。 为了使她身边那群嗅着荤腥而来的苍蝇不战而退,他可谓是煞费苦心。 直到他意识到,周绵作为一个成年女性,不仅有情感需求,也有生理需求。 他也就轻轻试探了一下,果然,她很快就同意了。 而且第一次就表现的很主动,很饥渴。 恨不得把他那根吞进肚子似的,爽得他差点灵魂出窍。 出差那几天没干别的,光想她去了。脑子里总是不合时宜的想到她口腔的温度,舌尖在马眼里搔刮的感觉,小穴被舔的骚水直流,拼命夹紧腿不敢让他看的样子。 还没操就这么淫荡,真把鸡巴插进去会浪成什么样。 白慎勉强行收敛了嘴角的笑容,这样下去可不行,太影响工作了。 忍得整个人都是疼的。 所以他匆忙结束了行程,推辞了肖和羁的邀约,火急火燎的赶回公司,见到她的一刹那,本能压倒了理智。 36 她成了别人的 1 一直过了3、4个小时,才见周绵出来。 白慎勉的视线像磁石一样被吸引了过去,她精神恢复的不错,边走边伸腰展腹,看上去通体舒泰。 他从未带周绵开过这种场合,即使是事业刚起步,最疲于应酬的时候。 每当看到身边的女人被当众揩油,开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的时候,他总是庆幸自己保护了绵绵,让她免受这种侮辱,免于见识男人低劣的本性。 可他大约也从未想过她也需要放松身体,获得休息。 毕竟这个姑娘几乎从不踏足美容院。 在他们发生肉体关系之前,他也从没在意过她的穿着打扮。 不一会,苏柏也推门而出,将白慎勉的思绪引回了现实。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着不逊于他的外貌和家世。 周绵手里捧着杯热奶茶,见他走过来,吐出吸管递给他。 苏柏笑了笑,“我不太喜欢甜的。” 周绵摸了摸鼻子,暗示道:“知道我为什么只买了一杯么?” 苏柏走过她身侧,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竟然无视我,按完摩就不爱我了么……”周绵喃喃着准备钻进车里。 苏柏忽然低下头在她唇缝里舔了一下,“这样喝就不会太甜了。” 周绵愣了愣掏出手机,“……记录下来参加个撒狗粮的微博话题绝对能火啊。” 苏柏顿了一下,将人推倒在座位上,覆身亲了上去,“顺便拍个照片比较有说服力。” 周绵口齿不清的说:“……还是不要了吧。” 但她的挣扎却没什么力道。 冬天的夜晚总是降临的很早,暮色悄然笼罩了大地,躲在暗处窥伺的白慎勉只觉得如鲠在喉,他自虐一般看着这一幕,却连冲上去的阻止的勇气都没有。 之后的几天,周绵表现的很正常,没有刻意在他面前和苏柏亲昵,或者说有长辈在的场合,他们都很克制。 但越是这样白慎勉越是怀疑他们私底下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 白母和周母在s市待了两天,觉得没什么意思,说反正苏柏和周绵这对已经撮合好了,她们功德圆满,准备打道回府了。 送走两位爱唠叨的母亲,周绵和以往一样照常上下班,只不过接送的司机换了个男人。 茶水间里,同事小芳碰了碰她的胳膊肘,小声说:“你男朋友这么帅,还对你这么上心,真羡慕你。” 周绵眼睛痒,又不敢揉,怕掉妆,“是挺好,就是每天得提早两小时起床,大大牺牲了我的睡眠时间……” 小芳是个很污的人,“你男朋友那么持久啊……羡慕。” 周绵幽怨的说:“哼,他除了亲人就不会干别的。” 白慎勉冷着脸从她们身边走过,接了杯咖啡,然后“嘭”的摔门而去。 “奇怪了,以前白总都不喝咱办公室的劣质咖啡的。”上班聊天被抓包,小芳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散了散了。” 周绵继续蹲在茶水间里,苏柏工作忙她不便打扰,于是上B站翻翻猫片。 苏柏发了条微信过来,她点开语音。 “宝宝,在做什么?” 周绵编辑了条文字信息发过去,“在思考你为啥突然叫我宝宝。” 苏柏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叫你绵绵的人太多了。” 周绵手背上的皮肤都羞红了,好半晌才回过去一个,“哦。” “我有个朋友快从国外回来了,过两天带你去见见他。” “哦。” “……下次别回哦了,听了有点难受。” 是太冷淡了么?周绵正想着,门“嘎吱”一声开了,她抬头一看,赫然是老白同志。 他关上门,还上了保险锁。 # 宝贝们我下午1点再更一章。 37 真的很想你,周绵 1 周绵危机感激增,她不动声色的绕过他,企图推门出去。 白慎勉当然不会任由她逃走,他手臂一挡,“去哪?” 周绵有点着急,“你想做什么?” 白慎勉顿了顿,“不做什么,找你说会话。” “说话就说话,你锁门干嘛?” “不锁门你会愿意静下来跟我好好谈吗?这三天以来我们说过的话不超过十五句,交个男朋友你至于么?”白慎勉皱着眉,周绵盯着他紧握的拳头后退了半步,总怀疑他会对自己动手。 “没想到你这么渴望与我交流。”周绵略苦恼的挠了挠头,“可是苏柏让我离你远点。” “是吗?”白慎勉狞笑了一声,捧起她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 “……”周绵特别用力的拿袖子抹了把脸。 白慎勉怒从心头起,索性将人压制在了吧台上,擒住她乱挥的两只手吻了上去。刚刚尝到香香软软的舌尖,就被狠狠咬了一口,他痛哼一声,“唔……” 腥咸的血液在口齿间蔓延开,白慎勉冷冷的瞪着她。 他真正生起气来还是满能唬人的,周绵眼神闪烁了一下,刚准备说点软话把人糊弄走。 白慎勉撸起她的袖子,就用他那条流血的舌头在手腕内侧的嫩肉上结结实实舔了一遍。 周绵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她的手在发抖,“白慎勉你恶心死了,我讨厌你!” “你再说一遍?”白慎勉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直逼心底,“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周绵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淡定一点,她抬起头来,认真的说:“白总,我不想干了,我要辞职。” 白慎勉愣了一下,他浑身的锐气一收,瞬间焉了,推开她走了出去。 周绵说不干了就不干了,她辞职信一交,人立马没影了。 只要不出现,白慎勉就拿她没辙。 白慎勉故技重施,辛辛苦苦在她家门口蹲守了几天,连根周绵的毛都没见到。 他捂着自己略微发烫的额头,用助理的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 他的手机号和微信等等联系方式都被她拉黑了。 周绵决绝起来心狠的程度是他没能预料到的。 ——你过来把工作交接一下,还有你位置上的那些东西也要收拾收拾……我放你走。 周绵回复的很快。 ——没问题,我明天下午过去。 白慎勉盯着那条短信反复的看,想要从她的语气里揣摩出一点除了公式化的冷漠之外的东西。 周绵如约而至,几日没见,她把一头波浪长发扎了起来,脸很小很白嫩,给人的感觉像高中生。 白慎勉甚至不敢走过去和她打声招呼,只能趁她不注意,贪婪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胸口鼓鼓胀胀,有什么酸涩的东西要涌出来。 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周绵整理出了一大盒的杂物,大部分东西都被她分给了同事,小部分扔进了垃圾桶,其中就包括白慎勉送她的水杯,用了三、四年,茶垢刷都刷不掉。 办公室里的人大多知道她和总裁关系不一般,低着头各忙各的,大气都不敢出。 周绵也不拖泥带水,说了声,“多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照顾,都辛苦了。” 稍稍鞠了个躬后转身离去。 白慎勉终于忍不住,几步追上去在电梯门前拦住了她。 周绵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白慎勉抿了抿唇,他竟然有些结巴,“你那里感冒药还有吗?我这几天有些不舒服。” 助理在一旁补充道:“白总主要是前两天在经理你家门外冻的。” 周绵笑了,“上回零下三度,你淋着雨视察工地都没感冒,现在竟然这么娇弱了。白总你青春正健,体格锻炼不能拉下啊。” 电梯恰巧在这时候到了,周绵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 白慎勉像根木头杆子似的立在原地,他摸着额头试了试温度,苦笑着说:“我没骗你,这次真的发烧了。” * 半个月后,白慎勉从白母口中得知,周绵和苏柏要去电影院约会。 他捯饬了一番,早早的等在大厦外,冒着寒风装了会酷,力图给多日未见的周绵一个惊艳的亮相,然而那两人却迟到了。 时间观念太差了。 白慎勉跺了跺冻得有些发木的脚,哀怨的钻进了车里。 一小时后,广场上,那对在人群里挺扎眼的两人出现了,还穿了粉色的情侣装。 苏柏的眼镜被周绵架在鼻梁上,斯斯文文的缩在羽绒服里。 白慎勉佯装不经意的晃悠到他们跟前,再惊讶的一挑眉,“真巧啊,在这都能碰到。” 周绵乍一看到他脸色就沉了下去,她哪能不知道他的尿性,“你怎么在这?” 她语气不好,白慎勉心里就有些不快,“我喜欢。” 嫌这句反击不够犀利似的,他又挑衅似的补了一句,“怎么,才有了新欢,就嫌弃旧爱碍眼了?” 38 乱摸 1 这人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周绵懒得理会,越过他朝前走。 苏柏的态度不再向之前那样谦逊礼让,他冷冷的睨着白慎勉,“你怎么还有脸纠缠她?” 白慎勉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低声嗤笑了一下,转身去追周绵。 苏柏眉头紧蹙。 “辞职以后你在做什么?”白慎勉问。 周绵等在旋转门前,不太好意思的说:“靠男人养呢。” 白慎勉痛心疾首的望着她,“你…你就这点出息。咳,如果你想回来上班也行,位置我还给你留着……” 苏柏去电影院旁边的店里买了份韩式炒年糕。 周绵几步走到他身边。 “吃完再进去。”苏柏说:“电影至少要放两个多小时。” 周绵眼巴巴的看着他。 “你也要吃吗?不是说想减肥,晚饭只吃苹果。” “就吃一点。” 苏柏笑了,他喂完,把筷子在嘴里唆了一下,继续夹起一块。 白慎勉直觉这家伙是故意秀给他看的,“……脏死了。” 周绵牙口好,不消三分钟,餐盒里一大半都被她吃进了肚子。 苏柏递给她餐巾纸,慢条斯理的解决剩下的年糕,吃完嘴角甚至没沾上一滴酱汁。 周绵啧啧称奇。 一阵仿佛无休无止的寒风刮过,吹的人脑壳疼,白慎勉看周绵眼泪都快被吹出来了,不由眉端微蹙。 刚准备把人拉到身前替她挡挡风,苏柏很自然的替她把羽绒服的帽子戴在了脑袋上。 周绵礼尚往来,也踮起脚试图给他戴上粉帽帽,奈何身高不够,努力了几次都没成功。 苏柏闷笑了一声,看够了才顺从的弯下腰。 结果被白慎勉眼疾手快的抢了先,手一扬就把帽子戴好了。 周绵都怔住了。 白慎勉抿了抿唇,将那只冻得失了血色的手插进口袋,笑的意味深长。 意思是你们俩的身高比较相配吗! 周绵屈辱的握拳。 周围人看他们的眼光已经有些不对了,苏柏牵起周绵的手,“走吧。” 白慎勉事先打探好了情报,知道他们要看的是最近一部口碑不错的爱情轻喜剧,连座位都买在了一块。 苏柏看着抢占在三个空位中间的白慎勉,被他厚颜无耻的举动弄的一时语塞,他掏出票指着上面的座位号,“你坐的是我的位置。” 白慎勉眼皮都不抬,镇定的目视前方。 结果是苏柏被逼无奈和另一侧的人换了座。 观影中途,周绵肩头一沉,她低头看去,苏柏的黑发略微凌乱,闭着眼睛说:“有点困,借我靠一下。” 周绵调整了下坐姿,让他靠的更舒服点。 电影播放到男女主角的床戏部分,观众都看得入迷,连咀嚼食物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周绵分心想着,如果不是顾忌白慎勉这个存在感贼强的家伙会在一旁添乱,她和苏柏此时也会应景的接个吻啥的…… 女主细碎的呻吟和男主粗重的喘息声传入耳际,气氛禁不住躁动起来,周绵敏锐的感受到苏柏呼吸一窒,接着便有些急促。 他醒着? 周绵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的跳动着,激烈的她都觉得吵。 虽说已经搬去他家住了一段时间,但可能是临近年关,苏柏忙的脚不沾地,国内国外飞了两趟,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天,苏柏说他晚上回来休息。 周绵一直等到凌晨两点半,站在门口迎接他。 苏柏先是惊讶,后忍不住笑出声,带着一身疲倦拥住她,浓重的烟味盖住了他身上的广藿香,声音沙哑的道:“对不起,忙过这几天就好了。” 那之后,他就不肯让她等了。 周绵幻想中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并没有发生。苏柏大约不支持婚前性行为,接吻的时候很克制,手从不往私处摸,亲完两人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 有几次她察觉苏柏胯下起了反应,周绵假装无意的用手触碰了一下,暗搓搓的想,原来他的肉棒是斜着放的。 每当这时苏柏就会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抱着她吸吸舔舔一会儿,然后推开已经化成一滩水挂在他怀里的周绵,表情也看不出端倪,“早点休息。” 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他离开后,周绵欲求不满的在床打了会滚,最终还是苦兮兮的用了右手。 这特么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之后苏柏更忙了,两人的时间数度错开。 这次是他好不容易腾出时间陪她出来逛逛。 苏柏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颈侧,周绵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大对劲了,她竭力把注意力集中在电影剧情上。 突然,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来,凉凉的指尖在肚皮上划过,激起一阵痉挛,周绵颤巍巍的按住那只大手。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的主人,双目紧闭,毫无动静。 ……装的也太像了啊喂! 正当周绵不知如何是好,男人的手挣脱了压制,蛇一般的滑到了上腹部。 周绵绷紧了身体,呼吸急促的像哮喘,她此刻非常后悔自己养成了大冬天不穿内衣的习惯。 所幸男人的手在乳房下侧僵住了,用两根手指掂了掂分量,然后收了回去。 周绵松了口气。 苏柏的表情一丝变化也没有,沉静到周绵误以为手不是他的。 又过了几分钟,大屏幕明明灭灭的,周绵已经不大看的进剧情了,她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想查看时间,然后眼睁睁看着的苏柏将手伸进了她的半身裙里。 周绵连忙将羽绒服盖在腿上掩饰罪证。 而那只手还有像下的趋势…… 别摸了,再摸就摸到我的毛了…… 周绵双腿夹得紧紧的,羞耻的快哭出来了。如果是白慎勉,他干出什么她都不觉得奇怪,关键是苏柏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干干净净的…… 电影院里很昏暗,周绵被一道锐利的目光盯的头皮发麻,她心虚的转过头,认出了隔着一个座位的白慎勉,他面沉如水,不知道看了多久。 39 苏柏的性欲 1 苏柏的手指翘起了她内裤的边沿,似乎下一秒就会钻进去。 周绵死死的按住不放。 苏柏舔吮着她发烫的耳垂,声音低哑的不像话,“让我摸一下不行吗?” 周绵生怕被身边的人发现,咽着口水,细声细气的劝道:“不合适吧。” 苏柏叹了口气,情绪有丝低落,“都这么久了,还是不行吗?” 周绵优越的大脑飞速转了转,猛然间明白了什么。 原来他之所以止步于亲吻,不是接受不了婚前性行为,而是出于对她的尊重,体贴。 担心她还没有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 周绵心一软,摁着他手的力道就禁不住有些松动。 她深情的注视他的双眸,刚想良言劝诫一下,小伙子,其实我很愿意跟你那啥,但这跟在公共场所乱搞是两码事啊…… 苏柏的大掌已经顺势抚摸上了她的阴部,手心里摸到一片细软的绒毛,他下意识揉搓了一把。 “嗯……”周绵如坐针毡,脊背都有些发颤。 一上来就这么刺激,药丸啊…… 苏柏被指腹奇异的触感吸引了,那里的皮肤相比其他部位更加细嫩,中间裂开一道肉缝,他忍不住将中指戳了进去。 紧致而潮湿…… 周绵怎么夹紧腿都防不住他,咬着唇又惊又恼的瞪着苏柏,亏我还以为你是正经男人…… 苏柏目光闪烁,突然笑了,“你说的对,这里确实不合适。” 他缓慢的抽出手,搓了搓指间滑腻的黏液,略带探究的在鼻端轻嗅了一下。 然后皱了皱眉,用纸巾擦拭干净。 他这是嫌弃我么! 周绵的玻璃心被巨大耻辱感击中了,她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要崩的太明显,暗搓搓的想把手伸进那里闻闻是不是有什么怪味道…… “你在做什么?” 理所应当被苏柏逮个正着。 周绵装出疑惑的样子,“啊?” 苏柏抓住她的手站起身,“离散场还有一会儿,你跟我来。” 他们穿的是中长款羽绒服,电影院黑漆漆的,苏柏迅速拉上拉链,周绵也没来得及看清他到底有没有硬。 这样都没硬的话真要气死了。 她遇到的都是什么男人哇…… 这个问题周绵纠结了一路。 直到苏柏步履匆忙的拉着她跟前台说了些什么,又打了个电话,然后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进了一间宽敞,有着豪华大床和大屏幕的包房内。 苏柏语速极快的解释道:“影院老板是我朋友,这里是我让他给我们腾出的情侣包间。” 办事效率略快了啊…… 苏柏一边解衣服一边靠近她。 “苏、苏柏……”周绵觉得事情的发展有点超乎预期。 苏柏将里面那件驼色的高领毛衣一把脱了下来,甩了甩头发,“喊哥。” 为何突然霸道了起来啊…… 周绵硬着头皮喊出了这个在此情此景略显情色的称呼,“哥……哥你冷静点。” 苏柏赤裸着精干的上身逼近她,周绵再一次领略到男人宽肩窄腰的冲击力,这身材比例也太性感了吧…… 周绵的羽绒服本就敞开着,被苏柏一拉一拽,随手扔在了地上。 “宝宝,我已经冷静很多次了……” 苏柏浅啄了一记她的唇,双手抓住她内衣下摆,不容拒绝的掀了起来,两只浑圆挺翘的乳房因为略显粗鲁的力道可怜兮兮的颤了颤。 苏柏的瞳孔微微收缩,握住左边那只试了试手感,大小正好被一手掌握,柔软的恨不得将它揉碎。 “痛……”周绵疼的低呼一声。 “对不起……”苏柏轻吁了口气,他松开已经被攥出指印的奶子,指尖不受控制的在奶头上拨弄了一下,颜色太粉嫩了。 酥酥麻麻的快感爬过尾椎,周绵老脸一红,腿有点软。 苏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将人摁在墙上疾风骤雨般的亲吻起来,硬如铁板的胸膛将两只奶子压的扁平。 周绵被紧身内衣勒的难受,欲哭无泪的想着,到底脱还是不脱啊……做事能不能有始有终。 40 你那里是粉色的 1 苏柏确实是个温柔的男人,即使欲望强烈到的难以自控的地步也不忘把手垫在她的后脑勺上。周绵浑身发热,肌肤相贴的感觉美好到让人叹息,亲吻和抚摸越是用力,越是感到空虚难耐。 苏柏的舔吻顺着颈侧一路向下,周绵感觉那里薄薄的皮肤都被嘬的发疼了。他的唇齿在乳沟处停驻,神情眷恋的用脸颊蹭了蹭乳房的侧面。 白慎勉一个基佬都对她的胸很感兴趣,苏柏这个直男会迷恋她这对奶再正常不过了,周绵已经做好了被大力蹂躏的心理准备,苏柏却停下了。 “宝宝,我是第一次。”苏柏用额头抵着她,眼镜镜片上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前戏太长的话,我怕我支撑不住。” 哥你很坦白啊…… “所以……”苏柏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腰上,声音很低沉,极富磁性,“我们快一点好不好?” ……哥你别这样,我紧张。 周绵艰难的吐出一句,“……好。” 苏柏的这条男士皮带构造还挺复杂的,一看就很贵,周绵与之奋战了半天,死活找不到开关。