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欲》 1 “啊!.....嗯嗯……” 司允刃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痛苦写满了他的脸,酒红色的长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点伤感,随着身体的律动,摇晃起异样的波澜,半开的星眸里似乎藏着珍珠般的光彩。 “你真是越来越棒了,下面夹得我好紧啊!”身后的男子边说着难以入耳的话语,边翻转过司允刃的身体,让他面向墙,抽出早已湿润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味道还是那么纯正啊!哈哈!下面可是你最喜欢的喽。”随着笑声地传开,男子将自己的分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刺入司允刃的身体里。 “嗯!”郁闷地声音摒出齿间,十指因想紧紧抓住墙壁而磨出了鲜血,艳丽又夺目,如同那头酒红的长发。 “叫啊!”男子抓住司允刃的臀部,用力地抽插着。 “不!” “什么?”愤怒的双手揪起司允刃的头发。“拒绝我的后果你应该很清楚,别忘了你的身份。” 身份?哈,是啊! 司允刃闭上了眼睛,当自己的身体成为那双手的玩物时,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啊……嗯……嗯……快点,再……快点!”淫荡地叫喊声充塞在整个废弃的仓库中。 “啊!” “唔!”一条银色的弧线优雅地洒在空气中。 “别再试图逃跑,无聊地挣扎只会让自己吃尽苦头。哈哈……”男子自顾自地穿戴整齐后,大笑着离开了。 失去唯一的支撑点后,司允刃无意识地趴在潮湿的地上,看着自己的精液缓缓从墙上流入水坑中与之相融,他因难堪而痛恨,可身体却因刚才的高潮在颤抖着。 好久好久,他轻轻挪动早已麻木的骨节,疼痛很快使他放弃了,看来今天又无法回去了。呵呵!他还真是不如那些男妓啊! “你们真的很吵呢!”火蚀喝完最后一口酒后,将拉罐准确无误地抛入不远处的铁桶内,发出响亮的声音。 陌生的声音令司允刃卷缩起身子,辩不清方向地转动着头。 “你知道自己现在很可怜吗?”火蚀蹲下修长身躯,好心的帮司允刃穿好衣裤。烟灰色的发毫无章法地长在他脑袋上,依稀间不难发觉夹杂在其中的蓝紫色!当看见他裸露的体肤时,眼底闪过危险的光芒。 “难怪你会成为男人的猎物呀!”指尖划过雪白的肌肤,引来对方莫名的拂动。“你还真是敏感呦。那人可是‘鬼街’的老大哦!好象是叫司捷瞳吧,你怎会成为他的玩物的?” 酒红色的长发缠绕着背上,急促呼吸着的司允刃邹起双眉。“滚开!” “这怎么行呢?至少让我看下你的脸嘛!” “别碰我!”用着仅有的气力移开了拂来的手,无意中牵动下面的疼痛。“唔!” “虽然你是我中意的类型,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决绝我!所以……”这一刻,体内残忍的因子逐渐展露。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地朝地上甩出一鞭,发出“啪”的响声!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 “啊?不!不要……” 所有的动作在司允刃叫喊中结束。血迹斑斑的双手被牢牢捆在头顶的水管上,无力挣脱,背部紧贴在地面上,使他极度不舒服。“放开我!” 望着长发覆盖底下的双眼,火蚀心底起了懊恼,但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略有粗糙的双手撩走遮掩的发丝,一张流泪的脸展现在他面前,撼动他的心。“好美!” “不要看我!”被束缚的司允刃嘶吼着!即使在刚才被男人玩弄时的难堪也没有现在来得更叫他屈辱与痛恨。 “为什么?那么美的脸不是给人看的吗?” “漂亮?我恨不得想要毁掉它!” 火蚀很清楚地从那双眼里找到愤恨!“是吗?为什么呢?” “不要你管!放开我,王八蛋。” “放了你?好!不过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自愿的。” “真的是这样吗?可我刚刚明明有看到你脸上的痛苦啊!” 司允刃沉默了,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今天的他话实在太多。难道只为身旁的人吗?他们应该是很陌生才对呀! “不要反抗我!”他的冷漠令火蚀燃起一股无名的火焰。 “那你杀了我啊!” “想死?可没那么简单,司允刃!” “你……” “啊!” 火热的手指一路游移,来到司允刃胸前,落在了他小小的果实上。“呵!这里好像没被人碰过哦,嫩嫩的泛着粉色。 火蚀伸出舌舔舐起来,同时也不忘另一边,恶意地捏扯着另一只乳头。 快感传遍整个身体,这是司允刃从没有尝试过的,让他无法忘怀。这样的认知几乎夺走他的呼吸。 “喜欢吗?” “不!” 哼哼!亲上他言不由衷的嘴,舌头撬开整齐的贝齿进入唇内,逐渐缠绕卷住齿内的软舌,由轻吮细抚转为狂烈的逗咬,肆意无妒蹂躏着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不要!”司允刃叫着。真的是不要啊!他不要这种会淹没自己,使自己窒息的快感。 “这可由不得你哦!”火蚀压底身子,再次叠吻上司允刃的唇瓣,印上轻巧的一吻后,沿着他的身体线条向下探索,伸出舌舔逗突出的喉结。 “唔……嗯……嗯……”颈部麻痒的感觉让司允刃不自觉地吞并了口水,发出无意义的嘤咛声。 “呼……”火蚀湿热的手掌滑过平腹向上蜿蜒,用力揉捏胸口一边突起的缀饰,让司允刃倒吸一口气,胸前花蕾在直接的刺激下胀红挺立。 “呀!”即使这样,司允刃依旧无法逃脱接下来的命运。抵至胸部的唇毫不留情地攻击另一边突起,空下的手包裹住他早已硬挺的下体。 “啊……啊啊……啊!”火蚀手掌挟簇的动作让司允刃全身的血向下腹冲去,充血膨胀的男根被贴身的牛仔裤限制,无法解放的痛苦让司允刃高声尖叫。 火蚀拉下司允刃裤裆处的拉链,跳出早已安奈不住分身,他满意地扯掉束缚的绳子,随后,指尖刮搔过司允刃高高勃起的顶端。 “啊……啊……啊……."尖锐的快感顺着背椎迅速爬窜,渗入每个神经,司允刃整个人弹跳起来,随之一道白蜜而出弄湿了来不及褪去的内裤。 “小刃……这里湿了……”不给司允刃喘息的时间,火蚀把手伸进裤中用力捏了下他还流着透明液体的分身,用一根沾着热液的手指附上紧闭的幽穴加以爱抚,才解放过的分身旋即又复刚才的尖挺。 “啊啊!唔……唔……唔……”过大地冲动让司允刃收紧双臂环抱住火蚀颈子,身子整个弓起。 伸手轻轻松开颈上钳制的手,给司允刃张开的唇落下一吻后剥去他身上的衣物。 “把腿打开。”无力思索的司允刃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很快舌头缠绕上司允刃的欲望分身,舔舐着前端的凹槽,在轻咬一口后用力吸吮起来,一只手则趁虚而入。 “啊啊……啊——”狂乱的颤动,扭曲的身体,司允刃承接着高潮地来临,不幸的是一只恶意的手压在根处不让其宣泄。 “不行了!求你,让……我射……快……” “告诉我答案!”低哑的嗓音显示着火蚀压抑的欲火。 “不!”司允刃感觉到体内的手指被抽出,突来的空虚令他难奈地抬高臀部。“……啊啊……啊啊…… 啊……啊……还……要……” “司捷瞳是你什么人?” “叔叔!” “可恶!”火蚀将巨大的果实插入司允刃的幽穴中肆无忌惮地律动起来。 “啊!!!”蜜液散落在身上,染湿俩人紧贴的身躯。 “唔!”洞口紧促地收缩,让火蚀随之在司允刃体内放出热液。 呵呵!随着身体的震动,酒红色长发上依稀可见混杂在其中的几滴尚未冷却的热液。司允刃靠在火蚀的胸前,眼里有着哀伤。“我,是不是很脏?” 一句话也没有,一声安慰也没有,情欲过后的火蚀显得有点安静。 不需要答案,不需要澄清,司允刃第一次在男人的怀里睡去。 点上一只烟,缓缓地吞吐着。不自觉地收紧双臂,他从不知道自己尽是那么眷恋一个人的身体,眷恋到要破坏他,这使他不安。 “灰!” “是的,主人!” “带他回风那。” “可是……” “有意见?” “不!” “影?”从黑暗中发出一声低唔声。 “我要血洗‘鬼街’!” 2 “住手叔叔,求你,放开我,不要这样……”痛苦即使在梦中依然持续着,挥舞得双手凌乱不堪而无助。 “这就是你执意要带回来的宝物?” “……” “蚀,别怪我没提醒你,他不单纯。” “因为那些伤痕?” “这不是理由吗?” “风,我希望在我回来之前他是醒着的。” “这是命令还是请求?” “随你怎么想,有区别吗?”火蚀土吐出一口烟雾。“你用了你的神力不是吗?” 这就是火蚀,没有东西可以躲避过他的眼睛。他是孤傲的,是真实的|,也是寂寞的…… 黑暗如同生命一般终有尽头,就算只有一刹那的光辉,也可以照亮你的起点,成为你不可抹灭的记忆,只是辉煌过后的烟尘则成为你擦不清的黑暗。 但也有人曾说过美丽是邪恶的化生,过分的美丽有时也会引人犯罪.所以,美丽也是中无形的诱惑,它是种不可忽视的利剑.然而对于躺着的人来说,美丽只是一种形式,更多的是它所散发出来的诱惑,以及与身具有的矛盾. 司允刃吃力地睁开双眼,似乎很久不曾这样入睡过,柔软的棉被、舒适的床。好象一切都恢复到过去. “妈妈!”透过朦胧的视线,依稀看见有影子在晃动。淡淡的花香传入他的鼻中。“妈,刃很想你。” 无声的安抚同时也挖开了安抚人的创伤。“你醒了!” “你是谁?” 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很陌生,司允刃习惯性地卷起身体,眼里透着敌意。 “瑟怅!火蚀的朋友。” 瑟怅用细带搏住散落的发丝.可怜的孩子,这句话在脑中浮现。“你可以叫我风." “火蚀?”记忆飞快的运转着。“无赖!” “生气了?”瑟怅扎起脑后的长发。“因为他的强行?还是因为你的妥协。别不承认火蚀带给你的快感,你喜欢不是吗?” “你不该知道的。” 瑟怅牵动嘴角,加深的笑容使他的脸更为柔和。“心脏旁的微晶收发器告诉我的,记载的很清楚哦!” “没人可以的,除了他。”司垣刃两眼如深潭般不见底,那是他羞耻的见证,也是他摩擦不了的烙印。 “为司捷瞳工作?” “他是我叔叔。” “他是个天才也是个人渣。”瑟怅平淡的谈论着一个人,没有刻意的去回避对方的心情。“想过要杀他吗?” “他是我的亲人,唯一的一个。” “恨他吗?” “也许吧! 但是我离不开他。” “因为那快晶片吗?” “也不全是。”司垣刃向瑟怅展露一丝嘲讽的笑容。“晶片能提供我的位置以及他在需要时的持久度而已。” “火蚀很可怜,虽然很火暴,但绝对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这和我无关。”司允刃抬起头。“瑟怅,替我保密好吗?” “别太相信人哦!” 瑟怅再次展露过人的笑颜,似警告似承诺,只是此刻司允刃已无法思考这其中的奥妙,重新跌入黑甜的睡梦中。 谁说笑颜是温柔的呢?有时它比任何种武器都要来的残忍。瑟怅无法回答司垣刃的问题,所有的事都太过戏剧性,不知道他们的结局是否也同样具有戏剧化呢? 夜过深秋,夜色总是早早地赶走白日,不过今晚的夜色来得特别迟。瑟怅坐在桌前摆弄着纸牌。“好久没碰都有点生疏喽。” “风,你记忆似乎变差了。” “有吗?” “别侮辱我的智慧。”当火蚀发现司允刃还躺在他的床上时,他的耐心被磨光了。 “你指小司吗?瑟怅朝火蚀挤挤眼,又耸耸肩,一脸的无辜。 "我想是你把他弄的太累了吧!” “哼!很好。” 火蚀一脚踢破木门走了出去。 “啊!我的门。”瑟怅翻开最后一张牌,平静的脸上起了波澜,严肃的叫人发寒。“影,别跟去。” 世界上有一样东西让人琢磨不定,那就是影子,它变化无穷,却忠实可靠。在这世界上任何人都有机会出卖或背叛你,影子不会,你可以看见它但你无法控制它,所以说它也是可怕的。 “你是故意的。”人如其名,影一身黑装屹立在门边,身后拉出一条长长的黑影。他是个人,因为他有影子,他叫影,一个比影子更可怕的人。“别激怒火蚀。” “谢谢!”瑟怅收起纸牌。“这是在关心我吗?” 影伫立许久消失了!留下的只有瑟怅依然把玩着他的命牌……有时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直到司允刃的出现,他更加确信自己的未来似乎变的更为奇特。 沉重的脚步声忽隐忽现,走廊的尽头急速奔跑过火一般的人影,像是跳动的火焰。于之相反的是他所面对的木门,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恐慌无奈,只在见他的第一面开始坠落。褪去一身的血衣,摸净沾在脸上的血痕,露出刀刻般的五官。推开门,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酒红色的长发像扇子般落在枕巾上,白哲俊美的脸蛋上有的是一股孤戚之气,却也隐路露着忧愁冷然。 “真是爱睡!”火蚀放轻脚步踱到床前,他知道自己不是变态,却忍不住被他牵引扯起薄被,里面的景物使他倒吸一口气,几乎成透明色的细纱缠绕在司允刃光洁的肌肤上,依稀间难以察觉的红点似有意的干扰着火蚀的神经。“该死的风。”火蚀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眼底的欲望更深了。 “小刃。”灼热的吻落在司允刃半张的唇瓣上,伸出小舌挑逗着对方的舌尖。“该起来了!” 微触着那温柔的唇瓣,司允刃迷梦中主动地伸出舌头回应对方给他带来的奇异,发出轻微的呻吟。 "谁?”睁开迷梦的双眼,一张特写的俊脸在他面前放大,他想就这样推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然而那熟悉的感动正慢慢地在全身开始蔓延。“不。” “你要的。”火蚀伸出他的食指轻轻碰触司垣刃的唇,诱哄的说:“含着它,用舌去逗弄它。” 在火蚀性感的语气下,司允刃张开嘴,他含进了火蚀的食指,用舌感受着它的温度,咸咸的味道冲塞着他整个感官,这就是火蚀的味道吧。! 火蚀轻笑着抽出食指,顺着弧度优美的颈项一路舔舐至锁骨,留下一片湿濡,最后停留在那尚未成熟的果实上。 “啊……””润湿温热的舌头加上纱质衣物的刺激,使得司允刃胸前的突起如果实般坚硬,但天生残忍的火蚀依旧不肯放过他,挑开另一边的细纱左手就滑了进去,放肆地揉搓正待抚慰的粉嫩果实。 “啊……唔……”胸口一被刺激,禁不住娇吟的司允刃刹时也被断了叫喊的后路,因为他的双唇早已被火蚀炙热的吻所覆盖,勾出那截赡怯害羞的香舌,火蚀就像是要弥补什么似的立即霸道缠住吸吮,宜到司允刃的身体因为耐不住如此强烈的挑逗而微微颤抖。 “不……不要……”司允刃欲迎还拒的呻吟着,并且扭动着身躯躲避着火蚀如雨般落在脖子上的狂吻。 “别急。”彻底享受过细致的肌肤和香甜的气息后,火蚀将司允刃身上那件透明的纱衣敞开,慎重的在其上亲吻着,抚摸着他光滑的腰际,火蚀那饱含无限热气的双手转间就来到…… “那里是……”司允刃娇喘一声,羞怯的别过头,那副摸样看的火蚀只想一口把他吞吃入肚,不过他还是强自忍住,分开了司允刃柔滑的双腿在内侧细细的亲吻,并且执拗地留下一个又一个明显的红印,还不时轻抚他敏感至极的私密之处。 “啊……哈……啊……”司允刃的全身顿时像起了震颤反应般的跳动着,双脚被打开,隐秘的地方被来回地抚弄……这是不同与司捷瞳的爱欲,也是他贪婪想索取的东西。摇晃的脑袋如同翻腾的海浪,内心的渴望叫他怎么也平息不了。 “都已经这样了……”在火蚀的手指缓缓轻拢慢捻之下,透明的液体已经溢出司允刃的敏感处,继而顺势滑落至后,慢慢地将那秘密之处濡里浸润,直到柔软开通的境界。 “别怕,我不会让你痛的。”吻着司允刃脸上未干的泪痕。火蚀缓缓地将自己膨张的昂扬抵到已显松软的入口,感受到对方依恋的体温,司允刃慢慢地闭上双眼,接着火蚀便温柔地进入了他。 “啊啊啊啊啊!”在被火蚀的灼热贯穿的瞬间,司允刃的眼前像是有无数道火花爆裂散射,绚烂耀眼的光芒让他一时之间目不暇接,感觉体内的坚实律动愈快,那些火花就愈往高处窜去,爆裂四射,太多太多旋目的色彩倒映在他眼里,心里甚至是最深层的意识里,呼喊着,啊……啊……不可以……不可以……自己最后一定会坠落到谷底……不行……不行……太深……太深了…… “混蛋!混蛋!”司允刃竖起了双腿,把脸孔埋进膝盖的中间。 “刃!”火蚀企图将那张脸正式自己,可是他失败了。“你就那么讨厌我?” “……” 得不到答案是预知的结果,不过火蚀还是发出一声叹息。微微抬起右手,随意在空中划过,凝起一小团火焰,如同他的乱发颤动着,轻轻一抖,它们像一只只精灵飞落在不远处的壁炉中,燃着干柴散发热度。 “离开那个人渣,我会一直保护你。” “不可能。”司允刃抬起头,虽然对突如其来的温暖感到意外,但是此刻的他只想从这个人身边逃开。 “你离不开我!”火蚀点上烟,凝视着司允刃。“因为你爱我!” “是吗?”司允刃将对方的视线收入眼底,随之把眼光投向另一边。他不愿承认,但事实依旧存在,这个男人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在他身上投下一点点火种,只是一个眼神也足以将他焚化。