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不算太吵的清吧里,傅沉一行人坐在角落的VIP席位上正喝着酒,眼前突然砸来一个晃晃悠悠的身影。那身影一路走来,碰碎了三只杯子带倒了两把椅子,说砸一点也不为过。
傅沉人坐着,那身影打了个酒嗝,却很执着,扶着她自己的脑袋盯着傅沉问。
“2012年3月21日,丽景院,你为什么没去?”
?傅沉不明所以。喝多了?还是认错人了?
他身边不知是谁忽然想起来,“哟,这不是昨天婚礼变闹剧的陈家姑娘吗?怎么?昨天才闹的婚变,今天就瞧上我们傅二少爷了?别介啊,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虽然傅二少长的是最好看的,但我们也不差啊,考虑考虑我们啊?”
几人笑闹一番,傅沉也笑而不语,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八成是有病,她盯着他的目光可一点也不像是看上他了,更像是……有仇。
不过,看着眼带迷离醉态明显的陈西,傅沉竟耐着性子勾了勾嘴角,“2012?世界末日吗?”
傅沉身后的那群人哈哈大笑,陈西心里骂着笑你妈啊笑,但仅存的理智让她只傅得上自己的问题。
不理会众人,陈西执意地问,“2012年3月21日,丽景院的那场相亲宴你为什么没去?”
说起相亲宴,傅沉倒有些印象了,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事很重要吗?
他随意答了句,“忘了。”
陈西深吸口气,操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就朝傅沉脑袋上砸去。醉酒让陈西的力度与方向都失了些准头,虽然没砸中要害,但也让傅沉脑袋破了相,鲜血直流。
众人一阵惊呼,显然是没有料到陈西的这个举动。然后是可怕的安静,跟傅沉一起的那几人都看傻了。傅沉摸摸脑袋上的血,后知后觉地感到疼,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傅沉疾言遽色像是要吃人的样子,在场的人吓得都不敢再吱声。
傅沉忍了忍,怒气到底是没忍下去。他上前,一把将陈西扛到肩上。
跟他一起来的那几人起哄的起哄吹口哨的吹口哨,傅沉充耳未闻扛了人就走。
陈西被傅沉直接扛到了酒吧隔壁的一家星级酒店,前台本来想着要不要报警,但看陈西一边连名带姓地骂着傅沉一边在他肩上又踢又打的,而傅沉却只是一手扛着他一手制住她的腿,脸色难看至极却并未动粗。估计是情侣吵架,便也没多管闲事。
开好房,一进门,傅沉直接将人扔到床上,陈西被摔得七昏八素,本来就晕的脑袋更晕了。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找着自己的执念继续骂人,“姓傅的,老子本来好好的人生他妈的全被你给毁了,你给我赔!”
傅沉摸摸脑袋,被陈西气笑。
他先是从洗手水接了盆水,直接对着床上的陈西一沷,然后扔了盆拖了把椅子,坐在陈西面前,脸上露着邪气的笑容,对着陈西阴惨惨地说:“你他妈给我说清楚,我怎么毁你了?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楚,我就把你剥干净玩腻了再扔到下水道喂老鼠。”
☆、第2章 识时务者

陈西打了个冷颤,不知道是被那盆冷水浇的还是被傅沉的话吓的。
她愣愣地看着傅沉,好半天才回过神,哇的一声哭出来。“我这副样子你都下的去手,傅沉,你他妈果然就是一个变态。你说,是不是你跟他们合起伙来搞我?”
傅沉眉挑得高高的,“搞?”傅沉承认,他一个正值热血年纪的青年,是跟不少人搞过,但陈西他可半点印象都没有。
陈西昨天的那场婚变,满城皆知,傅沉自然也知道,但具体原因却是传出不少版本,光傅沉就听过四五个。
他耐着性子从嘴里挤出几句话,“陈小姐,我希望你认清眼前形势,耍酒疯在我这里讨不着好。你最好说清楚,我这一酒瓶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挨的,不然你能脑袋子里所能想到的那些变态事情我都能对着你做一遍。”
陈西又抖了抖,拔了拔湿嗒嗒的头发,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裹,很识时务地说:“三年前,你明明答应我爸跟我相亲的,你为什么又不去?你要是去了后面也没那么多事了,我也不会成婚变,也不会成为大家的笑柄了。”
说着陈西觉得自己也太倒霉了,从小到大的桃花都被她爸给吓跑了,好不容易谈个恋爱,还被人给坑了,想到这她不禁又悲从中来,“哇,我好可怜啊,我怎么这么可怜啊,我太可怜了。”
傅沉忍了忍,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忍,于是起身准备去拿方才扔掉的盆子,被眼尖的陈西瞧见,她尖叫一声,立即认怂。
“啊,我不哭,我不哭了,你别沷了。”
傅沉见她真的收了哭势,这才作罢,又问,“被人坑是怎么回事?”
三年前的那场相亲宴傅沉现在想来的确有点奇怪,那天他出门之后在路上碰到一个老太太问路,他说了好几次,他觉得很清楚明白,但那老太太偏偏一直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像是脑袋有问题的样子,最后他不得不将人送到派出所。为此也耽误了相亲的事。他虽然觉得奇怪,但后来那老太太的家人还特地过来感谢了他,他便也没当回事了。
陈西吸吸鼻子,小声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三年前,她那暴政的父亲陈远以扣光零

总裁夫人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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