苏柏看不过去了,自己“啪嗒”一下解开了,牛仔裤拉链拉的也是干脆利落,“这下你就没有理由磨蹭了。” 周绵委屈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是紧张的。” 苏柏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 ……哼。 周绵红着脸褪下他的裤子,“抬脚。” 苏柏温驯的逐次抬起两只脚。 一般不都是男人脱女人的衣服吗…… 周绵看着苏柏仅剩的一片遮羞布,有点下不去手。 他穿了一条平角内裤,勃起的阴茎把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形状勾勒的很突出,连硬度都可以窥见几分。 长度和粗度和他的身高还是比较相符的…… “你花的时间太久了,我给你示范一下……”苏柏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连带着打底裤一起扒到脚腕。 “……啊!”下身一凉,周绵惊愕的捂住私处。 “你这个动作还真是……”苏柏笑了一声,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亲了一口,缓缓站起身,“就这么怕我看吗?” 周绵垂着头,继续遮着也不是,把手收回来又不好意思。 她对苏柏其实还算不上熟悉。 这种陌生加剧了她的羞耻感。 苏柏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她窘迫的模样,单手拽下了自己的内裤。 “咕咚。” 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到她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呵……”苏柏掩唇轻笑了一声。 周绵觉得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恨不得立刻夺门而逃。 可是身上又没有穿衣服…… 苏柏抬起她一只胳膊,将她还在绑在胸前的保暖内衣脱了下来,期间他胯下那根尺寸夸张的大肉棒就随着他的动作晃呀晃,晃呀晃的。 周绵都没眼看了。 苏柏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周绵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特别怕他的龟头戳到自己后腰。 苏柏放下她,脱去两人的鞋袜,然后略有些强硬的分开了她的腿。 周绵的阴唇比较肥厚,大约是充血的缘故,颜色变深了一点,软哒哒的藏在草丛间。 “粉色的,很可爱。”苏柏想用手去触碰,吓得周绵身子一弹,赶忙拦住了他。 “不…不要。” 苏柏顿了顿,拉开了她的手,身体挤进她两腿之间。 他神色凝重地扶着鸡巴在小穴上滑动了一下,小阴唇真是嫩滑的不像话,苏柏鼓胀的囊袋一阵收缩,忍得颈侧的血管暴突,才克制住射精的冲动。 周绵本就是容易湿的体质,看着他紫红色的龟头戳着自己那里,心神大受刺激,阴道内壁一阵痉挛,不受控制吐出一小股黏液,沾湿了紧缩的小菊花。 第一次如果连插都没插一下就交代了,未免也太无能了。 苏柏调整着絮乱的呼吸,扶着硬的发疼的阴茎找到湿哒哒的入口,刚准备挺腰没入,就被周绵带着哭腔的哀求制止了,“不行……不能进去……” 温和如苏柏,声音也有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想折磨死我吗?” 洞口已经被饱满圆硕的龟头撑开了一点,周绵害怕的直打嗝,“……可、可是没有避孕套啊。” 苏柏:“……” 苏柏咬着舌尖,借着一点刺痛冷静下来,“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到。” 他下了床,不甘心的在床头的抽屉里翻找一通。 一般来说,这种情侣包房都会配备好避孕套润滑剂这类的成人用品,但可能是前面一对客人刚巧用完了,服务员又没来得及补充,苏柏把角角落落翻了个遍仍旧一无所获。 “……操。”苏柏背对着周绵坐在床边,脸色十分难看,从他嘴里听到脏话实在是一件挺稀奇的事情。 41 你和他做了吗 1 男人的背影透着一丝悲惨的气息,周绵心生不忍,挪到他身后,探头探脑的说:“你那里很难受吧?要不要我用嘴帮你?” 苏柏的鸡巴竖的笔直,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疏解,憋的颜色都变了,似乎碰一下就会立刻喷发。 他眸色暗了暗,用拇指轻抚她嘴角,声线温和,“我怎么舍得。” 最后周绵还是用手帮他撸了出来,她的技巧有些生疏,但好歹也在白慎勉身上试练过两回,还算了解男人性器的敏感点。 苏柏被她的几根手指刺激的浑身发颤,却又不肯发出声音,抓着床单咬牙忍耐的样子看的周绵眼睛都直了。 明明早就快不行了,苏柏硬是捱了近三分钟才在周绵手里射出来,一大股浓浊的精液飙的到处都是,甚至撒到了周绵的乳房上。 苏柏眼里都是水光,气喘如牛,把周绵拉到怀里,低头舔去了她乳尖上的那一滴。 大约是嫌包房的床不干净,苏柏替她穿上衣服,两人和衣而卧,一直睡到晚上7、8点才醒来。 周绵开门的瞬间,不期然看到了像尊门神似的立在墙边的白慎勉。 两名服务员围着他正说着什么,见她出现一脸尴尬的道:“很抱歉,我们已经劝了这位客人很久了,他说不会打扰你们,只是守在门口,我们也没办法。” 实际上来情侣影院捉奸的人还是不在少数的,在这里上班时间久了一眼就能识别出来,经理怕他闹事,才让她们过来盯着点。 然而这位客人只是站着发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眼神中的光彩一点一点的黯淡了下去。那是一种无言的痛苦,使得不明真相的旁观者都忍不住替他难过。 周绵算了算时间,他们出观影厅的时候差不多是6点,白慎勉估计是尾随他们过来的,他在这站了近两个小时。 没搞破坏真是奇迹。 白慎勉愣了片刻才转过头来看她,木然的道:“你和他做了吗?” 苏柏走上前拥住她,“你说呢?” 白慎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他张了张口,好半晌才组织出语言,“绵绵,你报复够了吗?” 他的嗓音有些发颤,他的眼神和行为都在告诉她,我在哀求你的原谅。 白慎勉说:“只要你肯回到我身边,我可以不在乎。” 苏柏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一紧。 周绵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觉得我和苏柏做爱是为了报复你?没准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他呢。” 苏柏嘴角抽搐了一下,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 白慎勉的右手缓缓伸向她,半途又放了下去,他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你们才认识几天?你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周绵也笑了笑,“总不会比你待我更差。” 白慎勉眉头紧蹙,脸上血色尽褪。 周绵沉吟了片刻,也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客观,“相较于我的能力来说,其实你给我的工作待遇过优了,我一直受之有愧,所以才辞的职。” 她虽然也算尽心尽力,但似乎天赋点没加在这一块,待人接物上一直有所欠缺,磨炼到现在也只能勉强应对。 一言蔽之,她不够精明。看不透别人的立场、动机、真正目的所在。 否则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和白慎勉了断干净。 “你还为我在s市买了一套市价六百多万的房子,和一辆奔驰车。这么算起来,我对你的那点付出真算不了什么,说委屈真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 # 太困了,确实短,算昨天的更新。 42 在你洗澡的时候闯入 1 周绵表情诚恳,原来还存了几分挖苦的心思,但仔细一深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老白除了感情上不愿意跟她掰扯清楚,态度暧昧,物质上还真没亏待过她。 周绵看白慎勉的眼神也就变得越发柔和,语毕还禁不住想深情的和他握一回手,感谢他多年来的照顾,但被他的冷脸吓退了。 “慎勉?”一道醇厚的男音从不远处响起,白慎勉寻声望去,霍权面带惊喜的朝他们快步走来。 周绵一见来人也是笑颜逐开,与白慎勉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白总,从你宁缺毋滥的择偶观来看,日后有了伴侣也一定是个专情的男人。这么一想,我还挺羡慕他的。” 这么一番掏心掏肺、发自灵魂的剖白听在耳中的,白慎勉的面部肌肉开始了古怪而细微的鼓动,就像被人朝着胸口重重地击了一拳,口喉间涌上一股血腥气。 霍权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怎么,见哥来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白慎勉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勉强,“哥。” 霍权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才将目光转向被堵在情侣包房门口的两人,他显然还记得周绵,礼节性的冲她打了个招呼,望着苏柏询问道:“这位是?” 第一次把苏柏正式介绍给别人认识,周绵露出腼腆的笑容,又有些藏不住的雀跃,“他是我哥。” “哦……”霍权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苏柏搭在她腰间的手,“原来是哥哥,我差点误会了。” 苏柏无奈的摇摇头,解释道:“哥是个称呼,我是她男朋友。” “嗯嗯嗯。”周绵一迭声的附和。 白慎勉冷冷的撇过脸。 霍权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常来s市,难得碰见你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说话?” 周绵用力握了握苏柏的手,推辞道:“你们兄弟俩阔别多年,一定有很多体己话要聊,我和苏柏就先回去了。” 从这段话中可以推测出他们已经同居了。霍权心中对他们三人的关系有了计较,面上却不显,含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加挽留。 周绵忘不了白慎勉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目送他们离开的,他神色间带着一股刻意的冷漠,但掩盖不住其中的受伤与脆弱。 周绵觉得他可能想说:呵,女人。 两人步行至河岸边,月凉如水,几对小情侣挽着胳膊与他们擦肩而过。 周绵手里捧着杯从超市买来的关东煮,热乎乎的吃进胃里,满口鲜香。 周绵把纸杯扔进垃圾桶,忽然发现苏柏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嘴唇都辣红了。”苏柏用麽指轻抚她嘴角,看上去心情不错。 他冷不丁地问道:“还想去哪里逛逛吗?” “回去除了睡觉也没别的事可做,没意思呀。”经历今天这一茬,她和白慎勉算是彻底把话说开了,周绵表面潇洒,其实心里并不舒坦。 现在回去恐怕并不容易睡着,她不太愿意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待着。 苏柏扬了扬唇,“睡觉没意思吗?” 周绵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具有性暗示的话,当时就没反应过来,“你……你这么快又困了?” “嗯。” 等周绵察觉出不对味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苏柏的车里。 眼看离锦山豪苑越来越近了,周绵突然想到个事儿,没买避孕套。 她偷偷斜睨苏柏,琢磨着用不用提醒一下。 还是算了,这让她怎么开口…… 苏柏那里应该有吧,哪个成年男人家里不备着几个套套呢…… 一路上,周绵七七八八想了很多,脑子里都是些不和谐的画面。 开了门,苏柏径直进了书房,还把门关了,连话都没和周绵说上一句。 难道他真的是回来睡觉的? 周绵为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羞愧难当,打开莲蓬头,让热水浇在脸上才好受一点。 又会错意了,奶奶的。 下次坚决不能乱想了。 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周绵刚准备出浴室,玻璃门突然被拉开了,她惊呼着护住胸口。 苏柏穿着浴袍站在门外,清冷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开口问道:“已经洗好了?” 水汽散去一部分,周绵有种无所遁形的窘迫感,呐呐的说不出话。 苏柏解开浴袍,赤着脚踏进浴室里,“没洗干净,再洗一遍。” 周绵眼睛都不知道该朝哪看了,浴室这种私密的地方,突然闯入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她下意识往墙角里缩,辩解道:“我洗的很干净了,再洗就秃噜皮了。” 苏柏用身体堵住她,修长的手臂勾起她的腰身,光滑的皮肤让两人打了个哆嗦,“我要检查一下。” 苏柏所谓的检查,就是把她压在冰冷的瓷砖上胡乱亲吻抚摸。 周绵已经不记得他的唇齿是第几次重点照顾她的乳房了,可怜的小奶头被吸咬的又肿又痛,吓得周绵用手捂住,而苏柏已经饥不择食的连她的手背都啃了。 正面检查的差不多了,苏柏在她肚皮上用牙齿盖了个合格章,然后把人翻了个面。 周绵的背纤细而敏感,光是用指尖在腰际抚摸就能让她气喘吁吁,躲闪着求饶。苏柏蹲下身,带着水珠的皮肤弹润光滑,他在肥嫩的臀瓣上亲了亲,缓缓向两边掰开。 藏在里面的小雏菊一下子缩的紧紧的,周绵尴尬的不行,“哥……你要做什么?” “我想……”苏柏抬头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深入检查一下。” 一想到他可能用舌头舔她那里,周绵真承受不住,她感觉自己的心理防线快接近崩溃了,“呜……哥你不能这么鬼畜啊……” 苏柏顿了顿,松开她的两瓣肉屁股站起身。 周绵连忙转过身面向他,心有余悸的拿手推着他的胸膛。 苏柏抓着她的手往下移,从轮廓分明的腹肌,来到那根滚烫而坚硬的性器,然后不容抗拒的握了上去,“……轮到你替我洗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周绵动作有些僵硬的侍弄着他的阴茎。光是这样苏柏就很爽了,他眼角泛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搓她的乳尖。 周绵的指尖若有若无的搔过马眼,苏柏闷哼一声,猛的擒住她的手腕,“嗯……洗干净了吗?” 周绵含泪点点头,“够干净了,都可以吃了。” “……”苏柏将她抱进主卧,也不顾两人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净,直接扑倒在床上。 这个澡着实洗的有些久,周绵的皮肤被热气熏成了淡淡的粉色,苏柏一言不发的分开她的两条腿,正要将肿硬的鸡巴插入她的体内,身形忽地一滞。 迟迟不见他动作,已经做好破处准备的周绵禁不住睁开了眼睛。 男人的小兄弟虎视眈眈的抵着她腿心,却没有套防护服。 “哥……你家没有套子吗?” 苏柏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艰难的出声道:“……没有。” 周绵:“……” 他到底是洁身自好到了什么地步,难道连会往家里带女人的念头都没起过? “要不然,现在下去买?”周绵小心的提议道。 苏柏脸色难看的出奇,他低头瞥了一眼蓄势待发的二弟,深吸了口气,“……我忍不了了,先释放一次。” 43 要个不停的男人 1 相比影院内昏暗的色调,卧室的吸顶灯则显得太过明亮。苏柏的脸和肉体在灯光下纤毫毕现,每一寸肌肤都柔韧细腻,泛着健康的光泽,连胸前褐色的小点也很诱人。 周绵靠在他怀里,苏柏正用她的腿自慰,龟头毫不间断摩擦细嫩的腿心,流出的前列腺液把皮肤弄得黏答答的。 “…嗯……呃啊……”周绵的小腹和阴道里酸酸胀胀的,那根惹人垂涎的粗大肉物在门外磨磨蹭蹭,撩的人骨头发酥,浑身燥热,却又不能真正的吞进身体。 她抬起头舔着男人的下巴,哼哼唧唧的叫着他的名字,“苏、苏柏……亲亲我。” 但苏柏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渎的快感中,他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完全无视了周绵的索吻。 难得主动一次却遭到这样的对待,周绵萎靡的缩进他怀里,寂寞的用犬齿叼住了他的乳豆,用力吸了一口。 “啊…”胸前传来一阵怪异的酥麻,苏柏低下头,看见周绵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着挺立的小乳豆。 “你在做什么?”他低声问。 他直接这样问出来,周绵突然觉得自己唐突了人家,她支支吾吾了一阵,“……哥,你的胸挺漂亮的。” 苏柏眼角一抽,“我有胸?” 周绵离那颗沾着自己口水的乳豆远了一点,“说错了,是胸肌。” 苏柏笑了笑,眼神变得有些深邃,“你这里……” 他修长的五指捏了捏她的乳房,停顿了片刻才评价道:“很大。” 周绵抿唇一笑,谦虚道:“最近胖了一点。” “可以帮我乳交吗?” “……” 乳交的过程充满了血与泪,苏柏的阴茎与他斯文外表很不相符,颜色紫红,皮下青筋爆突,硕大的蘑菇头湿湿润润的,看上去很有些狰狞。 周绵那对c罩的奶子光是夹住就很困难了,没抽插几下就会滑出去,但视觉上的刺激还是很大的,苏柏眉头紧蹙,窄劲的臀肉绷的紧紧的,明明爽的眼眶都红了,却迟迟无法高潮。 周绵胸部的皮肤因为剧烈的摩擦红成一片,她望着不断冒出乳沟的肉冠,张口含了进去。 “嗯……呃……”敏感到了极点的龟头被温暖濡湿的口腔包裹,苏柏本能的重重地一挺胯,手也下意识按住了周绵的后脑。 “唔……”这一撞让坚硬的肉棒捅进了喉咙,周绵小心的收着牙齿,被不适感逼出了眼泪。 苏柏舍不得她难受,有心撤出来。可爱慕的女人跪在胯下吞食他性器的画面让人血脉偾张,架不住灭顶的快感,他小幅度抽插了几记,很快被逼的射了精。 浓重的檀腥味充斥着味觉和鼻腔,大股浓精冲刷着口腔粘膜,周绵被迫吞咽着,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脸都涨红了,苏柏强逼着自己将仍在射精的性器拔出来,抽了张纸垫在手掌上,“……吐出来。” 周绵吃力的咽了口唾沫,欲哭无泪的说:“已经吞进肚子里了。” 苏柏沉默了一会儿,俯下身吻住她,他的嘴唇很软,舌头在她口中扫荡了一圈才退出来,“实在是……很舒服,根本把持不住。” 周绵清咳了一声,“很…很舒服吗?” “你也想要吗?”苏柏放低身体。 周绵一愣,连忙摆手,“不用了……” 苏柏不顾她的抗拒,伸出舌头在淫穴上舔了一圈,那里有种奇怪的味道吸引着他,阴道里淌出的骚水不但不会觉得嫌弃,甚至想用舌尖戳弄穴口,刺激它流出更多。 “……好难受……”周绵不住的扭着臀,下体传来的快感太过凶猛,她畏缩的用脚蹬他。 苏柏叼着阴蒂边的皮肤,舌尖直接刺了上去,引的周绵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可以把手指插进去吗?”苏柏轻声问。 手指?手指怎么行!当然不可以!四舍五入就是jj啊! 周绵努力假装出很自然的笑容,“不、不太好吧。” 然而苏柏并不是真的在征求她的同意。 他的指尖在穴口轻轻划了一圈,不由分说的捅进去了半根,像是觉得触感太过奇怪,又迅速地拔了出来。 小穴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一插一抽之下发出“啵啵”的水声。 苏柏眼中带着探究,用两指撑开了潮红的肉穴。 