然而不可磨灭的过去也足以毁掉一个人的将来或是唾手可得的幸福。“这里只能装下你嘴里的那个人渣!”纤细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胸口。 可恶!握起的拳头时时没有落下。流窜在空气中的味道却在改变。“真的吗?即使那个人死了,你也这么坚持?” 夹杂着血腥的味道在逐渐沉淀,意识到这一点的司允刃瞪大双眼。“什么意思?”从床上跳起一把揪住火蚀的衣领。“把话说清楚。” “司捷瞳死了!”垂在两边的手始终紧握着。“心痛吗?” “骗人!”司允刃几尽疯狂地挥出拳头,他终于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我恨你!” 落在身上的‘雨点’并没有给肉体带来疼痛,可简单的字句无形的将火蚀撕碎。一个尚未成型的爱在彼此的错位中飘然失去。 也许是累了,司允刃停下手,傻傻地盯着流血满面的人发呆,而眼里的泪却在凝聚。 倒卧下去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过那双眼。终于,火蚀在那双黑黝的瞳孔里证实了一切;终于,他看到他们之间没有结合的希望;终于,他也看到了自己的一厢情愿和他的无动于衷—— 就在眼泪滴落的瞬间,司允刃背过身。酒红色的长发披在纱制的长衫上,随处搜索着可以穿戴的衣物。火蚀闭着眼,聆听着司允刃的一举一动。 ‘咔擦!’是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要走了! “走之前可以叫一下我的名字吗?”即使到最后,他还是无法告诉对方他的爱;即使到最后,他还是不忍心放他走。 ‘砰!’门关上了,司允刃走了。 呵呵!站起来的人发出长笑,眼底竟浮现了一丝悲哀,那丝悲哀抵掉了他所有的忿怒。 寂寞那么漫长,显得很深沉,天色渐渐黑下来,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朦胧暗淡,但仍有微弱的余光透出。 “撒谎不能解决问题,为什么不解释?” 不知何时风来到火蚀的背后,这是他第一次发现火蚀的背影是那么的纤瘦。 ‘碰!’床被击碎。“影,带风离开这。” “火?”影还想说什么,却被风阻止了,四眼相望的一刹那,彼此了然,也同时消失了。 夜深了,连最后的余光也躲进了云层中。 走在寂静的大街上,昏暗的路灯拉长了司允刃的身形,惶惶忽忽。 “着火了!着火了!”背后传来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把黑夜照得如同白天般明亮。 不应该发生的事故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发生着,只是一个回头,那颗隐藏的心泄露无疑。 “火蚀!”司允刃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他大叫着想冲回火场,被工作人员抵挡在外。“求求你们让我进去,我……” “你想自杀吗?”工作人员恼火地将司允刃推至一边。“傻瓜,别在这碍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他还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他还没有……可谁知道……司允刃颓废地跌坐在地上,空洞的眼里映照着火焰散发出的灿烂光芒。 “先生,请离开这。我们已经尽力了。” “别碰我!”灿烂的光芒被隆起的黑烟替代,焦黑的废墟中时时发出烛火的劈啪声。就这样结束了吗?“你说过要永远保护我的,你怎么能这样丢下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司允刃仰天长啸,酒红色的长发在空中飞扬,嘴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他疯了! 3 因为快乐所以快乐,但是有人会因为悲伤去快乐吗? 天色苍苍,枯树盘踞,早已荒废的东区如今已成为名副其实的‘鬼街’。终日不见阳光的大街小巷中,弥漫着死尸的腐臭味。这里没有警察、没有医院、没有食物、没有电,住在这的人只需要酒、女人和侍童。 远处,破旧的木门里清楚地传出轰闹的音乐声,透过门隙的光线处不难发现人影在晃动,小小的门框上斜挂着招牌,只能从断线的几根霓虹中认出这是一间酒吧。来这的人除了喝杯地道的黑啤以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能亲眼目睹这里头牌舞姬‘郁’的妖艳舞姿。 ‘吱!’刺耳的响声过后,庞然巨物在一条小巷后停了下来,一身黑漆漆的装束与夜相交融。脱下安全帽,一片酒红洒落在黑暗中,但又很快消失在小巷中。 “郁!”一双纤细的小手接过递来的帽子放置一旁。“好重!”思思皱起小脸嘟囔着,金色的卷发垂在香肩上。 郁抬起双脚搁置在桌上,燃起一根烟,朝思思招招手。 “怎么了?郁,今天来早了。”思思乖巧地拿着啤酒站在一旁,她清楚今天的郁心情很糟糕。 一手接过啤酒往嘴里猛灌几口,另一手抚上思思的右脸。 “没事的。”思思连忙底下头,长长的睫毛盖住美丽的双眼,咬着自己的唇瓣,不知如何是好。 ‘谁做的!’郁无声地放下脚,递上纸条。 “没有!”思思不敢看郁的眼睛,虽然知道他不能说话,可是…… ‘说谎!’郁轻轻地揉着思思红肿的脸颊。 “我……” ‘告诉他们,今晚我不出场。’ 留下简短的字句后,转身步出门。 当太阳升起,耀眼的光芒照射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时,‘鬼街’沉寂了,如同死城般。 “郁,为什么你要住在这里呢?那么脏,地板又难擦,听说这里以前还发生过火灾呢!”思思翘起可爱的臀部在地上扭来扭去。刚成年的她,拥有一副良好的身材,秀丽白净的脸庞,叫人忍不住要去保护她。 “郁,医生说你的声带并没损坏,为什么你不能说话呢?好想听到郁的声音啊!”思思放下手中的抹布,一脸好奇的表情蹲在郁的面前。“可以问一个问题吗?你……有恋人吗?” 你有恋人吗?郁冷酷地退推开思思,脸上那细微的痛楚尽收在思思的眼里。“对不起!我先回店里帮忙了。”轻轻盖上门,悄悄地回过头,只是无意中的一瞥令思思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二年前,他买下了这块烧焦的土地,构筑了现在的房子,无法洗净的焦底没有一天不再控述着他。五年了,那始终解不开的枷锁压得他无力喘气。五年了,那份还来不及说出口的爱却越积越深。蚀!郁在心中呐喊,那份锥心般的痛楚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的错有多离谱。熟练地拉开啤酒罐,黄色的液体无休止地流入原已苦味的肚里,然而这又如何比得上内心的疲乏呢? 夜,随着自然规律悄悄爬上天空,东区的地下城如同吸收了新的血液般巧妙复活。震耳欲聋的乐声回荡在烟雾弥漫的暗室中,并不算小的大厅被挤得水泄不通。 “郁,你看外边的人都是冲着你来的,好多哦!”思思缩回脑袋,脸上流露着得意,但是一迎上那双空洞的眼眸时,她的心悸动了,那次无意间从这双空空的眼眸中找到晶莹的泪滴时,她对郁的感情产生了变化,那一刻她好想用自己的小手擦去那些泪,好想成为那个能让郁流泪的人。 “出去!”一声怒喝震碎思思的幻想,瘦小的身体无意识中颤抖起来。 “司先生。”饶过他强壮的躯体夺门而去。 司捷瞳从沙发上揪起郁,狰狞的脸上因愤怒变得更为恐怖。“你好大胆,白白让我损失那么多挣钱的机会,司允刃别忘了五年前是我救了你,让你有现在的成绩,要不是我的宽大,你早就死了,还有机会在这耍大牌吗?” 司允刃没有反驳,五年的时间使他从一个几尽死亡的疯子脱身成为现今红极一时的舞姬,这一切都拜这个眼前的男子,他的叔叔所赐。因此,他早已习惯,也学会了沉默。 “怎么不说话?还是你淫荡的血液开始作祟,需要找人抚慰?”司捷瞳松开披在司允刃身上的斗篷,露出光洁的肌肤。“这穿着还真适合你啊!” 司允刃别过头不去看那张厌恶的脸,然而这种无声的藐视触怒了司捷瞳,他恶意地轻扯着扣在司允刃胸乳上的金属环,疼痛使司允刃皱起双眉。 “还是这么敏感?还是忍不住想要了?别急,会喂饱你的。”司捷瞳连击三掌,门外立刻冲进几名大汉,按住司允刃扭动的身躯并紧紧抓住他的四肢。“他们可是职业保镖,你还是留着力气享受我为你准备的大餐吧!” 司允刃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瞪大的双眼中没有乞求,就同五年前一样,他早已不再将自己当成是一个人,自从火蚀死去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像一个没有心的人偶随处飘荡,直到见到司捷瞳他完全丢失了,就像涣散的烟花再也凝聚不起来了。 “啧啧!还真是听话哦!可惜啊……”司捷瞳摇晃着脑袋,将自己的分身紧贴在司允刃性感的小内裤上,指尖故意在那高高耸立的顶端戳掐着。 司允刃胀红着脸,炙热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快感大到令他无法接受。‘不!’心底强烈地在呐喊企图驱散这令人怀念的记忆,只是无谓的挣扎只有为他带来更大的痛苦。 “呀!这里湿了!”酒红色的内裤因湿润变为深红色,身体剧烈地颤抖使胸前的小环发出叮当悦耳地声响。司捷瞳拉开司允刃两股边的细绳,早已安耐不住的傲物弹跳出来。“好美!”司捷瞳眼里闪着嫉意,双手恶意地套弄着他的雄伟。 司允刃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绷紧的身体像是拉弯的弓随时准备着蓄意待发。同时下身的胀痛却无时不在提醒他现有的状况。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司捷瞳凝视着司允刃的分身,眼底的嫉意更深更沉了。“这只是刚刚开始呢!” 不知何时司捷瞳手上多了一个漆黑的盒子,旋转暗钮打开盒盖,不是很大的圆环安然平躺在浅色的丝织布上,幽幽散发着酒红色的光泽。“它是不是很漂亮?”司捷瞳取出圆环贴在司允刃的脸上,冰冻的触感直刺司允刃几乎麻木的心脏。 微弱灯光下的司允刃具有不可一世的美丽,对意志薄弱的人来说无意是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司捷瞳握紧手中的圆环,收回涣散的心智。“一夜之间让我损失那么多,你们说我该不该惩罚这个坏小孩呢?” “应该!” “好!把东西拿来。”司捷瞳大笑起来。“五年了,你一直忍得很辛苦吧!叔叔实在很心疼,这么多年你为我赚了不少,现在也该换我为你做点事了。” 司捷瞳从保镖手中接过一个带有青蛙头的巨大安慰器,摆在司允刃的面前。“很大呦!”打开开关,前端的青蛙头立即旋转起来。“慢慢享受吧!”将力量推至到最大后,一举将青蛙棒深深插入司允刃刃紧窒小穴中。 “啊……”撕裂的痛楚几乎将司允刃击昏,但是随着痛楚过后熟悉的快感一波波从脚趾传开直达全身,被紧紧握住的分身顶端,正缓缓冒出蜜液。 “想射吗?可没那么容易。”司捷瞳将手中的圆环套在司允刃的分身上,并深深压制在它的根部。“这是我为你设计的,今晚就带着它好好在抬上表演吧!”司捷瞳重新将细带缚好。“相信它会带给你一个奇特的经验,哈哈!” 无法发声的司允刃只能摇晃着脑袋,表示着他的不愿。 “别忘了,在这东区的地层可是随时都有人离奇死亡或失踪,像思思那种弱小美丽的女孩,如果被先奸后杀也不是不可能,这种事你也不想看见吧!”司捷瞳眯起眼,将司允刃挫败的表情尽收眼底。“带他出去。” 走廊的灯光将门背后的人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正瑟瑟的发抖。思思并没有离开,她捂着嘴,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泪水顺着眼角默默滑落。 “偷窥是不对的!”司捷瞳点上烟走到思思面前。“很精彩吧!” 呃——思思挥开对方吐出的烟雾,对着墙角呕吐起来。 “看来的确很精彩。”司捷瞳揉着思思一头卷发,“那么漂亮的头发,一旦失去生命的支持会怎样?” “你……”思思害怕的向后退着。“想做什么?” “你说呢?”俯下头粗暴地封住思思娇艳的红唇。 “不……” “反抗我是没好处的,为那种家伙守身如玉可不太明举啊!” “郁,比你好上千百倍。”思思用小手抹擦着被亲吻的双唇。 “他可是同性恋呀!别……” 轰!一种类似爆炸声从前厅传来,司捷瞳一掌击昏思思,窜出门。“怎么会事?” “有人突袭,郁被带走了!” “什么?”司捷瞳怒瞪双眼,一把揪住手下的衣领。“你在说一遍。” “小心!”突然一股强劲的力量从左侧袭来,将司捷瞳推向一边,同时一根巨大木梁掉落在原先司捷瞳站立的地方,发出隆隆巨响。“想死吗?”低沉的嗓音使司捷瞳从迷茫中清醒。“跟我走!” 颤动的双唇中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调,司捷瞳痴痴地攀附在这声音的主人身上,每日积累的紧张与疲乏全在这一刻得到解放。几年前,他失去了一些东西,也得到了一些东西;五年后,他同样丢失了一些东西,也拾回了些东西。“你终于回来了!” “放心!把一切都教给我。” 没有留恋。没有哀伤。这一晚,整个东区的地层在烟灰中荡然无存。黎明初起,阳光第一次照射在这片土地上,这场火烧光了它的原有,但不知它是否烧出它的未来呢? 4 木加拉达坐落在东半球的一个孤岛上,靠着岛上特有的物资矿产令这座岛变的相当富有,成为一个非常先进的国家。 由于地壳的变化把沙木加拉达切割成东区,北阁和西泽三大板块,围绕着这个强大的国家,如同一个天然的保护伞。 其中以北阁的势力最为神秘。它位于沙木加拉达的最北边,.这里是山峦重叠,四面为崖的一个极冷之地。 远处隐约中有着一团灰影在向前移动,速度快的惊人,它所到之处滴落下触目惊心的鲜红,引来了狼群,瞬间空旷的天际响起狼嚎! “影,去叫风!”黑影继续向前奔驰,回头对着狼群吼叫。 喔——狼群加快速度挡在黑影面前。 “你在干什么?”黑影停住身形,手里滴着鲜血。 一头白狼步出狼群,眼里闪着森冷的红光,前蹄踏着雪地,嘴里发出呜咽声。 “我没事,带风过来!”烟灰色的头发吹乱在风中,夹杂在其中的蓝紫色如同燃烧的火苗。 白狼在原地来回绕着圈子,却始终不肯让路。 “影,叫他们让开,不然别怪我下重手杀它们!”黑影腾出一只手,嘴里默念着。一团火球在他手中凝聚,狼群开始向后退缩,但依然没有让开的意思。“放心,我不会死的。” 白狼紧紧瞅住黑影,随后一声长啸带着狼群冲往另一个方向。 黑影不敢停留,再次展开身形向前掠去。留下还在发热发烫的血迹,浓浓的与冰融为一体。 进入山区才算真正进入北阁的势力范围。翻过陡峭的山颠,淌过结冰的溪流,黑影站立在湖边注视着怀中的人跃入湖中,溅起点点水花,久久不能退去。原来这令人心动的湖泊,只是进入北阁内部中心的一道屏障而已。 回来了,黑影嘘了口气,苍白的脸上露出疲惫,双臂的伤痛因他的松懈感染了全身,虚脱地滑入在地,耳盼听着那零乱的脚步声,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守侯是安静的,等待是焦急的。然而时间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得太慢,它只是忘我地发出规则的声响。 滴答!滴答!从半透明的玻璃房中悠悠传出。 “唔……唔……”司允刃从痛苦的折磨中醒来,插在下身的异物本分地做着它的工作,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因为本能的反映在逐渐胀大。“嗯……” “你还是那么吵啊!”一道黑影悄声伫立在司允刃的面前,外界的光线遮盖了他的脸。 “呜……喔……”司允刃想站起来,从黑影进来的同时他就猜出他是谁,因为没有人会有像他那样的发色,只是他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不过这已经不再重要了。 “你想去哪?”低沉的嗓音中流露出他的怨怼,一双孤寂的眼眸了燃烧着熊熊的怒焰,一头零乱的灰发中依然夹杂着蓝紫色的发丝,把他精悍的五官衬托的更为冷澈与自傲。 司允刃不敢去看他的脸,可得不到解放的痛苦却让他无法自制,呻吟留连在唇齿间。 “你在诱惑我吗?”火蚀压下自己沉重的身体,强烈的烟草味冲塞着司允刃的鼻腔,一只手伸入薄被中,寻找着他爱的根源。指尖的触动令司允刃抽搐起来,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看着他胀红的脸,火蚀像似得到鼓舞般,将自己的手指伸向他日夜思念的小穴。 冰冷的硬物吓退了他的手指。他站起身,掀开薄被。“该死!”火蚀低咒一声,大手覆盖在司允刃的股间,用力一抽,将那冰冷的异物抽了出来。“他竟然这样对你,这个混蛋。” 