里面是不断蠕动的软肉,浅粉色的,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外口有层薄薄的环形薄黏膜,大概就是处女膜了。 苏柏心头一悸,他将左手中指含入口中,舔湿以后整根塞进。周绵泪眼婆娑的看到,几乎是立刻,他胯下的阴茎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膨胀的比之前还要大那么一丁点。 粗砺的手指在体内摩擦,苏柏又不满足的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周绵望着他在空中晃动的大鸡巴,捂住嘴仍阻止不了呻吟的溢出,“唔……嗯……欸……” 苏柏伏在她耳边,“叫的真好听。” 他凝视她的眼睛,用无比认真的语气道:“真想狠狠的干你。” 周绵闭上眼睛不愿意理他,下楼买个套套就有那么难吗?难吗! 一整夜,苏柏要了三四次。 周绵精疲力尽,刚刚进入黑甜乡,又被贯入两腿之间的粗硬热物给弄醒了。 苏柏在她身后粗喘连连,不停亲吻着她的脖颈和后肩。 周绵连叫唤的力气都用尽了,大腿内侧的皮肤因为过度摩擦,已经麻木了,估计明天连走路都成问题。 天色微亮,青冥冥的。 很快,苏柏闷吼一声,浓稠的精液糊满了大腿根。 不光是那里,乳房、肚皮、屁股上都黏糊糊的,大部分已经干在了皮肤上。 周绵觉得自己身上就没有一处好的,她已经放弃了清清爽爽洗个澡的念头。 不久前做完后,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她一只脚刚踩在地上,就被苏柏拉住了胳膊,“去哪?” “去洗澡澡。” 大约是月光下她的倩影太过美腻,惹得苏柏兽性大发,又一次扑倒了她,“待会一起。” 然后做着做着,就累得睡着了。 身上汗淘淘的,周绵没一会又难受醒了,她推了推男人搭在她腰侧的手臂,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只能求助苏柏,“哥……你带我去洗澡吧。” 苏柏从她颈后抬起头,像只慵懒的雄狮,他的呼吸喷在她耳朵上,是灼热的,“嗯?” 周绵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想洗澡。” 苏柏沉默了片刻,问道:“精液黏在身上会让你怀孕吗?” 周绵懵了一下,如实道:“不会。” 苏柏舔了舔她的耳垂,“醒都醒了,再来一次。” “……” 周绵实在有些承受不了他的热情,趁他睡熟的功夫,想要偷偷溜回次卧,也就是她住的房间。 然而躺下还没三分钟,就被苏柏捉回了他的床上。 周绵一躺上去就发现,床单被套都清新洁净,看来是他趁刚才换过了。 所以你为啥不肯带我去洗个澡! 苏柏像八爪鱼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低低的道。 “对不起,我单身太久了。” # 实不相瞒,这一章昨晚8点就码的差不多了,就是语句不通畅的地方需要修改润色一下。 但四,我想睡个两小时再改…… 蓝后……醒来时已经是早上6点了。 错过了说新年快乐的最佳时间好痛苦! 大年初一你们也是知道的,要到处拜年……逛街……抽不空改文…… 所以到现在才发(='_'=) 不管怎么样,狗年旺旺我的小公举们! 44白慎勉,我要结婚了 1 一月初。 苏柏的爷爷是所名牌大学的资深老教授,身体一直很硬朗,前段时间突然查出患有严重的心肌梗塞,一旦发作可能救不回来。 他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孤家寡人的孙子能早点成家,给他生个重孙抱抱,也好去的安心。 苏柏单身太久了,久到外界都开始猜测他是否有什么隐疾。这些风言风语传进老爷子耳朵里,使得他成日里的唉声叹气。 而他爸是个孝顺的,一道命令派下来了,要求尽快给苏柏安排几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相亲。 徐子妍在一堆环肥燕瘦的女孩里被他妈一眼相中,原因是屁股大好生养。 谁知道苏柏这小子已经瞒着他们交了个小女朋友。 看照片身材不错,前凸后翘,面相也生的明艳讨喜。 就是个子矮了点。 还是让他俩见见吧,没准儿子更喜欢这个呢。 彼时徐子妍打扮妥当,裙子长过膝盖,连一头时尚的绿毛都染回了黑发,到达约定的咖啡馆后,不期然碰见了周绵。 徐子妍很明智,发现自己如何挖空心思都打动不了铁石心肠的白慎勉,那次回S市后不久就爽快的辞了职。 S市不大,这却是几年来两人第一次见面。 这小妞习惯性的用鼻孔看她,趾高气扬的踩着细高跟鞋走到她桌前,“一个人啊?” 不等周绵招呼,她自顾自的在对面坐下了。 “听说你也不在他那儿干了?”徐子妍掏出粉饼补妆,眼睛都不带往周绵脸上瞟的。 周绵当然知道她指的人是谁,没了情敌滤镜,忽然觉得这小女孩作态也挺有趣儿,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徐子妍奇怪于她轻描淡写的态度,“那白慎勉不得跪下来求你。” 周绵被她逗乐了,“你辞职那会儿,白总不也是苦苦挽留嘛,大家都是高级人才。” 徐子妍扯了扯嘴角,阴阳怪气的说:“你以为我是你吗?他别说挽留了,差点没当场乐出声,还说要登门向我父母致歉,因为没照顾好我。” 周绵讪笑着说:“确实挺差别待遇的,不过咱俩谁也没在他那儿讨着好……对了,想喝点什么?我请你。” 徐子妍倨傲的一抬下巴,“不用了,我等我男朋友到了再点。” 周绵配合着做出惊讶的表情,“你都有男朋友了?” 徐子妍划开手机屏幕,洋洋得意的说:“想看照片吗?长得不比白慎勉差,各方面条件也旗鼓相当。” 正聊着,真人已经到了。 徐子妍的座位正面向门口,苏柏甫一出现她就注意到了,本尊比照片上更有气质,从发型到衣着,每一处细节都昭示着主人的内在涵养。 她连忙正襟危坐,露出甜美的笑容。 周绵正伸着脖子卯足劲往她手机屏上瞅呢,苏柏冷不丁在她后颈上捏了捏,“下回低头前记得先把衣服整理好。” 走光而已嘛,难免的。 周绵淡定的捂着胸口坐了回去,然后把屁股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地儿来。 苏柏默不吭声的望着她。 周绵觉得很有压力,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知道了,你先坐下来。” 苏柏坐定后,温声说:“徐小姐你好,我是苏柏。” 周绵隐隐察觉出了事情不对头。 服务员拿着饮品单走过来询问。 苏柏说:“徐小姐要喝什么?” 徐子妍一脸惊疑不定,资源来自-微信公众号-朱迪推文啦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拿铁。” 苏柏略一沉吟,“宝宝,你替我点吧。” 周绵思索一下,发觉自己并不了解苏柏的喜好,只得用排除法,“美式摩卡有吗?” “有的。”服务员态度很好。 “鲜果汁呢?” “有的。” “蓝山咖啡呢?” “……有的。” 说到蓝山的时候苏柏眉心微动,周绵心头一喜,“那给我来杯贵妇人咖啡。” 服务员深吸了口气,微笑着说:“好的,请您稍等。” 苏柏凝视她片刻,嘴角噙着丝笑意将手伸向她胸口,想替她把衬衣扣子再扣上去两颗。 刚才那男服务生偷瞄了她可不止一眼两眼,都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还想着招蜂引蝶吗? 周绵悚然一惊,连忙侧身避开他。 “在你眼里我已经变得这么好色了吗?”苏柏无奈的道:“转过来,你衣服扣子扣错了。” 这太尴尬了,周绵手忙脚乱的调整好。 徐子妍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三分钟后,苏柏率先打破了沉默。 “徐小姐是我妈妈安排的相亲对象。”他淡淡的解释道:“以结婚为前提。” 周绵嘴角一抽,所以你把我也约过来,还最后一个到场的企图是什么? “周绵,可能对于你来说太仓促了,但因为一些家庭原因,我不得不找个女人快速结婚,并在短时间内要孩子。”苏柏知道他母亲和介绍人就在不远处偷偷观察着他们的情况,徐子妍包里还装着监听器。 他笑了笑,压低了声线,很是慎重的道:“所以……周绵,你愿意嫁给我吗?” 周绵脑子里一团乱。 这些话苏柏本可以找个时机私下和她谈,但他却选择了当下这个情境。 周绵嗅出了丝逼婚的意味。 他不愿留给她心理缓冲的时间。 苏柏不是这样一个枉顾他人意愿的人,那只能说明……他对他们的感情没有信心。 苏柏表面神色自若,笑意温存,但他眼底的哀求和渴盼让她无法忽视。 “愿意的。”周绵手心里紧张的全是汗。 这回答的没毛病吧……总觉得有点草率啊…… 苏柏没想到她同意的这么干脆,他更多的为了向家人宣告自己对周绵的感情,即使她接受不了,也可以从长计议。 他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掩饰似的端起咖啡杯,“……哦,好的。” 周绵留意到他的手在颤抖。 徐子妍脸皮再厚也坐不住了,绷着张俏脸拎起包就要离开。 周绵也觉得她挺冤的,估计是毫不知情的被拉来做了炮灰,连忙追上去捉住她的手,“天色太晚了,这地方偏僻,不太安全,我们送你吧。” 徐子妍回头审视了她片刻,像是在确认她的诚意。 就在周绵的笑脸已经有些挂不住了的时候,她点头说:“好。” 车窗外景物飞驰而过,车内的气氛尴尬到无法呼吸,三人默默无言。 离她家还有一小段路的时候,徐子妍要求下车,“我不想让我家人看到你。” 这话是对苏柏说的。 徐子妍扯了扯周绵的袖子,“姐姐,路上黑,你送送我好不好?” 周绵正对她满怀歉意呢,闻言简直受宠若惊,“好好好,送送送。” 走到半途,徐子妍忽然挽住她的手臂,“姐,你真的要跟苏柏结婚?” 周绵也猜到她要问这个,“对呀,错过他,我可能遇不到更好的了。” 徐子妍的家已经近在眼前了,她顿住脚步,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那白总恐怕会疯掉。” * 苏柏当晚就把即将结婚的消息通知了白母和周母,而白母又喜不自禁的告诉了白慎勉。 清晨被白慎勉的电话铃吵醒的时候,周绵破天荒地没有直接掐断。 那头传来絮乱的呼吸声,许久没有人说话。 周绵听见自己无比清晰的说:“白慎勉,我要结婚了。” 良久,她听到那头传来男人隐忍的哭声,以及酒瓶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很刺耳。 45 试用避孕套 1 ——我要结婚了,白慎勉。 周绵从答应苏柏的求婚开始,嘴巴里就一直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等待着一个恰当的时机,当面告知。 她是真的很期待他会做出何种反应。 其实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当明示暗示都遭到拒绝的时候,她不止一次的设想过对他说出这句话的情景。 他应该是痛苦的,崩溃的,歇斯底里的,后悔莫及的。 周绵很清楚,自己于那个男人而言,是一种极其特殊的存在。 你不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不愿意和我上床,不愿意承认你喜欢我。 现在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光从声音判断,她可以猜想出他得知消息后,这一晚上是怎么过的。 周绵当初搬离他家的时候,留下了一叠尚是懵懂少女时写下的信,信上贴着她和他的照片,记录着一些被他说成无聊的东西。 其实她暗暗期待着她离开的那一天。 男人会翻看着信件的内容,睹物思人。 不知他昨天夜里是否找过。 当听到白慎勉用像被砂纸磨过的嗓子,粗嘎不堪的说“绵绵,我爱你”的时候。 周绵心里蓦地升起了一股病态的愉悦感,很满足。 白慎勉似乎站了起来,撞的一地的酒瓶啷当响,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冷风在话筒那方呼啸,“周绵,你知道我在哪吗?” 不等她回答,白慎勉接着道:“我在我们高中学校的天台,你第一次向我告白的地方。” 周绵皱了皱眉,“你连夜开车过去的?你疯了?” 有什么意义呢? 白慎勉笑了一下,“你会过来接我吗?如果你不过来接我,我待会儿只好再一个人开车回去了。” “你用酒驾来威胁我……”周绵抹了把额头的汗,以此掩饰她因为他这番话而揪起的心,“看来你是忘了我爸是怎么死的。” 白慎勉没有回答。 周绵喉咙有些干,她下床走到客厅倒水,“行了,你愿意步他的后尘就步吧,我明天还有一大摊子事,就先挂了。” 她得赶快打电话给学校保安室,让他们上去捉人。 白慎勉的喘息声粗重了一些,他咬着牙问:“什么一大摊子事?结婚前的准备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从楼顶上跳下去。” 周绵默了默,问出了一个潜藏在心底多年的疑惑,“白慎勉,为什么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成熟一点呢?” “……因为我爱你。”他语气微顿,声音越来越轻,“绵绵……你还爱我吗?” “……” “……你别不说话,你这样,我很害怕。” 周绵听到锁把转动的响声,她回过头,苏柏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半张脸淹没在阴影里,神色晦暗难明。 初升的太阳破开了城市的晨雾,透过玻璃撒在周绵脚下,没有什么温度。 “只要你不和他结婚。”白慎勉遥望着天际那轮初晓,洒落着神圣的金辉,让人心生希冀。 他微微眯起眼睛,毫不在意的踩着自己的呕吐物上前两步,“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苏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周绵背后,他从她手中夺过手机,语带厌恶的道:“太迟了,你一个同性恋,凭什么和我争?” “就凭我和她十来年的感情基础。”接电话的人突然换成了情敌,白慎勉强忍着焦躁的怒气,一字一顿的说:“而且,我也不是同性恋。” 苏柏根本不屑与他置辩,快要摁断通话键的当口,白慎勉的一句冷嘲却让他的动作停住了,“你们才认识几天?你以为她心里真的有你?她连你的名字都会喊错。” 苏柏眼角的余光瞟向周绵,语调淡淡的,“哦?他说的是真的吗?” 周绵没想到白慎勉会突然提起这茬,脸上不由浮现出愧色。 他挂了电话,表情严肃而认真,“希望你在婚礼上不要喊错老公。” 苏柏看上去没有丝毫怒意,甚至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 真是宽宏大量的男人哇…… 周绵主动用脑袋蹭着他的手掌,像只邀宠的小猫。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练一练。”苏柏回身进了书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摞A3纸,他放了一支黑水笔在纸上,“字不能太大,也不能出错,抄满一整张纸为止。如果我检查的时候发现字写错了,或者写成别人的名字……” 苏柏从客厅的电视柜里掏出整整十多盒避孕套,从颗粒型到凸点螺纹型各式各款的都有。 周绵心中的骇然,“你…你说什么?我眼睛瞎了听不见。” “这是我从好几家情趣用品店搜罗来的,要是被我发现你字迹不够认真,我就把这些在你身上全部试用一遍。” 46 太坏了 周绵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苏柏阴茎上戴奇奇怪怪的避孕套的画面,心情登时有些难以言喻。 “不是说要尽快怀孕吗?”她觉得十分费解,“为什么还要戴套呢?” 苏柏瞟了一眼手中那堆包装辣眼的盒子,目光微微一滞,随手将它们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侧过脸避开周绵的视线,“店老板说戴这个能增加夫妻间的情趣。” 周绵走过去,有些好奇的挑了一个凸点的撕开,她和白慎勉在一块的时候都用不上这玩意,想想也是有点悲哀。 是大号啊…… 她蹲下身,手伸向苏柏的裤子。 苏柏脸色一变,倏地攥住她的手腕,“你做什么?” 套子里的润滑油流到手上,周绵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小声嗫喏道:“苏柏,你晨勃了……” 苏柏往后退了退,抿唇道:“我可以自己解决。” 他绕开周绵,去了洗手间,走之前留下一句,“没写完之前不许吃早饭。” 他那么保守真的会戴吗…… 周绵把撕开的套套扔进垃圾桶,望了眼墙上的钟表,快7点了。 她在网上查到母校保安室电话,播过去举报1号教学楼上有猥琐男酗酒,还有自杀倾向,让他们赶紧派人上去处理。 挂掉电话,周绵吐出一口郁结于胸的浊气。 以白慎勉的尿性,估计还得再作个几次,静观其变吧。 周绵盘腿坐在长羊毛地毯上苦兮兮的奋笔疾书,这种抄写看似简单,但想要从头至尾不出半点错真的很困难,垃圾桶里已经扔了十来个纸团了。 可那一大袋子的避孕套就在桌角摆着,那眼花缭乱的颜色、款式、数量看的周绵心肝乱颤,一刻不敢懈怠。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苏柏这么腹黑? 苏柏做好早餐放在餐桌上,两人份的,煎蛋的香气勾起了她的馋虫,周绵不停咽着口水,苏柏却不让她离开茶几。 太坏了!真的太坏了! 苏柏自顾自吃了起来,他进食的动作很优雅,笼罩在晨光中的身影俊秀的让人心悸。 周绵忽然记起年少时喜欢上白慎勉的理由。 那是一个眉宇间尽是傲慢的男孩,他家境富裕,功课优异,擅长多项运动,青春的张扬肆意在他身上显露无疑。 那是她向往的人,活成她向往的样子。 这个人主动靠近她,帮助她适应陌生的环境,三言两语就替她化解了不合群的尴尬。 午夜梦回,想到这个人的存在心里都是甜蜜的。 “怎么不动笔了?”苏柏端着盘子站在她身侧,用叉子喂了她一口三明治,然后又放回了餐桌。 周绵的视线始终追随着餐盘,“要冷掉了。” 苏柏收拾桌子的动作僵了僵,“是你写的太慢了。” 周绵觉得自己像被后母虐待的小孩,委屈的不行,“吃饭也不能停吗?你是魔鬼吗?” 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在写完之前,你要吃的不是饭。” 苏柏缓步走到她面前,站着的时候胯部正好对着她的脸,他穿着宽松的家居裤,微微可见阴茎隆起的形状,“是它。” 周绵屏住呼吸,艰难的道:“可、可你不是不舍得我替你……口交吗?” 苏柏把她的头摁向自己裆部,让半硬的性器贴着她的脸颊,意有所指的道:“没关系,我会补偿你的。” 周绵哪能猜不出他所谓的补偿是什么,顿时想甩手不干了。 苏柏温柔的替她顺毛,如果忽略他下身的反应,周绵还真就被安抚成功了。 二十分钟后,周绵敲开书房的门,忐忑不安的呈交上了写满苏柏名字的一大张纸。 屋子里遮光窗帘拉的严实。苏柏就着一盏台灯,戴着眼镜像老师监督学生功课那样,沉默不语的逐字检查。 半晌,他抬头看向她,“这么简单的任务都会出错,你是故意的么?” 周绵心里一慌,没出息的调头就溜。 没想到苏柏连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平静的目送她离开。 周绵躲进房间里,特地没有锁门。 内心非常煎熬。 几分钟后,苏柏轻扣了两下门,“出来吃饭。” 餐桌上,周绵食不知味的吃着冷掉的三明治。 苏柏在看晨间新闻。 周绵没吃两口就要抬头瞄他一眼。 “怎么?”苏柏喝了口茶,“放你一马还不高兴?” “你骗人。”周绵抖着嗓音指控道。 苏柏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你果然是故意的。” 然而他并不能真的那么做,即便是他很想。 他的母亲明天会来带周绵做婚前体检,除了常规的体格检查和生殖器检查,还要查出处女膜是否完好以及是否有过性经历。 虽然有些迂腐和荒谬,但这就是他苏家挑选儿媳的标准。 清白的家世,和清白的身体。 哪怕周绵把第一次给了她儿子,但还没结婚就乱搞男女关系,这样不检点的儿媳他们也不会要。 所以他只能空守着珍馐美馔,却不能吞食入腹,储备了上百个套套却无用武之地。 47 我的老婆太性感怎么办 婚期确定在了半个月后。 婚礼全权由男方操办,周绵只负责人到场。 隔日。 苏柏的母亲夏琴语是个端庄的女人,气质温婉,打扮的也素净,开门见山的说要领周绵去医院做体检。 苏柏倚墙而立,垂着头,和母亲并不亲近。 周绵见苏柏没有换鞋和她们一起离开的意思,不由将心中的疑惑道了出来,“婚前体检不是男女双方一起去的吗?” 夏琴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他不需要,你跟我来吧。” 周绵不是个会讨长辈喜欢的人,她本能的觉得苏母并不待见她,人也不由变得拘谨,不敢多问。 司机在外面侯着,甚至还跟了两个保镖,具是作风古板,不苟言笑的人。 保镖替她开了车门,周绵道一声谢,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优雅大方。 夏琴语皱眉看着她的背影,“你脊椎是不是有点变形?小小年纪,腰怎么挺不直。” 周绵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夏琴语摇摇头,率先坐进了副驾驶座。 车子即将发动的时候,苏柏赶了过来,他敲了敲车窗,“我也去。” 夏琴语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了。 苏柏坐到周绵旁边,握了握她的手。 她的手是温热的,反倒是他,掌心有冰冷黏腻的汗水。 周绵以为苏母会对素未谋面的她问些什么,结果一路无言。 她们早就把她的底细查清楚了,自然也包括她和白慎勉之间的感情纠葛。 夏琴语并不看好他们,但既然儿子喜欢。 她便帮他瞒着点,希望他能懂事。 苏母带她去的是家高端私立医院,院长是苏父的故友。车途较远,苏柏几乎是半躺在周绵的怀里,他个子高大,姿势有些怪异。 前期的常规检查都很顺利,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医生护士都客气的不同寻常。 做生殖器检查的时候,周绵以为会是她和医生两个人独处,夏琴语却跟着她一起进去了。 到底是苏柏的母亲,在她面前张开大腿被窥视最私密的地方,这感觉太怪异了,周绵迟迟不肯脱下裤子。 女医生温言安抚,“不必害羞,主要是作腹部肛门双合诊,不会很难受的。” 夏琴语不耐烦的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我要亲眼看着。” 周绵忽然理解了她要看的是什么。. 冰冷的器械撑开下体,医生絮絮叨叨的和夏琴语讲述着,“阴道瓣完整,没有手术缝补痕迹……” 周绵越听越是齿冷,她体会到了一种明晃晃的不被尊重感。 “伯母当年也是被岔开腿验证膜的好坏,来衡量你作为一个儿媳的价值的么?” 周绵看着她们骤变的脸色,“能不能快一点?我屁股蛋冷。” 夏琴语气冲冲的拿着录音笔出来,塞到候在一旁的苏柏手里,“你自己交给你爸吧。” 周绵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走了出来,边走边摇头叹道:“辛亏没让我妈跟过来,否则又是一场大战啊……” 苏柏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他指节攥的发白,微蹙的眉端透出些不安来。 周绵在他面前站定,歪着头看他,“你们家接受不了非处女的儿媳吗?” 苏柏想搀扶她坐下。 周绵有些窘迫的说:“不太方便坐。” 她自己把鸭嘴器取了出来,现在异物感还是很明显。 苏柏把视线投注到脚下,“嗯,他们接受不了。” 他知道周绵想问什么。 苏柏先在走廊的那一排座椅上坐定,然后把周绵抱到大腿上,让屁股半悬空,这才开口解释道:“如果不是爷爷的病,我并不在乎他们定的那些规矩,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 苏柏顿了顿,眼中染上了自责,“拿这个羞辱你。” 周绵垂着头,没什么反应。 苏柏有些艰难的问:“我这种家庭,你还愿意嫁进来吗?” 周绵脸上的表情有些为难。 苏柏浑身发冷。 周绵用刚洗过头的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嫁啊,嫁进来救你出苦海。” 苏柏禁不住笑了一声,将头埋她脖颈间,“你完了,再也别想摆脱我了。” 周绵一脸自得,“不得不说我真是个小宝贝。” 接下来就是拍摄婚纱照,主要是为了给老爷子看,让他定定心。 由于时间吃紧,来不及量身定制,只能去独立设计师品牌店挑选成衣。 为了在试婚纱当天达到良好的效果,周绵从午饭以后就没怎么吃东西,饿的走路都有点打飘。夏琴语还为她准备了一套塑身内衣,要求她明天穿着去。 苏柏用指尖挑起床上那件轻薄的黑蕾丝内衣,眯了眯眼睛,语带探究的道:“你以前穿过这种内衣吗?” 看着苏柏修长白皙的手指拎着件与他清冷气质完全不符的东西,这场景有种奇异的亵渎感。周绵强压着躁动的小心脏,吐出两个字,“没有。” “那去试试吧。”苏柏把内衣放回床上,转身离开她的卧室,“省的明天出糗。” 周绵一想也是,她打量了下自己的身材,有点跃跃欲试。 大约是材质和设计都很不错,穿上以后几乎没有什么不适感。周绵望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发觉胸和屁股都挺翘不少,也大了一些。 真想强奸自己啊…… 周绵挤出点眼泪,让眼睛看起来雾腾腾的,楚楚可怜的对着镜子揉搓自己的胸脯,嘴里低喃着,“苏…苏柏,不可以……” 门咔嚓一声开了。 周绵脸都僵了,她一寸寸的扭过头,苏柏显然没想到会看到这番景象,脸上透出微的惊讶。 连呼吸都让人觉得尴尬…… 苏柏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一面走进屋子,一面随手将门反锁了起来。 客厅里,夏琴语在看电视。 周绵哆嗦着手拿起睡衣,想先套上。 苏柏捉住了她的手腕。 周绵发觉他体温高的异乎寻常,好奇的侧头看了他一眼。 苏柏的眼神很深邃,他低声说:“你打算穿着这个睡吗?” 内衣将两只白嫩的奶子收拢在一起,挤出深深的乳沟,苏柏记起绵柔的乳头在唇齿间的触感,禁不住低下了头。 夏琴语察觉他俩在房间里待的时间过久,过去敲了敲门,“小柏?锁门做什么?” 周绵紧张的推了推他,抓起睡衣就要套上。 苏柏勾住她纤细的腰身,鼻尖在乳房上轻蹭了两下,而后把脸埋了进去。 周绵急得声音发颤,“你妈……你妈……” 苏柏抬起头,扬了扬唇,“不管她。” 周绵却呆住了,“苏柏……” “嗯?”一滴血落在周绵的胸口,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夺目。苏柏皱了皱眉,用手拭去了,“我知道了。” 他昂着头走进卧室右侧的卫生间,处理好之后很快又走了出来,却看都不看周绵一眼,“早点休息。” 第二天清晨,跟设计师约定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周绵为了躲开夏琴语,偷溜下楼跑步。 中途接到白慎勉秘书打来的电话,说白总自从香城回来后就生起了病,发烧到三十度仍不愿意看医生,还拒绝进食,人清醒的时候就闷闷不乐的发呆。 语毕,问要不要拍张照片给周绵发过来,他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才来找她的。 周绵顿了一下,说:“好。” 然而秘书的偷拍行动似乎被发现了,白慎勉的声音嘶哑的可怕,训斥着夺过手机,“嘟”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周绵拿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眼看着即将临近约定时间,苏柏给周绵打了几十通电话都没人接听,他和夏琴语把住宅区花园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最终去查了物业监控,才发现她早上七、八点的时候就打了辆计程车离开了这里。 48 囚禁play 周绵没想过白慎勉会把她关起来。 这个在秘书口中被形容成颓废虚弱的男人此刻将她制服在床上,两只手臂被他按在头顶,不断挣动的双腿也被他用腿夹住了,力气之大用劲之猛让周绵心惊。 ”你想做什么?”周绵吃力的问,她的手腕骨都被男人攥疼了。 白慎勉像是耗费了极大的体力,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苍白的脸上透出些不正常的红晕。他低头逼视周绵,眼睛却因为水汽而欠缺了些威慑力,“不是快结婚了吗?还有时间来探望我?嗯?” 他的一呼一吸都带着病人特有的味道,周绵不由侧头避开,挣扎的力度也放缓了些。 白慎勉像只大狼狗似的低头在她脖颈上嗅了嗅,他感冒鼻塞,其实闻不出什么,但就是固执的眷恋着这个人的气息。 ”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他哑着嗓子笑了一声,“我一直在想,我的绵绵怎么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移情别恋呢?想的头都痛了,直到刚刚看见你,才明白过来。”周绵忍不住正过脸来看他。 白慎勉就等着这一刻呢,一低头就吻了下去,他亲的又重又急,两人的牙齿碰在一起,嘴皮都磕破了。 周绵怕越反抗他越是要硬来,索性乖顺的张开嘴。 白慎勉却像是吓到了,他急忙退开,腾不出手安抚她,只能用舌头舔舐她渗出血丝的上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 周绵看着他怯生生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对劲。 顿了一下,她说:“你明白了什么?” 白慎勉抿了抿唇,不答反问,“十多年的感情,你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周绵的心脏像被刀子在上面滚了一下,疼的一缩。她咽了下口水,勉强扯了扯嘴角,“你不就是仗着这个,才笃定我不会离开你。连做彼此不插入的性伴侣这种要求都提的出来,再继续跟你暧昧下去还有什么意思?白慎勉,我已经把路走死了。” 白慎勉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褪了下去,他张了张口,许久才发出声音,“那个所谓的性伴侣提议,其实是我在骗自己踏出感情的第一步。像你说的,我早就习惯了你追着我跑,总以为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等我慢慢抛下自尊心……” 周绵没有耐心听他的自我剖白,她期待他说这些话期待了太久,久到真正听入耳中已没有了感觉。 可她大约也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无动于衷,她浑身都克制不住的颤栗起来,面上却还维持着平静,“……我在你身上白费的那些青春和心力,通通都会在苏柏身上补偿回来,半点不打折扣。那是我周绵的爱情。” 说到最后,她禁不住的哽咽起来,“我会全心全意的喜欢他,对他好,满足他对爱人的一切幻想。而他,也会给予我相等的回应。” 白慎勉的眼睛已经红了,他执拗的盯着她,泪水滴在她脸上,还带着男人的体温。 他可以不吝啬于展现自己的软弱,周绵不行。 她的眼神迅速恢复了清明,与他较劲似的对视了片刻,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撇头,“你能不能先把鼻涕擦一擦。” # 评论看的睡不着,码了短小的一章发出来。 删了苏哥的一条评论,倒不是觉得她的看法不对,是我懦弱了,怕带风向,影响其他读者对文的观感。 苏哥辛辛苦苦打了那么多字,很抱歉。 49 囚禁play(2) 白慎勉松开对她的钳制,抱着纸巾盒坐在床边,高大的背影此时看上去有些可怜。 周绵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对他狠下心过,而这一次,真是被逼出了大实话。 她看了眼时间,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白慎勉把门窗全部锁死了,好像要和她在这里耗到到弹尽粮绝似的。 这里是白慎勉买在她名下的一座豪宅,地处郊外,到市区的车程要两小时。 她起先是从秘书补发的照片里看出了位置,算了算来回跑一趟的时间,发现还充裕,就去超市买了些食材打算给号称绝食的白慎勉做顿饭。 结果来了才发觉白慎勉跟算计好的一样,她乍一走到他床前就像头埋伏已久的狮子捕捉猎物,猛然暴起扑倒了她。 身板瘦精的秘书哥留下一句“每隔三天给白总你们送趟吃的”。然后就嘿嘿笑着拉上了门,配合相当默契,一看就是事先商量过战术的。 大门上安了智能密码锁,周绵不甘心的试了好几次,白慎勉就在她身后默默看着,显然是笃定她出不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白慎勉翻着她带来的的食物,都是些他病时爱吃的,嘴角不由露出丝笑容。 别的他不会,煮个粥还是在行的。白慎勉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随时注意着周绵的一举一动。 周绵大概是累了,缩在沙发上双目无神的看着电视。她的手机被白慎勉收缴了,他就算生了病也还是力大牛,现在不知道塞到哪个旮旯角落去了。 几十分钟后。 “明后天你妈和我妈也会来S市。”周绵看着他把皮蛋瘦肉粥端到自己面前,意外的是卖相还不错,“她们找不到我俩会急成什么样?白慎勉,你行行好,放我出去。” 白慎勉挤到她身侧,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等我病好了就放你走。” 每一块肌肉都酸痛疲乏,叫嚣着想要得到眼前这个女人的慰藉。白慎勉承受不了她反感的眼神,轻喃道:“我真的说服不了自己放任你和苏柏结婚,除非我死了……” “这么咒自己不太好吧,想想你的爸爸妈妈……”周绵放软了语气劝道。 白慎勉薄唇微抿,瞪了她一眼端起碗。 周绵盯着钟表上的时间,食不下咽啊。 白慎勉大约是饿狠了,毫不嫌弃的吃完了她剩下的半碗粥。 周绵看着他病恹恹的模样,自觉开始收拾碗筷,一边清洗一边憋屈的厉害。 都怪我太勤劳。 出来时看到白慎勉皱着眉翻拣着一大塑料袋的药,随便看了两眼说明书,掰下几粒药就着咖啡吞了下去。 周绵捏了捏拳头,视若无睹的上了楼。 白慎勉阴魂不散的追了上去,跟在她屁股后面进了间卧室。 已是下午3点多,早就超过了试穿婚纱的时间,周绵心灰意懒,决定睡一觉再做打算。 白慎勉矜持的等她钻进被窝,才在她身侧躺下,隔着厚厚的一层鹅绒被拥住了她。 周绵鼻翼翕动,脸色都变了,努力往墙边靠。 白慎勉闷闷的道:“乖,让我抱抱,我有近三十个小时没睡着觉了。” 周绵捏起他肩膀上的衣料,憋着气说:“这件睡袍你穿多久了?味道都酸了……要知道洁癖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啊。” 白慎勉平静的睨着她,“从你跟我分手的那天起。” # 苏绵党打动了我滴小心肝,是该写个双结局满足一下。( p′︵‵。) 50 囚禁play(3) 周绵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了,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劝你快去洗澡。’ 白慎勉默然的注视了她片刻,动作迟缓的撑起身体,下床的时候眼前一黑栽倒在木地板上。 那清脆的撞击声听的周绵心口略噔一下,她赤脚踩着地,望着白慎勉伏地不起的模样有点无处下手。 他红着眼圈抬头看了她一眼,扶着床沿吃力的站起身,步伐不稳的走向主卧带的浴室。 边走边把浴袍给扒了,背肌宽阔而坚实。等脱到睡裤周绵才发现他没穿内裤,转弯的时候那根粗粗长长的家伙还甩了一下。 不多一会儿,全透明浴室里升起水雾腾腾,白慎勉精装修长的裸体在里面若隐若现。 他大概是没有精力多洗,稍微冲了几分钟就走了出来,从发梢到胯下的肉棒都滴着水。 周绵很无耻的拿他和苏柏对比了一下。 然后很悲痛的发现白慎勉的JJ更漂亮一点,主要是颜色浅,两只蛋蛋的大小也很匀称。 白慎勉也注意到了周绵的视线,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垂软的二弟,摇了摇头,”现在不能做,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终于提到这个了。 时隔了近一个月,从再次见到白慎勉开始,这个男人就一直表现出忏悔的态度和温驯的姿态,以至于周绵甚至没察觉出危险来。监禁往往伴随着什么…是性侵。 不同于以往的边缘性性爱,白慎勉是打定主意要~插到底了。 再联想到苏柏家里那套非处女不娶的规矩,周绵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如果我不肯呢?”周绵努力分辨他的表情,“你会强迫我吗?” 白慎勉用浴巾围住了下半身,也遮住了那个狰狞的器官,他苦涩的笑了笑,“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真的能接受和一个女人做爱吗?” 白慎勉垂下头,室内的温度还是偏低的,他被热气蒸的皮肤上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等不到他的回答,周绵泄了一口气刚要道一句“果然”。 白慎勉倏地快步走到床头边,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墙,鼻尖抵着周绵的鼻尖,“你到现在还看不出吗?我谁都接受不了,只能接受你。” 那眼神锐利的像把刀子,周绵猛的错开脸,她飞快的说:“可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白慎勉,你做人就没有一丁点原则吗?” “如果你今天没来,也就罢了。”白慎勉下巴上的水滴到周绵颈窝里,冰凉的像他的体温,“可你偏偏放心不下我。” 白慎勉知道说这些话会让她生气,没有什么比知道绵绵担心他更让他高兴的事了,她进门的那一刹那仿佛得到救赎一般,胸腔里的幸福感充盈的快要爆炸了。 可从她嘴里听到别人的妻子几个字,心底涌上的愤怒和难堪还是让他口不择言。 “据我所知,你们还没来得及办结婚证吧?就算结了也没关系,只要你怀上我的孩子,我总有办法让你们离婚。” 周绵怨恨的瞪着他,真是低估了他的无耻,竟然还想把她搞怀孕? 等出去了,非得让他妈揍死他,再送局子里关上个一年半载。 怒气一发泄完,白慎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惨白着一张脸,喏喏的想解释,“……反正我们迟早会有孩子的。” 周绵气的快厥过去了,她双臂抱膝,把自己蜷缩起来,“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白慎勉尴尬的舔了舔唇,轻轻用头顶了顶周绵的脑袋,“不行,不抱着你我睡不好觉。” 他要真不肯主动滚周绵也拿他没办法,毕竟体型和力量都摆在那里,打又打不过,骂他又怕被日这样子。 她索性闭上眼睛,懒得理会。 白慎勉自觉的吹干头发,穿上裤子才爬上床,小心翼翼的把周绵拥进臂弯。 窗外传来鸟儿悦耳的鸣叫,天气应当很好。 白慎勉合上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周绵正安安稳稳的躺在他怀里,这个认知让他整颗心都鲜活起来,鼓胀出一股汹涌的喜悦感。 # 貌似很多读者认为双结局就不是纯粹的1v1了,违背了人物选择。(′°ω°`) 说的很在理啊…… 而且还占了很大比例的样子……写文好难啊……(′ . . . `) 写个小番外能接受么?不录入正文的那种…… 51 囚禁play(4) 卫生间内,周绵望着镜子里她憔悴的容颜,心情非常沉重。她已经被困在这儿三天了。三天啊! 她完全可以想象出,苏柏和双方父母,正怎样焦头烂额的满世界搜寻他们的踪迹… 而她自己则待在一座空旷的大宅内,被绑架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随时可能面临的贞操危机,日子竟然十分潇洒。连小肚子上都积攒出了一圈肥肉。 “嘭嘭嘭!”卫生间的推拉门被敲响,白慎勉略含不安的声音传来,“绵绵,还没好么?” 没错,除了日常排泄,她上哪儿白慎勉都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就这点隐私权还是她几经抗议争取来的。 周绵默默的拿着白慎勉的剃须刀对准了自己的胳肢窝。呵。 虽然那里寸草不生。她想报复却只有这点本事,呵呵,呵 就在白慎勉焦灼不安的来回踱步的时候,周绵倏地拉开了门。 “你病都好了,还不打算放我走吗?” 听到这句质问,原本嘴角噙着笑容的白慎勉迅速恢复了漠然的表情。 他上半身套了件烟青色的衬衫,系扣子系到半截的手忽地撒开了,袒露着一排整齐的腹肌靠近她,“你哪里看出我病好了?” 