司允刃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艰难地咽着口水,赤裸的身躯在床上瑟瑟发抖,受伤的泪水沾湿了洁白的床单。 “对不起!”火蚀将司允刃搂进怀里,却被他僵硬的手挡开。“刃?” 司允刃依然拒绝火蚀伸来的手,他无声的将脸转向一边,不去注视火蚀那懊悔的脸。 “我明白了,这里有你需要的一切。”吐出的话语沉痛如悲鸣一般,双眸已染上氤氲的情欲,却又不得不将满心的欲潮压入心底,硬是扑灭早已狂烧的欲火。火蚀站起身决然地离开房间。 司允刃咬紧牙,不去尝试火蚀残留在唇瓣上的味道,又一次他将他推拒在门外。他就这样卷曲在床上,动也不动。有多久了?也许久得都忘了时间还在运行吧! 深山中的气候不是人所能猜测的,前不久还是阳光明媚的天空,过一会也许就会成为大雪纷飞的冬季。 夜黑了,突来的雨势变大了,原本奚落的小雨滴,竟在刹那间转为惊人的大雨,肆虐地鞭挞着寂静的夜,扰乱了平静的湖面。 耳盼的风声在低吟,仿佛远处婴耳的嘤嘤哭泣声。司允刃穿着宽大的衣物穿梭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寻找着出路,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 “啊……爷,你好棒……再来……再深点……”妖娆的叫喊声划破天际。 推开虚掩的门,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床上,女性成熟的果实在男性的爱抚下如同盛开的玫瑰。司允刃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胸膛,发出难耐的呻吟。 轻微的声响立即引来男人的注意。 “谁?”火蚀抽离身体,披上外衣。 “……”司允刃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房间。五年了,任何事都可以改变,更何况像火蚀这样的人呢?穿过一道道回廊,推开一扇扇门,像似一条走不完的路,望不见尽头。他就这样无目的跑着直到精疲力竭为止。 “真的是你。”只是一眼,火蚀完全肯定是他。“为什么要逃?” ‘放开。’司允刃在火蚀的怀中挣扎,他讨厌还残留在火蚀身上的香水味。想大声的诉说他的不满,然而,干枯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别动。”火蚀将司允刃压在身下,感受着俩人之间的摩擦,暗暗地发出低吼。 ‘我……’司允刃张着嘴,扭动着身体不知如何是好。 “该死!”火蚀低咒一声,毫不留情的将舌头直接入侵司允刃口中,粗暴贪婪地翻绞吸吮,仿佛一只久未进食的野兽,恣意的掠取其中的甜美。一只手迫不及待地罩上他平坦的胸膛,“这个不需要了。”他霸道地摘下圆环丢在一边,继续逗弄司允刃胸前的突起,直到它变得坚挺绽放后,才甘心放过它。 接着,他移开在司允刃唇上的嘴来到另一边的突起,张大嘴将它含入自己的口里,像个贪婪的婴儿般尽情地吸吮着。 火蚀伸出手来到他隐秘的私处,隔着裤裆忘情地搓揉他的勃起,直到感觉他在自己手下狂颤不止,他才满意的发出邪笑,拉下拉链,褪去他身上缠人的衣物,并伸出邪佞的手指插入微湿的穴口,另一只手抚上他分身的顶端。 “唔……”司允刃整个人仿若置身火海中,亢奋不已。 “喜欢吗?”火蚀稳稳地按住司允刃的双腿,以唇代手占据那已溢满蜜汁的穴径,恣意妄为的舔舐戳刺。 “啊……啊……”这种感觉是那么刺激又舒服,过多的欢愉聚集在下腹,仿佛要爆炸似的,司允刃承受不住的弓起身子,同时也感觉到套在根部的环在不断收缩。 “嗯……啊……”好难受,好痛苦,却又无助地想得到火蚀的碰触,难以宣泄的欲流令他发狂地扭动腰枝,不断淫叫出声。 火蚀抽出沾满蜜汁的手指,看着他被情欲染红的双颊,再也无法克制涨得发疼的男性欲望,于是低吼一声,将早已亢奋的坚硬奋力挺入他体内,浑然忘我地冲刺起来。 “啊……啊……嗯,嗯……”一波波快感涌上来,体内的欲流在火蚀超速抽送下使他浑身颤抖起来。 膨胀的下身在火蚀搓揉下达到极限。‘不要了,不……要了……停……停下……’司允刃在心底哭喊着,‘ 让我射!’ 痛苦的折磨与甜美的快感使司允刃彻底掉入崩溃的深渊,他再也感觉不到火蚀的威猛与硕大,也感受不到自己身体带来的痛感,如一条刚死的鱼,不时的翻动着,抽搐着。 5 “真的没有别的方法吗?”火蚀深痛地闭上眼,仿佛是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般。“如果不发生性行为呢?”他睁开眼,希望有一线生机。 “司捷瞳设计的东西与常规不同,有时连他自己都没有破解的方法。”瑟怅抱起脚边的短尾兔,清理着它身上的毛发。“小刃身上的控制环有着定时启动的程序,即使你不碰他,他一样会受到折磨,直到他死去。不过,如果你同意,我可以为他……” “不。” 双方突然沉默下来,这沉默显得很奇怪、很深沉,而且沉默得那么久! 火蚀倚在窗边,无论窗外色彩多么艳丽鲜明,可在他眼里都是一种颜色,没有什么区别。“风,告诉我,五年前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焰,追忆过去是没有意义的。” “第一次见到刃时,就被他的深深悲哀吸引。我不是Gay,却时刻留恋他的身体。我真后悔那次没杀掉那个混蛋,当时我只想到那样做,刃一定会伤心,难道这样也错了吗?” 瑟怅知道自己无言以对,毕竟火蚀的矛盾思绪在挣扎中疲乏地进入他隐隐浮动的内心深处,不是任何人可以去说服的。现在的火蚀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的,耐心的听众。 “五年前离开他,不是我自愿的。当凝视着他眼里绝望的恐惧时,我能做什么?五年来,我回到这,逼自己承认是个神的事实,不断重建扩大这里的领土,像头野兽般随处纵欲,为了什么?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火蚀用头顶着窗框,从不在人前表露脆弱的他,此刻尽无助的不知所措。“我是神,一个可以掌控全世界火种的神,却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用!” 瑟怅放下手中的宠物,无声无息的从背后圈住火蚀,给予他最大的安慰。 “风,为什么它们连他的声音都要夺走呢?为什么?”谁说男人不会哭泣,只要是人都会有感情,即使是坚强的火蚀也有他说不出的痛苦,一旦找到熟悉可靠的肩膀,积压许久的泪也有溃堤的时候。“风,我该怎么办?”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心是那么的彷徨不安。 “焰,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司允刃的声带并没有损坏,不能发声的原因应该在他身上,给彼此一点时间。” 瑟怅的话没有减去火蚀心中的痛,但提醒了他。沉静在悲哀中的他,并非失去冷静的头脑。他抬起头,未干的双眸中透着疑问。“风,你有事瞒我。” “没有。”放开火蚀,走向房间的另一边,为自己斟杯红酒。“怎么这么问?” “你太认真了。”从哀伤中苏醒的火蚀,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危险。点上烟,烟雾中的他有点不那么真实。“和我有关?难道……”一把楸住瑟怅的衣领。“你有方法就刃,对不对?” 不用回答,从瑟怅的表情上就可以找到答案。“为什么说谎?你应该知道刃对我的重要性,为什么不肯告诉我。”火蚀愤怒地推倒瑟怅。“快说,别挑战我的怒气。” 瑟怅当然清楚盛怒中的火蚀有多可怕,但是他能让北阁陷于危机中吗?虽然北阁是火蚀独立重振起来,这期间的艰辛是非人所能体验的。他能看着他自己亲手毁掉吗?看着无辜的人尚生吗?“焰,如果要你在北阁和小刃中选择,你会怎么做?” “什么意思?”从没见过瑟怅对一件事这么认真过。“我只想救刃,与北阁何关?” “你先回答我。”失去笑脸的瑟怅叫人不寒而栗。 “该死的!你非要每次这样挑战我的怒气和耐心吗?” “救小刃的办法只有一个。”瑟怅盯着火蚀的脸,一字一字的讲出了答案。“你——的——命。” "就这么简单吗?容易。”火蚀随手拿起笔筒中的拆信刀,扎入自己的心脏。 嘶!刀被弹珠打歪,斜斜地插入一旁的书橱上。“影!你敢对我出手。” “我只是靠本能做事。”影收回弹珠,瞬间化为一匹巨大而漂亮的白狼穿窗而去。 瑟怅取回拆信刀。“焰,你令我失望。” “是吗?”火蚀凝视着影远去的身影。“你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吗?那你知道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却无法碰触时的感受吗?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在痛苦折磨中慢慢死去的滋味吗?它很苦。” “但是你也不能为此放弃生命啊!北阁可是你一手重建起来的。” “刃死了,我还留着这些有什么用。” “虽然,我不了解你说的爱是什么,不过我知道一定会有办法,相信我。” “可是,小刃……” “我无法解开司捷瞳设下的程序,至少能控制它发作的时间。” “谢谢!” 房间里的空气那么混浊,没有一丝流动的迹象,沉积不动的味道,在空气中沉淀,压抑着司允刃的身心,而他的忧愁也是显而易见的。湖底的世界是美丽新奇的,而在湖底看外面的天空更是一种奢侈。然而他牵挂的人却离他好远好远。不知思思怎么样了,叔叔一定不会放过她的。焦虑的情绪占满了他的心头。 “如果你想去救她,就跟我走。”冰冷的话语飘散在空气中。 司允刃打开门找寻着声音的来源,一头巨大的白狼正用阴森的目光盯着他。“上来,我带你出去。” 司允刃摇着头,他不能就这样走掉,他不要就这样离开火蚀。 “既然决定了为什么还要见焰呢?奇怪的人类。”影读着司允刃脑波。“听着,你的存在只会伤害到焰。如果你爱他,就走得越远越好,不然,我就杀了你。”没有留恋没有妥协,白狼蹿入茂密的树丛消失。 “焰是他的救命恩人。”司允刃回过头,一张熟悉的恋给他孤独的心增添一丝暖意。瑟怅拉住司允刃的手,在一根斜倒在地的树干上坐下。“你一定有很多疑问吧!也许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了。” 地球是美丽的星球,在这之前,在人类还没有撩开宇宙厚厚面纱时,太阳和月亮的神力支配着每个藐小人类的性格和命运。 二十五年前,出生了一个男婴。他的平凡却为贫困的村子带来希望和灾难。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光飞走,男孩逐渐长大。无暇的面容时而会出现不明的伤痕,瘦弱的身体常常依偎在一个疯女人的怀中瑟瑟发抖,承接着她咸咸的泪水。 “妈,妈。”男孩抱着暂时清醒的母亲,瞪大的双眼却流不出一滴泪。“妈,我是妖怪吗?” “不,不是。你是妈的宝贝!”怎么能说呢?为了这个秘密她已经失去太多了,也承受了太多,何须再增加一个人进来,接受这悲剧的命运呢! “那为什么我的样子和你们不一样?” 两种不同颜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着,如果这只是颜色的话,那并没有什么希奇,可那是一个人的瞳孔就另当别论了。 “你和我们没什么不同啊!”女人抚摸着孩子的头发。“蚀儿,记住哦!你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无论做什么都不可以放弃生命,你要留着它去保护你要保护的人,知道吗?一定要记住。” 温柔的注视着儿子的双瞳,黄色的、红色的,那是火的颜色,是你的命运! “知道了!” “好,去玩吧!” “嗯!”男孩离开母亲的怀抱,奔驰在茫茫雪地上,灰色的短发在风中漂浮,蓝紫色的碎发在其中跳跃。 他应该是快乐的,应该是无忧无虑的,为什么要让这样的孩子去背负如此重大的使命呢!上天啊!为什么如此不公平呢!女人两眼直直注视着远方,发出奇异的笑声。她疯了! 白茫茫的雪覆盖了山脉的每一寸土地。银色的世界让人暂时忘却了世间的丑恶,相信一切都是美好的,正如这片美丽的雪景般洁白纯真。正如雪地上奔驰的男孩,红朴朴的脸上闪着耀眼的光芒。突然他停下了,被眼前的景象骇住了,成群的野狼倒卧在雪地上失去了呼吸,红色的血液相凝在一起,残酷地释放着它独特的美丽。 这是怎么了?男孩站立在如同屠宰场般的雪地中,这里不再有纯洁,不再有美丽,有的是残忍与不仁。 “呜……”远处蹒跚地奔来一只小狼,白色的皮毛的抖动着,左边的前腿正不断地滴血。 “抓住它,要活的。”狂奔的马蹄声震动整座山头。 男孩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一直与外界保持距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外族人前来捕杀狼群呢?甚至连幼狼都不肯放过呢? 小白狼跑过男孩身旁发出呜鸣声,绝望的眼里充满对人类的憎恨和仇视。 “让开,小鬼。”一群手持枪械的人骑马围剿过来,赤红的双眼如同来自地狱的厉鬼。“看你还能跑多远。” “唔……”小白狼歪斜着身子竟靠右腿来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吞吐着舌头准备做最后一搏。 “受死吧!” “等一下。”男孩张开双手,挡在小白狼面前。“放了它吧!” “小鬼,少罗嗦!如果今天放了这只怪物的话,将来会有更多的伤害出现。”冰冷的枪管瞄准男孩深厚的白狼。“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们的枪不长眼睛。” “不!” 枪响了。划破天空也震碎男孩的心,殷殷的鲜血再次染红了这片洁白的土地。小白狼倒在雪地上不停地抽搐着,痛苦很快地传染到一旁男孩的身上。他抱起它,泪水无法控制地落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是它活该倒霉。” “太过分了。”男孩收紧双臂怒视着眼前的这群人,从没有过的愤恨在胸前凝聚。好热!好象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又好象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体内般痛苦。 “啊…………” 恐怖的叫喊传出天际,但是即将发生的事已不是天所能挽回的。死亡的氛围慢慢靠拢在四周,过高的温度将脚下的雪逐渐融化,滚烫的气流穿梭在场的每一个人的体内。男孩置身在一个大火球中,汹汹烈火在风中燃烧。 “上帝,那是‘焰之魂’啊!” “抓住他。我们要发财了!” “可是……” “怕什么。乘他还没完全觉醒之前先抓住他再说。” “哈哈!”男孩开始旋转起自己的身体,顿时如同一条火龙腾飞向前直冲无人能挡。一眨眼之间活的生命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中,它就像一条狂龙寻找着生命的迹象,然后将他们毁坏。所以它是可怕的,但也是耀眼的。而它的光彩在整个山谷变为焦碳的同时坠落在另一边,还给大自然一片安静! 大地恢复了原有的寂静,只是留下的却再也无法复原,也正是从这刻起北阁真正的被人给遗忘了。 天空中下起了雪花,纷纷冉冉降在了地上结起厚厚的积雪,像是个帮凶在掩盖所有的罪证。男孩无助的垂手站立,这都是他做的吗?是他毁了村庄还杀了人,难道他真的是妖怪吗? “主人。”在这场灾难中会有生命的存活下来是个奇迹,暗中缓缓步出一抹矮小的黑影。男孩木然地看着对方,眼里没有惊异。“我们狼族世代守侯在此就是等待主人的重生。恭喜主人!” “主人?你在说我吗?” “您是火神之子,掌控这个世界的火种,我们狼族随时听候主人的吩咐。” “不,不是!我叫火蚀。”男孩喃喃的陈诉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想懂。”他继续在飘雪的天空下往前走。他已没有家了,是他用自己的手毁了家园,杀了那些和他一起生活的人。突然男孩停下了脚步。“不要跟着我,看在我为救过你的分上不要再跟着我。” 这次小白狼没有再跟下去,他知道自己的使命,不过远处瘦小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它那只是个孩子,要他一下子承受这么多实在太难;同时自己身上的伤已经让它无法再向前迈一步,灼热的鲜血还在不断向外溢出,圆睁的双眼默默的滚动着,有那么一刻冷酷的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在我心中你将是我白狼一生的主人。”一刻坚定的心埋藏在雪地中,如同冬眠的动物般白狼进入漫长的沉睡。