如果说前两天还能相安无事,今天起的白慎勉已经忍不住要对她动手动脚了。 知道她喜欢正装play,特地换了套衣服在她面前晃悠。切,都是徒劳 周绵脸不红心不跳,企图绕过他回到电脑前打游戏。 白慎勉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死死的拦住她的去路,眼睛闪亮亮的,欲言又止的动了动嘴唇。 周绵发现他白皙的胸膛有变粉的趋势,再一看他通红的耳根,心道不妙。 卧槽,青天白日的,不是吧…… 周绵立刻端肃了面容,朝他撇去冷酷的一眼,试图用气势击退他。 白慎勉却似乎无知无觉,他伏在她耳边,轻声征求她的同意,“绵绵……既然我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我们能去生孩子了吗?” 晴天霹雳! 周绵悚然的瞪着他,好半晌说不出话。 不拒绝白慎勉就当她默认了,一弯腰就把她扛上了肩头,踏着稳健中略带雀跃的步伐上了二楼。 进了那间被营造的颇具情调的屋子,白慎勉将人放倒在柔软的圆形大床上。 周绵穿了条长长的背心裙,小外套被她遗忘在了洗手间,此刻昏暗的灯光下,两条纤长的手臂如白脂玉般细润。 她人尚在发怔,地板上铺着花瓣,空气中散发着馥郁的玫瑰香气,不知道是他何时布置的。 白慎勉直接把裙子掀到肚脐上方,女人的曲线很柔美,连脚趾都圆润可爱,神秘的腿心被一块小小的布料遮挡着。 几乎是瞬间,白慎勉的呼吸就粗重起来。 他神情专注的将手探了过去,小心的把覆盖在上面的内裤扯到一边。 周绵连忙合拢双腿,把裙角下拉,“你没看到我很不情愿吗?” 白慎勉略有些遗憾的挪开视线,闻言脸色一沉,捉着她的脚腕把人拖向自己,“你心里还想着苏柏是不是?” 知道还问。 周绵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右手死扣着床沿,身体不断往后退。 察觉出她的抗拒,白慎勉心头涌现出一种强烈的失落感,他加大了力度,直接把人拽到身下,“怎么不说话?” 周绵的腿被他牢牢的抓着,无力的蹬踹了几下,喘着粗气讪讪的望着他。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嫁给他的。”白慎勉赌咒似的道。 他迅速的剥下她的两侧肩带,周绵咬着牙不让他脱,绢薄的衣料经受不住撕扯,很快发出裂帛之声。 两团嫩白的乳房被迫暴露在空气中,无辜的晃了晃。 白慎勉眼睛里就像被点燃了一簇火焰,手下一使劲,裙子唰唰的被撕成了破布片。 这也太凶残了…… 周绵冷汗都下来了,她哆嗦着拿胳膊护在胸前,“你不能这么对我……” 白慎勉不言不语的试图拉开她的手臂,膝盖强硬的挤入她两腿之间,抵着柔嫩的花穴磨蹭。 周绵一时气急,本能的用指甲朝他脸上挠去。 白慎勉不闪不避,硬捱了她这一下,左脸登时火辣辣的刺痛。 周绵也被那几道血痕震住了,她用劲不小,男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眶已经红了。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周绵的喉咙里就像被棉花堵住了,她抿了抿唇,觉得不大对头,他那副受害者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囚禁、强迫,这就是你追回我的方式吗?” 周绵的话让白慎勉觉得自己是个强暴犯,他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软化她的态度,让他们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是美好而值得回忆的。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明明心底的愤怒大于伤心,周绵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冒,她用胳膊盖住脸,磕磕巴巴的骂道。 白慎勉的呼吸声在空荡的室内徘徊,床头柜一阵响动,然后手心里就被塞了几张纸巾。 周绵刚产生他总算知错了的念头,胸前一痒,被濡湿的口腔包裹住了。 她错愕的低下头,白慎勉正含着她的乳头吸吮,故意似的发出响亮的口水声。 白慎勉殷红的舌尖绕着小奶头打了个 转,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神是露骨 的淫邪。 周绵第一次从他眼中看到一个男人对 女人强烈到无法掩饰的性欲望,她完全被 吓住了。 白慎勉绶慢的撑起上半身,鼓胀的肱 二头肌几平要把衬衫袖子撑破。周绵不得 不承认她有点怂,这个男人如果真铁了心 要的用武力胁迫她,她是半点也反抗不了 的. 白、白慎勉能不能不要.”他欺身 逼近的时候,周绵终于按捺不住小声求饶 白慎勉撩开她汗湿的额发,他并不像 表面那样强势镇定,指尖是冰凉的,还在 隐隐发颤,“错过了这一次,恐怕就没有下 回了…反正在你眼里我已经是十恶不放 了,我不介意你再恨我一点. 他都自我放弃成这样了,周绵一时也 无话可说。 白慎勉抽去皮带,他他瞥了眼周绵的手 腕,考虑了一下把她梆在床柱上的可行 性,喃喃道:“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还是算了 他单手拽下西装裤拉链,胯下的性器 迫不及待的弹跳而出,又粗又长,紫红色 的蘑菇头湿湿黏黏的,昭示着男人的刚猛 与破坏力。 周绵的腿并的更紧了,难以想象这个 恐怖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 白慎勉裸露在外的胸腹在昏蒙蒙的灯 光下显得色欲无比,大约是胀的难受,他 握住大鸡巴重重地撸动了两下,马眼“哗的 飙出一小股白浊,落在他的手背上。 白慎勉抬手凑在嘴边舔了舔,眉头微 微蹙起。 周绵头皮噙的一声炸开了。 “真够腥的。“"白慎勉随手将精液擦在裤 子上,轻易的分开了周绵的腿,拔开内 裤,扶着阴茎对准肉穴戳动了几记,脸上 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还是绵绵这里流出的 水好吃,成咸的,一闻到那个骚味我的鸡 巴就兴奋的不行。 明明心中极度排斥,可光是看着他的肉棒冲着自己的私处,腔肉就激动的阵阵痉挛。再从他嘴里听到那样粗俗的字眼,小穴更是渴求的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周绵从来没有湿成这样过,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虽然性取向直了,但却成了变态么?竟然这么下流……完全接受无能啊…… 白慎勉浑身汗津津的,衬衫紧贴在后背,洇出一大块深色的湿痕。他小臂上的筋肉紧绷,暗暗使力,握着硬邦邦的大肉块寸寸挤入。 脑海里有个声音叫嚣着要用阴茎征服身下这个瘦小柔弱的女人?狠狠地冲进她温暖紧致的阴道,在她的子宫里留下他的精子,达成最原始的羁绊,让她从今往后再也不能摆脱他。 周绵有种下体被撕裂的错觉,那玩意也太大了,捅的她脸都白了还没完全进入。 ……太他妈痛了,还没有手指爽…… 她泪眼模糊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而白慎勉大约以为她的处已经被苏柏破了,插的又急又猛,大有一捅到底的趋势。 被根滚烫的大肉棍推开阴道褶皱的感觉委实有些惊悚,周绵觉得体内每一寸都被摩擦着,越到深处越是胀的喘不上气。 白慎勉毕竟没经验,只发觉外圈进入的格外艰难,肉膜快要把棒身箍断似的。 倏地,他的动作静止了。 “……绵绵,你流血了。” 周绵痛的浑浑噩噩的,不太能听的清他说话,只能感受到白慎勉的情绪似乎很激动,连带着肉棒都粗大了一圈。他急促的喘着气,猛的掰平了她的腿。 “……我日。”周绵眼前一片血红,烂掉了……绝对捅烂掉了……呜呜……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白慎勉咬着舌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低头观察两人相连的性器,水嫩嫩的小肉逼被肉棒欺负的红肿不堪,小阴唇瑟瑟发抖,周绵整个人都是十分凄惨的样子。 为了照顾她的感受,白慎勉决定速战速决。 他一沉腰,让剩余的性器整根没入。 周绵崩溃的捂住脸抽泣,白慎勉在她的肩头和锁骨上胡乱亲吻着。她透着指缝看到男人脸上遍布红晕,一双狭长的眼眸雾蒙蒙的瞧着她。 “满意了吗?”周绵磕磕绊绊的指控道:“你终于彻底毁掉了我和苏柏的未来。” 这个关口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无疑触犯了白慎勉的禁忌,他之前特意了解过苏柏家里的情况,闻言心下了然,“……你和他的未来就建立在这一层膜上么?那未免也太脆弱了些。” 自己体内正深埋着男人的阴茎。 这让周绵无论如何都硬气不起来,光是遏制住呻吟就花光了她全部的力气,“……混、混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白慎勉的目光温柔的不可思议,她和苏柏进展的太快,几乎没有留给他挽回的时间。他只能孤注一掷,选择用这种无耻的方式得到她。 但结果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好的多,甚至可以称的上惊喜。 他们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他抢先了。 “……我错了,绵绵。”他讨好的蹭了蹭周绵的脸颊,“你不喜欢,我们就不做了。” 周绵狐疑的望着他含笑的眼睛,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慎勉将周绵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轻松的翻了个身,让周绵以女上位的姿势跨坐在自己的阴茎上。 他闭了闭眼,小穴反应激烈,绞得他差点射出来,好一会儿才气息不稳的道:“想停止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 白慎勉你太不要脸了…… 肉棍子钉死在阴道深处,龟头碾磨脆弱的花心,酥酥麻麻的,又胀又酸。周绵一动不敢动,费力的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听到他这番强人所难的话,登时气的胸口发闷。 而这家伙还有脸催促她,“快点,我的耐心有限。” 有限你个大屁眼子…… 周绵知道他是有意让自己出丑,偏偏不想让他如愿。 她前倾身体,两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鼓足勇气抬起臀部,让肉棒一点点的脱离身体。 周绵难受的眼泪汪汪的,感觉阴道的嫩肉都随着肉棒被拖出了体外。 白慎勉一手稳住她的手腕,省的她不慎滑倒。另一只手好整似暇的把玩她的两团乳房。 “这样一看你胸还挺大的。”他甚至有余力调笑道。 周绵好不容易拔出一半,乳头被掐,她腰眼一酸,差点跌坐回去。 我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她垂着头想歇会儿,实在太遭罪了,下面又疼又胀,还要面对男人的嘲弄。 “你是故意这么不上不下的吊我胃口吗?”白慎勉的手虚扶在她胯间,周绵总有种他要把自己按下去的危机感。 肉棒太长了,她的屁股已经尽力抬高了,龟头还是牢牢的卡在穴口。 周绵真的没有力气了,她的腿和胳膊都在发颤。 白慎勉额头青筋暴突,咬牙道:“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失败的话,我就操死你。” 周绵喉咙里溢出一声悲鸣,她转过头,想要看看还剩多少没拔出来。 这一下就作了大死,膝盖打滑,周绵猛然向后倒去。 好在白慎勉及时搂住了她的腰,也保住了自己差点被拦腰折断的小兄弟。 白慎勉曲起双腿让她背靠着,这一屁股坐的结实,肉棒整根送入了体内,两人都有些缓不过劲。 周绵捂着小腹,疼的连连抽气。 白慎勉气的捏起她的腮帮子,“放松些……你想夹断我吗?” 周绵口齿不清的呜咽道:“我现在……特别希望你是基佬……真的特别希望……” 白慎勉:“……” 大约三分钟后。 白慎勉脸色铁青,浑身僵硬的匍匐在周绵身上。 周绵好不容易尝到些快感,穴肉被撑开的感觉类似尿意,可又更酥麻些。她紧紧的拥着白慎勉坚实的后背,连乳房被压扁的感觉都是爽的。 “……嗯……别动……就、就这样……”她咬着他的肩膀满脸红晕的说。 可白慎勉那里到底是肉做的,他稍微抽动了一点,周绵就哭着又撕又咬,后背被女人留长的指甲抓的火辣辣的疼。 如果她真的表里如一也就算了,紧致的腔肉有节奏的收缩着,臀部还扭开扭去,变换着角度刺激着濒临爆发的肉棒。 白慎勉觉得自己这个强暴犯当的太憋屈了。 # 总算赶在十万字之前插进去了,(????ε???)心有点痛痛的…… 两人第一次真正的插入戏收尾并不愉 快,白慎勉活生生在她体内憋射了,一次 尽兴的抽插都没有过。但精液浇灌子宫的 感受也许分外舒服,周绵”嗯嗯啊啊"的哼鸣 个不停,缩着肩膀仰起修长的脖颈。 白慎勉注意到她眼神渙散,大腿内侧 的筋肉不断地痉挛。 射完精好一会儿,周绵都不让他把疲 软的阴茎抽出去,稍一挪动她就喊,“难 受..要尿出来了 其实是精液蓄的太多,让她有了失禁 的错觉 不过窄湿的小穴确实让人留恋,白慎 勉也就半推半就的插在里面,享受的抱着 周绵亲吻。 她这个时侯倒是很乖,紧紧的搂住他 的腰,哀求他动作轻一点。 小腹坠胀的难受,分不清是子宫灌的 过满,还是膀胱里尿液盛的太多。 被干尿床了什么的是她绝对不能接受 的 最后还是白慎勉忍无可忍,强行把半 硬的肉具拔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浓精糊满 了两人的下体,黑亮的阴毛上也挂着几滴 白浊,淫靡非常。 无论周绵怎样用力收缩小穴都滺不 住,她难过的用手遮挡着,“不…不要 看… 白慎勉被她萌到了。 他抽了些湿巾,简单的替两人清理了 下体。 少年时期观摩的av里有精液凌辱的情 节,那时侯只觉得污秽和反冐,女人在片 子里被抽象成了乳房、臀部、下体的混合 物。他看不到一丁点性吸引,有的只是对 男性肮脏肉欲的鄙夷。 而现在看着周绵经历过交合的肉孔, 他却觉得可口的不行,下腹一阵躁动,刚 刚发泄完的性器再一次抬了头。但周绵却死活不肯让他碰了,明明身体跟没了骨头似的,还要下床逃跑。 要钳制住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当白慎勉瞟向她大腿内侧的血迹,到底是狠不下心逼迫她。 这一忍,就是两天之后。 由于地处偏郊,白慎勉自己厨艺不精,周绵刚破处又需要营养(他认为的),只好让吴秘书请了个家政阿姨,早上来做满一天的饭菜,顺便打扫屋子,中午再送她回去。 家政阿姨只当他俩是来山间别墅养胎的小夫妻,并没有过多怀疑,做的饭菜大都是补血益气的,还督促周绵要多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老躺在床上对孩子没好处。 周绵憋屈的眼睛都红了,却不好发作,白慎勉在一旁笑呵呵的点头称是,要听从老人家的经验。 半夜里,白慎勉下面硬的睡不着觉,床的另一侧就躺着温软漂亮的女人,可却能看不能吃。 久素的和尚开过一次荤后简直欲罢不能,大白天和秘书聊着公事都能硬起来,弄的小吴看他的眼神十分奇怪,再上门的时候还特意穿了骚包的低胸毛衣。 他翻来覆去的煎熬了整整一个钟头,怕吵醒熟睡的周绵,无奈的打算去浴室临幸五指姑娘。 出来时听到床头窸窸窣窣的,他悄悄走近,借着一点月的华光,瞧见周绵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手却还在抽屉里摸索着什么。 “你想找什么?我替你找。”白慎勉贴心的问。 他自问语调还算温和,周绵却好像受了极大的惊吓,双目圆瞪,即将抽回的手哆嗦了一下,东西“啪嗒”掉在地上,滚到白慎勉脚边。 他蹲下身,捡起来一看,是个小小的药瓶。 “……”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浑身一阵阵的发冷。 是短效口服避孕药,上面标的很清楚。 白慎勉站起身,他没有开灯,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眼神里除了冷漠,还有些类似于失望和哀伤的内容,“谁给你的药?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周绵觉得自己应当是理直气壮的,那场性事从一开始就是他单方面的强迫,枉顾她的意愿,可男人平静的诘问却让她莫名的有些心虚,“……这、这是我的事情,我的子宫我做主。” 白慎勉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将药瓶放到桌面上,缓慢的解起了睡衣纽扣,“无非是小吴或者陈阿姨,总不会有第三个人。放心吧,今天过后,你就见不到他们了。” 周绵愕然的抬起头,“什么?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要杀了他们?” 白慎勉手一顿,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沉沉的叹了口气,“你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前倾身体,脱下睡衣,身材好的像画报里的男模,肌肉线条流畅而性感,“现在,就让我告诉你,你的子宫到底该由谁做主。” # 补昨天的更新,昨天逛街去啦啦啦。 白慎勉证明的方式相当黄暴,他先草 草释放了一次,在欲望不那么急切之后 才开始慢条斯理的享受起这具身体所带给 他的快感。 周绵的身体不算柔软,却总能被他摆 出各种高难度姿势。璧如如单脚站立立,另一 条挂在他肩膀上,小嫩逼里插着根硬的像 烙铁的肉棒 由于两人身高体型差距较大,连性器 的尺寸也不太能契合。白慎勉的鸡巴刚插 入半截,周绵就啜泣着说太胀了,会把子 宫捅穿的。 她一流泪白慎勉就狠不下心硬上,只 能一边抱着人亲吻,一边小幅度的抽插。 不过这也够他爽的了,敏感感的龟头就像被 张温暧潮湿的小嘴来来回回的吸吮,马眼 被喷出的淫水浇的酥酥麻麻,每一次捅入 都舒服的人头皮发麻。 周绵根本不肯和他对视,整个人都是 副抗拒的姿态。他每插一次她就哀鸣一 声,眼泪从头到尾没停过,小穴又湿的 塌糊涂,顺着两人的腿根往下淌,被激烈 的捣干拍打出了一圈细细的泡沫。 白慎勉感觉她的腿在发颤,心下明白 她体力不够站不住了,索性将阴茎抽出 来,把人放平到床上,捉着着两只脚腕抬 高,胯下一挺再度捅入了那道阴唇红肿外 翻的肉缝。 他捅的太重了,直接把整根都送了进 去,两只饱胀的囊袋"啪"的拍打在菊门外。 吃啊……周绵眼前发黑,叫都都叫不出 来 白慎勉的脸色也不好看,阴道深处实 在太过窄嫩,夹得蘑菇头隐隐作痛。 之后的两三天,两人不分昼夜的做 爱,地点不再限于床上,周绵的乳头被吸 破了皮,连衣服都不太好穿,衣料摩擦在 上面,是粗糙的刺痛感。 还剩几天就过年了,白慎勉收到商业 伙伴的邀请函,是个私人聚会。他怕周绵 人闷,所以也把她带去了。 聚会地点在南岩山半山腰的复式独栋 别墅里,一进去就看到一群穿着泳装泡温 泉的美女,大多是模特和不太出名的小明 星,只有周绵穿着臃肿的羽绒服,素面朝 天,显得格格不入。 周绵昨晚才被连着操了一整夜,浑身 的骨头像散了架,恹恹睡的低头走路。两个大胸美女见白慎勉英俊多金,互相使了个眼色,解开浴巾贴到他身上,一前一后的用胸部磨蹭他,小手更是有意无意的在胯间挑逗,被男人猛一侧身避开了。 白慎勉眉头一皱,本能的想甩开她们,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瞥见周绵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心中转过一个念头,硬生生忍住没动。 周绵随便找了个位置安放饱受摧残的臀部,嘴里嗑着开心果作观众状。心道他果然是经历过性爱洗礼的基佬,知道了女人的妙处,就免不了要沾花惹草。 要知道白慎勉平生最讨厌别的人赤身裸体的碰触他,男的女的都不行,早年修行不够的时候还会当场炸毛,干呕,纯粹是生理性的反感。 然而这次竟然能面不改色的从容应对,在美女一面夸着他身材好棒,一面往他领口伸爪子的时候,还能顺势揽住人家的香肩。 直到霍权端着香槟走向他,白慎勉才把手从嫩模肩膀上收回来,整了整衣襟,又是那个高冷不可侵犯的大总裁。 周绵看到这里已然失了兴趣,她拍拍身上的干果壳站了起来,想找个既不会脱离白慎勉视野范围,又相对清净的地方打发时间。 毕竟被关了那么久,又能看到热闹的人群心底还是有些雀跃的。 白慎勉和霍权说句话的功夫周绵就溜的没影了,他心头猛然蹿升一股恐慌,根本没有心思遮掩,匆匆把杯子放到侍者的托盘上就去找人。 小嫩模依依不舍的挽住他的手臂,“先生别走,加个珠珠的微信嘛。” 没了刺激的对象,白慎勉也就不再逼迫自己和这俩忸怩作态的女人调情,甚至连怒气都不加掩饰,“滚开。” 霍权面含疑色的追上他的脚步,见他惶然四顾,显然是在找什么人,便温言宽慰道:“这里的人员进出都有记录,人丢不了,你先给她打个电话试试?” 白慎勉神色有些古怪,“她的手机在我这儿。” 霍权看着他额际亮晶晶的冷汗,皱了皱眉。 最终是在别墅外的园林里找到了形容狼狈的周绵,她头发散乱,羽绒服不知扔到哪里去了,里面的真丝衬衣扣子被拽掉几颗,隐隐可以看见黑色的蕾丝胸罩。 问题是锁骨上大片惨烈的吻痕也暴露了。 霍权一眼瞥见就挪不开视线了。 白慎勉沉着脸挡在她身前,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怎么回事?” 他语气不好,周绵胸口就有些发堵 她也挺不愿意在隐形情敌面前出丑的,边 拢头发边朝树?另一边抬了抬下巴,示意 他朝那儿看,“被人原配误会成小三了。 那里站着对争执不休的夫妻,女人脚 上穿着一只鞋,手上拿着一只鞋,酒红色 的礼服皱巴巴的,脸上的妆都哭花了。 男人倒是衣着整齐,不耐烦的调头想 走,又被女人拦住让他把话说清楚。 白慎勉问:“是那个女人打的你? 周绵没吭声。 白慎勉瞪了她一眼,“说话 周绵点了点头,“其实那个男人比较可 气,是他故意污蔑我。 白慎勉撸起袖子就冲了上去。 周绵从地上搬了块石头跟在后面。 霍权収了口气,也迈步走了过去。 白慎勉一手指着面无表情的周绵,“看 清楚,她是我未婚妻,不是你老公的情 妇 女人抹了把泪,面露讶色。 周绵辦白道:我不是他未婚妻,也不是 你老公的情妇。 白慎勉嫌恶的打量了眼渣男,“有我这 样的男人,她眼眼瞎了オ会看上你老公。 周绵:“.这倒也是。 语毕,白慎勉直接飞踹一脚,在渣男 腹部烙下了一个漂亮的鞋印 渣男疼的齜牙咧嘴,吓得把手挡在身 前,疾言厉色的骂道:“小王八蛋,你知知道老 子是谁吗? 白慎勉捉着他衣领,把人摁在地坪上 开始了单方面的殴打。 周绵寻思着要替自己报回仇,就把石 头往渣男脚上用力掷了过去。 结果不慎砸到了白慎勉的后腰,他闷 哼一声,回头委屈的望了周绵一眼,“我知 道你恨我,但一定要趁现在报复吗? 周绵很羞愧,“你先揍着,我不添乱了 女人在一旁都看呆了,等反应过来尖 嚎一声加入战局,操起鞋后跟就要要敲击白 慎勉后脑勺,“快放开我老公英俊的脸!” 好在周绵眼疾手快,一伸腿把她绊了 个狗吃屎,接着骑上她后背,拽着她头发 后拉,用她的鞋子盖住她的口昇,“你是不 是傻!是不是傻!他哪里英俊?英俊个大 屁眼子!霍权眼见事态的发展有些超乎想象,为了避免引来人群围观,只得一个个拉架。 几分钟后,四人都冷静下来。 渣男骂骂咧咧的交代着自己祖宗八代有多牛逼,还扬言要把白慎勉送进大牢里关个几十年。 霍权在一旁耐心的做着和事佬,他正脸一露,基本也就把渣男给震住了,不消几句话就开始道歉认栽,说要赔偿医药费什么的。 女人特小鸟依人的挽着他的胳膊,男人说什么她就附和什么。 周绵说:“医药费就不必了,我就想问一句,你找谁做替死鬼不好偏找上我?难道是觉得我特有做小三的气质吗!” 渣男怔忡了片刻,“你穿的严实,看起来比较抗揍。” 周绵深吸了一口气,“一口价,十万,不赔这事没完。” 最后白慎勉找渣男开了张十五万的支票,渣男还特高兴,大概以为不打不相识,攀上高枝了。 霍权带周绵上三楼更衣间换了套衣服,有白慎勉以他的直男审美在一旁干涉,她自然挑不到合心意的,穿的时候满心都是怨气。 白慎勉见她磨磨蹭蹭不肯出来,以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当着霍权的面就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更衣间里就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间或穿出男人隐忍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嘭”的一声,白慎勉被踹了出来,左脸还带着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抬眼就看见候在外面的霍权,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霍权轻笑一声,眼中有欣慰之色。 白慎勉的拳头因为被揍的人骨头太硬,指关节上有了破皮和淤青。 他从前是极为珍惜皮肉的人,这次却好似完全不以为意,紧攥着周绵的手腕去了楼下的酒吧。 因为惦记着开车不能喝酒,他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颜色各异的果汁冰饮,全程抓着周绵不放,边喝边拿阴郁复杂的眼神瞅着她。 周绵被他看的东西都吃不下去,纳闷的放空自己发呆。 两人在宴会结束前就离开了,外面已是大雨滂沱。 白慎勉车开到半途,大约是七杂八杂的饮料喝多了,突然犯了胃病,疼的看不清路,为了不出车祸,被迫停在路边。 周绵把头探出车窗张望了一下四周,回过身用商量的口吻道:“放我下去,我去给你买胃药……” 白慎勉想都不想就打断了她,“不行!” 他顿了顿,疼的脸色发青冷汗涔涔,“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周绵看着他按在腹部的手,眉头微拧,她都替他难受,“越拖越严重,你也不是不知道。” 白慎勉低垂着头,不断地咽着口水。 车门被他上了保险,周绵推了推,没推动,转头望向他,“车锁打开。” 白慎勉背靠着车座闭目凝神,他犹豫了几秒,还是照办了。 周绵一只脚刚踏出车外,白慎勉倏地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眼神有些可怕,“你如果敢趁机逃跑,我……” 豆大的雨滴打在周绵的身上,很快将头发和衣服淋的湿透,她扬了扬唇角,声音在嘈杂的雨声掩盖下有些模糊,“白总,你了解我,我怎么忍心不管你呢?” 车门“嘭”的一声合上,车内仅剩他一个人,白慎勉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他摸索着放下车座,斜躺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冷汗浸湿了衣衫,白慎勉回想起过去,他生病时大都由周绵陪着,那时她会温柔许多,他的要求她基本都会满足,包括一些过分的。 胸口升腾起一股热胀的情绪,连带着腹中的绞痛都缓和了不少。白慎勉嘴角微微翘起,等周绵回来,他一定会表现的很乖,只要她回来,他以后什么都听她的。 …… 天色将明,大雨初歇。 雨水从屋檐落下,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白慎勉睁开眼睛,首先印入眼帘的澄澈湛蓝的天空,一丝阴霾也无。 周绵没有回来。 她抛下他了。 白慎勉怔怔的望着远方,泪水毫无征兆的从眼角滑落。 这个高大强势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 # (〃′o`)这两天是不是比较勤快 周绵是被水呛醒的。她甫一睁开眼 晴,水流便随着呼吸涌入鼻腔,引起一阵 热辣辣的刺痛。 她连忙从水中坐了起来,茫然无措的 大口喘气。 “醒了 嘶哑的男声响在耳畔,她才惊觉原来 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白慎勉身上的白衬衫被水浸成了透明 的,湿哒哒的紧贴在精壮的上半身,流畅 而坚实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而他们正躺在一个硕大的浴缸中,白 慎勉的脖子上戴着镣铐,锁链的另一头固 定在墙壁上,一双手则被手铐铐在了背 后 什么情况? 周绵惊异的目光一路转至他的下半 身,他双腿大开,两只脚踝分别被铐在了 浴缸壁上。 看够了吗?"白慎勉似乎不耐烦于自己 狼狈的模样被对方看到,他上上下下将周 绵审视了一番,确认她毫发无损才放下心 来,“替我把手铐解开 周绵下意识用目光四处搜寻,为难 道:“我没有钥匙啊. “还装傻?"白慎勉歪着头,勾了勾嘴 角,口吻略带嘲弄,“以为我看不出是谁干 的吗? 他环顾四周,口中啧啧称奇,“挺有本 事啊,这是宋霞月家里的地下室吧?两个 小姑娘能布置好这么多机关,还能成功把 我药倒,掳到这儿来.光凭你俩肯定完不 成。说吧,第三个同伙是谁?” 周绵正在拧干自己的长裙,闻言不可 思议的瞧了他一眼,“这是哪郦丿儿你都能认出 来,其实第三个同伙是你自己吧。 白慎勉脸色阴了下去。他望向右侧 水里静静躺着一个氧气罩,他刚一睁眼, 这玩意就自动脱离了周绵面部,要么有人 正在监视这里的情况,要么是策划者精准 算计好了药效持续的时间。 “不是我胡乱猜测。"白慎勉一抬下 巴,“你看那儿。” 浴缸上方的防水电视屏里显示了一行字 解开手铐和镣铐的钥匙在小白裤裆 里,绵绵你把手伸里边拿出来就可以了。 署名宋霞月,后面还跟了个颜文字 "vo)9。周绵默默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妞一向敢于实践,最近沉迷起了各种密室逃脱游戏及电影,还跑到体验馆里亲身试玩过两次。 可也万万没想到她竟会把主意打到了他们身上。 她清楚自己对白慎勉的感情,大约是存了顺道成人之美的心思。 “对不起……”周绵表情特冤枉,“我也不知情的,我也是受害者。” 事已至此,只能按她说的办了。 进浴缸的时候,周绵不慎踩滑,猛然扑倒在了白慎勉身上,压的他闷哼一声。 周绵的膝盖摔的有点疼,她抓着浴缸边沿努力稳住身体。 她只穿了件小背心,嫩滑的皮肤在身上磨磨蹭蹭,白慎勉有些受不了的偏过头喘息着。 周绵伸出手,望着男人的皮带有些犹豫,不过这种事越拖越尴尬,倒不如速战速决。 他的裤管在水中膨胀了起来,周绵觉得这样不方便动作,拔掉了排水塞。 皮带扣解开后,就是拉裤链了,无可避免的会触碰到男人的私处,周绵的手有些发抖。 她动作很小心,也很慢,白慎勉没有出声催促。 内裤浸了水紧贴在胯间,男人那根东西的形状被勾勒的清清楚楚。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白慎勉喉头滚动,耳根几乎是瞬间就红透了。 “在…在哪里?”周绵竭力忽视那根凸起的肉物,在裤子里摸索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白慎勉闭了闭眼,像是有些难以启齿,“……钥匙圈套在我的阴茎上。” 周绵特别想问是谁干的,宋霞月那个臭不要脸的吗? 她实在有些下不去手,磕磕绊绊的征询他的意见,“……那还要拿吗?” 白慎勉瞪向她,幽怨的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周绵碰到他的时候,发觉他皮肤冷意沁人,也明白被这样禁锢久了挺遭罪的。 她点了点头,慎之又慎的拽下他的内裤。 白慎勉从脸到身资源来自-微信公众号-朱迪推文啦材,身上的所有部位都生的精致漂亮,连性器官也是。 周绵一看到那根肉棒,就觉得好粗好长,龟头好大。 而且竟然还慢慢立起来了。 白慎勉腹部的那排肌肉紧紧的绷着,他咬着牙道:“谁准你一直盯着的。” 周绵紧张的咽着口水,“我要取了。” 钥匙环套在阴茎的根部,原本是很宽松的,可问题是白慎勉勃起了。 直接导致套的牢牢的。 周绵小心翼翼的握住往上摘,她人生第一次直面男人的肉棒,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它的作用,这么大这么硬,真的能捅进阴道里吗…… 白慎勉被她弄的有些痛了,喘着气道:“不行……别摘了……需要找点东西润滑。” 周绵也怕弄坏,都不敢使劲,“这么粗她是怎么套上去的?” 白慎勉看着她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手,纤细柔美,与粗壮狰狞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 而这个女人……浑身湿透,发育良好的胸脯一弯腰,就是一道深深的乳沟。 但她似乎无知无觉,神情认真的研究他的鸡巴。 不能再想下去了,钥匙环已经勒进了肉里,白慎勉脸都青了。 周围当然不会有能充当润滑剂的东西。 白慎勉憋的难受,铃口往外流出一点前列腺液,肉棒的颜色已经接近紫红了。 “你把我弄射吧,射完精它就会软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轻瞄了她一眼,又飞快的瞥开。 周绵没吭声。 她握住那根肉物,试着上下套弄,温度很高,皮肤下面有暴突的血管。 白慎勉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呃啊……继、继续……” 周绵的拇指在黏答答的蘑菇头上摩擦,左手捏住两个饱胀的囊袋。 也未免太舒服了…… 白慎勉瞥过自己被蹂躏的舒爽无比的小兄弟,目光锁定周绵的脸,莫名的想了解她此刻的心情。 周绵的嘴唇微张,小口吸着气。 白慎勉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想让她替自己舔一下。 她那么喜欢他,一定会同意吧。 ……然后他就射了。 精液飙了周绵一脸,她惊讶的望向他,鼻尖还挂着一滴白浊。 ……那副模样真是欠虐。 白慎勉懊恼的垂下眼帘。 周绵从软趴趴的肉棒上取下钥匙环,替他解开了束缚。 白慎勉背对着她,艰难的提上裤子,活动了一会儿手脚。 然而浴缸上方的显示屏又换了行内容。 礼尚往来,让小白替绵绵你口交一次,我就告诉你们开门的密码。 白慎勉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她真的在监视我们?” 周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白慎勉上前一步,低下头逼近她的脸,“你很开心吧?” 周绵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我们可以不做,她不可能真的一直把我们困在这里。” 听到这番话,白慎勉却半点喜色也无,眼神反倒更冷淡了些。 手机忽然换到了定时器界面,同时响起宋霞月故作深沉的小嗓音,“给你们五分钟,五分钟之内不照办……呵呵,我就把白慎勉是基佬的事公之于众。” 白慎勉:“……” “确实太过分了。”周绵气愤的握拳。 白慎勉把她抱到屋中央的一张桌子上,“你自己来。” 周绵整个人都僵了,红着眼眶看他。 “是谁造成的?”白慎勉冷冷的道:“还是你喜欢我帮你脱?” 帮女人口交。 周绵没想到他真的肯。 她撩起裙摆,大腿上的皮肤白而薄,能看到细细的青色血管。 白慎勉一语不发。 她脱内裤的时候,白慎勉猛的挪开视线,侧过身子掩饰下体撑起的帐篷。 内裤掉在地上,周绵窘迫的用手遮住三角区域。 但是白慎勉说:“自己掰开,我不想动手。” 这话其实有些伤人……他以为自己是谁…… 反正他帅成这副模样,吃亏的也不是自己。 周绵也就不再矫情,张开大腿将两瓣大阴唇掰开,露出里面湿红的嫩肉,小肉片肥嘟嘟的,两边大小不太匀称,下方的肉孔有意识的收缩着。 “要我舔你这里?”白慎勉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光是听他说出舔这个词汇,周绵心脏猛烈的窜跳了一下,除了羞耻之外竟然还产生了一丝期待,她错开脸,害怕被他看出来。 定时器上的数字飞快的走着。 白慎勉抿了抿唇,显然是有些抵触。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就在周绵难堪到想放弃任务的时候,白慎勉伸出食指在小肉逼上轻触了两下,比想象中的还要嫩软,而且黏糊糊的。 手指好冰……周绵想。 白慎勉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表情,“那我开始了。” 他的舌尖触碰到阴唇的时候,比起兴奋,周绵更多的是恐惧。 恐惧看到他嫌弃的样子。 那条舌头极其柔韧有力,从穴口往上舔舐,舌面贴合在小阴唇上,带来强烈的刺激。 阴道里有湿湿的东西要流出来了……周绵努力抑制住生理反应,那种黏液无疑会让白慎勉更加厌恶。 所以,即使是舌尖在最敏感的阴蒂上打转,戳弄,周绵也硬生生捱住了,连呼吸声都停止了。 白慎勉用嘴包住阴蒂重重的吸吮了一会儿,然后直起腰看着她。 他的目光很直白,周绵强装镇定的和他对视。 “还要吗?”他问。 周绵徐徐吐出一口长气,闻言连忙摇了摇头,“不、不要。” 白慎勉的视线转回她下体。 周绵连忙松开手,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拉下裙子。 白慎勉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慌乱整理衣服的样子,突然开口道:“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来了…… 接下来肯定是一大堆难听的挤兑,周绵直愣愣的望着她,私处被唇舌侍弄的触感尤在。 白慎勉捂着嘴干咳了一声,“怎么有点像消毒水?” 周绵没反应过来,“我也没尝过。” 白慎勉脸红了一下,飞快的斥道:“废话!” 他拉起周绵的手朝后方走,“这应该是出去的方向。” # 正文思路不清晰,没想到爆点。 为了防止继续断更,写章小肉番凑更新。 对比我之前每章的字数,这章还算长,算我双更了吧?(???????)? ps: (属于与正文无关的小番外,bug巨多,误深究) 周绵是被苏柏接走的。 那时天蒙蒙亮,她刚从网吧出来,正 打算掌仅剩的几块钱买两个包子,补充一 下体力。 昨夜给白慎勉买完药,返回的途中, 阵阵寒风刮的脸都木了,脑袋却一个激 灵,醒悟过来。 已经兮兮的自己送上门一次了,还 要有第二次吗? 周绵站在雨中,足足淋了一刻钟,才 迟钝把脚步往回迈。 胃痛而已,死不了人的 何况他是自作自受。 夜深了,行人寥,药店也打烊了。 周绵茫然四顾,心底是一阵强过一阵 的恐慌,回去以后,该怎么和双方家长交 代?怎么和苏柏交代? 苏柏是个好人,可也是个男人。 而他的家人,更是完全没有接纳的可 能 温度越来越低,周绵里里外外都泛着 冷,她决定先找个温暖的环境安置自己, 天亮再说。 她的手机被白慎勉扣押着,买完药也 不剩多少现金,附近能进的地方就只有网 吧 因为没有身份证,开不了机子,她找 了个角落缩进座椅里,偷偷瞄着年轻帅哥 打兽熬时间。 直到早上被网管叫醒。 周绵在包子铺外排着队,不经意的一 抬头,欣喜的火花涌上眼底,又迅速湮 灭 苏柏站在街边,撑着雨伞,微微低头 和车里的人说着什么。 雨幕淅淅沥沥,周绵离他仅有数十步 的距离,却似平隔绝了很多东西。 认真算起来,其实也没有多久没见, 十天而已。 他应当路有些疲倦,角虽含着丝 笑,偶尔点头应和,眼神却却隐隐透着木 然 右脚向外,是随时准备结束话题离开 的姿势。 车窗里探出个脑袋,周绵凝神看去, 是个年轻女人,利溶的短发,嘴唇涂的很 红 他们又交谈了片刻,苏柏大约同意了 什么,准备收伞上车。 周绵知道不能再磨蹭,她踏入雨中,酝酿着该如何打招呼,总好过视而不见。 苏柏打开车门准备坐进去的前一秒,眼睛淡淡的瞥过她,忽地愣住了。 紧接着,他扔掉伞,快步迎向她。 周绵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路都快看不清了,更别提人了。 苏柏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上一秒还认为要与他缘尽于此的周绵突然觉得……他俩的感情还有救。 苏柏的眼镜片沾满了雨珠,他索性脱下,捧起她的脸仔细辨认着。 周绵希望他没发现她胖了四斤这件事。 苏柏神情复杂,捉着她的手腕把人从机动车道拉回了人行道上。 车里的女人冒雨钻了出来,遥遥喊道:“苏柏你去哪儿?” 苏柏置若罔闻,头也不回的朝前走。 周绵小声问道:“她是你妈重新给你找的对象吗?” 苏柏带她拐进了一家快捷酒店,拿身份证开了间房,又拉着她上楼。 全程不置一词。 “不是得要两个人的身份证吗?”