它需要为自己治疗,同样也为它的神创造了时间去消化他的不同命运…… 在这世上每天都会有事发生,但也会意外的消失,一切都结束,一切也都将重新开始,天依然是蓝的,草依然是绿的,漫洒的阳光依然如同暖盒,但对他来说却不再是一样的意义。 火蚀靠坐在窗台上弯曲一条腿,一手抓着尚未喝光的酒瓶,嘴上叼着烟,眺目远望着北方。十年了 !一走就是十年。 窗外的夜色像铅一般的沉重,死寂而黑暗的大地仿佛已被它压得发不出半点声息。相等的他也被那样的错误压得喘不过气,至始至今他依然不愿承认自己是火神之子,就如白狼依然不肯放弃追随他成为影子的事实一样,他真的感到厌倦了,跳下窗台徘徊在潮湿阴暗的小巷中…… “十年来,他就象现在这样寄居在东区的最地层,用自己的拳头打出属于他的一片天空。在这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因为他特殊的发色,人们不再叫他的名字,‘焰’成为他的象征。因为他是火暴冷血的,也因为在他如火一般的闪光背后,一个强大但从不见人的影子紧紧跟随在身旁。那时的火蚀是玩世不恭的。直到在一个夜晚捡回了一个人后,他变了。变的更为暴躁,却有了属于人的人性,在他的字典之中有了温柔的注解。不过,烟火是短暂的就象是昙花一现般得不到支持。为了那个人不陷入他的痛苦中,他运用他的禁忌消失在世界中。孤独的他企图使自己永远沉眠在其中,但是那份骇人的感情不得不让他再度回来,因为他无法不去注视那份爱,无法丢下那个不爱他的人。即使只得到那个人的身体也无所谓,即使被那个人厌恶和憎恨也没关系。他就是爱上了那个男人,他就是这样单纯的爱了。他用整个心在爱他。爱得可以不要生命,爱得可以放弃身为火神之子的重大使命。”瑟怅站起身,蹲在司允刃的面前。“看着我,告诉我,你爱他吗?” 司允刃拼命的点着头,他爱他啊!五年前那场以外的见面就已经牵动命运的转轮,已经被放弃过的,还能找回来吗? “焰,他很脆弱。为你他成为他使命的奴隶,现在又为了救你,要辜负这个世界成为一个背叛者,你愿意他这样吗?”司允刃摇着头,从没想过火蚀是个那么复杂的人或是神,也许正是彼此的相似才会接近吧! “舍得吗?”司允刃又摇头,他很难选择。 “影,明天会来带你离开。五年了,你们都已经长大,应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任何决定都联系着你们彼此的命运。”一阵风吹过,瑟怅消失在风中。正如他的名字般,来无踪,去无影。 <六> 大地散发着一股闷人的酷热,远方却有一片乌云在徐徐飘扬,似是下雨的前兆。 这是一场雨…… 夜幕已经低垂,想不到这场萧萧的雨,会是如此连绵不绝,犹在滴答滴答地下个不停。 本来是酷热的日子,顿时变得凉快,人的心,亦渐起冰凉。 黑夜中充满着欲望、诱惑、美色,而在雨中的黑夜却变的更为具体和生动。 司允刃踏在街道上深深叹了口气,离开火蚀一个星期了,正如风说的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渐流失。叔叔设计的东西绝对是无人能解的,也许他会死,但是在那之前他必须找到思思才行。酒红色的长发整齐地梳在脑后,几缕散落的发丝遮掩不住他憔悴的脸旁。 “郁!” 司允刃在听到声音后僵直地站在原地,拿烟的手在颤抖。慢慢地回过头,白净美丽的脸旁清晰地映在他的眼里。 “郁!”思思一边又一边地呼喊着火蚀的艺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司允刃张开双臂等待着她投入他的怀抱。当看见思思完好地出现在面前时,他将再无顾虑。拍拍她的头,温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 “郁,好想你。”钻在司允刃的怀里,泪水流出了眼眶。“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瞬间,司允刃像被电触中似的,所有的表情都僵化了,惟独那对眼睛,带着悲痛地瞪视着思思掀动的嘴唇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对不起!我不能将你交给那个男人。” 闭上沉重的眼皮,意识离他远去,唯一的感觉只剩那一颗颗滴落在皮肤上冰冻的触感。 “我爱你!”柔软的唇瓣吻走了司允刃最后的思想、意志,使他的身子往下沉,下沉,像似很深很深的深渊里翻腾着黑色的波涛在向他冲击——波涛还在轰鸣…… 当风暴吹散了一粒粒堆积的海沙,当雨线正忙着编织自己的网罩时,海滩上的沙是如此黯淡落寞,也凝聚着危险的因子,随时迎接着下一个风暴的到来。同样,也许夜下的城市是平静的,但对于东区来说平静只意味着死亡。 “你们答应过不伤害郁的,为什么他还不醒来?”东区的中心大楼中传出质问声。“你们……啊!”被卡掐住的喉咙使她无法说话更无法呼吸,窒息的痛苦令她的小脸扭曲在一起。 “出去。”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思思摔出门去。“不知死活的女人。” 没有会知道门外的人会怎样,因为没人会去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人。 “仇翼,你对她太凶了。” “怎么?心疼了?” “我……唔……” 司仇翼毫不客气地将舌头蹿入司捷瞳口中,并肆无忌惮地四处凌虐。 “呜……” 司仇翼以两指夹着司捷瞳挺起的部分,并用大拇指的指腹,不断恶意地揉搓着前端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 听到司捷瞳发出呻吟,身体微颤,司仇翼刻意加重指头的力道。 “啊……不,啊……” 随后司仇翼将沾了唾液的指头缓缓插入司捷瞳的后蕾。在这股冲击引诱下,司捷瞳情不自禁抓着司仇翼的身躯。 “舒服吗?就这么一根指头就想射了?” 司仇翼一面在司捷瞳的身边低语,一面以湿润的舌玩弄着他的耳垂。 “嗯嗯……啊……” 司仇翼修长的指头探进了司捷瞳内壁深处煽情地抽送,导致他的内壁在无意之间开始紧紧地收缩。 “太好了,捷的这里还和以前一样热情,它一直在吸吮我的指头。” 就象是刻意玩弄司捷瞳的拒绝游戏一般,司仇翼有力的指头在司捷瞳的内壁里摆动,不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啊……不要……” 在司仇翼毫不留情地侵犯下,司捷瞳尝到了快感的滋味,身体强烈地扭动着。 “你真的不要吗?你这么可是不断的分泌出润滑液喔!” 每次司仇翼的指头一往里搔,司捷瞳内壁就会发出湿润的声音,让他拼命地摇头。 “啊,啊,啊……” 司捷瞳抿着唇想忍,可是娇喘声依旧夺唇而出。他的肉体已经到了极限。 司仇翼加快了侵犯的指头速度,让司捷瞳不再保留的进入他设下的狂乱中…… “穿上衣服,我们该去见见客人了。” 冷酷的命令深深刺伤了司捷瞳,紧盯着仇翼宽大的背影迷惑了。他不知道这五年仇翼去了哪?也不知他是怎么过的?没了温柔,就连在做爱时都那么吝啬的不肯释放一点点。 “你怎么了?”司捷瞳赤裸着从背后把抱住仇翼。“这些年你遇到了什么?告诉我。是什么把你变成这样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要扮演,你是我的叔叔,司是我的替代品,至于我嘛,则什么都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 仇翼转过身,眼里的冰冷冻伤了司捷瞳。“不是?那你说该是怎样的?” “我……”司捷瞳无话可说。他知道仇翼没有说错,如果没有那个人,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用跟来了。”仇翼踏出门,紫色的长衫拖在地上,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衬托出他异人的苍白,一双绿眸深处有一股无可言语、令人颤栗的古怪意韵流露出来。 一个冷得几乎没有气息的人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连最基本的解释也没有。司捷瞳像是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狗般匍匐在床上,如果说在司允刃面前他是个强者,那么在仇翼的身心里自己又是什么呢?原本以为的重要性在一瞬间变得好单薄、好微不足道……这就是生命吗?在不断的受伤和修复中成长吗?难道就无法在变化中停止吗?是不是就象窗外的滴答声,连绵不觉呢?紧凑地催促着良夜快尽呢?那么一旦结束的良夜是否会呈现一片白色呢?谁都不知道。 不过在这里至少是黑色的,在这里埋藏着所有的黑暗,是黑暗的最后归属,而他的心就象一个黑色的箱子密不透风,在历经百劫、伤痕累累后,他还是带着这个箱子孤单的上路,从没有把箱子打开,让人看他的意图。 烟圈的灰度为这里的黑带来了一点动态的变化。在这,有人站着也有人躺着,除了呼吸还是呼吸。他们是相同的,就连彼此的呼吸都是那么的一致,他们应该是一体的,应该是幸福的,但是过多的仇视与伤害早已掩盖了脆弱的幸福。 浓重的烟味呛得床上的人连连咳嗽。“真是娇贵啊!”倾斜的上身拉长了仇翼的高度,微张的嘴里吞吐着烟雾。“看来没有我的存在,你过的不错啊!” 睁开地双眼是湿润的,牵动的双唇久久发不出声音。是他,司允刃感到寒冷,莫名的颤抖似乎述说着他心中的恐惧。 “哈!你在怕我吗?”仇翼大笑起来。“这太可笑了吧!当初的你不是很勇敢吗?”七年前的记忆从不曾在脑海中抹去,相反的它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凭什么你可以得到爱,你只是那老头的实验品,我的替代品而已,为什么到最后被遗弃的人不是你。 不。不是这样的!司允刃摇着头,他不是替代品,他会哭、会笑、会疼、会流血,他不是被制造出来的。 “真可怜!不会说话了吗?”仇翼用手指抬起司允刃的下巴,邪肆的目光里充满鄙夷。“没关系,只要这里会就可以了。” 没有预告,仇翼的手指直接闯入司垣刃的后蕾,残酷地在里面翻搅。 “啊——”干涩的疼痛,使司允刃紧紧地夹住下面的异物,本能迫使他抬高整个身体,迎合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呦!想不到这里还是那么紧呐!”仇翼眯着眼,高高弯起的嘴角更加深了他冷冷的笑意。这时候,还会有人说他可怜吗?“看来火烛对你不错嘛!”突然他勾起指头以强而有力得速度贯穿与司允刃的全身。 “啊!啊啊!”随着节奏运行的身体,如同半挂在空中的拉力器般无助。 “真是淫荡哦!我可不记得那老头子交过我们这些呀!”仇翼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吸着。“美味可口!只是不知道放进去的感觉会怎样呢?” ‘蚀——’苦涩的喉间发着难听的嘶嘶声。 “你想说什么?”司仇翼扬起嘴角,看不到隐藏在黑暗下的真正表情。“在叫谁?爱人吗?” 浑身无力的司允刃挣脱不了司仇翼的钳制,只能默默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司仇翼扳开司允刃的双腿,低下头,用嘴去感受那里的蠕动。 “唔……”受不住对方的挑逗,司允刃发出背叛的低吟,抬高下身向司仇翼提出请求。 “哼!枉费火蚀对你那么痴情,像你这样欲求不满的人,真叫人恶心。” 汗淋湿了司允刃的肌肤,逐渐变红的色彩在对人述说着他的需求,下身的肿胀感如浪鼓般敲击着他的心旋。 司仇翼抽回身形,拉开了的距离并没减少俩人之间的紧迫感。 “看看他最后一眼吧!”长臂一挥,一道彩光乍现。“他将会死在我的手下,哈哈!” 耳边只有隆隆叫喊声,司允刃充耳未闻地投入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他永远不会忘记彩光背后那抹身影…… 一个人死去大不了就是痛哭一场,但是失去一个活着的人的消息,远不如得知他死亡更叫人难以忍受。 “是你们,对不对!”火蚀对着身后的人嘶吼,那个晚上司允刃象空气般消失了,他知道他去了东区,为了那个填补他五年空虚的女人。“为什么?” “焰!”影挡在火蚀身前。“是我做的。” “该死的!”动怒的双眼燃起 汹汹烈火,可怕的如同厉鬼。 “你想杀我?”影幻化成人形出现在火蚀面前,独特的他露出从没有过的疑惑和痛心。他受伤了,一颗忠诚的心受到伤害。“为了那个人,你要杀我吗?” “我说过没有可以从我身边带走他。包括你,让开!” “不可能!” “白刹!”这是火蚀第二次呼叫影的真名。“别逼我。” “焰,他已是个快死的人。可是,你有很多事情必须去完成。” “我不是神。” “但你是被选招的人。” “我现在只想带他回来。” “那么那些人呢?那些跟随你、信任你会为他们带来光明的人呢?你又打算如何处置。” “那你要我怎么做?” “回去!” “不,决不可能!我已放弃五年,这次决不会!让开!” “除非杀了我!” 一场不必要的杀截即将展开,俩个彼此信赖的人在东区的边境拉下战线。混惑中看不见俩人布下的结界,无辜的生命为这场还没开始的战争送掉生命。 远处的山头瑟怅只是冷眼旁观这场战争的开始。他在等待一个奇迹的出现。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瑟怅聆听着自己心跳的鼓动声,感觉着每个细节的发生。 突然,狂沙飞走,风云聚集,气流逆转,就在这片极其灰暗的色彩中划出一道沉淀的暗红。这场战争落幕了,既然是战争就会有伤亡,就会有人落泪! “笨蛋!”影流泪了,悲伤哽咽在喉咙里,久久不能停止。犀冷的眼中流出的不仅是泪,更多的是他的血,他的疼。“这就是你要的吗?” 逐渐失去温度的躯体如同断线的珍珠,软软地倒在影怀里,他放弃了这世界。为了友情! 风能带来凉意,也能带来灾难。在这个神奇与隐秘的世界中,它是最不受约束的。它无味无色,没有形态,所以它是琢磨不定的。 “死心了吗?”瑟怅如风般出现。“还需要坚持吗?”一向温柔的他就是在这一刻也不会改变自己。 “我……”影孤然地站在原地,他陷于忘我的思绪中。 <七> 如果说东区是木加拉达的邪恶集居地,被最上层遗忘的地方,那么伫立在它西南面的欧萨小教堂也许是唯一说得上神圣的地方了吧! 简陋的建筑呈现了东区的一贯作风,属于夜色的美包围了欧萨,升起的亮光很快照亮这座圣地。金色的卷发融入在烛火中,忧伤的小脸上悬挂着迟迟未干的泪珠,身前的十字架因胸口剧烈起伏而不断的摇晃着。 “神父!”思思抬起头望向不远处正在整理书架的背影,湿润为美丽的瞳孔增添了一层薄雾。“我是不是很坏?” “做任何事都会有个出发点,只是它取决于各自的想法不同而已。”墨色的长袍下是顷长的身躯,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可以轻易地推测出坚硬肌肉的所在,浅褐色的长发扎成马尾摆在脑后,低沉的嗓音缓缓地从他的薄唇中传出。 “可是我背叛了郁。” “所以觉得自己很坏?”将拆信刀插入笔筒后坐进摇椅里。“天主创造了我们,给予我们生命的轨迹,无论是好还是坏你都只是在做自己的事,这是你的命。” “我明白,但郁好可怜。神父,请你救救他。” “无能为力!” “勒奕德?对不起……”思思咽下剩下的话语。 “思思,你该回去了。”合上书,细长的单凤眼中射出精芒。 “为什么要这样?”思思抓住胸前的十字架。“郁那么好,为什么连神都不肯帮他?” 勒奕德从摇椅里站起来,转身步入内堂,风带起墨袍悬在半空中,有那么一瞬间,思思仿佛看见他身后的黑色翅膀。 “神父曾经不也是人人憎恨恐惧的恶魔吗?”双手依旧抓着十字架,眼里依旧有着泪水。“思思情愿受罚的是自己,可郁没有错啊!思思求你。” 勒奕德停住脚步,甚至连头也不想回。空气中似乎随时都有被冰冻的可能。 “从你带回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你的自私只是为了加快它的到来。” “不!” “原本他就是个连神都要遗弃的人,除非他死,不然毁掉的或许会是整个世界。忘了这个不属于你的男人!” “不!我爱郁,只要他能幸福,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思思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水,头也不回的跑出教堂。 正如天主创造了世界,造就的生物,有了维持平衡的特有定律,才能将事物延续。有了思想,有了情绪才会在平淡中呈现一点乐趣吧! 风走了,它带走一个人的信任。勒奕德转过身,注视思思离去的背影,宽大的帽袍虽能遮住他的一切,但掩盖不了恶魔特有的气息。 “呦!还真是冷漠啊。”紫发紫眸,典型的水晶族,一个神秘的种族,穿梭在黑暗与光明之间。 “紫堇?哼!你还真是空闲啊。” “没办法,替人办事嘛。给你带礼物的。”瘦小的身子如同精灵般在空中漂浮。 “什么时候起你和你的族人开始替人效命了?” “是人都会有兴趣吧!”紫堇凌空翻个身停留在窗上。“东西我已带到,拜拜!” 这就是那个人吗?紫堇并没有离开,只是在远处眺望。真的是他吗?曾一度让西泽陷入黑暗中的人吗?传说中的他是残忍的,是嗜血如命的恶魔,而刚才从他身上传来温柔是那么的真实啊! 