周绵奇道。 苏柏用房卡开门的间隙,总算肯施舍她一眼,却是答非所问,“刚刚那位是我堂姐。” 周绵察觉他心情不悦,呐呐的点了点头。 苏柏托着她后腰进了屋,锁上门,脱下因浸了雨水而变得沉重的大衣。 周绵揣摩不透他的想法,无措的退后一步,后背紧贴着门。 苏柏蹙了蹙眉,一把攥住她的手把人拉了回来。 周绵像犯了错的学生似的垂着头。 她和苏柏接触的时间并不长,还真没见识过他生起气来的模样。 也就有些无从应对。 苏柏摸了摸她的脸,肌肤苍白而冰冷。 他将她的衣服拉下肩膀,再要脱却脱不动了。 周绵抓着衣领,表情有点难以言喻,“……才刚见面,先说说话嘛。”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微弱,但也足以看清她脖颈和肩头的那些痕迹,暗紫色的,斑驳而情色。 猜想成了现实,苏柏僵立当场。在脑海中盘旋多日的惶惑有了解答,他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了最无关紧要的那一句,“把湿衣服换下来,去洗个热水澡,否则你会感冒。” 周绵为自己的龌龊感到羞赧,顺从的脱下一只袖子。 拎着的塑料袋发出一阵声响。 “手里拿着什么?”苏柏问。 周绵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惊慌感,她把袋子交给苏柏,如实回答,“给白慎勉的胃药。” 苏柏掏出其中一盒查看药名,蓦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她,“你冒雨出来就是为了给他买药?” 周绵想到什么,扬了扬唇,“他可能还等在那里没挪地儿。” 装药的袋子掉在地上,苏柏阴沉着脸,把最后的那点温和都收了回去,“不许去。” 他像是怕听到周绵的反驳,不管不顾的拽掉她的裙子,内衣丝袜什么都还没脱,直接把人扛进了浴室,莲蓬头一开,冷水洋洋洒洒的落在两人身体上。 苏柏抿了抿唇,将瑟瑟发抖的周绵护在身下,自虐一般承受着冰凉的水柱,一件一件往下脱着衣服。 如果换做白慎勉干这事,周绵大概会在心里念叨。 真是有病啊。 可看到苏柏这副凄凄惨惨又要强作冷漠的模样,她却由衷的觉得难过,难过到胸口发堵,心脏像针扎似的疼。 “对不起。”周绵跪在地砖上,搂着他的腰,哽咽的道歉。 水流渐渐变得温热,苏柏的手指抚过她的头顶,来到她光洁的后背,解开胸扣的那一刹那,他说:“我们完完整整做一次吧。” 周绵不知道苏柏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 情说出这句话的。 她忽地有所感觉,苏柏或许比她想象 中更喜欢她。 在误会她中途反悔,转投白慎勉的怀 抱后,还愿意接纳她。否则也不会提出完 整做一次的要求.4 甚至再次相见,也不是专门回来找 他,而是为了给白慎勉买药偶遇的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赶她走。 到底为什么呢 他凭什么对她抱有如此大的好感? 苏柏上身仅剩一件白色树衣,被水ー 淋紧贴着肌肉轮廓分明的躯干。他随意的 解开两颗扣子,便直接拉下裤链,将被冷 水刺激的半硬的肉棒掏了出来。 周绵连忙低下头,龟头戳到了她的鼻 梁,贴着下眼睑滑出一道湿痕。 苏柏敏感的喘了口气,抬起她的下 巴,"周周绵。” 大概是不习惯说这样的话,他停顿了一 下才道:.给我把它舔硬。 腥红的蘑菇头抵着鼻尖往唇鏠挪动,一 呼一吸都是男性特有的味道,勾勾起了周 绵许多不甚的记忆,小穴反射性的一阵紧 缩,她急忙撇开头。 苏柏有些晦涩的笑了一声,“很勉强 吗? 周绵很容易就听出了一番別的意味, 她迟疑的张了张唇,好半晌才发出声 音,“…苏柏,我有话要告诉你。 苏柏蹲下身,水流打在他脊背上,水 花喷溅,周周绵下意识用胳膊挡住眼睛。 苏柏摘下松垮垮的乳罩,视线在两团 娇嫩的奶子上停驻了一会儿,拿开她的手 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有什么话做完再说, 我已经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 说实在话,周绵很理解他的心情,可 是.…是他强迫你的?"就在周绵以为他会一 直沉默下去的时候,苏柏突然开口道。 他的肩膀真的很宽阔,很让人有依赖 的欲望。 周绵出神的想着。 她的无言使得苏柏攥紧了拳头。 他做的时候我没有抄起台灯砸他的 头,做完也没有趁他睡着用朸头闷死他, 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尝试往他饮食里下阳 痿药。”周绵皱着眉,一本正经的进行着残 酷的自我批判,“即便昨夜逃掉了,也没有 报警抓他。” 苏柏禁不住掀起眼帘,直直的看向 她 周绵却将脸埋了下去,两人的视线在 空中有短暂的交汇。 她说:“这让我觉得,我所有的反抗都都只 是做做样子。 苏柏嘴唇抿的发白,他的目光穿透镜 子,又回到现实里的周绵身上,“那天为什 么会跑到他那里? “吴秘书说他病得快断气了,我一时母 爱泛滥,想着朋友一场,得给他送送 终。”周绵皱着眉,眼皮突突的跳着,“然后 就被他俩合伙关起来了。 苏柏拧着眉心叹了口气,“这不怪你。 周绵一听这话眼泪都快下来了,苏柏 的宽容比责怪更让她羞愧难当。 “可到底是我放不下他。“许许多多她刻 意忽略的东西,现如今像密密麻麻的线困 缚住心脏,一呼一吸都极端困难。周绵哑 着嗓子说:“苏柏,我从中学起就爱慕他,我 渴望这个人太久了,已经融进了骨子里, 成了习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抹去的。 苏柏只是静静地瞧着她,“这些我一开 始就知道。” 周绵歪着头疑惑的看他,“我们在一起 的时间明明没有多久,你为什么 苏柏将手掌罩在她脑后,额头抵着她 的额头,“我期望着有一天,能把你心里的 角色換成我。而且,真正跟你相处起来, 比我想象中还要愉快 周绵感觉缠绕在心脏上的线“吧嗒”崩断 了一根,疼的人一缩。 苏柏捧起她的脸,在眉眼间细碎而黏腻的吮吻,舌尖掠过薄薄的眼皮,撩的人遍体酥软,一种微妙的情愫油然而生,把胸腔填的满满的。 周绵不由自主的攀附住他宽厚的肩膀,想用柔软的乳房去挨蹭他的胸膛,可苏柏却推开了她,“帮我把裤子脱了。” 一推之下周绵混沌的大脑有片刻的清醒,她想说些什么,嘴巴又被苏柏堵住了。 他的唇很软,比周绵的还软,亲人的时候双目紧闭,专注而认真。 周绵真的拒绝不了,她心里苦啊,苦的眼睛发涩。 苏柏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皮带扣上,周绵却只是搭在上面,没有半点解开的意图。 苏柏倏地睁开眼睛,深沉的盯着她。 周绵想悄悄替他把衬衫扣子系上。 苏柏:“……” 他一只手插入周绵膝弯,毫无征兆的将人打横抱起,往前走了两步放到洗手台上。 浴室里水汽氤氲,苏柏用手抹去镜子上的水雾,映出他略显苍白的脸,和眼底蒸腾的欲望。 他胯下那根坚硬又脆弱的肉物已经完全勃起了,粗粗长长的像一条蟒蛇,随着男人的欺近几乎快要戳到她的肚皮上。 周绵吓得用手握住,身子向后倒,艰难的拒绝道:“不行的,苏柏……” 苏柏抚过她的大腿,丝袜的触感很光滑,腿部的曲线纤细柔美,而手底下的肌肤在微微发颤。 周绵一直试图把腿合上,这让苏柏不悦,他强硬的向外掰开,诱人的腿心被黑丝覆盖,苏柏喉结鼓动,禁不住用手触摸。 周绵狠狠打了个冷战,外表斯文的男人隔着黑丝拨开了她的内裤,抚弄着瑟瑟发抖的小花瓣。 粉嫩的小东西若隐若现,苏柏体内蛰伏已久的兽欲终于被激发出来。他红着眼撕开裆部,粗暴的让肉穴暴露在空气中,阴唇湿哒哒的,不知道沾的是水还是淫液。 几乎是立刻,苏柏的鸡巴在掌心里蹦跳了两下,铃口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滑腻的有些握不住,周绵像被烫到似的吓得甩开。 苏柏将脸埋在她颈侧,阳具硬的发疼,他低低的喘息着将它对准大敞的穴口。 他从来不知道黑丝对于男人有这么大的诱惑,简直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按在墙上,用粗壮的鸡巴狠狠的顶撞,插的她宫口大开,浑身瘫软,崩溃的哭泣哀叫。 龟头顶入了小半截,苏柏啃咬着她的肩头,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泄愤似的抓捏着她的臀瓣,喉咙里却不肯泄出一丁点声音。 周绵徒劳的扭着臀躲避,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放…放……开我,你会后悔的……” 苏柏眉头微拧,胯骨一用劲,戳歪了,龟头偏离了穴口,看来不用手扶着还是不行。 他抬头看着周绵,目光复杂难明,“你不愿意?” 周绵强逼着自己和他对视,她知道接下来的一番话会招致怎样的反感和厌恶,可她却不得不坦白,“白慎勉不戴套和我做过几次,你现在和我做,如果中标了,就说不清了。” 巨大的难堪席卷了她整个人,从心脏处传来的愧疚压的她腰都直不起来。周绵从发丝到指尖都在哆嗦,她佝偻着身子,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流眼泪。 绿了他已经很痛苦了,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当接盘侠。 苏柏将头低了下去,身体紧挨着她,久久没有动作。 得于两人的衣服都不能再穿了,苏柏 差助理送来了一套男装和一套女装,换好 后简单的嘱咐了两句,便和小助助理步履匆 忙的离开了酒店。 周绵怀揣着一肚子烦恼,在电视机嘈 杂的节目声中陷入了梦乡。 几个小时后,苏柏将人唤醒,他带来 了司机,车子开到半路,忽然接到个电 话,跟那边交谈了几句,眉头微微蹙了起 来,“改主意了,去我爸那儿。 司机"诶”了一声,车头调转方向,驶向 天池中心。 察觉到周绵的身子瞬间绷紧,苏柏掰 开她攥着裙子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温温声 安抚道:“没什么,我爸不会刁难你一个小辈 的 周绵伏在他肩头耳语道:“不可能的。谁 要是敢绿我儿子我非得整死她,看来我在s 市是混不下去了。 苏柏脸色一僵,盯着她的眼睛道:宝 宝,能不能不当我的面说绿了我。 约摸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扇巨 大的铁门外,里面是三层楼的独栋别墅。 其实市长平常住的是机关分配的任期 房,这次大约顾虑到要处理的是家务事, 才特地安排在这个空了很久的地方。 最让周绵惊讶的是,他家旁旁边就是文 物遗址。 别墅一楼的大厅内。 白慎勉跪在地上,已经把什么都交代了 ,他爸手持一根高尔夫球杆,正抽的他 后肖皮开肉绽,衬衫都划烂了。 白母也不担心把孩子骨头打坏了,逮 着空当还凑上去踹两脚。 夏琴语象征性的劝了两句,便又坐回 了沙发上。她低声道:“但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你的家人,你母亲,肯定不能再同意这门亲事。” “他们不会知道,堂姐亲眼看着我带你走,发生什么都有理由解释。” 原来是这样。 这是你要和我完完整整做一次的原因。 周绵眼眶发热,“可假使我怀孕呢?” “……” 苏柏很久没有说话,面上看不出表情,连眼眸都沉寂的像一潭死水,脖颈上却青筋暴突。 如果说周绵在白慎勉面前还能肆无顾忌的辩斥,苏柏这种隐忍不发,大怒也不露獠牙的性子真真让她无从下手。 时间悄然流逝,周绵从昨晚起就没吃什么东西,又消耗掉太多体力,在洗手台上坐久了有点晕乎。 苏柏揽住她的腰,将人缓缓抱了下来,然后便站在一旁兀自脱起了湿透的衣物。 他那处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径自走到花洒下面,余光扫过周绵,“傻站着干什么?过来。”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周绵满脸复杂的瞅了他一会儿,乖乖的挪到他跟前。 苏柏抓起她的手搭在自己肩头,低声嘱咐,“地上很滑,扶稳。” 然后蹲下身,替她一点点地褪下丝袜。 毕竟是年轻女孩,皮肤细腻柔滑,一双腿在灯光下白的晃眼。 苏柏脱完裤裆破了个大洞的丝袜,又眼含缱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其实做不成夫妻,我也可以做你女儿啊……”周绵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他未来精心伺候小萝莉的光景。 苏柏顿了顿,站起身背对着她,弯腰挤了一包酒店提供的洗发膏,“当我老婆比做我女儿好。” 他将洗发膏抹在她发顶,轻轻揉搓,“我并不是对所有女人都像对你一样。” “等你以后有了女儿就不会这样说了。”周绵享受的闭着眼睛,“呵护后代是身为父亲的本能啊。” 苏柏将她头发上的泡沫揩到自己头上,闻言眼神微黯,想说些什么,临到嘴边又换成了另一句话,“替我抹沐浴乳。” “……嘤。” 以往的几次性经历都是男人对她上下其手,周绵充其量只能过过眼瘾。现在真真切切的摸上去,胸腹壁垒分明,肌肉硬邦邦的,委实叫人腿软。 周绵不太好意思往重点部位上涂泡沫,好在苏柏及时洗好了头,把洗弟弟的活儿揽了过去。 周绵刚准备转过身清洗自己,苏柏默默道了一句,“还有后背。” “……” 个字那么高根本够不着嘛。 周绵垫着脚费力的涂啊搓啊着,她深觉出了那档子事后,两人还能若无其事的相处着实怪异,忍不住问道:“我们现在是分手了吗?” “……” 苏柏不言不语,迅速冲洗好自己,又手持莲蓬头对着周绵上身冲刷。 周绵被摸的脸红心跳,推拒道:“我自己来就好,这样洗不干净。” “女人身上不会很脏。”苏柏淡淡的说。 周绵:“……” 我觉得你对女人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几分钟后,苏柏用浴巾包裹住她,推出浴室,而后找到吹风机塞到她手心里。 “一会儿服务员会送早餐过来,吃完你先睡一会儿,下午送你回家。” # 男配当真不好整啊…… 同志们,下本我一定要好好列大纲,坚决不随意发挥了。 得于两人的衣服都不能再穿了,苏柏 差助理送来了一套男装和一套女装,换好 后简单的嘱咐了两句,便和小助助理步履匆 忙的离开了酒店。 周绵怀揣着一肚子烦恼,在电视机嘈 杂的节目声中陷入了梦乡。 几个小时后,苏柏将人唤醒,他带来 了司机,车子开到半路,忽然接到个电 话,跟那边交谈了几句,眉头微微蹙了起 来,“改主意了,去我爸那儿。 司机"诶”了一声,车头调转方向,驶向 天池中心。 察觉到周绵的身子瞬间绷紧,苏柏掰 开她攥着裙子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温温声 安抚道:“没什么,我爸不会刁难你一个小辈 的 周绵伏在他肩头耳语道:“不可能的。谁 要是敢绿我儿子我非得整死她,看来我在s 市是混不下去了。 苏柏脸色一僵,盯着她的眼睛道:宝 宝,能不能不当我的面说绿了我。 约摸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扇巨 大的铁门外,里面是三层楼的独栋别墅。 其实市长平常住的是机关分配的任期 房,这次大约顾虑到要处理的是家务事, 才特地安排在这个空了很久的地方。 最让周绵惊讶的是,他家旁旁边就是文 物遗址。 别墅一楼的大厅内。 白慎勉跪在地上,已经把什么都交代了 ,他爸手持一根高尔夫球杆,正抽的他 后肖皮开肉绽,衬衫都划烂了。 白母也不担心把孩子骨头打坏了,逮 着空当还凑上去踹两脚。 夏琴语象征性的劝了两句,便又坐回 了沙发上。白慎勉硬咬着牙不吭声,额头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一直等到后背被打的有点发木,白父才堪堪停下手,拿球杆当拐杖杵着歇会儿。 白慎勉咽了口含着血腥味的唾沫,神情肃穆的膝行几步,冲着周绵的妈妈磕头,“伯母,是我对不起您。我会对周绵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的。” 夏琴语正喝着白母端来的茶,闻言顿时一阵呛咳。 白父偷瞄了白母一眼,见她捂嘴作嗔怒状,眼里却分明藏着一丝暗喜,心里叹了口气。又挥起球杆狠狠抽打在白慎勉的脊背上,厉声呵斥,“混账小子,竟然连孩子都搞出来了!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苏兆乾捻灭了一根香烟,面上青白交加。 苏柏和周绵甫一进门,撞见的就是这一幕。 白慎勉听见脚步声想回头,被白父一巴掌甩在脸上,“谁准你起来的?” 周绵禁不住上前几步,绕着他兜了一圈,近距离围观他的惨状。 白父是当过兵的人,揍起亲儿子来毫不手软,白慎勉的左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鼻孔下方也流出了点血。 周绵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痛快还是不痛快。 白慎勉被打了老半天一句求饶的话没有,她一来却红了眼眶,心底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他直起腰,一动背上的伤口就渗出血迹,就算这样还不忘抓着她的手追问,“你昨晚去了哪里?和苏柏在一起?你们有没有做什么?” 好几双眼睛注视着,周绵实在厚不下脸皮回答这种大小伙子拈酸吃醋的问题,抽回自己的手道:“我手机呢?” 白慎勉没料到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不由怔住了。 “你拿绵绵手机干什么?快还给人家。”周绵挨的那么近,白父不好再动手,黑着脸责问道。 白慎勉却盯着周绵新换的衣服浮想联翩,眼神越发阴郁,无暇顾及白父的话。 苏柏冷眼睨着白慎勉,扯过周绵的手将人拉到父母面前,低声介绍道:“爸,这是绵绵。” 苏市长还是第一次见到周绵,他稍作打量,便无甚表情的收回目光,声音沉了八度,“既然人都来齐了,说说看吧,你们想怎么解决?”白慎勉的眼睛就跟钉在周绵身上 样,一眨不眨的,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她 昨夜下车前说的那句话。 "白总,你了解我,我怎么忍心不管你 呢? 她这一夜到底是怎么过的? 和苏柏在一块道遥自在,却放任他在 汽车里被胃痛折磨吗? 她真的厌憎他到这种地步吗。 白慎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淸晰的认 识到,周绵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事事以他为 准的周绵了。 但越是如此,他越是要把人争取回 来 他想象不出她和别的男人结婚的样 子,也想象不出自己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样 白父一看他这执拗的臭模样就来气 蒲扇大的巴掌恶很狠的招呼在他后脑 上,“你自个儿捅出的篓子,有本事自己解 决。 白慎勉被扇的气血震荡,眼前一黑差 点厥过去,但这也让他清醒过来,攀扶着 茶几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李盈盈掐了掐手心,忍住没去扶,她 用了丈夫一记眼刀,打哪儿不行你打他 头?打傻了打死了你找谁哭去? 白父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把背着的手 伸出来,搀了丿儿子一把 白慎勉踉踉跄跄的走到周绵背后,将 手搭在她肩膀上。 周绵眼角的余光瞥见他苍白的脸色 抿了抿唇没动弹。 我知道苏市长最近颇受实名购房政策 的困扰,也知道您急于推行平房改造,在 短时间内改观城市面貌,借此来让您的仕 途更上一层楼。“白慎勉常年被自家老爹折 腾惯了,面对久居上位的苏市长不怒自成 的气势,倒也没有发怵。 是我软禁了绵绵,还让她怀了我的孩 子。这件事最对不起的就是苏总,于情于 理我都应该对苏家做出一定的补偿,而我 也的确有这个能力。"白慎勉扯出一个充满 诚意的笑容,但飞场场的眼尾却暴露了他的 得意。 周绵皱了皱眉,“你怎怎么能确定我怀上了 白慎勉挑了挑眉,“你是在质疑我的性 功能吗?苏柏拳头攥的咯吱响,拉开周绵,迎面就是一记老拳。 白慎勉挨了一下却没打算挨第二下,格挡开苏柏的胳膊就欲还击。 苏市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成什么样子?还不快给我住手!” 苏柏略一迟疑,白慎勉一拳打偏了他的脸。 然后他便被周绵用滚烫的茶水泼了满脸。 他吐出嘴里的一片茶叶,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周绵瞪着他,“你凭什么打他!” 苏市长抬腕看了一眼表,沉着脸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们不便掺和,你们有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但结婚是两家人的事,我苏家有家规在前,确实接纳不了周绵这样的女孩子。至于白慎勉刚刚提出的想法,苏柏你自己考虑吧。” 他对着夏琴语点了点头,抬步往外走去,“我还有急事要处理,就先离开了。” 市长毕竟政务繁忙,独子的婚事出了状况,前后只出面不到二十分钟。 夏琴语双臂抱胸,缓缓迈步至苏柏面前,很是不悦的道:“我早说要挑个感情经历少的,没那么多乱七八糟关系的,你现在肯听劝了吧?我是你妈,最明白你该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苏柏垂着头,从踏进这所宅院的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筑起了一座堡垒,把所有的人事物都隔绝在外。 他一点反应也不给,夏琴语气不打一处来,“还不知道错吗?辛亏请帖还没发出去,否则苏家得因为你丢多大的人。” 周绵弯腰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伯母,骂归骂别喷口水。” 夏琴语跟被什么噎住了似的,一脸便秘的表情望向她。 苏柏依旧垂着头,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 白慎勉见不得周绵被人拐弯抹角的贬低数落,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眼睛盯着她话却是说给夏琴语听的,“你们家应该去孤儿院挑选个女婴豢养在家里,这样才能完美符合您的择媳标准,也省的带去医院检查处女膜。” 夏琴语又惊又怒,颤巍巍的指着他道:“你、你……” 周绵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伯母是不是有了新的灵感?可惜苏柏岁数已经大了,恐怕来不及了。” 白慎勉笑了一声,蹭了蹭周绵的鼻尖,“还是嫁给我快活,我爸妈多疼爱你。” 周绵抬头望入他眼底,微微笑了笑,“我知道我配不上苏柏,可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白慎勉,你清楚自己有多幼稚多自私吗?你扪心自问,你有哪一点能和苏柏比?和他交往过我才知道,一段正常健全的男女关系该是什么样,该有多滋润人心,而不是被你一味压榨。你到底,凭什么认为我还会回到你身边?” 白慎勉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凉意霎时窜入四肢百骸,面上最后一丝血色都褪去了。 周绵却始终保持着笑容,她抬起手,用纸巾温柔的人拭去他脸上的茶水。 这是一张让人百看不厌的脸,红肿破损的嘴角,和乌青的眼圈都无损他的俊逸。 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白慎勉猛地掀起眼帘,目呲欲裂的瞪着她。 周绵扫了一圈众人,转身朝大门处走去。 白慎勉怔忡在原地。 白母恨恨的一跺脚,嚷道:“傻站着有什么用?追啊!” 周绵的脚步被迫停在楼梯口,她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 “是你啊?”梁劲泽揉着肩膀定睛一看,嘴角含上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戏谑道:“本事不小啊,连这户人家都攀的上,这次不会又是小三吧?” 紧随而来的白慎勉眉头一皱,挡在周绵身前,面色不虞的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周绵一眼见到男人就知道要坏事,尴尬的呐呐无语。 谁知道竟然会在这里见到这家伙? 破事全挤一块了。 几位长辈的脸色全变了,纷纷用古怪的眼神瞅着她。特别是周母,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大有她不把话说清楚不放过她的架势。 事实上,这个叫梁劲泽的男人,是周绵在温泉聚会上碰到的。 昨天晚上,周绵眼看白慎勉和霍权聊的不亦乐乎,完全把她抛之脑后的样子,琢磨着趁机溜走。 但这个山庄显然比她想象中要大的多,找服务生问路吧,人家见她穿者打扮不似权贵名流,只当她是瞎混进来的,根本不屑和她说话,胡乱一指,周绵绕着绕着就迷路了。 她逛到植物茂密的园林里,想找块石头坐着歇歇脚,却听到树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由好奇心起,蹑手蹑脚的走近了几步。 “啊……你好硬……人家下面涨死了……啊……”在枝叶的遮挡下,一个女人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跪在地上。她身后则趴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只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一根腥红粗壮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捅的女人诶诶直叫。 以周绵的几次性经验来看,真爽起来“嗯嗯”比较多,很少会发出“啊”的叫声,所以这女人多半是装的。 周绵知道这种有钱人的聚会一般会伴随着性交易,但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野战的很少碰到,还挺刺激。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浪,周绵真怀疑她是想故意吸引人来偷窥,转身打算离开之际,却被男人发现了异动,“谁在那儿?” 周绵充耳不闻,拔腿就跑。 然后就被脚下的树根绊倒了,摔下去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 尴尬死了。 男人不顾还没射精的性器,几步奔过来拽起她,强压着怒气道:“又是记者?” 周绵一低头,看到就是那根套着雨衣黏答答的大鸡巴,顿时脸都绿了,“有话好好说,先把裤子穿上。” 男人打量了她两眼,皱着眉道:“偷拍器呢?被你扔哪儿了?” 周绵像怕沾上病毒似的,用力甩开他的手,辩解道:“我就一路人,您继续整,别管我。” 说完,转身欲走,又被拉住了。 “谁信啊?这里有哪个女人会穿成你这样?”男人充满鄙夷的道。 周绵一想到他那手碰过什么,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我真是一打酱油的,连您长啥样都没看清。求求您快放我走吧,再磨叽下去您那家伙就软了。” 男人一拽她胳膊,把人转了过来,挑着眉毛说道:“现在看清我长什么样了吧。” 真是有病啊。 周绵瞅见他的脸,微微一怔,鼻梁挺直,眉眼清俊,竟然还有点好看。 男人松开她,神色自若的剥掉避孕套,极其没有公德心的随手一扔,“告诉我,把偷拍器藏在哪儿呢?我梁劲泽可不是好糊弄的,让我捉到,工作丢了是小,你以后都甭想在这行混了。” 周绵幼小的心灵遭受了极大的创伤。 那根丁丁的形状、色泽,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浪叫女已经穿好衣服,悄咪咪的闪人了。 周绵捂着额头,试图解释,“我真不是记者。你女朋友叫的跟受虐的猫子似的,激发了我的正义感,才想来看看是谁这么变态的。” 梁劲泽狐疑的盯着她,“她不是我女朋友,逢场作戏而已,随便玩玩的。” 周绵叹了口气,“你不用跟我说这个。” 不远处,一个红裙子的女人一瘸一拐的跟在老公后面,声嘶力竭的哭嚎着,“你都多久没回家了?你在外面到底有几个女人?!” 男人显然被纠缠的不耐烦了,急于摆脱女人,他四处扫了一眼,随手一指,“就她,没别人了。” 周绵睁着迷蒙的双眼转过头。 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卷入了那对奇葩夫妻的争执中。 梁劲泽见两个女人拉拉扯扯,又是撕衣服又是拽头发的,倒是信了几分周绵的话。他无甚趣味的哼了一声,调头离开了。 61 寸步不离 不久后白慎勉和霍权就气势汹汹的找了过来,周绵自动隐去了前半段,只朝奇葩夫妻努了努嘴,"被人原配误会成小三了。" 简直是人在地上走,锅从天上来。 如果是一般美少女当着一众长辈和相好的面被说成那样,恐怕都羞愤欲死了。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糟糕,夏琴语对她的印象估计已经跌入谷底。 周绵木着张脸,"我劝你不要信口雌黄,诋毁我清誉,我可是老实人。" "难道我昨天看到你被人家老婆抽耳光扒衣服的情形是演戏?" "你再逼逼,我就把昨晚上拍到的××门照片公之于众。" 梁劲泽危险的眯起眼睛,"你不是说你不是记者吗?" 周绵坦诚的道:"对呀,我骗你的。" 现在开始骗你了。 梁劲泽气结。 "你说说,能在婚前和别的男人私奔,搞大肚子回来的女人,私生活能干净吗?"夏琴语抓住机会对涉世未深的儿子进行思想教育,她冷嗤,"我还真得庆幸婚事办不成,不能让这种女人辱没了门风!" 周母听的嘴皮子直哆嗦,指着梁劲泽嚷道:"她做了谁的情妇?你今天要拿不出证据我跟你没完!" 苏柏担忧的看向周绵,却被白慎勉挡的死死的,他深吸了口气,"妈,你太过分了。" "苏夫人,绵绵这些年一直待在我眼皮子底下,她有没有当别人的情妇我会不清楚吗?"白慎勉语气平淡的道,好似全然不受梁劲泽那席话的影响,语毕睨着苏柏讥讽的一笑,"连自己和母亲的关系都处理不好,又怎么处理的好婆媳关系?她要是真嫁给你,得受多少欺负?" 苏柏眸色一黯。 "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了?"梁劲泽懊恼的捂着嘴道。他是个识情知趣的人,立马就诚恳的道歉,并越过白慎勉朝周绵递了张名片,"是我的不对,给你造成了伤害。认识一下,我叫梁劲泽,IPO律师,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无偿提供法律咨询哦。不过嘛……我大概没几天就得离开s市了。" 周绵点了点头接过,顺手揣进了口袋。 白慎勉满脸复杂的盯着她的口袋,如果是以往,他可能抢过来直接撕了,现在却不太敢动手…… 可又实在碍眼…… "不自我介绍一下吗?"梁劲泽眨了眨挑花眼,习惯性的对女性放电。 周绵目光沉沉的望着他,"我是刚刚失婚的失业妇女,周软蛋。" 梁劲泽眼角一抽,"名字是认真的吗?" "经过多次深刻的反省,我觉得软蛋二字完美的诠释了我的人生。"周绵坚定的握拳,"我明天就去改名。" 白慎勉艰难出声,"别冲动……否则咱俩登记结婚的时候,我会很丢脸。" "瞎说什么呢。"白母拉着周母走过来,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只要绵绵乐意,改成什么样都行,以后小孙孙的名字也让你取。呵呵……绵绵累不累?先回咱家歇歇成吗?" 其实周绵更想一个人待会儿,但面对两位老人的恳求,也知道不能再逃避现实,得体谅她们的心情。 尤其……她妈妈是什么脾气她最了解,出了这档子事竟然没大发雷霆,估计都是盈盈阿姨劝着呢。 白慎勉紧张的等待她的回应。 周绵说:"好。" 白慎勉激动的揽住她的腰,"坐我的车。" 周绵还没说什么,白母一把拍开他的狼爪,"坐什么你的车,你被揍成这熊样能开稳当吗?吓着绵绵怎么办?" 白慎勉尴尬的挠了挠头。 在他的坚持下,最终两人还是坐上了同一辆车。 周绵自始至终保持沉默,白慎勉背后的伤势最为严重,不能沾到靠背,全程倾斜着身体。但车子偶尔晃动,难免会碰到。 "嘶……"白慎勉唇色发白。 周绵连眼角的余光都没分过去。 "这伤得上医院治疗啊。"司机师傅看的揪心。 白慎勉默然的看着周绵,见她没有任何表示,摇了摇头,"我没事,继续往家开。" 进了屋,白父忙碌的亲手给周绵煮点东西吃,白母则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白慎勉孤独无助的守了她一会儿,后背的血渗透了衬衫,和伤口黏连在一起,又不好意思麻烦周绵的妈妈。只能拎着医药箱,躲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笨拙地给自己清理创口、上药,过程十分惨烈。 这是白父有史以来下手最狠的一次。 周绵吃饭的功夫,三人围着白慎勉进行了一连串追根究底的盘问。在得知周绵是否怀孕还没来得及检测,但十拿九稳的时候,忍不住轮番暴揍了他一顿。 夜里,白天睡多了的周绵头脑越躺越清晰,一面看着综艺节目打发时间,一面分心思考着将来的打算。 可能是怕带给她压力,三位长辈对怀孕的事儿绝口不提。 周绵清楚,以他们那几日无套性事的频繁程度,中标的几率是非常大的。 真怀上的话……要打掉吗? 周绵胸口一窒,就算她狠的下心,屋子里的几个人恐怕都不会答应。 手机振动了一下,是白慎勉的微信—— 今晚我睡客厅,就在你门外。 周绵一眼瞟到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里,露出的一角名片。忽地灵光乍现,心中有一个计划逐渐成型。 ——end 完结章 带球跑计划 由于血检怀孕也得等到七天之后,两家人虽然焦急的想得到明确的结果,但也只能静待个两天。 这期间,纵使他们有意避开周绵,也还是让她窥出了端倪。 "婚事要尽快……不能让绵绵大着肚子穿婚纱……"周母压着嗓门说。 "婚礼移后吧,先让他俩把证领了,好给孩子上户口。"这是白父的声音。 "这……这太委屈绵绵了。"白母愧疚道。 "怀孕初期胎儿不稳定,婚礼仪式又繁杂,我怕她累着。" 两天后,预定好的去产科的时间。 白慎勉推开她的房门,却只看到桌面上的一张24小时即时检早孕试纸。 棒上显示出了两条红杠。 白慎勉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 嘈杂的候机室内,周绵狐疑的看着梁劲泽,"你不是说自驾车去南江市吗?还来机场做什么?" 通过别的途径离开,会让白慎勉查到去向。 他绝对想不到她会借梁劲泽的车走。 梁劲泽以拳抵唇,清咳了一声,"有个老朋友今天回国,临时让我过来见他一面。挺重要的朋友,我刚入行时帮了我很多,不好拒绝。" 周绵了解的点了点头,"女的吧?" 梁劲泽说:"嗯……你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我圈子里都没几个女性朋友的。" 周绵喝了口矿泉水,润了润喉咙,"我懂,有也是逢场作戏,随便玩玩。" 梁劲泽自然清楚第一印象的重要性,三言两语扭转不了她心目中他作风糜烂的形象。 "你真能舍得离开白总?"梁劲泽挑了挑眉,索性转移了话题,他满脸不赞同的说:"就这么怀着孕不告而别?多大仇啊。" 周绵将空塑料瓶投掷向垃圾桶,没进。 她只得走过去,弯腰捡起,"我想了很久,就这么轻易的和他在一起,我心里始终会有个疙瘩,我不甘心。" 她转身面向梁劲泽,这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相貌气质都尤为出挑。 "所以你就带球跑?"梁劲泽摇了摇头,"你一个女人孤零零带着孩子在陌生城市里生存,很多困难是你现在想象不到的。" 周绵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目光悠远,夹杂着淡淡的愁绪,"我在等他,等他找到我。也许是一年两年,也许是三五年,这是我的报复,也是我给自己的交代。" "到时候你都三十岁了吧。" "憋说话。" 两分钟后,梁劲泽要等的人到了。 白慎勉一记锐利的目光迅速的锁定了周绵,而后穿过汹涌的人潮,快步奔至他们身前。 身手相当敏捷。 他定定的睨着她,气还没喘匀,"……跟我回家。" 周绵呆呆的立在原地,半晌才默默啐道:"我日。" 带球跑计划夭折,比起沮丧,周绵更多的是窘迫。 刚刚还用深沉又悲壮的语调诉说了那么一大堆,结果一转眼就要被抓回去。 可以说是非常丢脸了。 她都不敢朝梁劲泽那边看,生怕看到他嘲弄的表情。 对于这个拐妻犯,白慎勉出奇的友好,临行前还和他握了握手,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周绵略一思忖,当即恍然大悟,"是他通知你的对不对?" 白慎勉攥着她的手,很纤细,像没有骨头一样,他若有所思的揉捏。 周绵万万没想到他俩竟然会是共犯,"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白慎勉拉着她朝人群稀疏的地方走,刚迈开步子又绕了回来,揽住她肩头半拥在怀里。 "我和他有共同的爱好。"他慢悠悠的说。 "他也喜欢男人?"周绵惊诧。 白慎勉一时语塞,"我不是……算了,你就是故意拿这话气我的。" "放开我。"周绵完全是被他挟持着。 白慎勉温声说:"户口簿我都拿好了,妈说今天日子吉利,我们顺道去登个记。" 周绵就跟踩了急刹车似的,直挺挺的杵着。白慎勉不好拖着她走,无奈的停下脚步看着她。 "你们说结我就要结吗?"周绵红着眼,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怨气,"凭什么?就因为我怀孕?他们就都无条件站在你那方了吗?" 白慎勉目光下移,手掌无意识的贴着她的肚皮,神色刹时温柔了不少。 周绵嘴角刚要露出一丝讽意。 他语气平淡的道:"如果你真的有了,我反倒不需要这么着急。" 周绵:"……" 为啥他什么都知道?天啦噜! 测孕纸是她找正在休产假的前同事伪造的。 "以你的行事风格,是不可能选择在最危险的孕早期离开的。而且你本身就是单亲家庭,最了解其中的不易,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在没有父亲的环境下降生,成长。"白慎勉徐徐说道。 周绵呵呵冷笑,"你就是抓住了我这条软肋,才费了老大劲想把我弄怀孕。实不相瞒,我宁愿选择给孩子找个后爸都不要你。" 白慎勉面部肌肉鼓动,他深吸了一口气,略显压抑的道:"别说这种话,我知道这是气话,以后都不许再说。" 周绵眨了眨眼,心虚的哼了一声。 白慎勉眸光沉沉的俯视她,机场人头攒动,他愣是护着她没受一点挨碰。 周绵觉得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白有些陌生,心里打着小鼓。 "不愿意和我结婚?" "切。" "……那先跟我回家。"白慎勉蓦地回过身,迅速带着她出了机场。 开车前,他掏出手机,盯着屏幕上那两行字沉默了几秒,轻吁了口气。 和女人谈事不要硬杠,先顺着她的意思来,态度一定要好。 要知道,你俩交流的是感情不是信息,没必要非得分个谁对谁错,你得让自己和她的立场巧妙的一致化。 ——梁劲泽。 白慎勉轻瞟了一眼周绵的脸色,斟酌着语句,"爸妈那边我都瞒着,他们并不知道你离家出走的事,还以为我们是去民政局领证了。" 周绵系好安全带,没有抬头。 "我知道你恨着我,想折磨我,折磨到你解气为止。"白慎勉的侧颜冷峻如昔,社会没磨砺掉他身上的少年气,谈到动情处,依然会红了耳根,"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半途而废,能折磨我一辈子。" 周绵顿了顿,无动于衷的偏过头看向窗外。 白慎勉眼底掠过一丝黯然。 只有她知道,她是怎么拼尽全力,蜷缩着脚趾,才按捺下胸口那股酸胀的热意。 &&& ??(???????)? 感靴所有陪伴我到现在的老宝们,脑子一片空白,无可言表。 开熏! 更多资源尽在里世界ACG https://lishijieacg.cc/ 备用:https://lishijie.co 永久地址:https://lishijie.co (国产浏览器可能会被拦截导致无法打开网站,请更换谷歌浏览器或者微软必应来访问。) 小黄油,galgame游戏,Cos福利,鲤番动画…… 每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