神圣的地方又恢复到原来的清净。既是回到原有的面貌那也是短暂的。 砰!门开了。触目惊心的空洞叫人不寒而栗,是恐怖是森冷。 一口高大漆黑的棺木出现在教堂并不希奇,然而肃立在棺材旁的畜生却不得不叫人望而却步,通体雪白的羽毛直直立起,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是你!”勒奕德动容了。 砰!门又被关上了。门外的人走了进去。 “为什么会是你?” “救他!” 咻!棺盖被打开,平躺在里面的尸体被周围自然形成的火焰包围。 “火焰之子?” “……” “白刹,你要知道这里可是东区,不是你们的北阁。你太冒险了。” “救他!” “哼哼!外面有下红雨吗?”古怪的笑声使这房间更为阴冷。 呜!一声嘶吼划破阴冷,却改变不了房内的温度。 “生气?当年你执意离开时可曾想过今天。”勒奕德脱下帽袍,在它面前他不需要这些累赘的掩盖。“把他带走!” 呜呜!又是一声嘶吼。只是这次带着丝丝的屈服。长长的低鸣中幻化出人影,白发竖立在脑后,琥珀色的眼眸里不再清澈,没有衣物遮蔽下的躯体是诱人的。 “你想要的尽管拿去,只有你肯就他。”白刹张开双臂,面无表情的脸述说着他的妥协与条件。 “你的条件的确很诱人。”长长的指尖划过白刹的脸,来到他的胸前停滞在那突起上,恶意地拨弄着。 “唔!”久的几乎忘记的感觉在白刹心中重新燃起。 “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勒奕德扬起头,突然从后面突然一把楸住白刹的头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那么这样呢?”巧妙的从勒奕德手中脱逃,回身一旋,从侧面将他摁倒在地…… “嗯!”勒奕德捧住白刹的头发出惊叹,身下的傲物被湿润的唇包围。 白刹用生涩的舌头舔舐着勒奕德的顶端,舒适的快感在齿间流连。 “这样够吗?”白刹抬起头,脸上的红晕尚未消失,嘴角还流着剩余的液体。 “你说呢?”勒奕德斜着唇角,细长的单凤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要干什么?不……”还未有任何反抗,身体再次被压制在勒奕德的躯体下。 “太晚了!” 早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却因为一时地冲动陷入另一个危机中。面对勒奕德的钳制,白刹转过头。 “这只是刚刚开始哦!”一只手便粗鲁的在白刹的胸膛上乱摸乱捏起来。 “不要……不要……好痛。”原本以为会用嘴唇温柔地舔舐,没想到他竟会下这样重手,疼的白刹皱起双眉,额头也微微渗出汗滴。 “你喜欢这种方式吗?还是要再粗暴点?”勒奕德用食指和拇指搓弄着白刹的胸前敏感之处,直到它们因自己地抚弄而挺立。 “勒奕德,住手……” “怎么可以住手呢?条件是你自己开的。”勒奕德脸上的笑意逐渐展开,手指用力地捏了一下那对殷红挺立的突起。 “啊……”一阵尖锐的痛感瞬间划过白刹的背脊。“可恶!” 看着他紧咬的双唇,勒奕德加深了笑意,即使在屈辱中他还是那么强韧和美丽。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躯体缓慢地向下游移,寻找着他每个熟悉的兴奋点,直到…… “不要!快停下来……”被勒奕德强而有力的一握,白刹整个身体顷刻间弹跳起来。 “还没硬呢!”歪着头,露出一付不好办的样子。“刺激它一下好了。”勒奕德迫不及待地张口就含住白刹的分身,刹时口腔中灼热的刺激让白刹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不!你快住手!”白刹拼命推开勒奕德的头,但是,这么一推反而让勒奕德吸吮得更加用力。 “应该是住口。” “唔……”看到自己的分身被勒奕德含在嘴里,白刹只有咬紧牙关不让呻吟逸出。 “这里已经很湿了!”勒奕德就着含着白刹分身的姿态,添了添嘴角说。 “你……” “我很快就让你舒服。”勒奕德打开他的膝盖进入双腿之间,紧接着手指便探进白刹的密穴摸索。 “呵……”感觉到异物地入侵洞口,白刹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呻吟中带着些许湿意和回味。 “喜欢吗?” “嗯……唔……”白刹被勒奕德的手调弄的不能自己,他本能地伸出双手想拥抱那宽厚的背部。 “怎么,想抱我吗?”勒奕德轻藐地笑了笑,随即增加了在密穴中畿刺的手指数目。 “啊!”白刹扭动身体抗拒着勒奕德的手指,但是逐渐在体内胀开的热辣快感又让他不自觉的缩紧后庭肌肉。 “这里还是那么紧啊!”加剧了手上的动作,引来对方的阵阵颤栗。 “前面越来越湿了,不把它弄干净的话会很难看的哦!”勒奕德再度含住白刹,湿热的舌头直往前端舔弄。 “呀!”已经敏感至极的分身再次受到刺激,白刹不禁把头往后一仰,口中还不停地呼出可以融化一切的气息,尽管白刹是如此的难受,但是勒奕德仍然不肯放过他,随着手指畿刺的速度渐渐加快,白刹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 “啊……啊……”再怎么凶狠冷酷,他还是一个人,有着同样的情欲。半开的星眸,狂摆的腰肢,整个身体都展现出在一种极度诱惑人的媚态。 可以了!勒奕德抽出手指满意地凝视着白刹躺在地上的摸样,羞耻、自责,但是却又无法控制地追求快感,甚至沉沦其中。为此,他为自己感到无疑伦比的高兴,他又一次将这个人拖入深渊。 “啊……嗯嗯……”感觉体内的手指被抽离,白刹发出了不知是解脱还是叹息的呻吟。 “光几只手指就能让你叫成这样,这么多年你的主人都没有人喂饱你吗?”勒奕德掏出自己早已胀痛火热的巨物朝白刹洞口逼近。 “混蛋!”白刹一个翻身就想逃跑,但是勒奕德以更快的速度压制住他的行动,并粗鲁繁荣搬开他的双腿。 “还想要比手指更粗的东西吗?”勒奕德对着双脚被大张M型的白刹问。 “……” 确定了正确的入口,勒奕德立刻把方才还在白刹后方游移的坚挺插进那柔软且毫无防备的体内。 “啊啊啊……."当勒奕德灼热的前端穿透之际,疼痛也紧随而来,后庭被强力撕扯地冲击使他发出如同被野兽吞噬般的哀嚎。 “放松点!”勒奕德不停拍打着白刹的臀部。 “啊……啊……”白刹的体内充满着灼热壮硕的男性坚挺,不仅翻搅着他的内脏也蹂躏着他的心灵。 “呀……啊……”白刹就这样仰躺着被勒奕德侵犯,在那一进一出粗暴的动作中勒奕德滚烫的傲物在白刹体内变的更加硕大坚硬,同时也一再地摩擦着白刹那所剩无几的理智。 “啊……再……再……快点……”白刹迎合着勒奕德的动作扭腰寻找最有快感的位置,甚至将双脚缠至他的腰间渴望更深的侵入。 “不错嘛。”攸地停下激情的动作,勒奕德用力地抓住白刹不断溢出濡湿液体的前端,又重新摆动起腰部冲刺。 “呃……呵……”勒奕德的气息开始变得絮乱,他知道自己已快到极限,堵在白刹体内也坚硬到一触即发的边缘。 “不行!不可以在那里!”白刹扭动着身躯,他不容许自己的身体里留下任何属于他的东西,这是耻辱的。 “唔……”勒奕德自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大量的热液遗留在白刹的体内…… 静静地聆听对方的心跳声,从而确认彼此的存在。白刹匍匐在地上,恨与痛深深地驻扎在他心里,至始到最后他都没有从勒奕德手中逃开。 “就这样离开,舍得吗?”勒奕德抚摩着他的背部。 “何时起你变的那么多话了。” 哈!哈! 只是一刹那,血从白刹的身体中射出,散落开的血滴,如同宝石般闪闪发光。 “刹!”一声温柔地呼唤从勒奕德嘴里冒出。“真的愿意吗?” “我是他救的,他是我杀的!” 血滴碰到燃烧的火焰,眨眼间化为薄雾,吸入火蚀的鼻中,源源不断。 算不上太小的房间如同锅炉般闷热。勒奕德面色慎重地注视着半空中的人,丝毫不敢怠慢。随着渐渐失去血色的脸他动容了。 “骗……我……”愤怒的喉声低低地传来。 “那又怎样?”邪恶有时就是那么顺其自然地发生着。“别忘了,我可是恶魔哦!” “你……”过多的失血使白刹已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闭嘴!”这个傻瓜就如此不懂珍惜自己吗?举手覆盖在白刹的嘴上。 “为……什……”沉重的眼皮合上了,他带着疑惑和不安进入梦乡。 宽敞的房间里恢复了以往的沉静,只有棺木中的火焰在沸腾。 啪!啪!他换出了‘色’。 “主人!” “色,护送它去西泽。”顺手一推,将棺盖盒上。 “不!” “你敢违抗?” “主人,如果我走了,你身边怎么办?”顶着一头触角,强硬的五官上惟有那双绿眸透着焦虑。“空去了北阁,悠去了天楼,如果我再走的话你怎么办?” “立刻!”健壮的肌肉在鼓动着。 “是!” 一切都在顺命运之轮旋转着,返有着生命迹象的任何物体都在发生着变化。 勒奕德斜坐在竹椅里,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张椅子,双手交叠在胸前。安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白刹紧闭的双眼没有睁开的意图,微弱的呼吸延续着他的生命,一头白发贴在脸颊上。 “不管用多久,我都会等。” 眼眶中飘落一滴泪,烧灼了空气。一个强大的人落泪了。勒奕德明白,现在唯一支持着白刹的生命体正逐渐进入睡眠状态。而他则让自己陷入了无限的等待中。 摆在胸前的双手,慢慢拉开距离,一张薄屏呈现他眼前,不久勒奕德露出笑意。 “刹,你的心愿完成了,我们也该走了!”他托起白刹,走出了这个属于他的世界。 ……….. <八> “翼!” “……” 司捷瞳在司仇翼远处停下,强烈的气流叫他不敢靠近,那种要把人冰冻的热度如同他人一样可怕。 “勒奕德走了!” “哈!哈哈!”围绕他的强烈气体迅速转动吸入体内。“伟大爱情只会教人愚蠢。随他去!” “这样太危险。” “危险?”司仇翼从喉间发出阴冷的笑声,尖锐的指甲掠过司捷瞳的脸,一抹血痕立即闪现。 “翼?”微张的嘴如同一张请柬般打开着。 “嗯……嗯嗯……嗯……”嘴唇被塞住,一次又一次变换角度接吻,敏感的齿侧被舌头舔过引来一阵战栗。热潮往腰部集中过去。 司仇翼卷起司捷瞳的衬衣,并舔上胸部的突起。“啊……嗯……” 司捷瞳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娇喘声,乳尖被舌头舔过宛如电流划过的感觉贯穿全身,忍不住弓起背。 “啊……啊啊……呜……” “还是一样的声音。”司仇翼低沉的嗓音盘旋在司捷瞳耳盼。 “……啊啊,啊!”同时另一边的也被舔舐上,全身灼热无比,腰又热又疼的鼓动着。 “嗯……啊……”司仇翼就这样吻上胸部及腹部,将司捷瞳的身体翻转过去,让他的脸贴上岩壁。 “翼……” “别叫我!”司仇翼的唇落在裸露的背部。 “呀!”又是一阵颤栗,使司捷瞳高高翘起臀部。 司仇翼趁这机会从后方抓住司捷瞳的皮带,轻易地打开结扣,将其长裤及短裤一起脱下来,凉凉的秋风抚上肌肤。 “……我……”忽然感觉到司仇翼蹲下身去,然后—— “啊……不……不行,那……”臀部被左右分开,潮湿的感觉爬上司捷瞳的后蕾。 “啊……啊……”湿腻而淫荡的声音更加煽动司捷瞳的身体,秘蕾追寻着司仇翼的舌头,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真漂亮,一开一合的……” “……不要把我当成那些玩偶……” “啊……啊……啊,嗯……”司仇翼像要仔细探索正不停收缩着的秘蕾一样,细细地加以爱抚,司捷瞳的脚再也无法施力,就这样趴在岩壁上。 “不行……呃……”虽然这么说,但一被翼的舌头舔舐过的敏感部位时司捷瞳又忍不住发出娇喘声。 不行了,已经是界限了。司捷瞳把手伸向膨胀得几乎发疼的分身,于是,司仇翼站起来,从后方将手重合在司捷瞳的手上。 “你……”这样的温柔叫司捷瞳无法言语。 “没关系,就这样动吧!” “我,可是……”司捷瞳明显的感到翼是那么的不同,他的翼回来了吗? “再也不能忍了不是吗?”司仇翼转吸在司捷瞳的耳朵,缓缓移动手掌。 “啊……啊啊……”虽然只是自己在做却仿佛被翼爱抚一般。被翼的手指抚弄前端,分身便不住颤动。 “湿成这样,那么舒服吗?” “……是,是的……嗯……”司捷瞳喘息着,扭动着。“还要!” 司仇翼伸出手指插进因舌头的爱抚而放松的秘蕾当中,动也不动。 “……啊……”当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插戳时,司捷瞳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我的手指被紧紧地夹住了,这么好吗?” “啊……不要……”腰在不知不觉间摆动起来,前后同时受到爱抚,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的感觉了。 “阿瞳,变大了……” “……我……不知道……”司捷瞳断断续续的回答着,极限就快来了。 “啊……啊啊——”絮乱的声音随着灼热地喘息声从口中挤出。“只差一点,……再一点……”虽然觉得现在跟司允刃没什么区别,手的滑动却越来越快了。就在这时,司仇翼的手指从秘蕾抽离。 “……呀啊……”忍不住发出失望地叫声,可是随即听见拉链的声音,司仇翼的身体闯进了司捷瞳的两腿之间。 “再让你更舒服一点。”随着低声嗫嚅的声音,司捷瞳羞涩的轻轻点头,于是腰被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巨大的物体侵犯至最深处,汗水从额头沿着脸颊滴落到下巴。 “嗯嗯……嗯” “唔……真好……”司仇翼的低吟声传即司捷瞳的耳里,顿时引来点点的感动。 “嗯……啊……啊……”司仇翼巨大的分身粗暴地贯穿司捷瞳的身体,前方的手拨开他的手,巧妙地抚弄分身的顶端,快感包围了全身,配合司仇翼的韵律登上高峰。 “啊,啊,啊啊,啊啊!……” 司捷瞳任由快感将他狂卷,直到被淹没为止。现在的他即使是死掉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翼的痛苦与无奈—— 没经过爱情,永远无法体会热恋的狂热;没受过伤,永远无法体会心的荒凉。 思思虽不曾真正恋爱过,但是她很了解那份对郁的渴望,在得知无法得到外界的帮助时,她更痛悔当初的一时贪欲与自私。望着一览无底的夜空,她再次系紧腰带,向前一跃隐入黑暗中。 深夜的东区要比早晨来的冷,风在耳边怒吼,思思飞跑过大街小巷,穿越进丛林,来到‘克德斯’。抬头仰望着这座传说中的建筑,自古以来,就不曾有人能活着离开这地方。在这里有着神秘的力量,同时也是囚禁重要犯人的地方;在这里没有凶神恶煞的士兵,没有重重机关把手,有的也只是陪伴犯人虫蚁。 思思深深吸了口气,即使是拼了她这条命也必须救出郁。金色的卷发飘扬在空中,闪亮的叫人刺眼,推开沉重的铁门,又悄然的被关上了。隐隐约约的火光在不知处闪烁,它只能偶尔忽隐忽现地照射出前面的道路,外面的风声透过石壁间的缝隙挤了进来,还时不时地发出阵阵阴笑。她试着移动自己的脚步,才发现此刻的它们是那么的沉重,她害怕了!听着心脏的鼓动声,猜想着任何的假设,踏上似乎永无止尽的阶梯。 四周,是没有结局、漫无边际的永远的黑暗! 不安的灵魂在跳跃着! 思思抱紧双臂抵御着逐渐逼入的寒气,僵硬的表情,笨拙的步伐,大腿也好象伤痛似的往上抽搐。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无形吧!所谓人心的恐惧吧! 一样迷蒙的月光,映在另一个人身上,竟格外显得冷若似冰。 只因他的心也冷! 月色幽幽,他正以不同常人的方式躺在石床上,双手被牢牢钳制在头上方两侧的圆扣里,弯曲的双膝内侧用一根铁棒固定住,纤细的颈项与腰分别被粗粗的铁链锁住,别说想要翻身,就连动一下都很困难,唯一可移动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同一轮月亮。 清澈透明的双眼悴然流露一股痛彻心扉的哀愁,现在的他全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他将是一个快死的人。 这就是思思看到的,小小的心灵被刻上一道道血痕。上帝,她究竟做了什么?现在她才明白到自己的私欲是如此的可怕。 “郁!” 艰难地转动着头颅,眼里的意外是鲜明的,刚掀动的双唇又闭上了,转过头,眼光再次对上那轮月亮。 “对不起!”落泪的女人总是叫人无法弃之不理。 哐啷啷!重重的锁链发出声响,想要为之挥去泪水的手却伸不过去,很想说些什么,也很想做些什么,可是……身下地颤动已逐渐明显,紧咬住双唇不让那淫荡之音传出,拼命地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压抑着这突如其来的骚动。 “郁!我……我不想那么做,真的!”小脸贴在司允刃的身上,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肌肤,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心中难奈的火苗迅速上窜。 “唔……咳……” “怎么了?”察觉到不对劲,思思抬起头。 不断冒出的汗水,沾湿了他的长发,雪白的肌肤开始发红。 “啊——”最终司允刃输在自己的欲望上,郁闷从齿间溢出。什么自尊,什么骄傲,都抵不过那小小的环扣。被锁住的双脚向后扭转,大腿的根部不断抽搐着,即使想抬高臀部,可深深钳制的身躯却顽固地钉在石床上,只有重重的锁链发出闷闷的声响。 “呀!”思思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小手捧住自己发烫的脸,羞涩地站起来,眼睛却不听话地瞄向那个不属于她的禁地。 “噢!上帝呀!”她小声尖叫起来,高高翘起的小伞正有节奏地震动着,那是…… “嗯……”甩动着头的司允刃早已忘记外人的存在,自顾自的沉浸在痛苦与快感中。 “郁!”思思收回视线,泪水沿着通红的双颊而划出一道晶莹透彻的美丽弧线。她知道他痛苦,可是她该怎么做?究竟怎么做才能减少郁的痛苦呢? 抖动的身体似乎在为下一个高潮做准备,挥洒在灰蒙中的酒红色则刺眼夺目。 褪去身上的束缚,露出匀称的线条,在微弱的光线下瑟瑟发抖。四周顿时被处子特有的香起所包围,司允刃睁开眼凝视着背影。 小手慢慢拉下那高高耸起的小伞,轻轻地触摸着那不为人知的禁地。它是滚烫的,是硬挺的。 “啊!啊啊!”柔柔的触感只能加速司允刃欲火的增长,这种少女般的细腻是他陌生的。 这同样也令思思无法自拔,它就像一块巨大的吸石般将她吸引。伸出粉舌舔舐起司允刃的顶端。 ‘不……要……’司允刃发着只有自己听得懂的声音,扭动着无法动弹的身体,但却阻挡不了思思的行为。 湿热的小嘴吞并了司允刃的阳刚,快感一波随着一波接踵而来,司允刃在湿热的粉舌下放弃了挣扎……. 啪!啪! “精彩,精彩,真的很精彩!”如同幽灵似的司仇翼出现在石室里,跟随在后的是光,一个耀眼的人,太过精致的脸旁在黑发的衬托下,如同一个易碎的瓷器。 与生俱来的仇恨早已把他的个性磨灭,对他而言人性是种垃圾。狭长的细眼中飘忽着淡淡的嘲弄。 “小女孩做这种事可要受到神的惩罚的!”只是凌空一抓,将不远处的思思硬生生地从司允刃的身边提起,甩向墙角。 “啊!”柔软的躯体如落叶般坠落在地上,唇角流下一抹鲜红。 ‘思——思——’勉强可以抬头的司允刃,从干涩的嘴里断断续续发着单音。 “带他去‘地谷’,不许任何人见他。” 光从石床上解下司允刃,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该在他的身上。 刚获得自由的司允刃迫不及待地冲向倒在一边的思思。‘思——’但是无论他多用力、多想,都挣脱不了光强硬的臂膀。 呜!随处可见的伤痕因她的用力流出血来。 “郁!”思思撑着脑袋从晕旋中清醒,寻找着司允刃的身影。“不,你不能带走郁!”卷曲的金发拌着思思身上聚起的真气倒数起来,圆睁的眉目紧盯着光。“不许你带走他!”陡然,空间被扭曲,石室内开始下起雨来,雨滴形成一根根丝线射向他。 “箭雨!”挡开射来的劲风,光不敢相信的呼叫起来。“水织族?” 怎么可能?连始终在一旁观看的司仇翼也有点吃惊,不过看来事态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一次进攻失败,思思再次发起进攻。身盼的雨滴幻化成一张网向光盖去。 “没那么容易!“一声爆喝,司仇翼将自己置身于火焰中,接下思思射来的气流。 火包裹着司仇翼,形成一个巨大火球,兰色的火焰散发着冰冷的温度,这足以冻死人的温度正悄悄压向思思。 冰冻的温度在思思周围环绕,飕飕的度感在全身扩张,还在流血的伤口因过低的气温结成冰。 “就凭你?还早呢!”司仇翼收回火焰,站在思思面前,手指抚上她的小脸。“本来你可以活的更好,可惜!” 带着残酷的笑意,将早已变化成利刃的手臂全部插入思思的心脏。 思思倒下了,连最后的喊叫也没有。睁着双眼,美丽的瞳孔流下泪水,清澈的如同清晨的露珠。 室内的雨还在下,死去的人像似被融化成水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就是水织族。一个可怜的族类,一个没有完整形体的生物。 司允刃想狂叫!嚎叫!撕叫!可至始至终他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死去的人始终还是带着遗憾。 绝望!悲哀!不舍!已经占据司允刃整个心坎。思思之死更把他的感情推向地狱,在这个他完全不懂的世界里,他不再要什么需求。也明白,他真的是个被神遗弃的人。 一头给雨打至湿透的散发,正凄厉地洒在他的脸上、额上,他的双目之下更布满泪痕,混合了犹未干透的雨水,也不知是雨还是泪? 九 鸟语轻啼,树影重叠,峦峦青山随处可见飞流直下的瀑布。六月的木加拉达在东区是炎热的,在北阁是寒冷的,而在这是不是春暖花开的。也正因为这样,西泽被称为世外桃源。 ‘飞萧’以险著称,潜浔急下的溪流冲刷着沿路而过的石子,最后聚在一起倾泻而下直入潭底。清澈的水色令过路的旅人停歇片刻,以尝它的甜美。 一道黑影袭来,修长的双腿停留在潭边。酒红色的长发就如眼前的瀑布般垂在脑后,一双幽怨的黑眸痴痴地注视着远处宽阔的背影。 被急流冲洗的背部传来阵阵凉意,即使在六月,这里的水凉得还是有点伤人!忽然察觉到异样的波动,背影的主人稍微动了一下。 “我回来了!”双腿迈入潭中,话中有些迟疑。 可能吗?有多久不曾听到他的声音,然而背后传来的热切目光是那么真切。 当手臂温柔地环上他的腰时,疑虑如晨间的迷雾飘然散开。 火蚀反身一把抱住身后的人,迫不及待地寻锁着他日思夜念的双唇。 “唔!”发出一声叹息后,拉开彼此的距离。“焰,我回来了!” 经过急流地洗礼,那双不同色泽的眼睛变得透明迷惘。 “焰!” 同样的黑眸深不入底。 “嘘!什么都不要说,就让我这样看着你。” 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记忆的钥匙,那么在这双熟悉的黑眸里,火蚀却什么也找不到,是错觉吗? “忘了我吗?”司允刃褪去湿透的衣服,酒红色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黑眸中闪烁着长久的期待。“不想要我了吗?”微翘的双唇刹时印落在火蚀刚毅的薄唇上。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问?”司允刃双手攀上火蚀的颈项,拉近俩人间的距离,使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可言。“我好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黑眸闪着亮光,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对不起!”难道真的是错觉吗? “焰,快抱紧我!”司允刃伸手来到火蚀的欲望之源,将其轻轻握在掌中,美丽的脸旁泛着赤裸裸的渴求。 红黄双瞳在司允刃的挑逗下慢慢变为深红,眼角透着冷硬,沉沉地虐气在四周流转,双手同时将司允刃抱得更紧。 “啊!”司允刃吞吐出他的兴奋,上下滑动的咽喉述说着他的激渴。 “准备好了?”烟灰色的头发还在滴水,健美的肌肉在阳光的沐浴下,愈发突出他的强悍。 “等不及了!” 哼哼!英俊的男人通常都很吝啬,即使笑也是那么淡如轻烟。压低头,吻上司允刃的红唇,指尖玩弄着他的长发。 “嗯!”司允刃沉浸在醉人的吻中无法自拔。“啊!好痛。” 酒红色的长发形同杂草般被拽在手中,在火蚀的脸上找不到一丁点怜惜。 “焰,好痛……”司允刃被火蚀挟持在臂弯中,被撕扯的疼痛使整个脸部扭曲在一起。“放……手,焰……呀……我是刃啊!” “仅此而已吗?”火蚀笑了,笑得狂放邪魅,凝住司允刃的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了狠戾与冷酷,它似一头魔兽正在轻嗅它的猎物。“你是谁?”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刃,重来不叫我焰,他更本不知道我的名号。”松开手,双眸由暗变换为金色。双掌合十,燃起一团烈火。“你是谁?” “哈哈!哈!不愧是火焰之子。”司允刃纵身一跃停在一边,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头墨色长发,一对仿佛地狱恶魔的绿眸藏着邪气。“只可惜,生不逢时!” 同一张脸,却又那么不相同。望着这张脸,火蚀的心震撼而恐惧。“你究竟是谁?刃在哪里?” “愚蠢的家伙,我会在‘地谷’等候你的大架光临,哼……”人影消失在空气中。 “别走!” 砰!双拳锤击着平静的水面,激起高丈浪花。“刃!”悲怅地呼唤宛若破碎的霜花迷落在天际。 ‘地谷’,在木加拉达有谁不曾听过这个名字,又有谁不知道它的另一个代言词——灵魂坟墓。 在那里聚集着没有灵魂的人,他们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恶魔,从而得到所谓的力量实现他们的愿望。既然得到了就一定会有付出,这是一种自然规律。 为什么?火蚀在心中问着自己。 “风,你也知道‘地谷’吧!” “嗯!” “是不是要阻止我呢?” “阻止得了吗?”瑟怅淡淡地挥开飘落下的花瓣。“你故意让影伤到你,知道他会傻得去求勒奕德;你遣走你身边所有的人,这样的决心与叛离,我还能说什么。” “我担心的还是你!”火蚀望着瑟怅,他眼中那抹淡薄的浅笑,渐渐褪成丝缕惆怅。“对于我和刃,你表现的太过平淡了。” “你变得多愁善感了!” “留在西泽,这里的万物精灵会保护你,在这是安全的。” “明知是个阴谋也要跳下去吗?”火蚀眼里的冷冽寒光令瑟怅发指。 “至少是唯一的讯息。西泽的领主!” “你把我当敌人了?” “对我和刃来说,所有的人都是敌人,包括你!” “该死的!”发怒的瑟怅是危险的,他操纵一旁的潭水形成一条水链,紧紧圈住火蚀的脖子,拉近自己身盼。“想赶我走吗?像赶走影那样激怒我吗?” “你也说过这是个阴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个人不是吗?”对于瑟怅的怒气火蚀有点吃惊。“我只是去找回遗失的东西,所以答应我,别去找那个人。” “焰,我不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他身上强烈散发着魔鬼的气息,我……” “对我来说,失去刃才是最可怕的。”轻而易举地挣脱颈上的束缚,穿上衣服隐没在丛林间…… 蒙蒙的天色一片凄瑟的灰,了无生气的沉闷,忧忧地压迫着这片苍凉的土地! 轰隆!轰隆!外面沉重的机器又开始运转起来,沸腾的人声逐渐扬起。 是清晨了吧! 与东区的克斯德相比这里热得叫人喘不过气,透过所谓的窗户也只能依稀看得见一些光彩。司允刃盲目的凝视着这微乎其微的亮光,然后掉转头看了一眼外面那些面无表情的人群,这是熟悉的,但在回忆中却无处可寻,再次把眼光调向那丝丝光线。 哐的一声,铁门被打开了,司仇翼曲着身体走了进来,今天的看来很高兴。 “怎么不敢看这里的人吗?他们可曾都和你一样,只不过没有你那么好命罢了。难道你会天真的以为魔鬼会可怜你、放过你吗?”审视着这张相同的脸,那明显流露出的恐惧正是司仇翼想要的,拍掉身上的灰尘,嗜血的笑容慢慢扩大。“为了欢迎你回来,天黑后我为你准备了一些余兴节目哦!呵呵!” 他是真的在恨自己,司允刃知道。 原本的他和外面的人一样只有个躯壳,日复一日地在地下开垦着,直到一天来了个神秘的男人将他从这里带走,让他重见天日,从此他就成为了另一个人,有了父亲、兄弟、亲人,原以为一切会变得不一样,可是……那天的情景一直环绕着他,不,他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泪水从司允刃的眼角悄然落下,他真的不知道那个瓷偶会掉下去,真的不知道父亲会迁怒于仇翼,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当时的他应该站出来替仇翼说话的,可是他害怕的什么都没做,只能看着仇翼被赶了出去,那双绝望的眼睛充满了愤怒与仇视。 是的,他应该恨他的! 收回飘远的思绪,外面已听不见嘈杂的声音,连仅有的光线也藏了起来。 天黑了,心脏旁的晶片记载着他微微跳动的心跳声,最近的他最发觉得无力,即使这样躺着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悄悄流失。 “跟我走!”眼前的有点眼熟,美丽的脸庞始终表露着厌恶。“能站起来吗?” 挥开伸来的手,司允刃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可麻木的双腿只是呆呆的像个精美的装饰品般摆放在那。 “可怜!” 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被别人抱着走路的痛苦,这种屈辱,司允刃承受了下来,对他而言这就像他的影子一样紧紧跟随着他…… 天真的黑了!新鲜的空气有点潮湿,头顶上的星空却依然耀眼夺目,好想和蚀数天上的星星,好想他! “到了!” 司允刃环顾四周,他们已在‘地谷’的最上层,一个不大的六角亭中,这是唯一进出‘地谷’的大门。 “还记得这吗?”司允刃点了下头。 “每当看到你这张脸时,我就觉得恶心。”司仇翼狭长的细眼暴射出怨毒光芒。“被抛弃的人有什么资格穿衣服。”话落之余,碎片纷飞。司允刃失去仅有的支撑点扒在地上,酒红色的长发遮不住他雪白的肌肤。“好好享受吧!他也该来了。” 还不等司允刃有所领悟,两道黑影挡在他的前面,高大的身影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混浊的眼里赤裸裸的闪着邪念,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 突然,其中一个满脸是疤的男人一把握住司允刃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抓起来。用绳索套住横梁上的钢管,再把另一端的绳圈套在司允刃的颈部。 ‘啊!啊……’司允刃上仰着头,掂器起脚尖不让自己窒息。 “太美了!今晚我们兄弟俩可要好好的尝个够啊!”一脸疤痕的男人冲着一旁发呆的人大笑。“阿木,你看傻了?” “阿昌,你看这是什么?”阿木指着紧扣在司允刃分身上的圆环,轻轻拨弄着。 ‘唔……呀!’身下的圆环一经拨弄,发出似有似无的振动。 “管那么多做什么,看着这张脸,我就兴奋起来了。”从一边柱子上拿下事先准备好的粗绳,将司允刃双手反缚,然后绕过他的锁骨和胁下,撑出司允刃完美的胸部和两颗褐色的乳头。绑好后,叫阿昌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司允刃的脸。“他比女人还香呢!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弄疼你的,宝贝!” ‘恶!’一股恶心从心里冒出,司允刃扭动着身体,别开脸去,不看那张丑陋的脸。 “他妈的!竟敢瞧不起我。”阿昌拽紧司允刃脖子上的绳索。“很痛苦是不是?”看着张大嘴用力呼吸的的人,他满意的大笑起来。“阿木,拿铁棍来!”松开手,一瞪司允刃的膝后,让他跌坐下来。 啊! “别把他玩死了,主人还要用他呢?”看着地上颤抖的人,阿木向阿昌发出提醒。 “知道了!”接过递来的铁棒,从没有过的兴奋日渐上升。 被绑的身体开始麻木,苍白的脸色也越见发白。这只是开始吧! “架住他!”阿昌对阿木发出命令。“好戏开场了!” 撑开司允刃的双腿,一根不算粗的铁棍压紧他的屈膝处,分别用粗绳在两端固定好,再调整好吊管的高度,才停下手来。 “怎么样?这样的姿势还喜欢吗?”阿昌拍拍司允刃的脸。 司允刃咬着牙,瞪视着对方。这就是仇翼的报复吗?即使在他生命完结时,也要让他在耻辱中死去,这就是他的恨,就像五年前他在耻辱中被赶出家门一样。 “他妈的,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清澈的黑眸令阿昌感到急噪。拿起一根小马鞭,抽打着司允刃的身体。此时,阿木脱掉身上的衣物加入阿昌的行列,用手揉捏着司允刃右边的乳头。 ‘啊啊啊,啊,喔,啊啊,喔喔喔!!’好痛,全身都在痛。失去自由的身体只能跪在那里。 “叫的那么响很舒服吗?啊?”阿木夺下阿昌手中的鞭子,将手柄塞进司允刃的嘴里,继续捏他的乳头。 ‘嗯……唔唔……唔……’司允刃的乳头就像两颗成熟的葡萄干般地红肿发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只能跪在那里毫无反抗地呻吟着。 阿昌盘腿坐在司允刃面前,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怒挺起来的巨物,拿掉司允刃嘴里的马鞭,用手揪住他的头发,硬把他的脸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开始凝固的血液纠结着丝丝长发,落下斑斑栗目的痕迹。 ‘呀呜!’脸已经碰在了那个又热又大的东西上,他的手腕被绳子拉着一阵阵疼痛。与此同时,阿木从后面抓住司允刃的腰,用自己的分身拍打着他的臀部,不断在司允刃的秘穴处乱撞着。阿昌则用指尖掐捏着司允刃的乳滴,一边还摆动着腰部,用自己的巨物撞击着他的脸。 ‘啊啊……嗯!嗯……’司允刃感到两根粗大的肉欲在自己的脸上和臀部上乱碰着,一股狼狈的屈辱不断啮噬着他的心。 司允刃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那么的美丽性感,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身体全身心地抗拒着,因羞耻而涨红的脸和不停摇摆的酒红色长发,对阿昌和阿木来说这是一种最强烈的诱惑。 阿木忽然嚎叫着猛地将自己的巨物插进了司允刃还没有丝毫准备的秘穴内。 ‘啊……’司允刃伴随着下身那种强烈的刺痛,他沙哑地叫了起来,拼命地挣扎着。可自己的臀部被阿木死死地按住,只有两条被铁棍撑开的腿在抖动着。 ‘不……啊啊……唔唔——’阿木猛烈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给司允刃带来无限的痛苦和至深的沉沦,浑身颤抖起来。 突然,司允刃呼叫着的嘴里被塞进了另一根巨物!阿昌的双手放开了司允刃的乳滴,抓着他的头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将自己的分身插进了他的红唇里。 ‘嗯!嗯嗯!嗯……’一根粗大的家伙插进嘴里,司允刃被噎的几乎昏迷过去。他拼命想抬起头,吐出嘴里这个恶心的东西,可是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他只能在这俩人肆意奸淫中品尝身体所带来的快感。 阿昌揪着司允刃的头发,拽着他的头上下运动着,粗大的巨物在他的嘴里抽动起来。 “阿昌,这小子的小穴还真他妈的紧啊!”阿木重新捡器起地上的马鞭,挥打着司允刃的背部。 “喔喔!”阿昌发出一声哀号,抽出自己的分身,点点鲜血滴在地上。“痛死我了。妈的!你敢咬我。” 啪!苍白的脸上落下五根指印,司允刃的嘴角流下了血迹。 愤怒的阿昌推开正在冲刺的阿木,充血的眼睛了不留一点怜惜。 “阿昌!” “滚开!”阿昌将司允刃仰面按倒在地,牵连着脖子和吊管的绳索已拉制到顶点。 ‘咳咳!’司允刃感到自己快无法呼吸。 “贱人!” 阿昌攀上司允刃的身体,伸出舌头粗鲁的舔舐着他乳头的顶端,一只手游玩在他的腹部久久不肯离开。 ‘啊……嗯嗯……’司允刃从喉间发出呢喃,他情愿象刚才那样被他们强暴,至少他不会有象现在这样有感觉。 “很有感觉吗?”双手来到司允刃的双腿间,把玩着他的勃起。 ‘唔!’司允刃的头颓然地仰起,身下的手正慢慢地磨灭他的意志。偶尔,阿昌用力地挤压他的分身,让他发出深深的呻吟。“啊!啊啊啊!喔唔……” 另一边空虚的胸部很快得到满足,阿木扣动着指头玩弄着司允刃的乳头,上下在同一时间被侵犯着,这让司允刃开始兴奋起来。 ‘啊……呀!唔!唔唔,嗯……’司允刃想抬高腰部,却无奈于身体被压制,分身上圆环的振动越来越强烈。 阿昌打开司允刃屈膝处的捆制,抬高司允刃的腰,将他的幽穴清清楚楚展现在自己眼前,粉褐色的小肉丘正在一吸一放的蠕动着。 “它在邀请我呐!”粗鲁的舌头忽进忽出的寻求着其间的奥秘,抽出手指随后慢慢的进入。 ‘啊!啊啊……呜——’新鲜的空气再次被剥夺,硬挺的巨物重新回到司允刃的嘴里。 “阿昌,这小子比他妈的娘们都紧呦!”阿木横跨在司允刃的身上,满脸淫秽的将自己分身塞进他的嘴里,同时也不忘双手捧住司允刃的腰,将那早已高高的勃起吞入口中。 ‘唔……’痛苦随之而来,身下的胀大被紧扣在根部的圆环死死地扣住,湿润的顶端却被不停的挑逗着。 难受、痛苦,可快感则刺激着他的每个神经,早已麻木的双臂被自己的身体抵制在身下,脖子上的绳索发出‘吱吱’的响声,司允刃瞪大着双眼,深潭般的黑眸失去了焦点,涣散的光芒飘向远方…… 咻的一声,绳索被割断了。 一团火热的气流飞速而至,恐惧在阿昌和阿木间形成,他们睁着双眼,“救……”还没把话说完,死亡已降临在他们身上,甚至连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头重重地摔在地上,重获自由的身体卷曲起来,不断地在颤抖着、抽搐着,司允刃脸上浮现出笑容,虽然神抛弃了他,但现在他相信神还是爱他的,空洞的黑眸里直直地瞪着前方,沙沙的喉咙里多想发出一些好听的话语,可是掀动的嘴唇只是略微地动了动。 “刃!”抚开脸上的发丝,拭去嘴角流下的精液,火蚀喊着怀里的人儿。 他听不见了,也感觉不到了。 “不!” 〈十〉 木加达拉虽有东区、西泽、北阁之分,但唯一能统领这片土地的只有‘天楼’,它的强大在于它是飘忽的,高高悬挂在蓝天中,昼夜灯火通明,它的存在象征着它的权利和精神,如同一个万能的神灵俯视着地上的生物。 他又回来了,柔顺的黑发散开在脑后,抬头仰望着那座浮城。麻衣包裹在牛仔裤里,村脱出他一双完美的长腿。 “去吧!”瑟怅震开手腕上的龙型扣链,转眼间一条生龙活虎的龙出现在眼前,甩动着尾巴。“虻,好久不见哦!”纵身一跃骑上龙背直冲云霄…… ‘天楼’的四周通水,竖立的城墙威不可言。 瑟怅跳下龙背,庞然巨物再次化生于手镯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尽管已经习惯于死心,尽管已经学会了不再渴望任何东西,尽管已经度过了无数个这样的日子。但是,‘过去’一样在令人隐隐作痛,在胸口,在背端……,即使已经充分认识到应该是这样,但还是无法掩饰心底深处的针扎般的痛楚。即使不去看它们,不去碰触那些他熟悉的东西,痛楚还是依然存在。 “回来也不打招呼吗?” 还是那么不屑,还是那么冷漠。这样的声音无数次在梦里打扰,瑟怅寻着声音的来源向右张望。他就靠着窗沿半坐着,像神明一般的金发,淡灰得几乎透明的眼睛,身旁充满了尚未化去的薄雾,这一切的一切始终如一。 “放了他们!鸺骥” “这该是应有的态度吗?”跳下窗沿,以极其缓慢的步伐靠近瑟怅。弯曲的睫毛不时的遮住那双梦幻似的眼睛。“为什么要把颜色藏起来呢?我不喜欢!”抚过瑟怅长发,顷刻间耀眼的橙色露了出来。 “你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瑟怅挥开那双比女人还细腻的手。“不要碰我!” “哈哈!”鸺骥笑着收回手,回转到左侧的吧台前,自顾自地湛了两杯酒。“孥……” “不许那么叫我!” “还记得这个吗?”坐在软椅里的鸺骥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包着金边的玻璃器皿中荡漾着海的色彩。“我们第一次的杰作哦!” “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游戏!”瑟怅比随都清楚鸺骥的性格,他的残忍如同的美丽一样黑暗。 “不想喝它吗?”鸺骥朝瑟怅招招手,他就是爱看他的脸,尖细的下巴,红润的双唇,微翘的鼻尖,兰色的瞳孔,每一处都是那么精致久看不厌。“喝了它。” “你蓄谋这场阴谋的目的不就是逼我回来吗?”瑟怅瞪着鸺骥。“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那又怎样?”细细的品尝了一口杯中美酒,懒散地放下杯子。“只要我高兴。” “该死的!他们是无辜的!”瑟怅向鸺骥挥出一拳,发出清脆的声响。 细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抹殷红。鸺骥用指尖拭去血迹,放进自己的嘴里吸吮起来。“原来血不是甜的。” “你究竟想要怎样?”瑟怅瞅着鸺骥天使般的脸旁,他越是想将话扯远则代表他又在开始计划另一场游戏。 “孥,喝了它好吗?”鸺骥再次举起酒杯,淡灰的瞳孔里流窜着哀怨的光芒。“从你走后,就不再有人陪我,每天每夜都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喝着我们的创造,想着你。”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像一个被忘记的孩子。瑟怅接过杯子,将琼露吞入胃里。一股辛辣呛得他捂住嘴,蹲在一边。 “现在,孥。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鸺骥带着无害的醉人笑容,夺走了瑟怅最后的知觉…… 房间里没有窗户,所以它有点潮湿;没有任何摆设,所以它看来很空旷;唯一能称得上是家具的则是中央的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大床及地上铺着的帆布,周围还有很多挂钩、绳索,以及许多古怪的玩意。 手术台似的大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橙色的发丝被平摆在一旁。兰色的眼睛里诉说着他的愤怒。 “生气了?”鸺骥转开把手走进房间,来到床前。紧身黑色皮装村脱出他细白的肌肤,同时也展露着他结实而完美的体形,手上玩耍着锋利的匕首,沿着瑟怅的身躯,慢慢地将麻衣和牛仔裤划开,使瑟怅身上只留下白色紧绷的性感内裤。 在药物的作用下,瑟怅虽然意志清醒,却丝毫没有反抗能力。“不要碰我!” 当读出瑟怅眼里的鄙视,鸺骥没有说话,只是拿起绳子,默默的将瑟怅的两腕绕到光滑的背部,摆放在背部的中间,用绳子固定好,再绕过颈部来到腋下打上结扣,绳子的另一端则有鸺骥自己握着,残忍的笑意爬上他那张天使般脸孔,用力一抽,瑟怅像断线的风筝跌落在地,发出悲鸣。 “为什么要这么说?”鸺骥用脚践踏着瑟怅的胸肌,让他美丽的脸旁在脚板的挤压下变形。 “啊!”鸺骥像滚雪球一样地让瑟怅在他的脚下来回滚动着。 “为什么要让我生气?”拿起鞭子滑过瑟怅的脸上,然后用力地抽在他的腹肌上头,在用脚趾夹紧他的乳头。 “啊啊啊啊!”失去力量的瑟怅如同废人一样因痛苦不断地翻覆着,张大的嘴里也只有他吐出的喊叫声。 “都是你。”鸺骥移动脚往下踩住瑟怅的腹部。在白色的内裤里藏着瑟怅傲人的秘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痛苦矛盾交织在鸺骥的脸上,而脚下却无情地踩了下去,来回搓揉着。 “唔…… 啊啊……”瑟怅痛苦地夹起双腿,嘴里发出令人兴奋不已的嚎叫,那是猎人正玩着猎物时的嚎叫,虽然痛苦,但又不至于无法忍受。 在天花板上有一面镜子,瑟怅从里头看见自己被玩弄的样子,他看见自己张大嘴在嚎叫、在呻吟着,逐渐泛红的肤色和低垂的眼帘,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鸺骥捂住自己的胸口,喘着气。“我会受不了的。” “变态!” “是吗?”尖锐的指甲来到瑟怅胸前早已挺立的突起上,残忍的掐刺着,直到它们变得红肿发涨。 “喔!喔喔!”在鸺骥的蹂躏下,瑟怅只能毫无反抗地呻吟着。 “换个花样吧!”鸺骥拿起更多的绳子绕过瑟怅的胸膛,在后方打了个总结,并且屈起他结实修长的双腿,用绳子绑住了他的脚踝成交叉状,使他看起来像在做某种瑜珈术。 从旁边拉来了一个挂钩穿过绳子,从后方把瑟怅吊了起来。随着链条的上升,瑟怅的小腹因为绳子的收缩几乎喘不过气。 “呼!嗯!”瑟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身体的晃动。 “很难受吗?”鸺骥拍打着瑟怅结实的小腹,冰凉的手指不断地下滑。 “啊啊啊,啊啊…… 啊……”伸进瑟怅单薄的内裤中,握住已渐挺立的分身来回揉捏起来。 “杀了我!”瑟怅感受着自己的分身在他柔腻的双手下兴奋起来,那棉花般的触感带给他的是屈辱和疼痛。“啊啊啊,啊” “不再为他们着想了吗?”鸺骥重新拿起匕首,放在瑟怅的脖子上滑动着,冰冷的触感通过全身,瑟怅不情愿地别开脸。“哼!” “这样不是很好吗?”鸺骥握着刀下滑,挑动着他的乳头,那淡淡的小丘正在微微地发抖。刀子继续往下滑,来到他的胯下。拉下他的内裤,用刀子一把划开,撕裂的布料应声落地。 当瑟怅绝望地闭上眼睛之即,他被放了下来。 鸺骥稍微替他的四肢松绑,把他抬到另一张台子上。瑟怅的双手被绑在墙上,双脚则腾空吊起分开,让毛发浓密的私处在灯光下一览无疑。 “这里变软了!”沾满润滑剂的手在瑟怅身上恣意游走在瑟怅的私处处来回穿梭,最后如获至宝地握住那痿软的分身。“没关系,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鸺骥抓起一根白蜡烛在瑟怅的胸膛上再次敲打起来,然后塞进他的嘴中点燃。一会儿滚烫的蜡油便滴溜在瑟怅的胸膛与小腹,凝结成白色的块体。 “嗯嗯嗯,嗯。”瑟怅发出痛苦的闷哼。 鸺骥拿出涂满润滑剂的傲物模型,毫无预警地顶进瑟怅的小穴,右手则握住他的分身搓揉着。 “唔唔……唔……”瑟怅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后,一根巨大的棒状物体进入体内,前端又不时地传来酥麻。 “忘了吗?”鸺骥站在他双腿间,边把玩着瑟怅的分身,边对着他发问。“还记得这感觉吗? 嘴里的蜡烛依然在滴油,瑟怅已不再感到疼痛,所有的感觉全部聚集到身下的某处。在鸺骥熟练的爱抚下,瑟怅的头颓然地仰起,浸淫在无边无尽的性爱中。“嗯嗯!嗯……嗯!” “这是回答吗?我听不清楚哦!”拔掉瑟怅嘴里的蜡烛。“大声点,才听得到呀!” “啊啊啊,不……喔!喔!啊……”鸺骥继续用力地挤压他的分身,另一只手玩弄着瑟怅小穴中硬物,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左右拨动,时而转动,时而翻搅。 “不,住……手……啊啊,嗯嗯……”鸺骥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此时的瑟怅肌肉紧绷颤抖着,橙色的长发毫无章法的摆动着。“啊!啊……” “哈哈!”鸺骥仰天大笑着。“不管你怎么逃,永远是我的性奴。” 白色的精液同时从通红的顶端一波波地喷了出来,落在瑟怅平坦的小腹上,凝结成一潭潭半透明的湖水。 “不!”瑟怅用头拼命地敲击着坚固的墙壁,他恨自己! “这是事实!”从鸺骥的手掌间缓缓滴下的不是别的,它是滚烫的、是流动的,也是瑟怅不愿看到的。“无论你如何否认,这始终是你自己的东西。” 鸺骥将手中的滚烫收入一个透明的水晶小瓶里,封上封条。“它就是我的见证,你是无法磨灭的。” “胡说!胡说!”瑟怅发疯似的吼叫着,他不是他的宠物。不管经过多久都不愿承认的事实,就在刚才被彻底地烙下烙印。 心好痛、好苦,有如千根细针,有如万只蚂蚁,一针一针地刺,一口一口地啃嚼,流出一滴滴的血,似无法停止的越滴越多,越滴越快。想哭,却哭不出来,流不出的泪水化为血滴往心尖。 血,红的妖艳,红的邪气,红的触目惊心。它可以象征着胜利,也可以意味着落寞的疼痛。 血不知不觉地散开在晦涩的墙壁上,四处延伸着,潮湿中混合进浓浓的血腥。 “孥?”鸺骥松开束缚着的瑟怅,从手指上传来他厌恶的沾湿感。“可恶!”努力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代表着他的耻辱,使他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灼热和存在,清清楚楚地提醒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鸺骥没有理睬瑟怅,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原因所在。 “不,我恨你!”即使得到自由,他还是只能靠在墙上。 “你在怪我?”鸺骥脸上露出悲愤。“你有资格吗?” “……”盯着那张脸,瑟怅无言以对,他不能评判过去,也不能更改历史。 “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个卑鄙小人,但对木加达拉来说,我就是王!”鸺骥转过身,背对着瑟怅。“如果你认为在这场游戏中他们都是受害者,那么你就是那个制造伤害的人。” “不是的! “是!当然是。”鸺骥突然转过身。“要承认爱我就那么痛苦吗?” “我不爱你!”瑟怅失控的狂啸起来。 “那为什么要逃走?” “我……”蓝眸里滴出雾气,化为小溪,布满脸颊。 泪,是无色,但不纯洁。在它晶莹透彻的外表下隐藏着迷惑、欺骗。 泪,是有味,但不清淡。在它幽雅熏陶的鼓舞下悬藏着酸甜、苦辣。 “你在哭吗?”鸺骥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热,金发闪动着他的温柔。“伤口很痛吗?” 瑟怅摇着头,这样的温柔他要不起。 “对不起!鸺骥贴上瑟怅颤抖的双唇,狂恣的舌在他惊诧的瞬间贪婪地探入其中,放肆地吸吮着,撩拨着瑟怅深埋的欲望。 “唔……嗯嗯……” 鸺骥的舌沿着瑟怅的脸、耳垂、头颈,滑向锁骨。洁白的牙齿在瑟怅的两只胳膊上,留下了两排红而清晰的齿印 “痛!啊……啊……嗯!不要……” 不去理会瑟怅紧皱的双眉,鸺骥的薄唇来到他的腋下,同时含住他胸前两朵淡淡的蓓蕾,一阵翻搅后,两朵淡淡的蓓蕾立刻转为潮红。 “不要拒绝我,孥!”握住瑟怅身下的分身斗玩着,直到它 完全吊头挺立。 “不,啊啊……住手!” “你要的!”长指毫无预警得潜入瑟怅的内壁,受到刺激的瑟怅开始晕眩,胸前的蓓蕾也变得更加红润动人。“孥……” “啊……啊……”瑟怅扭动着身体,而稠稠的蜜液却不断地涌出。 “孥,你湿了!”鸺骥抽出手指,嘴边含着笑。 “鸺……” “嘘!”鸺骥怎会不明白瑟怅的意思,一只充满欲望的凶器深深地进入瑟怅的内壁根处。 “呀……呃……”当灼热贯穿时,瑟怅卸下了骄傲与防备,随着鸺骥一次又一次的推进而摆动,发出高亢的呐喊…… 彼此聆听着对方的呼吸,谁也不想在这一刻打断仅有的和平。然而,时间是无法停止的,世界也不会为此停滞的。 “放了他们!”瑟怅看着鸺骥。“你不该利用他们。” “不可能!”鸺骥避开瑟怅射来的视线,站了起来。 “为什么?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任何事与物都会有个结果,游戏既然开始运转,就必须要有个结局,这是规矩,你我都无法违背这个定律。” 喀嚓!清脆的响声过后,瑟怅的脖子上被扣进一个黑色皮制的项圈。 “做什么?”从头颈上传来的重量使瑟怅感到不舒服。 “既然要做我的性奴,这又怎么能少呢!”鸺骥牵住项圈另一端的锁链,用力一拉,瑟怅跌到在鸺骥的身旁。“哈哈!哈哈!” 笑声掩盖了眼角的晶莹,也掩盖了他的软弱…… 因为有牵系,所以有怜惜;因为怀衷曲,所以生愁绪。情成痴,意深浓,所以邂逅成定相共成注,爱怨痴慕皆为偿情…… 也许生来不该有情,即便到死也不想有任何牵扯,这样的心态或者可以代表火蚀此刻的心情,他忘却了时间,忘却了环境,忘却了所有,只一味地守着刃。他有恨,有痛,有理不完的一切。 “把他交给我!”紫堇一路上紧随着火蚀,他目睹了火蚀的爱与伤。 “走开!”喉咙已变得沙哑不堪,充血的瞳孔里混殚一片。 “虽然你是火神之子,但你还是人。”紫堇挡开双臂。“这样下去你怎么救他?” “死了的人还能……”火蚀一把抓住紫堇的衣领。“把话说清楚。” “不,我不能说。” “和我有关?” “你是大家的希望!” “没有刃,我什么都不是。”松开的手自然的垂在一旁。“我知道风的意思,但是……” “每个人都会有过去。” “我不要过去,只有现在是真实的,只有将来才是需努力的。” 这就是伤到深处方能体会到的。“风曾说过,司允刃的生命牵系在那个晶片上,司捷瞳创造的圆环只是用来加速晶片的运转而已。” “怎么可能?”火蚀不可置信地瞪着紫堇。“这是什么意思?” “司允刃曾是个孤儿,为唯一的弟弟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恶魔,六年前被人从‘地谷’带走,司捷瞳设计的晶片是用来控制他的生命体。” “只要毁了那块晶片及那个圆环,对不对?” “失去晶片的司允刃就会回到原点,一个没有灵魂的人那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紫堇飘渺的诉说着,这种残忍他不想做、不想说。“他彻底会忘记你。” “那样的他至少还活着。”虽然瞳孔还是那样的混殚,但从那里射透出的光芒,却是一丝丝的坚定不屈,他的决定与他的生命紧紧相连。 紫堇了然地步出门外,这一刻他已失去说服的理由和信念。 “刃!”火蚀轻唤着司允刃的名字,不管对方是否听见,他就这样呼唤着。 手掌间燃起一团火,亮的耀眼、亮的灿烂。渐渐地,火燃烧在火蚀的周围,裹住他全身。烟灰的发丝也随之变长,尖细的耳朵倒竖在脑后,坚硬的指甲撕裂司允刃的衣服,同时封住他周身闭门,最后来到他雪白的胸前迟疑。 “刃,吾爱!”一颗泪滴在上面,很快在火的张狂下消失。 咻!长甲直接戳穿心脏,发出‘叮’的清脆声。薄薄的晶片镶嵌在心脏上,透明的可以看清下面的每根神经、每条血管。无形的手掌覆在晶片上,他不知道有多大的把握,但至少他知道风不会骗他。 “哼!哈哈!”蓝光一闪,石木纷飞,瞬间瓦解了所有的完整。“火神之子,受死吧!”蓝光再现,冰焰直袭火蚀。 “不要!”身型掠过带来片片紫气,紫堇在火蚀周围布下结界。 “什么时候水晶族也开始管起别人的闲事了?”司仇翼双手抱臂站在空地上,狭长的细眼阴栗的审视着紫堇。 “你不能杀他们!”紫堇挥动手中的杖铃,紫雾重重地将他们包围。“保护他是我的职责。” “愚蠢!”司仇翼暴喝一声,单手长驱紫堇的胸口。 “唔!”紫堇胸口裂开一道口子,深可见白骨。 司仇翼仍然站在原地,似乎从没离开过。“滚开!” “除非我死。” 紫堇再次挥动杖铃,只可惜他再也无法收不到任何回响,紫眸睁得大大的,眉心插着冰焰。“成全你!”用力一推,紫堇直直地躺了下去。又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天上又将多出一颗流星。* “火蚀,现在轮到你了。”司仇翼一步一步向前移动,嘴角挂着胜利的笑容。“我才是火焰之子!”双掌合十劈向火蚀。 “唔嗯……”一口鲜血从火蚀嘴里喷洒出来,苍白的脸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然而他的手始终紧贴在司允刃的心脏上。他明白如果不伤害到刃而要那掉这块晶片的话,必须得用他的全部神力去融化它,这样做的结果会是怎样,他当然知道,也了解风与刹为什么要那么百般阻扰,可是…… “哈哈!真是感人啊!”司仇翼立在火蚀面前。“怎么不还手呢?这杂种留着也是废物一个!” 火蚀抬起头,那双宛如野兽般,那么激烈、强悍、又美丽的瞳孔里放射着仇恨与藐视,随即他低下头不再去看司仇翼。 “该死的!”没有人可以将他当作透明人,没有人可以漠视他的存在。 鲜血再次从火蚀的口中洒出,浓得发粘,红的发惧。 一滴、两滴、三滴……好烫,好疼。细细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很快它又恢复了原状。刚刚的是血吗?谁的?那么热,那么痛,为什么我会看不见?有人在说话吗?是谁?我,我是谁?啊……我是谁?不安、绝望如波涛般袭来,他感到体内某个东西已开始枯萎死去。 “嗯……”迷梦的双眼,颤动的嘴唇,似有若无的鼓动声从司允刃的身上传来。 “刃?”火蚀撤去余力,靠着仅剩的气力拂去沾在司允刃脸上的发丝。“你能醒来真好!” “谁?”原本深如黑潭的双眸,此时早已当然无存了。 “真的不记得我了,呵呵!”老天啊!火蚀的心都要碎了,他觉得全身每个细胞都被扭得好痛!那双眼、那双手、那声音、那嘴唇都不再属于他。想要你的体温,想要你的呼吸,想要对你说我有多爱你。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膝里,流不出的眼泪,哭不出的声音,全部葬在这片黄土间。 “死人终究是个死人,再怎么救也不过是个离死不远的人而已。”司仇翼从地上拎起火蚀,可惜的是他并没找到他所希望看到的东西。那是一双再普通不过的眼睛,深褐色的瞳孔里有着常人的呆滞。“怎么会这样?”那双曾被世人惧怕的赤瞳呢! “失去力量的火焰之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现在的火蚀只是个凡人。”司捷瞳出现在司仇翼的身后,他知道他不该离开东区,但是那颗替他担心的心驱使他来到这。“我们回去好吗?他已经不再是你的威胁了。” “不!”几仅疯狂边缘的司仇翼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唤起冰焰,冻得伤人的温度迫使司捷瞳无法靠近。“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 “啊……”凄惨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火蚀在地上翻滚,被割裂的四肢不断涌出血水来。“你要……杀……唔嗯……杀我……就快点动手。” “没那么容易,火蚀我要你生不如死!哈哈!” “你想做什么?放开刃!” “这么美丽的身体是那么的诱人,没有瞳的设计,这玩物将会更真实对吗?瞳。”对着火蚀,司仇翼的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司允刃的身上游走。 “不要。” “不要吗?我看他很乐在其中呐!”司仇翼曲起司允刃的膝盖邪恶地探进两腿中。“你看我只是轻轻一碰,他的这里就硬起来喽!” “住手,有本事就冲着我来。” “你吗?手脚都断了,怎么玩啊!哼!”握住司允刃勃起的顶端,来回地戳揉着。 “啊,啊啊……” “好动听的声音,再叫响一点。”勾起一根手指插入司允刃的后穴中,肆意地掏挖着里面的汁液。 “喔,喔……啊……唔啊,啊……” “住手!住手!”躺在地上的火蚀无能为力地看着、听着、叫着,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能做。这种痛苦正一点一点消磨了他意志和自尊。 “你要我停下吗?”对着身下的司允刃,司仇翼把弄着他突起的乳头。“要吗?” 体内的手指无法填满他身体上的空虚,高高抬起臀部引任着司仇翼手指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啊,啊……” “哈哈!”司仇翼回首对着在地上挣扎的火蚀,眼角的恨意加深了。“听见没有,这么淫荡的声音!”曲起第二根手指残忍地插了进去,顺手拉过司允刃的手覆上他自己的分身。“摸给我们看。” “呀,呀唔!”司允刃微微立起要,双手在自己的分身上滑动,同时也夹紧了下面幽穴,唇齿间溢溜出愉悦的呻吟。 “哼!不敢看吗?”突然,司仇翼抽出手指,放进身后的火蚀嘴里。“味道怎么样?”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嘴里的咸涩是熟悉的,只是火蚀不明白原因。 “为什么?像你这种生下来就有神力和无限权利的人怎会了解呢?”司仇翼 一脚踩在火蚀的脸上。“我就是要你们痛苦,这样我就会很开心,哼哼!” “这就是你可笑的理由吗?”被扭曲的脸令他说起话来很困难。“太可怜了!” “可恶!”司仇翼向火蚀挥出拳头,它们象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只有我才是火焰之子。” “翼,够了!你会杀了他的。”司捷瞳上前拦住举在半空的拳头。 “滚开!”司仇翼甩开司捷瞳,充血的眼睛里述说着他的疯狂,抓起地上的沙石残酷地按入那血流如注的伤口里。“很痛是吧!” 火蚀皱起眉头,身上的痛楚几乎蔓延到他整个心志,看着那还在晃动的身体,他更是无能为力。“刃!” “过来!”司仇翼嘴角含着冷冷的笑意,充着司允刃勾勾小指,狭长的细眼里充满了恶毒。 被汗湿的长发贴在赤裸的肌肤上,纤长的双腿缓缓地移动着,他是曼妙的。虽然没有女人那么轻盈,但却是动人的、妖艳的。 司允刃越过挡在他面前的司仇翼,横跨在火蚀的身上,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冰凉的手指麻木地拉下拉练,将他的滚烫包入掌中。 “不要……”感受到下面传来的凉意,火蚀叫了出来。这是刃的手,好凉好冷。第一次尝试到刃嘴里的温暖,快意很快爬上他的心头。“刃,停下,求你,不……啊……” “很舒服吧!”司仇翼一手抓起火蚀的头发,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而另一只手已幻化成冰焰慢慢靠向火蚀的咽喉。“下地狱吧!” 没有声音,没有哭泣,也没有喊叫,柔软的身体平倒着。谁都没有会想到就在冰焰快要刺穿火蚀咽喉的刹那间,司允刃却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下来。无情的兰色火焰刺透了司允刃的心脏,一滴泪偷偷的滑落,隐入发丝里。第二滴泪只是含在眼眶里,湿湿的凝视着火蚀。 “刃?!” “不,让我就这样看着你,把你永远记在心里,我不要再忘记了!”冰焰在司允刃的体内开始融化,身体渐渐僵硬起来。“我……我真……的好……好爱……你,蚀!对……不……起……”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刃,风的味道好清新,我们回家喽,我带你去看雪,现在不会在有人打扰我们,不会再有人分开我们了。” 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背起司允刃向北走去,他要带他回北阁,他要带他回家。“啊!”还没站稳身体跌倒在地上,背上的人顺势歪倒在一旁。“刃?有没有摔疼啊?算了,还是我抱你好了,这样你就不会摔疼了。” 血从火蚀的四肢向外流出,现在的他和一个常人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不如常人,疼痛对他来说已转化为使他撑下去的动力。他好想就这样死掉,至少他可以不用负担这种死别的痛苦,失去那么多到头来他还是一无所有,他还是无法挽回命运。为什么要他承受这种痛苦呢! “火焰之子!”背后传来撕声力竭的吼声。“我杀了你的爱人,你不想报仇吗?你这个懦夫!”冰焰带着蓝光和骇人的冰冷射向火蚀。 “不可以!”一条黑影飞向冰焰,可惜的是他就如飞蛾扑火般枉送性命。 “白痴!”司仇翼接住司捷瞳,对着瑟瑟颤抖的人怒喊。“为什么这么做?” “翼!我不要你再错下去。当初大哥带你回来时,你洋溢着笑容的脸是那么的阳光,我好想再看一次,只……可惜……” “瞳,瞳!不要死!”手拍打着司捷瞳的脸颊,他要他醒来。然而歪斜的脸再也不会有笑容,再也不会说话。“为什么?” “哈哈!”天空中传来朗朗笑声。“游戏结束了!” “是你!”眼里没有眼泪,但是此刻的司仇翼却是最有人性的。 “很惊讶吗?”金发在风中飞舞,身后是万丈的深渊。“你们只是我手里的玩具而已。” “你这魔鬼!” “我吗?哈哈!”鸺骥大笑起来。“你亲手杀死自己的大哥,有徒手杀了爱你的情人,和这些相比,我可是仁慈多了!” “你说什么?什么大哥?难道……” “不错,司允刃正是你的大哥。当初为了可以将你从病魔手中救出,不惜将自己灵魂买给恶魔,可惜啊!” “不,不可能。” “不然这世上怎会有你们如此相象的人呢!”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司仇翼发狂的抓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好痛好痛,得知一切的他已陷入茫然的虚幻中,他无法承受这一切。摊开双手,看见鲜血不断从自己的手里涌出,仿佛在指责他是个恶魔。“不要,不要!”他不断的戳着双手,可是血还是不断的冒出,慢慢的身上也开始流出血水。“不,不!”司仇翼大叫着,恐惧如形随影的跟着他,压迫着他,将他逼入疯狂的边缘,陷入自己编制的虚象里,他真的疯了! 对着发疯离去的司仇翼,鸺骥并没有动手,只是牵动着手中的铁链,将脚边的人拉了起来并拥入怀里。“孥,看见了吗?都结束喽,不会再有人防碍我们了。” “司允刃是司仇翼的大哥,你早知道了?”瑟怅注视着鸺骥。 “是的!” “你就是那个专收灵魂的恶魔?” “没错!” “呵呵!”瑟怅摇晃着头颅,他心寒的不能言语。“鸺,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你在怪我吗?”收紧铁链,将瑟怅拉进自己。 “所以不惜伤害我的朋友!” “我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就可以了。” “你爱我?哈哈!那么我又如何去面对那些无辜的人呢?” “那不关我的事!” “鸺,你懂爱吗?”瑟怅双手环住鸺骥的脖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可是我不能对不起我的朋友,焰说的对,我不该来找你,那样我就不会再痛苦,可是我还是那么的爱你,对不起!”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印在鸺骥的嘴唇上。“我爱你!”突然,瑟怅猛地推开鸺骥,跳入身后的悬崖中。 “孥!”鸺骥想要抓住瑟怅的手已经太迟了,他做错了吗? 风在他的耳边呼啸,没有雨,也没有泪,他只能俯视着底下的深渊。嘴唇上还有瑟怅的温度,不自觉的覆盖上自己的嘴唇。鸺骥站了起来,漂亮的唇角拉开一条美丽的弧度。“孥,我不会让你孤单一人的。” 悬崖的边上已没有人影,它又恢复了平静。 更多资源尽在里世界ACG https://lishijieacg.cc/ 备用:https://lishijie.co 永久地址:https://lishijie.co (国产浏览器可能会被拦截导致无法打开网站,请更换谷歌浏览器或者微软必应来访问。) 小黄油,galgame游戏,Cos福利,鲤番动画…… 每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